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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奇神杨小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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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平关一看小邪服丹药,以为他已中了毒,怪笑道,“小子,你中了我的“九九追魂
掌”九九,八十一个时辰之后无药可救,你还是认命点下山去,老夫奉上解药如何?”不管
怎么说,他还是韦亦玄的属下,韦亦玄并没有要杀小邪的意思,他也不愿硬将人留下来。

    小邪叫道:“臭老头,你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三年前就会解了你还拿它当宝贝,莫要
笑掉人家大牙才是,来来,再接我几掌试试。”说打就打“大悲指”已奇快无比的点向剑平
关“人中”要穴。

    剑平关一惊改掌为爪。欺身上前存心想捏碎小邪右腕,可惜小邪这招是虚招。一扭身小
邪已点向他“曲池”穴,剑平关狂笑一声,双手尽展所学,划出千万只手掌电掣风驰的击向
小邪上三路,有若神龙张爪,锐不可当。

    “他妈的,来硬的,谁又怕了谁?”小邪心一横也不管功力如何,闪身一跃,一翻,
扣,拍,挑,步步逼人掌掌投机,快逾奔雷,有若腾海灵蛟,翻江覆海,霸道已极。双方这
一触,“哇!”剑平关哀叫一声腰间“章门”穴已被打中,往后摔,身形一阵疾痛,他已无
法站起来。而小邪自己肩头也被抓得皮破血流。

    韦亦玄见状怒喝一声马上迎上去,左,右护法也加入战圈,车轮战上杨小邪。

    霎时小邪已吃了十余掌,口中一咸,已吐了一口鲜血,只要一吐血,他马上吃丹丸,右
手一掏,十几颗丹丸已下口,只见韦亦玄他们又再次逼上来。小邪大叱一声“啊——”已使
出“大悲掌”最后一招“佛光普照”只见掌影重重,已将小邪身形里住,寒影一闪他已冲向

    所有攻来的人。他是卯上了,可惜对方都是武林顶尖高手,而小邪功力又不怎么高明,
所有掌力印在人家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只听“砰!”一声巨响,小邪已如断线风筝,摔
蛤蟆般的倒射墙角又“砰”一声,他已被几位高手联合打昏在地不醒人事。

    韦亦文也吃了小邪三掌脸红如苹果,他知道如果小邪功力再高一点,躺下的可不是小邪
而是他了。

    其他两位护法更不用说,他们俩也是口角渗出血丝,显然已受到轻微内伤。

    他们有个共同心理——杨小邪武功招式非比寻常,一定大有来头。

    韦亦玄他已知道惹了一个大麻烦,现在恐怕欲罢不能,只好将小邪先囚禁起来再说。

    xxxx

    小邪一醒来已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前面都是碗大的铁枝,后面是石壁,有个小铁
窗,小邪往铁窗外一看,下面是滔滔黄河,可见牢房是城堡靠峭壁的一边。

    小邪检查一下自己伤势暗道:“还好,第二等伤,要十天才能复原,不能用金针,再加
一半二十天……药丸吃了减二天,十八天,不长,不长。”

    他摸摸身上的东西,飞刀不见,匕首也不见,丹药还在,金针很小他们没搜走,还有藏
在袖口的逃命法宝—小锯齿刀片。

    这小刀片可不是普通钢铁所打造,此乃祁连出山顶所产之万年寒铁,小邪磨了三个月才
磨成,它只有纸张般薄,韧性很好,十支绣花针并排宽,三寸长,一边是刀锋,另一边则为

    锯齿,体积甚小,可藏在衣袖、鞋底、也可以卷成圈圈塞在耳朵。这是小邪为了逃亡而
特别设计的法宝,可以说是有备无患。

    小邪检查过后呵呵笑道:“有了这些也够了,想不到昨天才出狱,今天又入狱,我看我
是犯了牢狱之灾,对了骰子呢?”他很紧张的摸摸腰部“好好!生命还在嘻嘻!”只要有骰
子,他又高兴起来大叫道:“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手一抄已将骰子拿出来兴奋已极的
玩了起来。

