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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娇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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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风白了妙品一眼道:“阿妙,你真是,乱说什么?”
纪翠羽道:
“二位姑娘,我是直性子,请不要见怪对才好。”
妙品急急道:“怎么会,是我错了!”
车战哈哈笑道。
“两位的武功高,修养也不错,一定有个好主人。”
玄风轻声道:“看样子,公子爷知道我们不少啦!对了,听说阴山双鹗已死了一个,公子可知道?”
车战道:“传言是听到了,只怕死了又还魂,江湖上的花把戏大多,二位姑娘,你们说是嘛?”
玄风又看了妙品一眼,做个鬼脸道:
“棋逢对手嘛?”
车战不解,笑道:
“谁在与我下棋呀?”
玄风闻言一震,急急道:“没有没有。”
纪翠羽轻笑道:“两位姑娘发慌了,到底捣什么鬼?一定有个人的看法与阿战相同。”
妙品大急道:“对、对,是我们一个朋友,她也在追查双鹗,她也不信双鹗死了一个。”
车战道:
“现在不要说闲话了,我已察出前面两个中年人有了麻烦啦!”
玄风道:
“我看到了,有几个人影在对面林中闪动。”
车战道:
“这还不能证明是来找两个中年人麻烦。”
妙品道:
“公子,你说找麻烦是什么?”
车战笑道:
“问题是在这两个中年人自己,他们粗知易容,居然敢易容,其实他们如果戴面罩反而好,江湖人戴面罩很多,反而不被人起疑,他们舍弃多数不为,采取少数,对面林中有三个人,其中必有易容高手。”
玄风道:“我明白了”,对面林中之人故意要揭穿他们!”
车战道:“也不会这样单纯,你想到双鹗没有,如果这两人只有一人易容就没事了。”
“吓!对方怀疑这两人是双鹗?”纪翠羽豁然道。
车战道:“你们想通了!”
话未收口,两个中年人看势不对,不向前进,侧身向右面山上奔,就在两中年人刚到山脚之际,林中三条人影如飞截住,己发喝叱声。
车战道:
“走近一点,看看双方的结果。”
三女跟着走,耳听一方人喝道:
“假面目!快点恢复你们本来那副德性,如果要我亲自动手,只怕连皮都要揭去一层呢!”
车战等走近到六七丈之内的树后停止,禁止三女露面。
两个中年人处此之境,其中一人冷笑道:
“看三位鼻子有点勾,但不顶高,根本不是中原人,但也非纯罗刹,八成是杂种,居然想在中原逞凶,强宾欺主想拦途打劫?”
二人之首是个三十许青年,个子高大,背上包裹长长的,显然内藏兵器,只见他阴笑一声,踏上两步嘿嘿笑道:
“中原土地我已走了几千里,还没有人拦阻过,我警告你们,别惹大爷发火,像你们两个这种货色,一齐上也不出三招就会去地狱报到,快说,你们是不是阴山双鹗?”
一个中年人冷笑道:
“原来你们找错人了!”
勾鼻子闻言大喝道:“不管错不错,快把黄腊皱纹药洗掉,阴山双鹗的面目,大爷早已查明白了。
中年人似知多说无益,招手同伴道:“我们挤了!”
一声喊,二人猛扑而上。
勾鼻子向后冷声道:“上!这种货有你们就够了。”他后面两人年纪稍大,闻声迎出,二对二,火拼开始。
纪翠羽轻声道:
“阿战!你听到什么没有?”
“对方三人是罗刹人!”
玄风急急道:“罗刹人不是大鼻黄头发?”
车战道:
“罗刹有几十国,种族大多,民族杂乱,各自为政者无数,你们不明白。”
妙品忽然道:
“玄风,那为首之人该不是‘黑手杀神’狐斯柯?”
车战看到两中年人武功不弱,也许是拼命之故,虽比对手弱一点,居然抢攻不守,一听妙品所说,急问道:
“黑手杀神怎么样?”
