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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问天绕指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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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皮草发了家,现在经营着自己的服装品牌,有着自己的品牌团队。楚篱在规划局工作,有一份报告要赶工,但显然他心有余力不足,从他打字的速度唐奕天就知道了。
“累了?”
“有点。”楚篱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
“前天晚上我站在窗口,后院的井边,我看到一个男人杀了人,那感觉太真了。虽然知道那只是影像而已,但心里总是放不下。”
“我在这陪你,你去睡会。”
楚篱躺上床,“最近,我发现越来越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忙了,你们局不是在拆迁那座桥吗?”
“嗯。”
“拆了挺可惜的。”
“是的,可是航道拓宽,没有办法,只能拆了。”
聊着聊着楚篱睡着了,醒来时已过了晚饭时间,唐奕天坐在电脑前看着楚篱的塘桥整体拆除报告的原始索材,“醒了?亚伦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沈亚伦也是他们的发小,父母经营着地板生意,后来转向外省开发房地产,沈亚伦大学毕业后就接手他们的木业,经营得也不错。他是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鼓吹者,鬼神妖魔存在论的热情拥护者,楚老爷子除魔卫道守正辟邪信念的坚定追随者,虽然他很积极拜楚老爷子为师,可惜老爷子说他没慧根,空有一腔热血。
“你要去吗?”
“去什么?”楚篱显然没完全清醒。
沈亚伦会来主动找他们,只因为楚篱异与常人的体质,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次沈亚伦来找他们,是听说图书馆闹鬼,结果害得他两天两夜没合上眼,楚篱难得的双休日也泡汤了。
“去吧,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该来的总会来。”
晚上,楚篱和唐奕天走进茶室时,沈亚伦早就在了,从左住右,依次坐着花撷芳,人民警察;方文珊,会计,在沈亚伦的公司上班,是他们这个扫街联盟唯一的女性;史博文,公务员;张月明,自由职业者。
“主席这次又有什么奇遇了?”唐奕天问。沈亚伦自封扫街联盟主席。
“花花他们队里有人遇鬼打墙了。”亚伦道,“这次我敢保证是真的,你们一定得参加。”
花撷芳说了下经过,据说镇周边的围河墩,晚上村民常听到某些怪声,他们怀疑有人非法挖掘,那一带原是一大户人家,面朝谢庄洋而建,建国后落败,文革时被批斗抄家,后代都在那场浩劫中死去,据说无数珍宝或埋于地下,或扔进前面的谢庄洋,再后来包干到户,那里被夷为平地,栽种上了桑树。花花他们白天实地查看,确有看到很多坑,或深或浅,连带一些碎瓷片,于是晚上埋伏,后来就发生怪事了,连着三夜都有人走失,队里找上一夜也没遇见,只是到第二太阳一升,走失的人自动会出现,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他们都答不上来,仿佛完全没了记忆。
“今晚你们队不去了?”
“我倒是想去,可是上面领导把这个任务取消了,真要出个什么事,谁也负不了责。”
“任何鬼怪后面都有一个科学的解释。你们现在放弃了,就是给罪犯们机会。”张月明对花花的解释非常不满,他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他会是这个联盟的成员,纯属是为了见证沈亚伦的荒谬。
“说到底我们也只是拿着工资的小员工,dang才是大老板,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史博文道。
“我也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罪犯,所以想找楚篱和天子帮忙。”
“你的队友是在几点失踪的?”唐奕天问。
“具体不清楚,发现失踪都是过了12点以后了。”
“那我们提前一小时出发。”
“我可不去。”方文珊说。
“我也不去。”史博文道,他向来胆小可是又充满好奇,虽然参加了这个联盟,却只参加过一次活动,那次是寻宝,地点是楚篱家的大宅。
大家喝喝茶聊聊天,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其他人驱车来到目的地,花花开着沈亚伦的普桑,楚篱坐在奕天的X5,张月明一人独行。来到约定地点,五人打着手电筒前行,刚走几步,花撷芳似乎想到什么,又折回车里,拿了件外套,给沈亚伦披上,虽然是仲夏,亚伦也不问缘由,径自穿上。夜黑得就像浓墨,蚊虫多到无以想象,后来唐奕天说,都可以抱起来了。
突然楚篱好像被什么绊到,重心倒向一边,唐奕天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他,两人一起滚下斜坡,直到被一类似墙的东西挡住,唐奕天拉着楚篱起身,刚想转身就扑在了一小型建筑上,唐奕天心里一惊,这一带因为几年前的新农村改造,坟全都搬陵园了,这里怎么还会有?