    “一二三,四五六,前前前,后后后,碰上你祖宗,死翘翘,脸盆啊!”大吼一声,他
已将骰子丢往地上,果然都是脸盆—五点向上。

    “哈哈………”小邪大笑道:“关吧!等我老人家玩累了,再想办法逃走。”

    就有这种人,不先考虑自己死活,先考患到底能不能玩个痛快。除了小邪这个大混混,
天下可找不出几个人,也许正如算命先生所说,小邪是一只金刚猪,克不死的。

    不久——

    有人送饭菜来。

    小邪一看,先是楞了一下,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韦瑶琴。

    小邪笑了笑道:“大姑娘你好,欢迎光临舍下荣幸之之!”荣幸之至,他念不出来,只
好将就点。

    韦瑶琴注视小邪良久才道:“你是杨小邪还是他哥哥呢?”她实在分辨不出这位“哥哥

    ”和杨小邪的差别是在那里。

    小邪又得意一笑,他终于瞒过“飞龙堡”的人了。他道:“你看呢?我是他哥哥好,还
是他弟弟好?”

    韦瑶琴摇头道:“我不晓得,但我觉得你们两个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嘛!来这饭你
吃了我们再谈谈好吗?”

    小邪道:“你不像我弟弟讲的那么凶,但为什么以前你会骑马踩他的朋友?”

    人就是如此,当事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而换另一个人(即使是假的换,就像现在杨
小邪换成杨大邪)双方就能促膝而谈。

    韦瑶琴可认定小邪是丧命在蛇坑,她幽幽道:“你不晓得我那黑龙驹是大汉之宝,它那
会随便乱踩人,我那时是想从小孩头上掠过去,谁知道你弟弟一冲过来,我也乱了方寸,才
会造成今天的这种结果,我好后悔。”

    小邪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好的马能跃多高呢?”

    韦瑶琴道:“大概两个人高,我没注意,但一个小孩它一定有把握,不过那时我并没有
想那么多,因为黑龙驹跑得太快了。”

    小邪望着她,想从她眼蚌中知道她的心境。

    没错,这次韦瑶琴所说的都是实话,然而这笔帐,在小邪割掉她头发时已一笔勾消了。

    小邪也不再为难她:“你也不必再难过,何况你也付出代价了,不是吗?”

    韦瑶琴幽幽道:“只是你弟弟死了我觉得很内疚。”

    小邪笑了笑道:“如果他没死,你会对他如何?”

    韦瑶琴道:“不可能,他已被我爹逼入蛇坑一定是活不成,要是他还活着我…………”

    小邪道:“如何?你会再恨他?杀了他?”

    韦瑶琴急道:“不不不:我不会再恨他,也不会再杀他,我会向他道歉,希望我们能成
为好朋友,但我知道这不可能的。”

    韦瑶琴经过了许多天来的煎熬,已是冥冥中将小邪当成自己好朋友,现在在他“哥哥”
面前,也不避讳的一一说出来,它是真的须要这份友情,即使是阴阳两界,她还是愿意如此
作。

    然有一点不可否认,如果她真的发现,这位是真的杨小邪,那她是开不了口,以她任性
的个性,双方可能又会闹僵。

    小邪也知道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他道:“谢谢你送饭来,否则我晚餐可没着落了,
对了,你爹是否时常关人在牢里吗?”他想从牢房关有多少人,来辨别韦亦玄到底是属于那
种类型的人。

    韦瑶琴道:“这我不太清楚,因为我这是第一次到牢里来。”

    小邪有点失望道:“原来你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好吧!我肚子也饿了,我吃饭啦!”
他笑着看看韦瑶琴,意思是说:“人总是会饿肚子的,不吃白不吃。”

