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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亚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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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恩沉思片刻,嘱咐道:“你要是关心亚莱先生,平时多走动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太过插手。”想必伊登堡也绝对不会把危险的人物留在祭司大人的身边。
法兰也明白,勒斯堡刚刚稳定下来,的确不是随便向别人施以援手的时候,固然不能明哲保身,但是也决不能引火上身,缓和心情突然想起来八卦道:“我今天也见到大祭司了,近距离瞅更好看,你说历来也没规定说祭司不可以成家啊,怎么一个个都在神庙里孤独终老了呢?”
伦恩对此也不是很明白,“这是连城主都参透不了的问题,不然当年也不会和亚伯拉罕大祭司无疾而终,你就别费脑子乱合计了。”
法兰听话闭上眼,有机会还是应该打听一下,生活枯燥,所以娱乐精神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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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意外地亮了,亚莱的后腰又被顶着,皱眉,抿嘴,不过他突然觉着自己不知不觉太过融入这个世界,以至于被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住,其实心意互通了也认准了,再这么干忍着对彼此都是煎熬。
卡洛克猛地睁开双眼,震惊地看着眼前脸上带羞的亚莱。
亚莱垂下眼帘小声道:“我没给别人做过,轻了重了你吱声。”
卡洛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握住自己身下的手已经动了起来,全身的热流眨眼间都急速往那一个地方涌。
亚莱生疏至极,所以拒绝了卡洛克伸过来的手,认真道:“我就不用了,要不然我的注意力会不集中的。”
卡洛克心动啊,狂动,呼风唤雨地动,只有合上双眼享受着来自心上人美妙绝伦的服务,一双大手忍不住在亚莱发热滑腻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亚莱很努力,几乎把毕生手上的功力都发挥了出来。
卡洛克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然后逐渐发展为闷哼。
亚莱左手换右手,又右手换左手,最后双手齐上,可是大半天了,他纳闷儿,大贵族怎么还是不缴械投降呢,要么是因为自己技术太差,要么是对方的持久力太好,前者好说,要是后者,自己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身下的手轻轻重重简直折磨死人,但是卡洛克怕亚莱更加难为情一下子停手怎么办,所以也不好自己上手调整,于是情愿这么不失快乐地继续忍着。
尺寸的关系,亚莱的手很快开始发酸,这会儿干着急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最后一气之下跪坐在卡洛克的腰部旁边观察,准备学术性地想研究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兽人那里是讲究穴位的?
卡洛克感觉到动静,谁想一睁眼就看见亚莱正盯盯瞅着自己高昂的那里,结果一个紧张加激动,积攒许久的白浊悉数交代在了原本全是红润好奇的脸上。
第一次就往脸上来,亚莱是又羞又愤,一个猛子扎进卫生间不出来了。
卡洛克大急,之前顶多算是虚张声势占占便宜,谁想刚才一个意乱情迷就没忍住,也是他人生头一回羞愧难当手足无措,只好站在门外干等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亚莱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头脑发热的行为,在里面挠着门外加语句有些破碎道:“那个,你,你先离开,我现在看见你,不,不好意思。”
卡洛克咬牙,犹豫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亚莱慢慢打开门,结果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直接把他拎出去扔在了床上。
欲望像洪水,亚莱一个不小心把人家的河堤弄脆弱了,于是卡洛克彻底爆发,连啃带咬上下其手,什么被单衣服统统消失!
咚咚咚,猝不及防的敲门声,“老师,我来了,您起床了吗?”
小雷曼是前一天晚上到的,可能是最近有些累,昨天吃过晚饭也没说上几句话就上床睡觉了,但是睡饱了可不就第二天早上精精神神早早起了床。
亚莱赶紧推开卡洛克,急忙平复着呼吸,眼睛里水润润,身上白里透着红。
卡洛克也知道亚莱是不会同意继续下去了,只好回浴室万分怨念地冲凉水。
小雷曼在门外等了好久都有些着急了,和老师约好今天一起去看神庙燃神火的,是不是工作太累睡过头了,可是这个活动每个月只有一次而且时间很早的,一会儿会赶不上了吧?
亚莱一开门就看见小孩儿有些委屈却强忍着不说的小表情,顿时心里愧疚不已,其实如果大贵族刚才不继续胡闹本来时间是来得及的,对,都怪大贵族!
