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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公孙小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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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寒摇头:“不是,是府中小婢之子。”
    没了和尚可没什么耐性道:“老前辈,他就是以飞刀伤你的人,你还记不记得?”
    此种事焉有不记得之理?无怨老人闻言,稍加愕愕:“此子也伤了你们什么人?”
    没了道:“他把我师伯圆空给杀了,现在已被困于少林寺。”
    无怨闻言,长叹一声:“我早该料想到他会去找圆空!”他问:“你们找老夫,是
为了伸张他的罪行?”
    “不是!”秋月寒道:“他说攻击前辈的,还有一位女子?”
    “没错。”
    没了急道:“我们是要前辈去证明此事!”他解释:“他是被害者。”
    “怎么说?”无怨老人道:“他的飞刀,简直不可思议,若非他,那女子奈何不了
老夫。”
    “就是那女人用计,欺骗他涉世尚浅!”
    没了很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无怨老人长叹不已:“他无罪,那女子也未必有罪。”
    这话让人疑惑了。秋月寒问:“前辈所言……难道……”
    他本想说苏乔报仇是真实,但顾及无怨辈份之尊,因而没说出口。
    无怨老人叹道:“此事已过久远,很难再加以追查,当时老夫确曾和圆空、武当全
真、天山六百以及几位高手,围剿神鹰董仟。”
    秋月寒脸色也微微变,年轻时他也曾经听过董仟事迹,傲岸而刚愎,武极高,后
因牵连数件凶案,突然间就消失武林。
    “原来,当时是前辈你们剿了他?”秋月寒道:“当时他已恶名传播。似乎该无错
杀之可能。”
    无怨老人叹道:“毕竟只是传言,老夫并未握有真实罪状,就将人给剿了。心中实
在难安!”
    没了道:“就算董仟只是性子烈了点,而被他们错杀。苏乔也不该利用小刀儿报仇,
至少她该将此事说明,届时,说不定受董仟之害的人会出面,她就没有报仇的理由了。
以她如此偷偷摸摸,一定是在进行什么阴谋,还打主意到我朋友头上来了,我第一个就
不放过她。”
    无怨老人叹道:“似是而非,如今悔也无用,两位要老夫出面说明真相?”
    秋月寒:“还请前辈援手,小刀儿实在涉世不深,不知江湖险恶。”
    无怨老人沉吟半晌,道:“老夫只能证明另有一位女子,并不想说出神鹰一事,此
乃各派秘密,早有协定,何况董仟罪行未能确定,说出来恐怕会引起江湖波澜。”
    没了点头道:“这样就够了,老前辈,情况紧急,不如早点动身。”
    突然地,“不行!”
    剑南舟已匆匆奔入屋内,眦目瞪向没了,冷道:“出家人也敢来此妖言惑众?”
 
 第十章 雪银寒蝉



    没了冷笑:“去不去,也得问你师父,当人徒弟,有啥资格管着师父?”剑南舟本
就苍白的脸,此时更加难看,咬牙一阵,才转向无怨老人,拜礼过后,急争道:“师父,
您的武功……”
    无怨老人道:“师父武功已失。”
    “您为何不早说……徒儿会想尽办法……”剑南舟一副急促样。
    “没有用的!”无怨老人道:“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何况我已活了百余岁,再
也活不了几天,何必费那个功夫?”
    剑南舟瞧见师容,果然苍老了许多,不禁憾慨悲怆不已:“师父……”
    “富贵有命,死生在天,强求不得!”无怨叹口气问:“为师想给公孙小刀作证,
你为何说不行。”剑南舟沉重道:“他本是恶徒,不但伤了少林十数高僧,连徒儿也被
打伤,不足以救。”
    没了冷笑:“几个门派围杀他一个人,本就不怎么光采的事情,被打伤还好意思回
来告状!”
    “没了!我们的帐还得算!”剑南舟怒道:“你不但侮辱了华山派,也侮辱了少林
派,放着师伯仇恨不报,反而帮起恶徒,迟早你会自食其果!”
    “什么叫侮辱?”没了不屑道:“给我分清楚点,孰是孰非,日有真理存在,虚幻
有时可以变成事实,却不能将事实变成虚假,事实就是事实!明明苏乔废了你师父武功,
你却极力否认!如此是非不分,睁眼睛、说瞎话,我才懒得侮辱你,你这叫自取其辱!”
