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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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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楚点头:“这张照片是我叫人弄的,也是我叫人撒在门口的。因为谭馨儿的事已经牵扯了作为班主任的你,七月,你比我想得聪明,我怕你发现什么端倪后会来阻止。所以想找个借口把你从华菱弄走。
  所以叫唐律从这几张艳照里挑个合适的。”
  我沉默了,同样沉默的,还有从进门起就一言不发的邵丘扬。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什么才是真相。赵红玉的嘴,可是给多少钱就能让她说多少话的。只要价码足够高,她的戏路可是很广的。”
  是这样么?原来是这样!果然还是斗不过那个战斗力爆棚的白莲婊啊。
  我呵呵了一声,用余光看了看邵丘扬。他的眸色很深很沉,口罩下看不出脸色。
  “齐楚你是疯子么!居然拿七月的照片——”突然上前一步,邵丘扬一把就将齐楚提了起来。当然很快就被唐律一个过肘肩给推到了床尾:“邵先生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再敢对他动手,我对你不客气!”
  “邵丘扬,你是在避重就轻么?”齐楚扶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我承认我对七月做了过分的事。那你呢?你做了些什么?”
  邵丘扬攥了攥拳头,什么话也没说就冲了出去。
  我在原地怔了好半天,才慢慢走到齐楚跟前。
  “其实,你可以不用说的。”我说我不觉得我真的大度到,可以原谅你。
  “怕晚上睡不着觉。”
  我说齐楚你不用故意这样子。其实在你心里,是希望我能够发现谭馨儿的事,也是希望我能有机会阻止你的对么?
  “否则,凭你这样缜密的心思,难道就不怕我从这张合成照片里看出谭馨儿的侧脸么?齐楚,你一边在隐瞒,一边又在给我答案。归根到底,就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做坏人吧。”
  “你不用给我找理由,”齐楚轻轻呼出一口气:“七月,馨儿的死。我难辞其咎。至于照片的事——”
  他垂了下眼睛,表示说,不太想看到我被贱人欺负。
  我怔了一下,说:“原来你也会爆粗口啊。”
  “没办法,那小子智商太捉急。”
  “齐楚,”我把没戴戒指的手轻轻藏在身后:“你消息还真是灵通。其实这样也好,陶艺琳的行为就当是一块试金石。如果不出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邵丘扬他根本就没准备好。”
  “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齐楚说:“七月,一次可恶的婚姻还没有让你看清该把自己绑在什么地方么?”
  我摇摇头:“我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两条同样的路,也不是故意拿自己对邵丘扬的吸引力来做赌注。其实,只要你们都不来搅局,我们还有机会好好试着相处到相濡以沫的程度。但事情一旦发生了,彼此都要有态度。”
  “那真不好意是。除非有天,我真的确定他成熟到能给予你们两人最好的生活状态。否则我一定会来破坏的,呵呵,就像破坏他和Jenny一样。”
  “齐楚,你——”我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反复确认他刚刚那转瞬即逝的笑容是不是有点变态。
  齐楚闭上眼睛,靠到床边:“我有点累了,你先走吧。”
  “哦对了,”出门的时候,我凛然转身又追问了一句:“梁警官提过,时候谭馨儿出事之前给你发过一条短信。她……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无可奉告。”
  “啊?”我说齐楚,我都已经卷进来了,你又何必还要藏着掖着?
  “相信我,等你什么时候像我一样挨枪子,才能说明你真的已经卷进来了。”齐楚说,他要休息了,我要是再纠缠他可就要报警了。
  你妹。
  离开病房,我漫无目的地往下走。我不知道邵丘扬去了哪里,再不济一点,难道会直接跑去跟陶艺琳撕逼啊?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没有离开多远,就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脚下有一片猫粮,还有几只流浪猫。
  这午后的画风也太细腻了,细腻的让我都不敢往前走了。
  “你下来了?他死了么?”邵丘扬问。
  我:“……”
  我问你真的那么讨厌齐楚么?
