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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向达摩的一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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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爷呢?他可是恭敬的站在一旁。

  谁会想到高云酒楼的大爷老板就是天马客栈的老板?

  除了这位刘二爷外,连天马客栈的掌柜也不知情。

  “我要派三个人到楼里来工作。”董断红淡淡说着:“而他们的目的就是服侍宋怀古和他的那些手下。”

  “是!”刘二爷回答得很简单,也问得很简单:“人是什么时候到?”

  “现在!”

  董断红才说完,阿万、蜘蛛、冷砖头已经站在门囗。

  “宋怀古住在那一房?”

  “他包下了九福院。”刘二爷恭敬的回道:“大半的事都是由他们自己动手。”

  董断红嘿的一声,哼问道:“他们什么时候住进?”

  “昨天夜里。”

  “什么时候走?”

  “院房订到明天早上。”

  董断红眼睛一亮,嘿道:“那么,他们是在等人了?”

  “属下不愿妄加猜测。”

  “很好!”董断红笑道:“很好!”

  囗囗魏尘绝是直接找上宋怀古。

  他一跨入九福院内,立刻叫五组人三十五个围封死紧,一直等到宋怀古阴沉着脸出来。

  “你是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随时奉陪!”魏尘绝淡淡回道:“不过,另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宋怀古打量了片刻,终于问道:“什么事?”

  “羽红袖今晚会来找你。”

  “嘿嘿!你怎么知道?”

  魏尘绝没有回答。

  但是他的眼睛让宋怀古知道他确实知道。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句话?”

  “还有,我不想你被杀。”

  宋大堂主的脸色变了,另外三十五张脸也变了。

  “因为你们随身的机关几乎全灭。”魏尘绝虽然说得很轻很淡,但是很诚恳:“你知道这是事实!”

  宋怀古眯起了眼,又一次打量这个杀了自己儿子的年轻人,良久以后才冷冷道:“你的话说完了?”

  “宋大堂主或许可以在羽红袖的手下走脱。”魏尘绝淡然依旧:“但是这三十五位兄弟可能全部埋尸在此!”

  好耸动的话。

  这回宋怀古竟然没有愤怒。

  江湖上传言宋怀古一向视自己的手下如同手足。

  他可以不考虑自己的生死,却不能不打算属下的死活。

  “你从昨夜进住以后到今晨没走……”魏尘绝显然也问到了这个逍息,他缓缓的道:

  “原因只有一个──等闻逍遥!”

  闻逍遥来可以增加不少实力。

  如果再配合上慕容世家便更好。

  宋怀古是个谨慎的人。

  他一定考虑到自己的人手力量不足以和羽红袖相抗。

  魏尘绝淡淡一笑,说道:“谁都不知道羽红袖会不会在闻逍遥来以前就发动攻击对不对?”

  囗囗李大捕头进入德兴城的衙门时心里在想着,三个人分开各自用各自的方法办事对付羽红袖到底好不好?

  衙门内早已经恭立了大小捕快,连那位县太爷也三并做两步的迎了出来。

  “李爷的大驾,小官未知,真是……”

  李吓天可有点担当不起,虽然自己是御赐“天下捕头”,半具有监察御史的身分,倒也不能太压人家县太爷顶上,捕头总是小一级嘛!

  “大人别客气,李某只是想找这里的捕头商量事儿。”

  县太爷可松气了,回身一叫:“黄捕头,李爷有请!”

  登下,两旁的捕快中跨出了一人来。

  “在下黄开青,请李爷赐教!”这汉子一脸方正,很有那股样子。

  李吓天满意的笑了,哈哈道:“黄兄,咱们喝茶去!”

  “天下捕头”的邀请又岂有不去之理?

  几个大步晃出来,这个黄开青便带了李大捕头到一处算是古色古香的茶楼里坐下了。

  人家店小二一看黄捕头来了,而这位德兴城的捕头大爷又对那个同来的年轻人有礼得很,他岂有不识相?

  招呼都省了,几个店小二服务得可真是周到。

  一忽儿,上好的铁观音、瓜子、小点全摆上了桌。

  李吓天嘻嘻笑道:“黄捕头平日教导他们有方呀!”

