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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道[修改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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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该死的一切为什么偏偏找上了一个这样的自己!?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慕王大概也醉得差不多了,见对方真的陪自己喝酒,高兴得拍着大腿放声高歌。
“与尔同销万古愁!”将酒坛子翻转,把剩下的酒液灌进自己的嘴里,水月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放肆过。
“你不错,本王喜欢!”慕王开心地上前拍拍水月的肩膀,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觉。
“喜欢?”对于自己的“才人”竟然是在今天才有一个“喜欢”,这就是帝王的真实生活——只要单纯征服和肉欲,所有的感情都是不必要的负累。
“是这种喜欢么?”忽然很可怜眼前这个看似风光无限的少年,水月上前把他拥在怀里。
“你……从来没有人……抱过本王。”在初时的惊讶过后,慕王竟然温顺地靠在水月温暖的怀中轻声叹息道。
“可怜的孩子。”看着这个不够坚强,却必须背负着整个国家命运的少年,水月叹息道。
就仿佛是当年的自己,在绝望孤独中只希望能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告诉自己明天还是有着希望。
“再给我多一点,再给我多一点的温暖和感情!”慕王抱紧水月,就怕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这得来不易的温暖。
“王,您在哪儿?”远处隐约传来宫人们的呼唤声,看来终于有人发现他们的王不见了踪影。
“王,有人来了。”水月在慕王耳边低声道,“我也要先行告退了。”
“别走。”这么难得才能找到一个疼惜自己的人,慕王是说什么都不愿放手,“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慕容烈。”水月竟然脱口而出地把自己以往的名字告知了慕王。
因为酒醉而浑身瘫软的慕王怎么可能困得住水月,只能让水月轻轻地拉开双臂,轻轻安置在地上。
隐身于密林中,看着终于寻来的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扶起几乎不省人事的慕王离去,水月才慢慢走出暗影。
怀中仿佛还残留着刚才拥抱的温暖,水月低声笑着——自己在一瞬间竟然被那个少年迷惑了呢!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和以往一样,水月依然在自己小小的院落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只是隐约从泽萍口中得知:在太后寿筵那晚上,一向少年老成的慕王竟然被发现喝得烂醉地倒在后花园的一座假山后。太后当然震怒了,竟然罚慕王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
呵呵,这当然不关深居简出的水月的事——一瞬间的迷茫已经够了,既然对方不再追究,自己正好也能乐得当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拥有再多的荣华富贵都不能避免害怕失去的心慌意乱,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拥有的平静。
而那个渴望着被爱的少年,那晚的放纵怜惜就让它都随风而去吧。
水月低笑着在花园中漫步,却发现这个安静的小小世界竟然还有别人的存在——一个温文尔雅的俊逸中年男子。
很难想象王宫中竟然有穿着得如此素洁的男子,但是这纯白的衣物却让这男子显得更加的优雅飘逸,仿佛不像是人间的凡人倒像是天界的神仙了。
但是这般俊逸的人身边竟然没有一个随从跟着,难道说他是不受宠的王亲国戚?——但是年龄上看不像,只要弱冠的王族男子都会被在宫外赐予府邸另行居住,没有王的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宫的。
如果说是宫中的杂役——但是看那种风姿,那种气度谁都不会相信这般俊逸的男子竟然是一个杂役啊!
中年男子躬身在整理着花圃中娇弱的花朵,专心致志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有人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年男子终于满意地微笑起身,走到放置在一旁的木桶前净手。
当男子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水月。
在惊讶过后,男子温柔地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径自低下头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才人,水月才人。”泽萍小跑步地冲过来,紧张地拉着水月,并且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怎么了?”不解自己这个小侍女的紧张,水月懒洋洋地问。
“快回去吧。”泽萍拉着水月,几乎像是逃难般地离开了这人迹罕至的御花园角落。
“才人,以后千万不能再到那里去了!”泽萍一边为水月更衣,一边低声规劝着自己这个越来越奇怪的主子。
“为什么?”水月发现原来不是因为自己那天“调戏”慕王东窗事发,就更加好奇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小侍女如此惊慌。
“当然是因为那个人在那里啊!”果然,从那天才人高烧醒过来后就怪怪的,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那个人?”是指刚才那个如谪仙一般飘逸俊美的中年男子吗?
“老天,才人您真是烧糊涂了!”泽萍受不了地捧着头低声道,“那个人是王的父亲——悯世大人”
“悯世大人?”水月重复着这个名字,先不管那名字中的深意,只好奇为什么王的父亲只是一个“大人”?
