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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木兰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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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骏星很奇怪。冷酷、凶残、无情的剑狂居然还会有同情心?他感觉茫然不解。
皇甫天衣推开江春花:“站在一旁去。”
江春花离开皇甫衣,退后十余步。
薛宇红、袁骏星及陈风大、胡彪、胡汉等坪中侍卫,一齐逼前十步。
薛宇红在江春花身旁站定,凝视卓立在坪中的皇甫天衣道:“你动手吧。”
皇甫天衣“嗖”地拔出腰间长剑,坪空夕中映出一道彩红。
皇甫天衣举着剑道:“请允许我留个全尸。”
薛宇红点点头。
“噗!”皇甫天衣手一翻,将长剑插入自己左胸。
所有的人都看见剑透胸而入,剑尖从背部透出。
薛宇红心为之一震。
“嗨!”皇甫天衣大喝一声拔出穿胸长剑,投掷在地,一股鲜血喷出老远。
“薛宇红,你说话可要算数。”皇甫天衣话落,身子儿晃,怦然仰面路地。
袁骏星及众侍卫相顾骇然。
江春花静静看着皇甫天衣壮烈牺牲的一幕,没叫喊,也没流泪,只是眼神有些异样。
薛宇红看着江春花。不知皇甫天衣说了些什么话,居然能使她看到爷爷的死,而无动于衷,疯女人,毕竟是疯女人!
薛宇红走近前去。
袁骏星和所有侍卫都走近前去。
皇甫天衣静静地躺在石坪上,上身满是血,胸脯的伤口里鲜血还中汨汨地流淌。
袁骏星似乎不放心,举起手中的宝刀:“让我再补他一刀。”
“不!”江春花厉声一叫,挡在皇甫天衣身前,“谁要杀我爷爷,我就难你们看!”
薛宇红目芒一闪:“你爷爷还没死?”
“是的,爷爷没死。”江春花叫道:“我爷爷是不会死的,死后只要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后又能活转过来。”
原来皇甫天衣用复活的假话骗住了江江春花,难怪她如此平静,这个人邪可真是有心计!薛宇红心中暗想。
但,他仍不放心,挥手命袁骏星退下,自己上前弯腰伸出二指接住皇甫天衣颈脉。
脉已全无,皇甫天衣确死无疑,如能再埋入土中,更是万无一失。
他抬起头对江春花道:“你说的没错,若能将你爷爷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准能活转来。”
“哈!”江春花拍手道:“太好罗!埋石屋下,爷爷说,埋在他睡过的地下就能活得更快,也许六六三十六天就行了。”
江春花蹦跳着来到石屋前,指着台阶地道:“就这儿!”
薛宇红朝袁骏星呶呶嘴:“去检查一下。”
袁骏星带着四个侍卫来石屋前,先围着石阶转了一圈,然后吩咐道:“挖。”
四个侍卫领命开始挖抗。
薛宇红立在一旁,静眼观看。
江春花坐在皇甫天衣身旁,嘴里不知在叨念着什么咒语?
不到半个时辰,坑已挖好。
袁骏星跳入坑仔细检查过后,走到薛宇红旁道:“没问题。”
薛宇红朝侍卫挥挥手:“埋了他。”
四名侍卫拾起皇甫天衣的尸体走向坟坑,当经过薛宇红身旁时,薛宇红伸手探挥手:“埋了他。”
四名侍卫抬起皇甫天衣的尸体走向坟坑,当经过薛宇红身旁时,薛字红伸手探了探皇甫天衣的手脉。
脉脯全无,身躯虽未僵硬,但已开始冰冷,事实证明皇甫天衣已确死。
“哎!”江春花对四名侍卫嚷道,“不能扔,扔下去去会把爷爷跌痛的,要轻轻放下去。”
四名侍卫皱起眉,这疯女人真够麻烦的!
