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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神手无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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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八块道:“你既选好了风水,那还等什么?走啊!小子……”
诚心挑逗、调理,丁元一道:“条件讲好了再去不迟!”
诧异中怒声道:“一刀绝命的人还有条件?”
丁元一道:“一刀绝不了命怎办?”
谢八块一怔,旋即大笑道:“没有的事,我谢某人还没碰到过!”
丁元一正色道:“今天就让你碰到!”
谢八块道:“你?”
丁元一点点头,笃定的神色自双目中露出。
怒形于色,双目喷赤,暴喝道:“那就试试!”
电蛇缭绕,精芒暴闪,那个试字在谢八块的舌尖上跳动,才只露了个头,双手屠刀已如雨洒大地,罩向丁元一,一刀出手,宛如千刀万刀,奇门诡谲。
在那流射交织的一刀光芒喷洒而下的一刹,丁元一的身于,业已闪动,在连串闪动中,一支金光闪闪的金笔,直飞而出,倏然猝旋,身形如飞,在刀光挥跃中,笔影快捷无比,如风啸浪涌,堵截上了那排空而至的刀芒热流,急逼敌人!
回身似电,谢八块一刀连绵,在蓝汪汪的光华流灿之下,手中刀左右交移,双刀齐出,快捷无比,匹练般异彩飞扬里,谢八块倾力卖命,全神贯注,“一刀”是不能绝命的了!大吼一声,谢八块猛力螺旋,吼喝连连,将心一横,双刀齐出,顾不得“一刀绝命”的规矩,由四面八方卷舞而上。
首当其冲地,不是丁元一,而是那身前的桌椅板凳,克嗤声中,业已被削得四散飞撤,店中食客业已有数人被破桌败椅的木屑击中,沾上了大不大小的残碴,刀光剑影惊走了一众客人。
店中只剩下了萎缩柜台中的店东兼小二,与击斗中的二人,在那角落里,还有神态不变,直似一场龙争虎斗的场面,就未曾发生过,犹自从容不迫,自斟自酌的战飞羽一人。
他竟连正眼都不看争斗中的两人,似笃定的泰山。
场地在桌倒凳垮木屑飞洒下扩大,双方的接触快不可言,同样的变化也快不可言,谢八块强悍如一头猛狮,宛似一头饿虎,屠刀突似光芒流射中穿出指向丁元一咽喉,丁元一接战经验终嫌较嫩,陡然间不得不斜退以避。
敌人一退,谢八块精神陡振,身形如飞,刀光如练,一片光影怪风呼啸中,丁元一只见对方身影猝现,将心一横,金笔倏扬,贴地急进,自下穿射而上,如一支腾空的云龙,猛将一圈银光匹练,扰得七零八落,四散飞闪,刹时停转。
“奶奶的,小兔崽子!”
猛叫着,一刀绝命谢八块随身转,以无比凌厉之势,削劈对方,竭力扑近!
丁元一面容冷酷至极,双目怒光如火,单足独立,飞也似的举笔横截!
“呛呛!”声连串爆出一缕缕火光,丁元一被一刀绝命谢八块这倾全力的一击,撞击得横跌出去!
大声一喝,谢八块欢然而叫:“小子,你尝尝‘一刀绝命’的滋味!”
刀如魅倏现,又一个快得不可思议任何人也想不到的角度里,突穿而至丁元一的咽喉!
就只差那么一寸——
丁元一的面孔自刀尖下斜斜歪向一边,还未等到刀尖变势削颈,突然如乌龟缩颈,在一刹那之间,沉落一尺,脱离险境,动作之快奇诡谲,使得谢八块,神情一怔,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丁元一这一式动作,仅仅在那一眨眼之时,明明已是将丧命刀下之人,竟然躲了开去!
就在他一怔神之际,脑中尚留有一点点思虑的刹那,蓦感小腹一阵巨痛!
头晃动身微曲,金笔似怒龙出海,齐根插进了一刀绝命谢八块的小腹,丁元一的动作,既干净又利落。
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出自一刀绝命谢八块之口中,血光涌现,金笔倏然闪烁,隐入囊中,丁元一已跃落一旁,挺立当地!
当时的谢八块,却在痛嚎中,双刀齐齐跌落尘埃,他自己却痛得跳越五尺,一交跌落地上!
“好!”
战飞羽的一声喝彩,脱口而出!