于是他也不吃早饭了,撇下卡洛克,抱着小孩儿直接上了马车。
燃神火仪式的流程并不复杂,由大祭司从火之祭台的长明火鼎中取出火种,再亲自护送到风之高塔点燃塔顶的火炬,之后并不用特意维护,或燃或熄都象征尊重自然的神之旨意。
完成仪式,陶德站在塔楼上看着脚下水之礼堂前的环形广场上欢呼的众人,热闹欢腾总是别人的,自己身边却只有无尽的落寞。
泰伦斯仰望着,即使是视力最佳的鹰族兽人,他现在也无法看清祭司大人的表情,但是他有些感觉得出高高在上的那里与自己所在的热闹是不同的风景,祭司大人所处的安静让人心里发疼。
亲力亲为,有些地方也只有大祭司才能踏入,陶德独自一步一步登上无尽的台阶到了塔顶,接着在清晨的凉风中吹了半天,现在又得一步一步走下来,等到达平地的时候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凉的。
突如其来的外套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上面还残留着其主人身上的暖,陶德转头看着人。
泰伦斯马上就后悔了,心里担心得直打鼓,完了,自己真是欠考虑,也不知道有没有破坏仪式,但是,祭司大人会很冷吧?
陶德看见他的踟蹰,微微一笑,多久没有人记得把自己当做一个会冷会热的普通人来对待了?
泰伦斯见祭司大人把身上的外套拢了拢,这才放心下来,自己没有犯什么低级错误就好。
看完仪式,吃过早饭,亚莱直接送小雷曼去上学,然后也没回庄园。
其实他有点儿弹簧性格,早上被抻大发了,于是现在比平时更加回缩,所以明知道今天卡洛克休息,他还是宁愿参加一个在神庙前广场举行的听起来就无聊的贵族茶会,虽然不喜欢,但是以后难免要接触,就当做是适应学习吧。
社交季节一开始,许多老牌贵族纷纷从乡下的领地回归中心主城不厌其烦地参加着以各种名义举办起来的聚会。
亚莱再次感慨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不足,原来这种无病呻吟似的炫耀阶层还是大有人在的,许是城主开创了新世界却也不能立即斩除这种旧势力的遗风,所以只能任其慢慢消亡。
古旧的摆设中隐约透露着上一个时代的矫饰与浮夸,足以想象当时的奢华,看来此次活动的组织者异常想念以前的光景。
格格不入,亚莱如此感觉,特别是看着一个个鼻孔朝天的非兽人游刃有余地在人群中穿梭来回的时候。
不过,他很快发觉自己不是孤单的,蓝头发的那个比自己还不适应,果然是习惯于暗处行走的人,一时还无法适应白天吧。
法兰的仪态没有任何错处,但是已经不知第几次调整自己的领结,真是难受得要命,但是为了伦恩他愿意学习适应这种生活,转眼就看见红发非兽人向他走来,不知不觉少了些烦躁,心里也稳当了下来。
两人刚聊了两句,一小撮儿明显是同一类型的非兽人向他们走来,亚莱很容易就看明白这种人,他们的兽人伴侣有一定的权势,所以他们不需要工作,讲究外表越光鲜说明身份越尊贵,于是整日在衣着服装这些事情上面比心思。
“法兰先生,请原谅我们无法及时赶上您的婚礼。”
亚莱皱眉,他知道这些人是在诟病伦恩和法兰没有按照礼节一步一步地进行婚姻仪式,同时也明白过来卡洛克愿意放慢脚步的原因,否则,现在的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指责,不过他不认为伦恩和法兰有什么错处,两个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当不容易,当然应该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法兰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何况他时刻考虑着不能给伦恩丢脸,所以难免有些畏首畏尾。
亚莱见对方有些年纪,语气也就没法那么强硬,只是笑道:“时间就是生命,速度就是金钱,勒斯堡大公日理万机,当然是注重效率。”
“您就是亚莱先生吧,果然与众不同呢,不过按您这么说,您的准伴侣卡洛克阁下一定没有伦恩阁下繁忙咯?”
明显的挑拨离间,你说不要规矩立即结婚是对的,那你怎么没这么做?
