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亚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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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只能比磐石还磐石，不过总算城主的意思是功过相抵，所以西斯不用接受惩罚，也幸亏西斯交上来的证据比城主预料的还要多那么一点儿，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脱身。

亚莱眯眼，“我正遭受牢狱之苦，你俩却在外面亲亲我我？”两人眼角眉梢儿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

西斯佯装担忧道：“看来监狱里的环境真不怎么样，瞧这脖子被虫子咬的，衣服都遮不住啊。”

亚莱摸一下被人烙下的吻痕却没什么羞涩，不服输地抬手一搭卡洛克的肩膀，自豪道：“我在监狱里主动求婚，有创意吧？”

卡洛克现在心情真是非常好。

西斯回身，深情地看着亨利，右手食指在人家制服的上数第二颗纽扣上划着圈儿，“呐，只要你愿意，亨利大人，今晚我也可以找个特别的地方主动献身哦。”

亚莱败北，虽然明知道西斯只是表面上随便，但是嘴上能说出这种话也真是厉害。

卡洛克暧昧地在亚莱耳边小声道：“我可以帮你做一些更大胆的事情把他比下去。”

亚莱才不上当，知道卡洛克和亨利还有正事，和西斯一起出门。

西斯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监狱那种地方求婚？”

亚莱道：“灵感来了顺其自然呗。”

西斯：……

卡洛克问亨利道：“比尔爷爷如今知道西斯的真正身份可能会反对吧？”亨利的家族也是历史悠久，而比尔大管家作为真正的家主不可能对西斯没有顾虑。

亨利道：“西斯没有再和勒斯堡扯上关系的打算，也多亏现在的勒斯堡大公当年把事情处理得不留痕迹，所以没有人会知道西斯的真正身份。”

卡洛克道：“西斯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亨利道：“被大公一巴掌打坏的，那年西斯只有六岁，又因为病得厉害后来发色也发生了改变，所以如今的外貌没人能认出来。”

卡洛克笑道：“他也算是为了你才愿意把东西交给伊登堡，早知道把你脱光往他床上一扔，事情也不必拖到现在了。”

亨利黑脸不语。

卡洛克忍不住一叹，亨利和西斯总共认识没几天如今就开始筹备结婚的事情了，自己和亚莱，哎，总算是订了婚，慢慢来吧……

亨利接着把西斯告诉他的另一个高手的事情告诉了卡洛克。

卡洛克沉默许久，摸摸下巴道：“晚上把巴里特也叫来。”既然是这样，那么伊登堡接下来不用大费周章等着看戏就行，那父子二人如今也是正面交锋的时候了，只不过一方并不知道另一方的真正实力吧，照现在的情形看，也不知道城主为了防备或者说清理勒斯堡在暗中扶持伦恩有多长时间了。

亨利微微欠身，赶紧去安排。

西斯见亚莱收拾行装，“你这么快就想回学校？”

亚莱道：“我又没受伤。”

西斯还是很担心，吃了这么大的亏，恐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亚莱道：“如果对方真的还想做些什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把我放出来，说到底，还是得谢谢你。”

西斯忽然反应过来，亚莱就是再冲动，但是不会不顾伊登堡众人的安危，惊恐于自己的猜想，也怕亚莱担心，随便找个借口离开去找亨利。

亨利听完带着他去见家主。

卡洛克狠狠拍桌子，“你是说有人给亚莱下药？”

西斯分析道：“也许不是冲着亚莱，当天他与雷曼可以说是漫无目的地乱走，这种药很少见，必须有相对密闭的空间，所以我想应该是和我师出同门的那个人干的，而且针对的不是凯西就是麦琦，亚莱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只是最后倒霉的还是凯西和麦琦而已。”想起来补充道：“亚莱说明天想回学校。”

卡洛克直接否决，“不行！”养在家里才放心。

西斯选择不语，意思是，您还是自己和他说吧。

亚莱知道后果然抿嘴不说话，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想得更深更远而已。

但是卡洛克误以为他不高兴了，马上道：“雷曼最近需要你的照顾。”

小雷曼站在门口低头磨脚尖儿，似乎老师不同意，他就忍着泪花儿默默回房写作业。

亚莱怎么忍心，赶紧良心不安地招呼小孩儿，“学校再好也没你重要。”