玄风道:
“是整个罗刹三强之一,名叫狐斯柯,武功非常高。”
车战忖道:
“这是上帝之女告诉她们的,我也看得出,那人精光内蕴,绝非等闲之辈。”
就在这时,两中年人后劲不足,连连中刀,已是全身伤痕,血流处处。
玄风不声不响,立与妙品冲出,车战要阻已来不及,急急向纪翠羽道:“快把两中年人扶人林中治伤。”说完,提功注视斗场。
玄、妙二女一声不出,立将两个对手接下,三招不到,两罗刹立显招架不住。
那青年一看大惊,突然抖出一把活剑,那是古西方力士之剑,猛朝玄风背后扑出。
车战一看到勾鼻子青年的卑劣行为,大喝道:“住手!你敢偷袭!”车战闪身,快得出奇,立将对方挡住。
青年看到车战的年纪很轻,阴笑道:
“凭你敢阻挡大爷?”
车战哈哈笑道:“你名狐斯柯?”
青年闻言一怔,嗨嗨道:
“居然有点见闻,不错,你又是什么人?”
车战道:
“在中原,算是无名之辈,说出你也不知道,何必问?”
原来他真是罗刹三强之一,只见他阔剑一横,又阴笑道:“知道大爷来历还敢出场,那是不知死活。”
说着,步法稳健地踏进。
车战看得出,对方沉稳如山,必定内劲极强,随暗运无形神功。
狐斯柯突然大喝,阔剑立发寒芒,不动则己,一动如风。
车战看是空手,暗藏无形神剑,立与对方展开,接触之下,霎时人影如幻。
高手相斗,全在抢机,机失则败,各为抢机,出手必快,机凭快得,因之愈抢而愈快,愈快则人影难分,车战难得遇上这种对手,一时性起,身法展至七成。
另外两个罗刹大汉已被、玄、妙二女杀得手忙脚乱,后援不到,心中大急,抵敌不住,只有边打边退。
纪翠羽在树林,看出两中年人身中剑创处处,流血如注,立即拿药九给他们服下,一面担心车战。
狐斯柯哪曾遭遇过如此高手,愈斗愈惊,自信之心,渐渐消失了,他已出尽一身所能,但却始终抢不到先机,在他心中,估计已过数百招,居然敌不过对方的空手。
狐斯柯最感恐惧的是车战空手能发金风,肉掌发金风,大感迷惑不解,好在他是行家,金风一到,立即闪开,否则他已伤在神剑之下了。
心中有了疑问,出手难免受制,抢攻之势自然受挫,不得已边打边退。
论实力,他是不及车战大多,现在心神不定,当然他是败定了。
场中形势已分,纪翠羽松了一口气,这才安心替两中年人治伤,然伤处大多,既深又大,不禁搓手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两中年人失血太重,这时已经昏迷,过了一会,只见其中一人手在动,口中发出低音道:“姑娘!我们不行了,快把这张草图拿着,它是血龙杯的藏处图……”
纪翠羽闻言大惊,急急俯身问道:
“你是双鹗?”
那人苦撑着点点头,又道:“我兄弟有老娘、妻子在钱塘孙家村,希望女侠照顾,这图属于姑娘了。”
纪翠羽道:
“你别急!还有希望,车战马上会来,他有办法救你。”
中年人侧过头,看看躺在一旁的弟弟道:
“我弟弟断气没有?”
纪翠羽道:
“还没有,你要撑着,看情形,他比你的伤更重,你一定要活着,你们还有老娘和妻子,不能死!”
中年人叹口气道:“活着也是朝廷要拿的重犯,到头来还是照顾不了老娘和妻子,我后悔,我该死!”
纪翠羽收起草图,扶住他的头,安慰道:
“只要你们兄弟活着,坐牢总比死亡强,也许,也许我不送你们坐牢,我把血龙杯交与官家,宣布你们死亡不就得了。”
中年人道:
“女侠,那你是对朝廷不忠啊!”
纪翠羽道:
“我是江湖人,能替朝廷找回宝物,已经对得起了!”
忽然有人在轻笑道:
“这位姐姐,国法是国法,你不怕犯欺君罪?”
纪翠羽以为是玄风和妙品,回头一看,原来是位美得出奇的少女,忖道:“好美!好美!她是谁?我真自叹不如了!”
