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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公孙小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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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有人劫场——”
    少林罗汉阵己罩向小刀儿。
    弘过拍掉那把匕首,突觉背后劲风袭至,不得以只好闪向左侧,斜推一掌,想迎击
对手。
    黑影两闪,来者正是蒙面的没了和公孙秋月。
    秋月封掉弘过掌劲,轻喝:“快救人!”阵势一变,他再劈出十三掌。
    没了如蛙跳般连纵三跳,带起小刀儿就往西边逃窜。
    无心怒喝:“哪里逃!”
    和他一起追过去的还有木阳子,剑南舟和天山、泰山派两位高手。
    秋月寒见状,暴吼一声,掌劲大作,冲向来击三名和尚,乘他们阵势未成之际,掠
出战圈,直往木阳子及剑南舟背心罩去。
    木阳子、剑南舟但觉背面冷风、旋风而至,急忙各展绝学,一柔一刚,以排山倒海
之势力,封向秋月寒迎来之双掌。
    秋月寒志在扣住众人,以使没了能够脱身,不愿闪躲。便是接下双方掌力,虽他功
力过人,但两掌门人亦非弱者。以三合一威力自然非同凡响。只一触及,双方各自错开,
秋月寒只觉双手发麻,血气微微不稳,退了一步。
    木阳子和剑南舟亦好不到哪里去,连退两步。脸色微变,才几天,他俩已连遭高手,
俱怀疑自己武功是不是退步了?当下冷喝两声,已掩饰不住血气,又自罩上,武当纯阳
风带起凛凛烈风,直扑而上。剑南舟更运出华山绝艺无相掌,一阴柔、一阳刚,汇成一
道巨流,江河决堤般击了过去。
    另一方面,弘过和十八罗汉僧又逼过来。
    秋月寒苦于不敢施展绝技,只能以其他武功应敌。眼看强敌袭来,逼得捉襟见肘,
穷于应付,他却无退缩之意,硬是劈出三掌,迎向木阳子和剑南舟,然而对方威力过大,
震得他口中一甜,吐出一丝血迹,显然已受了内伤。
    此时,长棍又砸向他背面要害,他不得不扭身以避开,只一落地,左后方又有棍影
击来。而弘过擒龙爪更是不饶人,化成一排爪影,车轮般滚了过来。
    当机立断,秋月寒舍弃长棍,疾伸左指点向弘过会阳穴,借此空隙想滚向左边。然
而躲掉擒龙爪,却没躲掉长棍,闷呼一声,背部结实挨了一棍。猛往前扑,踉跄几步才
稳住身子,痛得他直冒冷汗。
    “别让他逃走了!”
    剑南舟大喝,如影随形,又追了上来,其他人亦不落后,奇招尽出,非得拿下不可!
    没了挟着小刀,只能用一手迎敌,光对付前面众僧有点难以应付,何况背后攻至的
无心。
    眼见双双危急之际
    又有一条黑影从西墙射出。一阵香风掀起,那娇柔身躯如缎带迎风般拂向无心,登
时将他攻势逼住。
    没了大喜,不敢怠慢,道:“多谢了!”马上电射墙外,逃之夭夭。
    黑影并没停留,随风吹向秋月寒,突然打出亮晶晶如银针般罩向众人。
    “快躲!有毒!”
    剑南舟见此暗器太过晶亮。直觉上已感有毒。马上闪开。
    众人被他一吼,也各自散开。
    暗器如雨点般打出,连秋月寒也包括在内,但他可没地方躲,只得硬冲向暗器,双
掌封得密不透风,想以此击落暗器。
    此时,那名黑衣人突然开口,是女人声音:“暗器没毒,不伤人快退。”
    说完活,她已飘向西南方,再一垫足墙头,已消逝无踪。
    秋月寒得到她警告,本是迎封暗器的双掌已撤回,猛加劲势,任由暗器射在身上,
但觉冰冰凉凉时,人已飞出墙头,终于得以逃脱。
    暗器落地,立时化成水迹。
    剑南舟趋前一伸手,怒道:“原来是冰针!我们上当了!”
    老脸摆不住,他只好追向寺外,希望能再将人逮回来。
    谈何容易?高手过招,分秒必争,只一瞬间,寺外空空荡荡,哪还有人影?
    无心大师喝道:“封锁方圆五十里,务必逮住他们,不论死活。”
    胆敢在少林寺内劫人,太不将少林派放在眼里,又何须顾虑他生死?