薛宇红道:“依她的话去做。”
江春花纵身跳入坑里,伸出双手:“慢慢放下来,我接着。”又在尸身旁跪下,双手插在地里念了一些咒话,这才跳出坑来。
“埋!”袁骏星一声令下,泥土纷纷落入坑中,皇甫天衣身上。
片刻,坑已填平。
依照江春花的意思,没有堆坟堆,更没有立墓碑,因为她说爷爷没死,只是在地下睡觉。
这是疯女人的话,当然谁也不会相信。
一切妥当之后,薛宇红对她说:“江春花姑娘,你可以走了。”
袁骏星补上一句:“你想到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江春花朝着坟坑,拱拱手道:“爷爷,七七四十九天后,我来接您老人家出土。”说完,她转身就走向山壁崖口。
薛宇红走过后,踩在坟坑上,冷声道:“皇甫天衣,你孙女儿还望你能活转呢。”
袁骏星走近前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薛宇红道:“依照马公公的计划盯住她,她会将咱们带到丁不一练剑的地方去的。”
“是。”袁骏星立即带着陈风林、胡彪、胡汉、跟身追过去。
薛宇红凝视着已被幕渐渐罩住的山谷,良久,才发出一声命令:“撤!”
所有的侍卫都撤走了,只剩下了空幽幽的山谷。
薛宇红还站在石屋前,望着脚下的坟坑发愣。
死去的人真还能复活吗?
七七四十九天后,皇甫天衣能从这坟坑爬出来?
山顶传来一声长啸,啸声震撼山谷,音传百里。
薛宇红全身一震,他知道这是马公公在传唤自己。
他报以一声长啸,身形一骤,跃出石坪,飞上石壁崖,直扑山峰顶而去。
空荡的山谷一片冷清。
石坪的鲜血在雪地里只是一块黑色。
一条绳索荡下山谷,山锯周石公背铁镐到了石屋前。
月光照亮了周石公手中的铁镐和石屋前那个神秘的坟坑。
第十三章 铁板神功
汝王镇,是个很小的小镇。
四周一层层的山连绵不断,像海里的浪,小镇蜷缩在山坳里,藏得很深很深,就像淹没在浪里的一叶小舟。
太平铁铺在镇尾街口,门前接着锻打的铁器和“太平”铺号。要找太平铁铺,根本就用不着问。
拉着大白菜的马车直接驰到铁铺门前。
车夫大声嚷道:“田老板,菜送来了。”
铁铺里走出个伙计:“唷,是大白菜!请随我来吧”
马车跟着伙计拐过街口,转到铁铺的后院门,驶进院内。
伙计低声问:“人到了?”
车夫指指车上的大白菜:“在里面,两个人。”
伙计扬起眉:“怎么只两个人,不是说好是三个人吗?”
车夫轻声道:“那疯姑娘跑了,陆老板正在找她,想她已回到了崂山清风观。”
“嗯。”伙计点点头,便和车夫一起动手卸十车上的大白菜。
丁不一和余小二从车架上钻出,立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背。
此刻,已是申牌时分,马车在路上整整跑了一天。
伙计和车夫找过招呼后,马车拖着几件铁器驰出了后院门。
伙计转身对丁不一和余小二道:“请二位这边来。”
丁不一和余小二跟着伙计穿过院内门,翻过一堵围墙,钻过一丛枯刺树,来到一个山坳小坪上。
阳光照着小坪,坪地上的雪在融化。
这里和崂山山谷绝然不同,四周是低矮的山丘,高低都在四百米之下,重重叠叠,一望无际。
此刻,雪已开始融化,丘坡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积雪,使整个山丘就像个癞痢头一样,十分难看。
小坪中三条板凳,两板凳上端坐着两位年逾五旬的长衫者,另一条板凳上躺着一位双手抱胸打着呼噜的汉子。
伙计上前向端坐在板凳上的长衫者道:“丁不一和余小二已经到了。”
一名长衫者问道:“怎么不见江春花姑娘?”
伙计道:“陆老板江春花姑娘在小谳逃回崂山清风观去了,他现在正在寻找她。”
长衫者花白胡须一翘:“这个小丫头。”说着摆摆手,“你去吧。”
伙计躬身退下,对丁不一和余小二道:“你们过去见礼吧。”
“哎。”丁不一轻声一唤,正待问话,伙计却已走了。
怎么是三个人?
丁不一正在猜想,一名长衫者道:“丁公子,你们怎么不过来?”
