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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公孙小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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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断虽恶名昭彰,但他大部分只对自家人下手,基于此乃家务事,别派自不便兴
师问罪,省得落个多管闲事之嫌。
    公孙断冷笑道:“好个天鹰就是神鹰!好个以礼待之!看你们劳师动众,今天要是
不让你们满意,想必你们是不想回去了?”
    木阳子冷道:“除非交人,否则不惜动干戈!”
    公孙断假笑道:“这可是你们要动手,不是本座想动粗!看样子不动手是不行的
了!”
    飞雾狂笑道:“要动手找我!来呀!来呀!”不停捶打自己胸脯,真如野人。
    无心喧个佛号,道:“恕老衲失礼了!”右手一挥,五位僧人已长棍开出,直往飞
雾身上砸去。
    飞雾狂笑,身躯一动不动,硬接下五棍。若常人,非得被打得粉身碎骨不可,但落
在他身上却如打在软泥上,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弹力道震得他们两手发麻,不知所措。
    还来不及由他们思考,飞雾已然出手,左手如揽女人柔腰般,揽住五根木棍,右手
如菜刀状,一切,五棍断得整整齐齐。
    “哈哈……”
    飞雾狂笑不已,双手推出掌风,像在推小孩般,轻而易举地将五僧打得滚滚而去。
    众人见状,不禁竖眼直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还有谁要来?全都上来好了!啊——”
    飞雾忍不住,已扑往无心,其势之猛,快逾虎豹。
    无心大惊,想尽所有方法,就是想不出一个退敌招式,不得不运起神功,准备硬接。
    也谈不上什么准备,双掌都还没举稳,狂风已至,啪地,已将他击出丈五开外,蹬
蹬连退数步,无心方稳住身躯,更是骇然。
    木阳子已看出对方武功过于高强,登时喝道:“贫道也来陪你玩两招!”马上挥出
拂尘,扫向飞雾。
    “什么,你陪我玩?你不配!”
    飞雾反手一抄,很容易将对方拂尘给抓住,往左一带,再切出一掌,木阳子已避无
可避地非松去拂尘不可。否则右手难保。不得已,只好松手,改掌劈向飞雾,企图想挽
回一点颜面。
    然而飞雾一动不动,硬接他一掌,右手拳劲已捣向他腰际,快而猛。
    木阳子闷哼,人已倒撞而退,脸色发青,这拳打得他血气翻腾,差点吐出血来。
    无心见状,冷喝:“敌人武功高强,我们一起上!”
    活未落,他再次出掌而攻。
    华山掌门剑南舟以及天山掌门关醉白,也同时出剑、出掌,罩了过去。
    飞雾此时才感到敌我相当,方自尽情出招,想将受小刀儿的怨气。全出在四人身上。
    四人联手,其势何等猛锐?可惜却奈何不了飞雾,十招一过,已是汗水淋漓,气血
浮动,愈战愈是心惊,不知天下怎么会有此怪物存在?飞雾似乎玩够了,大喝一声,右
手抓住剑南舟长剑带向左边,格开木阳子拂尘,再踢出一脚点向关醉白,将他逼向左侧
紧紧靠着无心,然后他狂笑一声,双手往左右直翻劈,哗啪数响,四位掌门人已跌得人
仰马翻,尊严尽失。
    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四人滚落地面,都以高超内力硬拔而起,喝然出口,
四道人影又噬向飞雾。此时方见飞雾脸色吃重,不敢大意地封向左侧无心,想以各个击
破方式,分散对方强大内力。
    岂知无心早有准备,不攻反撤招,一个腾身掠过他后背,双手抵住关醉白背心,齐
往前推。紧接着木阳子也以同样方法掠向无心背心,剑南舟也不落后,如此四人连成一
线,各找背心命门穴,同运数十年修为,四人合起来,至少有四甲子功力,任公孙飞雾
修为再高,也无法超越四甲子——两百四十年的威力。
    而天山派混元真气,自属武林一绝,四人联手,真能逼出一道白气,直截飞雾心窝,
其势足以穿金裂石,所向披糜。
    飞雾方转身,就遭此突袭,自大的他,马上尝到结果,沉呢一声,已抱胸倒桩而退。
    公孙断大惊,已站起来:“飞雾——你怎么了?”
