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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神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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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奶奶晾好薄衫,回转身来娇嗔道:“都是你!”
  小马忘了自己赤身裸体,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
  四奶奶哼声道:“你还想有下回?”
  小马吓得不知如何回答:“我……我……”
  四奶奶故意问道:“下回你想怎么样?”
  小马呐呐地道:“我……我不敢想有下回了……”
  四奶奶笑骂一声:“没出息!”
  小马不知她骂这句话的意思,只好恭声道:“是是是……”
  四奶奶又忍不住“卟哧”一笑,迳自走到床边坐下,把手一招道:“过来!”
  小马那敢怠慢,应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站在她面前,低头头不敢正视。
  四奶奶望着他道:“你痛快了,我还没玩,你说该怎么办?”
  小马木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四奶奶娇一道:“哼!我要你补偿!”
  小马愣头愣脑地问道:“怎样补偿?”
  四奶奶看着他的两胯间,垂头丧气如同一条死蛇似的“那话儿”,似乎感到很失望,也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衣服还要一会儿才能晾干,闲着也是闲着,上床来替我按摩按摩吧!”
  就完便退自在床上一躺。
  小马如奉懿旨,急忙侧身坐在床边,这才想到自己根本不会按摩、不知从何按起,只好强自一笑道:“四奶奶,我……我不会啊……”
  四奶奶给他个大白眼,哼声道:“用手随便按按捏捏都不会吗?”
  小马忙用力点着头道:“会!会!这个我会……”
  他那敢怠慢,立即双手齐动,在四奶奶赤裸的上身轻轻抚动起来。
  四奶奶双目似睁似闭,一脸春意盎然情态,享受着小马那粗壮有力的双手,带给她强烈刺激与亢奋的滋味。
  小马却是目不转晴,贪婪地盯住那诱人的双峰,两手也不自觉地逐渐向它移近。
  这娘们不但—身细皮白肉,而且曲线玲珑,加上那副充满诱惑的撩人姿态,使小马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去,伏在她肉峰上一阵狂吻。
  四奶奶正中下怀,双臂一合拢,紧紧抱住小马的头,仿佛怕他跑掉了似的。
  小马毫无经验,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难免有些粗犷狂野,吻得四奶奶浑身扭动,口中不断发出娇哼轻嘤。
  尽管被吻得又痒又痛,她却感受到无比的刺激与亢奋,令她若痴若醉!这会儿小马不用她教,已能无师自通,一面在丰乳上狂吻,一面双手齐动,在她遍体来个上下其手。
  只见了左手轻抚四奶奶粉颈酥胸,右手顺着纤腰至车臀的弧形弯度处。
  四奶奶没有阻步,更未抗拒,似乎任凭他为所欲为。
  天气炎热,四奶奶的内心更热,仿佛一团熊熊烈火在狂炽地燃烧,热力扩散传向遍体,使她愈来愈激动。
  四奶奶又惊又喜,轻而易举地将那粉红内裤扯下。
  这—天,她也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小马真的是毫无经验,已经到了兵?城下,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他还按兵不动。
  四奶奶可被撩得春心荡漾,欲火难当。
  小马还对那丰乳爱不忍释,舍不得放开它。
  她惟恐小马又像刚才一样,尚未正式交兵,就已弃兵卸甲,全军覆没,实在令人失望扫兴。
  所以这回她不敢操之过急,以那双柔若无肴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助他—臂之力。
  小马也有了前车之鉴,担心重蹈覆辙,而且他体格健壮结实。
  其实,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完全是出于与生俱来的本能,既不需教,也不用学,到时候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场“肉搏”,使他们放浪形骸,若痴若狂,几乎欲生欲死……一个是越来越狂野,一个是意乱情迷,配以两人的急喘和娇哼,构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自以发后,他们经常在阁楼上翻云覆雨。
  四奶奶只要一有机会,就悄悄溜来。
  而小马则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主仆二人便在阁楼上偷情,继续维持了两年。
  这次趁着段爷亲赴中原,他们可逮着机会,几乎夜夜春宵。
  她那会想到段爷突然提前赶回大理,使这对男欢女爱的主仆乐极生悲!当时他们正在阁楼上翻云覆用,展开激烈的“肉搏”,根本连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糊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
  清醒过来时,小马已被五花大绑绑着躺在大厅里。
  厅内灯火通明,围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看着这一对全身赤裸,偷情被逮个正着的主仆。
  尤其是二奶奶和三奶奶,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铁青着脸坐在大师椅上的,赫然正是段爷!只见他怒不可遏,在那里骂不绝口。
  一见他们清醒,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对无耻的狗男女,简直不知死活,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尤其你这贱人,我不惜万金为你赎身,把你从江南带回,你居然忘恩负义,背着我跟这卑贱奴仆……好!既然你天生犯贱,本性难改,我就让你知道我段爷的厉害!”