    群僧散开而追,各尽其力。
    没了很快利用山势,甩掉追逐之人,爬过天平蜂,洛阳城已在望。他知道得赶快将
小刀儿送走才是,否则少林众徒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该找谁?秋月寒的洛阳行也不行……”
    他考虑片刻,终于想到上次从天鹰崖救出来的绿君儿。
    没想到,本要她庇护往少林门徒下,现在却要用她来甩脱敌人。
    没了苦笑两声,不敢怠慢,疾往洛阳城去。
    趁天未黑,他已钻入一条小巷,过往行人不多,转过另一头,见一青瓦高墙,稍一
用力,已掠入墙内。
    两眼望去,景色依然,左边一排古色古香原木造成的厢房,接着厢房的则为宽广花
园,尽头处,一座较古老平房,他已朝此平房潜去。
    一个女孩人家,最好的方法就是躲在大户人家当丫头,没了替君儿找的王大户,至
今也能相安无事。
    经过一道平板石曲径,没了已抵乌黑如漆的旧门扉。
    “君儿,你在不在?”
    “谁?”
    不久门扉已开,围着裙巾的君儿已出现,乍见没了,十分吃惊。
    没了笑道:“别惊,是我,还有小刀儿!”
    “小刀儿?他怎么了?”绿君儿时常惦想的人已在眼前,没想到却挂在没了肩上,
惊讶脸孔已转为惶恐:“他受伤了!”
    没了摇头:“没啥要紧,我们快进去!”
    两人疾入屋里,君儿立时带上柴门。
    屋内除了一座竹床。其上铺有软白丝被和挂在床沿的几件纱裙外,并无其他特殊陈
列。
    绿君儿急道:“快将小刀儿放在床上!躺着舒服些。”
    没了笑道:“不必了,他只是穴道受制!”
    搬过一张木椅,将小刀儿跨在上面,没了运出指劲。连点小刀儿几处穴道,小刀此
时已悠悠醒了过来。没了并未歇手,赶忙替他解开他身上绳索,但锁在他足上的铁链却
难倒他了。
    “妈的,锁龙扣!无心师兄怎么会用上这玩意儿?”
    小刀儿醒了过来,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绿君儿清秀的脸眸。
    “怎么会是你?”他惊讶地说。
    绿君儿见他没事,心情也宽慰起来:“是没了和尚带你来的!”
    没了转向小刀儿,他也转过来,两人目光一触,没了笑道:“小意思有惊无险!”
小刀儿苦笑不已:“光头兄,真亏你了!下次换我救你……”
    “呸呸呸!”没了笑骂道:“我才没你那么倒霉!不必你救,贫僧自有神助,少费
话,追兵很急,我必须把你弄走,你想想着,这寒精铁打造的锁龙扣,用什么方法可以
打开?”
    “寒精铁……”小刀儿摸向那条漆黑已铐得双足出血的铁链:“也许有种东西可以
将它腐蚀!不过只要烧红它,我想可以扯断它。”
    “你疯啦!”没了叫道:“扣铁链在足踝,烧铁不就将肉给烧焦了?只烧中间,虽
然断了,也不是高招,想想看有无其他方法。”
    绿君儿突然说:“以前我爹留下一支匕首,听说可以削金断铁,就在这里!她急奔
床沿,翻开竹床,拿出一布包:“以前我爹常用它切玉石来卖,我亲眼看见的。”
    没了道:“有总比没有好!拿过来试试!”
    布绢摊开,露出一把匕首,晶亮无比,连握柄都是银白,宛若弦月。
    “雪银寒蝉!”没了接过匕首,轻轻点出食指击向刀身,立时发出轻轻鸣声,宛若
蝉鸣,他喜悦道:“不会错,身如白雪,音如寒蝉!小姑娘有此宝刀,怎么留到现在才
拿出来?”
    绿君儿有些困窘地笑了一声,“我不知这些……那是爹留下来的……”
    没了道:“以后要小心保管,否则必有人会打它主意,现先借用一下!”
    匕首往铁扣割去,立时出现凹痕,他欣喜不已。再割几刀下来,锁龙扣已落地。
    没了嘘了气道:“真亏有了它,否则就麻烦了。”
    小刀儿揉搓足踝,让血液顺畅道:“光头兄,还有一名黑衣人是谁?”