  “是他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我。”邵丘扬把手里最后的一小把猫粮往远处撒去,黄的白的小贱人们一涌而上。
  他往旁边移了移,对我说如果要坐过来的话,当心感冒传染。
  “昨天晚上,我去了那个印刷照片的老板那。9月3日,华菱艺校开学典礼,你的照片被人分撒一地。9月5日下午,赵红玉拿着一张照片到小赵印刷那里影印了200份,9月8日晚上,我们两个在赵红玉的家里与Jenny见面。杜七月,如果这么明显的作局和漏洞我都不去证实,这颗脑袋就不如拿去泡葡萄酒了。”
  什么?!
  “你……你知道我妈是被人花钱买通的?”
  “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么?我会去查,但不一定告诉你结果。”
  我呵呵道,我说我记得。
  “所以我也想过,是不是可以看看她能不能为我做那些只有我才会做的蠢事。这种感觉,其实挺好的。”邵丘扬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听着贱贱的,挺符合语境。
  “所以你现在一点都不后悔?”
  “后悔。”邵丘扬略略沉默了一下:“我把你玩丢了。”
  我表示这话我没法接,于是只能冷笑一声:“邵丘扬,你对她到底是不放心,还是不甘心呢?你眼看着失去了你的陶艺琳这么抓狂,这么不折手段,你觉得很爽么?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怎样伤害我呢!”
  “我以为我能保护你不受一点点委屈。可是看到她出事了,我也是真的心疼。”
  “邵丘扬你心疼个鬼啊!她受伤难道不是她活该么!”我本来也可能会发更大的脾气,但一只幼小的猫大概是没能抢饱食物。这会儿可怜兮兮地从我们两人脚下钻来钻去,咪呜咪呜的。看的人心里暖暖的,也就吼不出分贝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只小馋鬼,转脸瞅瞅邵丘扬:“所以好东西,应该一点一点给出去。一下子都放了,口袋一空,恩反成仇。”
  “你现在的工作有找落了么?”他把话题转的很生硬,我点点头:“我会去找几个学校再应聘的。你放心,我还有点钱可以租房子,会尽快搬走。”
  “我搬走。”他说:“那套公寓,我前几天叫阿宇办好了手续,已经过户到你名下。过几天你要是有空的话,自己去交易中心补个签字材料。”
  “什么?”我震惊不已。
  “之前不是说要结婚么?我想当是个诚意了,就在婚前办了。你的证件我都有,也不算麻烦。”
  “邵丘扬,你——”
  “七月,我就是个贱人,配不上你。”邵丘扬起身,丢下这样一句话后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踩了泪腺,抱起地上的猫咪哭得一塌糊涂。
  今天是九月十号,我没有教师节可以过了。
  回到家,我找到了被他放在抽屉里的一些房产文件。就像他说的一样,有些贱人,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可是我就是矫情。我还想要爱怎么办?
  那只猫被我从医院的花园里带了回来,吃饱了撑的真是,刚给它洗了个澡就被咬了一口,害得我屁颠屁颠地去打狂犬疫苗。
  但我并没有把它丢出去,因为我觉得——这二十六年来,我应该试着学一学一个人生活了。一开始,太寂寞,哪怕是个猫,能陪伴一阵也好。
  邵丘扬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也没打电话给我。只有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助手过来帮他打包了一些东西。
  猫很不要脸,直接就把他的床占了,雄赳赳气昂昂地成为了家里的男主人。
  我问阿宇说,邵丘扬会住在哪里?
  “可能先住酒店吧,等下个月青樊湾项目开工,他可能就会搬过去了。”
  也就是说——
  他与我的生活再也没有交集了?甚至不用在同一个城市!
  他再也不会随便跑到我跟前来,对我下丧心病狂的阴谋,也不用一言不合就啪啪啪,说那些下流又带有侮辱的话。
  我不用再去纠结他的爱里有多少成分是牵挂,多少成分是理由。他与陶艺琳以后还会不会有瓜葛,这些都他妈跟我没有关系!
  恩,这房子真不错。T城现在的市价,得值七八百万吧?软装潢一点一滴都是我采购的,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干嘛装逼买那么后现代的风格啊!
