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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倾之·与君书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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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一般好。”地上跪着的人如是回答,凤久守的目光在那一瞬闪过凌厉的光,他蹲下,捏起跪着的人的下巴。
“你和本王是什么关系?”跪着的人面容无异,他苍白的脸色还是惨白得毫无血色,薄得锐利的唇倒是白而润泽,他道,“回答本王,你和本王是什么关系。”寻常巷陌,无人经过,街上的叫卖声久不久传来,他笔直的跪着,回答,“属下甘愿受罚。”
他沉稳稳的道,凤久守没有多说废话,他扯起他将自己的唇一贴上去,他把那冰冷的双唇咬出了血,那浓郁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交缠里蔓延。
他放开他,他道,“黑鹰,本王警告你,别想玩什么花样,生不如死的滋味本王让不少人尝过,你要是不怕,想要,你就继续和本王玩花样。”
他修长的手指抹去唇边的血,低头接受教训的人,他的眉目垂下,无法看清他的情绪。
他潇洒走开,他抬起的头,脸色还是苍白如纸,隐隐作痛的伤口,撕咬他的意识,渐行渐远的身影,融入人群不见,他扶墙喘息。
或许,人对某人某事物一旦产生兴趣,他接近交缠不休的姿态,都是义无反顾的英勇。
凤王爷英勇无畏,不,应该说他不畏艰难。
唐莫很无奈的摇头,他道,“王爷,行霄是江湖中人,你是朝廷中的高贵王爷,你何苦要和他过不去呢?”
突然间的乌云密布,看似风雨欲来,唐莫和楚行霄为了躲雨,他们取近道而走。
从南镇不分南北的胡乱走到了东镇,无处可去时,本想去投客栈,但是考虑到楚行霄不喜欢客栈,他沉默的找了半天,好的落脚处没有找到,倒是又遇见了不该出现的人——凤九守。
凤久守坐在轿子内,他的轿子,鲜华的流苏被阴冷的风吹起。
凤王爷伸出纤纤玉手,他把轿帘卷起,他道,“行霄,我是专门来找你,本王真心诚意来道歉。”
他还要说下去,楚行霄直接夺了唐莫手中的竹箫,他拿它当武器,招招毙命,朝他打去。
唐莫嘴巴张开得合不上,他很想说,那把竹箫是我爷爷送我的惟一礼物,行霄,你别啊。
凤王爷的轿子被打爆,四分五裂,算是偿还那日为了九王爷一句话而爆废的专属绝心宫宫主的轿子!!!
凤王爷眼里觉得有点惋惜,他看着那被报废的坐轿,他飞离地面,他这回不拿唐莫当做盾牌,真真正正的与来人正面交手,楚行霄毫不留情,一招追魂夺命,把人家打得飞上窜下。
“你就这么生气!”勉强把住如剑尖利刺来的竹箫,他很委屈的问,楚行霄眉宇间寒意更重,他打出袖中的小刀子,唐莫在边上看着,他真心为凤王爷抹一把冷汗。
他们停下的时候,二人相对遥遥站着,唐莫站在他们中间,他不知道该走向哪一位?
首先,唐莫的竹箫被凤王爷拿走了,其次,楚行霄好像挨了一掌,他是为了竹箫而转换力度才让凤久守钻了空子。
最后唐莫选择他的竹箫,爷爷留给的东西太珍贵,他舍不得抛弃。
唐莫语重心长的劝告凤王爷,“行霄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凤久守默不作声,他看向楚行霄,对面的人,血从他衣袖流出,一滴一滴地,血滴接连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就为了一枝箫,他挨了一刀!
凤久守不怕死的朝着对方走过去,楚行霄再次出手,两人再次打起来,这回赤手空拳,双方的兵器都在衣衫下,谁制住了谁,谁就能拿出身上的武器掌控对方生死。
“下雨了。”
唐莫冷不防来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他转身走向那所闹怪异事件的东园。
楚行霄三下五除二,修长的手快速闪动见,变幻无穷,真实难分的手,他点住凤久守的穴道,之后跟上前面人的脚步,这时豆大的雨点从天上打落下来,它们砸到地面,撞射成花朵状。
凤久守仰头看着自天上密集散落下的雨点,他们进了东园避雨,而他淋了一身。
 “你相信这园里有鬼吗,行霄?”私闯民宅,到处乱看了一会儿的唐公子,他去找来一块布条给受伤的人包扎伤口,而后他就坐在石砌上看着越下越大的雨。
楚行霄剑眉皱起,唐莫道,“还是用这布条将就把伤口包了吧。”他说着不经楚宫主同意,随手就是拿过人家的手,把那袖子一撸上去,楚公子雪白的手臂流露出来,优美的手臂,唐莫三两下便捆绑好伤口,他道,“我看,凤王爷也是一时兴起,你不要动不动就要杀人。”他说得诚恳,可他听得冷气环身。
“你要是想和他交缠,你便去。”
他的话很冷,不知是不是天上不会说话,一出口的话,总是夹了无数的冷刀冰剑,甚至其中还有让人感觉无情无义话的意味。
他冷冷的丢回一句,其中表示的不满,让还想说什么的人,一顿尴尬。
唐莫不再多说,他知道,再说下去,估计被赶的就是自己了!
