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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神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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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忽问道:“现在你打算给我什么交代?”
李小非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钟灵霍地撑身坐起,怒道:“你不知道?哼!你占尽了我的便宜,难道就这样算了?”
李小非情急道:“不!不!我真的没有这种意思,只是一时冲动,情不自禁……”
他总算厚道,只责怪自己,并未指出是钟灵采取主动,先伸出双臂抱紧他的。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他用这“以口渡气法”施救,以后的情况也许就不致发生了。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钟灵不假装昏迷,傻小子又怎会施以“以口渡气法”急救?这笔糊涂帐实在难算……唉!事情既已发生,这男女之间的事,究竟谁是谁非,青天大人也听不清啊!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钟灵幽幽地道:“我不怪你,但你总不能不给我个交代……”
李小非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作交代,你说好了,我一定听你的。”
钟灵心想:“我被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即鼓足勇气,直截了当道:“娶我!”
李小非惊道:“娶……娶我?”
钟灵逼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李小非愣愣地道:“不!不!我……”
钟灵愤声道:“哼!我明白了,你嫌我丑对不对?”
李小非急加否认道:“不!不是的……”
突然之间,钟灵如同醍醐灌顶,似有所悟地一震,暗忖道:“是了,难怪他如此酷似王语嫣,莫非又是镇南王府段正淳的另一私生子!”
当初他跟段誉不能论婚嫁,正因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如果李小非也是段正淳的私生子,那岂不是又……念犹未了,她已伏在床上,伤心欲绝地掩面痛泣道:“老天爷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李小非惊得不知所措,慌张的说道:“甘姑娘,我真的不是嫌你丑,我……我只是不能娶你……”
钟灵虽然抬头,转身逼视着他,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李小非理会错了意,以为是指夺去打狗棒,便以丐帮帮主自居的那档事,微微点了下头道:“我知道了。”
钟灵心想这下准没错了,又问道:“你也是镇南王府段正淳的私生子?”
李小非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露水,茫然道:“我……我……”
来不及否认,钟灵已怒道:“哼!想不到你也想学第二个段誉!”
李小非诧异道:“我又不想当皇帝,干嘛要学他?”
钟灵不屑道:“那你既已知道我是谁,而你又是镇南王段正淳的私生子,为什么……”
李小非一怔,啼笑皆非道:“怪了,谁告诉你我是什么镇南王的私生子哪?”
钟灵惊诧道:“你不是。”
李小非斥道:“谁说过我是的呢?莫名其妙!”
钟灵喜出望外,情不自禁地张臂抱住他,振奋道:“那你可以娶我了!”
李小非来不及婉拒,她已送上个火辣辣的热吻,使他无法开口说话。
这一吻?足足吻了将近一盏热茶长的时间,两人紧紧拥抱,四片嘴唇如胶似漆,始终未曾分开过。
可惜正吻得不可开交,啼声又不断传来,才使李小非从意乱情迷中猝然惊醒,急忙轻轻推开钟灵,回头向窗们外一看,天色已然微明。
他不由得惊道:“天快亮了,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钟灵仍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赫然笑问道:“你究竟娶不娶我?”
李小非未置可否道:“这……这个以后再说吧!再不离开这儿就来不及了。”
钟灵黠笑道:“好吧!如果你嫌我丑,我也不勉强你,但以后你会后悔的!“李小非无法了解她这番话的意思,漫应一声道:“你快穿上衣服吧!”
钟灵迟疑—下道:“你先去巷口等我,我得找水清洗一下,很快就去。”
李小非道:“好,你要快一点啊!”