    剑南舟脸色连变数变,以前那种潇洒风度尽失无存,胀红着脸,骂道:“就算真是
苏乔,他也逃不了帮凶的干系。就单单他废去我师父武功一事,我就不能饶他。”
    “饶不饶那是你的事!不过我若有师父长辈在场,一定不会象你那么喧宾夺主,以
下代上。”
    天怨老人也看不过去,冷喝:“南舟,这事由我处理!你先退一旁。”
    他素知徒弟高傲,若受打击,尤其是武功不如人,则整个人就如着了魔,只想报仇,
甚至于不知是非不分,幸好许多年来他一直不败,否则不知多少人要遭他怨恨。
    剑南舟不敢抗命,只好硬捺下这口怨气,心中更是恨死没了。
    秋月寒拱手道:“剑掌门,此事曲直自有个结果,若是如掌门所言,在下愿意负责
一切后果,还请掌门先息怒,以免伤了和气。”
    没了冷道:“我早就说过,要是小刀儿出了差错,我这条命随你来取,你急个什么
劲?”
    剑南舟冷笑不已,道:“到时你就明白,什么叫作身败名裂!”
    秋月寒道:“事不宜迟,老前辈是否愿意起程?”
    无怨老人点头:“公孙大侠请带路。”
    剑南舟急问:“师父,您真的要去?”
    “不错!我不能将事实拂去,让人家百口莫辩。”
    “徒儿跟您去!”
    “这……”
    “师父,您武功已失,徒儿不在身边照顾,徒儿实在放心不下。”
    秋月寒苦笑道:“老前辈,多剑掌门一人,多一份可信,而且路途也有个照应,这
对任何一方都有益处,”
    无怨乃怕自己徒弟性格傲岸,会带来他人不便,现在人家说明不在乎,那他也就无
所顾虑了。
    “好吧!那我们准备上路吧!”
    四人已趁天末黑,赶往少林寺。
    无怨老人武功尽失,不能奔驰,只得雇用马车,一路奔向嵩山。前两天还算正常,
除了显出疲惫神态,并无其它异样。
    岂知问题出在第三天,将抵洛阳城时。
    健马四蹄如飞,不停敲在硬黄泥道上,蹄声宛如骤雨击瓦,啪啪接连不止,四条腿
简直如连在水车上的木轴,化成旋风式的圆,分不清哪双是前脚、后腿马车更如加了速
的快箭,车轮刚碰着石头面飞起,尚未落地,又被撞起,如在空气中奔驰一样。
    远眺洛阳城在望,没了兴奋地钻头探入车厢:“快到了,再半天光景!”
    车中三人,除了无怨老人,秋月、剑南舟皆露喜色。坐在篷车中长途奔驰,受得了
者并不多。
    秋月寒道:“抵洛阳就歇着,这几天也够累了。”
    没了道:“不继续赶?只剩几里路而已。”
    秋月寒道:“风尘仆仆上少林寺有点不妥,尤其是无怨前辈德高望重。”
    没了瞄向无怨老人,双目微闭,气定神闲,一点也无劳累样。
    “我看不必了,无怨老前辈他好得很!功力比你们强多了。”
    秋月寒道:“还是休息好,我已头昏脑胀,无怨前辈年事已高,经此奔波,昨日已
显疲惫,何况今日。”
    “昨日……不对啊!”没了突然想,无怨老人昨天已是十分疲惫而颓弱,今天怎会
转好?而且他已武功尽失啊?
    “老前辈!”他已疾速钻入车中。
    “你想干什么?”剑南舟登时拦在他前头,以为他想对无怨老人采取行动。
    没了止步,冷眼晴向他,叫道:“你也不看看你师父到底怎么了?”
    秋月寒也查觉不对,立时伸手探探无怨老人额头。
    “师父……”剑南舟见无怨如一尊佛像没反应,也赶忙过来探他鼻息。
    这一探,他已惊叫:“师父,你怎么了?”
    没了更急:“他怎么……千万别出差错才好!”
    “老前辈!您挺住点!”
    秋月寒审测无怨脉博已停,登时点出数指,马上输出真气,企图挽回生机。
    无怨老人依然闭目如初,嘴角含笑。
    “师父……您不能离开徒儿……”
    “拜托拜托!千万不能死啊!”
    没有用。
    无怨老人死了。死得莫名其妙!
    剑南舟大吼!扑往没了就想大打出手。
    秋月寒急忙拉开他俩,沉重道:“人都已走了,打又有何用。”
    剑南舟悲愤不已:“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暗中作手脚,害死我师父!还我师父命
来!”