  一声令下,手执皮鞭的几名壮汉立即上前,连连向四奶奶和小马身上猛抽。
  他们对四奶奶似乎故意手下留情,对小马却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地狠狠抽打。直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大厅内鸦雀无声,除了“啪哒!啪哒!”皮鞭抽在主仆两人身上的声响外,只有一声声的痛呼惨叫。
  “啊……”
  “哇……”
  这时二奶奶走到段爷身边,不知向他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只见段爷略一沉思,微微点了下头,振声喝道:“停!”
  几句执刑的壮汉立即住手,退开了一旁。
  段爷忽向在场的众男女总问道:“你们说,四奶奶美不美?”
  众男女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齐一怔,只好应道:“美!”
  段爷又问道:“她贱不贱?”
  众男女齐声应道:“贱!”
  段爷突发狂笑道:“哈哈!既美又贱,那可真是天生做婊子的好!”
  随即脸色一沉,喝道:“程总管!”
  那程总管上前恭应道:“小的在!”
  段爷瞥了躺在地上的四奶奶一眼,怒形于色地恨声道:“你带头,一个个轮流上,把这贱和活活‘干’死!”
  程总管一听,不由地惊道:“这……这……”
  段爷怒问道:“你敢抗命?”
  程总管忙恭声道:“小的不敢,不敢……”
  段爷喝令道:“那就开始吧!”
  程总管无可奈何,只好当众脱下了裤子。
  二奶奶和三奶奶,以及丫环们急欲回避,却听段爷喝阻道:“谁都不许离开,我要大家都看看,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这一天,谁也不敢离开大厅了。
  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见程总管已脱下内外裤,裸露着下身,窘迫地走到四奶奶身边,一的不知所措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要他带头轮暴四奶奶,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段爷见他按兵不动,不禁怒道:“程总管,你还在发什么呆?”
  程总管吓得连声恭应:“是是是……”
  只得蹲下身,硬着头皮伏向四奶奶赤裸的身上。
  四奶奶惊叫道:“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一面拼命挣扎。
  段爷无动于衷,怒哼一声,骂道:“你们这些死人,只会看热闹,还不快过去帮忙!”
  几句壮汉忙不迭上前,将四奶奶的双手双脚按住,使她无法挣扎。
  四奶奶心知将遭到如何的命运,拼命的哭叫道:“老爷,不要这样对待我,干脆杀了我吧!老爷……”
  两名壮汉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程总管跪在中间,上身向前一扑,便伏压在她身上。
  尽管四奶奶又哭又叫,全身猛列扭动,平时在她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程总管,这会儿是奉了段爷之命,不必再有住何顾忌。
  实际上,而对这女人赤裸裸的诱人胴体,他那能视若无睹。
  程总管这老光棍贪财好色,除了对段爷唯命是从,府中的大事小事一把抓,连对段夫人都是阴奉阳违,不太买帐的。
  所以府中稍具姿色的丫环侍婢,几乎都被他暗地占过便宜,幸运的只不过被他毛手毛脚,运气差的就难免遭到蹂躏。
  但她们慑于程总管的淫威,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声张,只好自认倒楣算了。
  尽可能对他敬鬼神而远之。
  老光棍经不起三磨两蹭的,早已冲动起来,虽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是奉命行事,也就不必顾忌,旁若无人地真刀真枪干上了!四奶奶惊怒交加,声嘶力竭地狂叫道:“程总管!你敢……”
  四奶奶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段承租!你这心狠手辣的老贼,不要作威作福,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不等她骂完,段爷已怒喝道:“程总管,你还不快滚起来!”