“哦!”丁不一急忙掏出魔花玉石和余小二一同走上前去。
“嗯,二位……”丁不一拿着魔花玉石不知该究竟交给谁。
“拿过来吧。”说话的长衫者一把夺过丁不一手中的魔花玉石迎着夕阳光照,“没错,就是它。”
丁不一忙拱手道:“在下扬州桃花园少主丁本一拜见地邪欧阳台镜叔叔。”
长衫呵呵一笑:“你错啦。”他手朝另一位长衫都一指,“他才是地邪欧阳驹。”
也在这里!丁不一笑咧开了嘴,忙向二人施礼。
欧阳台镜接过魔花玉石看看,扭头对睡在板凳上的汉子道:“七弟,魔花玉石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板凳上的汉子咕噜着道:“二哥你看了就行了,我懒得看。”
“板邪诸葛独景也在这里?”丁不一颇感惊异。
欧阳台镜道:“丁公子,那位就是板邪诸葛独景。”
丁不一赶紧又向诸葛独景施礼。
诸葛独景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继续打着呼噜。
司马神驹对愣在一旁的余小二道:“臭小叫花子,见了三位师傅,怎么还不磕头?”
余小二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先向欧阳台镜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向马神驹磕头。
司马神驹大笑道:“用力!用力!”
余小二运动铁头功,猛三个响头,他存心要在三个师傅面前的卖弄功夫,自是使出了全身之力。
“咚咚!咚”三个响头磕下,坚硬的地上已磕出一个凹洞。
欧阳台镜眯眼微笑。
司马神驹大声嚷道:“好铁头!”
余小二鼓起嘴,歪着头,神气十分得意,他正准备过去向诸葛独景磕,司马神驹伸手拉位他,轻声道:“他要是不理你,你就露一手邪龙神刀给他瞧瞧,说不定他还不是你的对手。”
余小二嘴唇高翘,神气更是不可一世。他大步走到诸葛独景身前,运起铁头功,“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弟子余小二叩见师博!”
诸葛独景无动于衷,仍在抱胸打着呼噜。
司马神驹向余小二使个眼色,余小二壮起胆子,腰身一扭,窜上前去出手就是一刀。
他心想这一刀将诸葛独景的衣襟划破一条口,让他日后不要小看自己,他进梅花园墓穴时,曾划开过慕容久酒的裤裆,他自信划开睡在凳上的诸葛独景的衣襟是绝无问题。
诸葛独景躺在板凳上的身子,突地凭空弹起数尺,空中一连几旋。
“嗖嗖嗖!”余小二的小神刀连连刺空。
“软骨神功!”司马神驹一声大喝。
余小二心念一动,身子一柔,从板凳上穿过,欲从另一侧动手。
“嗤!”板凳忽地一旋,转个九十度,两凳脚横杠将余小二卡住。
余小二急柔身一退,从板凳缝里钻了出来,头刚抬起,眼前一花,诸葛独景右手弯曲的二指敲到。
余小二咬咬牙,运起铁头功。
“当!”诸葛独景就一记爆栗粒敲在余小二头额上,发出一声类似金属的击打声。
“哎唷唷!”余小二捂着哇哇大叫,眼前金星直冒,疼痛难熬,额上顿起一个老大的青包。
“臭小子,想要与师傅斗?你还差得远呢。”诸葛独景就仍躺在板凳上,双手抱着胸,身子一侧,又是昏昏睡去。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丁不一忍不住,爆出一阵哈哈大笑。
余小二哭丧着脸,脸上挂上一层冰屑。
欧阳台镜道:“别看七弟诸葛独景整日昏昏沉沉地睡。只要他动起来,动作比谁都敏捷,咱们七邪之中数他身手最快,论心智数皇甫天衣最聪明,论骄狂数这位司马神驹。”
司马神驹接口道:“论老成数咱二哥欧阳台镜,论交际数……”
“行啦。”欧阳台镜道,“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俩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开始练功。”说着手朝山上一指,“那里有两间茅棚,左边的茅棚我们三人已经占了,你俩就睡右边的茅棚,待会铁铺的伙计会给你们送饭来的。”
“知道了。”丁不一和余小二齐道。
“去吧。”欧阳台镜挥挥手,“咱们三人还有事要商量。”
“是。”丁不一和余小二拾起包袱,一同走向山丘。
深夜,余小二在额头上贴了张欧阳台镜给他的膏药,才安然入睡。
丁不一挂念着江春花和白如水,久久不能入睡。
天快亮是,他做了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白如水知道了他与江春花在山壁崖洞里的事,骂他负心郎,离开他走了。
江春花遭到薛宇红东厂杀手的追杀,逃到了这里,随后追来的东厂杀手在马公公带领下,将欧阳台镜、司马神驹、诸葛独景及太平铁铺的人全都杀了。
到处是尸体,血流成河,这些人全都是为他而死的,他在尸体中行走,双手沾满的鲜血,突然尸体翻动,诸葛独景从血泊中翻身站了起来……
他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淋。
难道这是个不祥之兆?