“悯世大人是先王的宰相——柳大人的独生子,被先王招为独生女金宠公主也就是当今太后的驸马,后来先王驾崩,因为公主是女儿身无法继承王位,所以就由独生子继位,自己为太后。”泽萍小心翼翼地介绍着现今王族一家的家史,“但是太后很忌讳别人提起悯世大人,甚至连和悯世大人交谈过的宫人都要被狠狠责罚,所以才人您以后见到悯世大人还是回避比较好呢。”
原来这样,怪不得当初慕王也只是称呼“父亲”,而太后在听到慕王提起自己丈夫的时候会是那么不悦的神情。
虽说宫廷中的婚姻多数有着不如意,但是对自己丈夫这么狠绝、不留一丝情面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其中自然是有着他们这些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但是自己实在是犯不着凑这个热闹不是吗?
虽然那悯世大人有着谪仙般的风采,但怎么能抵得上午后的一觉来得甜美舒服?
水月在宫中过着闲散的日子,但是外面的世界却已经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然而这一切都与水月无关,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才人,只管赖在宫里当米虫——日子虽然很无聊,但是很写意。
原本以为水月将会就这样子终老一生,直到那一晚——
“才人,泽萍下去休息了。”泽萍忙了一整天,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再陪自己的主子了。
“下去吧。”水月无所谓地挥挥手。
在自己这个小院落里,只有泽萍一个小丫头白天黑夜地侍候着自己所有的事情,也够她累的了。
自己因为以往的生活习惯而晚睡早起,但也犯不着要那小丫头因为陪着自己而受罪。事实上,没有了丫头跟在身旁,他也许还自在点。
把手中的书再翻过一页,水月的眼睛微微有了涩意,也许是时候休息了。手中的书虽然有趣,却不像以往的文件紧急,明天看也是一样。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水月想起这些天来自己的生活——简直是以往无法想象的悠闲。
没有数不清、看不完的文件,没有应接不暇的酒会晚宴,没有想不透的阴谋诡计——单纯得仿佛是一块透明的水晶。
虽然是自己奢求已久的宁静,但是未免有点单调了,令他自己也开始觉得无聊起来。
呵呵,人心哪总是不满足,永远以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既然自己已经得到了一直所期盼的宁静,那么即使代价是要狠狠地压抑下自己心底那争强斗胜、阴险狠毒的血液,也应该满足了吧。
看来自己近来真的是太无聊了,竟然开始胡思乱想,也许明天该让泽萍再为自己找更多的书籍回来好打发时间的。
不过,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
水月一直都是打开窗户睡觉的,这里不比现代文明的污染,吹过来的晚风是那么的凉爽,甚至还带着御花园的馨香。而且这里可是王宫大内,治安也不是水月应该担心的问题,所以在这种舒服的环境下在现代天天失眠的水月晚晚都能睡个好觉。
但是今晚连月亮都仿佛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大变似的,竟然躲进了云层后面——
好重,身体好重!
他几乎不能呼吸了,是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
水月痛苦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持枪的男子——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慢慢靠近。
双手被对方的皮鞋狠狠地踩住,一点都不能动弹,身体因为伤重而无法移动,只能任人宰割了。
被噩梦惊醒的水月猛地睁开眼睛,竟然看到那个应该高高在上的慕王压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自己。
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深更半夜的,他找自己做什么呢?
“王?”实在是从来没有想过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水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让**一下,烈。”闷闷的声音从水月的肩窝响起,看来慕王已经知道那天晚上和他对酒当歌的人就是自己了。
虽然用了一个从来没有向这里人诉说过的名字,而且只是在对方酒醉的时候见过一面,但对方是君王、是王宫的主人——结果到了最后,自己还是被找到了!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湿意,水月也只是轻轻拍打着慕王的背脊,很体贴地让对方发泄自己的情绪。
慕王的身体好冰,看来已经在外面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才终于鼓足勇气进来,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在向自己求救——正如当年的自己,只不过当年的自己并没有找到一个愿意向自己伸出双手的人。
“叫我悠霁。”慕王低声在水月的肩窝里道,声音闷闷的。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慕王没有自称“本王”。
“悠霁。”水月柔声唤道。
“母后杀了左将军。”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慢慢道,“就那么咔嚓一声,左将军的头颅就从身上砍了下来,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水月无声地叹息着,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
“我想阻止,因为战败根本不是左将军的错,但是母后什么都不愿意听,就……”
原来战败了么?水月在心里冷笑,为什么古往今来的统治者们都是这么不敢面对失败的现实,即使是兵败如山倒也要摆出一幅歌舞升平的样子,骗得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骗得了世人?
“左叔叔虽然从小到大对我都很严厉,可我知道他都是真心为了我好。这样的忠良我竟然都保护不了,这样的我怎配坐上那个龙座?”