小雷曼抽抽鼻子，喜滋滋扑人，刚才卡洛克叔叔让自己闻的洋葱真的好呛。

卡洛克提醒道：“别忘了好好想想订婚仪式的事情。”

亚莱道：“不就是一个订婚吗？”

卡洛克道：“是啊，直接结婚多好，费这二遍事！”

亚莱抿嘴，我不是为你着想吗，谁让你们贵族爱讲排场，比三媒六聘还麻烦，点着小雷曼的鼻尖儿笑道：“你的年龄正好，到时候给我当花童，知道什么是花童不？”

小雷曼笑眯眯摇头。

亚莱道：“就是引领新人入场的撒花儿小孩儿，老师最喜欢你，明后天帮你设计一套别的小兽人都没有的一种叫裙子的服饰。”

小雷曼傻乎乎地跟着笑。

……

勒斯堡的禁闭室，法兰伸手从后面环住自己的主人，抱歉道：“真是太意外了，本来只是随手是想让凯西和麦琦惹上麻烦而已，没想到那不起眼儿的店铺是伊登堡的产业，更没想到后来那一大一小闯了进去，发生这么大的事，现在怎么办？”

伦恩回手抚摸他的手臂，“亲爱的法兰，现在的形式更加有利于我们，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既然有人替你教训了那两个人，你应该高兴才是。”

法兰歪头靠在伦恩的肩膀，“我从没见过那么暴力和血腥的场面，药粉不过是把人心中的情绪涨高几分，何况他是后到的没有凯西和麦琦中得多，所以那个亚莱本身就有暴力倾向。”

伦恩一笑，“这与我们无关不是吗？”接下来，只要等着自己的“亚父”动手，那么一切也就真正的结束了。

……

天黑，

卡洛克把城主的回信给二人看，然后低声陈述接下来的安排。

亨利严肃道：“伦恩收敛锋芒这么多年也真是厉害。”

巴里特道：“伦恩要是太能干，老家伙就得按照法律把位置让给到年龄的长子。我说这么些年勒斯堡一出事儿十有□就和伦恩有关，大家真都以为伦恩是个蠢的，到时候老家伙就说自己的长子不足以胜任，然后可以接着等次子与能继承爵位的兽人成家，但是万一次子一直单身，结果他又能逞威风好几年，这当亚父的也太阴险了。所以啊，伦恩这么做也算聪明，不然早就被自己的亚父找个理由就送到犄角旮旯的地方，成年还好，要是小时候估计也没命回来。哎呀，也就是说伦恩还是小屁孩儿没有联系到城主的时候就知道装疯卖傻防着自己的亚父？这人可真是了不得。”

亨利道：“伦恩暗中积聚实力，有机会就给身为勒斯堡大公的亚父找麻烦，宁可家族利益受损也要彼此牵制，而且故意做出假象让大公忙于对外，而忽略了他这个长子的成长，说到底，勒斯堡因为内斗已经消耗不少，最终获利的还是城主大人。”

卡洛克建议道：“亨利，关于西斯……”转念一想，“不如先和陶德商量一下？”

巴里特也同意，“对，就他鬼主意多，还爱多管闲事儿，听说没，那人可是又把家庭医生给辞了，我看亨利这回去了还得被人扣下，不过我倒是有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卡洛克和亨利看着他不说话，就是等着他自己说。

巴里特眉毛冲着亨利抖三抖，“要是西斯肚子里有了你的小东西，就是城主也没法反对你们。”

“不行。”亨利即刻否定，“西斯最讨厌这样的事情。”

卡洛克也道，“他可不像亚莱那么听话，如果真想离开，绝对有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能力。”

巴里特嘀咕，“一个个横眉竖眼儿的，我这不是用心良苦地帮忙出主意吗？”撇嘴，得，自己这个光棍儿跟这两人现在真是合不来，“你们还有事儿没，我和亚莱还有约呢？”

等巴里特走后，卡洛克和亨利道：“城主这回没有事先言明，不见得只是试验我。”

亨利微讶，“你是说，也包括我。”

卡洛克点头，“可能不久之后，你我都会另有任务离开中心主城一段时间吧。”

