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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戏倩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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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线人心中暗暗惊叹,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未曾看过这样标致的姑娘,唯唯答道:
“好!好!老夫卖的瓜果,以哈密瓜最甜最可口。”立刻选出十来个哈密瓜捧至上官清马前。
“老文!太多了,您为我选三、四个好的扎起来,我好带走上路。”上官清看那维人拿出这许多,骑马可有点不好带。
上官清见老线人诚实可靠,正好顺便打听一下情势,说道:“喂!老丈贵庚啊?这附近可有什么投宿旅店没有?”
老线人正在包扎水果,闻言抬头;二:“再过去三、四里就到哈密,倒是个大市集,可是要找投宿旅店恐不太易,老夫今年六十有四了,姑娘如不嫌弃,我喀利方愿招待姑娘想宿。”
上官清闻言大喜,帮助老维人喀利方收拾了摊子,架子小驴车驰驰地向路北坡上而去。
喀利方本属维族中一支游牧民族,维人天性尚勤,虽年老仍不肯依人为生,因此喀利方不能再放牧,就在道旁摆设一水果摊,自食其力。
上官清随着喀利方漫步归程,沿途上和他谈得十分投机,喀利方年青时游牧四方,所见所闻千奇百怪,这时说得兴起,直听得上官清津津有味,喀利方告诉上官清,他有两个儿子铁伦汉与霍乃伊,经常在外放牧,难得回家一叙,家中两个媳妇阿拉、伊凡贤慧娴淑,大媳妇阿拉生有一子托力,已有十四岁,二媳妇生有二子一女都未满十岁。
上官清听他一直未提起过发妻,预料其必已亡故,虽心中好奇,也不忍问此问题,翻过了一个山坡,在坡下一块平原上疏疏落落架了数十个幕帐。
喀利方说道:“到了!姑娘今夕在此将就一晚吧!”
坡下正有十个小孩围聚一块搏戏,内中二个男孩,瞥见喀利方归来,高叫:“妈!爷爷回来了。”立刻奔至喀利方怀中,喀利方高兴万分,轻抚着两小孩头顶笑道:“快来见见这位姑姑”,两个小孩真听话,双手向上官清一合什,此刻上官清才微微感到求一丝天伦之乐的舒适,而有点怀念已逝的父母。
上官清在喀利方处宿了一宵,次日又轻骑南下,她孤独惯了已不感到寂寞,一个人自得其乐中正幻想着称霸武林,居天下第一之座,寻获“阴阳秘发”,练成师父也未曾达到的奇功。
上官清一个女子,单骑独行,何况人又生得美丽非凡,难免引起黑道非人垂涎。这一日已行经玉门,进入长城之内,沿途市集到处,人行繁杂,上官清从未来过关内,虽这些小镇,也觉新鲜好奇,四面测览,欣喜异常,然而当他行至酒泉,上官清已被陇西五霸掇上了。
陇西五霸虽不能算顶尖儿,平时在江湖上也可称为一流身手,尤因其与人动手过招向来使用群殴群攻,以多为胜之策,并且其师“南天一鹤时杰华”,轻功高妙,性情最护短,因此陇西五霸,横行甘肃,倒是无人敢任意招惹。
且说上官清游兴方索,拣了路旁一家饭馆登楼而上,店小二见财神上门,又是一姑娘家,知道不好惹,连忙堆起笑脸将上官清迎至楼上一雅座。
上官清十余年来,仅是亲烹自煮,如何知道莱肴,只好叫店小二随便拣几样拿手好菜上来,店小二应声而去。
正在此时,楼下一阵马蹄声,停在店外,跟着楼梯“冬、冬”作响,冒上几个横眉大眼邪气的粗汉,十余只眼睛,色迷迷地看着上官清,连座位也懒得寻了,店小二在旁瞧着可为上官清担心了,心想陇西五霸看来是有为而来,上官清一个亭亭弱质怎是对手。
上官清眉头微皱,别过脸去,向店小二轻声喝道:“喂!快拿饭菜来,姑娘吃了还要上路呢!”
其中一个满头乱发,颚下一条刀疤,由下延伸至耳边,似乎是领袖人物,闻官轻怫笑:
“小鸟儿可还想飞呢!被我陇西五霸看中的还飞得了?”
其余人随声附和,也瞅着上官清色迷迷直笑。
上官清看得心中着呕,以她高傲性情,马上就要变脸动手,不是因她以初入江湖,不愿因小事结仇才隐忍不发。
陇西五霸随来的有“丧门神阂路”,“夜鹰李文然”,一行七人,看清上官清娇滇薄怒模样儿,心中大乐,竟恬不知耻将上官清合转困住,口里还不干不净调笑着。
上官清再心地纯洁,也知道来人并非善类,将对自己对不利,立刻脸罩寒霜,柳眉倒坚,将手一拍喝道:“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再不走远点,可别怪姑娘无情!”
