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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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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听懂邵丘扬在说什么,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我也没有追问的执着。
  这时工作人员上来了,问我们现在可以结束么?时候不早了,钉棺送葬吧。
  胡蝶哭得几欲昏厥,一路在丈夫的搀扶下追着抬棺的人往后跑。我伏在邵丘扬的怀里,尽力压住情绪。
  根据齐楚的遗嘱,他要把骨灰撒入青樊湾。如果我们愿意纪念,埋个衣冠冢吧。
  他说他愿意葬回邵家,所以昨天邵丘扬去胡蝶那里取衣服的时候,可怜的母亲哭得心碎。左看看右看看,却一件也不舍得。
  但逝者已逝,悲伤逆流也总有渐行渐远的一天。我们摘下遗像,小心翼翼地收好。并与最后的来宾们告别。
  何许看看时间。说他姐姐已经带着淘淘先去停车场了,一会儿两点的飞机,他也要走了。
  “招待来宾的午餐,你们帮着齐家父母张罗一下吧,等浅浅在那边适应了,我就先回来。浅浅——诶?浅浅呢?”
  我四处看看,咦?那小东西怎么不见了!
  脑子嗡了一下,我整个人狂出虚汗:“浅浅呢!”
  “你刚才不是交给三婶了么!”邵丘扬问我。
  我说对哦,那……那三婶呢?
  工作人员过来说:“你们要找那个小姑娘?我看到一个胖胖的阿姨带她去洗手间了。”
  我这才稍微喘匀了气,何许说让我过去看看,何棠已经在催他们过去了。
  我三两步跑过走廊,来到拐角后面的洗手间里。
  “三婶?”
  第一个洞没人,第二个也没有,第三个打开,却推不开——
  三婶太胖了,沉重的躯体往那一堆,凭我的力气怎么可能打开!
  “三婶!!!”
  老阿姨眯着眼睛斜倒在马桶边,手里还攥着浅浅的一只小皮鞋。
  我魂飞魄散地跑出去,一通语无伦次。
  三婶被抬了出来。用抬的,因为任何一个男人也抱不动她。
  “是乙醚,生命体征还正常。”何许看了一下,赶紧叫了救护车。
  那么现在。情势就跟秃子脑袋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浅浅被人带走了!
  我们一行人直接冲出了殡仪馆,在休息厅里的星巴克那找到一边品茶一边翻杂志的陶艺琳。
  “你这个混蛋!你把浅浅弄哪去了!”要么说打女人是会上瘾的,何许像发了疯的豹子一样冲上去,揪住陶艺琳就往墙上掼。
  “你说那个熊孩子啊?”陶艺琳的半边脸还肿着,笑起来的时候眯得还挺和善的:“既然不会管教,就别学人家当后爹。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你把她还给我!你这个不要脸的魔鬼!”
  “我一直在这儿啊,什么时候抓过你家小孩子了?”陶艺琳掰开何许的手指,笑得又得意又灿烂。
  “你!我——”何许上手就拧住了她的脖子,在我看来,那青筋暴出的力度保不齐真的会把她掐死的!
  “何先生,你先住手!”这时。程风雨带着他的两个助手过来了。
  他们在葬礼开场的时候露过面,我还以为已经提前离开了。
  陶艺琳冷冷地抽了一下唇:“想要找我麻烦,可得有证据。否则下一次,咱们可以试试在法庭上换换位置。”
  陶艺琳走了以后,何许一拳砸在台子上,咖啡飙出半丈。
  “到底还有完没完!我他妈真想宰了她!”
  “你宰她有什么用?”程风雨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先冷静点。
  “阿许,浅浅和她妈妈,应该并不在陶艺琳的手里。”邵丘扬说:“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仅仅因为林警官卧底的身份被曝光了出来,他们能留她活着么?
  现在把孩子抓走。一定是想要用来做筹码,从林警官口中逼问出一些事情。”
  “没错,林警官在失联之前,曾向胡厅长透露过,她正在准备拿曹贺庭最重要的一份证据。所以很可能正是因为这东西太重要了,对方不敢轻易杀害她。”
  “可是如果要拿浅浅来威胁阿珍——”何许表示,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会比现在更希望阿珍死了算了!
