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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神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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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心裥虽被撞得头破血流,尚不致昏死过去,而是眼看跌出悬岩,势必粉身碎骨,一时被吓昏的。
  吴长风忙问道:“李老弟,敝帮的萧长老……”
  李小非跳起身来,看看吓昏的王心裥,始道:“在洞里,来吧!”
  两人进入洞内,抱出了昏迷不醒的萧化天,和穴道受制的阿碧。
  阿碧一见王心裥头破血流,躺在平岩上不动,却不见慕容复,急问道:“我家慕容公子呢?”
  李小非指指悬岩下,阿碧大惊,忍不住悲痛欲绝地哭了来。
  李小非于心不忍,伸手拍开她受制的穴道,劝慰道:“姑娘不要伤心,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
  不料阿碧突然跳起,凄然惨呼一声:“公子等我……”竟其不意地冲向悬崖纵身跳了下来。
  李小非措手不及,不禁深深一叹道:“唉!慕容复用慕容复,能有这样对你忠心的侍婢,至死也追随你,你死也该瞑目了。”
  吴长风正在察看萧化天的伤势,更无法阻拦河碧,不由深深叹了口气,李小非这才从腰后抽出打狗棒,交给吴长道:“吴帮主,物归原主。”
  吴长风喜出望外,双手恭恭敬敬接过打狗棒,激动道:“谢李老弟,多谢……”
  李小非淡淡一笑,取出怀中小瓶道:“这是解药,请吴帮主带着,先把这位老人家带下山,回去尽快救治,这里交给我理,对了,钟姑娘……”
  吴长风接道:“她还在峰顶,我已拿了衣服替她覆在上。”
  李小非道:“等我把这里处理好,就去找你们。”
  吴长风又谢了一声,带着萧化天走了,李小非目送他去,不禁又深深一叹……
  第二十七章 荡平淫窝 
  峰顶上,这时只留下了三个人。
  满面鲜血的王心裥已更醒,正背向一对年轻男女坐着,教那小伙子解穴。
  不消说,小伙子就是李小非。
  而仍然赤裸裸躺在地上的,正是穴道尚未解开的钟灵!
  从凌晨到现在,她已先后被慕容复、李小非和段誉,把她赤课的全身一览无遗,也许连吴长风和王心裥都看到了,只是未曾仔细“欣赏”而已。
  最倒楣的是,还被慕容复狂吻乱摸,真是愈想愈呕。
  不过,当她获知慕容复已堕崖身亡,也就无可奈何了,想亲手为母亲报仇都报不成啦!
  现在为了让李小非替她解灾,无可奈何,只好闭上眼睛任凭摆布。
  王心裥是被李小非救醒的,也知道是小伙子在千钧一发之下,救了他一命。
  他一生恩怨分明,既然人家救了他,少不得也要有所回报,所以自愿教李小非如何替钟灵解穴。
  这时只听他从容不迫,如数家珍道:“先点‘鸡尾’、‘建里’两穴,再以双手中指同时分点左‘血门商曲’,右‘气门商曲’,然后再以双手中指,上点‘华盍’,下点‘中极’,以掌心紧按丹田下方部位,用足力一推,受制的穴道即可解开。清楚了没有,千万不可出差错,要不要找重复一遍?”
  李小非记忆力极强,但为了慎重起见,仍要求王心裥诵了一遍。
  王心裥又复诵了一遍,叮咛道:“下手不必太重,但认穴一定要准确,万万不可有误!”
  李小非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解穴了。
  钟灵的裸体,他只在夜色朦胧,或是黑暗中见过。
  这会儿是光天化日之下,这少女赤裸裸的胴体,看在小伙子的眼里,怎能禁得住不心里怦怦猛跳。
  只见这少女曲线玲成,一览无遗,尤其阳光下丝毫毕露,看了真教人心神汤然。
  李小非惟恐心猿意马出错,忙不迭收敛心神,力持镇定后,又默诵了一遍王心裥教的解穴手法,才敢动手。
  钟灵咋夜也被王心裥以“锁心指”制住,由王语嫣口述,教包小靓为她将穴道解开。
  当时她毫无异样感觉,此刻由李小非动手,感受却完全不一样。
  李小非边念边点,先点她“鸡尾”、“建里”两穴,这两处穴的位置,均在腹部,分别位于受制的“巨阙穴”上方和下方。
  接着小伙子再以双手中指,同时分点左“血门商曲”右“气门商曲”两穴,她也没有特殊感觉。
  可是李小非再以双手中指,上点“华盍”下点“中极”两穴时,这少女竟全身猛然一震,失声轻呼起来:“啊……”随即昏了过去。
  李小非大惊,立即住手,惊声呼唤道:“钟姑娘!钟姑娘……”
  钟灵毫无知觉和反应,李小非这一惊非同小可,只听王心裥急叫道:“快用右手掌心按住她‘中极穴’,缓缓将你本身功力输入她体内!”