“楚篱,你的手电呢。”唐奕天晃着自己手里的手电,“我的爆珠了。”
“我的刚才滚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丢了。”
俩人开始掏手机,结果一个落车里,一个没电了。
唐奕天开始有点着急,紧握着楚篱手“别离开我身边。”
“嗯。”
没一点光亮,睁开眼和闭上眼是没有区别的,最恼的是,桑树地里全是刺毛,被扎到火烧火撩的痛,唐奕天想到下车时花花给亚伦披上的外套,原来是因为这个,唐奕天一边骂了句国骂,一边脱下T恤给楚篱套上,只露出头顶的头发。
“花花,我们在这儿。”
唐奕天喊了几句,空中始终没一点声音。
“不用喊了,他们听不到。”楚篱呼吸开始急促,“我们被隔了。”
“别想这些,想些开心的事,我们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被老师罚站?”
“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迟到。”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容易沉迷游戏,我还被老爷子狠狠批了。”
“就快通关了,总想过了再走。”
“你傻啊,这种游戏机就是引你不断投币,根本到不了头,这么好通关,人家游戏房早倒了。”
盛夏的桑叶长得非常茂盛,撩开枝条,一秒后又立刻折了回来,最恼人的是扎人的虫子。
“休息会,我走不动了。”楚篱呼吸有点喘了。
唐奕天拦过他腰,衣服已经湿透了,明显不是汗,摸上他头发,已经全都粘在一块,就跟淋浴似的,奕天拉开领口,让楚篱呼吸外面的空气,“别去感觉,它在引你上勾,你无视它,它就不能把你怎样。”
“我做不到……它很难受。”楚篱说话都显得艰难。
唐奕天拔开迎面打来的桑树枝叶,咬破食指,在拦过楚篱腰间的掌心上画了个字符,“你速度离开,如果再闹事,我不管你是什么,都会把你打散。”
吱——
俩人的耳膜同时被一种类似尖锐物划过玻璃的声音贯穿。正在此时一道光亮划破夜空。
“嘣——啪——”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楚篱,天子,你们在哪?”就在相隔十来步的距离,传来另外三人焦急寻找他们的声音。
“这儿。”唐奕天喊道。
三人迅速来到他们身边,“看吧,我就说这招一定灵。”沈亚伦自鸣得意。学道他是没天赋,不入流的招数他倒是无师自通。
“没事吧?”花撷芳问。
钻出桑树地,唐奕天取下套在楚篱身上的衣服,楚篱向众人摇摇手,“没事,只是太热了。”
“怎么一身汗?”张月明还是摸不着头脑,他始终觉得是这里地理的问题,磁场的问题,或者是唐奕天和楚篱摔下去时迷失了方向感。
“跟你们走散了,心里有点急了。”楚篱不想把普通人拉进这些鬼神怪力中来,他们有他们的世界观,宁愿他们一辈子不信,一辈子普普通通。
“你们怎么会有烟花?”唐奕天问道。
“我车里一直备着的,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用得到。”沈亚伦非常兴奋,“月明,现在你信了吧,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信什么?我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这里的桑树栽种肯定特别,虽然不知道是按什么形状种的,但我肯定不是种直排的。”
月明说的是对的,他的洞察力很敏锐,桑树栽种是六边形的,有点类似八卦,但天太黑,没机会看清,所以楚篱和唐奕天都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这里是被人下过封印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封印破了气,导致被镇的东西出逃,但封印并没有完全破解,所以它也离不开这个地方。
几个人在车边简单讨论了一番,决定暂时先回去。在车子发动的一瞬,楚篱又听到那个尖锐类似金属片刮过玻璃的声音,“别再来了。”这声音几乎是要把耳膜刺破,但又马上离开。“有听到什么没”边上的人摇摇头,一脚踏下油门,故意把同伴的车甩开似的。
