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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神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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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小靓毫不在乎道:“这又有什么了不起,何必大惊小怪,上回在大理国,你不是也看过我?”
李小非心知这小姑娘,存心报复,只好叹口气道:“反正我动不了,只有任凭摆布,你就把我当只死鼠吧!”
包小靓哼道:“我偏要看,着它能作什么怪!”
李小非遇上这小不点,可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包小靓这小姑娘简直毫无顾忌,居然发奇地问道:“喂!你们男人是不是用‘那个’嘘嘘的?”
李小非真恨不得痛骂她一顿。但仍然忍了口气,愤声应道:“嗯!”
包小靓笑道:“我从来没见过,你嘘给我着看。”
李小非再也按捺不住了,怒斥道:“你这鬼丫头,难道真的一点不怕难为情?”
包小靓轻描淡写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谁不嘘嘘嘛!”
李小非只气得说了声:“你……”就说不出话了。
包小靓居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嘻嘻!你那个嘘嘘的‘东西’样子好滑稽,又长又大,整天吊在裤裆里,会不会觉得很难受,很不方便?”
李小非无从搭控,只好置之不理。
包小靓默了一默,又问道:“对了,我刚才赶来时,看那钟姑娘也没穿衣服,她在干嘛?”
一听她提起钟灵,李小非才猛然想到她,不禁失声惊叫道:“糟了!被你把我搅昏了头,忘了告诉钟姑娘,她又不知仇大夫的住处,上那里去找?你快去追她!”
包小靓暗自一惊,急问道:“你知道吗?”
丰小非情急道:“你快去追钟姑娘,告诉她,沈大夫住在南山峰顶的三间茅屋。”
他的话尚未说完,包小靓已迫不及待地追去,但奔出几步,又止步回身道:“我走了,这里……”
李小非道:“有这几只小貂在,不会出问题的,你快去追钟姑娘吧!”
包小靓应了一声,立即回身急起直追。
她刚离去,问题却来了,只见一条人影疾掠而至,竟是去而复返的木婉清!
第二十三章 遭凌辱灵貂救主
狡兔有三窟,像仇大夫这种人,那会不预留一两个隐蔽的地方,以备万一必要时藏匿之用。
仇大夫挟持着穴道受制的王语嫣,并未回峰顶的茅屋。
而是直奔南山后壁,来到面临洞庭湖,距离崖下足有数十丈,且极难攀登的峭壁间一处岩洞内。
就凭他能带着王语嫣,轻而易举登上峭壁,这等轻功和身手,己是武林中罕见了,更何况,他全身都被那些小貂儿抓伤咬破多处,齿爪上的毒已侵入体内。
他精于医术,一受伤就知中了剧毒,所以才仓惶逃走。
幸好,他随身带有解毒药九,虽不一定是对症下药,至少可以抵得一阵,不使毒性立时发作。
一气之下,他赶回“湘山客栈”,将不会武功的王语嫣制住,匆匆挟持而去,半路上遇上包小靓。
他已懒得理会那小鬼,施展轻功疾奔如飞,包小靓那能追得上?
这处岩洞,是他十几年前来君山落脚就发现的。
外表由天然形成,内部则加以人工布置,真个是别有洞天,所有武功秘诀及珍贵药物,便是藏在洞内。
他将王语嫣带回洞内放下,取出火折子,点起油灯,才迳自坐下运功调息。
王语嫣被点了哑穴,无法出声,只好力持镇定。
静静地注视着仇大夫的一举一动。
她尚不明白,仇大夫为何去而复返,单把她挟持到这岩洞来,心想:“难道他是用调虎离山之计,故意什么话也不问,放了我就走,算定了李小非会追,然后折转回来向我下手?
再不然,他就是怕一敌三对付不了,来个个别击破,会不会李小非追去,遭了他的暗算……“想到这种可能,她不由地大吃一惊。
正在这时,忽听仇大夫怒哼一声,骂道:
“他妈的,这些鬼畜的毒好厉害!”
王语嫣又是一惊,偷眼看去,只见仇大夫脸怒气,起身走向洞里,取出几只白瓷小瓶,沉思片刻,选了其中两瓶拨开瓶塞,倒出几粒小丹丸吞服下去。
又运功调息一阵,仇大夫才走到她面前,当胸一把抓住胸襟,要使她坐起,却突然露出诧异之色,喝问道:“你是女扮男装?”
