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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神手无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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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鹞与滚地葫芦互望一眼,不答对方的话。
战飞羽却冷凛地道:“两位,不用喝战了,说出你们的真正意思!”
翁桐突地挺身道:“姓战的,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不错,我们早已知道你要来此,特地是等着你的,我们头儿想请你到敝牢去商议件事情,怎么样,痛快点,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战飞羽双目骤寒道:“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翁桐道:“答应就请,不答应吗……”
战飞羽双目有如寒星,注视着翁桐。
翁桐不由得心内一紧,暴提功力,沉声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战飞羽严酷的道:“你凭仗的那份势力,让战某人见识见识!”
翁桐强悍的道:“你立身之处,周围地面上每一株荆棘之下,都埋藏着火药,你不想活,或许自认炸不死,那就不答应!”
战飞羽神色立变,厉声道:“两位想不想活?”
翁桐道:“既然敢面对着你武林枭雄,黑道杀星,江湖上的霸天,一尊王,我们就没有那个想法!”
战飞羽道:“那么两位是陪葬的了!”
三眼鹞杨鸿道:“不错,那是我哥俩久已挑选的任务!”
战飞羽道:“两位对你们主儿倒是很忠心!”
杨鸿一脸肃容道:“那还用说,不用谈是死,就是死不了受活罪,也是心甘情愿!”
战飞羽嘉许的点点头,道:“很好,有两位这么一对忠肝义胆之人陪葬,战飞羽觉着非常荣幸!只是有个不甘心的问题,两位不知愿否回答?”
翁桐道:“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
战飞羽道:“武林地牢的主人,可是那自称武林阎王的杀手金错刀危烽烟?”
杨鸿正容道:“不错!阁下不愧是神手无相,无所不知!”
战飞羽道:“走吧!我答应了!”
翁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倏忽即逝,身一侧,扬手躬身道:“请!”
战飞羽挺立不动,沉声道:“在未进地牢以前,我有一事,必得声明,答应你进入地牢,为的是想见见杀手金错刀危烽烟,绝不是为你俩的那一套子虚乌有的周围荆棘下的火药所威胁!”
杨鸿突地大声道:“什么?战飞羽,你是说我们恐吓你?”
严肃的沉声,战飞羽道:“不错!”
杨鸿大声道:“要不要试试!”
战飞羽道:“正有这个意思!”
杨鸿道:“姓战的!那可是火药,是些能够炸得人粉身碎骨的火药啊!你……”
冷冷地,战飞羽道:“不劳费神!”
翁桐突地接口道:“姓战的,我们甘愿死,你又是凭什么死都不怕,我矮于倒想请教!”
冷冷地,战飞羽道:“凭事理!”
一怔,诧异地,翁桐道:“事理?”
点点头,一字字清晰地,战飞羽道:“翁桐,不要说你周围没有火药,就是有,战某人自信在火药爆炸以前,能够脱身!”
翁桐道:“可否说明白点?”
战飞羽道:“翁桐,你们的火药,可是能够说炸就炸,不需要点火?不需要引信?”
恍然大悟,翁桐道:“姓战的,有一种掷炸的玩意,你听说过吗?”
战飞羽点点头道:“听说过,那火葫芦!噢,滚地葫芦,原来与雷家有渊源,真是失敬!可是,翁桐,你别忘了,当你掷火葫芦之时,我能截接,也能远避,在没有触发第二枚爆炸之前,我有信心,使两位定身原地不动,你相信吗?”
翁桐沉默不语!
三眼鹞却暴烈的道:“好了,战霸天,你行,现在你想怎样?”
战飞羽瞪了杨鸿一眼,沉声道:“杨鸿,我现在要进地牢去见见危烽烟,不过我得说明白,就凭你两个这种反反复复,阴阳怪气,自以为聪明的作法,是不值得我费这多的唇舌,只因为我要证明我另一个想法,所以才同你们耗了这么久,本来,凭你们这种行径,姓战的早该走了!”
三眼鹞一咧嘴,张口欲言。
战飞羽眸瞳寒光陡盛,沉声道:“杨鸿,你肩上的吃饭家伙,暂且寄在那儿,就怪你刚刚明知是我,还装疯卖傻的来这一套做作,本就该摘了你的瓢儿,你再啰嗦,就莫怪我鲁莽!”