  邵丘扬……归根到底,你对我,也还只是给得起钱而给不起爱么?真过分。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梁希哲给我的名片。打通了像花儿一样的幼儿园电话。
  别误会,幼儿园的名字就叫像花儿一样的。也不知道院长是个多么意识流的人物。
  简单进行了一下电面,我也很不要脸地提了梁希哲的名字,没办法这就是个拼人脉的世界。
  “杜老师,我们芭蕾舞班级主要针对的是五岁左右的孩子,关于这个,因为以前你没有幼教的经验,又没有婚育过。所以我们也不好说到底适不适合。那要不这样吧,明天下午你要是有空的话参加一下面试?”
  我当然说好啊,我本人信心满满,就凭我这么有亲和力的一张脸,小孩子肯定最喜欢我了。
  唉……如果肚子里的宝宝还活着,我一定是个特别称职的妈妈。
  接着我又找出了另外一张名片。
  梁希哲告诉我说下下周四他休假,让我先跟程先生约一下具体时间。届时我们一块去S市。
  翻开橙色的名片卡,我犹犹豫豫地拨了过去。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跟私家侦探打交道。
  接电话的男人声音磁性又慵懒,听起来好像刚睡醒。
  “您好……轻问是程风雨先生么?”
  “风雨哥!找你的?”
  电话一转,三秒后就被一个更为慵懒的男人接了起来。
  我当时就傻了,这两个男的是睡在一起么?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好,是委托么?”
  “我……”我说我是一位梁希哲先生介绍过来了,想委托贵所办——
  对面一个大呵欠,弄得我很是尴尬。
  “呵,抱歉昨天案子办的晚了,女士您说您是梁希哲介绍来的?那您就是杜七月小姐了吧?”
  “啊,对的是我。”原来梁希哲已经打过招呼了?看起来线条挺粗的一个直男警官,竟然也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是的,而且他已经付过了三万块的定金。您要查什么,直接说吧。一般的民事项目收费都差不多,有危险性的另算。”
  我:“!!!”
  我不知道等下该怎么感谢梁希哲,但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凭空送你一张购物卡,再把你扔到百货商场里,你都不知道该买什么了!
  我该对程风雨说些什么呢?我的本意是想要查查我爸的事,但是现在,我突然有种特别特别奇怪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怎样,但就是脱口了三个清晰的字!
  “陶艺琳。”
  “恩?”
  “我希望程先生帮我查一个女人,陶艺琳。陶瓷的陶,艺术的艺——”
  “小姐,您说的这位是不是那个知名的芭蕾舞演员陶女士?”电话那端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之前第一个接电话的男人也跟着插话:“小绿,你知道她啊?”
  我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他们这是一个团队,大概是昨晚真的加班加点太辛苦。就睡办公室了!
  “对,就是这个陶艺琳。”我回答:“我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越详细越好。从小到大,都是什么背景接触过什么人。她的父母……又是谁?”
  “好吧,不过涉及名人隐私,可能有点贵。三万只是定金,事成后再付五万,可以按揭。成交的话,我们一周后出结果。”
  我咬了咬牙,不就是五万块么?反正邵丘扬给我留着的房子值好多。另外我卡里还有几万块的公积金,以前没办法动。现在都辞职了,正好能拿出来。
  我说成交,那下下周四,我到S市去方便么?
  “呃,下午的话有订其他的委托。要么上午你早点来吧?”
  我嘴上说好,但心里想着的是该不会去的早了又把你们给堵被窝里了吧。
  事后我跟梁希哲交代了一下,并表示说这笔钱我一定尽快还上。
  “七月,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你要是都准备好了,咱们下下周四就出发吧。对了,幼儿园那边——”
  我说我也弄好了,明天下午就面试。
  “那真好,我跟你说啊,五岁芭蕾舞班有个小姑娘就是我同事的女儿,古灵精怪的难搞得很。你要是真有这个缘分给她当老师啊,那可要当心了呢。”
  我哈哈两声,说你放心吧,再难搞的孩子也不会有大学生让人操心。
  一言不合就死人这种事,只有令人惋惜的花季少女才干得出来。
  我又在为谭馨儿的事难过。梁希哲理解我,说你放心,我们这边的案子最近也取得了不少进展。埋在里面的线人拿了很大的情报出来,要不了多久,一定就能还这些受害者们一个公道了。
  “线人?”