王语嫣心知这当胸一把,已触及她的双峰,顿时又骂又窘,但哑穴受制,出不得声,只有怒目相向。
仇大夫气昏了头,怒道:“问你话竟敢不答?”
王语嫣仍然怒目相向。
仇大夫这才想起,早已点了她哑穴,怎么教人说话?便伸手在她颈后一拍,解开受制的穴道,喝令道:“现在你可以回答了!”
王语嫣羞愤交加道:“你既已知道了,何必再问?”
仇大夫以冷峻的眼光,逼视着她道:“姑苏曼陀山在王家,跟你是什么关系?”
上语嫣暗自一怔,反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仇大夫怒斥道:“你没有资格问我,只须回答。”
王语嫣力持镇定,毫无惧色道:“如果我不回答呢?”
仇大夫嘿然冷笑道:“我好像在客栈里已经说过,问第一句不回答,我就扭断你一条手臂,第二句再一条,然后是两条腿,最后嘛!脖子一断就不必再回答了,现在我已经问了第一句……”
说着,已执住了她的左臂。
王语嫣心知他说到做到,绝非虚张声势,不由地大惊失色,急道:“好,我告诉你,我,我……”
仇大夫逼问道:“说!你究竟是谁?”
王语嫣道:“我,我是王夫人之女。”
仇大夫全身猛然一震,神情大变,怒形于色道:“哼!难怪我一见你就像那贱人!”
王语嫣也怒道:“你可以杀我,但不可辱骂家母!”
仇大夫怒从心起,猛将她的手臂向上一提,痛得她失声大叫:“哎哟,我的手臂……”
见她眼内泪光闪动,仇大夫于心不忍,把手放下来,又问道:“那你父亲是谁?”
王语嫣迟疑—下,始道:“九指书生王心裥。”
仇大夫沉声道:“不对吧?据我所知,王心裥从无子女,那会突然冒出你这么个女儿?除非……嘿嘿,除非是他老婆偷人,跟别人生下的孽种!”
王语嫣怒道:“你!你……”
但事实如此,使她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了。
仇大夫冷哼一声,不屑道:“如果你真是那贱人所生之女,那你父亲就不该是王心裥,而是大理国的段正淳吧?”
王语嫣哑口无言,这事已是公开的秘密,使她既不能否认,也不便承认,只有保持沉默。
但这样一来,岂不又等于默认了?
仇大夫突然发狂笑道:“哈哈!这真是天理循环,困果报应,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段正淳啊段正淳,想不到你的女儿,也会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王语嫣听得心里直打颤,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将会如何“替天行道”,把上一代“风流恩怨”,报复在无辜的下一代身上。
仇大夫的两眼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仇恨的火来,直直地凝视着她,那种眼光更使她心里发毛,意识出即将有大祸临头了。
王语嫣这时唯一的希望,就是包小靓能找到李小非,及时赶来救她,但是,她也知道希望非常渺茫,纵然能找到李小非,他们能找到这个岩洞吗?
湖上风浪甚大,一波波浪头冲着岩石,发出巨大声响,即使大声呼救,有谁能听到,又有谁来施救?
正暗自忧急,忽见仇大夫一伸手,抓下了她头上的文士帽,一头秀发顿时散落。仇大夫轻抚她的秀发,不怀好意地笑道:“唔……很美,很美,原那贱人一样的美!哈哈……”
王语嫣把心一横,想道:“仇大夫,你可以把我千刀万剐,不得辱骂家母!”
仇大夫恶从心起,挥手就是一耳光。打得王语嫣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位贵为大理国皇后,从小娇生惯养,慢说是被打耳光,王夫人连骂两句都舍不得,这一巴掌打得她两眼直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她却强自忍住,连哼都不哼一声。
仇大夫冷哼一声道:“好!很有种,只可惜是个孽种!”上前把她扶起来,使背靠着洞壁,不致再倒下。
王语嫣怒目相问道:“我出手不够狠,凭你的功力,应该一掌把我打死!”
仇大夫哈哈大笑道:“打死你,那太便宜你了,我也舍不得啊!”