  李小非那敢怠慢,本来他的中指尚未离开钟灵的“中极穴”,立即改指为掌,以掌心紧按在穴上,缓缓将本身功力输送过去。
  其实小伙子丝毫没有出错,而是错在钟灵。
  因“中极穴”的部位,正在她那芳草萋萋的小丘上方,被李小非一指点下,这少女竟情不自禁,突然冲动起来,以致丹田一股热气直冲心幕,使她受不了这股强烈的冲力,遂告昏迷过去。
  幸好王心裥在旁,及时教李小非如何抢救,否则这少女纵然侥幸不死,只怕也将成了终身残废!
  王心裥又郑重警告道:“在她更醒之前,真力要源源不绝输送,绝不可中断!”
  李小非微微点了下头,继续不断输送真力。
  忽听王心裥问道:“你不愿这姑娘死,或终身成为残废吧?”
  李小非虽在输送真力,仍忍不住愤声道:“当然不愿!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心裥突然回身,伸手按在他头贯“百会穴”上,冷声道:“我如一发出功力,必将你震毙,但你要想反抗,这姑娘就必死无疑,所以我问你,愿不愿这姑娘死?”
  李小非惊怒交加道:“哼!我若不反抗,岂不是两个都死!”
  王心裥道:“如果我真要你们两个都死,根本不必问你就下毒手了!”
  李小非心想:“这话也有道理!”便问道:“那你想干嘛?”
  王心裥直截了当道:“我只要知道你的来龙去脉!”
  李小非哼声道,“加果我不说呢?”
  王心裥迟疑一下,突然把手收回,沮然叹道:“那我也下不了手,毕竟你曾经救我一命啊!”
  李小非大出意料之外,想不到此人倒能恩怨分明,不由地对他有了好感。
  小伙子一向吃软不吃硬,这时反而笑问道:“你真对我的来龙去脉感到兴趣?”
  王心裥叹道:“你实在太像那贱人母女了,使我不能不……唉!你既不愿说,那就算了吧!”
  李小非沉吟一下,忽道:“不骗你,我确确实实叫李小非,这名字是我爹取的。”
  王心裥忍不住问道:“令尊上下如何称呼?”
  李小非坦然道:“家父叫李梦非,所以我叫小非。”
  王心裥喃喃道:“李梦非?李梦非……这名字好像从未听过啊!”
  李小非笑道:“阁下当然不可能听过,家父既不是江湖中人,也从不在江湖上走动。”
  王心裥诧异道:“不可能啊!你老弟这一身武功,尤其那‘阴阳七煞功’……尊师是那位高人?”
  李小非道:“我没有拜过师,所有武功都是家父亲自传授的。”
  王心裥更觉惊诧道:“你刚才不是说,令等不是江湖中的人吗?”
  李小非反问道:“谁规定的,会武功就非是江湖中人不可?”
  王心裥强自一笑道,“说的也是……”
  正在这时,忽听钟灵发出两声轻哼。
  王心裥急道:“老弟,快用解穴最后一手,以掌心按在她丹田下万,用力向上推。”
  李小非那敢怠慢,依言照做,果见钟灵出口长气,随即更醒了过来。
  钟灵一睁眼,发现他们正看着她,顿时窘差万状,根本忘了穴道受制那回事,霍地一翻身,抓了衣服就跳起逃了开去。
  李小非见状大喜,振奋叫道:“穴道解开啦!”
  王心裥笑道:“这‘锁心指’是我独创的点穴手法,照我的方法解穴,怎会解不开呢?”
  李小非也不禁哑然失笑道:“说的也是……”
  王心裥忽然起身道:“老弟,承你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谢。这儿已没有我的事了,我也该走啦!”
  李小非笑问道:“你不想知道我的来龙去脉了?”
  王心裥喜出望外道:“你愿意告诉我?”
  李小非微微点了下头,向钟灵逃去的岩石后大声问道,“钟姑娘,你穿好衣服没有?”