  黄开青脸上一红,嘿嘿陪笑道:“是城里的人勤快。”

  李吓天翻眼看了他一下,啜了啜茶,只闻一股香气在喉头里打转,留而不散。

  “好茶!”李大捕头赞道:“每天喝这种茶的人办起事来一定特别有精神!”

  黄开青吞了一囗囗水,有一点儿颤抖的喝下他第一口定了定心神,这才问道:“有什么小的可以效劳?”

  “办一件假案子。”

  李吓天的轻松,黄某某可是脸色大变。

  “栽脏?”

  “什么话?你以为哥哥我是这样子爬上去的?”

  “不……不……”黄开青一颗头摇得像啥似的,急急道:“是小的失言,请李爷指示!”

  李吓天轻轻一笑,嘿道:“我希望你今天入夜的时候带人到高云酒楼一趟。”

  黄开青用心听着,猛点头。

  “随便弄个理由……”李吓天好像想起了那鸡飞狗跳的情景,乐道:“反正对一个叫宋怀古和他手下住的地方特别加以查探。”

  “是!”黄开青松了一口气,笑道:“李爷放心,这件事在下和兄弟们一定可以做得很好。”

  囗囗羽红袖站在西梵寺的檐顶上,让晚风吹着。

  抬头,一弯月正小挂在东。

  她是在等人?

  或者只是纯粹在欣赏,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你又回来看老衲了?”一道温煦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是个很老的老和尚。

  瘦干的身子像是禁不住风吹。

  禁不住风吹所以才能“飘”上了屋顶?

  晚课的木鱼声正从大雄宝殿那端传来,一声声。

  入耳、入心。

  老和尚坐到了羽红袖的对面,爱惜慈悲的看着这名女子。

  女子很美,但是在老和尚的心中早无色欲。

  所以,羽红袖在他眼中只是浮浮众生之一。

  不同的是除了出家人的慈悲外,对她特别有一份的关切。

  “恩人近日来可好?”

  羽红袖说得很恭敬:“红袖久未拜见……”

  老和尚轻轻一笑,缓缓道:“心有即见,不要执着。”

  “是!”羽红袖回答着,叹息道:“红袖幼时三岁冰冻于风雪中,若不是恩人相救何有今日?”

  老和尚慈祥的轻轻笑了,看了羽红袖一眼,道:“那时还有你同胞的亲弟,是叫羽公子吧?”

  “是!”

  “这几年来你还对他不满?”

  那是一段往事。

  羽公子和羽红袖后来有机缘同时被第五剑胆收入门下,羽红袖骢颖智慧较高而获第五先生倾囊相授。

  未料,羽公子怀恨暗中下毒手。

  曾有一年时间,羽红袖被封于关外冰雪绝谷中。

  “世间是非多少?”老和尚昂首对月长嘘道:“莫让五毒焚自性,失了最大佛性禅境”

  红袖看了眼前这位慈祥的高僧一眼,轻轻应道:“只是人身在红尘,常常有很多不得已。”

  老和尚看了她一眼,轻轻含笑摇头,道:“看来今夜你的心神不宁,莫非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

  “不!”羽大令主恭敬的说道:“红袖来看恩人,只为的是薄尽一点心意。”

  她说着,自袖中取出银票,道:“是香油钱。”

  “哈哈!何须瞒我?”老和尚大大的一摇头,叹气道:“老衲见过多少红尘是非,怎会看不出来?”

  这一句话后,他慈祥的抚着羽红袖的头,轻轻道:“红袖,别委屈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是!”羽红袖的声音哽咽道:“红袖会记住恩人的话。”

  老和尚看了她一眼,轻轻又道:“今晚那里都别去,就待在这里听寺里的和尚念经吧?”

  羽红袖抬起了头,一时间竟是无法回答。

  “方才初见你背影,斗气腾腾。”老和尚像真是了悟了人性,道:“想是今晚会和人交手?”