王语嫣已看出他的意图,惊道:“你,你究竟要把我怎样?”
仇大夫笑而不答,蹲在她面前,又伸手轻持着她的秀发,从头顶由上而下,一直抚向发梢,然后将长发拨至肩后,而手却在她颈旁轻抚起来。
王语嫣羞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
仇大大置之不理,一而继续轻抚她的粉颈,一面自言自语道:“唔……像那贱人一样,摸起来好舒服。”
王语嫣心知无法阻止,又不能挣扎,骂更无用,只有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
仇大夫的手逐渐移向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丝”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至胸襟前。
王语嫣惊得失声大叫,“啊……”
仇大夫狂笑声中,双手齐动,将她整个衣襟撕开,露出绣有彩凤的鲜艳丝缎小肚兜。
王语嫣惊得魂不附体,情急叫道:“你!你……”
仇大夫充耳不闻,伸手在她用布条紧紧裹缠的胸彰按了按,笑问道:“为了女扮男装,绑这么紧不难受吗?我来让你舒服些!哈哈……”
王语嫣惊叫道:“不!不!你不能……”
仇大夫又是一阵狂笑,迳自起身去取来一柄锋利匕首,又在她面前蹲下。
王语嫣大惊失色,心想:“大不了是一死,杀了我反而痛快,免得受他凌辱!”念及于此,霍地把心一横,索性闭目等死。
但仇大夫地不会让她如愿,用匕首刀尖向她颈下肚兜的吊带轻轻一胱,便告割断,再割断腰上至背后的盘带,整条小肚兜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
王语嫣已是欲哭无泪,只好哀求道:“仇大夫,不管你是谁,跟我王家或是家母有多大仇恨,我情愿以死相抵,请你杀了我,不要……”
仇大夫未加理会。用手指伸入紧裹胸部的绑带里勾起,再以匕首顺手一刀割断,顿使她上身尽裸。
王语嫣不由地双目急睁,失声惊呼:“啊……”
仇大夫也为之—怔,他被眼前的景象所慑。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只见这位大理国皇后,一身细皮白肉,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尤其她已身为人妇,双峰更为挺实丰满,充份显示出少妇成熟的魅力和韵味。
王语嫣再也强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泣声苦求道:“仇大夫,求求你杀了我,不要侮辱我啊,仇大夫……”
仇大夫无动于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赤裸的上身,喃喃自语道:“唔……跟那贱人一样的美丽动人,难怪被那姓段的淫魔看上,千方百计勾搭上手,哼!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也绝不会是什么好胚子!”
突然怒从心起,根本不理会王语嫣的惊叫和哀求,双手齐动,又撕又扯,外带用匕首划割,片刻间,已使她全身一丝不留,成了精光赤裸。
王洁嫣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失声痛泣,仍不住地苦苦哀求道:“仇大夫,请你杀了我,不要……”
她好像除了这几句,已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仇大夫凝视着她赤裸的娇躯,两眼发出的不是欲火,而是一股仇恨的火焰,咬牙切齿地慢声道:“淫人妻女者,妻必遭人淫,这真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哈……”
他的狂笑,仿佛要冲破黑夜,直冲云霄,让整个宇宙都能听到他的呐喊,他的欢呼。
王语嫡已声嘶力竭,仍在哭求道:“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求求你……”
仇大夫的狂笑突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森森道:“看着我,我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语嫣泣声道:“我,我知道,是为了家母跟大理国的段王爷……可是,你凭什么……”
仇大夫又问道:“那么这世上,最痛恨这对奸夫淫妇的人该是谁?”
王语嫣呐呐地道:“是,是……是我爹爹九指书生王心裥……”
仇大夫怒斥道:“住口!您分明是那淫魔段正淳的孽种,还敢叫王心裥爹爹?”
王语嫣道:“不管怎么说,他名份上总还是我爹爹,而且我姓王……”
仇大夫情绪似很激动,猛然一震,随即恢复平静,问道:“那你可知道,他这‘九指书生’名号的由来?”
王语嫣回答道:“听说我多多家大业大,在姑苏富甲一方,年轻时少不更事,终日沉迷赌博,双亲屡次劝戒无效,一怒把他驱出家门,他在外流浪时,遇见一位武林异人,传授了他一身武功。
数年后返家时,双亲已亡故。他在悲愤之下,自断左手小指,以示惩罚自己未能尽孝之罪。“仇大夫问道:“这些是你母亲告诉你的?”