少女轻笑道:“姑娘,你是?……”
少女忽然发现两个中年人伤势严重,转而催促道:“姐姐,别问我,快把这两颗丹药喂给他们,迟恐来不及了。”
纪翠羽接过丹药,立即喂给伤者,边忙边问道:“姑娘,你到底是谁?”
在外响起车战的声音道:“上帝之女!”
美绝少女含笑不理,又拿出药粉,替伤者敷在各处伤口,良久立起道:“你为什么不杀他?”
她是对着走进林中的车战说:
“我不会乱杀人的!”车战走近道。
少女膘他一眼道:
“狗急跳墙,他为了报仇,一定会投效北极派的。”
车战笑道:
“他如没有骨气,下次不会让他再活下去。”
说话之间,两中年人都睁开眼睛了,纪翠羽高兴道:“好灵的丹药啊!起死回生。”
少女道:
“姐姐,他们的一切,你不用管了,交给我手下去办,我们动身吧。”
纪翠羽立即拿出草图道:
“我们去找血龙杯!”
车战惊问道:“他们真是双鹗?”
少女道:
“去掉你一件心事不好?快走罢,担心人家先得手,那时又要从头开始了。”
纪翠羽诧异道:
“妹子,别人不知道啊!图在我手中,连我都还没看哩!”
忽听两中年人之一道:
“那位女侠说的不错,当我盗宝离京时,我很担心兄弟两人被武林拦截,后来制成草图两张,一旦逃散,兄弟全活当然好,如一人在世间,免得空手而白费心血,没有想到最后我弟弟被困灵猫洞,不得不交出草图求生。”
车战急问道:
“是何人物拿走了草图?”
双鹗老大摇头道:
“我兄弟只求对方不杀,哪还敢问,后来我只在他口查出,他说夺图者是个身带双剑的老人。”
车战啊声道:“九剑派掌门‘古剑魂’涂光峰!”
说着立即向双鹗老大道:“你已无能力随行,快说,是在什么地方?”
双鹗老大道:“在泰山,详细地点要看图才行,二位记住,是北峰,先登观日峰看清楚方位。”
纪翠羽道:
“糟!好远的路程。”
车战道:
“目前不单是取回血龙杯,还要通知雷节度和‘四海神’公孙老头,这样好了,麻烦余姑娘陪你去泰山,我去通知两老北上。”
纪翠羽向少女道:
“妹子,初次见面,就要麻烦你了。”
“姐姐,叫我小名微微好了。”
她说完,只见她双掌连击三次,立有一个大汉奔到道:“小姐有事?”
微微道:
“吩咐下去,以最快速度通知雷老节度,只说车战公子请他火速回京,血龙杯有下落了,但要守密,不可惊动其他武林。”
大汉道:“小姐也要上京?”
微微道:“你们全部赴山东!”
大汉去后,车战笑道:
“不要我去了?”
微微笑道:“你知雷老节度在哪里?等你找到时,我们已到山东了,我有八大奇探,什么消息都知道。”
又将双掌击动,这下只拍两次,又见一个大汉走到道:“小姐吩咐?”
微微道:“这地上躺的是双鹗,流血过多,你们好好保护他们的安全北上。”
说完向车战道:“可以走了!”
纪翠羽笑道:
“微微,你有将才呀!处事周到,干净利落,真正指挥若定啊!”
微微笑道:
“姐,别捧我,单身在西域长大,一切靠自己,习惯嘛!”
车战笑道:
“女将军!不等玄风和妙品了?”
微微笑道:“这是什么时间了,中午啦,我们不能饿着肚子赶路,她们找吃的去了。”
纪翠羽骇然道:
“吓!微微,玄风她们早结束打斗了?”
微微笑道:“她们把两个罗刹人引到森林除掉了,不过她们想不到我们由南转北,背道而行哩!”
纪翠羽道:
“怎么办?岂不是越离越远了。”
微微笑道:
“那是两个鬼灵精,别替她们担心,我们走,她们会追上的。”
走在路上,纪翠羽向车战道:
“阿战,男于汉,走在我们女子后面干嘛?到前面探路呀!”
车战笑道:
“你知道,我对西南地域不熟悉,你是故意出难题?”
纪翠羽道:
“朝着正北走难道也不会?”