  “是!”羽红袖照实回答道:“与杭州十六怀古堂的宋怀玉和另外三个人斗智、斗力。”

  老和尚摇了摇头,淡淡道:“这些人和这些名字都没有意义,就如同释迦牟尼佛对达摩没有意义一样。”

  羽红袖有点不明白。

  “禅在心,在自性中。”老和尚笑道:“所以,世间众生在和尚眼中、心中相同。”

  羽红袖明白了大半,但是还有执着。

  “可是我不能不和那三个人一战。”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一定要阻止我在江湖中行走。”羽红袖叹气道:“他们怕我是第五先生的弟子会危害武林。”

  “你会吗?”老和尚反问。

  羽红袖刹然愕住。

  名利在身时谁知道会变成怎样?

  就以武断红尚且不能自持,更何况他人?

  她长长嘘了一囗气,好久以后才终于开口。

  “恩人的话或许有道理。”羽红袖诚恳的道:“今夜,我的确是该在这里听经。”

  老和尚很愉快的笑了,达摩谈佛是不带文字、语言目的。

  囗囗董断红一向很少到佛寺去。

  今晚却有点不同。

  因为在这一夜里短短约五个时辰,很可能就见不到明日的升阳晨曦。

  和羽红袖一战,压力比自己想像的还重。

  他之所以走到西梵寺,是因为距离最近。

  人还在寺外,一声唱呗佛号已清静了不少心烦。

  他想上个香,求佛祖保佑。

  不是保佑自己,董断红跨入了殿内,恭敬的燃香平举在额眉间,默祷道:“我佛有灵,请护佑卓夫人平安。”

  他的心念在转动:“她的一生太多的坎坷,若是我不幸在今夜一战中丧亡,请大慈大悲的佛祖保佑她不受世间无情的攻击。”

  一阵虔诚静默后,他上前在香炉插妥了香。

  香,三炷,随着百十香火一道升烟。

  董断红觉得轻松宽慰了不少。

  这是一种心灵平静后奇妙的感觉吧!

  信步之间,已踱向了后殿。

  这儿可较前殿又清静了不少,望出窗牖,小悬月。

  他笑了,想起那一天在妙峰山上和李吓天大战后两人趴在河边仰首望云的满天星斗。

  是多久没抬眉看看夜空了?

  他想着,跨步出殿,停步,抬眉。

  眼眸凝住,凝在一个身影。

  羽红袖!

  羽红袖一双妙眸正也望下来看着他。

  没有任何的声音,除了佛颂梵呗。

  好久。

  是不是两个人都不想破坏这时清静?

  风吹着,有点凉,是更深的夜了?

  戊时了吧!

  董断红缓缓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羽红袖没有动,是身体还没动。

  心却早已叹气。

  有时候“命”是很奇妙的一件事,人奇妙了!

  囗囗黄开青大捕头大呼大叫的冲进高云酒楼时,还真十足的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看见皇榜钦犯尤三这厮溜进了这儿!”黄开青的嗓门可大,道:“现在,这里已被捕快团团围住,所有的人不得外出。”

  末了,狠狠的加上一句:“否则格杀勿论。”

  呀!可真凶了。

  董断红本来有些皱眉的由顶上望下去,一待发觉这捕头几乎是率人马全力搜索九福院时可笑了。

  那些捕快中,有一个挺眼熟的,不是李某某那小子?

  只见一窝人拥进了九福院,好一阵翻箱倒柜,弄了一炷香光景才又轰然的退出来。

  董断红在笑着,进去九个怎么只出来八个?

  李吓天那小子干啥这般费事?

  董断红想笑的时候,忽然看见西侧墙外人影一闪。

  是不是羽红袖?

  黑暗中只见那人影好快的速度,三两转里不见了人。

  董断红嘿的一笑,方想起身。

  忽然,东侧墙外又见一条人影窜入。

  不只一条,紧接又是一对人影,总共有三。

  热闹了,董大盗爷好想大笑,天下有那个小贼敢在“盗爷”的面前卖弄?

  他等着,等着黄开青一窝人大剌剌的走了,这才走入秘道。

  董断红对自家的秘道当然很熟。

  几步几转里已经到了九福院的下方。

  上头可听着宋怀古淡淡正说道:“朋友来了何不进?”

  “嘿嘿!宋怀古,你认得邵某?”

  邵某?董断红在壁道中推开小口一看,邵顶天!

  “红衣顶上的那颗头”邵顶天在妙峰山一战后便没了消息,这刻来找宋怀古干啥?

  “邵大教主!”宋怀古一付不屑的样子,道:“有何指教?”