  “那些畜生根本就不是人!她们母女如果全部入手,这……这简直……”
  何许不敢说下去,我也不敢想下去。
  “所以我们不能再耽误了。先回去,想下一步策略。”邵丘扬挥了下手:“去夜如澜吧。”
  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和夜如澜的缘分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如果我没记错。最上面这个包房就是我第一次遭遇邵丘扬的地方。短短大半年,我的生活被他掀起了多少风雨?
  “希哲?”梁兆坤推着他弟弟进来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
  梁希哲在那场意外中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条左腿,我根本就没想到他会坚持着乘轮椅过来。
  “浅浅呢!”进门就是这样一句话,我们一众人沉默着心如刀绞。
  梁希哲毕竟带了浅浅两年多,可想而知的心急如焚。我怕他太激动,会影响伤势,只能极力地安慰劝抚。
  但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死局太残忍。
  “你们说,曹贺庭对阿珍……有真感情么?”我已经绝望到极致了,只求老天还能赐给坏人一点点人性。
  “就算有。师姐也不可能会服软的。你们不了解她,莫师兄的尸体从护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身上被戳了两百多刀,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师姐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怎么会不明白,若没有极致的爱,怎么会有极致的恨?若没有极致的恨,阿珍怎么会卧薪尝胆,伴于豺狼之榻。
  我简直无法想象那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当曹贺庭用那双染满她爱人鲜血的手一寸寸抚摸她的时候,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说我们可以快点想办法么,我不能让大脑停下来,我一分钟都不敢去多想那些可能的。可怕的后果。
  “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找到曹贺庭的巢穴。”程风雨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的助手把电脑平面图打开:“曹贺庭这个人,背景履历十分复杂。
  他早年家境贫寒,念的是一家二流大学的金融学专业。因为盗用教授讲义私自倒卖牟利,在大四那年肄业。随后销声匿迹了整整三年,初步怀疑,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涉案涉水。
  三年后他带着一份普林斯顿大学金融学博士的名号,应聘为朝圣王廷的首席CFO。以年轻有为的姿态,很快得到了董事长千金孟欣童的爱慕。他借婚姻上位,取得了朝圣的经营管理权。但并没有拿到实际的财权。这会给他在借庄洗钱等行为带来极大的不便——”
  我打断了程风雨的话,我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有一点不是特别明白。
  “青樊湾这个项目,对他们来说,到底有着怎样举足轻重的位置?”
  “因为青樊湾的地理位置,正处在远洋运输入境的松口地带,很多时候,只要有所有权人的通行证明,就可以不用接受边检。所以这里成就了整个犯罪链条最为关键的一道缺口。
  目前为止,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这些毒品都是境外制造,由陶家作为起货点。走青樊湾以南的群岛路线入T城,再由专门的渠道过国道入市区。可是后来。政府实行填海计划,从青樊湾到T城边口的四百海里全部要填为新区腹地。这就意味着原来的整个渠道全盘皆废,货路只能从沿海的一端登陆青樊湾,跨陆地进T城。
  而恰好这个时候,齐大先生有意将青樊湾的开发权转卖掉。
  曹贺庭作为陶峰的钱粮团,当然要打算把这个入港口全部接下来。以后,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长久生意了。
  当然,后来在西陵岛的宴会上,曹贺庭认了大栽,失了孟欣童家的支持,一时间找不到这么庞大的清白身家企业来做依托。所以陶峰这才决定由自己来上前线,抢占这笔财路的源头。”
  “所以,齐楚说什么都不肯把青樊湾交到这些人的手里,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想,一个人想要对外有所隐瞒并不一定是多难的事。难得是他需要一直对所有人隐瞒。
  “曹贺庭在T城的隐藏势力,之前都是以陶家为依托的——”
  “喂,夜如澜是怎么拿下的,我们可以同样的路子再走一遍。”梁兆坤靠在门上,表示说对于这种贪得无厌的人来说,上一次当有时是不够的。
  “我可以再放一下二级市场假消息出去,让他误以为是卧底女警官给我们的线索。他一定会暗自窃喜,像之前对夜如澜一样,他必须还要大动名下的另一家法人机构的基础海外账户。
  这样我们很容易就能查出还有哪一处是他的狡兔之窟。”
  “再来一次,我觉得他会在上当之前,先宰了你。”邵丘扬冷冷地说:“何况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几个坑,根本没可能一次就查中人质所在的地方。”
  “你是在担心我么?”梁兆坤表示有一点点小感动。
  “我只是不想再参加一次葬礼。”
  “是,”程风雨想了想:“同样的路子风险太大,我觉得要锁曹贺庭的场,最好还是想办法套到直接而准确的信息。”
  “可是那又怎样?我们没有曹贺庭的任何直接证据,难道去搜么?”我说套用信息的办法,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可是后续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身上,我点点头,说桃姐也许可以。
  “她向我提出过想要回夜如澜,那么,你们觉得她可不可能再去找曹贺庭,想要继续跟着他混呢?”