车战忖道:
“阿羽要捣什么鬼!硬要支开我?”
微微在一旁笑而不言,车战不得已,做个鬼脸,只得独自超前走去。
在车战走出很远时,微微笑道:
“姐姐,你做弄他干啥?”
纪翠羽笑道:“没有阿战在旁,我们好说话呀!”
微微眼睛一转,笑道:
“挑明白好了,你想挖我的心?”
纪翠羽轻笑道:
“你们在八卦谷遭遇过对不对?”
微微点头道:“他已猜出了?”
纪翠羽道:
“他还没有,我想你已知道谁救你了,我己看出,你不断注意他的眼神,因为当时你也只能看出他的眼神,双方蒙着脸,女人比男人心细呀!”
微微点头道:“纪姐的确不简单。”
纪翠羽忽然神秘的笑道:“听说你在找独孤乙比武?”
微微豁然道:
“吓!他!独孤乙是他化身?”
纪翠羽道:
“武林中,知道的太少了,为了欺骗北极派,他不得不这样。”
微微连忙道:
“他与北极派有过节?”
纪翠羽道:
“他是南极派的唯一遗孤,从前……”
微微急急道:
“不用说了,我完全知道,南极派掌门车自强生死不明,他怀疑落在他师伯谷不凡手中,这是他一生大事。”
纪翠羽叹道:
“他这人公私分明,为了血龙杯,他把毁家灭派的大事都摆在一旁,现血龙杯有了下落,我希望微微妹子助他一臂。”
微微叹道:
“我的命都是他救的,那还要你请求,不过北极派的势力太强了,大家要慢慢商量行事,必先查出车前辈真正下落才行。”
纪翠羽:
“请求你相助,那是我的意思,只怕阿战自有困难。”
微微不懂,问道:
“阿战不愿意我助他?”
纪翠羽道:
“找已摸清他的为人。”
微微叹道:“他不喜欢我?”
纪翠羽道:
“不!你搞错”,我是说,他救过你,他如知他救的是你,而你又帮助他,这等于回报,在他认为毫无意思。”
微微吁口气,不知她担心什么,稍停问道:“姐姐!这事如何解决?怎样才能使他要我相助?”
纪翠羽想了良久,始终想不出方法,微微一看着急道:“瞒着他,不让他知道救的是我?”
纪翠羽摇头道:“他很精,瞒不久的……”
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大叫道:“有了!”
微微急问道:“快说呀!什么办法?”
纪翠羽又神秘地笑道:
“只怕你不答应。”
微微道:
“快说!什么我都答应。”
纪翠羽正色道:“你知不知道……”
说着眼睛盯着微微:“我、庄怜怜、温情云,我们三个已是阿战的人了,他这人在江湖号称风流种子,其实他只最看重情。”
微微笑道:
“我懂,我懂你的意思,姐!你莫把我看成世俗女孩,我这次现身,早已打定主意了,你们三个的事,自然瞒不过我,我既知道还要来,那就不必说了。”
纪翠羽大喜:“我来安排,不过要记住,你要很自然打动他的心,急躁不得。”
微微低头轻声道:
“说起来我又有点害怕!”
纪翠羽道:
“怕什么!一生一世的事。”
二人说着,忽见车战在前面大叫,纪翠羽笑道:“他鬼叫什么?”
前面不远处,车战叫个不停,纪翠羽走近问道:
“你叫什么?我们又没有停止不动。”
车战道:
“玄风留字在树上,你们看!”
树上刻着:“我看到艾姗,不久又看到史脱拉,还有谷天鹰和另外一个风骚女子和史脱拉很亲密,我们追下了,小姐见字,火速赶来。”
微微皱眉道:
“傻丫头,岂能如此明显留字,难道不怕外人看到?”
纪翠羽一面削树皮,一面笑道:“外人看到也不要紧,我们只有快追了。”
车战急急道:
“谷天鹰阴毒绝耸,玄风、妙品如被这毒女发现,后果确是可怕,二女功力剑术虽高,但绝非七变魔身对手,连我都几乎上当。”
纪翠羽也道:
“我们快追!不知另外女人是谁?”
微微道:
“艾姗、史脱拉,二人南来又北往,这是为什么?”