  “嘿嘿!做一笔交易。”

  “是吗?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宋怀古顶回去个干净俐落:“邵教主可以走了。”

  “哈哈哈!宋大堂主的脾气不小。”邵顶天显然没有想走的意思,道:“天下谁都知道魏尘绝杀了你儿子。”

  宋怀古一皱眉,冷冷笑道:“邵顶天,老夫说话不二,你大概想走也走不了了。”

  登时,无声无息闪出两组一十四人来。

  邵顶天脸色可稳着得很,哈哈笑道:“邵某的红衣教可以帮你杀了那个姓魏的,但是………”

  宋怀古冷峭的眼神看着对方,他根本懒得回答。

  右手一挽长须,立即那两组人动了。

  虽然这次六组机关中已经毁损了五组。

  但是,十六怀古堂的人手下功夫都很好。

  不但很好,而且他们各自有随身的机关贴臂。

  杭州十六怀古堂成功绝对有他的道理。

  当面的邵顶天嘿的冷哼,大袖一挥,拍碎木窗。

  这是暗号。

  三道火红的人影自另外一端急速的窜入。

  好快的罩向宋怀古,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红衣教在江湖中是一股黑暗的势力。

  近百年来他们不常在武林中出现,往往他们的踪影和行动更添加了神秘性。

  一年来的“红衣神魔”鬼跳天和“红衣大仙”胡比群死亡的事件,总算让武林中人稍微知道了一些红衣教的信息,红衣教不只是一个教。

  红衣教分为中通天、北冥地、南河水、东闹火、西吞金五个教别。

  他们的统称是“火神之子”,大教主据说远在西域以西的阿拉伯地域。

  中原的这一支,便是称为“东闹火”的东教。

  每一位教主的手下则有“神魔”、“大仙”、“鬼尊”、“修罗”、“天王”

  五名大将。

  宋怀古背后出手的三人,正是“红衣鬼尊”应地声、“红衣修罗”祁剐、“红衣天王”

  仇死。

  邵顶天今夜精锐尽出,想来是大大有目的。

  应地声是从上三路出手,相当扎实的扣向宋怀古的双肩,好有力,仇死击出的方向是下三路,一双腿飞剪中迫气十足。

  真正的攻击手则是中间三路的祁剐。

  他那双右爪探出时,真让人家相信可以穿过背脊由前肚探出来。

  这种攻击的方式,压根儿是搏命,那里有商量余地?

  宋怀古冷冷笑了,身子往前一大步跨到邵顶天面前,几乎是同时,他的右拳撞向对方。

  杭州十六怀古堂的弟子也动了,十四个汉子同时往后半转,二十八条手臂齐探。

  手掌撞出去的拳风很有力。

  手臂上贴着的暗器机关更有力。

  那是一片片带刺的钢片,每七片钢片瞬间凑成一面盾牌。

  盾牌是长短不同的刺钩。

  两组人两面盾牌,挡住了应地声和仇死。

  没有人愿意拿自己一双肉拳去砸钢钉干傻事,所以“红衣鬼尊”和“红衣天王”

  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宋怀古的拳很猛,倏然间逼得邵顶天只有偏身闪过。

  邵顶天身影一闪,宋怀古的拳势不变。

  拳势不变,只是转了个身。

  十足十吻合的撞上祁剐的爪。

  好脆又好干净的一响,祁剐只听到自己的两臂同时碎骨的声音,整个人便趴了下去。

  宋怀古嘿嘿一笑,左右双拳一扬,各自对着应地声和仇死招呼下去。

  邵顶天当然不想让宋大堂主得意,立刻窜前出手。

  一跨步,邵顶天立即明白了十六怀古堂之所以能在江湖中立足的原因。

  两面钢刺的盾牌就在同时转身,左右像是有一条线在拉扯牵系着似的往自己挤来。

  这种配合几乎是变成了宋怀古背后的两只手。

  邵顶天只不过是稍一犹豫,耳里已经听到手下两名爱将惨呼之声。

  举手投足间,宋怀古就击毙了红衣教三大长老高手。

  邵顶天忽然一丝恐惧爬上了眼眶。

  盾牌分开。

  宋怀古在开缝间负手含笑而立,冷淡淡道:“我说过,你想走也不好走了是不是?”