生气的人看着屋檐外的雨,他全然不理会其实很无辜的人。
唐莫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子,转身独自去去游览废园。
东园荒废已久,久到池中的水,淤泥浑浊。
残败的荷叶,绿意染半边叶子显示生机,一边埋在淤泥里污浊。
唐莫走在廊道里,他绕着水池走了一圈,废园虽废了,但是气派还是有,朱红柱琉璃瓦,园中种植的花草树木,茂密异常,给园子添上一股阴深的气息。
雨势渐缓,楚行霄从无数人踏过的玉石阶站起,他转身坐到廊道上的长椅里,他对面的唐莫扒在栏杆努力向池水中探脑袋,他细致的秀发翻过他头顶散到他天庭,楚行霄看了一会儿,最后转开视线。
唐莫所处的地方,下面的水很清澈,他想测试水池有多深。
楚行霄离开自己所坐的位子,唐莫回头,他找不到人,他到处喊,“行霄,行霄。”
楚行霄从天而降,他回来后抓起乱喊乱叫的人,他迅速的离开废园,唐莫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整个人被一把拎起,在惊慌里,他抬头看着把自己抱在怀中的人。
其实,早就习惯了这个人的行事作风,他不用多问,也该知道,楚行霄带他离开肯定预示着东园暗藏了危机,他在危险的境地里徘徊不只一次,无数次的经验已经告诉他,下次,再躲雨,打死都不要进废园了。
“行霄。”
待楚行霄把唐莫放下后,他吐出了一口血,他们落脚处是一家府第内,他无法再御风而飞。
“什么人?”众家丁围上来即问。
唐莫扶住受伤吐血的楚行霄,能把楚行霄打伤的人,世上原本没有一个了,如今,看他这样子,唐莫推翻了他天真的想法,绝心宫宫主厉害,江湖中人大有强手,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那么,那人到底是谁?
闻声赶来的家主,他哄声一响,“怎么回事?”
唐莫转头,他看见膀大腰圆的这大宅子的主人威风八面的走过来,唐莫想,为今之计,想来也是百口莫辩,那还不如随口胡说八道,如此,他一边扶住受伤的人一回应:“在下唐莫,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见谅,我大哥受伤了,大人能不能帮帮忙?”
唐莫边留意身边人的神色边向那位大人投去求助的恳求,他想,这总不至于被轰走才是。



第8章 第零八章 受伤
朱沧海位居高官,至上卿,他深得当今皇帝的器重。
唐莫对此人略知一二,听说是帮当今天子夺下皇位的重要大臣之一,唐莫不用想也知道这朱沧海的权力有多大,他隐隐担忧的是楚行霄醒来后的反响。
朱沧海看唐莫面貌不凡,更别说受伤的人,位高权重的人,倒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他允了他们在府邸里修养疗伤,而其间,朱府的千金大小姐,她出远门回来,在见到孤孑冷傲的人,她竟对对他一见倾心,二见欢喜。
唐莫万没想到到这等儿女情长,他此刻,寸步不离的守在楚行霄的身边,他给他喂了药,此外还要久不久给对方把把脉。
他对岐黄略知一二,那也就把脉的技术。
楚行霄醒来后,他扫了床边的人一眼,他道,“你多少天没有睡了?”
此刻昏昏欲睡的公子,他老实回答,“你睡了多少天我就醒了多少天。”
“笨就是笨。”
楚行霄冷眼继续睨给自己端水喝的人,他下床道,“你要是困了就上去睡。”
唐莫道,“你的伤?”