三眼鹞虎吼:“你鲁莽个鸟……”
似鬼魅般地一道弧光,旋绕一过,三眼鹞虎吼立止,瞪怔着三只眼,怒、恨、惊怕的脸上就好像个大染缸,青、白、红、紫,瞬息万变,人却如木桩子般,立在地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动不得身!
战飞羽却在那弧光绕旋后,潇洒立在他的身边,轻柔地道:“杨鸿,你还能说话,何不试试看?”
鼓瞪着两只黑白眼球,眨闪两下,张口结舌的“啊!啊”
两声,压抑不住心中的惊震,消除不了脸上的畏惧,三眼鹞杨鸿,“嘿”声中,颓然低下头去。
一旁的“滚地葫芦”突地谄媚的道:“战大侠,您请高抬贵手……”
战飞羽永见不得这种货色,冷笑一声,只手扬处,一股柔和的软风,轻拂杨鸿周身,顿时间,本是一种紧缩的状况,变为松弛,杨鸿抬头望望战飞羽。
战飞羽自牙缝中,冷冷的挤出了两个字:“前进!”
无可奈何的,又极度顺从的,杨鸿首先迈步前行,紧跟着的是“滚地葫芦”翁桐,向那一道干涸的沟渠,跃了下去!
战飞羽待二人落地,亦飘身而下。
疾步向左方走去的杨鸿,闷不吭声,行约三十丈,突地折向右方,翁桐紧跟上去,战飞羽行到转弯处,只见杨鸿站在一处凹进去的岸崖下,一见战飞羽到达,突地向那处好似无门可入的土墙上挤去,挤上去的身体,随即隐没不见。
“滚地葫芦”翁桐,方待照样前行,战飞羽突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停身。然后,先一步,同“三眼鹞”杨鸿一般,挨身挤向土墙。
战飞羽身触土墙,突地微露笑容,只觉土墙微微向内斜动,身体也随之进入里面,原来,这土墙竟然是一道活动的轴心转门。
进得里面,只见一道深邃的地道,隐隐约约的,在一盏盏如鬼火般闪烁的墙灯下,直向内延伸。
光亮闪处,鬼火灯盏,微微摇晃,光亮一闪而止,“滚地葫芦”业已随后进得地道!
战飞羽沉声道:“翁桐,杨鸿已去报告情况,你就领路吧!”
翁桐在脸上,抹过一道好笑,迈步向内走去。
战飞羽悄无声息的,紧贴在翁桐身后,前进约莫五丈,右首突现相同的一道地道,面前,却已无去路,但见鬼火荧荧,对面影影绰绰的在灯影下,亦站着两条人影,战飞羽不由地冷笑一声道:“毕竟是邪魔歪道,一个钢镜,增加不了地道的长度!”
翁桐道:“但却有神秘感与扰乱初来此地人的神智的双重用途!”
战飞羽道:“若是一道假门,倒是一处好埋伏!”
翁桐身形不停,迅速的挤向铜镜,刹时隐没镜后。
身甫站定,身后传来战飞羽的冷语:“翁桐,你的行动太慢了!”
翁桐道:“战大侠心机灵巧,行动太炔!”
战飞羽道:“我随时会跟在你身边的!”
翁桐无语,迈步向里走去,这是一条较为狭窄的地道,两旁墙上,仍然飘闪着荧荧鬼火似的灯盏,只是较前段路稍长,约长丈,尽止之处,亦设有铜镜,却成八字形的分岔,向里伸展,八字形的两条地道,黑漆漆的,再不见灯盏摇晃,使人真正的感觉到,那才是幽冥之路。
进约丈计,翁桐突地挨身滚翻,口中急呼:“小心!”