  还有线人?
  梁希哲告诉我,这些事还是不要打听了。贩毒的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有突破就要有牺牲。穿上警服的那一天,他们每个人都有这种觉悟。
  挂了电话以后,我只觉得左眼皮跳的有点厉害。好像有些曾经就只在影视作品里出现过的阴谋,不知怎的,一下一下全跳到我的周围。
  让人想象就不寒而栗——
  阿珍,唉,我的好姐妹阿珍到底在哪啊?我现在一接到梁希哲的电话就害怕,所以刚刚还半开玩笑地说,有事我会打给他,他要是没啥要紧事,发微信就好,可千万别突然打电话啊!
  幼儿园的面试还是挺顺利的,院长是个很有文艺青年范的四十岁女人,据说自己穿的衣服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该幼儿园现在算是T城数一数二的私教幼儿园,比较注重孩子们的天赋发展,不是光有钱就能进来的呢。
  当然,我觉得自己之所以那么轻易就能过关,主要功劳还是源于梁希哲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陪我的。
  “这里就是‘大海一样深’的大班,每周四节芭蕾舞课,以前的老师休产假去了。杜老师,要跟孩子们熟悉下么?”
  这里的班级名字也很特别,什么花儿一样微笑的小班,小树一样成长的中班。这会儿刚一进门。一个穿着花布裙子的小女孩嗖一下扑了过来——
  “梁叔叔!你可好久没有来看我啦!”
  “是啊,叔叔最近太忙了,浅浅有没有乖啊?”
  “哼,”小姑娘马尾辫子一甩:“看浅浅没工夫,泡妞倒有工夫。”
  我:“……”
  “死丫头乱说什么,这是你们的杜老师。以后你要听杜老师的话,不许欺负人知道么?”
  “杜老师您好。”莫浅浅向我行了个礼,拉开裙摆的样子真是又乖巧又可爱。可是话锋一转,立马又站直了腰板:“我家梁叔叔心软嘴笨,不会弄女人。以后要是让你受委屈了,我帮你削他哈!”
  我:“!!!”
  后来我和梁希哲逃也似地离开了幼儿园,我惊魂未定地坐在咖啡厅里,赶紧点包辣条压压惊。我说我下周一才正式上班呢,今天这个下马威算什么啊!
  “让你见笑了。浅浅这孩子太早熟,其实——”
  其实我明白梁希哲的意思,还不到五岁的小姑娘最是应该天真烂漫会撒娇,这么早熟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是不是她爸爸妈妈太忙了,你们做警察的嘛——”
  梁希哲眼神突然黯了一下:“浅浅的爸爸牺牲了,在她还在她妈肚子里的时候。那年我刚刚从警校毕业。”
  “哦,”我说抱歉。
  “没关系,每个缉毒警从宣誓起就有这个觉悟。”
  “那她妈妈呢?”也可能是因为失去过孩子,现在的我,听不得一丁点这样的悲剧事。
  “师兄和师姐是我们警校的骄傲,刚入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这对有名的雌雄双煞。我师兄是那年全市擒拿格斗大赛的冠军,亚军是师姐。呵呵,师姐一直说,谁能打败她。谁就能娶到她。要知道,响当当的一支警花,不晓得馋瞎了多少青春少年的眼,也只有我师兄才能真的配得上师姐。”
  “原来浅浅的妈妈也是警察啊?”
  “是,师兄牺牲的时候,师姐怀孕快八个月了。伤心过度导致早产,但所幸浅浅活了下来。可是孩子还没到百天呢,师姐就走了。”
  “走了?”我震惊不已。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有什么样的理由要抛下嗷嗷待哺的女儿,去做所谓不得不做的事?
  “是的,师姐是个母亲,但她首先是个警察。一个跟犯罪分子怀着血海深仇的警察。不过人家都说血缘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浅浅一天都没跟妈妈在一起过,但性格真是像足了师姐。”
  “那浅浅现在谁来带?”