    他想冲前,又被公孙秋月拦下。
    “呸!”没了狠狠吐口痰,骂道:“什么东西!你寸步不离无怨,一定是你记恨在
心,弄死你师父,以让他不能替小刀儿作证,妈的!人渣——”
    “少林叛徒!毒死我师父还想狡赖?若非你驾车快,我师父也不会死!你是刽子
手!”
    “放屁!你才是小心眼,坏心肠,被你师父说两句,就记恨心头,硬将你师父弄
死!”
    秋月寒拦在中间,他俩不能打架,只好痛骂出口,全是面红耳赤,青筋暴胀,恨不
得将对方吞噬了。
    “住口——”
    秋月寒看他俩再吵下去,更无结果,立时喝住两人。
    “你们不要再争执口角,先查查老前辈死因再说,谁又愿意他真的去世呢?”
    这声已叫醒两人,不再谩骂,默立一旁,悲怆地看着秋月寒检查无怨老人死因。
    马车早已停在路边,平常川流不息的人群,现在都不知道躲在何处?也许听到吵架
声,偌大一条道路,只有冷风吹孤草,空荡荡的。
    秋月寒检查不出伤势,没中毒,也没受伤,全身完好如初,只是心脏停了,呼吸停
了如此而已。
    三天都有一名高手寸步不离地在陪他,若说有人下毒,死的也是三人才对,何况无
任何中毒迹象。
    老人是寿终正寝,阳寿已尽,很自然地就死了。
    百岁开外的人,如此死法并不勉强,十分自然。
    “无怨老人他乃自然死,无任何人作手脚!”
    秋月寒沉重地说出这番话,剑南舟和没了多多少少相信他。
    除此之外,又如何找出其他解释?刚才没了和剑南舟骂的全是气话,谁又想真心害
死无怨老人呢?
    没了恨道:“为什么偏偏在这节骨眼里?小刀这下子完了!”
    秋月寒道:“事到如今,只有姑且一试!我们赶快急赴少林!”
    剑南舟虽百般不愿惊动他师父遗体,但看在秋月寒似乎十分坚决的脸孔上,只好默
然答应,他仍想看个结果。
    马车再飞起,比方才要快上许多,奔过地面,都创下了深陷的轮痕。
    达摩堂上,聚集各路豪杰。
    没了叫道:“人已带到,掌门师兄,你该可以相信此事了吧!”
    他和秋月寒一身是汗,肃穆立于厅堂中央,面对前面几位掌门人。
    木阳子冷道:“人已死,如何能证明?”
    “至少无怨前辈是自愿和我们上少林派,可见他早就想证明此事。”
    剑南舟冷笑:“你非我师父,你怎知我师父前来是想说些什么?”
    秋月寒道:“剑掌门你该听见有来之旨意,何不说明真相?”
    无心大师双掌合十,转向坐在左边木椅上的剑南舟,道:“剑掌门,令师可曾说过
此话?”
    剑南舟道:“我比他们后见家师,一些事尚未知晓,而且师父武功被废,说不定疑
于被迫而出此下策,何况师父并未亲口对我说,我不能说明什么!”
    “剑南舟你……”没了骂道:“明明你也听见,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存心想害死
小刀儿才甘心是不是?还说我们威胁无怨老人?亏你说得出口。”
    剑南舟悲戚道:“我师父已死,事非曲直自在人心,我不能证明师父心思、行径,
更不能断定。你们请他来是否有威胁手段,你这是做贼心虚吧?”
    “妈的你这……”
    “没了!”无心大师喝道:“达摩圣厅,不准你口出秽言!”
    秋月寒叹口气,他知道若剑南舟矢口否认,自己再怎么说,也无法取信于众人,这
趟可能白跑了。
    “剑掌门,还请阁下将知道的事说一遍可好?”
    剑南舟冷笑道:“我只知道这么多,其它的对不起,我无法证明。”他再冷笑:
“若非冲着你秋月寒侠名远播,我会向天下武林指责你,涉嫌逼死家师。”
    秋月寒叹道:“令师的确乃寿终,此事不也经无心掌门和木掌门认可?”
    “错非你们日夜不眠不休颠快马,他老人家也不会如此早临西天,你难辞其疚!”