哧哧之声,起自灯影摇晃之处,同时——在“滚地葫芦”翁桐,滚翻的右方,微微的一声“咔嚓”,挟在“哧哧”声中,一道门板似的石墙,突然砸向战飞羽。
神手无相六十二、抽丝、剥茧、了玄机
六十二、抽丝、剥茧、了玄机
那石墙乃是一扇机关门,中央似辘轳般的旋下,墙角处,露出缝隙“滚地葫芦”翁桐的肉球般身体,疾然滚了进去。
战飞羽身如魅影,自那石墙上方的空隙中,跃穿而进,石墙关闭,“滚地葫芦”犹未起身,业已被战飞羽一把提着衣领,抓了起来,呆在半空。
另只手将他头发一握,将脸仰起,战飞羽冷声道:“翁桐,你该知道逃不脱的!就在你的右脚踏向地上的那一个洞漩时,我本该一掌了结你,我为了要看看你们的机关埋伏,到底有些什么鬼明堂,所以才手下留情,仅只是那么一些煨过毒的破洞烂铁似的牛毛细针,对战某人起不了什么作用!”
战飞羽蓦地停声,用力的将“滚地葫芦”翁桐的脑袋掀扭向地面,正对着自己的两腿,然后冷冷的道:“看清楚,翁桐,我裤脚上的那些蓝旺旺的牛毛细针,并不是阎王贴子!
不要说没有射进体内,就是射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你乖乖的在前领路,再有坏主意,只有你自己吃苦,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手一放,呆在半空的“滚地葫芦”翁桐,跌落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
这是一间不及丈方的石室,室中除中央顶的一颗昏黄的珠光以外,仅只有一具石床,上面铺着被褥,显然是一个牢中人的住处!
战飞羽道:“这样的石室,武林地牢中,有多少?”
翁桐道:“不多,百十间!”
战飞羽道:“给我准备的,可是同这个一样?”
凄厉的长笑一声,“滚地葫芦”翁桐狞恶的道:“战飞羽,你毕竟还是聪明的,这个问题问得极为聪明,只可惜你聪明太过,艺业太强,因而犯了艺高人胆大的通病,你要知道你的聪明与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什么吗?你想知道你现在所处的情况吗?”
战飞羽安详地道:“说说看!”
翁桐一挺胸,壮烈的道:“你该还记得,我们去迎截你,是我们俩自选的任务,而且也告诉过你,对我们头儿,我们是不惜牺牲,不怕死亡的吧?”
战飞羽道:“记得清楚得很!”
翁桐道:“那时候,你该杀了我们,走你的路的,可惜你自恃大过,放弃了逃命的机会!”
战飞羽道:“那是你的看法!”
翁桐鄙夷的道:“不错,是我的看法,当时你不受炸药的恫吓,确时显露出你高人一等的才智,判断事理的正确,然而你不该放了我们,还跟进地牢中来!”
战飞羽道:“你认为我出不了地牢?”
翁桐斩钉截铁地道:“不错,尤其是你进到这间石室来以后!”
战飞羽沉静地道:“又是恫吓?”
翁桐嘿嘿一笑,脸上露出刚刚那种狞容,沉声道:“战飞羽,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地方,就在这儿,假若你不曾跟我一同进到这间石室来,你还有机会见到我们主人,在你能躲过机关的暗袭以后,相信余下的那些机关也挡不住你,拦阻你,试验你的一切安排,你也能够闯得过,但在见到我们主人后,你也可以自行选择生死之道,然而如今,你自恃艺高,跟进这间石室之内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战飞羽悠悠的,好整以暇地道:“你是说,你想陪我一同在此?此室亦没有出路?”
翁桐道:“我刚说过,你很聪明,我也说过,死对我并不重要,而且是我自己选择的!”
战飞羽道:“翁桐,你我怎么进来的?”
翁桐眼珠儿一转,突地仰天大笑道:“你是说能进来就能出去?从哪儿进,也从哪儿能够出去吗?”
战飞羽道:“这是理!”
翁桐庄重的道:“可惜这个机关是在外面,里面的人,没有办法,告诉你,这乃是个牢中牢!”
战飞羽道:“照你这样说来,我们俩人定要饿死在这儿了?”
翁桐道:“看来是如此了!”
战飞羽笑笑道:“我现在还不想死!”
翁桐道:“那由不得你!”
战飞羽道:“你刚才不是说我要是见到你主子,生死由我选择吗?难道我现在就不可以选择吗?”
翁桐瞪大眼睛道:“你是说你愿意终身为武林地牢中的不二之臣?”
战飞羽不置可否的道:“你说呢?”