法兰此时也缓了过来,微微一笑,道:“伊登堡家大业大,何况亚莱先生才气过人,自然不能和我这样无所长的非兽人一般见识。”
对方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又有人道:“卡洛克阁下当然高人一等,不然当初在战场上怎么会如此理智地连非兽人都不留后患,哎哟,身为兽人杀死非兽人,真是想想都可怕。”
亚莱心里发笑也发狠,这么快就开始人身攻击,这些人果然没什么大脑,战场上连父子都没有,其他因素又能算得了什么,就像那些人弹似的,只是因为对方老弱病残,己方就得心甘情愿地被炸死?故作无知道:“真有这事儿?是您的伴侣在战场上亲眼看到的?”上战场是什么概念,那是拿生命来维护家园的安宁,一个个在后方养尊处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有人仗着自己家族古老,轻蔑道:“现在的年轻贵族越来越不像话,根本不尊重本身的优良血统。”
血统论本来就可笑之极,亚莱严肃道:“一味的追求血统的高贵与纯正是家族遗传病的祸端,想必您还没有拜读过一位年轻的天才医生轰动整个帝国的医学论文。”
对方马上脸色发黑,这些闲人就怕在上流社会别人说什么自己一点儿都没听说过落了潮流。
“哎呀,各位真是光彩夺目,如此欢乐,不知在谈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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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祭司大人,怪不得声音如此打动人心。
绅士背头的陶德含蓄中彰显自信,随便一个微笑立即成为焦点中的焦点,双臂微微环起示意亚莱和法兰可以挽住自己。
法兰有些犹豫,不过看到亚莱示意的眼神,略显紧张地接受了祭司大人的好意。
来自现场非兽人无数嫉妒的目光劈头盖脸向两人袭来。
亚莱似笑非笑给人留下一个果断的背影,认识不得了的朋友就是有好处,让这些可恶的人羡慕去吧,呀,自己怎么也变得如此势力了,真是近墨者黑,以后可得离这些人远点儿。
伦恩看着三人走过来,对卡洛克笑道:“果然还是祭司大人最有风度。”
主意是卡洛克出的,陶德的出场无形中会增加身后没有家族背景的亚莱和法兰的分量。
法兰说声谢谢便情绪不高地和自己的伴侣伦恩先离去了,如果今天不是有亚莱在,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吃亏丢面子。
亚莱和两人说完告别,却挽着陶德不撒手,然后别着脸不看卡洛克。
陶德故意用气死卡洛克的声调甜腻地问着亚莱:“你们吵架了?我还是单身哦~”
只见亚莱脸上见红道:“没,因为之前做了一些成人喜欢做的事情,现在见面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肯定地看着陶德道:“而且就算我和卡洛克吵架也不会留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的。”
不过是一个玩笑好不好,陶德眼皮跳啊跳,这种事不用和他说,亚莱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的率真真是……
卡洛克上手把人拉过来,“我不是说过不用事事都和祭司大人实话实说?”
亚莱担心道:“那要是说出的话与事实不符,祭司大人向神明告我的状怎么办?”这里匪夷所思的力量还是存在的,所以神明也许是真有的,关键是自己有秘密所以心虚啊。
陶德郁闷,“亚莱啊,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
没事找事儿的贵胄公子,神经敏感的天气预报员,大惊小怪的地震分析家,不撩闲就闹心的心理学大师,……亚莱刚张开嘴,卡洛克赶紧捂住,他能想象得出亚莱在巴里特的平日灌输下此时能把陶德说成什么样子,陶德知道后不得生气折腾人才怪!
陶德见两人走远,不忿地哼了一声,冲旁边浓密的灌木丛道:“还不出来?”
泰伦斯拍了拍身上的小叶子,脸上笑意难掩,像是听见什么喜讯似的。
陶德好笑道:“你又高兴什么?”
泰伦斯是因为刚才听到亚莱反击血统论的时候提到了他发表的论文,所以实话实说回答祭司大人。
陶德道:“这么点儿小事儿都给你高兴成这样儿?你还不承认喜欢亚莱?”