    这正是秋月寒和没了的痛楚。剑南舟所指责虽嫌偏激,但他俩间接杀人之心情,一
样哽挂于心,愧疚不已。
    没了叫道:“阳寿该终则终,虽然我们过份些,却也无可奈何,另一人可以救,你
何不伸手救他一把!”
    剑南舟冷笑道:“我也无可奈何,因为师父确实没对我说什么,我不能证明,否则
落个欺师灭祖之罪,武林岂有我容身之地?”
    他已说明自巳师父乃被小刀儿废去武功,自己若非经师父亲口说明,自是不能胡乱
替凶手开罪。
    无心叹道:“师弟,你的苦处我了解,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就算真有其他凶手,
公孙小刀也脱不了帮凶之罪!”
    没了急问:“掌门师兄,你想怎么处置他?”
    “轻者废其武功,重者赐其死。”无心道:“经过三位掌门表决后,再作定夺。”
    “放……不行!”没了叫道:“你们不能草菅人命!不能乱表决!你们全是站在一
条线上的!”
    没了忍到后来,还是骂出放屁两字,甚至有点疯狂。
    “戒律堂主弘过师弟,将没了禁洞三月!”无心不得已,下令拿人。
    弘过立时持棍而出,身后十二壮僧亦围向没了,个个冷森,锐气逼人。
    没了素知戒律堂武功自成一格,对付外人或许差些,但对付少林弟子却百分之百有
效。他虽自恃武功不错,但仍不敢硬打,已经准备逃离,哪还有办法再救出小刀儿,否
则被擒,什么都完了。
    心意已定,也不管自家人,出手就是煞招,逼退左边长棍,掠身而起,猛撞向前方
棍僧,硬将蟠龙棍给砸断三支,借此已电射厅外,逃出少林寺。
    弘过想追,却被无心喝住:“让他去吧!没了虽性急,却也不失厚道,只要不伤少
林威严,也不用逼他太紧。”
    弘过拱手退于一旁,众僧也散去。
    秋月寒道:“掌门,公孙小刀乃被人陷害,尚请掌门三思!”
    无心道:“老衲有救人之意,可惜苦无理由,还请公孙大侠见谅!”
    剑南舟冷道:“如此是非不分之徒,就算留着,恐怕也会被奸人所用,为害武林必
大,不如趁早清除,以绝后患。”
    木阳子道:“虽然出家人慈悲为怀,但对残恶之徒,仍须治之以法,以救苍生,贫
逍和剑掌门同有此意。”
    两人鄱表示要将小刀儿处死。
    无心大师长暄佛号,凝目注视公孙秋月,希望他能提出更好的意见。
    秋月叹道:“大师为今之计,还请宽容七天期限,在下定将主嫌苏乔给捉来,以伸
冤情。”
    剑南舟道:“要是七日期限一过呢?”
    秋月怅然道:“生死有命,也许他命不该绝,得到三位掌门的谅解。”
    “不可能!事实俱在!”剑南舟道:“七日一过,谁也保不了他的命!”
    无心叹道:“公孙大侠,老衲就再等你七天。”
    七天?
    有多长?
    如何去找一个如烟般的女人?
    七天过了六天,又几个时辰。
    没了累倒在少林山脚下的一个破茅屋,又硬又凉的木板,简直如棺材一样,恨不得
抓的就是他而不是小刀儿。
    死是什么滋味?冷冷的?没有知觉?还是有知觉?想动动手脚,却像被大索捆住埋
在硬泥地里,怎么扭都没用,然后逼得发疯……大吼大叫又没人听见!以前死去的人都
来欢迎,可以见着太师祖达摩祖师,和他下棋,闲话家常,也可以见着唐太宗……还是
入了地狱,同阵阵惊心动魄血淋淋的惨叫、割舌、挖眼,什么都来!还是一下子头就被
砍下……
    一想到砍头,没了突从木板蹦起,不修边幅的脸颊长起髯子,粗粗地像刷子,两眼
透着血红,流露一股悲伧,以前那种强烈过瘾的酒,现在喝在嘴中已觉得淡然无味。
    “他妈的,什么世界!”