仍是那个脸有刀疤的说道:“姑娘啊!可别太无情,咱家兄弟们还要同姑娘乐一阵呢!”
上官清双颊飞红,谁也没看清楚,那刀疤汉子面上已挨了一鞭,只听得他“哎哟”一声,捧着脸,汩汩鲜血从手逢中流出,其余人不禁一惊,眼看着上官清手中一条光华闪闪金鞭,怔怔出了神。
上官清冷冷说道:“快滚,免得姑娘兴起,抽你们每人二鞭。”那挨鞭的刀疤汉正五霸之首“双头狮子周宏”,此时在众兄弟面前丢人出丑,心中愤恨异常,想不到毫不起眼的一个小姑娘,出手竟恁般快,自己连她使用什么兵器还未看清,即挨了一下子,暴怒喝道:
“那里出来的烂货,竟敢在爷们面前撒野,报上名来好让大爷教训你。”
上官清一听,双头狮子周宏挨了鞭子还敢公然叫阵,不觉大奇,心中反为他的勇敢有点佩服他,其实她那知道这正是武林中人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的一贯作风。闻言微微一笑:
“你家姑娘复姓上官单字清,好小子你也报上名来。”
旁边的第五霸“粉金刚常太雄”听出便宜来,嘿嘿好笑道:“大哥!你这鞭族得值得,一鞭换一姑娘,这生意倒划得来。”
上官清刚平息的怒气又被他一顿轻薄挑起,右手微抖,粉金刚常大雄只觉优馆鞭影向自己当头打倒,简直不知要向那方躲闪,“劈拍!”紧随着又一声“哎哟”,粉金刚左颊上也泛起条殷红血痕。
陇西五霸何曾吃着这大亏,立刻拔出兵刃要当场动武,双头狮子不愧五霸之首,还识得大体,眼见对方出手神奇,自己见所未见,恐不是对手,连忙使个眼色,唱比余下立刻动手,抱拳向上官清一捐道:“姑娘果是人中风,既敢搅事生非,当不会畏首畏尾,在下今夜准二更,于西郊万花坪,敬候芳驾,领教姑娘绝学。”
随后一挥手,一行七人又“冬、冬”下楼,只听得粉金刚口中还在唠唠叨叨似在埋怨老大,而双头狮也轻声辨驳,才归诸寂然。
店小二松了口大气,幸好未当场打起来,不然又得赔老本,心中着实也惊叹上官清一个姑娘家竟将凶狠狠的陇西五霸,制服得服服贴贴而去,忙借着饭食的机会向姑娘搭讪道:
“姑娘真好本事,替我们安份良民出了口怨气,只是姑娘要留心些,陇西五霸向来是眼瞅皆必报,何况其身后大靠山‘南天一鹤’也正在此地。”
上官清正想打听陇西五霸,连忙问道:“刚才那些人是陇西五霸吗?还有两人是谁?”
店小二根声说道:“陇西五霸是此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魔头,老大双头狮子周宏,老五‘粉金刚常太雄’也即是挨姑娘鞭抽的两人,老二‘流星糙马文满’手中一对流星糙是用条赤牛筋互相连在一起,使起来收编自如,令人防不胜防,相上满是金发刺,多少武林豪杰丧于此相上,五霸中也似他功夫最精。老三独角犀王石森人最粗暴,力大如牛,用的是开山巨斧,老四金面猿魏奎,全身暗器,全部经过烈性毒物淬炼而成,歹毒无比,其余两人大概是五霸朋友,我也不识。”
“以姑娘刚才身手,五霸当不是敌手,可是其师‘南天一鹤’轻功绝世,倒是不能轻视。”
上官清对五霸有了个大概认识,心中自有打算,也奇怪店小二居然知晓这许多武林中事。接着她又问明去西郊万花评之路径。
上官清用过饭后,就在附近不远处一间客栈定房住宿。将近二更,上官清在房中运功完毕,只觉气神合一,全身舒泰不已,提起金鞭抚摸一下,心中雄心奋起,在这首次比斗定要一举成名,成全夙愿称霸武林。
谁知她心中一念竟使陇西五霸全军俱没,而“南天一鹤”也负伤逃遁。
上官清悄悄推开窗子,一弯新月高挂天空,万籁俱寂,她微喟叹一声,从此以后江湖争雄,何日可了,只见她单足轻点,肩不晃,上身不动,一条纤细黑影,电射而出,急如飘风鬼破向西郊逸去。
万花坪在酒泉镇外三、四里郊,以上官清之轻功,不消半个时辰即已行到。万花坪方圆十数丈,名将其实地遍地野花,坪周围都是萧森树林,黑压压地一大片,在株大树下,丧门神,夜鹰和五霸正等得焦急不可耐烦,老三独角犀王石森口中哺哺骂道:“这臭丫头放情胆怯,背地溜了。”接着又诅咒不已。
粉金刚接腔道:“我想也是,是这烂货一定是抱着汉子……。”下面“开溜”两字还未出口,“拍达”一条断树枝打在粉金刚回内,立刻打掉两颗大门牙,粉金刚咦咦晤晤叫着,两手向口中直捣,原来断技还深插在肉里。
双头狮子正开口喝道:“是何方高人?”