    “你家大爷秋月寒!”没了登时又想到危机仍在。急道:“你得赶快走,你穴道已
解,但少林无双截脉也非泛泛之辈,两三天你无法动用全力,我看就叫君儿护送你出
城。”
    绿君儿欣然道:“好啊!这样也好照顾他。”
    她全然没把危险放在心里,小刀儿就有所顾虑了。
    没了叫道:“事情紧急,只好如此了,我不能陪你去,我还得出场以证明,劫走你
的人不是我,就这么说定!不要再考虑了!”
    小刀儿转望绿君儿希冀笑容,不忍拒绝,只好答应。
    “很好!”没了满意道:“我看你就往江南逃,我们还得捉苏乔替你脱罪。”
    小刀儿听到苏乔,心头就有股悲怆,叹道:“好吧!好歹总得将此事弄清楚。”
    没了交还匕首,道:“君儿,你现在就送他出城,等他功力恢复,你再回来。没事
少露脸,至于这差事,我向王员外说声就可以。”
    君儿含笑回答:“我会小心的!”
    没了又交待小刀儿如何联络,以及要易装一番才能离开。事不宜迟,他已经先走。
    小刀用匕首刮了胡子,又穿上一件君儿替他张罗的素绢公子白袍,梳洗装扮一番,
小刀儿直如风流才子,不禁看呆了君儿。
    “不对……我们在逃难,不该如此突出……”小刀儿已感不妥。
    君儿道:“没关系,反正你以前都是那种装束。现在突然变成如此,反而能避人耳
目,就算你不习惯,等出了城再换过来就是了,情况紧急,只好如此啦!”
    小刀儿是有点别扭,但又无奈,只好苦笑。
    两人已从后门走出。
    出了巷口,可以看见整个洛阳城已涌进不少僧人。个个神色异常,不停啾向过往行
人。
    事情碰上了,小刀反而镇定,挥着君儿替他弄来的折书扇,悠然地走向街道。
    那些僧人瞧过他,却也想不到一个邋遢的囚犯,摇身一变,会成了公子哥?小刀和
君儿已安然走出洛阳城,雇了马车,直奔江南。
    三天的奔波,小刀已快抵扬州,虽是初冬,此地仍未积雪,让人暖身的阳光己投向
官道,两旁的绿竹林,更显得生气,宛若一座绿的温床,任何人都想徜佯一番。
    君儿禁不住已探出头来,只见遍野林木,除了绿竹,还有红满天的枫叶林,以及一
片小麦田迎风取曳,交杂相映,自成一景,以前所想的美丽图画,现在一探手就可揽得,
恨不得撒下巨网,一举将它网回去,摆在床头慢慢欣赏。
    一阵阵人潮,马车,交错而过,可看见的人,个个脸上接着笑容。
    有人在笑!君儿看见了!那笑有点邪,有点轻浮。
    那个年轻人站在入城的拱桥旁,手摇金玉扇,翩然如王公贵族。他正对着君儿笑,
眼珠闪着那种自信而自大的神情。
    君儿触及他眼神,感到一阵惶恐,立时缩回车内,轻轻瞄向小刀儿,深怕他看出自
己失态似的。脸也红起来。
    小刀知道她瞧见十分突出的事,才会如此,却未想到是男女那种传情的事,自然地
笑了笑,眼眸从车厢阵阵掀起的过布篷望出去,也瞄见一位白衣公子,可惜车行过速,
只一闪身,就已错开。
    君儿窘笑道:“那人笑得有点邪!”顿了一下又道:“好象不怎么正派。”
    小刀已换上布衣装束,看起来容易亲近多了,他笑道:“吓着你了?”
    “有一点!”君儿笑道:“不过你在身边,我不怕!”
    本来说好三天说送君儿回去,但江湖险恶,小刀儿放心不下,总想找个妥善的方法,
现在碰上这种事,他更坚决要留君儿在身边,等待适当时机再说。
    “进了城,找家较静的客栈,明天我们就可到西湖了,到时我会替你找个安全的地
方。”
    君儿娇笑道:“还是跟着你最安全。”
    “但是……我还有许多的事要办!”小刀道:“你不会武功,可能会有危险,你放
心,我找的地方一定很安全。”
    君儿笑道:“瞧你一副认真样?我只是说说而已,全听你的。”
    小刀儿也笑了,笑得有点傻。
    夜晚他们住在较安静的悦宾客栈。
    两人同房,分床而睡,小刀儿心事重重,是以走出庭院,望着点点寒星,想着种种
过去,一生多波折的遭遇。不知何时才能终止。还有苏乔,这位美丽温柔,既像朋友也
象敌人的人,和她见面时,该如何对待她?恶脸相面?还是……
    想至此,他不禁长叹,为何人生如此多折磨……
    突然间——
    房内传出君儿惊叫声,不大,如裹在厚布中被砸碎的杯子般,哦了一声就没了。
    “君儿!”
