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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木兰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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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一数次停剑来,扭头看余小二,小乞丐练功真够惨的,每一桩功夫练得都是如此痛苦。
司马神驹厉声道:“丁公子,练剑是不能分心的,不要管余小二,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余小二这铁板功练成了,将会震惊整个武林。”
诸葛独景没说话,却是把剑,一剑一剑向丁不一刺来,逼使丁不一不得不还剑。
下午,欧阳台镜让司马神驹替他监督余小二踩铸铁板,自已则和诸葛独景与丁不一练剑。
夜里,欧阳台镜将三本剑谱交与丁不一,要丁不一用心领会剑谱的精髓,自己则和司马神驹与诸葛独景在茅棚里继续研究那一招残缺不会的剑式教法。
丁不一在看剑谱。
余小二捧着脚在哭泣。
丁不一走到余小二身旁,轻声道:“怎么样?”
余小二哭着道:“麻酸酸的,火辣辣的,针刺一样的,痛死我了。”
丁不一伸出手:“让我看看。”
余小二翘起脚,两只脚板又红又黑,高高肿起,像是剥去了皮又烤焦了的猪蹄子。
“痛不痛?”丁不一说伸出指头,接向脚板。
他的指头还未触到脚析皮,余小二杀猪似地叫喊起来:“哎唷唷!痛死我也!啊……哇……呀!”
茅棚门被推开,欧阳台镜出现在棚门口。
余小二哭喊声顿敛,咬紧着牙关,全身直打哆嗦:“师傅。”
欧阳台镜看着余小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扔了过去:“这是药水的解药,你如果受不住,打算不练铁板功了,就将这药粉涂在脚板上,然后打点包袱离开这里。”
“欧阳叔叔”丁不一想替余小二讲情。
欧阳台镜对丁不一道:“这不干你的事。你要潜心去领会七邪剑的剑式,做到心如止不,忘却自我,这样无论余小二怎么叫喊,也不会影响你看剑谱了,这就是我要你和余小二同住一个茅棚的原因。”
丁不一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点头道:“我明白了,身置海涛之中,心中却是风平浪静。”
欧阳台镜轻“嗯”一声:“很好,皇甫天衣没说错,你悟性果然很高。”
“师傅。”余小二挣扎着站起来,“我……”
欧阳台镜没说话,转身掩上棚门走了。
余小二捏解药包,望着发抖的双脚,怔怔站着。
丁不一道:“你打算怎么办?”
余小二没吭声,两行水在无声地流淌。
丁不一又道:“司马叔叔说了,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你这铁板功练成了,将会震惊整个武林。”
余小二脚仍在发抖,眼中却闪过一道灼炽的光亮。
丁不一道:“我要去看剑谱了。”
余小二仍站着没动,颤抖的双脚使身子摇晃不停。
丁一回到自己原床位上用心看剑谱,片刻,便已迷失在剑招中忘掉了周围一切,继而忘掉了自我。
在研究这种疑难高招中,丁不一算得上一个绝顶高手。
余上二将手中的解药粉纸包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捏紧拳头道,“我要……练,一定要练成铁板功!”
余小二练板功的药水愈来愈冷,铸铁板的温度愈来愈高,他的嚎叫声却越来越低。
丁不一七邪剑剑式愈练愈乱,欧阳台镜、司马神驹、诸葛独景三人以诸葛独景为主攻的剑势愈来愈猛,对剑的早间越来越长。
古井无波,时间在小坪静静地流。
一月已经过去。
除了除夕夜歇了一晚之外,练剑、练功从未停止过。
用丁不一的话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用余小二的话说,是拼着命豁出去了。
丁不一已能抵诸葛独景的闪电般的攻击,“一鸣惊人”。
余小二已能在烧得通红的铁板上来回奔跑,在刀锋口上行走自如。
三邪对丁不一和余小二的表现大为满意,赞口不绝。
这一天,欧阳台镜对丁不一道:“今天由我来主攻,剑招是地邪剑的‘排山倒海’一式,你要小心了,这招式主要攻是你的下盘,而下盘是你的最大弱点。不过,你也不必拘泥剑式硬拼,可以用灵活的步伐与变式来弥补下盘不稳的弱点……”
司马神驹将余小二叫到身前,指着搁在身旁木板凳上的一碗药水道:“小子,轮到你向我学功了,我教你的是嗅觉功,你将会人像狗一样,不,比狗还要敏锐的嗅觉,现在把这碗药水喝下,当然,这药水很难喝,喝下它比死还要难受,但,你一定得喝……”
欧阳台镜拔出长剑向丁不一猛攻,诸葛独景时不时地突出一剑,即是偷袭,也是暗中指点漏洞。
余小二喝下药水后,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哀嚎。
“爬过来,对再爬过去!”司马神驹高声指挥着。
余小二来回爬过两趟,浑身污泥,气喘吁吁。
司马神驹拍手道:“好样的!就这么爬,来回爬五十次。我去帮助欧阳师傅教丁公子剑法去了,注意,五十次,不要停!”