    还好,飞雾只吃了点暗亏,落滚地面过后,马上扭身而起,更加狂猛地攻了过去。
“我要撕烂你们……”
    他罩的方向是专门劈向四人中间,以想捣散他们合力。
    然而四人不但武功精湛,历练更丰富,知道此方法有效,已然凝结如蜈蚣,矫捷腾
掠翻转,就是不让飞雾有下手之机会。
    飞雾数击不能得手,气地哇哇大叫。红肿眼珠似要喷出火来,当下不再专找对方中
央下手,硬就硬,谁怕谁?怒吼一声,已身掌合一,再次冲向关醉白。
    说也奇怪,他似乎全在拼内力,忘了伤人,也许是想发泄情绪,也许是气昏了头,
练了这门功夫,脑袋有时都转不过来,否则只要他使出毒爪,就是关醉白发出掌力再大,
也无法逃避被抓伤的噩运。
    双方再触,轰然巨响,飞雾竟又被撞出三丈余,身形砸在大腿粗之柳杉,硬将此树
给撞断,自己也因此被撞昏。
    “飞雾……”
    公孙断正想掠向爱儿,但惊惶声刚起,数位掌门人已罩过来,他不得不下令攻击。
    “上!”
    右手一挥,金福和五鹰已兵刃齐出,迎了上去。
    金福为了主人安全,一出手就是震天夺,此种高绝武学,与他对仗的木阳子顿感压
力惊人。拂尘挥得如蜜蜂振翔,拂、点、挂、扫,只要能奏效的,全都用上,顿时也利
用拂尘之软柔,以克长剑之刚硬,而使金福攻势受阻。
    金福并不气馁,再次退身于后,寻求有利时机,复又扑身而上,突见他已冲至木阳
子不到七尺时,蓦地来个回旋,右脚很快掠去拂尘,长剑却脱手飞掠他头顶而过,直取
木阳子天突穴。
    “震天夺!”
    木阳子虽未和董仟交过手,但他师父天荒道长就曾败在这招之下,天荒也将此武学
状势告诉过他。现在他乍看就已猜中,惊惶之下,又想躲闪,谈何容易?只好往地上滚
去,希望能逃过此劫。
    突又有三名高手,齐罩向身在空中的金福,这三人分别就是无心、关醉白和剑南舟。
他们突闻木阳子叫出震天夺,已认为金福就是神鹰董仟,是以舍弃敌人,全向金福攻来。
    金福武功虽了得,却非公孙飞雾,怎能接得住三人联手?闪过剑南舟和无心攻势,
却闪不过关醉白双掌,砰然一响,硬是被击中胸口,吐出鲜血,倒撞丈余远的林树,一
时不易站起,伤势颇重。
    关醉白并没有就此歇手,赶忙一个转身,混无真气扫向木阳子,希望能加速带开其
身躯,以避开长剑。
    然而飞剑何等快捷,只听木阳子闷哼,天突穴是躲过去,但左肩却不折不扣地被长
剑插中,痛得他冷汗直流。伤得不轻。
    突然,公孙断大喝:“住手——”
    所有在场之人都已停手。
    自双方开始缠战到现在,三招不到,能见伤亡者,只有金福和木阳子。
    公孙断走向金福,概然道:“我已尽了力。你也尽了力,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金福抹去嘴角血丝,惶恐道:“你要毁诺言?”
    公孙断叫道:“我毁什么诺?你自己决定啊!只要你有办法,你若保不了,我还能
保?你要我为一个废人拼命?”
    金福感触良多,不错,公孙断没拿天鹰开刀,已是万幸,而且他也为天鹰拼过力,
甚至飞雾都已不敌,他更没有理由要为天鹰卖命,这样的诺言,对公孙断这种人来说,
已是难如登天。自己若再强求,恐怕就得自取其辱了!但是若撤手,天鹰将又如何?
    “不行!我不能放弃!”
    金福怒吼,又攻向无心,然而他伤势不轻,攻出掌劲,已十分薄弱。
    苏乔、春神和君儿,匆忙抵达公孙府。
    红地毯红怅幔,宽敞的大厅被左右两恨象头大的红石柱压得沉甸甸,快要窒息。
    秋月寒与慕容天匆急走出后门。
    苏乔已道:“娘,他就是秋月寒!公孙府的主人。”
    春神一笑,拱手道:“公孙大侠,妾身唐突打扰,祈请恕罪。”
    秋月寒和蔼笑道:“哪儿的话!久仰春神侠名,今日一见,果真绝世风采!在下神
交已久!”
    相互介绍一番,双方坐定后,苏乔已说明原因。
    秋月寒叹道:“也许你们还不知小刀儿已和飞雾对过手,他受伤了。”
    三人惊愕不已,君儿急道:“小刀儿伤得如何?人呢?”