茅棚外传来司马神驹的院喝声:“小子们,该起床了!”
丁不一和余小二穿上衣服奔进小坪。
坪上。三条板凳上端坐着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三人。
三个膝盖上各摆一本剑谱,三支长剑靠在身旁,那姿态和神气都十分庄严,连诸葛独景也是一副正经模样。
施过礼后,欧阳台镜道:“余小二,你到一旁去练内气功法,早饭后,我再教你另一种功夫。”
“是。”余小二领命,退到小坪一角,盘膝坐下,开始练内功。
丁不一在三人面前站定,深吸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带鞘长剑。
“拔剑!”欧阳台镜轻声一喝。
“当!”一道寒芒从丁不一手中泻出,丁不一用的是抖骰之法,所以出剑速度不仅快,而且还有些诡异。
“出招!”欧阳台镜又是一喝。
丁不一一连刺出几剑,剑花错落,毫无章法。
三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已从皇甫天衣那里知道了师傅这招残缺不全剑式的奥秘,所以对丁不一的乱剑,并不感到惊讶。
“很好。”欧阳台镜半晌从口中进出两个字。
“谢谢夸奖。”丁不一按住剑,“请三位叔叔指教。”
欧阳台镜正色道:“说实话,这招剑,师傅也没教过咱们,因此说指教不敢,咱们一起来切磋吧。”
诸葛独景身一扭,屁股下的板凳“嗤”地横过来,伸出一截,他手一摆:“请坐。”
“弟子怎么……”丁不一怎敢在三位前靠面前落座,与他们切磋剑法?
司马神驹道:“叫你坐,你就坐,难道你不想学七邪剑法了?”
丁不一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与诸葛独景面对面坐下。
欧阳台镜和司马神驹板凳左右一横,坐在诸葛独景和丁不一两旁。
“刷刷!刷!”三本剑谱都到了最后一面,一招残缺不全的剑式。
欧阳台镜指着三招剑式道:“师博是不允许我们七人互相看到谱练招的,但现在师博已经过世满二十年,而且这又是不全的一招剑式,所以今日特来共同切磋,望大家各抒所见,不要有所顾虑。”
司马神驹道:“这一招剑式似是不全,但实际上每一式都含七邪剑式剑法的万象变化,七式剑法能在一招之内融合在一起,便是师博当年说的纵横天下无故的七邪剑法……”
诸葛独景冷冷地道:“你这话皇甫天衣早就告诉我们了,等于没说。”
司马神驹鼓起眼:“你敢看不起我?”
欧阳台镜道:“别吵,想要让丁公子笑话咱们?”
丁不一急忙道:“我怎么敢?欧阳叔叔……”
“你别客气。”欧阳台镜诚恳地道,“我说过是切磋,你对这招剑式有什么感受和想法都可以说,这是皇甫天衣的主意。”
“皇甫叔叔的主意?”丁不一问道。
司马神驹道:“不错,你以为我们三人会在一起?是他相信咱们三人来这里共同教你剑法的,他认为三种剑法一起教,你能学得更快更好。”
皇甫叔叔可为自己费尽了心想!丁不一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
片刻,四人对这招剑法的研究渐渐烈起来,欧阳台镜和丁不一小声比划。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争得面红耳赤。
“试剑!”
“试就试。”诸葛独景缓缓撑剑起身。
“慢!”欧阳台镜道,“要试剑,咱们只能与丁公子试。”
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相互看了一眼,一齐拔出剑,对丁不一道:“丁公子,请!”
丁不一慢慢站起:“我怎么行?”
欧阳台镜道:“七邪剑中没有不行这两个字。”说着,他手中的长剑也出了鞘。
丁不一只得咬咬牙,举起手中的长剑。
“上!”欧阳台镜一喝,三支长剑刺向丁不一。
“当!”丁不一长剑脱手,身子晃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丁不一功力低微,剑法有限,怎能经得欧阳台镜三人联手一击?