楚篱随唐奕天来到他的住所,这也是栋老房子,是上世纪80年代初自建房,虽然只有30多平方,但还是挺宽敞的,外面一间是他的工作室,一排电脑桌,放着八台电脑,靠墙的货架上放着若干样品,唐奕天又在这楼的边上租了一幢小洋房,一楼是设计室,二楼是仓库,其实那幢洋房更适合住人,采风充足并且不潮湿,不像这幢楼,一到梅雨季节,地上墙上都能渗出水来,但是唐奕天还是选择在自己购买的这房子里住下,只有房产证是自己的名字,才会有家的感觉,这是唐奕天的原话,所以楚篱说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唐奕天的卧室很小,仅能放上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最里,有一个卫生间,和露天的天井,天井用采光玻璃搭出一个厨房,因为都是在景区入口,所以离楚篱家挺近的。
唐奕天把车停在附近的车位,远远看着夜色中的老房子,楚篱忍不住笑了,“真像个爆发户,住最差的房子,开最好的车子。”
“楚家小少爷,我哪能跟您比呢,您家一个吊灯,就能砸死小的了,今晚您受累,委屈了。”唐奕天边学旧式的店小二调调,边弯腰引路,他这一逗,刚才的紧张消失了,楚篱觉得真是到了睡觉时间,一进唐奕天的房子,就倒在他床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感到唐奕天帮他服,擦身体,再穿上宽大的T恤,用温毛巾在他头发里细细擦过,然后用吹风机吹干,楚篱像只温驯的猫,“小少爷,小的服侍的还周到不?”楚篱嗯了声,眼睛都没睁。
第二天楚篱醒来,唐奕天没在床上,而是坐在外间的沙发,猛一眼,把楚篱吓了一跳,“怎么成猪头了?”
“我是为了谁弄成现在这样的?”唐奕天没好气的说道。
因为昨夜唐奕天脱了上衣,整个人被扎成刺猬,熬了一晚上,被扎的地方都起了肿块,被这种虫扎是非常疼痛的,楚篱小时也有被扎过,他知道怎么处理,出门在街口的药店买了消炎清凉的膏药,又在小店买了卷透明胶,走过拐角的商店,楚篱闻到一种桂花混合着玫瑰的香味,这是当地的一种粉色的特色糕点,豆沙混着猪油作馅,因为是甜食,楚篱不喜欢,但是唐奕天喜欢,于是楚篱拐进这条河边的小弄堂,一姑娘正在把糕点从盒子倒出来,一群麻雀在啄食散落的粉块,见楚篱过来,纷纷飞回河边的柳树。
“丫头,两块定胜糕。”楚篱道。
“稍等一下啊,刚出笼就装袋会变形的。”姑娘笑招呼楚篱,她家婆婆的事过去没几天,姑娘已经开始为生计忙活了。
被这种虫扎过后刺会留在皮肤里,楚篱小心地用透明胶把刺粘出,然后再涂上膏药,但是透明胶肯定会粘上汗毛,唐奕天连连抱怨。处理完脸上,楚篱掀起衣服帮他处理后背。
这天下午,唐奕天独自一人又到昨天的围河墩去了一趟,什么都没发现,有些东西眼睛是看不到的,要开心眼,在这方面他始终追不上楚篱,既然发现不了什么,唐奕天也很心安的回了家,对于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不会去花太多的心思让自己增添烦恼,最主要的是它并没害人,只是像动物般对入侵自己领地的外来人员有种天生的排斥而已。不然那些失踪的人不可能活着回到现实世界的。唐奕天这次没开车,而是沿着河走回家的,中途还特意绕了远路,到一座名为岂风的明代石拱桥上走了一遍,因为听楚篱提过为了拓宽河道这桥马上要拆了,在童年时他们几个儿时的玩伴会在闷热的夏天傍晚随着老人来到这桥上纳凉,凉风习习,又没蚊虫,躺在石桥上,看着满天星斗,听老人们说着故事,然后清凉的睡着,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那时除了唐奕天,楚篱,花花和亚伦,还有一个女孩,大家喊她甜甜,高中时突然搬家没了联系,因为没同过校,大名谁都叫不上来,就像花花的小名一样,实在霸道,认识他的人没几个能说出他的全名。
唐奕天对这桥有着颇多感情,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上了微信,马上亚伦就留了言,“明代的都要拆,这不算古迹吗?”