余小二忍着一次次恶心的呕吐,在地上哭丧着脸爬着,心中在想:“苦命人连练的功也这么苦!”
司马神驹走到丁不一身旁劈手刺出一剑。
“嗤!”丁不一肩衣绽裂,已见殷红。
“停。”欧阳台镜书住剑,沉声道,“四弟,我说过不要操之过急,他功力不济的。”
丁不一抖着剑,耸耸肩:“欧阳叔叔,不要紧的,我能行。”
司马神驹摊摊手道:“没事的,你瞧,丁公子自己都说能行。”说话间,又向丁不一突地刺出一剑。
“当!”丁不一接下这一剑,身子向后斜退一步,但空中留下一道剑芒锁在司马神驹的剑身上。
欧阳台镜心一动,对师傅七邪剑又有了新的领悟,于是,想了想道:“江湖是个讲究实力的冷酷世界,在生死拼杀时,有实力的人才能生存,没有实力的人只有死路,而实力的依靠,应是功力的高低和应变的机灵,丁公子,你听明白了吗?”
司马神驹与诸葛独景还在用眼光交换意见,丁不一却顿有所悟:“我明白了。”
欧阳台镜还想说什么许,此时,店伙计走上小坪来到欧阳台镜身旁:“有春花姑娘消息了。”
第十四章 疯女与老太监斗智
马公公端坐在泰安衙门内院房的太师椅上,泥塑一般纹丝不动,面如冷铁。
他表面上虽然镇定,一副心平气和之态,内心里却是恼怒万分。
他万没想到,他堂堂的马太监公公,居然会被一个疯女人给耍了。
江春花引着薛宇红、袁骏星一行侍卫,从崂山到泰山,再从泰山脚到玉皇顶,整整转了一个多月。
这个该死的疯女人!
他恨不得要将她剁成肉泥去喂湖中的野鸭,活生生地送去喂煤蛇,或让手下的轮暴至死,方才消他的心头之恨。
然而,她却不能死,现在他还需要她,只有她才能找到那个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学剑的丁不一。
他眼眶有些儿泛黑、浮肿,那是熬夜的结果。
他已有三天三夜没睡了,就这么坐着,在考虑着如何对付这个疯女人。
现在,他已经有了主意。主意是这么简单可行,他才发现自己有时候聪明过了头,竟也会是这般愚蠢。
他已传令命薛宇红速来见他,薛宇红早该来了但还未来,他心中十分震惊,按住太师椅背的手微微颤抖。
房门被拉开,薛宇红风尘仆仆闯进房来。
薛宇红不慌不忙地道:“禀公公,我发现金面佛和那个神秘的女人了。”
马公公心扑通一跳,故作针静道:“他们来泰山干什么?”
薛宇红道:“依卑职所见,他们是为江春花而来。”
“为江春花?”马公公目芒闪烁。
薛宇红故意想了想道:“他们一定也是找不到丁不一的去路,所以来找江春花的。”
马公公脸色冷峻:“他俩发现了你们没有?”
薛宇红摇摇头:“没有。”
马公公思忖片刻,手在太师椅把上一按,倏地站起:“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二人和江春花见面,你带人去截住金面佛,我去对付那个神秘的女人。”
“是。”薛字红应声道。
马公公又道:“江春花那里令几个她不认识的侍卫,立即行事。”
马公公挺身而立,从怀中缓缓摸出那只小香炉,凝视片刻道:“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真实面貌。”
“来,再给本姑娘来一壶!”江春花坐在玉皇顶的玉皇酒楼里,拍的酒桌“冬冬”直响。
楼上所有酒客瞪着眼睛,望着江春花。
这女人已经喝了十壶酒,还要喝!