欧阳台镜三人面面相觑,默然无言。
此时,店伙计挑着饭担送早饭来了。
欧阳台镜上前拉起丁不一,拍拍他肩道:“不要紧,慢慢来。”复又对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道,“早饭后,你俩与丁不一拆剑招,我教余小二的铁板功。”
司马神驹道:“只好这么办了。”
诸葛独景就没说话。埋头走向饭担。
丁不一在想:铁板功,这是什么功夫?
早饭后,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与丁不一对剑。
他俩改变了对剑的方式。
司马神驹使一招剑式是“万马奔腾”,恢宏磅礴,雷霆万钧,讲的是气势。
他详细讲解过此招式之后,先向诸葛独景攻出一剑,然后再与丁不一对试一剑。
诸葛独景使一招剑式是“一鸣惊人”,快逾闪电,迅捷悍狠,讲的是速度。
他也是先讲解,再与司马神驹演示,然后与丁不一对试剑。
而丁不一却是照着残缺不全剑式,凭自己的悟性与之对拆。
这是皇甫天衣在教丁不一剑法时,苦思冥想出来的实战教法,三种剑法同时传教给丁不一,将会使他对七邪剑法的理解更加深透,而且练出的剑法也更有威风,但这种教法有一个关想的因素,那就是丁不一的悟性能否同时接受三种剑法,若不能,那就会是弄巧反拙了。
皇甫天衣是不是会过高地估计了丁不一呢?这只有等事实来回答。
小坪一角,欧阳台镜正在对余小二进行最后的测试。
欧阳台镜问:“你决心要练邪龙神刀吗?”
余小二道:“决心要练。”
欧阳台镜又问:“你能不畏苦,不怕痛吗?”
余小二道:“能。”
还有什么苦比练铁头功和软骨功还要痛苦?
欧阳台镜道:“你不后悔吗?”
余小二道:“决不。”
邪龙神刀已练到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后悔?就是刀山火海,也只有上了。
“好,现在我就传授你邪龙神刀的铁板功。”欧阳台镜说完,举手一连三击。
两个伙计用杠抢着一块铸铁板走进小坪。
余小二盯着铁板暗想:“这是什么玩意儿?”
欧阳台镜摆摆手,两个伙计将铸铁板放到地上,“嗤嗤嗤”,一阵细响,地面上冒起团团白气,铁板是烧烫了的!难道铁板功是要……
余小二暗觉不妙,头上冒出了汗珠。
“脱掉鞋袜!”欧阳台镜沉声下令。
“是……是。”余小二颤声答应着,脱去鞋袜,脚站在还有雪的地面上,一股冷气直从脚底透入心扉。
此刻,一个伙计将一只盛有药水的木盆放在铁板前。
欧阳台镜道:“将双脚踏入木盆里。”
余小二走过去,双脚踏入木盆,盆中的水奇冷,冰寒彻骨,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欧阳台镜厉声下令:“踩上铁板。”
余小二抬起脚,脚趾上的一滴药水落在铁板上,立即冒起一团蓝烟。
他害怕了,脚往一回缩,又放入木盆中。
欧阳台镜沉声道:“你后悔了?”
余小二没出声。
欧阳台镜道:“你在后悔已来不及了,你已踏在练铁板功的药水中,若还不赶快踏在铁板,半个时辰后,你的这双脚就报废了。”
余小二咬咬牙,一抬脚踏在了铁板上。
“哇!”他怪叫着在铁板上乱蹦,透心的剧痛从脚心上传来,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往前跑!”欧阳台镜发令。
余小二高抬双腿沿着铁板往前跑,刚跑到铁板顶端,欧阳台镜又道:“往回跑!”
“娘的!”余小二心里骂着,“小爷今日豁出去了!”
余小二跑回到铁板边端。
余小二双脚踏入木盆,热烫的脚板触到冰寒的药水,一种似刺痛又似灼痛的剧痛猛烈地刺激他的神经。
欧阳台镜道:“踏上铁板。”
不待他命令出口,余小二早已蹦跳上了铁板,弹跳着脚没命的狂奔。
这一次的痛苦,比刚才那一次更为剧烈。
余小二反复地从木盆中跑上铁析,又从铁析上跳到木盆里,不住地高声嚎叫。
铁板渐渐地冷却,余小二的嚎叫声却未减弱,因为他此刻的痛苦并未减轻,反而更觉加剧。
丁不一数次停剑来,扭头看余小二,小乞丐练功真够惨的,每一桩功夫练得都是如此痛苦。
司马神驹厉声道:“丁公子,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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