王语嫣道:“不,娘很少提起爹爹的事,是听看管花肥房的严妈妈说的。”
沈大夫冷冷一哼,又问道:“严妈妈还说了些什么?”
王语嫣默了一默道:“她说爹爹回家以后,从此洗心革面,仗义疏财,做了不少善事,而且凭着一身武功和医术,经常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所以大家送了他个‘九指书生’的绰号……”
仇大夫微微点点了头,再问道:“你爹爹人呢?”
王语嫣沮然道:“我出世不久,他老人家出远门访友,不幸死在了异乡……”
仇大夭笑着伸出左手,以右手握紧小指,用力一扳,那套在骨节上,几可乱真的小指便被拨下。王语嫣大出意外,失声惊叫道:“啊!你……你就是爹爹!”
仇大夫神情乖戾,痛斥道:“我不是你爹,你爹是那姓段的淫魔!”
王语嫣一时悲痛欲绝,泣道:“爹爹,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姓王,名份上仍是你老人家的女儿啊!”
仇大夫根本充耳不闻,狂笑道:“哈哈!段正淳呀段正淳,你做梦也料想不到吧?当年你淫我妻,今日我淫你女……”
忽听有人接口道:“对!这就叫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只见洞门口外已站着一人。
由于这突如其来的人站在洞口,看不清形貌,使仇大夫不由地一惊,怒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从容不迫走了进来,居然双膝一屈跪下,执礼恭声道:“外甥‖读书论坛210。29。4。4/book/club/‖慕容复,叩见舅父!”想不到此人竟是那慕容复。
王语嫣不能转头,无法看到他,但一听声音已知确是慕容复,不禁惊喜叫道:“表哥,快救救我啊!”
慕容复根本不理她,迳向仇大夫道:“当年舅父离家一去不返,外甥不过十岁,舅父大概认不出我了吧?”
仇大夫本已蓄势待发,但仍不敢疏于戒备,沉声道:“事隔十八九年,我自然认不出你是谁,但你既是复儿,总该对我的相貌记得一些,我是你舅父王心裥吗?”
慕容复起身笑道:“舅父的相貌,外甥当年年纪虽小,总能记得一些,但舅父既是愤而离家,从此一去不返,连姓名都改了,岂能不改头换面,以免被人认出,记得小时,舅父常以易容术逗外甥玩,这雕虫小技能难得了你老人家啊!”
仇大夫听他提起往事,又听王语嫣刚才叫他表哥,已足可证实确是慕容复无疑,但不明他的来意,仍不得不提高警觉,道:“唔……你怎会找到这地方的?”
慕容复笑了笑道:“不瞒舅父,外甥以来了多日,今日尚借用峰顶茅屋办了点小事,当时并不知屋主人是你老人家,直到今夜……也就是不久之前,外甥正在山峰四下巡视,突然发现一条人影,挟着一人奔上后崖峭壁,一路跟踪而来,才知这里是舅父的仙居。”
仇大夫既已被慕容复识破身份,毕竟名份上仍是王语嫣之父,却将“女儿”身衣物尽除,且表明要用污向段正淳报复夺妻之恨,总是大违伦常,不禁又暗生杀机。
他想重施故技,像对付李小非那样,不动声色道:“你已经在洞外很久了?”
慕蓉复微微点头道:“舅父刚进洞内,外甥就已跟至洞口外,大概是风浪声甚大,舅父又在问她话,才未察觉……”
仇大夫问道:“这么说,咱们说的话你全听见喽?”
慕容复点了下头道:“不瞒舅父说,当时外甥尚不知是你老人家,而她毕竟是我表妹,所以打算伺机抢救,但听出你老人家的话中颇有蹊跷,才未敢轻举妄动,直到最后舅父表明自己身份……”
仇大夫仍然不动声色道:“现在你打算如何?”
慕容复道:“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仇大夫意外地一怔,诧异道:“你的意思是……”
慕容复冷漠道:“舅父刚才说的一点不错,况且她根本不是舅父之女!”
仇大夫一听,杀念顿梢,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复儿,听你的口气,好像也对那淫魔恨之入骨?”