酒保笑着走过去。哈腰:“这位姑娘,您已经喝了十壶了,这……”
江春花“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十只空酒壶,“叮叮当当”有八只掉到了地上:“拿酒来!”
酒保仍暗着笑:“姑娘,这样喝下去……”
江春花一锭银子摔在桌上:“本姑娘有钱,有钱不卖酒给我喝……”
她顿顿声音,抬起头,头额泛起一层细汗,这三人便是化妆盯梢江春花的侍卫,刚才他们又接到了一项新的使命,要在酒楼欺辱江春花,江春花显露的这一手功夫,怎不叫他们心中害怕?
酒呆吓得低下头连连后退:“是,是,小的这……就去拿久。”
满楼堂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都在猜疑:“这女人是谁?”
此时,酒楼上又上来三个汉子,疾装劲服,头扎罗汉包巾,背插钢刀,一眼看得出来是行走江湖的英雄好汉。
三汉子找个空桌坐下,一名酒保忙着过去招呼。
为首的蓄有络肋须的汉子道:“一桌酒菜,要快,咱们吃了还要赶路呢。”
“哎,三位大爷请稍待。”酒呆点头道,“不知大爷要喝什么酒?”
“什么酒都行。”汉子摆摆手。
见到汉子摆手,酒保退下,墙角里的三个待卫却站了起来。
三侍卫摇晃着身子,颤着手端着酒杯,走到江春花桌前:“姑娘一人喝酒不……感到寂寞吗?大爷陪……你一杯。”
江春花捧起酒壶,笑道:“行啊,这边坐。”
三侍卫傻了眼,这疯姑娘不动怒,反而叫坐,这该怎么办?
络腮须汉子摘下背上的钢刀往桌上一拍:“酒保,快点”
酒保也傻了眼,今日的客人都是吃错了哪味药,怎么个个这么横?
三侍卫丢个眼色,狠狠心,三只手同时摸向江春花:“小美人,让大爷们摸一摸……”
江春花连人带凳往后退出一尺,两眼红而有些呆滞。
小美人?她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称呼,她脑海中清晰而又混乱地浮现出,老沙何小庄垢景物和人影。
在神情恍惚之中,她没有动手。
她没动手,络腮须三位好汉却动手了。
络腮须汉子喝道:“大胆的贼子,竟也在大庭广众之中调戏姑娘!”
随着喝骂声,三位好汉一齐出手。
酒楼顿时大乱。
江春花还是痴痴地坐着,对周围发生的事仿佛不知。
战斗迅即结束,他们跟踪监视江春花的侍卫落荒而逃。
江春花还在想小美人的事,越想越乱越糊涂。
络肋须三人回坐到座位上。
酒楼恢复平静,起身退到一旁的客人,复又回到桌旁,刹时,窃窃私仪声四起。
酒保将酒菜送到络腮须汉子酒桌上。
络腮须汉子瞟了江春花一眼,开口说话:“这一路过山东,新闻听得可是不少。”
另一汉子道:“什么新闻?大哥说来听听。”
络腮须汉子道:“你知道扬州十里桃花园的丁不一公子吗?”
另一汉子道:“就是那个使桃花扇的丁公子?知道的,听说他爹是天邪丁不伟已在扬州东市街头斩首了。”
“哎,”络腮汉于边斟酒边道,“我只说丁公子,不说他爹。”
江春花呆坐的身子突地一颤,有人在说丁不一!
她急忙挪动板凳到桌边,一边装着喝酒,一边用心谛听。
络腮须汉子三人的对话声传来。
“当年我去桃花园见过丁公子,丁不一真是堂堂一表人才,既俊秀又聪明,尤其是眉宇间一团英气,气宇轩昂,实是令人惊叹。”
“我在赌场遇到过丁公子,他赌技超群,出类拔萃,又潇洒又大方,实是难得的人才。”
“哎,你还不知他的另一个优点呢,他最讲义气,最忠情,对女人是一个心眼爱到底。”
江春花听到这些对丁不一的赞,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知道,知道,否则他怎么叫花公子?”
“他是个有气量的男子汉,他如果喜欢一个女人,那女人就算是个疯子,他也一定会娶她做老婆。”
江春花锭开了笑容,心里像是淌过一湾蜜流。
“唉,什么好心好报,我看是胡说八道。”
“这话怎讲?”