  程总管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爬起身,抓起脱下的裤子,退开一旁去穿上。
  段爷手一指,一名壮汉便走上前,退自上前脱下内外裤,像程总管一样的姿式,扑压在四奶奶赤裸裸的身上,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了。
  这家伙体格比小马更健壮,一身毛茸茸的,活像只大猩猩,尤其他的动作十分粗野,只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他早已冲动,一上来就全力冲刺,那姿式如同骑在一头发狂的野生背上,不停地弹跳起落。
  四奶奶痛得死去活来,仍然骂不绝口,不时还发出惨叫,听在小马的耳里,一阵阵心痛如绞。
  毕竟,他们这两年来,男欢女爱,如胶似深,共度了无数不算短的一段美好日子,形同一对新婚燕尔的恩爱夫妻。
  如今东窗事发,被捉奸成双,小马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能顾得了她。
  想到段爷不知将如何处置他,小马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吓得浑身都哆哆嗦嗦起来,心想:“段书心狠手辣,连他自己的宠妾,都会毫不留情,又怎会轻易饶得了我……”
  小马心口大骇,不由地偷眼向段爷看去。
  只见段爷气时呼地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似在思索如何惩治小马,方解心头之恨。
  小马看在眼里,正心惊肉跳,忽听四奶奶又一声惨痛呼叫,那壮汉始鸣锣收兵,撑身站起,龇牙咧嘴地笑着走开。
  另一壮汉立即上前,继续伏在四奶奶身上,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二十名壮汉轮番上阵,使四奶奶经受不起一阵阵一狂风暴雨,终告精神崩溃,神志陷入恍惚中,已是奄奄一息了。
  段爷见在场的一二十名壮汉,已经全都上过阵了,这才喝令道:“程总管,带几个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埋了!”
  程总管闯言一惊,急道:“老爷,人还没断气……”
  段爷咬牙切齿地慢声道:“那就活埋!”
  程总管哪敢抗命,恭应一声:“是!”,便一施眼色,召来几名壮汉,合力将半昏迷状态的四奶奶抬出大厅。
  小马情急大叫道:“老爷!都是小的错!不怪四四奶奶,请老爷饶她一命,小的情愿受死……”
  段爷狂笑一声,站了起来,走过来道:“哼!你想死吗?我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
  小马心知已无生望,把心一横道:“小的纵有干错万错,罪该万死,也只有一条命,老爷还要怎的?”
  段爷冷冷的一哼,把手一利,一名壮汉忙不迭会意地抽出的刀,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上。
  只见他接过钢刀,恨声的骂道:“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做鬼也不能再干那种下流无耻之事!”
  手起刀落,已照准小马两胯之间砍下。
  小马痛得一声凄厉惨叫:“哇……”便已昏死过去了。
  第十二章 绝技诛淫娃 
  众男女手下,搜遍了整个花园各处,未见敌踪,纷纷去向守在地牢外的古佬覆命。
  蔡虎和蔡豹两兄弟,也查视了胡大雄和刘魁,发现他们是被小石子射中脑后“玉枕”
  部位,双双倒地不起,当场毙命。
  大厅外不易藏身,来人只有在院墙或屋顶上出手,距离至少在数丈之外。
  而发射的暗器不过是两粒小石子,且两人的部位均命中“玉枕”,分毫不差,足见这份劲道和准头,绝非泛泛之辈所能做到。
  来人不可能只向这两个好色之徒下手,而别无所图,为何迄不现身呢?
  古佬沉思之下,当机立断道:“想来必未离去,定然藏身在附近,见咱们人多势众,不敢贸然现身,咱们只要守在这里,他就无计可施。
  段爷担心道:“古佬,会不会是昨夜在广场上,你们几位露了面,风声走漏,被段誉那昏君……”
  古佬笑道:“那还不至于,目前咱们北邙这一派尚未成气候,始终未在江湖露面,根本无人知道,况且,应邀来参加庆典的各路人马极多,凑热闹的也不少,哪会特别注意咱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段爷点了下头,愤声道:“胡大雄和刘魁这两个王八蛋,要他们出去探探动静,他们却惹来麻烦!”