    这声音对其他人可能起不了作用,但对耳目灵巧的小刀儿是是够了。他一个窜身,
人如天马行空跨入长院,如箭般倒射屋内。
    躺在床上的君儿已不见琮迹。
    小刀儿不假思索,已退出左窗,几个起落,掠出街道,已发现远处一道黑影闪出城
外。冷喝一声,他已追前。
    城外,山道旁,有人在等人。
    小刀儿奔至,突然发现此人白衣白扇,正是白天所见那人。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是
冤家。
    小刀儿冷冷一笑,他道:“我该想到是你,才会笑出那种声音,柳西湖!”
    柳西湖冷狡一笑:“公孙小刀,前两次让你死里逃生,这次看你往何处逃?我以为
你已死在少林寺,没想到还有机会血债血还!”
    小刀儿对他十分厌恶,懒得和他说废话,淡然道:“那位姑娘跟你没仇,放她回
来。”
    “笑话!你看到我掳走她了。”
    小刀儿冷笑:“否则你在这里等。”
    柳西湖这是不打自招,冷笑连连:“你用了那么久,让本少爷用上一晚,又有何
妨?”
    “柳西湖。你无耻!”小刀儿冷目如电。
    “你也差不到哪儿去。装作老实的可怜虫,到处骗女人。”
    “你放不放人?”
    “放,当然放!”柳西湖狡淫大笑:“等我用过了再放!哈哈……”
    小刀儿拿出飞刀,冷森道:“如果我飞刀要取人性命,你就是第一位,因为你已不
是人,是禽兽。”
    柳西湖稍往后退,黑暗中立时又出现十三名白衣人,正是柳西十三剑,上次小刀儿
就是栽在此阵手中。
    有此依靠,柳西湖军心大定,冷笑声更大:“公孙小刀,你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
诛之,今夜我就做个执法者,看在你两次死里逃生的份上,就留个全尸给你吧!”
    “你交不交人?”小刀儿面对十三名剑手,一点怯意也没有,那股冷劲,真叫人透
心凉。
    柳西湖现在也感觉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狼,正要吞噬猎物的狼,好象自己无论如
何躲,都躲不过扑杀似地。
    他不愿多尝此味道,猛挥手:“上!”
    十三个人,划出十三道白光,齐罩向小刀儿,看似轻巧,不惊动周道草木,却暗藏
无尽杀机。
    小刀儿反应十分奇特,他不进反退,不是直着退,而是倒着退,好象被拖着走的木
头,退得十分快速。
    十三剑击不中,再次腾身冲上来,剑光闪闪,如座铜墙。一股刮人冷风已扫向小刀
儿肌肤。
    小刀儿反应又反常,直往前,靠着地面直钻。
    就在他转身向上的一刹那
    十三个人正悬在空中。
    小刀儿的飞刀已发出。
    三把长剑被击落,十把长剑已罩刺小刀儿,若被刺中,不死也得肚破肠流。
    柳西湖见状狂笑而出,岂知只笑到嘴角,声音就没了。
    十把长剑抵往小刀儿全身要害,而身体却木然不动。
    柳西湖抓向胸口,一步步地往后退,如喝醉了酒:“公孙……小刀……你……我
我……不想……死……”
    小刀儿静静地将长剑推开,站了起来。此时可以看见众人握剑的手,手腕阴池穴都
插住一把飞刀,使他们劲道全失,果然立于此处。
    “我……不想……死……”
    小刀儿第一次杀人,他并没有多大感觉,反而有那么一点点快慰,因为他认为除去
的是一头恶狼,蹂躏世间女子的淫狼。
    “我说过,如果要杀人,你是第一个!”小刀儿冷漠地说着。
    “我不相信!你的刀……刀……”柳西湖脸颊已在扭曲,如上了刑场的囚犯,吓得
走不动,他不敢相信的往胸口看去。
    “不可能!不可能!你的刀……”
    他从心脏拔出一把飞刀,整个人颤抖不已:“不可能……不……可……”
    捏着飞刀,他已倒下,双目仍露出不信神倩,可惜他只能去问阎王,飞刀是怎么射
向他胸口的?
    小刀儿担心君儿安危,已走向一名剑手,冷漠道:“人呢?”
    剑手漠然不答话,小刀不客气了,一手折下他的左臂,痛得那人直掉泪。
    “你说不说!”