唐奕天回到家,掏出手机看到楚篱留了言,“有人愿意出资,把桥整体搬迁到市民公园,方案已经报上去了。”
楚篱是规划局,看到这条消息,唐奕天心里有点兴奋,一进家门就对电脑前的员工们喊着要请客,自然大家一阵欢呼。
规划局有句口头禅,“规划规划,纸上画画,墙上挂挂。”说的是中国的一种现状,就算所有审批都通过了,要真正动工,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短的几年,长的十几二十年也不为过,但是这次岂风的搬迁却非常迅速,关键现在是雨季,并不适合桥的搬迁,一般这种工作都适合在旱季进行,从审批到拔款到搬迁指挥中心(其中包括由5人组成的专家团队)筹建都在一个月内迅速完成,在搬迁动员大会上,楚篱竟然还看到了自家的老爷子也出现在会议室,在他身边还有人在轻声给他介绍这次搬迁的专家团队成员,楚篱并不认识这些人,只是见过照片,在清一色的老人中照片里有个漂亮的姑娘,特别显眼,楚篱看着照片总觉得有种熟悉感,看了档案很简单,只有三行字,分别写了姓名出生年月以及毕业院校,其它都是空白,楚篱细细想了想甘清这个名字,非常陌生,年龄也比自己大几岁,应该是不认识的,奇怪的是在今天的动员大会上却没有看见这人。动员大会从早上9点开到中午11点半,然后吃饭,吃完饭接着开,其实根本没那么多事要说,却还是有一个接着一个领导讲话,楚篱趁吃饭的当会找了下老爷子,没找着,打了电话才知道早就已经回家了。楚篱隐隐觉得这座桥必会招来麻烦。
唐奕天醒来已经近中午了,还是被警车的鸣笛给吵醒的,他拉起窗帘,看到景区入口处停着三辆警车,出于好奇,简单洗漱后就穿上衣服出门,走到前厅正好有个警察在给他的几个员工作笔录,看到唐奕天出来,小同志上前问:“你是唐奕天吗?”唐奕天有点不知所谓,点点头答了句“是”。警察简单向唐奕天说明来意,原来今天上午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一具浮尸,他是来跟附近居民了解情况的。后来唐奕天从花花那知道死的是这次古桥搬迁专家组的成员,终归是不认识的人,唐奕天就没放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节
岂风是三孔圆形石拱桥,除桥面、栏杆外,全部采用花岗石条砌造。桥面为拱形,设石梯步,桥面东西两边安置着石栏板,每边的石栏板用12根石柱镶成,石板上刻有龙、凤、鸽、花草等浮雕图案,雕工精细。桥拱顶部安置了一条用整块石料雕琢而成的造型生动的石龙,龙头朝北、龙尾朝南,昂首翘尾,龙身隐藏在拱石之中。关于岂风有众多传说,当地流传最广的是明宣德年间有一民间巨贾因膝下无子,四处求医问药求神问卜都无果,一天晚上,梦到一老神仙,手托一红色晃眼的石头,指引他到这地方修桥积德,梦熊有兆就指日可待,商人醒来手里真握着一块红色的石头,便觉得是神明指路,马上出银修桥,但是桥到最后一块石板铺下时怪事发生了,不怪工匠如何修正都是不平,商人往缝里塞金块,垫玉佩都不行,众人都沮丧时出现一白发长须老者,对造桥者说“硬的不行,试试软的。”说完老头就像烟一样消失了,众人忙跪地磕头。最后商人往里塞了一块豆腐,桥就这样建成了,使用到今天。
楚篱在桥边徘徊了好几次,桥与亭一样,极有可能是为镇压某一东西而造,让人每日行走其脊对其压制。但几次下来,楚篱什么都没感觉到,这里就像一是瓶矿泉水。清到一览无遗,甚至于干净到一尘不染,似乎有一股力量一直持续在净化着,楚篱本是想至少可以作点准备,现在却无从下手。
拆迁非常胜利,每块拆下来的石块都被编上号,包上气泡膜再包上塑料纸存入仓库,楚篱被上头安排到临时搬迁办公室,每天在工地与烈日厮混,办公室是活动房,搭建在桥下的公路边上的农田里,共有七个人,包括工程承包商邱老板,文员小孟,以及之前专家组的四人,那个姑娘始终没有出现过但桌子一直留着,另外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副学者模样,但做事极认真,整日整日的泡在工地,不管日晒雨淋,现场有什么难事,工头都找他商量,大家喊他程工,余下两个是汪工和小李,虽然也每天来办公室但几乎不上工地,对整个工程也漠不关心,特别是小李,对人也漠然,见面连招呼跳过,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玩游戏等下班,倒是四十来岁的汪工对楚篱很熟络,经常楚家小少爷长楚家小少爷短的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一次聊天中楚篱问起是否认识他老爷子,但汪工马上否认了。但是会这样称呼他为楚家小少爷的一般都是镇上一些熟悉他老爷子的老者,对于外来者楚篱直觉是跟他老爷子认识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汪工不便承认。