“无碍,又不是第一次受的伤。”
唐莫不敢多说,大深夜的他无处可去,朱沧海给唐莫安排了两间房,他不放心习惯踢被子的人,所以坚持守在床边。
楚行霄坐在那里自行运功疗伤,唐莫躺在床上侧着睡,他睁眼看着端坐如神的公子。
长长的睫毛扑朔迷离,冷俊的相貌,闭目后所有的冷酷被掩埋,他天生不是冷酷之人,只是后天的环境造就了他见死不救人的冷酷性情。
“哼。”察觉到被人观看,原本专心疗伤的人,他冷哼一声,再闭上眼睛,继续运功。
唐莫愣了一下,他睡不着,他下床走到他身边。
“行霄,你……”
“有话快说。”闭着眼不耐烦的人,他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他硬生生压住体内蜂拥的冷流。
唐莫见他脸色有刹那展白,他担心道,“你没事吧?”
楚行霄睁开眼,他走到桌子边坐下。
“你想说什么?”自己倒了杯茶水,他喝完一口,问。
唐莫目光闪烁不确定的光芒,他道,“你,还想报仇吗?”
楚行霄平日流溢着浅浅碧色的眸在月光下琉璃闪耀,他看向提出问题的人,他再次很明确的告诉他,“这是我的事,仇我一定要报。”
唐莫冷汗浸湿了后背。
楚行霄的伤并无大碍,他休息一两日后,他走出了里屋,他站在院子内环顾着院子里的大树,他等出去办事的人回来,而就在他不耐烦的时候,他回头就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女子。
她体态婀娜,莲步珊珊,那发上朱佩零丁响,一双灵盈盈的眼睛,小巧的面庞,她长得美丽,美丽得可爱,她道,“你就是楚公子吧。”
楚行霄天性冷色不屑于人,哪怕是天皇老子,他在天子面前眉目冷沉还是冷沉,他绝不变幻出好一点点的亲和面。
朱星恬的声音很动听,就像那些互相碰撞的铃声,清脆而悦耳。
楚行霄冷眼转开身,朱星恬想不到世上还有人不为她的娇艳惊动,他是第一人,因此难免有些不服和傲气横生。以往人家都是笑脸着贴上来,而这个人,未免也太不识人情!
她道,“我在问你话呢,怎么,是聋子不成?”
她不以为自己说话难听,只是认为,他不该这样视而不见!
如此冷傲的公子,她朱星恬找的人,就是他。
特立独行的人,总是特别招人注意。
可是仍毫无任何的回应,唯一的冷场,让她不由变了脸色,当再转站到他面前,本想怒气冲冲的质问,可是看着那冷傲的人,她千变万化的神色,最后竟成了绚烂的笑容,她道,“喂,我喜欢你,你听到没有?”
好歹也是邺城公认的第二大美女,而之所以居于第二而不是第一,想来也是因为她的性格所致,女子三从四徳,贤淑温柔,这才是大家闺秀之典范,可她朱星恬天性爱玩,会洒刀玩剑,手中一条绳子不知抽打了多少流氓风流子,大多公子虽畏惧她蛮横的个性,但也喜欢她这种骄横的个性,再说她的长相很娇媚,她天生就是那种让男人征服欲高涨的女子,其实只要获得她的芳心,便可见识到她娇羞可人的一面。
然而,楚行霄不是那一类人,所以注定朱星恬要为这个人毁尽所有。
唐莫回来后就见到这阵仗,楚行霄坐在树下喝茶,他很不耐烦,而朱府的大小姐,她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倾慕的男子。
“行霄,朱小姐。”
唐莫装模作样行个礼,楚行霄浅浅碧色的眸一瞟,他起身就要出府,唐莫道,“我们去向大人辞别吧。”
楚行霄道,“要去你自己去。”
朱星恬听他们要走,心里顿时焦急,她道,“我爹出去办事了,一时半会还不会回来,你们真的要走了?”
她盯着楚行霄的脸,想看到不一样的神情,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楚行霄一直未对女人表示任何的不满,他应付不了女人,他转而把矛头指向唐莫,眼里分明的责怪,唐莫,你在哪里找人不好,你竟然找了朱沧海!
唐莫顿时寒毛耸立。
他正感到左右为难,这时,竟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凤久守,他又来了。
唐莫险些忘了此人的存在。
可楚行霄不会忘,因为他抬头的时候,他一身的杀气又升腾而起。
“又要打。”
唐莫很同情凤久守,他抢一步上前,挡在凤久守的面前,他有礼道,“草民拜见王爷。”
凤久守勾唐莫的肩膀,他大笑道,就你记得我。
“王爷,你没有闻到杀气吗?”随同凤久守进来的朱峰捷,他乃是朱沧海的儿子,会点武功,腹中含有一定分量的水墨,深得朱沧海的喜爱,他恃宠而骄,一位天下无敌,不料败在凤久守的手上,他如今不仅甘服于凤久守,还屈身他下面,这只有他和凤久守知道。 
凤久守睨一眼朱峰捷,他热情的走过去招呼楚行霄,唐莫默哀,凤久守的执着,天地可证,真的,他唐莫没话说了,人家想死,他唐莫想活。
“唰!”