翁桐道:“只要你准我将你全身穴道制住,我就可以向外通消息,让人放我们出去,我扶你去见主人!”
战飞羽道:“你不怕我移穴过气,出去后倒过来制住你?”
一怔,翁桐道:“你为什么告诉我?”
战飞羽道:“我向来不骗人!”
翁桐诧异的望望战飞羽。
战飞羽笑笑道:“你既然能向外通消息,我若制住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使你不死不活的受罪,那时你怎么办?是通消息给外面,还是硬挺着受罪?”
翁桐毫不迟疑地道:“我会自了的!”
战飞羽道:“我说过,不死不活!”
翁桐激愤地道:“死都不怕,受点罪又有什么大不了?”
战飞羽道:“死,痛快,不死不活,难受!”
翁桐道:“先死后死同样是弟子!”
战飞羽点点头道:“看来我这一招是没有办法使你就范了!”
翁桐斩绝的道:“大概如此!”
战飞羽望望翁桐那种视死如归的湛然神色,由衷地赞道:“武林阎王危烽烟能有你这种不二之臣,实在难得,不用说,昔年你这条命是他救过的!”
翁桐感激地道:“五次!五次活命之恩,只报效一条命,战大侠,是不是还欠四次!”
战飞羽点点头道:“难怪!难怪!但是我战某人,向来就不愿人扶着去见人,那这条路是绝定了!”
翁桐道:“人各有志,在这种情况之下,恕我翁桐愚笨,想不出两全的法子!”
战飞羽慢步走至室中那独一的床上,仰身倒下,眼望室顶,双手抱于后脑,悠悠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休息休息,饿死的滋味,我倒想试试,这是一个人难得的经验,不过,我警告你,你若想对我有什么不利之处,可要先斟酌斟酌的,莫要逼我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来挨日子!”
翁桐急愣愣打了一个寒颤,期期地道:“我倒没想到,但愿在我俄得没有力气的时候,你留点情,让我丝毫不伤的死去,以后的事,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战飞羽悠悠地道:“说不定那时候我的理智或许不能抵挡求生的欲望,喝点你的血,趁外面来人察看时冲出去,将这个地牢给闹个天翻地覆也不一定!”
翁桐道:“那时我已无能为力了!唉……”
寂静,仅只是一会儿!
战飞羽突地道:“既然我们要死了,总算有缘,但我有一个疑问,其实该说是一个判断不知对是不对,你可愿意答复我?”
翁桐道:“除了死,人还有什么事这么重要?”
战飞羽道:“好了!既然如此说,那么是愿意答复了!其实这个问题间了也是多余,人都要死了,又何必弄些问题到阴间去呢?不问也罢!”
人就是这样,当你要问他问题时,他会拿矫,极度的不愿答复,但你越是不问他,他反而想告诉你。
翁桐此时正是如此,一听战飞羽有问题问他,本不是太愿意地,然而至战飞羽说不问也罢之后,他反而有了极想告诉他的冲动。
急急的,翁桐道:“反正没事,我们就算是聊天解闷吧!
你有什么疑问?什么判断?”
战飞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稍现即逝,缓缓的道:“其实没什么!我奇怪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在这条路上出现?”
翁桐蹲下身去,依靠在墙上,道:“武林地牢在江湖上,虽然有不少对头冤家,然而却都是些不足道的脚色,不要说与你战大侠这样的霸主般的人物,我们没有结过任何一位的梁子,就是比您声望与势力差一级的枭雄,我们也未曾生过纠葛,起过嫌隙。”
战飞羽道:“这样说了,你们这次是受人之托了?”
翁桐道:“可以这样说,也可以不这样说!”
战飞羽道:“什么意思!”
翁桐道:“本来是受人之托的,而且我们主人也并未曾全答应!”
战飞羽道:“看来变化很微妙!”
翁桐道:“嘿,微妙到极点,一夜之间,不但全答应,我们主人下达的命令,你简直就是我们武林地牢的不共戴天的仇人,非置之死地不可,唉!”
战飞羽在翁桐话落后,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停歇了一段时间,有顷,这才悠悠地道:“托你们的人,可是个女的?”
翁桐道:“要不怎能在一夜之间变了卦?”