    韦瑶琴看这位杨大邪个性也是这么爽朗,她笑道:“你快吃了,否则饭菜凉了就不好
吃。”她第一次替人家送饭,就有如此好好的成绩,她也感到很高兴,尤其这位又是自己怀
念之人的哥哥。

    小邪可是饭桶一个,只要有东西塞,就是有毒他也照单全收,端个是好命。

    很快的,小邪已将饭菜一扫而空,擦擦嘴他笑道:“大小姐,这些饭菜可真好吃,以前
我和我爷爷都是随便乱吃,很难得吃到这种好菜,你下次来多带一点如何?”他是不会客气
的。

    韦瑶琴高兴道:“好,我下次一定拿多一点来,而且替你带点酒,你觉得好不好?”

    从韦瑶琴喜欢骑马驰骋,尤其骑的又是快马,由此可见她也是个外向的女孩,只要是外
向,多多少少对酒都有点偏好,纵使她自己不喝,看人喝也是非常过瘾。

    小邪惊叫道:“哇卡!有酒那最好不过了,若再有………”他往韦瑶琴脸上看了一下,
呵呵笑着不说话。

    韦瑶琴笑道:“除了酒你还要吃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替你带来。”

    小邪笑道:“喝酒这门行业,我爷爷通常要配上狗肉,我也吃习惯了,所以也觉得酒配
狗囚一定很不错,嘻嘻I”

    其实这趟事是小邪搞出来的,他爷爷每次要小邪到镇上买点肉,小邪都去偷狗肉回来他
爷爷,这么一来,两人都上瘾了,现在他是在吹牛,捉他老头子垫底。

    韦瑶琴惊道:“狗肉……我一听到就有点怪怪的,太那个了啦……不过你要吃我叫厨房
弄就是,明天我给你带来。”

    小邪笑道:“谢啦!靶激不尽,对了,你还没将你的名字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韦瑶琴粉腮有点泛红地道:“我姓韦叫瑶琴。”

    小邪一听奇道:“妖精?这……”他将“瑶琴”当作“妖精”了。小邪本来就是错音别
字大王,他从来不读书,因为书就是输,有碍他的赌运,不摸也罢,今日才会落到如此地
步,他非但没感到后悔,而且还有意将来传给他儿子这一招,作为他的传家秘密绝学。

    韦瑶琴笑道:“不是妖精,是琼瑶玉瑜的瑶,弹琴的琴。”说着她在地上写了一遍。

    小邪也看不懂但他猛点头好像很有学问道:“哦上原来如比,这……会变哪!”其实他
根本分不清“妖精”和“瑶琴”这四个字到底怎么写才正确,点头总是不会错的,再笨的人
只要不是白痴,一定不会“划”错自己的名字来,小邪所说:“会变哪!”是说这妖精是会
乱变的,尤其是狐狸精,可惜韦瑶琴没有这门功夫,她听不懂个中秘密玄机。

    韦瑶琴笑了笑道:“你还要什么呢?明天我一定给你带来。”

    小邪道:“没什么了……你爹最近好不好?”只要一想到韦亦玄,他就想找机会探采消
息,以便解开胸中疑惑。

    韦瑶琴道:“我爹对我总是一样,好像很好,又好像不好,反正他很少和我聊天,有
时”

    候将我留在房里说外面有事,不让我出来,有时候又准许我到外面玩,但只要我要求
他,他总会完成我的心愿,我对爹也只有了解这些,再多我说不上来,也许是爹比较忙和不
喜欢开玩笑的原因吧!”

    小邪一听也没再问下去。他道:“好吧!我看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别忘了把我
的香肉带来喔!”