下了床,出了楼外,立即掠身而下。
由于庭院甚大,房舍距离较远,任何动静都听不见,否则钟灵又哭又叫的,早已惊动了宅内的人了。
同样的,昨夜那场捉奸闹剧是如何收场,以及那对男女主角的命运,也就不得而知了。
东方已泛起一片鱼肚白色,天就快亮了,李小非那敢怠慢,飞身掠出院外,直朝巷口奔去。
昨夜他一路追来,未曾注意,这时才发现如此一条长巷,仅只门对门地两户人家而已,难怪庭院占地极广。
巷口外一片空地,距离十余丈外,才是一条小街,地点算来十分僻静。
李小非守候在巷外,遥见已有三五成群的菜贩,推车的推车,挑担的挑担,匆匆忙忙赶往市集去。
这些讨生活的菜贩、都习惯了早睡早起,天黑即睡,天不亮就起身,那知还有他这种整夜未睡的!过了不多时,李小非正向巷内张望,突见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提着个小包袱,匆匆朝巷口走来。
看这模样,可能是昨夜偷情被捉奸成双的女人,一早被主人赶出门了吧?李小非不愿被人撞见,急忙转身避开。
倏而,当那女子出了巷口,故意从他身旁不远走过时,虽只惊鸿一瞥,发出她竟是位绝色少女。
李小非不由地心神一震,暗忖道:“想不到如此绝色少女,竟然不安于室,跟那小子干出那种勾当!”
少女走出数太,突然回头冲着他嫣然一笑,媚态毕露。
李小非不屑一顾,忙转过身去,心忖道:“哼!你不必表错情,我可不是那种人!”
待他再回头时,那少女早已去远。
等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路上的行人已渐多,仍不见钟灵出来,李小非不禁焦灼不安起来了。
突然间,他若何所悟地失声叫道:“啊!刚才走过去的那少女就是她!”
急起直追,一直追到小街上,早已不见那少女的影踪。
***昨夜,段誉在暖阁内设宴,款待虚竹和吴长风,在座的尚有巴天石、华赫艮及范骅三人作陪,他们整夜挑灯夜谈,话题始终不离那人小鬼大的包小靓,以及夜闯寝宫的年轻人。
由于那先后出现的一男一女,均会施展“凌波微步”,对于他们的来历,实有查明的必要。
尤其是那位夜闯寝宫的年轻人,不但会“北冥神功”,尚能施展“阴阳七煞功”,且面貌酷似王语嫣,就更令人深感惊异了。
段誉不禁想起,无量山中石洞里那位“神仙姐姐”,在白绸上留下的字句,要发现绸包之人,习成逍遥派绝世下功手,为她杀尽逍遥派弟子。
“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都是逍遥派的独门武功。
莫非那一男一女,便是逍遥派的弟子,否则怎会施展得出?当段誉把自己所想到的说出后。便听吴长风道:“老叫化在途中遇上钟姑娘,打狗棒被她夺去,她当时也是用的‘凌波微步’呐!”
段誉笑道:“那是去年回大理的途中,灵妹缠着要我教她,仅只学会几步而已。”
吴长风自嘲道:“就那几步,老叫化已被她搞得头昏眼花了,要是全学会……”
沉思不语的虚竹,突然想到什么,打断他的话题道:“吴帮主,恕在下打岔。”
随即转向段誉问道:“三弟,你能否定,今夜闯宫的那人,施展的确是‘阴阳七煞功’?”
段誉道:“不瞒二哥说,我对天下武功所知有限,还是听嫣妹说的,不过,据我所知,‘阴’与‘阳’两种功力的练法,完全背道而驰,任何人只能专练一种,绝不可能鱼与熊掌兼而得之。那厮的真力忽寒忽灼,不是‘阴阳七煞功’又是什么?”
虚竹微微点了下头,神色凝重的道:“去年我为了寻找大哥遗骸,带了一批人觅路寻至那谷底,确实发现一处极似传说中的‘阴阳谷’。”
但那阴阳老怪在百年前早已作古,当年他已八九十岁,又从未听说他生平收过弟子,事隔百余年,他绝不可能仍然活着,那年轻人又会是谁呢?“段誉感叹道:“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往往是不可思议的啊!”
这话一点也不假,包括他自己和眼前的虚竹,甚至那双目已瞎,生死不明的游坦之等人在内,那一个不是因得奇缘,获得一身绝世武功。
虚竹深有同愿,他自已连做梦也想不到,会由少林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和尚,一夕之间,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虚竹如今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偏偏他独爱长居云鹫宫那山洞,以致不为西夏皇帝所谅,闹得翁婿失和。甚至连爱妻银川公主,都被如同软禁地留在宫内,不担从无岸子自上获得数十年深厚功力,成为逍遥派掌门。
不久又得遇天山重姥,以惊世骇俗的武功相传,使他成了云鹫宫的主人,要娶了银川公主,摇身一变,当起了西夏国的驸马。人生的际遇和造化,谁能比他更幸运?虚竹察颜观色,早已看出段誉心事重重,似有极大的烦恼和隐忧,于是胡作轻松道:“三弟不用担心那些,他急于要见王夫人,不就是为了查询无崖子他老人家的下落吗?这事我最清楚他若再来,便让他去见我好了。”
段誉担心道:“恐怕他会闯到镇南王府去,而二哥又不在,来了这里……”
虚竹笑道:“不用担心,梅兰菊竹她们应付得了,况且那人要想见的是王夫人,也不致对她们怎样啊!”