  “两三岁的时候是跟着爷爷奶奶的,后来爷爷过世了。奶奶身体也不好。于是我就……把她接到这个全托幼儿园了,我爸妈都在国外,家里就一个保姆,周末的时候就带回去让保姆看着。七月……其实,你也很喜欢小孩子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说难怪浅浅那么为你着想,一定是担心你照顾她会被别的女孩子当成有个私生女,都不愿跟你相亲呢!
  梁希哲脸上一红:“哪有啊,我们当警察的本来就是餐风露宿没日没夜,鲜少有好姑娘愿意喜欢我们呢。我……反正我也没有很大年纪,不着急。唉……不说这些了,今晚有空么?我请你去看电影?”
  我拒绝了,虽然拒绝显得有点没礼貌,但是如果到了这个地步我都还看不出来梁希哲对我有好感,我就真成了陶艺琳那样的白莲婊了。
  我刚刚跟邵丘扬分手,爱意犹在,心痛不减,我怎么可能就这么快决定跟另一个男人出去约会呢!
  ***
  “七月,你例假结束了么?”大清早的,何许一个电话过来就问我这个,吓得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
  “不是跟你说了么,例假结束后要过来做个B超复查一下恢复的情况,你都忘了啊?”
  真是个有良心的好医生啊。
  我说我早都结束半个月了,这段时间出这么多事谁还记得这个啊!
  要不……要不我今天下午没课,过来一下?
  “我上午有台手术,你下午三点过来吧,人少。”
  我哦了一声,本想再问几句邵丘扬的状况,后来想想又何必呢。等下就见面了,就何许那个八卦的性格,说不定自己想说就主动说了。
  今天是周五,下午陆陆续续就有家长来接孩子了。
  只有浅浅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板凳上,摆弄着一只不算很新的布娃娃。
  刚刚梁希哲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家里的保姆李阿姨今天送他儿子上大学,下午的火车。所以可能要五点多才方便来接浅浅,而他要开案情会,更是走不开。
  “七月,你方便陪陪浅浅么?”
  我这人心大,举手之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可是转念一想,我这不是还约了何许三点钟看诊么?
  “浅浅,”我蹲到女孩身边:“老师一会儿有点事,你到王老师她们的钢琴小班上等李阿姨来接你好么?”
  小班很多孩子都是全托,不像大班一到周五就放假接走了。
  “老师等会儿有点事——”
  “不要。”莫浅浅看了我一眼:“那些小屁孩拉屎撒尿都不会,烦死人。你要办事就去办吧,我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就行。”
  我:“……”
  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孩子自己扔在教室里呢,我说浅浅是大姐姐,过去可以帮帮弟弟妹妹们呀。你乖一点,老师下周买新的洋娃娃给你。你看看你这个,都旧了。
  我只是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浅浅的洋娃娃,小姑娘却像触电一般收了回去。小眼睛一翻:“你以为我是那种幼稚的女生么!阿姨跟我是说,这个娃娃长得很像我妈妈,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不会每天抱着。”
  妈妈……
  我心里抽痛了一下,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这个可怜又可气的小丫头。
  我说那要不这样吧,你跟老师一起去?老师可是要去医院的,你怕不怕医生,怕不怕打针啊?
  “打你又不是打我,我怕什么?”
  我真是气得差点吐血。虽然都是当老师,但教大学生和教小孩子明显就是不一样好吗!
  “那,老师会害怕呀,浅浅要不要陪着老师?浅浅在的话,老师就不哭了。”
  “唉,真麻烦,好吧。”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换个角度就能骗了。
  反正中心医院离这里也不远,我带着浅浅打了一部车,起步费就到了。
  “咦?”何许在B超室那里等我,一眼看到我牵了个小公主:“这又是谁家的。”
  我说是我学生。
  “不祸害大学生,改带坏小朋友了?”
  我瞪他一眼说你能不能正经点啊,孩子家长要晚到一会儿,我是没办法才把她带过来的。
  “我可不是小朋友,我是杜老师的保镖。”浅浅用铮亮的小皮鞋轻轻踩了何许一下,动作真是又萌又坏。
  检查下来,何许说我恢复的还好。只是要注意一下营养,这一个月下来人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还有,三个月内不能再怀孕哦。”
  我苦笑说我跟邵丘扬都分手了,怀谁的去啊。
  “喂,你可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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