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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神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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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奔出好几十里,才停下来休息,同时好把鞋衣晾干,独自坐在石头上默默沉思,愈想愈不妥,深觉这样做未免太绝情。
可是他的心情十分矛盾,既觉于心不忍,又对她们有些依依不舍,但更怕惹上麻烦。
想了很久,终于改变主意,决心回头去寻找她们。
那知一路并未遇见钟灵和木婉清,一直循原路赶回河边,发现木筏已在,她们却早已不知去向。
再回头追赶,结果是芳踪杳然。
李小非十分懊恼沮丧,奔走了整日,直到薄暮时分,来到了处小镇,打算买些食物充饥,才想到身无分文。
这下可麻烦了,饿上一两顿没关系,以后一路上还得吃喝哪!小伙子既不愿偷,更不愿抢,这该如何是好呢?想来想去,别无其他办法,只有到山里去猎鸟兽。
凭他的武功,射鸟猎兽,可说是轻而易举,半点也难不倒他,只是未免大材小用罢了。
吃的问题不难,抓两双野免烤一烤就解决了,睡更不成问题,幕天席地,不须花一文钱住客栈。
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醒来,精神大爽,蓦然想起近十日来,每夜与木婉清相拥而卧的情景,如今却不知她的去向,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他忽然想起,钟灵告诉木婉清的三个消息,第一,王语嫣突然放弃大理国皇后,离宫出走了。
第二,慕容复夺得打狗棒后。未再出现大理境内,很可能已去中原兴风作浪。
第三,她已查明,真正杀害木婉清母亲等人的凶手,不是段誉而是慕容复。
两个少女都矢志要报杀母之仇,尤其是钟灵,更决心要夺回打狗棒,势必急于找到慕容复,那厮既已去中原,她们还会不去?于是,李小非当机立断,也决定去中原走一趟。
一路上,他就靠鸟兽解决食宿问题,猎多了还可以卖个几文当盘缠,倒也逍遥自在,不亦乐乎。
小伙子虽然毫无江湖阅历,但对天下第一大帮的总舵在洛阳,这倒是早就听说过了。
他去洛阳既不是拜会丐帮,也不是寻慕容复,而是为了找到木婉清和钟灵,必要时自然义不容辞,得助她们一臂之力。
毕竟,他对她们已有过承诺,更何况,两个少女在他的生命中不但出现过,也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温馨和回忆,令他回味无穷。
赴洛阳的途中,那日经过一处大镇打尖,无意间听得邻桌有几个江湖人物在高谈阔论,说起丐帮帮主吴长风,从大理国回洛阳后,召集了各地的丐帮舵主,马不停蹄地急急赶往君山,帮中必是出了大事。
虽然他们并未提及,打狗棒被慕容复所夺—事,但李小非听了,心知定然与此事有关。
既是吴长风都亲自赶往君山去了,木婉清和钟灵自然不会在洛阳,小伙子心念一转,便决定直奔岳阳。
为了赶路,途中已无暇抓鸟猎兽,以致到了岳阳,再租船到君山,他全身只剩下了一声碎银,偏偏在茶棚里还莫名其妙地失落了。
此刻听说这年轻书生有意结交,他自然觉得高攀不上,以致面有难色道:“多承吴公子盛情,在下心领了,我,我……”
王语嫣故作姿态道:“李兄若不愿结交,小弟不敢勉强,何必为难。”
包小靓不屑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人家想结交,我家公子还看不上呐!”
李小非只好强自一笑道:“如此在下就高攀了。”
王语嫣暗喜,心想:“只要相处一两日,不怕套不出你的来龙去脉。”
于是,三人便结伴而游,一路随着游人涌向“湘妃庙”而去。
其实他们是暗自各怀心事,王语嫣为了两人相貌酷似,一心想探出李小非的来历,包小靓却是自认那夜吃了亏,心有未甘,决心要伺机报复。
而李小非则是心不在焉,眼光—直不停搜索,希望能发现木婉清和钟灵。
将近“湘妃庙”,突见三五成群的乞丐,匆匆忙忙朝同一个方向奔去,仿佛赶去救火似的。
王语嫣看在眼里,心知丐须帮中必有重大急事发生,故作好奇道:“这些叫化子怎么了?”