    韦瑶琴道:“好,我明天给你送来,那我走了。”

    说完她收拾一下碗盘,走出地牢。

    小邪想:“是了,那位堡主不接近亲人就是怕他们发现他是假的。到底那一个才是真
的?现在这位是假的呢?该不会吧!应该说上次那位堡主是假的,因为那位正是韦瑶琴所说
的那一位。而这位堡主算一算也只不过当了二天,该是真的了,但这其中原因是如何
呢?………以前那位是纂位?现在真的堡主回来复位?还是…………妈的!”小邪弄迷糊
了,再也不想这问题,他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断定,现在想都是白想。

    “不管如何我都得先留个退路才是。”说着小邪已从衣袖中拿出小锯齿刀片,走到小铁
窗;开始锯铁条。他以纯熟的功夫,不到一刻钟已锯好一根,只留下一点粘着,他再锯第二
根,也很顺利,不到半夜就大功告成,他推推铁条道:“可以了,危急时往窗口上冲,可以
冲断生命安全啦!”他又从远处望窗口,觉得没有痕迹才满意的休息。

    耙情他想从窗口跃出去,从千丈高崖跳入黄河,小邪的胆子可算是,大得可以包天了。

    其实这要归功于他所练的绝世神功,和水功,在他想只要身形保持静止状态,体重就会
靠空气之浮力减轻不少,再加上黄河之水减掉冲力,当不至有什么问题,而滔滔水势并不能
难倒他,最主要的是,他曾在“莫塔湖”瀑布顶上跳到水中安然无恙,这一比起来,他可放
心得很。

    免除了后顾之忧,他又像小鸟般唱起山歌,但他伤势未愈。这一唱可够他受的,这时才
想到疗伤,苦笑一声,他已将金针拿出,刺向受伤部位,再躺下来运起神功开始疗伤,这次
他可没有刺向“百会”穴。

    宝行十周天,曙光已露,大地已渐苏醒。

    小邪拔起金针,掏出骰子独自玩起来。

    XXXX

    西厢房靠右之客厅。

    有四人在聚会。

    他们分别是总管洪英,总护法剑平关,互护法尤郎生,右护法纪腾云。

    洪英道:“剑总护法,你是否觉得这两天堡主有点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从前不大一
样。”

    剑平关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决定攻打“神武门”的“太乙”分门,谁知道我们
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这正是半途而废,人家还以为我们“飞龙堡”已无力

    再战,收手受降怕了他们。”

    纪腾云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规费,等我回来时堡主竟问我规费收了没
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们没说我倒没注意,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欢喝山西铁
观音,现在却叫仆人泡乌龙茶,还有堡主平常都寅时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时,这有
点反常,是否堡主病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对了!会不会受到那杨小邪的影响?”

    洪英道:“咱们做属下的不便猜疑长官行为如何,我来“飞龙堡”也有十几二十年了,
前后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作风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次是第四次,也许堡主想
改变一下自己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这一段时间少说话,以免伤了和气。”

    剑平关点头道:“总管说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变方针,我这做护法的也只有马
首是瞻,从不说第二句话,虽然有时侯意见难免分歧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可不能坏了
“飞龙堡”的名头。”

    尤郎生道:“再两个月也许就会恢复正常,我并不在意堡主的一切,这么多年来,咱们
一直都很好。我担心的是那位杨大邪,他来得太突然,而咱们又摸不清他的来路,现在他关
在这里,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们“飞龙堡”可就对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里,如果这位
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飞龙堡”非损兵折将不可。”

    洪英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比寻常,这两个孪生兄弟,有点问题。”

    剑平关道:“那家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还用指法破我的铁布衫,你们
想想他才十来岁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师父,那还得了?这不是拿着炸药往家里摆是什么?我
想请堡主将他放了,否则老的一来,咱们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剑平关被小邪点了二指,尝到苦头,对小邪这怪物早就惧怕七分,何况他老头?害怕之
余他只有如此说明,以免再次尝到苦果。

    洪英道:“总护法你说得不错,我看这对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欧阳不空的徒弟,也
只有他的医术才能对抗天下毒药,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点破你的铁布衫,而他的飞刀
也许出自名师教导,我们如果将他杀了,那可对本堡不妙,明天咱们就建议放了他,也好少
一层不必要的忧虑。”

    尤郎生道:“总管说得甚有道埋,但堡主这几天行事反常,说不定不放人,还将他杀
了,那我们该怎座办?”