  岩石后静悄悄,无声无息。
  王心裥一使眼色,李小非会意地笑了笑,立即奔向岩石后,只见钟灵早已穿上那身丐装,坐在那里闷声不响,望着悬崖下发呆。
  李小非笑问道:“钟姑娘,在想什么?”
  钟灵置之不理,好似根本没听见。
  李小非又问道:“要不要听我说故事?”
  钟灵哼了声道:“谁要听!”
  李小非耸耸肩道:“不听就算了!”说完扭头就走。
  钟灵霍地跳起,愤声叫道:“李小非,你敢走!”
  李小非也来个相应不理,走出了岩石后。
  钟灵情急之下,追了上来,正要出手追打车小非,一见王心裥在看他们,顿时窘迫万状。
  李小非这才回身问道:“我要说的故事,是有关我的一切,你有没有兴趣听?”
  钟灵只好点了下头,面红耳赤地跟着走过来。
  李小非示意他们坐下了,自己才坐下道:“钟姑娘,相信你也一直想知道,我究竟是从里冒出来的,千里迢迢跑到大理国去干嘛?对不对?”
  钟灵微微把头一点,没有吭气。
  李小非犹豫了一下,始从容不迫道:“我一直跟随父母住在关外,过着与世无争,也可说是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从小就练武,由家父亲自传授,既不知道练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练,好像只是为了狩猎。
  直到半年前,我无意间听到了两位老人家的谈话,才知道家父出生在一个叫‘阴阳谷’的地方……“钟灵和王心裥齐齐一怔,失声惊道:“阴阳谷!”
  李小非诧异道:“你们也知道那个地方?”
  王心裥惊叹道:“难道老弟会‘阴阳七煞功’,据闻若干年前失踪的‘阴阳老怪’,就是在”阴阳谷“苦练那绝世奇功的啊!”
  李小非微微点头道:“我好像听家父也是这么说的,他老人家在‘阴阳谷’中,根本不知岁月,直到我祖母死后,才奉遗命离开,去寻找我祖父……”
  李小非坦然道:“他老人家无名无姓,自号‘无崖子’。”
  王心裥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惯声道:“是那贱人的父亲啊!”
  钟灵连连摇头道:“不对,不对,听说李秋水老前辈,跟无崖子老前辈只生有一女,寄养在江南,后来李老前辈做了西夏太后,她的女儿也嫁到姑苏王家,就是曼陀山庄的王夫人,即没有生过儿子,那来的孙儿呢?”
  王心裥怔怔地望着李小非,问道:“老弟,令祖真是‘无崖子’?”
  李小非点头道:“没错呀!听家父是这么说的啊!”
  王心裥一脸茫然道:“这就怪了,听那贱人说,她娘就是后来做了西夏太后的李秋水,当年因为跟无崖子斗气,结果无崖子负气离她而去,从此不知去向。李秋水遍寻不着,才把女儿寄养在江南,独自继续寻找,最后才绝望地远走西夏了。”
  李小非道:“这些我不太清楚,听家父说,我祖母临终时,才告诉家父,祖父号称无崖子,嘱家父一定要设法找到他老人家。
  家父离开‘阴阳谷’后,寻访了多年,毫无消息,后来在关外认识了家母,两人不久就成了亲,从此定居关外,生下了我。
  家父在我出世后,又继续寻访了好几年,最后两腿不良于行才放弃,直到半年前,有人去关外,提及姑苏曼陀山庄的王夫人,传闻是无崖子之女。家父想亲往江南一行,但他老人家行动不便,经我苦苦相求,才答应由我去江南。
  谁知等我到了曼陀山庄,才知王夫人远赴大理国,她女儿已当了大理国的皇后。等我再赶到了大理国,没想到……“于是,他把大理国所遇到的一切,简单扼要地诉说了一遍。
  这些遭遇,钟灵大部分都参与,王心裥却一无所知。
  等他刚一说完,忽听钟灵叫道:“我知道了,你祖母就是李秋水老前辈的小妹!”
  李小非“哦?”了一声,惊诧道:낡你怎么知道?”