    秋月寒叹道:“十分严重,他已自行去采药,他说三天之内一定赶回来,现已过了
两天又一个上午。”
    苏乔怔悸不安:“怎么办?百里神医明明交代,要转告他对阴勾爪要小心,如今话
还没传到,他就受了伤!怎么办?这毒,连神医都没办法治……”
    方才她只担心她爹,现在反而整颇心都悬在小刀儿身上了。
    秋月寒怅然道:“也许小刀儿自有办法,他自幼常年活在大漠、森林中,对些不知
名的药物,有独特之见解,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本是想解决问题,却又多了一事,逼得她们实在不知所措。
    慕容天道:“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三位不妨暂时留在此,等小刀儿回来,然后再决
定救人之事,以免两头落空。”
    春神怅然道:“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在等小刀儿。
    午时的太阳,在多云的冬天,也显不出一丝温暖,连光线都有点昏暗。
    金福双掌已罩向无心,只见无心右手一挥,流云袖强劲气流已迫退他,逼得他连退
带撞,鲜血更吐。
    “不能!你们不能带走天鹰!恶徒——”
    金福狂厉如疯子,飞雾那股血淋淋野兽模样,也在他身上出现,他又扑上。
    无心不愿再下重手,轻拂衣袖,阻住他,但剑南舟实是见不得他如此一再缠斗,猛
然劈出强力掌劲:“躺下吧!我们要的不是你!”
    金福并没闪避,捣乱的银发染满红血,像个厉鬼,竟用整个身体去缠住剑南舟右手,
任由他甩,就是不放,突又猛狠咬他手臂。
    剑南舟大骇,左手马上出剑,就要刺向他心脏。
    无心及时出手拦了过去:“剑掌门剑下留人!”
    他拦住长剑,也劈开了金福。
    “此人忠心耿耿,我们岂能对他下毒手?由他去吧!”
    剑南舟俯视右大臂深陷而流血的齿痕,冷冷地哼出声音:“奴才就是奴才!只会咬
人!”
    金福已无力再战,几次想爬起来都力不从心,立了又倒,只好十指扣地,艰苦地爬
向剑南舟,似想再战。
    天鹰已缓缓走向雾区,走向金福,怅然而落寞地将他搂入怀中:“金福……由他们
去吧……”
    金福老泪如清泉般冒出,一切代价、牺牲,都认为是值得了,只怨自己不能尽责,
保护主人安全。
    “老爷……小的恐怕……无能为力了……”
    “金福!你已尽了力……”
    天鹰搂得更紧,妻女友人都离他而去时,只有金福仍在他身边,乃是他唯一的伙伴。
    无心不禁长宣佛号,想掩饰内心激动,毕竟如此忠仆并不多见。
    公孙断却见得甚为恶心:“好啦!好啦!成为王,败为寇,已成定局,你该早作决
定,我管不了那么多!”
    天鹰能决定吗?若要他决定,他会挥刀剐向在场所有的人,以消心头之恨,然而现
在的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就连那股不甘屈服受辱,准备东山再起的心灵,都已然无
存。
    金福的失败比他自己倒下更使他绝望,而金福现在却昏沉沉,不醒人事地趟在他怀
中,他整个人也虚脱,沉沦了。
    无心长叹道:“带他走!”似有不忍,又道:“连那老人!”
    众僧架起天鹰和金福,已准备押回少林寺。
    无心转向公孙断,道:“公孙教主,希望你能以侠义为本,切毋多造不义之事,否
则必自食恶果。”
    公孙断笑:“我的事,你少管!别以为你赢了这一仗,就卖起老来!什么叫正义?
就像你们以强欺弱,硬抓走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他本是武林公敌!”无心道:“老衲不得不捉他归案。”
    公孙断冷笑:“这都是你们自己说的!有朝一日,我也说你是武林公敌,老和尚你
又有何感想?”
    无心不想再辩,道:“是非自在人心,老衲只想略进忠言,听与不听,阁下咎由自
取,老衲告辞了!”
    数十人随无心,架着天鹰和金福,己离开此地,往少林方向行去。
    公孙断登时哈哈大笑不已:“好个咎由自取!老秃驴!迟早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
价!”
    群雄消失后,飞雾从笑声中爬了起来,他笑得更狂、更大声,根本就无受伤模样。
    难道他是假装败阵?
    公孙断奸黠直笑:“雾儿!你果然表演得如此逼真!”