车战道:
“当然另一草图被夺的风声露出了,有谷天鹰知道,北极派就会趁机大举北上,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北方多事了。”
三人提功追了大半天,在一镇上,只吃一顿饭,毫未休息,马上又前进,直至天黑,丝毫没有消息,纪翠羽急道:
“两丫头哪去了?”
微微道:
“不要急,玄风心细,不会冒失的。”
车战道:“你们女人最好落店换衣,我不在乎,我要连夜追下去。”
纪翠羽道:
“也好!这样天气,我们受不了,有微微在,我不怕,你走吧!”
车战道:
“注意我的沿途车字记号,我走的是大道。”
车战不管二女,单独一人,去势如风,除了遇上城市,他再也不管别人看到,第六天就过了西粤北境。
一个早晨,车战刚从一座镇上吃过早点上路,出镇看出大赛沉沉,十步之外不见人影,一想:
“这真好,我可以加快行程了。”
正待起步,耳听后面有人道:“爹!你真的,得到血龙杯则。你打算如何避开那么多家伙抢夺?”
“一儿,你知道血龙杯的秘密嘛?”
“爹!不是装一杯清水,杯里立即显出一条血龙翻滚?”
“一儿!你所知道的秘密,除了当今皇上和相爷、皇后,江湖上人知道的不出五人,那就是爹我、谷天鹰和她父亲,当然,这价值很少了,但这不是爹冒险的代价。”
雾很大,车战忖道:“后面不是九剑派掌门父子是谁?”
他想出声了,但起势又停,忖道:“不行!不如等他们过去再盯上,也许还有下文。”于是,他闪到一边。
双方相距不到七丈,就是看不见,又听原先的声音道:
“爹!我忽然想到,爹的口气似还有什么名堂?另外有代价?”
“哈哈!一儿,你近来聪明多了,爹很高兴,再磨练几年,你可接爹的手了!”
“爹,你快说呀!”
“好好好!在雾中谈话,不怕人家看到,不过你要注意,提防暗中有人。”
“哎呀!这还用说,你老人家别拐弯了。”
“一儿,血龙杯一失窃,爹就发生奇想,我想皇库珍奇之物多得很,价值连城之物不计其数;为什么?为什么双鹗独盗血龙杯呢?”
“爹想到血龙杯一定有玄妙?”
“对!于是我就在京中小心打听,一连十几天,没有结果,最后夜探相爷府。”
车战暗中静听,听出味道来了,耳中又闻到叫声!
“爹,有结果了!”
“哈哈!初更时,我进了相爷的书房,刚刚踏上书房凡面,就听到‘血龙杯’三字,这使我精神一振,原来相爷正在和姨太太谈论血龙杯的事。”
“爹!知道最重要的秘密了?”
“不!可惜听来就是你所知道的。”
“哎呀!说了半天,又说回去了。”
“哈哈!没有回去,当我离开京师时,心中总觉不如意。认为血龙杯还有什么名堂,于是我下定决心远赴关外。”
“吓!爹去找‘老古谈’,他对天下珍奇异物出处来历无所不知。”
“对了,他的隐居,就是怕江湖人打扰,三十年前就隐居在长白天池,除了爹,可说没有人知道,他又是爹的好友。”
“爹!现在可以说结果了。”
“好!告诉你,血龙杯本为天竺之物,三百年前,天竺第一奇僧‘龙虎大师’在圆寂之前,把他独创的密宗‘三清古佛掌’以肉眼看不见的梵文刻在杯上,爹如炼成该套‘佛掌’,什么北极派、中原九大门派,都会在爹掌下落花流水。”
“吓!原来这样,爹!双鹗草图你看过没有?”
“看过了,不过只知宝物藏于泰山,双鹗画图非内行,详细地点还得用点脑筋,但不管,到了山东,先不去泰山,等着草图全部搞明白后,一到就要得手,得手后,我们父于两人走到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藏起来,再出山时,哈哈!”
车战听完,再也不想下手了,绕路超前,拔身而起,去势如电。
近午时,天清雾散,车战不能再奔,心情轻松,直扑一镇午餐。
约在午未未初之际,忽于该镇走出两个茵人,一老一少,未料竟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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