唐奕天倒是成了这里的常客,那个挂着名从没出现过的女专家的桌子成了唐奕天的财产。楚篱每天都是由他接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节
楚篱每天下班前都会在仓库清点石板数量,并整理编号,这天他干着同样的事,突然手机响了,“楚家小少爷,快来工地,出事了。”
“什么事?”楚篱以为是工人出了事故,“救护车叫了没?”
“叫个狗屁救护车,桥下有尸体。”
楚篱愣了下,唐奕天已经从汪工的大嗓门听到缘故,拍了拍楚篱肩膀,“我们去工地。”
出事的地方在河对岸,俩人跳上船,工人们在岸上远远看着,不敢靠近现场,只有汪工,程工和小李蹲在露出水面的桥墩上,汪工还在跟人打电话,看俩人过来就收了电话,指向桥基中间的石坑道,唐奕天抢先楚篱一个箭步跳下船,蹲在石坑边查看,尸体本来是用如蚕丝般东西裹着,像埃及的木乃伊,不知哪个胆大的,把那网一样的东西扯开了,尸体就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躺着,露出黑色的尸身。嘴巴大大的张开,呈现一个大洞。
唐奕天用手掌在臀骨位置用手掌比划了一下,说道,“是具女尸。”
很明显这是在造桥时故意砌成的石坑,那距今也有五百年历史了,楚篱向边上工人借了副手套,查看尸体,没有任何首饰,衣物都没有,只是像蚕作茧一样外面裹了层不知名的东西,从文物角度来说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作为政府代表,楚篱还是跟上级打了电话。把事情简单报告了一下。又跟边上的工人了解了下情况,经过很简单,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拆到这石板尸体就出现了。
“看这嘴形。”突然汪工好奇的蹲下指着下巴的位置,下颔骨成打开状。
“感觉像在呼救。”小李道。
突然唐奕天伸手把整具尸体翻了过来。
楚篱想阻止也来不及,上面命令保护现场,这下倒好,看样子快七零八落了,像一块块劈柴。正想说他几句,视线却被吸引了。唐奕天小心翼翼地剥开手臂外面霉变的像蜘蛛丝一样的灰蒙蒙的东西,露出成紧握状的双手,手上捆着麻绳,麻绳发霉得很厉害,一阵风吹来,飞走了一大半。看这样子,小李把脚上的丝也剥开,双脚也是被绑在一起,膝盖成弯曲状。
“我勒个去,这货是被活埋的啊。”汪工倒吸一口凉气。
在几百年前,一女子,不知何故,被活生生垫在桥下石棺内,这个死亡的过程让楚篱心颤。
传说桥是用豆腐垫平的,事实是一个女人。
唐奕天没什么反映,又蹲下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找来工地上的泡膜纸盖上,又捡来几块砖块压在四周。
两个小时后尸体被相关部门用清障车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节
第二天,唐奕天带着楚篱早早来到了工地,其他几人也很有默契的直接到工地而不是窝在办公室。
虽然昨天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好在工人没受太大的影响,工作一尘不变,起重机重复一块块吊走石板。但是今天的起重机一直摇摇晃晃的,有点失常,好几次差点把古板砸了下来,在场的人都显得很不安。“操你大爷的,不就一尸体,你手抖个毛,想砸老子的瓢啊。”楚篱听到工地上的工人在骂娘,再看看吊机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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