  古佬却不以为然道:“这倒不能怪他们,既然有人探听慕容复,自然该带回这里来。
  只是这小丫头嘴紧得很不肯说出她为何急于找慕容复,仰叫人……“段爷接道:“古佬,何不让她吃些苦头,量她一个黄毛丫头绝对挺不了多久的。”
  古化沉吟一下道:“唔……等我抓住了来人,再一并处置不迟。”
  段爷正有求于人,不得不一切听人家的,忙陪笑道:“是是,古佬说的是,但不能叫古佬在这里干耗,不如拿些酒菜来,陪古佬喝上几杯吧!”
  这主意倒不错,古佬毫无异议,微微点头道:“嗯,说不定来人闻到酒香,就忍不住现身出来了呐!”
  程咬银不待主人吩咐,立即去交待准备酒菜。
  那消片刻,程咬银已带着几名壮汉搬来桌椅,摆设在地牢外的天井中,酒菜上了桌,才恭请主人和古佬入座。
  这时四下均燃着松油火把,不需再掌灯。
  除了段爷与古佬宾主二人,连蔡虎和蔡豹两兄弟也不敢入座,与众男女散布四周戒备,以防来人突袭。
  其实古佬并非当真犯了酒瘾,正是故意如此,想诱使来人现身。
  段爷向程咬银轻轻交代了几句,才举杯道:“古佬辛苦了,我先敬一杯,聊表谢意。”
  古佬笑道:“好说,好说,应该是老夫敬未来的大理皇帝!哈哈……”
  两人大笑,举杯一饮而尽。
  随待在侧的壮汉忙斟酒。
  段爷又奉承道:“段某此番举事,全仗古佬玉成了,若不嫌弃,想以国师之位……”
  古佬却摇摇头,淡然一笑道:“老夫志不在此,对做官实无多大兴趣,事成之后,只需由我挑选千名男女,赐我黄金十万两即可,别无他求。”
  段势不加思索道:“应该的,应该的,绝无问题。”
  古佬举杯笑道:“那老夫先谢了。”
  两人又举杯一饮而尽,壮汉一旁忙着敬酒。
  只见宾主二人林到酒尽,一口气连干了十几杯,真个是开怀畅饮,那像是有强敌当前,虎视在侧,随时可能出其不意地现身突袭。
  古佬昨夜在广场上,曾与被他误是慕容复的李小非遭遇过,应知那年轻人武功不在他之下,怎敢如此轻敌呢?
  原来他之所以有恃无恐,便是今夜有了那八名身被黑色大斗蓬的女郎在,使他如同服下了定心丸。
  这八名披着大斗篷的女郎,便是在跨院内,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全身看似涂上绿色染料,随着那丧乐哀曲而舞的女子。
  凡是老江湖都有经验,淬有剧毒的兵刃或暗器,大都泛有绿色萤光,愈毒绿色愈深。
  她们遍体皆绿,连脸上都是绿色,足见全身无一寸肌胃不毒,简直可称之为“毒女”
  了。
  那倒一点也不错,古佬替她们取的名号,正是“古墓八毒女”!
  这时她们身披黑色大斗蓬,看不到斗蓬里的绿色裸体,披头散发,也见不到被遮住的那张绿脸。
  尤其散布四周,藏身在背光的暗处,更不易发现她们的存在。
  据古佬向段爷夸耀,“古墓八毒女”不但身怀毒功,一旦运功发出,不需直接触及,便足使一丈方圆之内的人即刻葬命。
  且已练就一身不畏刀剑,能承受巨大撞击的“变色龙软骨奇功”,从是自百丈高处摔下,或遭深厚内家真力攻击,也可保不死不伤。
  方才在跨院内,她们便是在演练那“变色龙软骨奇功”,令段爷看得叹为观止。
  可惜尚未看到最精彩的刀剑不入表演,程咬银突然来报,胡大雄和刘魁带回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急于要见慕容复,使表演不得不暂停。
  由于这八名女子身负重任,关系段爷当不当得成大理国皇帝,成败在此一举。
  他自然希望能亲眼看到她们的绝世奇功,确定万无一失,才能放心得下,否则今夜一定睡不着觉,又要通宵失眠了。
  但此刻强敌已潜入府内,尚未现身,又不知藏匿在何处,段爷自不便贸然提出,要求八毒女在此时此地,继续尚未表演完的绝世奇功。
  古佬察颜观色,似已看出评价的心意,笑问道:“段爷是否对明日之事在担心?”