“像丁公子这样的好人怎就会没有好报。”
江春花心里急着问:“他怎么啦?”
一名汉子替她问道:“他怎么啦?”
络腮须汉子道:“他出事了。”
江春花心陡起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蹦起来。
“出了什么事?”对话声继续传来。
“我也不太清楚,呼说他在练什么剑时,遭人暗算中了剧毒。”
“哦,危不危险?”
“危险极了,他一直昏迷不醒,随时都可能烟气,听说他在昏迷中一直吟着两个女人的名字。”
“那两个女人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来,喝酒,喝酒。”
江春花心在狂跳,捧住酒壶的手在发抖。
丁不一已命在垂危。
他在吟着白如水和自己的名字。
一定得赶到双羊店汝王镇太平铁铺去见丁不一!
瞬这间,她把爷爷皇甫天衣在山谷石坪右交待她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她为真情所动,心绪倒了酒桌,纵身跃出酒楼栏外。
“哎!”酒保赶上来,酒桌已打翻,桌上的那锭银子也不见了。
络腮须汉子笑笑,掏出一链银子扔在桌上:“酒保,那姑娘的酒钱,我付了。”
“谢大爷!”酒保赶着过来,扶起酒桌,躬身向络腮须汉子道谢。
络腮须汉子手一挥:“咱们走。”
络腮须汉子三人走出玉皇酒楼,拐进左道边的乱石丛中,从怀中掏了一支火焰箭。
“嗖!”火焰箭厉啸着冲上天空,在家中爆出一朵红色的火花。
这是一切信号,江春花已按马公公的计划被诱下了玉皇顶山峰。
凡事总有意外,无论多么周密的计划,往往在执行中也会有完全出于意料的情况发生。
这种说法对正在诱敌的马公公和薛宇红如此,对正在寻找江春花的金面佛和碧姣月,也是如此。
江春花飞身跃出酒楼后,为摆脱可能埋伏在楼外的侍卫跟踪,窜上了石岩丛林,在无路的岩林中寻找下山之路。
行不出一里,岩林中迸发出一阵悸人的狂笑,两条人影从枯草丛中跃出阻住了江春花的去路。
江春花厉声喝道:“你们是谁?本姑娘剑下不杀无名小卒!”
“哈哈哈哈!”来人又是一阵狂笑,“疯娘们,你连咱们两个也不认识?”
江春花横眉怒目道:“少罗嗦!本姑娘有要事在身,无心与你俩戏耍,要就让开路滚到一边去,要就速速报上名来领死!”
挡路的两人对视一眼,咧嘴笑道:“西域鬼魔城厉鬼熊宗。”
“色鬼朱颜。”
“原来是你们两个死鬼!”江春花说话间,抖手拔出背上小包袱上的剑,刺向熊宗和朱颜。
熊宗和朱颜两个月前在崂山清风观庙外石岩坪失手之后。
一直耿耿于怀,当他们听到丁不一并未丧已出了崂山山谷的消息,便沿途追来,盯上了江春花。
叮叮当当!熊宗的锯齿小刀和朱颜的一对短剑与江春花交上了手。
石丛林中旋起一股劲风,沙石飞扬,枯枝败叶冲天而起。
“呀!”江春花狂叫一声,剑花错落,在她身旁两丈之内,布满了悸人的寒气和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冷芒。
江春花急于脱身,已使出了毁天灭地,万物同毁的疯狂杀招。
熊宗和朱额没想到江春花的武功会这么好,仓猝之间,肩背已挨数剑,连连后退。
江春花人虽已疯狂,但要马上去见丁不一的意识却是十分清晰、明朗,见二鬼后退。便准备夺路面走。
熊宗急声道:“不能让她走了。”
朱额应声道:“当然,我还想跟她乐一乐呢。”
两人黯然吐气开声,闪身急进,双剑与锯齿刀自肋下走诡异的路线,交错反击。
二鬼长期联手,心领神会,配合默契,“不!”齿刀冒着断臂的危险,用刀背上的锯齿将江春花长剑刃口绞住,朱颜又剑点在江春花手腕和肩井穴上。
“噗!”江春花长剑坠落在地,剑尖插入石缝泥土之中,她拉着酸麻的手臂,往后急跃。
“还想跑?”熊宗欺身闪进,左手的锯齿刀往后腰一挂,右手没指头的掌倏然拍出。
“噗!”一声闷响,江春花撒开双手仰面倒地。
江春花武功虽然不弱,但毕竟不是色、厉二鬼联手的对手。
熊宗和朱颜抢身上前,一人一只脚踏在了江春花的身上。
熊宗冷哼一声:“疯丫头,想和咱们二鬼头,还差着呢。”
朱颜盯着她嘿嘿笑道:“疯头长得倒是有几分像那个白如水。”
熊宗脚下稍稍一紧,厉声道:“丁不一在哪里?”