包小靓会意道:“公子,咱们也去瞧瞧热闹罢吗?”
王语嫣转向李小非道:“不知李兄可有兴趣?”
李小非正中下怀,但他顾虑道:“吴公子是读书人,可能对江湖上的事不甚了解,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若是他们帮中有什么盛大聚会,外人是不得……”
不等他说完,包小靓已黠笑道:“没问题,我自有办法,瞧我的吧!”
这人小鬼大的小姑娘,满脑子装的都是怪主意,此刻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花招?
第十八章 丐帮之争
君山后壁的一处悬岩下方,乱石遍布,就在悬岸与瀑布之间游人绝迹的竹林前,聚集了好几百名乞丐。
场面虽然简陋,却非常浩大壮观,这正是丐帮“开香堂”的特色。
尽管一切从简,既是“开香堂”,香烛、神位、历代祖师牌位及三牲四果,一应供祠之物还是少不了的。
一大块平整的青石,比圆桌面还大,正好作为供案。
右首八个老叫化席地而坐,靠近供案的便是吴长风,帮主身上背挂十只麻袋,其他七人最少的也有八只,可见是帮中身分极高的老老,地位犹在各分舵舵主之上。
左首也是八个老叫化,靠近供案案的老者,身形佝偻,骨瘦如柴,看上去至少已九十岁以上,他身上背挂的居然也是十只麻袋。
仪式似已举行过,数百名乞丐肃静无声,正等待着那位老人家宣布今日召集众人来此的宗旨。
老人家年事已高,好像站都站不起,干咳了两声,始沙哑着嗓门道:“老叫儿久已不过门帮中的事,今日劳帮主和总舵的四大护法长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各分舵舵主、香主,以及众多弟子从老远赶来,使我非常感动,也很感激,这表示大家还没把老叫儿给忘了。”
又连咳了几声,他继续道:“方才老叫化已说过,我对帮中的事久已不过问了,所以今天不算正式‘开香堂’,不必拘以形式,大家只是随便聊聊,交换一下意见,咳咳……”
老人家虽说的轻松,但从他的神情和语气,以及场中的严肃气氛就可意识到,帮中一定出了前所未有的大事。
他扫了全场一眼,转身向身旁的老叫化道:“执法长老……”
那老叫化忙起身恭应道:“弟子在!”
老人家笑了笑道:“坐下坐下,老叫化刚说过,不必拘以形式,你怎么又拘礼起来了?”
执法长老又恭应一声,坐了下来。
老人家又道:“老叫化年纪太大了,记性很差,如果待会儿说话有远帮规,请随时提醒我,以免闹出笑话。”
执法长老恭应道:“是!”
老人家这才转向吴长风道:“帮主。”
吴长风虽身为帮主,对老叫化仍十分恭敬,忙起身双手一拱道:“长风在!”
老人家却并不叫他坐下,问道:“你接掌本帮有多久哪?”
吴长风答道:“仅一年有余。”
老人家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听说近年来,帮主换了好几个,尤其去年一年之中,就换了两三人,有的我连面都还未见过呐!对了,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帮主一职为何接二连三更换?”
其实,帮中这种大事,成千上万的弟子无人不知,尤其游坦之去年是由全冠清携同,前来君山参加丐帮大会,以那惊世骇俗的武功和深厚内力,艺惊全帮高手。
当时萧峰已弃棒宣告脱离丐帮,群龙无首,他便轻而易举地夺得帮主之位。
老人家当日不知是何缘故,以身体不适为藉口,未曾参与大会,事后亦不见游坦之,所以才会说有的连面都未见过,显然指的就是游坦之。
但他既然当众问了,吴长风只得从江剑通帮主交棒给乔峰开始,如何被揭开身世,发现他原是契丹人萧远山之子,即时认祖归宗恢复性萧,不断全帮及天下武林所惊,愤而宣告脱离丐帮。
游坦之成为帮主后,又如何为阿紫痴狂,不惜献出自己双目,最后更在雁门关外,跌冲下万丈绝岩殉情。
帮中群龙无首,便在众长老推举下,由吴长风暂代帮主迄今,已是一年有余。
听吴长风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老人家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的啊!难怪帮主接二连三换人。唔……如此说来,那游坦之只是跌落悬崖,至今尚生死未明喽?”