    飞雾狂笑中,含有戏谑和狂傲,道:“若非爹您的计策,孩儿早就将他们摆平了!”
    公孙断到底又耍了什么诡计?
    他笑道:“当时爹也真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如何?四派联手,功夫如何?”
    飞雾道:“孩儿也不敢硬接,不过要真打起来,孩儿不会让他们有联手的机会!”
    他很有自信,在一动手之际,就可制服各派掌门人中任何一人。所以才会表演此出
戏,否则早就不能自制地拼个死活。
    公孙断不停高兴叫好:“统治武林,指可待了!”他转向五鹰及一些属下,傲然道:
“各位也很合作,本派犯不着为了一个累赘而拼命!何况如此一来,恐怕少林一派也无
宁日可过了!”
    众人唯唯应“是”,当人手下,只须顺从,何必于涉主人行径?兔得自找麻烦。
    飞雾道:“爹,您想一定会有人找上少林派?”
    “当然!”公孙断奸狡直笑。“至少春神他们会去救人,说不定小刀儿也会赶去!”
    原来当时金鹰报告,有少林和尚潜伏于外围,公孙断就想到是为天鹰而来,所以设
下此计,目的就在于将天鹰送给少林派,以引动其他人去救天鹰,如此坐山观虎斗,获
利者将永远是公孙断。
    至于拼斗一事,纯粹是为了考验飞雾武功,也借此表现天鹰崖势力压过各派,给各
派一点下马威。
    虽然各派似乎忘了,但他们都知道,凭一己之力是无法与天鹰崖相抗衡,若联手,
又能维持多久?心灵自有沉重压力。
    飞雾残酷道:“小刀儿既有可能赶到少林派,我也该去一趟,以雪前仇!”
    公孙断道:“仇是要报,但不是现在!”他道:“等天鹰被捉的消息,传入春神或
小刀儿那伙人时,他们一定会赶去少林派,到时我们大批人马先涌向公孙府,轻而易举
地就可拿下它。”
    飞雾叫道:“可是,我仍无法对付小刀儿。”
    公孙断狡黠而笑:“怎么碰不上?上一次他为了公孙府而战,这次也会如此,我们
不必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
    飞雾恍然,狞笑道:“小刀儿,你死期快到了!”
    公孙断狂笑过后,转向五鹰,道:“人马准备妥善!不急也不慢,一天左右出发最
恰当!”
    五鹰已下去召集人手,公孙断父子笑得十分狂傲而开心。
    绝谷森森,西边蕨叶密密丛丛,散出一种苔类特有的腐湿味。
    小刀儿整只左手像烧了炭,黑干干的外皮却肿胀不堪。
    没了瞧着他那不停抽动苍白而带点青紫的脸庞,心灵宛若针刺。
    “快三天了……”没了怅然道:“你却还没找到药!”
    小刀儿挤出一丝笑意。道:“熬过三天,其它就好办了!担心什么?”
    “他妈的!”没了骂道:“看你死的是我,你当然不担心了,要是我中了毒,我他
妈的包准快快乐乐喝个够,还发什么愁!”他悲沧道:“原来看人受伤,竟会这么个熬
法!”
    心灵悲戚贯向眼眶,不禁一热,不哭还真难。
    小刀儿想安慰,都像踩在空飞中,荡空空的心,一句话也说不出嘴。
    没了抹去泪水,强颜而笑:“什么玩意儿!还没死就哭人?奶奶的!贱骨头!这些
伤又算得了什么?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他那吊眼抽嘴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
    什么滋味?一生也结交了这么位血性朋友,无数劫难,无数同生共死,带给他的是
什么?只有交情两字,接连下来就是一箩筐以生命作赌注的危难,没皱过眉头,没怨过
一句,自己却百般为他人而煎熬,小刀儿愧疚之深。穿过十八层地狱也捞不着,怎能再
让他难过?
    小刀儿笑了笑,道:“现在只有用最后一种办法了!”
    “还有办法!”没了立时又紧张起来:“什么办法?”
    “以毒攻毒!”小刀儿道:“你袋中有了赤珠哈蟆、九角黑心蛇、沉魂六斑紫花草,
相加起来,毒性也十分强烈,足以与阴勾爪之五毒相抗衡。”
    “要是失败了!”
    “不会的!”小刀儿笑道:“我哪会拿自已生命开玩笑?”