  钟灵便将去年发生的惊天动地大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最后补充说:“事后我听说,李秋水跟无崖子斗气,就是为了无崖子一直喜欢的不是李秋水,而是她当时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妹。
  李秋水发现这个秘密后,为了报复,就专找一些年轻小伙子,无崖子一气之下,就离开了李秋水,从此连她小妹也不知去向了。
  照这样看来,无崖子可能仍跟李秋水的小妹在一起,后来生了令尊,所以从母姓,取名李梦非吧!“王心裥不以为然道:“好像说不通,他们既是相爱,他祖母怎会独自跑到‘阴阳谷’去……”
  李小非接道:“我刚才忘了说,听家父说,我祖母原是万念俱灰,决心寻死,无意中闯进了‘阴阳谷’,发现一处山洞内,留有一堆骨骸和武功和秘笈,并且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才改变主意,一面练功打发时间,一面等候孩子出生。等我父亲出世后,一直就留在‘阴阳谷’,继续练功和抚养家父,直到一病不起。”
  钟灵问道:“王夫人已被慕蓉复所杀,那她女儿知不知道,无崖子老前辈的生死或下落?”
  李小非茫然道:“那就不知道。”
  王心裥突然长叹一声道,“唉!我改名换姓,隐生在此十几年,一心为了报仇雪恨,想不到那对好夫淫妇,也没落得好下场,更想不到,杀那贱人的竟是慕容复这畜牲,今日落个堕崖丧命,真是死有余辜!”
  钟灵泪光闪动,恨声道:“可惜他已死了,使我不能亲手为娘报仇!”
  王心裥也悔恨道:“唉!上一代的恩怨,我又何苦报复在下一代的身上呢?”
  显然他指的是王语嫣。
  李小非忽道:“对了,大理国皇后已被那古佬抢走,还有那木姑娘和包姑娘,我打算去追他们,你们去不去?”
  王心裥不加思索道:“我去!”
  钟灵虽对木婉清仍有妨意,却不愿离开李小非,只好勉为其难道:“那我也去!”
  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三人立即奔下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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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邙山,狂风沙又起。
  一座巨大墓穴中,火把的火光跳跃,映射出石壁上无数无动的人影,如同鬼魂在狂欢。
  原来是数十名全身赤裸的男女,围绕着一座座裸身石像在狂舞。
  石像大小与真人相似,有单独男或女摆出的各种不同姿式,也有男女相拥,作出热吻,爱抚,以及交合的诱人情态。
  由于选用的大理色与肤色相近,且梢雕细琢,巧夺天工,加上姿态撩人,简直是栩栩如生,几可乱真。
  数十名裸男裸女的狂舞,更使场面生动,春色无边!
  莫非这是什么邪教在举行祭典?
  那倒没错,这正是邙山“古墓派”,举行家典仪式前的序幕。
  祭台是张三尺宽,一丈长的石桌。
  桌上空无一物,只铺着一块大红布。
  狂舞的裸男裸女若痴若醉,愈舞愈热烈,愈疯狂,不时发出怪声吼叫和嘶喊,如间狼嗥枭啼!
  他们仿怫着了魔似的,逐渐形同疯往,已是旁若无人,放浪形骸,恣情作出各种狂野,不堪入目的动作和姿态,使墓穴中的气氛渐入高潮。
  狂野的动作,亢奋的呐喊,交织成一片……
  就在这时,三个身穿白袍的少女,被催眠似的,目光呆滞,脸上毫无表情,被六名黑袍壮汉押出,带至石桌前站定,似乎要让她们观赏这一场动情而热闹的表演。
  这三个少女,正是被古佬从君山相来的王语嫣、木婉清和包小靓!
  她们目睹恣情狂欢的场面,既不感到窘迫,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毫无表情地看着。
  众男女愈来愈疯狂,也愈来愈放浪形骸!
  但见他们的交合姿式,可谓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称得上是无奇不有,包罗万象。
  三个少女看在眼里,居然无动于衷,好像视若未睹,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只觉一片混乱而已。
  突问一声巨锣响起,众男女的狂欢顿时停止,各自保持着当时的动作,构成一个突然静止的画面。
  倏而,一个身着血红色大氅,戴着青面撩牙鬼面具的人,由四名黑袍女子相随走出。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身穿红色大氅之人走至石桌后,等四名黑袍女子分立两旁站定,沉声喝令道:“转过身来!”
  石桌前的三个少女了像未听见,又像不知是对她们说的,由六名黑袍壮汉助她们转过身,面向那穿红色大氅之人。
  只听那人怒声问道:“木婉清!你这叛徒可知罪?”