战飞羽道:“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呢?现在可已成阶下囚?”
翁桐道:“囚倒没有,只是他看不惯,受不了,已经同半聋子一样的跑了!”
战飞羽道:“报应!”
翁桐道:“你认识他们?”
战飞羽长身坐起,道:“我不认识他们,危烽烟为什么在一夜之间,将我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又为什么要截击我?”
翁桐道:“你知道他是谁了?”
战飞羽道:“难道你不知道?”
翁桐摇摇头,道:“不知道!”
大出意外,战飞羽道:“不知道?那你怎知是一男一女?”
翁桐道:“在那男的半聋着冲出去的时候,口中大叫着,女人,女人,不要脸的女人,所以我们才知道,我们主人领回来的是一男一女,并不是两个男人!”
战飞羽道:“噢,来时是两个男人!一个是女扮男装!”
翁桐道:“我们主人向来不近女色,自那以后,甚少离开他住的地方,离开时,就是下达截击你的命令!”
战飞羽道:“看来,你们对我已注意了不少时候了?”
翁桐道:“在你陪着那运棺材的人去十敷岩的半路上,就已经开始了!”
战飞羽道:“现在你们还没见过那女人?”
翁桐摇摇头。
战飞羽想一想,绕着石室转了一圈,突然停身在那一堵机关石门之下,向翁桐道:“翁桐,凭你在江湖的万儿,似不该在武林地牢中做这一份差使!”
翁桐道:“战大侠,人各有志,您要是想游说我改变初衷,恐怕是豆腐的外号——白肺‘费’了!”
战飞羽道:“我向来不听人游说,同样的我也不游说人!”
翁桐道:“这话,我相信!只是您说我不该在此是什么意思,又有何指?”
战飞羽道:“我觉奇怪,你曾说过我若冲得过机关埋伏,各种拦阻,见到了你们主人后,生死经要我选择,听你的话中之意,是说我想生就只有为武林地牢不二之臣这一条路,否则就只有死?对吗?”
翁桐道:“不错!”
战飞羽道:“你的意思是我闯不过武林阎王金错刀危烽烟这一关是吗?”
翁桐道:“不错!”
战飞羽道:“凭什么?”
翁桐道:“信心!”
战飞羽道:“迷信?还是……”
翁桐接道:“理智!”
战飞羽道:“你是指我的功力不及他?”
翁桐道:“不错!”
战飞羽道:“能不能说个譬喻!”
翁桐沉思一会,道:“就拿目前的事来说吧,这个石室,关不住他!”
战飞羽道:“他知道此地的机关而我不知,这不公平!”
翁桐道:“此一石室,乃一牢中牢,实无其他机关!”
战飞羽道:“那么他凭什么能出去?”
翁桐道:“你忘了他的外号?”
战飞羽恍然道:“你是亲眼见他可以用金错刀将石墙挖开?”
翁桐道:“不错!”
战飞羽道:“我有金错刀那种利器,也照样可以,所以我认为你讲的还是不公平!”
翁桐道:“武林人的武器,同生命合而为一,我以为这没有什么不公平!”
战飞羽道:“假若危烽烟没有金错刀,你认为他能不能出去?”
翁桐沉吟一会道:“恐怕不能!”
战飞羽道:“你敢确定?”
翁桐道:“大概!”
战飞羽微微一笑,道:“翁桐,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见了他的面,生死之事由我决定,而非他!”
翁桐似是不懂,歪头想了想后,突地大笑道:“战飞羽,你是不是在说笑话?你的意思,可是说你能够出得这石室去?”
战飞羽道:“你不相信?”
翁桐笑得在地上打滚,连眼泪都流了出来,道:“相信!相信!战大夹,我绝对相信,相信你得在这石室中,陪我死!”
战飞羽望着翁桐在地上翻滚的身形,唇角微露笑意的注视着他。
“滚地葫芦”的翻滚,确实与人不同,连笑滚的姿势都有着功力上的表现,久久,翻滚在地的翁桐,再未听到战飞羽的话声,这才停止翻滚,自地上,慢慢爬了起来,当他看到战飞羽那双眸瞳中的精芒,正凝视着他,唇角的那一抹笑意,透露出了无比的信心时,他怔立当场。
战飞羽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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