46

巴里特从卡洛克的办公室出来后即刻奔向亚莱的工作室，反正接下来他没什么任务，那就还是赚钱最重要。

亚莱此时正在指导小雷曼写些作业，并且心中无限感慨中，原来那个笨笨小东西的印象早就模糊了，眼前这个小东西就像是打通任督二脉的一日千里的进步。

就拿一片突然落下来的叶子来说，以前的小雷曼会问叶子为什么是绿色的，现在的小雷曼会问叶绿素是怎样合成的。

这让知识有限的亚莱怎么回答，其实他更应该同情经常被小雷曼整无语的幼儿园里的各位教师。

西斯在一旁压腿，见会长大人来了，规矩站好，主动上茶。

巴里特一乐，“难怪和亨利看对眼儿了，干的活儿都一样儿顺溜。”

西斯没理他的调侃，接着该干嘛干嘛。

巴里特又一乐，“呵，不搭理人的劲儿都是一个气质。”

西斯微笑出门。

巴里特嘀咕，“亨利也是说不过就跑，然后脸上不忘挂上标准的笑模样儿，其实心里正说我坏话呢。”

亚莱道：“你有事儿？”巴里特不是严肃的人，但是也很少这样逗人玩儿，估计心情不错吧。

巴里特道：“那个紧身衣最近销量不错，就是材质普通了点儿，我正准备换一批，你抓紧时间把新设计图弄出来。”

亚莱不解，“不就是跳舞穿穿，怎么卖得这么好？”

巴里特神秘一笑，“说了你也不明白。”

亚莱思量片刻，回想起当日舞剧演员们被野兽围观的情景，所以还哪能不明白，估计是和情趣内衣什么的扯上关系了，不过也心思一活络，嗯，应该挺有意思，最好在胸前写个大S，或者画上蜘蛛网？

两天后，西斯一脚踹开亚莱的工作室。

卡洛克今天休息，有些不悦地看着莽撞闯入的人，他怀里的小雷曼更是被惊得一哆嗦。

亨利闻声也走了过来。

西斯忍住羞愤，尽量扯出礼貌的脸形，道：“亚莱先生，我想我们应该私下谈谈。”

亚莱点头和他进内室。

门刚一关上，卡洛克和亨利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西斯的怒吼，“这还是给人穿的衣服吗？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不正经的！”

亚莱知道自己的设计太过超前，所以西斯接受不了了，又抽出一件长衫递过去道：“要不，你先试试这件？”

西斯深呼吸，咬牙，怒道：“老子不干了！”完全是透明的，这穿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亚莱见西斯真生气了，顺手拽着衣服跟在后面追着人喊，“你也太保守了，都是谈婚论嫁的成年人，情趣懂不懂，情趣艺术！”

咣当，门被西斯猛地摔上。

亨利不明就里，礼貌帮亚莱拣起西斯半路摔下的几件衣服，不小心一撑开，脸上也挂不住。

亚莱还认真地解释道：“如果连你这种禁欲派都能喜欢上这种调调儿，那这创意就算成功。”想了想又道：“巴里特告诉我的。”所以别和我计较啊。

亨利无语出门，顺便把小雷曼带走，免得受荼毒。

卡洛克捞过来几件儿，鼻子在亚莱的后颈蹭来蹭去，“你穿给我看也一样儿，你想看什么反应我就给你看什么反应。”

亚莱汗毛倒竖，“西斯，救我！”

远远传回来一声：“活该！”

卡洛克不禁一笑，西斯是在说即使他和亚莱意见不合也会守在亚莱身旁。

小雷曼因为好奇所以刚才偷偷藏了一个，等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的时候才敢拿出来研究看看，西斯叔叔好生气的，亨利叔叔也不高兴了，抻一抻，是翻花儿用的绳子么，挺结实的，再抻一抻，明天去幼儿园的时候和小朋友一起玩儿一玩儿……

等巴里特来取设计图亲自看了两张过后也跟着脸红，“那个，亚莱，呵呵，这个，我看……”

亚莱无奈，一群纯情处男！好吧，自己也没什么经验，但是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谁让前世是个讯息发达的地方呢。

说完大人的东西，他又把和小孩儿有关的设计拿了出来，这两天小雷曼总在眼前晃呢，举一反三嘛。

平面图上没什么实际感，不过巴里特精明地一笑，别看只是在儿童内裤上加上一条小尾巴，但是趣味性十足，应该是绝对好卖地。

不过亚莱最得意的作品还是印有星期几花色的小袜子，不仅好分左右脚，还有利于儿童学会数日期。

巴里特却眯眼深沉道：“应该一出就是一年份的，然后一卖就是三百多双，哈哈，啊哈哈！”