泰伦斯赶紧摇头,“可不能让卡洛克阁下听到,我倒是无所谓,亚莱被误会就坏了,看得出两人现在很幸福,亚莱啊,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陶德话赶话地就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非兽人?”努努嘴指向远处叽叽喳喳的一群。
泰伦斯还真就看了两眼,不过觉着都没有祭司大人好看,惊吓于自己在不着边际地想什么,知道冒犯了大人,现在也不敢说话了。
陶德觉着他这一系列奇怪的反应真是傻兮兮的,不过看得自己心情不错,“回去吧。”
泰伦斯低着头跟上,做了坏事的被抓包状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陶德不住在想,以往每个月燃神火仪式的这一天不会有人及时给自己披上外套,不会有人让自己必须泡个热水澡,也不会有人强拉着自己去晒晒午后的阳光,因为自己是人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大祭司,说一不二的强壮兽人,所以只需要关心众生,不奢求被当做普通人的对待。
很快到了夜晚,陶德穿着花孔雀似的睡衣懒洋洋地换个姿势坐躺在华丽的沙发上,随意看了几眼手中的书,就开始欣赏蹲在地上擦地板的自己的医生。
他觉着有趣也无奈,眼前忙碌的人任劳任怨,脾气好得不得了,让干啥就干啥,偏偏还什么都会干,所以让人越使唤越想使唤,不欺负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捏脚。”
“大人请稍等。”泰伦斯把清洁工具送出去,然后认真洗了手换了干净的衣服才敢回来服务于祭司大人。
好手法,陶德舒服地半眯着眼,“看来你经常这么伺候人吧?”
泰伦斯道:“嗯,没,刚学会没多久,大人您是第一个。”
陶德突然就把脚收了回来,“我困了。”刚才心里出现的感觉是开心吗?就为了这个毫不相关的人的一句奉承的话?
泰伦斯已经不会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傻实惠,知道这是祭司大人让自己离开的意思,于是小心检查了一下门窗后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守夜的仆人同情地看着边走边往下放回袖口的医生,以前祭司大人对待家庭医生最差也不过是冷言冷语然后礼节性地打发掉,这位,哎,如今已经彻底成为全能苦力了……
陶德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近圆的月亮心里慢慢冷了下来,又快到时间了,自己身为大祭司能与神沟通的代价……
回到房间,泰伦斯调整了一下烛台,然后在工作记录上唰唰写着,抬头看了日历一眼,又继续翻开厚重的工具医书。
此时,夜景很美的庄园里也有人欣赏着窗外的月亮,同时尽量忽略摸上自己屁股的游手。
食髓知味,卡洛克既然知道亚莱现在愿意和他做到哪一步,怎么可能还能像以前那样让自己忍耐。
亚莱见他越来越过分,抿嘴,直接回应一个肘击。
卡洛克利落避开,但是马上又重新黏回来,“雷曼他们今晚不在。”
这是什么借口?背着人偷情不成?亚莱瞪人故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卡洛克心里一惊,难道亚莱已经知道泰伦斯的事儿啦?
亚莱也就是咋呼一下想趁机摆脱大贵族而已,但是看清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一咯噔,加了一点点气势道:“原来你真有事儿瞒我。”
卡洛克才反应过来,不过也不想再隐瞒下去,拉过人正经坐在桌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可是亚莱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反应。
亚莱愁啊,就因为泰伦斯是好人,他才不忍心告诉其所真正关心的这具身体的正主儿已经不在了,也正是因为泰伦斯是好人,他才不想继续欺瞒所以当初才下定决心不告而别。
卡洛克看着亚莱在屋子里来回转圈,于是道:“你若是不想见他,他便永远不会见到你。”
亚莱走过来跨坐在卡洛克的腿上,双手捧着卡洛克的脸继续愁眉道:“我现在还没想好。”人家不远万里就是想看看“弟弟”怎么样了,就算自己不是正主儿也深受感动,不过好人大哥倒是便宜,可是那也是一份责任,以后自己是否能承担起这份责任,还是需要再想一想。
既然主动入怀,卡洛克岂有放手的道理,疼爱疼爱!
第二日,法兰又来骚扰亚莱,其实他就是想明白明白那个亚莱是怎么变成这个亚莱的,过程一定挺惊心动魄值得回味。
亚莱放下茶杯,笑道:“我还想让人去请你呢。”
法兰心情不错地跟着人往里走,尽量自然道:“那天谢谢你。”
亚莱想起来法兰说的是哪一天,平静道:“如果那天西斯在,绝对会让那些人更加难堪,我理解你的想法,要为伦恩大公着想么,当初我对卡洛克也是一样的,但是太过为别人着想很容易丧失自己的底气。”
法兰被他说得情绪复杂,不过刚一进屋手里就却被塞进一本书。
亚莱好心道:“西斯已经看过了,现在借你,多看看书有好处。”
法兰气道:“你是在说我没文化?”