段誉不便提起钟灵带来的消息,这才是他最大的烦恼。
他只得把话匙岔开,转向吴长风道:“吴帮主,伤了贵帮不少弟子的那队三人,你可看出他们的来路?”
吴长风沮然摇头道:“老叫化闯了不少江湖,居然一点也看不出……”
华赫艮忽然接口道:“皇上,臣忘了说,照吴帮主形容的一男一女,极可能是那姓包的小姑娘和夜间闯宫的年轻人呐!”
段誉刚一“哦?”了一声,却听吴长风笑道:“华司徒,你在车上不是告诉我,那姓包的小姑娘只有十二三岁吗?那年轻小伙子,究竟是不是夜间闯宫之人,老叫化虽不敢说,但那姑娘虽然身材不高,老叫化却敢断言,她绝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华赫艮问道:“何以见得呢?”
吴长风将双手在自己胸前一比道:“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能像这样吗?”
显然他已注意到,包小靓用馒头伪装的一对丰乳。
此言一出,顿时此得满桌哄然大笑。
这一来,暖阁内的气氛便轻松了许多。
段誉不再追问下去,借着劝酒转变话题。
几个人开怀畅饮,直到天色已明,未再发生任何情况,段誉才嘱范脚备车,分别送吴长风回酒店,虚竹回镇南王府。
段誉带着微醉回到寝宫,见王语嫣独自坐在桌旁沉思,便上前问道:“嫣妹,你怎么还没睡?”
王语嫣忧形于色道:“我睡不着,誉郎,从二哥那里可问出些什么吗?”
段誉摇了摇头,轻叹道:“唉!是福不是祸,是福躲不过,要来的终归要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宣,不去管他了,咱们睡吧!”
便扶起了王语嫣,走向床前。
王语嫣忽道:“誉郎,别睡了,天已经大亮,待会儿你还要上朝,咱们干脆去御花园散散步。”
段誉笑道:“好啊!嫣妹可是想去看看,御花园赶工赶得如何了?”
王语嫣笑而不答,任由段誉携手走出寝宫。
昨夜被蒙面人闯人寝宫后,宫内已加强戒备,虽不是二步一岗,三步一哨,但到处均有有侍卫,人数较往常陡增何止数倍。
一大清早,皇帝偕皇后携手漫步,这倒是从未见过的新鲜事了。看在侍卫们的眼里,无不感到意外,心里不免暗自啧啧称奇。
但谁也不敢过问,一见他们走来,老远就施礼恭迎。
段誉一路微微点头答礼,携着王语嫣直往御花园去。
这座占地甚广的御花园,便在寝宫与暖阁这间,经过大半年的赶工,几乎全部重新翻造,一走进月圆形拱门,只见整个园内遍植各种茶花。
无论那精美壮观的房舍,或是一草一木,简直使人如同置身在姑苏的曼陀山庄中。
段誉为了使爱妻欢心,并且淡忘思乡之情,可谓用心良苦,也可看出他对王语嫣的一番心意。
两人携手走在花间小径上,忽听王语嫣深深一叹,段誉忙止步问道:“嫣妹,你怎么了,为何叹气?”
王语嫣强自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昨夜想了一整夜,离开曼陀山庄已将近一年,如今庄里不知变成怎么样了?那些茶花……”
段誉以为她触景生情,劝慰道:“嫣妹,别去多想了,等这里完工后,咱们就把这里当寝宫,不就如同生活在曼陀山庄一样吗?”
王语嫣微微摇头道:“不一样,如果咱们真在曼陀山庄,可以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现在却不同,譬如说吧,你是大理国皇帝,身为一国之君,连想睡个懒觉,不去上朝问政都办不到吧?”