    一掌狠狠劈向墙角旧的碗架,劲风扫过,破碗如飞云般散了开来,一大片射向四周,
也射向他身躯,那种揪紧的磙空声,可以感觉威力不小,但打在他身上,甚至刮出血痕,
他仍没动。
    “怎么不砸死!砸死啊——”
    抓起披碎腕片,如疯子般往大腿旺,每砸一次,大腿多一道血痕。
    公孙秋月此时已走进茅屋,头发有些凌乱,精神颓靡了许多,一件青长衫已显出汗
渍,淡然粘上尘土。
    “有什么用?七天?妈的!这么快就过去!苏乔连个鬼影都没看见!”没了垂头丧
气地瘫于冷木板上,霎时他觉得人的生命就像这座被遗弃的破茅屋,随时都那么容易倒
塌,对世间一点影响都没有。公孙秋月沉静了一会儿,道:“我们可以劫人。”
    “劫人!”没了愣了一下,瞪向他:“你准备劫刑场?”
    公孙秋月点头:“总不能让小刀儿白白地断送在他们手中。”
    “对!”没了精神又来:“那些混蛋,不分青红皂白,硬将活人当死人!我顾不了
那么多了!”
    少林门徒劫持少林人犯,乃叛帮之罪。没了被逼急,也不顾此,决心救出小刀儿。
    公孙秋月道:“我们必须隐去本来面目,如此不但可以省去自身麻烦,也可以断去
他们追逐。”
    “好!”没了道:“就来个黑衣蒙面,嫁祸不知名的帮派!”
    公孙秋月点头,又问:“他们可能在少林寺广场前院处置小刀儿,你该知道从何处
下手较为方便?”
    没了沉思半晌,道:“地方都差不多,不过撤退路线倒有个地方可去。”
    “哪里?”
    “南边林区,那里岔路多,又隐密,只要躲入那里,然后攀过山头,再溜向左侧天
平峰,下了此峰就可以到达洛阳城,一入了城,他们就无法追了。”
    公孙秋月道:“路你熟,就由你带人好了,我挡他们一阵。”
    没了道:“先这么办,但事情若有了变化,就只好由你见机行事了。”
    两人说定,再计划一番,已掠身腾出茅屋,潜向少林寺。
    寺前广场,若能围下一千人,现在已围上五百人。呈半弧型,只要能派上用场的人,
都在此。
    正厅摆着五张椅子,分别坐上了少林、武当、华山三派掌门,以及两位泰山、天山
派代表,个个面目森严。
    小刀儿立在场中,披头散发,身戴锁枷,穿的仍是十三天前那件血迹凝成硬块的血
衣,传出阵阵腥臭味。
    他武功被制,形同常人,加上几天的挣扎,元气已消磨不少。然而此时的他,简直
如一头野兽伏在那里,似乎他随时会挣脱枷锁,反扑众人似地。。
    他凌厉的眼光瞄向众人,一张张不同样的脸孔,俱有同样地表情——幸灾乐祸。最
后他停在剑南舟身上。因为他的冷笑十分突出。
    小刀儿有过不少次死亡挣扎,此次又再次陷入,他并没有常人般的害怕相反地。除
非头落地,他尤其不会放弃机会,因为他必须要证明苏乔是否真的在利用他。
    剑南舟看看天空稍稍西偏的五光十色的太阳、道:“无心掌门时刻恐怕已到。”
    无心喧个佛号,瞧向大门,希望有所动静,然而大门空空如也,不见人影。
    剑南舟道:“可能秋月寒自知救不了人,所以不来了。”
    无心叹道:“也罢,时间已过,只有秉公处理!”他起身走向小刀儿,停在他身前
不到七尺:“你有何话说?”
    小刀儿舔舔嘴唇,满腮的胡子显得剽悍。他冷道:“无话可说。”
    无心道:“如此说,你是心服了?”
    “不服!”
    “有何不服尽管说!”
    “说有何用?”小刀儿道:“该说的我早就说了。”
    “你说的那些,无法证明。”
    小刀儿对这种无法证明而受的委屈、伤害实在太多了,也不只是这次,只要听到这
句话,他就知道何谓弱肉强食。当下也不再辩说,默然立于该处。
    无心又问:“本派全以武林规则行之,你可有遗言交代?”
    小刀儿望向他,本是不答,但是见无心如此诚恳样,才开口:“没有。”
    无心道:“既然没有,老衲要戳你死穴,然后诵经七日,焚化你遗体,可有异议?”
    “没有!”
    “好!你安息吧!”无心转向弘过,沉重道:“行刑!”
    弘过应声走向小刀儿,运功逼指,一道劲风破空而出,手指如蛇,噬向小刀儿命门
要穴。
    突然地——
    一道白光闪至,直射弘过,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对小刀儿行刑,以抽手对付来袭之物。
    “小心!有人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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