亚莱赶紧摇头,“没,我就是个喜欢拯救迷失儿童。”
法兰想把书撕了,想当年黑道上名声响当当的自己到这人嘴里怎么就成了学坏的屁孩子,“谁迷失了,谁迷失了?”
亚莱见他要变脸,赶紧让人把加急赶制的东西摆放在他面前,笑道:“帮我试穿一下。”
“你想戳死我?”法兰更加恼火,他是喜欢带颈圈儿,但是往上加那么多钢钉儿做什么。
亚莱由浅入深地给他解释“朋克”文化的时尚感。
法兰被说得心动,“好吧,不过脸上也得像你说得那样配套画上。”自己美了伦恩才更有面子。
从头到脚把人武装一遍,亚莱也想明白了,西斯是表面轻浮,但是骨子里保守至极,而法兰可以说是生冷无忌,完全是凭心情做事,换句话说,西斯是高贵的波斯猫,眼前这位是纯种的野猫,真是好奇那位教两人功夫的“老猫”是怎样一个人。
而且最近让自己很想动笔的是祭司大人,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不过一想到大祭司,就不得不想起现在在祭司府任职的泰伦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陶德,怎么好像有种把勤勤恳恳的大公鸡放在狡猾大狐狸身边的感觉……
“痒死了,还没完?”法兰已经不知第几轮的烦躁。
亚莱有点儿了解为什么顶级化妆师大多都是男的了,模特儿要是一闹腾,一个电炮就能打老实!
59
过程中法兰得一直闭着眼睛,所以根本看不见亚莱眼中流露出的坏心眼儿之光,而且为了美就算痒痒他也不敢上手挠。
亚莱还真不是会化妆,粉粉膏膏涂了一层又一层,根本就是拿人家的脸当做画板进行随心所欲的艺术创作,手上的力道没有多少准头,使用的工具也是奇奇怪怪,没有感觉到疼痛已经算是法兰走运了。
所以现在可以看得出来当初的西斯是多么尽职和禁折腾的好模特。
两人一起努力配合的过程还算顺利,只不过一个专注于工作,一个一直在等待时机张口发问。
不过法兰也知道从亚莱的嘴里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个人往事了,所以也就转移了方向问道:“哎,你和陶德大祭司很熟?”
亚莱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不一定回答你。”
法兰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问?”
亚莱道:“那就别费力气问我了呗。”也许法兰没有什么其他用心,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有数,因为纵观两世历史,多少事件都是由那些无心之语引起的。
法兰还是没办法死心,“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现任的祭司大人以后会不会成家?”
亚莱以自己的角度分析了一下,神秘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但是我不敢问卡洛克。”
法兰:……
高耸入云的头发,像被人狠揍过两拳的眼眶,鼻子上还挂着中间链子连着耳环的银圈儿。
黑色皮质的短背心,镶满铆钉的外套,但是无论哪一个都遮不住那小半截蛮腰,布满磨白与破洞的裤子在阳光下面竟然还闪着奇异的亮光。
再看那靴子,足足让人高了一头,鞋带儿也像五花大绑似的系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也不怕崴了脚。
来接人的伦恩真想和法兰说,“乖,以后别和伊登堡家的非兽人玩儿了。”但是看在卡洛克阁下的面子上他只能嘴笑眼不笑地假客套两句。
而此时的法兰看着来接自己的伴侣还在高兴呢,腰链子被他扭得哗啦哗啦响,“怎么样,够劲儿吧?”
亚莱道:“这是样品,你不能带回家。”
伦恩暗暗舒了口气,总算不用回家继续丢人了,对法兰温柔道:“还不换下来,不要让人家为难。”
法兰不干,冲亚莱喊道:“我给你当模特儿,你把这身送我!”
亚莱摇头,“你是勒斯堡的人,伦恩阁下现在与伊登堡交好不外乎因为利益合作,万一哪天翻脸了,勒斯堡拿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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