吴长风道,“师祖有所不知,那悬岩高逾万丈,深不见底,跌落下去绝无生望……”
老人家却驳道:“不对啊!那乔萧峰之父萧远山当年不是也从落那悬崖,结果至今仍活着吗?”
吴长风顿时为之语塞,无言以对:“这个……”
老人家转身问道:“执法长老,前帮主生死未明确,他即取而代之,与本帮帮规可合?”
这位执法长老姓蒋名义,原是大义分舵舵主,由于原执法长老白世镜,被副帮主马大元之妻温氏以色相诱,勾结全冠清陷害萧峰,以致晚节不保,最后落得身败名裂,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游坦之生死不明后,由帮中众长老推举吴长风接掌丐帮,蒋义便是极力支持者之一,事后被升为执法长老。
此刻他自然义不容辞,要挺身为吴长风答辩,又站了起来道:“回禀师祖,前帮主游坦之虽生死尚未明确,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亦不能群龙无首,是以由全帮长老会议,推举吴长老按掌帮主之职,至今仍属暂代,与本帮帮规并无相抵。”
老人家作个手势道:“好,你坐下。”
等蒋义坐下后,接着又向吴长风问道:“如果前帮主游坦之仍然活着呢?”
吴长风不加思索道:“长风自当交出……”
突然想到打狗棒已失,话便说不下去了。
老人家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游坦之未死,自愿交出打狗棒,由他重掌本帮?”
吴长风道:“应该如此!”
老人家笑呵呵道:“好,很好,现在我让大家见一个人……”便仰起面来,提高嗓门向悬岩上叫道:“请下来吧!”
众人无不暗诧,齐向悬岩上看去。
悬岩矗立,距离地面少说也有数十丈,这时峰顶出现—条人影,突然纵身而下,吓得众人无不失声惊呼:“啊……”
那人不知施展的是那门功夫,眼看身形急堕而下,忽然像是在半空停止,接着向上冲起丈许。
如此连续数次,下堕之势已缓,轻飘飘地落足在供案前。
大家定神一看,只见这人一身黑色紧身劲服,外披黑面红里大敞,脸上戴着黑色面罩,只留眼部两个圆洞。
而他露出的凶恶眼光,却根本不似人类,活像猩猩的双瞳。
老人家见他一落地,便向吴长风笑问道:“帮主可认识他?”
这话问得很不当,即使是多年老友,脸上戴着面罩,又如何能认得出?但吴长风不便顶撞老人家,只好认真道:“这位朋友轻功好生了得,确实让长风开了眼界,但一时记不起,武林中那位朋友有此身手,不知可否除下面罩,以便一睹阁下风采?”
蒙面人双手一拱道:“吴长老辛苦了,一年多来为我代拳本帮职务,在此谢过!”
吴长风不由地猛然一怔,惊诧道:“你,你是……”
蒙面人哈哈一笑道:“吴长老听不出我的声音?”
吴长风心想:“此人声音确实很像游坦之,但……”
心念一转,便道:“既是帮主,此刻在场全是本帮自己人,并无一个外人,为何不让大家见见庐山真面目?”
蒙面人道:“吴长老,你明知我这张胜丑恶如鬼魅,见不得人的啊!”
吴长风沉声道:“阁下若不愿以真面目相示,长风怎知阁下是游帮主,或是别人冒充?”
蒙面人道:“姑不论我是不是游坦之本人,请问吴长老,游坦之是如何能成为丐帮帮主的?”
吴长风有些不耐烦道:“方才长风已禀明师祖,阁下既然早就来了,想必也早已听到了。”
蒙面人冷声道:“那就请吴长老再说一遍。”
吴长风脸色倏地一变,正待发作。
却听老人家道:“帮主就再说一遍何妨?”
无可奈何,吴长风只好忍了口气道:“游坦之是由全冠清带来参加本帮大会,那时前帮主萧峰已宣告脱离丐帮,帮主之位无人接掌。其实有意接棒,甚至志在必得的大有人在。
当时众长老曾向师祖请示,决以武功最高者来领导本帮,结果游坦之以艺惊帮中所有高手,无人能敌,因而成为帮主。”
蒙面人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么吴长老必然也是艺惊帮中所有高手,无人能敌,众望所归而自封帮主的喽?”