原来他不是被吓坏了,只是因为痛恨自己无法保护那个无辜被杀的将军?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好人不一定就能长命百岁,坏人也有可能得享天年——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我们凡人所不能改变的不公平。如果对每一件不平事都要伤心难过的话,只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我好恨,好恨自己的无能!”悠霁双手握成拳狠狠地捶着身下的床板,“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左将军的亲人呢?”其实他不应该插嘴的,甚至来说根本不应该让慕王进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月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我已经安排他们逃出京城隐居去了。”悠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水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用这个问题打断自己的自怨自艾。
“如果没有了悠霁的安排,左将军一家都不能幸免吧?”水月温柔地笑着,安慰这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孩子,“救了左将军一家的悠霁保存了这一门的忠烈呢!”
“可是,如果我强悍一点的话……”抽噎着的悠霁因为水月的话而稍微打起了点精神。
“你多大了,悠霁?”水月亲吻着悠霁的脸颊,柔声问。
“十六。”悠霁低声道,再次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男人的思路。
水月温柔地凝视着这个哭得双眼发红的孩子:“这样的悠霁应该还有很长的路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放弃呢?”
“可是……”像个孩子般揉着发红的眼睛,悠霁不甘心地道。
“成长总是有代价的,悠霁。不甘和愤怒都是面对失败时人的正常反应,但是只要你不放弃地继续努力,应该终有一天可以成功。”
“我会成功吗?”悠霁吸着鼻子问。
“不知道。”水月好笑地捏捏对方通红的鼻子,“成功并不是努力就一定会得到,但我却很肯定不努力的人一定不会成功。”
“你真好。”仿佛松了一大口气般的,悠霁马上放松了身体,软倒在水月的怀里。
好?对于水月来说这真是一个新鲜的词儿!想当初用尽卑鄙手段快速爬到众生之巅的自己听过所有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从献媚的:英明神武、聪明不凡……到诅咒的:卑鄙阴险、厚颜无耻、冷血无情……
就是没有听到过有人用这么单纯的字眼形容过自己——好?什么是好呢?
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好”就是代表着对自己有用处;不好就是代表会阻碍自己的脚步——最直接了当的划分。
而这个孩子也是吧,因为现在的自己能安定他的心,所以自己是“好”的。
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快快睡觉吧。
叹了口气,抱着怀中已经沉睡的孩子,水月再次回去找周公下那盘还没有下完的棋。
2
写在修改版前的话:《君王无道》初版因为在写作的过程中对人物的设定作了修改,以至于前后情节间连贯不顺,因此作了修改——特别是在中间和后面的部分更是几乎重写,希望能作为wolfeagle自己2005年生日的一个礼物,希望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快乐幸福,谢谢!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话,能听到我的祈祷吗?
我希望能活在纯朴的古代,做一个三步不出闺门,只等待听从父母之命出嫁,然后等待老死的女人。
我并不希望掌握自己的命运,更不希望掌握更多人的生死,我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不会辜负任何人的米虫。
这样的奢望到底能不能实现呢?
我的神,我在期待您的回答——
“总裁阁下,仪式已经完成了。”听到身边的秘书提醒,慕容烈才从自己的沉思中清醒过来。
“带夫人回去。”慕容烈冷酷的声音下着命令,然后扔下还穿着婚纱的新婚妻子,径自走出了教堂。
慕容烈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令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的成功男人。
不仅有着傲人的健美体魄和英俊无比的相貌,最重要的是年仅三十便已经是一个跨国企业的总裁,而且还轻而易举地迎娶公司董事长美丽无双的独生女儿进门,可以说是成为真正的天之骄子了。
但是这样的他,并没有别人所想象的心满意足,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快乐!
为了今天的成功,他抛弃了人的尊严,以大众所不齿的方式慢慢往上爬,直到今天终于成为万人之上;他背叛了自己的兄弟,抢了自己兄弟的未婚妻,只为了能把董事长的财富也掌握在自己手中;他……
够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够了。
为了向遗弃自己、害死母亲的亲生父亲一家报复,他已经完全放弃了人所拥有的一切道德和人性,直到昨天终于完成了母亲的心愿——把那个看不起母亲出身而拒绝让母亲进门的父亲一家,那仰仗着自己出身豪门而处处排挤自己母子的父亲正妻一家统统毁掉。
做到这里,应该可以让含恨死于父亲夫妇手下的母亲开怀了吧?
那么一切是不是就可以到此为止呢?天知道他有多么讨厌这种肮脏的生活,更讨厌这个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自己了!
慕容烈自嘲地笑着——天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了断了自己母亲的不甘,接下来他就必须准备迎接父亲夫妇家族们的疯狂报复——虽然他们没有了金钱地位,但正是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啊!