  我说,桃姐就是一唯利是图的中立商。谁也不信任她,但谁也不怀疑她。如果我们用她当先锋老鼠,会不会很容易就找到曹贺庭其他的洞?
  “子赋,小绿,”程风雨吩咐他的两个助手:“通知白龙,一小时内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把李碧桃带过来。”
  从浅浅被带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一分一秒的都像是剔骨挖心的煎熬,因为我们都明白,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有任何进展。一切就都凶多吉少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桃姐这点套路,我早就轻车熟路了。
  “你们说说,我就是一拿抽成混饭吃的,跟哪个老板不是跟?”
  “桃姐,人命关天,我求你告诉我们曹贺庭除了夜如澜外,还有多少地盘可以封场!”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时间一点点推移,我哪里还有半点耐心陪她扯皮!
  “这,我跟你说。我跟着老曹混了那么多年,人家不许问的事我哪敢多问啊?说真的,我也不是不懂哪些生意要钱,哪些生意要命。
  你们是警察,死了报烈士,我可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现在我们不是在求你,是要求你必须合作。”程风雨表示,如果要想做足证据,像她这种边缘角色,要不要进去蹲,也就是一个三流律师出庭的事儿:“我劝你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你就算不说,曹贺庭也未必就信你。谁会保护你,谁会灭你的口,这个还用多考量吗?”
  “我带你们进去吧。”桃姐想了想:“唉,就看在阿珍的面子上,不管怎么说何少也花了一百万的台费哈。”
  “你带我们进去?”
  “是啊,你们要找人,难道光明正大进去抄?总得找个合理的借口见曹老板吧。”
  程风雨表示,他也正有这个意思。
  “小绿。乔装一下,今晚就进场。”
  桃姐急了:“不行不行!我要是带个生面孔进去,一看不就是警察么!万一玩砸了那不完蛋了?我得带个熟悉的,这样不管怎么说我都可脱责任嘛。”
  她眼睛往我身上瞄了瞄:“七月,你也去。”
  “开什么玩笑!”邵丘扬不同意:“你这是让她去送死么!”
  “就因为人家一眼便知道她有别的目的,才会相信我是单纯无辜的嘛。”桃姐说,要她帮忙可以,但是她可不玩命。
  “七月要是不去,我可不敢去。”
  桃姐这个心理战术我是能够理解的。她带着我,明摆着让曹贺庭警惕。那不就可以打消曹贺庭对她的怀疑了么?
  我当然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也认为,带着七月,确实比让桃姐单独带小绿要合适些。”程风雨如是建议。
  “你们疯了么!这是要她一进去就被多少枪瞄准才满意?”
  “邵丘扬,”我拽了拽他:“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
  看了一眼站在程风雨身边的莫绿菲,我说:“如果带上我。又是由桃姐牵引,对方应该会本能地把注意力放我身上。
  你们别忘了,曹贺庭现在根本就没有可以定罪的证据。所以他只要看住我就可以了,根本不敢随便动刀子。
  而那时,说不定莫小姐就有机会去查线索了——”
  “七月,我不能让你有一点危险。”邵丘扬认为这是免谈的。
  “可你不能那么自私!”我急道:“阿珍和浅浅还在危险之中,难道光考虑自己么!”