  邵顶天一额的汗水涔涔滴下,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联手杀了魏尘绝?”

  “想知道原因?”宋怀古冷冷笑道:“第一,红衣教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宋怀古冷冷接道:“第二,魏尘绝这个人并没有错,所以只有我有资格杀他!”

  魏尘绝没有错,天下谁也没有理由杀他。

  宋怀古除外,因为他的儿子死在魏尘绝的手上。

  “更重要的一点,你跟我“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宋怀古盯着邵顶天,冷嘿嘿道:“不过是想窃取本堂的随身机关,好让你明年参加“火神之子”大会时夺得总教主的地位?”

  邵顶天得了这庞大组织的领导权以后会怎样?

  宋怀古可以想像这老小子将会兴兵作乱的情景。

  所以,邵顶天今夜来这里根本是自投罗网。

  “我相信死了一个你这样的败类对中原武林有大大的好处。”宋怀古冷冷的道:“十六怀古堂很高兴做这件事!”

  董断红在秘道中看着,看着邵顶天躺下去时一脸的悔恨和讶异。

  宋怀古的武功比他想像高得太多了。

  董断红一颗心不由得也紧跳着,我们是不是人错估了这位开创杭州一十六怀古堂的宋怀古?

  邵顶天一行四个人的尸体很俐落的被处理掉。

  这间屋子内除了那道破碎的木窗外,几乎像是没发生过事情一样。

  董断红轻轻叹了一口气,江湖事不就是如此。

  每天都有事情在发生,每天也都有人死亡。

  但是一个人的死亡似乎太容易了一些?

  容易到连蛛丝马迹也没有得留下。

  他摸了摸满颊的胡,想着自己如果今夜战死,会留下什么?才自个儿摇着头,那屋里又有了动静。

  是一阵淡淡似有若无的香味。

  “你果然来了!”宋怀古看着那一面破裂的木窗,朝外头轻淡冷哼:“我早也知道你会在怀玉山以前找到我。”

  一串轻笑,绝世美艳的羽红袖缓缓飘入了屋内,负手对峙着宋怀古令人不敢仰视的尊霸之气一下于塞满。

  宋怀古看着她,厚实稳定的有如一棵千年巨木。

  早经不知多少年的风雨。

  “你很忌讳我们现在正研究的东西是不是?”宋怀古哈哈大笑道:“偏偏那个机关又是你的同胞兄弟羽公子费尽心血所设计的。”

  羽红袖的表情十足十的沉稳,几乎是个不见喜怒的人,她冷淡淡的回道:“羽公子设计出什么对付我?”

  她看着宋怀古,挑眉哼道:“只怕十六怀古堂完成了那件“飞唐笑天”的目的不在于我而是蜀中唐门。”

  “飞唐笑天”取的是宋飞唐的名字。

  同时,也是针对唐门而设计的名称和暗器。

  “十六怀古堂一直在蜀中唐门之下,你很不甘心?”羽红袖淡淡冷笑着,眼中充满了讥诮:“因为你们一直制造不出像“观音泪”这种独尊天下的暗器。”

  宋怀古一张老脸沉了又笑,半晌恢复平淡无情的面容,嘿嘿道:“那么你想破坏怀玉山里本堂的机关场又是什么目的?”

  羽红袖伸起皓腕轻拢着垂发,笑道:“你不明白吗?羽公子身上还有半本的“人情册”,那可是他从我这里盗走的。”

  人情册是记载了许多人的秘密和人情债。

  早在三十年前,武林中欠过第五剑胆人情的人无可胜数,而这些人情在世世代代中都必须还清一次。

  人情册上的人死了,就由他的后代、他的徒弟来还。

  可以不可以不还?

  据说曾经有人想赖掉。

  唯一的结果是,第二天那个人就死了。

  而且是死在自己最擅长的武功之下。

  所以江湖中又有一个传言:“第五先生学究天人,所有受过他帮助的人武功心法只要一天就被第五先生贯通。”

  甚至比当事人还要多少几分殊胜成就。

  许多人也都记得,三年前“九禽门”的九禽舞天掌是江湖中一样不传的绝学。

  但是,忽然间在短短的七天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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