亚莱摇头，会长大人赚钱的胃口真是大，谁还能穿一双扔一双，啊，要说是贵族也不是不可能。

暗处的亨利心上发紧，西斯的合同怎么就和这两个人签了呢，也不知道赎回来需要多少钱。

忙完这边，亚莱回去继续找西斯和好，心里不停叨咕，还不承认傲娇，这还得自己亲自去哄……

……

小雷曼这几天一回家就能看着老师，放下书包，洗漱了一下，然后就高高兴兴地直奔老师的工作室。

亚莱穿着工装，笑道：“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有空儿多和叔叔们学学兽人的本领。”

他原本还担心自己当天的失态把小孩儿吓着了，但是后来一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儿，然后就听闻小孩儿到处跟人说自己的老师文武双全除暴安良什么的。

亚莱只好苦口婆心的解释暴力的限制性，谁知小孩儿不知道跟谁学的张口就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暴力可以解气。”像是说出什么至理名言似的小得意。

亚莱当时那个无语，只好加大力度进行再教育，也不知道小孩儿最后听进去多少。

此时，小雷曼笑嘻嘻，“白天在幼儿园学过了。”

亚莱道：“这不是小物件儿，又是斧子，又是刀的，我怕不小心伤了你。”

小雷曼想了想，听话点头，啪嗒啪嗒跑走自己玩儿去了。

西斯也是一身工装，道：“你这到底折腾的是什么啊？不伦不类也看不出形状来。”

亚莱给他解释，“根雕，三分人工，七分天成，这里工具不全，全得靠手工，我也算是生手，所以比想象中艰苦。”他能在这个世界中参考的资料有限，所以很大一部分要靠自己摸索，反正大贵族也不允许他回学校，正好有时间练练手。

西斯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创造力，烂木头都能生出花儿来。”

亚莱摇头，“可不是烂木头，这选材是第一步，也最有说道。”这里的植物可是与地球上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果没有伊登堡的财力支持，他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还算合适的材料。

西斯也不用理解，他只管当好助手就行。

根雕，重点应放在合理利用根的自然形态上，尽量使这些天然特点在艺术形象中得到合理的利用和充分的体现，才能使自然美的“奇”与人工美的“巧”整体结合起来，进而实现原定的创作设想。

亚莱在地上盘腿儿坐了一会儿，心里逐渐有了想法，于是又不分白天黑夜地忙碌了起来。

卡洛克不爽，自己又被忽略了，问亨利道：“我和亚莱的订婚仪式你有什么想法？”他现在终于明白亚莱根本没有操心这些事儿的闲心。

亨利道：“亚莱的意思是一切从简。”

卡洛克道：“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别的非兽人巴不得张罗的惊天动地，还是你家西斯也这想法？”

“你家西斯”这个字眼儿听得亨利心里一动，道：“我和西斯决定直接举办婚礼。”

卡洛克心里更不爽，瞧人家西斯为了亨利规矩礼节可以完全不在乎，突然又一眯眼，“你俩不会是真有事实了吧？几个月了？”

亨利知道卡洛克是故意的，于是也开涮回去，“关键是，如果我开口想发生什么的话，西斯也许真会答应，可是如果您和亚莱先生这样建议的话，我很期待后果。”

卡洛克面若冰霜，上次亚莱酒醉后应该多谢西斯及时赶到，否则他也想象不出后果会怎样。

亨利道：“勒斯堡为了庆祝凯西和麦琦病愈，准备过两日召开舞会，亚莱和西斯受到邀请，请柬将于今天晚上到达，请问您的回复是什么。”

卡洛克冷笑，“安排他们两个接受邀请。”

亨利明白，勒斯堡表面上邀请的是西斯和亚莱，实际上不知又在计划着什么，因为对方肯定知道他和卡洛克一定会陪着两个非兽人一同出席的。

西斯得到消息后问亨利，“用不用我晚上先去探探？”

亨利轻轻一笑，“不用，现在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

西斯急忙掩饰羞怯道：“亚莱说关于订婚他只想简单注册一下，然后省下来的钱捐给孤儿院。”

亨利道：“捐给曾经养育你成人的孤儿院？”

“嗯。”西斯忍不住嘴角上扬，亚莱对待他这个朋友真的很好。

亨利有一些担心道：“我的祖父还没有回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发生什么，他绝对不会放手西斯，但是他也不想西斯因此受到委屈。