楚行霄找不到武器,这回夺了朱星恬的绳子,他拿了美女的绳子一甩,凤久守闪得快,他侥幸躲过了要命的一鞭。
“住手。”
朱峰捷出剑制止,唐莫一怔,他连忙点了正开心人家拿走她心爱绳子的朱星恬,他道,“四小姐,行霄的伤刚好。”
朱星恬一听,哪怎好,她插进去就做母鸡护住小鸡的伟大样子,“哥哥,你住手,我不许你伤害楚大哥。”



第9章 第零九章 争夺
朱星恬护人心切,她拦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朱峰捷出手却是要人命的手法。
突然插入他们之间的女子,她昂首挺胸,一副不怕死的决绝,朱峰捷撤力不及,剑直接进去了,直指她的胸口,偏离要命的心脏一点点。
楚行霄容色微恙,他没有出手扶住那位英勇的女子,他看向一旁的唐莫。
“快叫大夫。”
朱峰捷人虽狠,但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平日也没少护着照着,怎么说她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他照顾乃天经地义的兄长之义。
如今,为了别人,他刺伤了自己的亲妹妹,不慌张,那是假,很气愤,绝对真,他看不惯楚行霄,从第一眼开始起就看不惯,更别说经这一次的交手后。
冷狠的目光,冷的色彩出现在他脸上,狠的心境凝结在他的心底,凤久守只属于他朱峰捷一人,这是认定感情后再次认定的绝对事,谁挡杀谁。
唐莫察觉到朱峰捷的不友好,那种不好的态度,不单单是表面的疏忽礼仪,他的眼神里分明是要杀人灭口。
唐莫知道自己和行霄留下来毫无用处,他趁着朱家四小姐受伤昏迷不醒时,带着至始至终,冷漠如冰的楚宫主出了朱府,他们逃之夭夭。
“行霄,我想再去一趟废园。”
走出了朱府,去喝一杯茶,看了几眼热闹的街市,行人总是匆匆而过,没有人为谁停留。
唐莫看一眼对面的人,他挨着窗户坐着,视线落在喧嚣的街市下面,他的视线模糊,恍恍惚惚的想起小时候的少年,他站在远处很久,踌躇着要不要往前靠近,自己回头望去,对方对着自己微笑。
那时的唐莫,此时的唐莫,今时的楚宫主,彼时的楚行霄,谁人依旧模样,谁人不复当初?
“你要去废园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
明明知道那里危机四伏,他仍是想去,心思当真如明镜,据闻,谣传那里闹诡异事件,大家避开那里死了人的事不论,只是用那里很诡异,相对鬼域北镇好不了多少。
唐莫手中紧握着爷爷遗留给自己的唯一礼物,他抬头看了看额头上的扁额,东园,无甚华丽的装裱,两个字,一处幽异的府邸。
“行霄,你相信有鬼神吗?”
两人并行入府邸,少言寡语的人总是无话可说,而话不多不少的人,他总是有的话要说,比如,关于闹鬼的事。
楚行霄总是不置可否,他才不会相信什么鬼神,若真有,当年的冤案就不会发生。
那样鲜血淋漓的过往,那样残破不堪的回忆,代价不是很沉重,楚家上下几百号人在一夜之间被人血洗而已,记忆在岁月碾压下带给的负荷不沉重,也只是要他如何谨记着怎么好好活着,好好变强大,好能报仇雪恨而已,就是仅此而已的生活,坚持,信念,无情无意,孤独寂寞的走过那段萧索的时光,他想,要是世上真有鬼神,为何看不到他这一路的隐忍痛苦绝望,那种誓死要变强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的磨炼可以练达,那是仇恨做引子,作为动力,他不会相信那些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更不会为了谁人而放弃自己赖以生存的信念。
仇恨,报仇,成了他唯一坚持活着并冷傲活着的信念。
唐莫摸了摸鼻子,他的注意力大半分在了身边人的身上,楚行霄变幻莫测的神色,让唐莫看着忧愁。
好歹一起成长,好歹相伴走过来那么多年,好歹他一直是保护着他走过来,他难免为对方那种偏执的信念感到害怕。
“行霄,小心前方。”
凤久守不合时宜的出现,他又打乱了两人并行的脚步,唐莫感到无奈,也许,凤久守是认真的人,认真的追求。
楚行霄推开了身边的人,他一跃而起,衣衫翩然,凤久守抽出自己的匕首着那条灵动升腾的蛇刺去,辗转之间,楚行霄在半空中左手一挥,一道凌厉的掌直卸过去,那蛇竟是巧妙的避开了敌人的攻击,它吞吐着信子欲攻克上方的人,唐莫从小生长在那座神秘的榕厦岛,很多庞然大物,他见第一次,吓个半死,见第二次,胆子壮大了,再见那么几次,他已经能冷静的看着人人见之而骇然的巨大蟒蛇。