    洪英道:“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人家部属的只有献计、规劝,取舍之间还是看堡主
本人,只要我们尽了这份心,想来堡主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剑平关道:“我们“飞龙堡”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当,恩
怨分明,如今遭了这门棘手事,若堡主不能办得漂亮恐怕会影响军心而种下败迹。”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尽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时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则
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你们早点出去巡逻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里看看有无差遣,顺便提提杨

    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声再见各自分开。

    总管则走往后院堡主起居处。

    不久他已到后院一间书房。

    “禀堡主,属下有事求见!”洪英道。

    “洪总管有事吗?门没锁,请进!”

    “谢堡主!”洪英跨入书房。

    堡主一见洪英到来搁下手中毛笔笑道:“洪总管请坐。”

    “谢堡主!”洪英拱手答礼,移步坐在左边椅子上。

    堡主道:“洪总管一大早来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禀堡主,实不相瞒,前日堡主突然结束黄旗攻打“神武门”之事有点草率,
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来,但我觉得早点结束早好,因为本帮任何一个
弟子我都要爱惜他们,不能随便让他们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这话是不错,但敌人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应该有所反应才是,而
且弟兄们,宁死也不愿受这种气。”

    堡主笑道:“洪总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黄旗坛主去向他们谈判,若他们再不考虑我们的

    面子,我们再作打算,你不觉得只打了十来夭,就已折损三、四百名弟兄,我于心何
忍?有时侯我真想放弃江南地区撤回黄旗地盘,来保住弟兄性命呢?”语气之间充满悲天悯
人之意

    洪英一听也不便再问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谈判有结果时再说?”

    堡主道:“是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气,但我帮能
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还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让,才是
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训的是,还有一点,堡主以为大邪之事要如何处置较为恰当?”

    堡主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先前那位杨小邪已死在堡里,现在要善罢恐怕不能,我
是想先弄清他的来历再说。”

    洪英道:“属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后人,或是和“飘花宫”有关,这就太严重
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难,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
果是欧阳不空或“飘花宫”寻来,“飞龙堡”恐怕挡不了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杨大
邪,让他对我们仇恨消灭了许多,再放他出来,这不是很好吗?”

    洪英一听这才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于他的来历,属下这就
去办。”

    堡主道:“先别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谁找上门来,就知其中原委,何况杨大邪
的伤一时也好不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以为杨小邪伤得很重无法开口说话,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对,他起身拱手道:“那属下告辞了,这几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以防止任
何事件发生。”

    堡主挥手道:“洪总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劳,对手虽然厉害,咱们“飞龙堡”也不
是省油的灯,只要多留点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谢谢堡主关怀,属下会照顾自己。”说着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嗓子道:“洪总管,别忘了看好杨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后有
任何突发事,我们也有个交待。”

    韦亦玄是想,到时真无法时,也能以“关而不关”的藉口来搪塞对手,以表现他是大仁
人之做风。

    “是!”洪英轻轻将门带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马上吩咐下去严加看守杨小邪,并好好照顾他,不得有虐待行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里有吃有喝还有……

    xxxxx

    杨小邪正觉得无聊在牢里大叫道:“狱卒,你们死到那里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还不

    快来!”

    人食五谷杂粮那有不放点东西的道理,但像小邪这样乱吼乱叫是“放得有点过火了”。

    狱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违抗命令,赶快拿着夜壶往里面跑。

    小邪叫道:“他妈的!这么慢来,你是存心叫我拉在裤裆不成?”

    狱卒也不甚高兴叫道:“小表…你别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得乖点,否则有你苦头
吃,拿去!”他将夜壶一丢,也不理杨小邪。

    小邪叫道:“嗨!我说大爷呀你可真神气,有一天给我溜出去时,我倒要看看你是神气
还是鬼气?”

    狱卒也不理他迳外走去。

    杨小邪大叫道:“喂!你走这么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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