  段爷不好直说,强自一笑道:“一切有古佬作主,那是万无一失的了。”
  忽然凑近古佬,轻声的道:“古佬,咱们此刻大声谈论这事,万一敌人藏身在附近,不怕被他听了去吗?”
  古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也压低嗓门道:“老夫是故意谈及此事,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啊!”
  段爷这时才恍然大悟,他不得不佩服古佬的心机,只要把来人引出擒住,还怕他去告密不成?
  由此可见,古佬不仅志在必得,且有绝对把握,非擒住来人不可。
  段爷心头一宽,又连连敬酒。
  古佬是海量,来者不拒,一口气又连干了十几杯。
  宾主正开怀畅饮,忽听一阵环佩叮冬,只见两个浓庄艳抹,衣着鲜明华丽的少妇,扭腰摆臀地行来。
  身后尚跟着四名年轻侍婢,程咬银则紧随在后。
  她们人尚未近,一阵扑鼻的香气已先飘来,令人闻之心神一爽。
  就见程咬银抢步上前,走到段爷与古佬之间,执礼甚恭,弯下腰道:“二奶奶,三奶奶来向古老爷子敬酒哪!”
  古佬忙道,“那如何敢当……”
  段爷已转身道:“闭月,羞花,快来见过古佬。”
  两个女人的名字倒很动听,虽非真有闭月羞花之貌,倒也长得明目皓齿,婉多姿,称得上是个美人胎子。
  只是神情之间,难脱一股风尘女子气息,显然与出身有关。
  她们来到桌前,向古佬托福了一福,双双娇声道:“贱妾见过古老爷子。”
  古佬忙起身答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老夫来得匆忙,尚未拜见两位嫂夫人,失礼得很……”
  段爷起身作个礼让手势道:“自家人一样,何必客套,古佬快请坐。”随即挪开空出个位子。
  古佬一坐下,两个女人便径自分坐在两旁,使他成了左右逢源,四名侍婢则分立桌旁侍候。
  侍婢先为两个女主子斟酒,然后恭退一旁。
  闭月笑着向羞花说道:“三妹,咱们先敬古老爷子一杯。”便双双举杯道:“敬古老爷子!”
  古佬笑道:“不敢当,老夫先干为敬。”
  当即举杯一饮而尽。
  两个女人喝酒倒很干脆,也举杯… 饮而尽,侍婢忙上前分别将空杯斟满。
  原来段爷暗嘱程咬银去召来两个女人,表面上是来向古佬敬酒,其实另有任务。
  闭月便故意向段爷问道:“不是听说老爷在跨院,看什么难得一见的功夫,怎么又改到这儿喝起酒来了?”
  羞花也接着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
  段爷呐呐道:“这……临时有急事,提前结束了。”
  闭月故作失望道:“咱们还以为能赶上看个热闹,开开眼界……”
  她的话尚未说完,羞花已向古佬笑问道:“古老爷子,这会儿干嘛不继续表演,也好助助酒兴嘛!”
  古佬而有难色道:“唔……这个……”
  段爷看出古佬有所顾忌,伴作阻止道:“你们别瞎起哄,这会儿有正经事,古佬哪有工夫跟你们逗乐子。”
  羞花嫣然一笑道:“老爷,这话就不对了,饮酒本来就是为了作乐,再逗点乐子助个酒兴,也不至于会误了正事吧?”
  又转向古佬娇声笑问道:“古老爷子,你说是吗?”
  古佬不好意思断拒,只好勉为其难道:“对,对,如果两位嫂夫人有兴趣,老夫就叫她们表演两手,助个酒兴吧!”
  羞花大喜,风情万种地笑道:“还是古老爷子好,多给咱们姐妹面子哪!”
  古佬随即一击掌,便见黑暗处人影乍动,两个身披黑斗蓬,披头散发的女子掠身而出,双双落在天井中央,向席前抱拳恭然施礼。
  闭月和羞花乍见之下,不由地暗自一惊,幸好事先已知她们是古佬带来的,否则真以为是女鬼出现呐!
  而段爷心里却在想:“怎么只出来两个?”
  但他不便问古佬,只有看她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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