    他现在就准备冒险一试、不如此,恐怕支持不了三天过后的另一番险困日子。
    没了见他似乎很有信心,也已相信几分,提提手中白布袋:“怎么用?”
    小刀儿道:“将紫花草捣碎,取其汁液,内服。然后让赤珠蛤蟆、黑心蛇咬噬左手,
如此内外兼顾,效果一定好!”
    没了照着做,找出如蕾草,却紫深黄斑满叶的野草,开始用石块砸捣,以能取其汁。
    小刀儿犹豫地望向布袋,随后接过它,从中找出一抹全白如玉蝶花的小花朵,往嘴
中送,开始嚼食,他知道此花对心脉维护十分有用,至于能不能抵住大量毒物,就不得
而知了。
    然后他已伸手插入布袋,只见布袋东西窜动不停,小刀儿额头也流了汗,毒物咬噬
左手,一阵辣疼,一阵冰冷麻酸,分别从手指及手腕窜入体内。他知道辣的是黑心蛇之
毒,另一种则为赤珠蛤蟆所有。
    没了捣好汁液,用小芋叶盛妥,交予小刀儿服下。一阵腻腻的甜味呛得他想呕,强
忍着逼下肚子,马上有股热升起,血液循环为之加快,脸也红起来,这药使他昏沉欲睡,
但左手的毒物又使他睡不着。数种毒药在他体内开战,刀枪剑戟、刺得他冷汗直流,吟
声已起。
    半刻钟过后,左手肿胀之毒竟由手腕渐渐渗出,原来赤珠蛤蟆在吸食。
    肿胀已消,没了心头也泛起希望,似乎药效已化开,也已生效了。
    然而小刀儿却知道,如今阴勾爪毒性虽暂时又减弱。却已布满全身,如今巳不能砍
断一条手臂就能得救。暂时减轻,也在加重。
    盏茶功夫再过,小刀儿抽出左手,但觉麻辣疼痒已失,好像恢复了正常,只是一片
晕眩,脑袋十分沉重。
    没了见他脸色更苍白,疑心顿起:“毒真的解了?”
    小刀儿知道若说解了,他一定不信,不得不编说一番:“重毒已解,轻毒仍在,不
过已要不了命,我们回去吧!也许可及时赶到百里神医那里!”
    现在两人都将希望托在百里奇身上了。
    小刀儿也能正常举步而行,只是每一步都轻飘飘,好像腾了云,驾了雾,虚无飘渺,
很不踏实。
    他们已往公孙府方向走去。
    “小刀儿!”
    等在前院的苏乔已发现没了和尚和小刀儿,兴奋地奔了过去。
    “你的伤……”她见着他脸色苍白面泛紫,就知毒性仍在,急切而担心地问。
    小刀儿总是含笑回答,一直走向前厅,会了众人,仍是笑口常开。
    “没关系,这毒很快就可解去。”
    他的回答很平静,众人虽担心,却又强迫自己要相信——否则不就更糟了?
    苏乔很快地说出事情。
    小刀儿心头直叫苦。自己锥心之毒己是难保了,还能和飞雾动手?
    但他的回答却是:“好,我们现在就走!”
    没了急叫:“小刀儿,你疯了?你……”
    小刀儿阻止他,笑道:“事有轻重,苏姑娘说百里神医一两天就会赶来,没什么好
再担心的!而公孙断却随时都可以要了神鹰的命。”
    没了虽百般不愿,却也拗不过小刀儿,只好默认,自已私下决心,就是头破血流也
要和他共进退。
    秋月寒道:“我也随你们去,此事本就牵涉了公孙府。”
    小刀儿道:“老爷,您有伤在身,何况公孙府现时四面受敌,不宜离开,我觉得您
留下来较为妥当。”
    秋月寒正想找出更好的藉口时——
    慕容白已疾奔而入,三天前他引开七重生,不知引开多远,现在才回来。
    慕容天见爱子回来,也泛起一丝笑容,问:“白儿,你到哪儿去了?引人要那么
久?”
    慕容白喘气仍重,急道:“孩儿本是该回来,但半途却有了变化……”
    “什么变化?”众人都以询问的眼光瞪向他。
    慕容白再喘一口气,道:“事情是如此,孩儿本已引开七重生,但还不到半天,少
林徒众和武当、华山、天山派掌门都往太行山方向奔去,七重生也掉了头。孩儿只好跟
踪而去,结果发现众位掌门人和公孙断父子交手,还将天鹰掳走。”
    “他们掳走了天鹰?”春神不能控制的站了起来。
    慕容白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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