笑笑,丁元一稳稳当当的走向那柜台中瑟缩的店东!
手中突然拿出一块银两,约莫有二十五两,扔于柜台,向那边颤巍巍站起,青白色的面孔,惊吓得神魂略定,脸露感激之容的望着自己的店东道:“这银子赔偿桌椅的损失!我知你是趁冬闲之时,为过路客立足留点心意,现在既然被恶人看上,恐怕我们走后,你也不能继续下去了,您犯不着赔上全家生命,做此维生,我看您就收了!”
店东连忙摇手,喘口大气,定定神色:“不干了,不于了,您救命之恩,尚未报答,怎又收您的银钱,这是万万不能的!”
笑笑,和煦的,丁元一道:“这是赔偿,你不收怎行,何况……”
蓦然转身,脚尖一抬,将一支飞来的屠刀,踢起三尺,伸手接在手中,双目精光暴射,慢腾腾,一步步,走向屠刀射来之处,手上沾着刀把上的鲜血,目光凛毒至极。
手捧肚皮伤处,血污染满双手,挣扎着站了起来的谢八块,他的脸孔扭曲,五官也挤成了一堆,肥硕的面孔颤抖着,呻吟着,眼泪鼻涕夹着口沫流淌,竭力将身旁一柄屠刀,提在手中飞刺丁元一,大张着嘴,发出一种怪异的,凄怖的,但却极端狠厉,充满着恶意的声音来:“啊!啊!啊!”
“唔!嗷!嗷!”
“丁元一你是……这小兔……崽子……老子到……阎王那……也……也不饶你……”
对于丁元一的怒目而视,视若无睹,恨充满了他的胸膛,流得过多的鲜血,却未能将他的恨意消除,似反而加强了他的毒戾乖张!
来到他的眼前,丁元一冷硬的注视着对方,然后,他的手中两刀慢慢扬起,语声寒冽的道:“现在,让你尝尝真正的一刀绝命,谢八块,你满意了吧!”
身体抽搐,忍不住疼痛的折磨,一屁股跌了下去,本能的瞪视着那刀把上的血迹,往后退缩着,满腔的痛苦,满腔的狠厉变作惊惧,恨意变为悲惶,逞英雄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这时连一点儿都没有了,仅只有行动上的后缩以及摇头和下颏上的嘴唇颤抖着,仅只能发出一种含混的,嗥号般的呜咽声响!
丁元一不齿的道:“死并没有什么困难,谢八块,你不是经常大卸别人八块吗?你不也是经常以此为乐吗?何不拿出点勇气来,像个人熊,你这样子,实在是该死!”
抬起的手尚未挥出那带血迹的刀!
突然——
—句冷硬的语声,自门口传来!
“对!该死,你两个都该死!没种的该死!叛逆的更该死!”
“啊!”
狞厉凄惨带着一股极端恨意的悲呼,发自一刀绝命谢八块之口,一支小巧的“骷髅剑”露着那恶劣的“骷髅”柄,插在谢八块心口,抽搐了两下,瞪着一双狠毒的充满恨意的眸子,望着门口,仰跌地上,结束了他“一刀绝命”丑恶的一生!
猝然转身,手中血染刀把的屠刀,忽然的指向来人!
来人是个瘦长的身影,俊美至极,使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他不像个男人的脸孔,鸯眉削落,鹰鼻高挺,一双三角眼中精芒闪动,酷厉的盯视着丁元一,犹如鹰视猎物般的狠毒。一身华服,文士中,手握折扇,似一大家公子。
身旁,还有一个身形略矮,躯体略壮的中年人,面孔死板板的毫无一点表情,一身打扮,既不像文人,也不像武士,倒有几分像个江湖的郎中,可是他又没有那郎中所经常携带的作为辨识的条幡!
华服公子酷厉的目光,盯向丁元一,冷毒的道:“丁元一,你的命很长,竟敢反叛,又将本帮派来此立栈的使者伤了,更应罪加一等,是你自了,还是需我亲自动手?”
丁元一的生命,就似乎是掌握在了他的手中,话声一丝儿也不保留,凶得很!
话声中,似乎他在骷髅帮的地位不低!