  我说邵丘扬,你要的是我并肩作战的勇气,而不是个只会加油呐喊的废物。
  “那好,三小时准备部署,天黑入场。”程风雨看了一眼邵丘扬:“我会跟警方的重案组联系。部署相应数量的便衣去盯梢。
  七月这里,你放心交给小绿。”
  “我不可能放心,但我尊重七月的选择。”
  三个小时,生死攸关的三个小时。
  我从来没像现在一样那么盼望黑夜。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害怕一切不透明的变数。但是现在,只有无尽的黑夜能给我们最大的胜算。
  我珍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也有无法背弃的责任。
  程风雨叫我和小绿先休息一小时,太紧张的状况会加大成倍的失败率。
  后来大家散去了。唯我和邵丘扬,独独被留在了这间意义非凡的房子里。
  我静静走到直立的钢管面前,单手摩挲着。
  他从后面突然抱住我,我像有心理阴影一样。一下子打了个寒战。
  “七月,你恨我么?”他说。
  我摇摇头。
  “如果我没有闯入你的生活,可能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的胸膛很温暖,让我差一点就瞌睡了。
  转过身,我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邵丘扬,我不会死的。”
  “别给我任何承诺,就像我从来都没给过你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这么抱着我,静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抽烟,我不让。
  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怀孕了,但我宁愿希望这是真的。这样。我会有比想要跟他爱下去更强烈的求生欲,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邵丘扬,”我翻了个身看着他:“记得帮我喂狮子座。”
  “恩。”
  “幼猫的猫粮,别买最贵的,吃叼了就麻烦了。”
  “知道。”
  “还有,三婶没事吧?”
  “医院来电话,已经醒了。但是一直很自责地哭着,我叫阿宇在照看她。”
  “你的保镖,都快变成保姆了。”我吃吃地笑,笑完又在绞脑汁。话说,还有什么事呢?
  “哦对了。你送我的钻戒,我放在床头第一个抽屉——”
  “杜七月你够了!”邵丘扬一把将我按解释了,足足吻了五分钟那么久。
  脸颊上湿湿的,我想他大概是把齐楚葬礼上的眼泪都留下来给我了吧。
  “答应我,不可以出事。不管你……将来要选择跟谁在一起,七月,不可以出事。”
  “哦。”
  从床上爬起来,我理了理衣衫:“邵丘扬,我先下去了。”
  “急什么,等程风雨那边准备好,喊你再说。”
  我摇摇头。我说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不是……跟你。
  “哦。”他点头说,他懂。
  我来到一楼的大厅,在窗旁找到了轮椅上的梁希哲。
  轻轻蹲下身,我牵住他满是绷带的手:“希哲,你要是很难受,就找个房间休息会儿吧。”
  “还好,只是很担心浅浅。”他强颜焦灼下的欢笑,伸手轻轻抚了下我的碎发:“还有你……七月。”
  我说我不会有事。
  “我会像阿珍姐一样坚强,什么都能应付过去。”
  “你,跟他告别了么?”
  我知道梁希哲是在问邵丘扬。点点头,我越发无地自容。
  “七月,别难为自己。如果他给你的爱更深刻,我不在乎有幸成为一个过客。”
  梁希哲说话的时候有点奇怪,好像一直是用侧脸对着我的。我还以为他有本事用一只眼睛来哭呢,直到后来他说——
  “我的左耳失聪了,爆炸时弄的。”
  “啊……”我内心翻腾了几下,攥着他的手,不由紧了几分。他可能是痛了,抽回来。
  “以后,我就不能当警察了,暂时还没想好要做什么。七月,你不用等我。”
  我哭了,我说我不等你,但你要等我。你等我今天安然无恙的,带着浅浅和阿珍一起回来。
  我趴在他腿上,泪水渗透那一层层石膏和纱布。我说梁希哲,其实……是我配不上你,你可千万别就这么把自己弄残废了。让我捡个大便宜,还想着能嫁给你呢!