也许他还要算上自己今天刚娶回来的妻子——她本来是属于父亲正妻儿子的女人,却被自己这个私生子硬抢了过来,看来以后他晚上安寝时还要提防枕边的女人会给睡梦中的自己一刀。
呵——这样的人生,即使拥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财又有什么意思呢?
“砰!”车子底座传来猛烈的爆炸声,然后在慕容烈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炸飞出车外了。
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抽搐着,慕容烈感到自己浑身是血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真好,不是吗?
“你这个家伙也有今天了!”一只皮鞋用力地碾着自己的手,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是他?那还真是好,该还的都还了,自己也走得安心。
“你不是很意气风发的吗?”蹲下身子,一个和他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孔冷笑着盯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慕容烈,“怎么现在竟然像一袋任人宰割的垃圾一般躺在这荒山野岭等死呢?”
他是父亲名正言顺的儿子,虽然从小就被众人宠着,但是却没有富家公子的傲慢狠毒,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待自己好的兄弟,甚至为了救自己一命还不惜违抗了自己的父母。但是为了报复,男人背叛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一方面狠狠地破坏对方父母的公司,另一方面甚至用卑鄙的手段抢了对方的女人。
“快……走……”慕容烈用尽全身的力气道。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为了杀自己这样的男人而染上满手的血腥是不值得啊。
“别指望我会放过你,毕竟过去就是因为我太过相信你而导致了我今天的家破人亡!”虽然听不清楚慕容烈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对方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地冷笑着举起了枪,“结束你罪恶的一生吧!”
那倒也干脆,慕容烈嘴角露出这些年来最真挚的一个微笑。
“砰!”
谢谢——
“才人,才人……”耳边传来一个小姑娘低低的呼唤,床上的人儿却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才人。”也许是等不及了,身体传来一阵猛烈的推动,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慕容烈虚弱地问,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
“才人,典娥才人已经在门外了。”站在床边的是一个看似聪明伶俐的小丫头。
才人?才人是指自己吗?慕容烈刚刚清醒过来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思考。
他只记得自己被异母弟弟一枪打中,然后就是一阵剧痛——怎么醒过来后竟然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水月醒了吗?”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典娥才人。”小丫头慌忙跪下。
“……”因为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慕容烈只是默不作声地再次闭上眼睛。
“还没有醒啊?”那个娇媚的声音冷哼了一声,很明显这个女人和自己并不是朋友。
“要是不能救活的话,干脆就扔出去好了。”女人看起来很不满意没有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一番,只是随便为难了一下小丫头也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看来自己的确是遇到了大麻烦,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小丫头送走了女人,四处无人的时候,而慕容烈觉得自己应该“醒过来”了。
春天永远都是最好的花匠,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诺大的御花园打扮得花团锦簇。
今天的天气很是清朗,顾不得身体依然虚弱,慕容烈还是披上了外袍,来到离自己所住院落最近的莲花池旁走走。
寻了一块光滑的石头坐下,俯身观看池中美丽的莲花,水面上映出的却是一名比莲花毫不逊色的美人。
没错,这就是慕容烈现在的身体。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本来应该死去慕容烈的意识进驻了这个名叫“水月”的人体内,代替这个人活了下来。
这里是慕国王宫,即使是对历史有一定认识的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时代,哪个地域的国家,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所说的话自己还听得懂,这里的文字他也能看得懂。
并没有向任何人询问现在这个身体的事情,因为他从房间的一个隐蔽地方找到了“水月”的日记。
看来写日记还是一个很不错的习惯,但像慕容烈一样狠毒的人是不可能留下任何形式的人生记录——否则单凭那些坏事做尽的证据让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啊!又忘了,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行事狠毒阴险卑鄙的总裁,现在的他是慕王的“水月才人”。
水月算是那种水晶娃娃类型的美人,单看到映在水中的倒影就已经足以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但这样的美人却拥有孤芳自赏的灵魂,即使是面对万人之上的王也只是沉默不语,仿佛看不到对方的存在似的。
想当然,这样的美人即使再美但缺乏刻意讨好王的心,也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王的宠爱。
王宫一向是个势利的地方,不得王宠的水月自然也被众人抛于脑后,只有一些不入流的家伙想欺压弱小的时候才会过来走走,顺便欺负一下这个木头美人,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至于水月——慕容烈微扬起唇——实在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极品!
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竟然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日日祈求神佛的保佑,天天诵经期望进入极乐世界。
——我不想死,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尘世活着。
所以,水月说不定最后是坐化的呢!
慕容烈——不,现在应该说是“水月”了,静静地凝视着池中的莲花,现在各得其所说不定正是水月诚心礼佛的结果,而自己则顺便摆脱了那个令人生恶的身份,在这里开始了自己“纯洁”的新生活。
如果没有那些令人厌恶的家伙的话——
水月一个侧身,就让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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