一条黑影从树上腾而下,惊得众人齐退后一步。只见来人直如三两棉花,落地无声。
上官清目中神光凌凌,注视着粉金刚厉声说道:“狗才!日间一鞭还不够,居然敢背后骂人。”
原来她在粉金刚骂人时,已来至七人头顶,只是因为她轻功太高,内中没有一人察觉。
上官清一到就听得粉金刚背地口出秽言,不禁大怒,心想先请他吃点苦头,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于是轻折了段干校,打得粉金满嘴鲜血直流出。
粉金刚被骂得敢怒不敢言,瞪着一双斗鸡眼,狠狠盯着上官清,心想背后还有位大靠山,一鼓勇气叫道:“臭货,别得意看爷儿要你………”
双头狮连忙喝道:“五弟!别莽撞。”又对姑娘道:“姑娘可还约了什么朋友没有?请一齐出来,我陇西五霸动手过招无论对方人多人少向来五人齐上,如姑娘有帮手则请一同上,免得江湖上来讥笑咱陇西五霸以多欺少。”
双头狮老谋深算知道对方武功高得出奇,己方任何一人,与之单斗绝出不了三招即要败下阵来,先拿话将她匡住,免得她要求单打独斗。
上官清略一沉思,对方七人看来都似成名之士,自己想称霸武林,正好拿他们开市,索兴爽快点,说道:“你们五个人仍不是对手,还是七个统上罢!”
说着将环腰金鞭抖,立时金光闪闪,恍如金蛇乱窜,点点星光摇摇不定。
双头狮一听心中大喜暗思:“我陇西霸虽单打不能胜你,五人至少可以挡你一阵,你还敢要七人同上。”于是喝道:“姑娘既如此说,咱们兄弟敢不从命。”接着将各人都向上官清介绍一番。
七人等双狮话一说完,马上将上官清团团围住,各击出其兵器,上官清微微一笑,手中始在头上一圈,夹着锐啸声,鞭首轻晃,虚飘飘地点向双头狮。
双头狮只见一点金星,如鬼触般在面前晃动,立刻手中刀向面门一迎,大喝一声:“并肩子上,今晚非把臭丫头废在此地。”六人也立刻展开身手,将上官清包得密不透风。
七人中以流星相马文清武功最高,双头狮次之,然而一把鬼刀也使得出神火化。招招狠猛,再次为丧门神闽路,用的是一把冷气森森丧门剑,闽路出师于辽北一蓝家河沟”吴令桂门派,六十四招“鬼引魂牵”划法,虽属左道旁门,也能脐身于江湖一流,再次为夜鹰、金面猿武功无甚出奇,然而一身歹毒暗器,是遭黑白道忌惮。
不知多少成名侠土,丧在其手中,夜庭用的是一根狼牙棒,森森白牙,锋利无比,金面猿手用三节棍,使起来“哗刺”连响,扰人心神,防不胜防。
顷刻,七般兵刃,棒、剑、斧、棍,交织成一片厚幕,围住上官清。
流星相马文满,双担主攻,上下交击快逾闪电,独角犀王石森之巨斧如双头狮长剑,硬碰硬,专向金鞭正面碰撞,晃眼间,似乎陇西五霸占尽优势。
粉金刚一见上官清忙于招架,一把长剑专向便宜处撩拨,口中胡说乱语:“小美人儿,看来今天可要被咱哥儿活累死了。”
“嘿!老四,这妞儿可得先让我,上次可是先由你的。”
老四金面猿也是个色中饿鬼,平时与粉金刚共同为恶,霸占民女,鱼肉乡民,恶性最大。闻言不但不脸红,反而哈哈笑道:“老五,咱们兄弟还说客气话,人让给你,金鞭我金面猿可还要。”
其实以上官清目前武功,要胜此七人可真是易如反掌,只因她从未与人打斗过,而初次上阵又逢这多人围殴,不禁有些心慌意乱,又听得众人胡语睛说,气得无名火冒三千丈。
上官清先机一失,早忘了以静制动,各个击破的原则,一条金鞭左支右格,险险敌住对方狂风般攻势。
夜鹰也不甘寂寞,淫声笑道:“老四、老五,可别忘了还有我夜鹰一份,还是让这妞儿自己选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免得说咱们兄弟不解风情。”
粉金刚大笑道:“妙!妙!好主意,小娘子可听清了,咱兄弟特别开恩,由你任选一个,我看你还是选我吧!我粉金刚入最年青潇洒,决不会辜负你呢!”