这“自封”二字,实在刺耳难听,气得吴长风冲前一步,怒形于色道:“你……”
蒙面人有恃无恐道:“怎么,吴长老可是想动手?很好,很好,下过万一吴长老艺不惊人,而我却侥幸胜了个一招半式,那你下是要将打狗棒拱手让人了?”
吴长风原已忍无可忍,一听对方提及打狗棒,顿时心虚地沉默下来。
偏偏蒙面人得理不饶人,追问道:“吴长老为何不吭声?是不是同意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吴长风终于按捺不下道:“哼!长风纵然艺不惊人,也要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
突见他身旁一个老叫化站起,此人姓奚,身上背挂九只麻袋,如今为帮中四大护法长老之一。
他素以个性直率,深获全帮敬重,这时只听他断然道:“帮主,此举千万不可。”
吴长风尚未开口,蒙面人已不屑道:“奚长老,你虽身为护法,这会儿还轮不到你说话!”
奚长老怒道:“身为护法,帮中若有悖理之事,自当要说!”
忽听老人家问道:“奚长老要说什么?”
奚长老恭声道:“师祖,此人自称是前帮主游坦之,但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以昭大信,而此刻又以言相激,要以武功与帮主一较高下,倘若帮主不敌,便要将打狗棒拱手相让……”
老人家接道:“这又有什么不对呢?上次本帮召开大会,那游坦之不就是这样当了帮主的吗?”
奚长老道:“那是经全帮公议,并向师祖请示同意的,与今日情形截然不同,武功一道,学无止境,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若论武功,弟子就不在长风老弟之下,但去年为何没人想到推举我当帮主呢?这就是他老弟比我稳健,处事公正,所以众望所归,一致公认他是接掌本帮的最适当人选。而天下武功高出长风老弟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若象这位朋友一样,随便跑来个人,只要能打败长风老弟,帮主的位子就得让给他么?”
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使全场数百弟子,无不连连点头,几乎想鼓掌喝采起来。
不料老人家却不以为然道:“这话听来,不能说毫无道理,但游坦之身分不同,他并非随便跑来的外人,他本来就是帮主。”
奚长老惊诧道:“师祖怎知他不是假冒的?”
老人家遂道:“游坦之,事到如今,你是不得不摘下面罩了。”
蒙面人恭声道:“师祖之命,坦之不敢不遵!”
突然之间,全声鸦雀无声,数百双好奇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蒙面人脸上。
所有人都凝神屏息,这真是紧张的一刻……只见蒙面人从大敞内伸出双手,从客不迫地举向颈旁,拎着面罩下方的袋口,突然向上一揭,露出真面目的一瞬间,便听得全场发出惊呼:“啊……”
第十九章 丐帮大会
果然,这张由全冠清设法为他除去头上铁罩,以人皮面具遮住曾被热铁罩烫得稀烂的睑池,正是一年多前来此参加丐帮大会,技压群雄夺得帮主之位的游坦之!
吴长风顿时瞠目结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竟然真是游坦之。对方既已搞下面罩,出示了真面目,他还有什么异议?
略一迟疑,他立即双膝一屈,跪下道:“长风愚昧,但兹事体大,不得不倍加慎重,尚望帮主见谅!”
游坦之哈哈一笑道:“吴长老怎么如此说呢?一年多来为我代理帮中事务,我感激尚犹恐不及,怎会见怪?快请起来,快请起来。”吴长风谢了一声,沮然站起。
尽管从大理归来时,他已要求随行的所有人,暂守打狗棒被夺的秘密,以便暗中各路拦截慕容复,全力夺回打狗棒,不使失棒之事泄露,免得落人口实。
吴长风这样做,倒不完全是怕丢脸,或无法向全帮弟子交代,而是担心帮中有些长老,一直对帮主之位怀有野心,逮住这难得的机会,岂会轻易放过,势必引发一场明争暗斗、实非丐帮之福。
随行的几位长老和众弟子,也明白吴长风的苦心,以及利害关系,是以回来之后,只是轻描淡写主产出盛典情况,帮中弟子不幸伤亡多人,对打狗棒被钟灵所夺,又从她手中被慕容复夺去一事,根本绝口不提。
但此刻游坦之“死而复活”,突然意外地现身,吴长风势必得当场交出打狗棒,这教他心里如何不急?