慕容量恨声道:“外甥的复国大计,就毁在那淫魔和萧峰手上,如今段正淳和萧峰都已死了……”
仇大夫急问道:“那淫魔已经死了?”
慕容复诧异道:“舅父不知道?”
仇大夫轻叹一声道:“这十几年来,我自从来君山落脚之后,就从未离开,为了不使人怀疑我的来历,从不向任何人探听江湖上的事,所以至今无人知道我会武功。
正因如此,偶尔有武林中人来求我治病疗伤,才毫无顾忌,将练武的秘诀告诉我,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的医术特殊,不同于一般大夫,必须知道本人或对手的武功,才能对症下药。
其实嘛……哈哈……这只不过是我的计谋,趁治病疗伤之便,换取一些武林秘诀而已。“顿了顿,他向洞内一指,自鸣得意道:“如今我所搜集的练武秘诀,虽不能说包罗天下武功,相去已不远矣。‘郎环玉洞’和你家‘还施水阁’的藏书虽多,如与我这里相比,简直就成了小巫见大巫,哈哈……”
慕容复道:“舅父既已坐拥天下武功,为何不去找那淫魔算帐?”
仇大夫叹道:“唉!只怪我贪得无厌,知道的武功大多。反而不知道该练那一种好了,所以这十几年来,我练的武功虽众,却没有一种专精,始终毫无把握去找那淫魔,如今他却死了……”
慕容复冷声道,“淫魔虽死,他还有子女。”
王语嫣听得一惊,但她不敢出声。
只听仇大夫愤声道:“像他这样淫魔,应该绝子绝孙!”
慕蓉复火上加油道:“他不但有个儿子,如今更当上了大理国皇帝,还娶了她!”说时,向王语嫣一指。
仇大夫全身一振,如遭雷击,转脸怒视王语嫣道:“你,你竟嫁了那淫魔的儿子?”
王语嫣哑口无言,却听慕答复幸灾乐祸道:“舅父不用生气,你老人家忘了吗?她并非舅父的亲骨肉,而是舅妈跟那淫魔的私生女,如今同父异母的哥哥却娶了妹妹,大乱伦常,这不正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吗?”
仇大夫怔了怔,突发狂笑道:“妙哉!妙哉!果然三尺头上有神明啊!哈哈……”
慕容复趁机怂勇道:“父债子还,舅父,那淫魔虽已死了,咱们可以向他儿子段誉讨回公道!”
仇大夫沉吟一下道:“那淫魔之子,即已当了大理国皇帝,凭咱们舅甥二人之力,恐怕……”
慕容复接道:“舅父不用担心,外甥已夺得丐帮的打狗棒,不久不可控制整个丐帮,以天下第一大帮的力量,全力去对付那南诏小邦……”
不等他说完,王语嫣已情急叫道:“表哥,千万使不得,我赶到君山来,就是为了劝阻你,赶快把打狗棒送还丐帮。以免遭到杀身之祸啊!”
慕容复走至她面前道:“哦?你来君山是为了我?”
王语嫣一抬眼,见他正瞪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顿时窘迫万状,途中想好的那些话,竟然忘得一千二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慕容复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道:“想不到表妹真美,可惜啊!可惜……”
忽听仇大夫喝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小子是谁?”
王语嫣把头一横,愤声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你们就看着办吧!”
仇大夫怒哼一声,随即得意地笑道:“你说不说已无关系,反正他至多只能活十二个时辰了,哈哈……”
王语嫣暗自一惊,心知这下连唯一的希望都完了,不由地失声痛泣起来。
慕容复问道:“舅你说的那小子是谁?”
仇大夫道:“一个跟她长得极像的……”
尚未说完,慕容复已惊道:“那小子竟然也来啦?”
仇大夫诧然道:“复儿,你知道那小子的来历?”
慕容复道:“外甥虽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但不久之前,在大理国境内,曾经遇见过他,并且交过手,那小子的武功实在外甥之上。”
仇大夫“哦?”了一声,笑道:“复儿不用担心,那小子已中了我的‘锁心指’,不出十二个时辰,就要去见阎王爷请安了。”
慕客复谄媚道:“还是舅父行,如今能见到舅父,外甥的大事可能,已是指日可待啦!”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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