  木婉清仍是表情木然,保持沉默。
  那人又怒哼一声,狞笑道:“木婉清,你这贱婢既拜我为师,就该遵守‘古墓派’门规,献身以示忠诚。没想到你竟是假藉拜师之名,藉机探我‘古墓派’的虚实,然后逃之夭夭。如今你已落在我手中,本当处以极刑,凌迟而死。
  但念在你既已拜我为师,咱们这次在大理国又伤亡惨重,尤其损失了我苦心造就的‘古墓八毒女’,为了补充人手,求才不易,你的武功根基不弱,可免你一死,但重新举行‘献身’仪式!“木婉清仍然保持沉默,既不同意,也不表示反对,完全是任凭摆布。
  显然此人正是古佬,他也不理会木婉清是否答应献身,便喝令道:“仪式开始!”
  六名黑袍壮汉齐声恭应,由其中四人,将王语嫣和包小靓押至一旁待命。
  另两名则上前动手,替木婉清脱去身上白袍。
  袍内没穿任何衣物,顿时全身赤裸,只在那“神秘之宫”处,贴了一张黄色纸符。
  木婉情似乎毫无反应,任由两名黑袍壮汉,把她抬上石桌,赤裸裸地仰面平躺着。
  两名黑袍女子不待吩咐,上前为古佬脱下血红色大氅。
  原来他里面也未穿任何衣物,赤裸的身子瘦骨如柴,也是在小腹之下贴了张黄色纸符,正好遮掩住他的丑态,以免当真原形毕露。
  古佬亲自率众前往大理国,在新帝登基的淘年庆典当日,以“古墓八毒女”中的七人为首,大举攻破宫门,引发宫中一片惊乱,迫使正在举行的仪式中断,更造成双方惨重伤亡。
  混乱中,宫中侍卫和官兵死伤累累,连护驾的天龙寺高值也伤亡了好几人,丐帮弟子首当其冲,更是伤亡不计其数。
  幸而段誉曾误吞“莽牯朱蛤”,不畏剧毒,以一国之君亲战七毒女,更仗李小非挺身相助,一举力毙七毒女,才平息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战。
  罪魁祸首段承租,事败逃之夭夭,古佬也在混乱中,带了残兵败将逃出大理国境。
  最令他痛心的,莫过于损失了“古墓八毒女”,使他决心回邙山,重整旗鼓,矢志报复。
  不料大理皇后王语嫣出走的消息,不径而走,迅速传了开去,古佬听到这消息,当机立断,决定暂不回邙山,率众全力追寻这位出走的皇后。
  结果非但如愿以尝,逮住了王语嫣,还外带木婉清和包小靓。
  她们既然落在古佬手中,那还能轻易脱身?
  古佬欣喜若狂,即命手下送信给丐帮,要他们代为通知已入中原寻妻的段誉。同时率众押了三女,离开君山就急急赶回邙山布置,准备等段誉前来自投罗网。
  对这曾经拜过师,献身前却伺机脱走的木婉清,古佬自然更不会轻易饶过她了。
  这时他仍然戴着青面狼牙的鬼面具,不知是要令人见而生畏,增加他的权威感,还是故意制造恐布气氛。
  其实,三女均已受他施以催眠,纵然是厉鬼出现在面前,她们也毫无所惧,根本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古佬去年抓住闻入墓区窥探的木婉清,便是看中她的姿色,才不杀她,逼她拜在“古墓派”,决心把她造就成又一个“变色魔女”。
  现在失而复得,她已成了俎上之肉,任凭他宰割,心里那份得意和振奋,可想而知。
  这会儿任她有通天的本事,也绝难逃出古佬的魔掌,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缓缓伸出双手,以掌心紧贴在木婉清的脐上“分水”,脐下“阴交”两穴的部位上,运功将真力缓缓传出。
  倏而,古佬的双臂和两掌,逐渐变红,由淡而深,变成了赤红。
  异象便在这时发生,但见木婉清整个赤裸的身体,竟也随之变成了赤红色,仿佛受了传染一般。
  而当古佬的臂掌赤色逐渐消褪时,木婉清的肤色也随之消褪。
  当古佬臂掌再转变为绿色时,木婉清的肤色也转变成了绿色,令人看了不禁大为惊叹。
  古佬不知是否故意炫耀他的“变色奇功”,连变红、绿、紫三色,足足花去大约一盏热茶时间,才将双手收回,使木婉清恢复原来的正常肤色。
  这少女的脸色稍嫌苍白,看上去有些冷艳,但在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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