丁元一似早认得此人,有点心悸的道:“丁元一进帮乃是自愿,退出也应自由,且丁家堡在江湖上并不隶属任何门派,参加你们的行列之时,业已言明,只是我年轻人在江湖上的抱负而已,对于以强压弱,欺榨善良无数百姓的任何败类,进帮之初,似亦为帮规之一,我并未有何违反贵帮帮规约束,至于说杀了你们的专使,那更是应该,想贵帮亦不愿在江湖上留个有欺压善良百姓的恶名,我不过是代劳惩罚恶徒而已,那又有什么不对?”
怒叱一声,华服公于身旁的中年汉子,毫无表情的向丁元一大声道:“好大胆的丁元一,你竟敢以‘贵帮’称呼本帮,就凭这一点,你就该碎尸万段!”
眉梢一扬,丁元一向中年汉于道:“贵帮中尚未见过阁下,你这狐假之威,还是有什么倚仗?你要将我怎样碎尸万段法?阁下!”
明面挑上了,这举动,大出华服公子意外,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丁元一,你实在是孤陋寡闻,本帮的独立部门当家人,你没见过,江湖上你难道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声?”
神情诧异的望望中年汉子,丁元一摇头道:“孤陋寡闻在我这初履江湖的人是免不了的,我不在乎,倒真正委屈这位阁下,我实在是看不出他是何许人物,更未听过他的如雷盛名!实是抱歉得很!”
当面折辱,在江湖上实是大忌,丁元一有了对一刀绝命耐八块的经验,业已测出自己功力方面既然能毫不太费力的将武林中盛名久著,狠辣绝毒的一刀绝命谢八块收拾,那么面前人,不管他有多么的高明,他自忖足可应付,万一应付不了,他还有后援,是以思及此处气为之振,不由得即起了挑战的念头,故而在活语方面,尽量的不露丝毫怯意!
这与他以往行径,尤其在骷髅帮中的那一段时间,纯粹是个雏儿的举动言谈,大异其趣,华服公子看在眼中,似有新警觉!
但那身旁的中年汉子,似已为了丁元一三番两次的挑逗,惹出了真火,蓦地向华服公子道:“总座,让我来……”
华服公子略一摇头,向丁元一道:“丁元一你真的不知道本帮有一个特殊独立部门由何人主持吗?”
丁元一略作回忆,蓦似起疑,略露诧容道:“总座是说那个执掌法堂,按帮规处理帮中众人的‘索使独爪’单丹就是这位阁下吗?”
华服公子道:“怎么,不像?”
丁元一道:“看那副皮纹不皱的样子很像,只是没见那支鬼爪,就不敢确定了!”
眉扬神飞,“索使独爪”单丹道:“动上手你就知道了!”
冷冷的,战飞羽道:“淬毒右铁爪,似不及肉爪子好用,能多伸出那么一二寸,也不见得就算绝好独活,元一,你说是不?”
明着是讥悄敌人,暗里是告诉丁元一这家伙的绝活,场中四人没一个听不出来,索命独爪单丹,尤其听着难受,因为他那支毒爪,实在是被人砍断手掌后装上去的,这其中有着他的一段丢人历史,战飞羽一讲此话,暗里就隐指此事,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索命独爪”单丹,岂有听不出之理!
是以敌视丁元一的心理,刹时转变,对象指向战飞羽,全身功力暴扬,跨左一步,面向业已起身的战飞羽道:“阁下是否要先尝尝我这不是绝活的把式?”
战飞羽身形一起,华服公子蓦然心头一震,惊凛、诧异、疑惑,齐涌心头,目标亦刹时注意上了对方。
对索命独爪单丹的架式,毫不理睬!
笑笑,向华服公子凝着视,眸瞳的冷寞寂寥的寒光陡盛,战飞羽道:“奇怪吗,阁下,战飞羽并没有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活生生好端端的不就站在你面前,如今怎么说?阁下。”
突地冷哼,眼珠一转,华服公子道:“除非有奇迹发生,战飞羽是不会活的,就是他真活了碰到我也是死路一条,你这西贝货,还是莫弄玄虚的好,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长声一笑,战飞羽道:“西贝货?战飞羽几时有过假的,莫道人人都会同你无耻公子一样,需要假借那最没出息的‘幻形老千’帮手暗算别人,告诉你,一点不错,奇迹出现了,你那任何人解不了的独门手法,偏偏有人能解,莫忘了丁元一是何人所救,丁元一能在此处出现,战飞羽还会是假吗?”
“战飞羽!神手无相战飞羽?”