西斯眼神坚定地看着自己认准的兽人。

47

陶德大祭司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没办法，身负兄弟重托必须尽力帮忙，所以压力也不小。

坐进马车，他补眠中郁闷，要是自己真的像民众传言的那样神乎其神就好了，可是就算自己上能管天下能管地中间管空气，但是依旧没法管人心。

谁又能想到亨利最终竟然栽倒在根本不像是亨利所求款式的非兽人手里？哎……

城主的办公室，

陶德真是煞费苦心，铺垫许久才试探性地说了几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站在城主身边的比尔爷爷。

亨利让他帮忙先给老人家透透风儿，透完了，之后他就没办法多做什么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不是陶德了，见没得到回答，眼珠一转。

水晶球里变化万千，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里面烟状材质环绕来去，似乎显示着什么图像来解释着深刻的奥义。

陶德拿出大祭司的样子，灵活的双手不断在玻璃球面拢来拢去，然后装神弄鬼道：“快看快看，这是神的旨意，亨利的幸福您二位一定要认真考虑。”

老城主一笑，深深的法令纹透露着智慧，“倒是挺有模样的。”从抽屉中也拿出来一个随手晃了晃，然后往桌上陶德手边的水晶球旁边一放，里面活泼的小雪花纷纷落在可爱的小房子上。

陶德露出只有两个老人家才能看到的讪笑，“呵呵，我那儿巴里特前天送来一个更大的，有空儿去瞧瞧？”偷瞄一直不说话的比尔爷爷。

老城主又问道：“卡洛克的订婚仪式怎么安排的？”

陶德如实说了。

老城主似乎回想起什么，“是个有心的孩子，看来亚莱也觉得这位西斯先生是值得相交的朋友。”看向自己的老伙计比尔，毕竟也算是人家的家事，他作为城主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看得出老伙计对亚莱这个孩子还是另眼相看的，所以能被亨利倾心、亚莱欣赏、卡洛克不反对的人应该不会错。

比尔大管家叹了一口气道：“我会出席勒斯堡的舞会，之前也不用他们再过来一趟了。”

离开，陶德放下半颗心，有希望！

老城主看向窗外，把视线散发得很远，“真快啊，转眼间孩子们都要成家了，亚伯要是还在的话，肯定是最开心的。”揉了揉略显酸涩的眼睛，微微向后靠在宽厚的椅背上，“勒斯堡是个历史悠久的家族，虽然之前也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但是兽人帝国建立之初我们也得到了勒斯堡老一辈的不少帮助，但是亚伯说过，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阴影，勒斯堡不过也是那样的一个地方，所以当初就让我留了一手，看来这回真正要用上了，这次勒斯堡的活动可能会有很多变数，你把这份文件一起带过去吧，伦恩也是时候现身人前了。”

比尔欠身退下，出门后脸上才露出欣慰的笑意，自己的后代要成家了，虽然看中的伴侣身世复杂，但是如果是真心对待小亨利，倒也无妨。

收到陶德的来信，亨利稍稍放下心来。

西斯笑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偷看两人互动很久的亚莱问身旁的卡洛克，“怎么就没有长辈管一管我们，我都不知道那种担心的心情是什么样儿的？”

卡洛克掐他的脸，越来越细皮嫩肉了，不错，“有空儿想想订婚仪式穿什么。”

亚莱道：“穿衣服呗。”

卡洛克双手下滑掐他屁股，“让你贫嘴。”

亚莱也不客气，上手同一位置反掐大贵族，有便宜大家一起占，好紧实的手感。

卡洛克挑眉，“你在邀请我？”不怀好意眯眼。

亚莱收手，大贵族最近经常迅速体温升高，喷在自己脸上的鼻息都灼人。

卡洛克纳闷儿，“你也不是害羞，总躲我干什么？”这点儿亲密度应该是在合理范围内！

亚莱强硬道：“这是原则问题。”大贵族可是会得寸进尺的人。

卡洛克笑道：“我看你还能原则几天。”

亚莱反驳：“能多一天是一天。”

时间在有人嫌快有人嫌慢的心情中过去了，卡洛克和亚莱在陶德大祭司的亲自主持下顺利完成了订婚仪式，但是流程简单明了也没请外人。

不过向孤儿院捐款的事儿可不是一说一过，卡洛克把那笔数目不小的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以伊登堡的名义捐赠，一部分以亚莱个人的名义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