上官清经过一阵拚斗已能按捺住心神悟出许多应对方法,不为外物所动,一只鞭渐渐活跃起来,有守有攻了。嘉然一式“横起灵蛇”,鞭由左而挥右,荡开马文满流星枪和丧门剑,左手一圈,一股柔和劲气。将七人逼退一步,突然施出迷踪步法,只见她双袖飘飘,直如仙子凌空,洛神履水,洒脱绝世的身法,看得陇西五霸等眼花缭乱。
双头狮老好巨滑,立时觉出情势不妙,对方一改变身法以快打快、己方阵容立刻大乱,大喝一声:“伙伴注意,丫头真功夫使出来了,各人紧守自己方位,将丫头困住。”
上官清刚一上手,内心还有一些惴惴不安,数十招过后,摸清对方路数,打来轻松异常,声东击西在七人中穿花蝴蝶般来回飞动,这还是她想趁机磨练一番,不然陇西五霸等早就落败。
七人中以丧门神剑闭路,双头狮周宏,流星糙马文满武功较高,知道遭逢平生劲敌,各使出看家本领闷声不响地狠斗,一时还未露败象。
粉金刚可最惨,上官清恨极了他口齿轻薄,鞭鞭不离其身左右,抽得粉金刚断袂片片,狼狈不堪,一把青铜剑上下挥舞,使尽吃奶力气也挡不住上官清神出鬼没的招式,口中直哇哇大叫,每次要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上官清一鞭打回去。
酣战将近三百招,膜俄月光中只见七条黑影围着一个快逾闪电身影团团转,马文满的流星相,被缩此伸,彼短此长,褪上金发刺犀利寒心,连使两招绝学“双星贯日”“南北交驰”,将上官清身形一圈圈住,立时另六件兵刃齐袭向上官清,王石森开山巨斧当头压下,口中大喝道:“咄那臭娘儿,看你往那里逃。”
粉金刚也看得有机可乘,一缕青光竟向上官清小腹刺去,丧门神闽路冷森丧门剑和双头狮沉沉利刀左右砍至上官清胸部。
最阴险还是金面猿魏奎和夜鹰李文然,不进反退,一抖手金面犯三丝极细乌光,无声无息袭至上官清脑部,夜鹰一柄蓝汪汪柳叶飞刀也跟踪而上。
上官清变生肘下,镇定如常,娇叱一声,“天阴正气”已布满周身,手中鞭向外一圈,“呼刺”五件兵刃连同四件暗器,受着鞭稍而出之正气撞得进发四方。
七人呼哨一声同时撤出圈外,除夜鹰李文然与金面猿外其余五人之兵刃都彼此无形劲气震得飞出三丈外。
独角犀捧着鲜血滴滴震裂虎口之右手,大嘴一歪说道:“这娘儿好大劲儿,大哥还是请师父出来吧……”
双头狮忙道:“胡说,这娘儿只凭她一点正气,兄弟们并肩子再上,小心不要碰撞这丫头金鞭,就不会被震飞兵刃了。”
他可误认上官清的“天阴正气”为道家正气,一抢地上刀又当先进击。
此番七人更斗得小心谨慎,各自占好方位,合力进击,比刚才凌厉多了。上官清一时间竟又被迫得只守不攻。
粉金刚又看出便宜,嘻嘻笑道:“小娘儿啊!别打了,还是跟大爷回去,有你乐子。”
上官清正在注意着攻来招式,回想自己十余年所学,研究到底应用何招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对粉金刚冷言热讥根本不闻不问,手中鞭儿见招破招,见式破式,偶尔攻出一鞭,即将七人逼退一步。
粉金刚更以为上官清技不过如此,放心大胆说道:“小娘儿、刚才威风到那里去了呀?