像是那拉开架式的“索命独爪”单丹的惊呼。
神手无相二十三、执法、索命、毒不断
二十三、执法、索命、毒不断
“不错,单朋友,正是战飞羽当面。”
轻柔的,惯有的那股冷凛的语声与淡漠的态度,战飞羽望了单丹一眼,答上了话。
低低的,丁元一道:“战大哥,你说他就是无耻公子常少岩?”
战飞羽点点头,鼓励的道:“老弟,我们等着啦!只是你的对手,得换个人了!可是也不差呢!”
心中似是吃了定心丸,移动一下身形,丁元一一面对上“索命独爪”单丹,轻声道:“战大哥,但愿我能不辱使命!”
笑得好自然,战飞羽的笑容,是难得见到的,在那笑容里有一份无比的镇定,使丁元一意气飞扬,心下大定,斗志信心,刹时提高不少。
无耻公子常少岩道:“兵不厌诈,战飞羽你懂吗?江湖上的道理是强者生存,没什么暗算不暗算,你遭暗算,只该怪你自己防备不严,警觉不高,智慧大差,你又怪得谁来?”
点点头,战飞羽道:“高论,高论,江湖既然如阁下所说,是毫无道义规矩可言,那么冥冥之中似也只有一个主宰,使邪不胜正,我已等你三天了,怎样?”
“索命独爪”单丹怒声道:“战飞羽,你在江湖上是个人物,可是在我骷髅帮的眼中,可算不了什么,来!让我来称称你有多重,有多沉!”
冷冷地,战飞羽道:“单丹,你的分量不用称,我就知道,你够不够我这位了老弟来称量还是个问题!你就一边风凉去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双目一瞪,就待前扑,“索命独爪”单丹的身形被无耻公子常少岩所拦,只听常少岩道:“等等单丹,我还有话讲!”
转面向战飞羽道:“你在这儿等了我三天了?”
战飞羽点点头!
无耻公子道:“你是在我走后,被那臭驼子所救?”
战飞羽无言默认。
无耻公子道:“那臭驼子呢?他可也在此处?”
战飞羽摇摇头,冷冷地道:“阁下,你不配审问我,还是划下道来,解决你我之间的事吧!你就是知道华驼的消息,对你也没有用处!”
无耻公子道:“有没有用,那是我的事,你是不敢告诉我,怕我找他报复是不?”
战飞羽道:“常少岩,你该有自知之明,就凭华驼子怕你报复?就凭他来迎着你们追击丁元一的人马那份豪气,是怕你们报复吗?你们的人马奈何得了他吗?哼!”
无耻公子冷哼道:“战飞羽你答不答复问题,都无所谓,但你以为华驼子能逃过我的人马是真正凭着他自己的本领吗?哼!没想到你战飞羽也不过是空有虚名,不诚不实之徒!”
眉梢一扬,战飞羽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点倒是刚刚跟你阁下学来的,现蒸现卖有何不可?只要有利可图就行!”
无耻公子道:“你战飞羽,战大侠,仁义救主,也兴这一套吗?”
冷慎地,战飞羽道:“这要看对什么人!”
不以为件,无耻公子道:“恐怕是怕我宰了那臭驼子的原因吧!”
战飞羽道:“你的废话还有吗?”
丁元一突地接声道:“谁怕你报复?你今天能不能有报复的机会,你该明白,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有何不可,我华叔返回丁家堡去了,哼!”
无耻公子,鹰目放毒,怨叱道:“丁元一你死定了,我要你死在我的手中,因为你的大不敬!”
嘴角微微一撇,丁元一道:“现在就试试如何?”
手一摆,战飞羽道:“此处乃人家朴实农民所开之方便店面,想你常公子也不愿再增别人麻烦,落个鸟名,后山有的是地方,怎么样,敢去吗?”
怒哼一声,无耻公子道:“杀你战飞羽,是我现在的第一号目标,任何重大事情,都可放下不管,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要你如何死的问题!”
古井不波的,战飞羽道:“怎么死我倒不在乎,我被你列为第一号目标,倒感万分荣宠,只是这原因吗,倒想请教请教?”
眼珠子一转,无耻公子道:“你真想知道?”
战飞羽一拉丁元一,腾身而起,穿向后门,迅速走去,空中传来语声道:“想告诉我就来后山,否则趁此逃命!”