它是被人驯养的蛇!他得出了这个结论。
楚行霄不再悠然于半空中翩翩风采,他落地,翻然纷起的长袍,带着雾气的圆圆白团,旋转在他的双手里,凤久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那人掌控得很在手,白团在迅速转了好几百圈后,直着那只大蛇飞去,它化成一把雪白的大刀,直取它的要害之处,每一处都可毙命,不留余地。
凤久守失神了很久,他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唐莫和楚行霄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他不看身边的人是如何的收回那团白雾,他四处寻找他想要找的目标,那只蛇被毙在湖里,广大的湖泊,满湖的荷花,枯败淤泥裸露,深陷的地方,还有大半的水聚集成小湖面,浅滩出,早已干涸,淤泥干裂。
唐莫走向湖边,湖的四周都建有大理石栏杆,雕刻荷花图案的栏杆,纹理深刻繁复,唐莫不经意的留意,他靠近仔细观察,凤久守摇着扇闲闲的旁观。
他道,“唐唐,你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唐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显然,他不习惯王爷的对自己才昵称,他决定不回话,俯身继续观看那些繁复的雕纹,他道,“行霄,你过来看,这像不像是阵法?”
唐莫拿着爷爷送的心爱礼物指指画画在大理石地砖上,楚行霄清楚对方的每一步画法,尽管没有痕迹,他也看得出来,那是莲花状的图案,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有关莲花武功的相关,凤久守也过来揍热闹,他道,“江湖中,曾有人为了什么莲花宝座而闹起一场轩然大波,难道,这个图案是指这里和那个有关?”
凤王爷一语命中,乌鸦嘴,没好事。
他们三人各相视一眼,各有不同的见解和心思。
唐莫本身不会武功,他不在意那个什么宝座,他寻思的是这条蛇守在这湖里是为了什么?
楚行霄是偌大绝心宫的宫主,虽然心中有的都是仇恨,但是那点想要绝心宫继承发扬下去的希望多少有那么一点点;而纯属外人边上人的凤王爷,他这一生已经活得够好了,好的坏的都经历过了,如今自己野心不小的侄子掌权,他天性风流不弄权贵,倒是乐得自在逍遥了,他本没有什么好担忧,然而,男人的心,欲望占有争夺什么的总少不了有那么一丝丝,他当然不愿错过有助于自己前进的东西,如果能得到这个莲花宝,也许,自己的武功还可大有进程,若是这样,日后再遇到强劲的对手,便可无所顾忌,强者争雄,为所欲为,说的就是那个理儿了。
三人各打心思,注意力全部凝注到了那片半干涸半水汪汪的湖面上去,唐莫思寻的是东园为何牵连上了莲花宝,还有上次楚行霄为什么会受伤?
楚行霄全力搜寻他想到的线索,莲花宝,据说是一座莲花台,形状莲花,白润如玉,珍贵无比,这莲花台上,大有秘密,故而人人渴望占有争夺想要使自己变强。
刚开始,那些人首先考虑的是为了帮派间的强大而搜寻传说中万不可能存在的物件,谁知,这找着找着,很多人就失去了初衷的热切,慢慢的私欲膨胀,终究,刀光剑影的江湖,血腥才是最好的圣水,所有的纠纷,都是依靠血的洗礼而平息。
难道,那个东西藏在湖底下?
三人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除了他们依旧平静的找寻他无关紧要的前因后果,楚行霄和凤久守各蠢蠢欲动,他们想要弄翻了这个湖,只为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唐莫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心思,他抓住了行霄的手,摇摇头,行霄蹙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人。
唐莫天生根子弱,习不得武,练不了武功,他白读诗书,满腹的才华,无大济苍生之志,只是想要平平静静的过个人的生活,尽管心里有诸多牵挂。
他弱势的外表,内力却强硬如鹅卵石,玲珑得让人看不出此人到底是怎样的人?他行事出于的目的是为何?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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