我粉金刚最怜香惜玉,还是跟大爷走,包你玩乐无穷。”
上官清仍不声不响,一招“灵蛇点首”,鞭化五条点至对方五人,左手骄指向后一弹,两股劲风直射身后粉金刚和夜鹰。
粉金刚正被欢喜冲昏了头,左手五爪金龙竟探向了上官清臀部,夜鹰也一着机会难得,闷声发出一只飞刀,直等刀已出手才喊声“打”。
粉金刚暗自得意已极,那会注意到袭来指风,只觉“笑腰穴”上一麻,口中还未喊出“不好”,立刻倒在地上大笑不止。
夜鹰李文然更惨,飞刀掷出后,正静观变化,突然一缕微风袭上面门,还未分辨清楚是什么东西,太阳穴已被点中,惨嗥一声,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去。
上官恨透了陇西五霸轻薄和阴险,因此下手已绝不容情,又因知道对方还有一个厉害高手,隐身在旁,于是打算先下手为强,保留点精力,好与之再决斗一番。
一反手点倒了粉金刚和夜鹰两人,接着手一挥,电射而来的飞力,受到“天阴正气”吸引,微偏左方,反向“流星校马文满”急射而去。
其余五人眼看上官清反手一弹就点倒两位同伴,吓得心惊胆寒,都想开溜,马文满正使出“流星追月”两个铁相一前一后碰向上官清,五人都同一心念,只要上官清一顿身就要开跑。
霎眼之间,夜鹰明晃晃飞刀竟穿过两相直射到马文满胸部,“流星相马文满”被流星捷遮住视线,还来不及撤身变招,狂吼一声,伏尸就地,汩汩黑血从伤口中流出,腥臭四溢,想不到夜鹰李文然绝毒飞刀党害了同伴一命。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双头狮、狮角犀、金面猿、丧门神齐都攻出一招,往后便退。上官清早已杀得眼红,那容四人全身而退。
抖起漫天鞭形“灵蛇翔空”,每人但觉鞭鞭指向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双头狮被点中玄机穴也当场死亡,王石森因上官清念他性尚不恶被点中曲池穴,两柄开山巨斧飞上半天。
金面猿、丧门神一个被点中天残重穴全身武功俱废,一个被点上中极穴也武功全废。三人怔怔站在场中,金面猿与丧门神,眼泪像泉水般流出,心痛其一身功夫毁于一旦,独角犀王石森,目不转瞬地看着上官清,想不到这么个文弱姑娘,武功已至超人人圣地步。
上官清下手太辛辣,暗怪为何自己一动手即克制不住理智,而作出这赶尽杀绝的事情。
突然一个冷峻声音从林中传来:“好心狠的丫头,居然敢把我老人家徒儿全废了,报上名来,我南天一鹤可要为我徒儿们报仇。”
上官清忙将金鞭一举,先护住全身,抬头一看,只见树旁走出个清瘦老者,眼眶深陷,鼻如鹰钩,一看便觉其性阴沉泥整,不问而知这人就是陇西五霸之师了。
上官清心中也有些愧惭,呐呐答不上口,南天一鹤时杰华眼见上官清使出“灵蛇翔空”
绝招时始知不好,还来不及出手相救,连续惨爆使得他心一沉,像掉落至千丈悬崖,知道自己一番培植心血都完了。
虽然南天一鹤眼看其爱徒:死的死,伤的伤早已悲愤填膺,然而他阴诡生性,外表仍静如常,只双目冒出熊熊怒焰,注视着上官清道:“好丫头,快将师承报出,我南天一鹤好向汝师报丧。”
上官清性情高傲已极,闻言大怒道:“时老儿,要报仇冲着姑娘来,我上官清虽师出无名,可仍不把你南天一鹤放在眼里。”
上官清这话也不假,玄冰老人的名号,江湖中真是无人知晓,不过如果上官清说出她是属于“神行无踪”门下,包你南天一鹤立刻就要转身逃跑。因为武林第一奇人玄机子的事迹,虽已逾五百年仍流传于江湖,任何人都景仰敬畏万分,尤其南派之千面人蜇居峨嵋,也有时伸手管管人间不平,许多魔头都受过他惩戒。
南天一鹤也不再发话,一张两只乌黑发亮干腐腐乌爪,腾步向上官清走来。
上官清现已对本身武功有了极大信心,一看对方两手空空,也将金鞭往腰间一围,双手重叠胸前,气神会一静待南天一鹤发招。
时杰华在上官清与其徒动手时,就看得出她是个刚出道的雏儿,不禁有些轻视,后来上官清越战越猛,招式也愈来愈灵活,才觑出些端儿来,知道自己看走了眼,现在一瞧她在这短暂的打斗经验中,就悟出许多对敌要决,而能够抱元守一,以静制动,也暗叹其心地灵慧聪敏。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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