    “后山小庙……”他终于还是说了。
    小刀儿不加停留,马上奔向后山。
    十三名剑手各自收剑,抱起柳西湖的尸体,黯然地返回柳家。
    小刀儿追向后山,庙是有,只是不见人影,君儿不知去了何处。
    他找遍了小庙,就是找不着,后来他想,以柳西湖的为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此脏乱
的地方谈情说爱,必定还有另外一个隐密的处所。
    然而他找遍了时近,就是找不到,突然间,他认为太大意就杀了柳西湖,否则他可
以逼问君儿下落。
    “看来,我只好再走一趟柳家了。”
    小刀儿焦虑地奔回客栈,稍加收拾,已追向柳西湖家。
    天已亮。
    柳西湖的尸首已抬进门。
    柳西风痛失爱子,整个人如灌胀的气球,随时都有暴裂的可能,他后悔自己以前想
要将小刀儿拥为已有,当时他想小刀儿能一口气毁了柳西十三阵,那么功力自不在话下。
那时他就有预感,事情将不利于柳家。
    果然不错,儿子的性命已赔上了。
    冷冷红花大理石地板上,铺上冷冷的草席,躺着冷冰冰的死尸,胸口的血已凝成紫
黑,昨天还是热温温地。
    两颗眼珠虽已抹上眼皮,但凹出的眼球加上怪异恐俱的表情,就象专门吓人的鬼面
具,让人想得出他死时的一刹那,是何等的恐惧。
    “公孙小刀儿!老夫绝饶不了你!”
    柳西风老脸挂下两行泪珠,右手已捏碎挂结窗帘的铜钮。
    公孙小刀儿就在他家屋顶,不过此时已是深夜。白天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闯入此地,
黑夜做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他探向大厅,灵堂已成,跪拜不少人,仔细观察,除了柳西风和柳西竹以及公孙飞
燕以外,其他的他都不认识,想是柳家家族的人都来了。
    此消息早就传出江湖,对于“疯狂杀手”公孙小刀,人人是望风而意怯。
    不知他的飞刀下次会扎向谁的咽喉?
    小刀儿窥视良久,并没发现十三剑手在此,只好一间间房间去找。
    柳家丧子,个个悲痛,但戒备并不松桷,反而更加森严,虽是如此,对于常年藏隐
在深山的小刀儿来说并不困难。他花了两个时辰,已可说全部找遍柳家所有房子,就是
没找着君儿。
    难道她空气一般,一吹气,就散了不成了。
    “他们到底将君儿藏在哪里?”
    小刀儿探过十三剑手,他们全在一处接受疗伤和保护,根本近不了身。
    除了一处——柳家的奴仆房,这地方不可能藏柳家公子的猎物,不过小刀儿并不放
过。
    他是奴仆出身,对于仆人房屋自能猜出大概,掠过一座三层高楼,潜向一长形房屋,
走向有烟囱在冒烟的地方——这就是奴仆聚集处。
    三更天,此处还十分喧乱,也许是奔丧的人不少,他们必须赶夜工,做膳。
    小刀儿伏在高巨椿树往下看,有多少人,一清二楚。
    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个人。
    “驼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白发驼子,正提着一篮东西走向隔着花园对面的长廊。
    此人正是上次骗小刀儿进入飞燕闺房的驼子。
    “我不能放过他!”
    小刀儿欣甚若狂,有了他就可以澄清自己是冤枉的,也可以洗刷对公孙世家的误会。
    他已暗中跟上去。
    驼子折过长廊,转向另一道走郎,然后登上一处楼阁,正是飞燕的闺房。
    “难道他和飞燕有什么关系?”小刀儿有此想法,但立时被否定了,因为飞燕正在
灵堂。
    因为驼子正在翻箱倒柜,似在找寻东西。
    小刀儿算好方位,倏地他已穿窗而入,飞刀一扬,就要发射。
    岂知这个驼子,突然觉得有动静,马上缩成一团,以驼峰向着小刀儿,更不可思议
的是,他竟然动向床面,一个闪身已消逝。
    小刀儿不假思索,已追向床面,原来此床造有活门,一启一闳,已陷入暗道。
    似乎经过不少路程,小刀儿才发现淡光透出,等走出秘道,已是柳家后山一道隐密
的林区。
    他追得很快,自信该离驼子不远才对,当他朝旷野望去,但见右使风吹草动,摇晃
不已,然而此波浪该是十分有序才对,却有不少长茅极不正常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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