段誉呐呐地道:“这……那我今日就不上朝了,陪嫣妹睡个懒觉!”便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作个亲昵状。
王语嫣笑斥道:“又说傻话了!当心被园外的侍卫瞧见,那像个皇帝。”
段管一本正经地道,“笑话!皇帝跟皇后亲热,谁敢笑!”
王语嫣道:“你是皇帝,自然没人敢笑话你,可是,人家心里怎么想,你能听得见看得见吗?”
段誉心知她话中有话,只好默不作声。
果然不出所料,王语嫣终于转到了正题,抬盼望着他要求道:“誉郎,咱们离开这里,回曼陀山庄去吧!”
段誉面有难色道:“这……嫣妹,你整夜未睡,就是在想这件事?”
王语嫣微微点头,突然泪光闪动道:“誉郎,趁事情还没有爆发,咱们快离开大理吧!”
段誉道:“嫣妹,我并不眷恋这个皇帝宝座,可是,诚如你所说,我如今已身为一国之君,能突然弃位不顾而去吗?况且,伯父禅位时将重任交付于我,嘱我要全心全力治理国事,我又怎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王语嫣热泪盈眶道:“誉郎,你难道还不明白,有人一心一意要毁了你,也毁了我,到了那时候,即使你不惜牺性你娘的名节说明你我并非同父异母的兄妹,又有谁会相信呢?”
段誉激动道:“不!我绝不会辱了娘的名节!”
王语嫣泪流满面的说道:“那么乱伦的皇帝皇后,在大理国的子民心中,还能受到尊敬吗?”
段誉嘶喊地叫道:“我没有乱伦,我没有……”
王语嫣急忙捣住他的口,叹道:“小声点!你怕外面的侍卫耳背听不见?”
段誉执往她的手,沮然道:“嫣妹,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语嫣纵恿道:“誉郎,我们今夜就走,悄悄离开大理国,就像我俩突然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想毁了你我的人无论是谁,既然找不到正主儿,便无从使阴谋得逞。
要想保住大理国国誉,不致为天下人耻笑,又不使你娘名节受损,这是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
段誉不置可否道:“难道咱们一走了之,就不顾国事了?”
王语嫣胸有成竹道:“朝中有巴司空、华司徒和范司马三公,他们精明能干,忠心耿耿,为了大理国万千子民,说不定只好还俗复位了。”
段誉沉吟了一下,当机立断道:“今日早朝之后,我再去天龙寺一趟,非见到伯父他老人家不可!”
王语嫣一脸无奈,只有沉重地叹了口气。
***段誉当日再独往天龙寺,非但仍未能见到禅位的保定帝段正明,连本因大师也突然出外去云游了。
两位老人家显然是故意避不见面,究间是要考验这位年轻皇帝的处事应变能力,还是另有玄机,早已作了万全的安排?段誉虽无法了解,但已顿悟出,保定帝是要他自己去面对现实。
怅然的出了天龙寺,在返回大理国的途中,他终于毅然的下了决心,绝不逃避!明日即是庆典的日子,在各主来贺的英豪,以及各国派来的特使已纷纷抵达,尚有未赶到的正络绎于途。
只见京城内洋溢着一片欢欣鼓舞,喜气洋洋的热闹气氛。
而见不到的一片阴影,却笼罩了整个大理城,使负责治安的范骅终日惴惴不安,如临大敌,陷于紧张和惶恐中。
范骅派出了大批精干的手下,乔装平民百姓,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一方面暗中加强防范,惟恐肖小趁机活动,或有人滋事。
一方面仍在追查那姓包的小姑娘,及夜闯寝宫的年轻人,以及造成丐帮一二十人伤亡的三个可疑人物。
直到华灯初上,城内已是万家灯火,幸未发生任何重大事故。
其实,李小非整日都在城里,只是未被人认出而已。
原来他已略加改扮,换上一身大理装束,戴上一顶大斗笠,还剪下自己头发耨粘在唇下,伪装成两撇八字胡。
王夫人已死,查记无崖子下落的线索中断,李小非原已没有留在大理城的必要。
偏偏遇上钟灵,不但使她的打狗棒被慕容复夺去,而两人又在用巨宅的楼阁中,经过一番激情拥吻,使他不能就此离去,决心非找到那姑娘不可。
李小非找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始终未发现钟灵的芳踪。
这时突觉饥肠雷鸣,他想起竟日滴水未进,便找了一家汉人开的饭馆,独据一桌,随便点了两三个炒菜吃了起来,只求能填饱肚子就成。
正吃得津津有味,突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走进门来,突使他暗自一惊,想不到竟然是包小靓!幸好他已易容改装,包小靓并未认出,独自选了张空桌坐下,伙计忙跟过去招呼道:“姑娘是一个人?”