  “杜小姐!”莫绿菲过来喊我:“进去吧,老板叫我们呢。”
  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说好,我就来。

☆、079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桃姐带我去的一个地方,叫赌场。没有名字,因为它并不是一家记录在案的营业机构。习惯上称为老街79号。
  我问桃姐,你做这行这么久了,有没有听到过一个名叫创东物流的小公司。
  “呃,七月你怎么知道?”桃姐脸色有点紧:“这家供货的不过是几个小喽啰在撑着,几年前就没了。”
  我当然知道,我说你只管来货,不管见人。但如果等下我出点什么事,石东以前留在我手里的那些往来明细,可能就会落到警方手里咯?
  “所以桃姐,你一会儿该怎么说。等下见了曹贺庭,别倒戈哦。”
  我知道这个女人实在太狡猾了,这么狡猾的人不可能稀里糊涂地涉水,只不过,她懂怎么把钱赚的舒坦,怎么罪推给别人就是了。
  石东当年的那家小物流公司,不是从来没有供货给到桃姐的。想来也讽刺,四年多前我有幸从绑架里逃过一劫,一年多钱却还是主动上了桃姐的门。
  “七月,我……不会判很重吧?”
  “如果今天立功的话,也许不会。”坐在后排正在补妆的莫绿菲说到。
  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干探,二十岁的时候就跟着程风雨入了这个行当。经验丰富,擅长乔装且能攻能受。是个不可多得的橡皮人位置。
  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那比柯南还古灵精怪的小儿子。不由地,轻轻把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小绿姐告诉我说,她有三个儿子,一直都很想要个女儿。可是再生风险太大,儿子多了,养起来就像放羊。
  我知道浅浅的事,一定也让她心有联系。
  再精明干练的女人。也只有在说起孩子的时候眼睛里总像是有破不开的涟漪。
  她如此,那么……阿珍呢?
  到地方了,桃姐说,让我们紧紧跟着她。
  这是赌场,与我第一次在游船上跟着邵丘扬所下的赌场是完全不同的。
  西装和红酒都是给人一个装逼的借口,剥掉这些,赌徒和庄家们蹂躏在一起,杀红眼的乌烟瘴气呛得人说不出话。
  桃姐说。这里不能算夜场,因为夜场至少应该有包间的。
  而这里的肉体行为就好比赤露露的下注,放纵的开盅呼喊。
  这一路走过去,席地纠缠的,满墙趴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我知道程风雨带着部署好的警察也已经下了场,战斗正式开展之前到处可都是不法证据亮瞎双眼。
  不管今天我和阿珍的命运会是如何的。这个场怕是端定了。
  桃姐带着我们往地下走,一层一层下去。就如同矿坑一样深远。
  我听他们说阿珍身上的定位仪都是植入在皮肤里的,后来再也发射不到消息,要么是被对方发现整个剔除出去,要么就是——被藏在一个非常偏僻的无信号地区。
  这间赌场牛逼就牛逼在于,它是怎么在T城这么中心繁荣的地方,避开了所有的地下光缆水气管道,建成了这么夸张的储存空间?
  莫绿菲从下来开始就一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这里看似一条到黑,不走回头路。但是我不太相信没有其他的出口。”
  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否则别说警察来堵,就算是着个火,淹个水的,都会要命。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我们先下后上再循环,应该走了有近半个小时才来到曹贺庭面前。
  小绿说这里的气压有微微的变化,距离地面应该是不远的。
  所以我更加可以确信的是,桃姐带我们走的这条路一定是噱头,但我们都太知道曹贺庭是有多狡猾——所以他的后路,桃姐可能并不知道。
  “要从原路逃回是不可能的。”莫绿菲告诉我。她口吻依然平静,就好像进死局的人里不包括她一样。
  说真的,我讲一点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曹贺庭的办公室很明朗,金色打造出俗气的奢华,就像他骨子里不安于贫穷和屈居人下的躁动。
  “曹老板,我今天可带了两个好妹妹过来。”桃姐一进门就嚷嚷,刚刚不安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影帝角色给带出了:“都是我手底下混过的妹妹,知根知底儿的。”
  曹贺庭叫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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