怒叱一声,“索命独爪”单丹道:“放屁!”
无耻公子常少岩眉头一皱,轻声道:“单兄,沉稳点,战飞羽并非易与,莫上了他激怒诱使你浮躁的当!”
话落,人已展动身形,与单丹同时向后山走去,隐隐尚传来他的话声道:“我们见机行事……”
丛生杂树的平坦山坡上,五六丈方圆,尽够施展,杂树在武林人物眼中,不过是大自然的毡毯,与平地并无甚分别。
战飞羽同丁元一,站在背山的一面。
无耻公子与索命独爪二人相对,身甫站定,战飞羽肃容的道:“阁下可以将原因告诉我了!”
而无表情的索命独爪单丹,似是想通了,毫无任何表情,木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无耻公子道:“说实在的,本帮有心请阁下加入,共襄武林盛举,然而在未成功之前,为了达到目的,做事的一些手段,定然不能赢得阁下的同意,换句话说,阁下是会成为本帮的一项重大阻力的,是以我们在衡量情况之下,阁下就列为本帮的对手,只要阁下与本帮有一次遭遇,那我们即将永不放手,在没有放倒阁下之前。”
笑笑,战飞羽道:“阁下既未曾和本人接触过,又何能知道我是贵帮的阻力?”
无耻公子道:“以阁下平日所作所为,本帮不会不知道的,而本帮在初期的举动,正是阁下平日所认为不可行之于武林的,那么本帮又何必去自找没趣?何况阁下如神龙,行踪不定,亦不好登门拜访!”
战飞羽庄容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也是本人行道以来所信守的一个原则,对贵帮无甚妨碍吧,何况贵帮对我亦没有开过条件谈谈,似是太过武断,对战某人了解似嫌不够!阁下以为如何?”
摇摇头,无耻公子道:“阁下以为如此,本帮可不是这个想法,阁下愿意担任本帮的第二号人物吗?”
战飞羽道:“战某人一生从未听过谁的指使!”
无耻公子道:“是了,如此情形之下,本帮尚有任何可使阁下满意,而不为敌呢?”
战飞羽道:“不做武林背义之事,不行无义之举,本人即不会与贵帮为敌!”
无耻公子道:“战飞羽,你的所谓背义,无义的标准是什么?”
战飞羽道:“公道自在人心,武林人所公认的所共同遵守的,也就是我战某人的标准,你懂么?”
无耻公子道:“那么你欺凌寡妇,掳劫人子为质,并吞藏宝地图,也算是‘义’了?”
战飞羽正气慎然的道:“道听途说,不知底细之事,阁下最好弄清楚了再说,战某人向来行事,只有一点,只要无愧我心,仰不愧天俯不作人,外人如何讲说,那是他们的事,战飞羽并不在乎它!”
无耻公子冷哼一声道:“反也是你的理,正也是你的理,江湖规矩似乎是你立的,你所行所为似乎就没有一点错处,战飞羽你大自恃了,不知天下之大,奇人异能之士多的很,江湖可并不是让你一个人横行的!”
冷寞的,战飞羽道:“常少岩,战飞羽行道江湖多年来,可也从未听人说过我横行霸道的,奇能异士确也会过不少,你这句话倒是实在得很,我并未在江湖上横行,只是有些想在江湖上不按规矩,横行霸道的人,碰到我后就横行不了,霸道不起来罢了,假若你是说我在这方面横行的话,那么今天我照样还想在你身上横行一次,让你尝尝暗算人的现世报是什么滋味?”
面无表情的“索命独爪”单丹怒吼道:“战飞羽,你充哪门子的狗熊,先让我来宰你!”
迈前一步,列开架式,一派如临大敌之姿态,战飞羽连眼望都不望他一眼,冷冷地道:“单丹,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够不够我这个丁老弟做靶子还成问题,想到我面前动爪子,还隔着一道关口,明白点告诉你,想称量称量我可以,问问那位克星,让不让你过关!”
怒叱一声,似旋风般的欺进,扬臂向战飞羽飞下,在近接尺许之时,右臂衣袖中,突现乌黑铁爪,罩向战飞羽头顶!
战飞羽神态依然,冷寞而寂寥的眸瞳,依然不理会这突然暴袭,反而凝视着无耻公子常少岩!
旋风似的攻势中,突然匹练似的金光,“呛”然声中,乌黑铁爪,被震得周旋,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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