包小靓好像一肚子气正没处出,眼皮一翻道:“这里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坐下吗?”
伙计碰了一鼻子灰,陪笑道:“没有,没有,小的只是闷一声好准备杯筷。姑娘既只有一位,就请点莱吧!”
包小靓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江湖女子的神气道:“唔……替我先来盘沾牛肉,配几个下酒菜,温一壶酒,先吃起来再说。对了,这儿离茅台不远,听说茅台酒很够味儿,你们有没有?”
伙计笑应道:“有!有!小店不但备有贵州茅台,还有中原北方人爱喝的烧刀子,南方人喜欢的酒,四川的大曲、绍兴酒、女儿红、竹叶青、加饭……”
他如数家珍,一口气出不少酒名。
包小靓却不耐烦的道:“我只要茅台!”
伙计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连声恭应,从挂在腰间的竹筒,取出一副竹筷放下,这才离去。
李小非不禁暗自好笑,心想:“这小姑娘还真难侍候,大概是找不到我出气,把气出在这倒霉的伙计头上吧!”
但继而一想,又觉不对,包小靓昨夜酒醒后,不是自行不告而别,等他追不上钟灵,赶回岩石后,小姑娘已然不知去向了吗?是了,定然是包小靓迎来,不见了李小非,以为他作贼心虚,逃之夭夭,急起直追,结果追错了方向吧?念及于此,李小非又是一惊,暗自打算道:“千万不能被她认出来,我还是赶快吃完开溜吧!”
这时饭馆里的客人不多一曾、共不到十人,分聚四五张桌位,各自只顾吃喝,无暇管别人的闲事。
偏偏包小靓坐的桌位,与李小非只隔一张空桌,有意无意地瞥来一眼,忽开声问道:“喂!你懂不懂汉语?”
李小非明知是在问他,只好装聋作哑,以免露出马脚。
不料包小靓又问道:“你是聋子,听不见?”
李小非故意转过头去看看,邻桌空着没人,才转回头来,装模作样指指自己,表示问包小靓是不是在向他说话。
包小靓道:“不错,我是在问你,懂不懂汉语?”
李小非不敢答话,只把头摇摇。
包小靓诧异道:“怪了,你不懂汉语,怎知我在问什么,莫非你是个哑巴?”
李小非仍然直摇头,气得包小靓怒哼一声,扭转头去,正好见两个壮汉在看她,便问道:“你们懂不懂汉语?”
一名壮汉忙不迭应道:“懂!懂!咱们是汉人,怎会不通汉语,占娘有何见教?”
包小靓欣喜道:“好极了,不知我可不可以……”
壮汉受宠若惊,不等她把话,说完,已起身走过来,迳自坐下道:“姑娘什么事?在下极愿为姑娘效劳。”
包小靓虽然察觉,这家伙地带几分醉意,一双色迷迷的鼠目,直盯着她那伪装的双峰,心里大为不悦。
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得若无其事的道:“我想打听一个人……”
壮汉笑道:“巧极了,姑娘正好问对了人,咱们世居大理城,人头熟得很……”
包小靓微微摇头道:“我打听的不是本地人,他是来自中原。”
壮汉大言不惭道:“中原的人我也很熟,无论是各门各派、黑白两道,或是各行各业,都有我的朋友,但不知姑娘要打听的是那一位,姓甚名难?”
包小靓迟疑一下,始道:“他来自姑苏,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复字。”
李小非听得一怔,暗忖道:“原来她不是找我,而是在找杀父之仇人,但那有像她这样逢人就问的。”
那壮汉一听慕容复的名字,也是意外地一惊,怔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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