幸好游坦之并不急于要他交棒,眼光一扫,笑问道:“不知各位可有什么意见?有就尽管说好了,我……”
话犹未了,奚长老忽道:“帮主的双目已盲,如今却又复明,这……”
游坦之笑道:“莫非奚长老仍对我的身分有所怀疑?哈哈!奚长老难道未曾听说,我曾将双目挖出给了阿紫姑娘,使她双目复明?如果我也遇上个人,自愿献出双目,那就不足为奇了。”
奚长老只好应道:“是,是,属下孤陋寡闻,愚昧之至……”
游坦之置之一笑,又问道:“还有那位有疑问?”
全场正默然,突见一人“啊……”地一声惊呼,霍地跳了起来。
游坦之微微一怔,放眼看去,只见远处站起个年轻乞丐,一身褴褛,蓬头垢面,脸上黑一块紫一块,不知是跟人打架,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刚替人清理过炉灶,脏兮兮地根本看不清脸。
他不由地振声问道:“你有话要说?”
年轻乞丐呐呐道:“我,我,没有……”
游坦之想道:“那你为什么站起来?”
年轻乞丐那说得出口,是被身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叫儿,出其不意抓了他的“命根子”一把,而且抓住不放,痛得他不跳起来成吗?
游坦之见他不答话,更怒不可遏道:“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捣乱?”
年轻乞丐未及否认,身旁的小叫化已站了起来,代答道:“我大哥当然有话要说,你别凶巴巴的,吓得他有话也不敢说了嘛!”
游坦之只好忍了忍道:“那就说吧!”
小乞丐却道:“不行啊,咱们得先问过师父,能不能说,否则待会儿要挨骂的呐!”
游坦之问道:“你们的师父是谁?”
小乞丐遥指吴长风道:“咱们的师父就是帮主。”
吴长风不由地暗自一怔,根本不认识这两个小叫化,正待否认,游坦之已沉声问道:“吴长老,他们是你的徒弟?”
那边小乞丐已抢着接口道:“咱们是师父在岳阳阳刚收的,头都磕了,这还假得了吗?”
吴长风一时简直莫名其妙,这些日子他为了打狗棒,日坐愁城,忧急如焚,那还有心情招收弟子?
更何况,这两个自称是他徒弟的小叫化,他根本连见都没见过。
游坦之冷哼一声道:“吴长老收的好徒弟!”便怒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要说?”
小叫化正要开口,却被坐在地上的另一年轻乞丐,用力扯他的裤脚管,要他坐下,偏偏他置之不理,大声道:“我大哥刚才悄悄对我说,如果谁的武功高,就可以当帮主,那他也可以当了……”
年轻乞丐急加否认道:“我没说,我没说,刚才是你……”
小叫化黠笑道:“我怎么了?”
年轻乞丐那好意思说出口,是你抓住我的命根子?
小叫化却又一本正经道:“大哥,你既然有这个意思,不敢说我就替你说出来,怕什么嘛!那个人不是说,要大家尽管直说吗?”
年轻乞丐心里直叫苦,偏又说不出口,情急道:“小……小鬼,你少胡说八道,我根本没这个意思。”
游坦之忍无可忍,振喝道:“你们两个过来!”
小叫化毫不在乎应道:“过来就过来!”
不由分说,把年轻乞丐直向前推。
他们原来坐在最后,距离供案较远,众弟子便纷纷让路,目送他们从身旁走过,心里不禁暗忖道:“这两个小鬼好生大胆,竟敢对游帮主出言无状,那不是找死?”
年轻乞丐被硬推向游坦之面前,忙声明道:“你别听那小鬼的,他……他……”
游坦之冷声道:“不用怕,想我当初能当帮主,还不是跟你一样,自命不凡。想不到……嘿嘿,居然真让我如愿以偿了!哈哈……”
言下之意,颇有丐帮之中,除他之外,目无余子的狂放之态。
在场的人,尤其是当日曾跟他较量这的几位长老,无不为之气结,但事实如此,徒自生气也无可奈何。
不料小叫化却不知天高地厚,嬉皮笑脸道:“你真走运,要是师父早收了我大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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