江春花瞪眼瞧着他,突然嚷道:“一定是你们下毒害了丁公子,一定是你们!还我夫君命来,还……我夫君命来!”
她大叫大嚷,拼命挣扎,神情狂乱。
“哎,有些不对劲。”熊宗对朱颜道:“这女人的疯病大发作了。”
朱颜阴恻恻地笑道:“不要紧的,等我们先她乐一乐,好的疯病就好了。”
熊宗皱起眉道:“这疯女人我可不沾边。”
“好,你退到一旁去,”朱颜摆摆手,收起双剑,淫声笑着,“这事让我来处理。”
江春花眼前幻影重叠,丁不一的身影和石壁洞的一幕,在她眼前闪动。
她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朱颜笑吟吟弯腰,熟练地解着她胸衣的纽扣,嘴角淌流着一缕口水。
突然,熊宗大喝一声:“当心!”朱颜经验丰富,听到告警声,立即缩回手,身子往后一滚,滚动中双剑弹出袖内。
一声厉啸大耳,随着啸,岩林丛中展现出一道硕大如莲的霞光,霞光中冷森的剑芒在蓬射。
“嗤!”一线血珠随着霞光在乱岩林丛上飞溅。
伴着朱颜一声惨叫,两根断指和一柄短剑飞上了天空。
一个脸罩金佛面具的人拎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宝剑,出现在江春花面前。
熊宗扶起朱颜:“你怎么样了?”
朱额歪着嘴,抖着左手腕,哭丧着脸道:“断……了两根指头,哎唷!”
熊宗道:“两根指头,还算好,我在清风观下子就断了五根指头。”
朱颜忍住痛,咬牙对脸罩金佛面肯的人道:“金面佛,你还没有死?”
金面佛已将江春花扶起,沉声道:“知道我是谁就好,快滚!”
朱颜挥挥右手的剑,恨声道:“你敢断我二指,今日我色鬼与你没完。”
金面佛眼洞里的目芒一闪:“快滚,否则,我就杀了你们。”
“杀了他们!”江春花跟着嚷道,“替我杀了他们!”
熊宗悄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走,待三哥矮鬼邱波到了,再报此断指之仇。”
朱颜未理熊宗,却对金面佛道:“金面佛,你用不着来吓唬我们兄弟,你伤势未愈,功力也尚未恢复,刚才只不过是用偷袭的手段侥幸得手,现在我虽然少了两个指头和一指剑,但你仍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
金面佛斜扬长剑,护住江春花,没有答话。
熊宗斜眼瞧着朱颜:“他真的还未恢复功力?”
朱颜咬牙道:“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熊宗将心一横:“好。”
朱颜色眼圆瞪成了金鱼眼:“动手!”
一刀、一剑,闪着烂灿的寒光交叉刺向金面佛。
金面佛左手带着江春花斜退半步,右手宝剑急挥面出。
“当!当!”两声猛烈的撞击声,像铁锤挥砸在一起。
金面佛晃着身子倒退了两步。
熊宗一声欢叫:“哈!他果然伤势未愈。”
朱颜狠狠地叫遭:“做了他!”
色、厉二鬼精神大振,双手齐扬,一刀、一剑带着秃掌和还淌着鲜血的断指手掌,道势凶猛地攻向金面佛。
金面佛宝剑从手中跳起,沉声猛喝,蓦然,幻起无数虹光,顿时漫天令人窒息的沉重得如山似岳的劲风,盖天铺地的向色、厉二鬼汇轰而至。
朱颜尖声惊呼:“上当了,快走!”
熊宗来不及回答,一串后滚翻,带着数处剑伤,窜入了石岩丛林中。
朱颜连掉在地上的短剑也不敢拿,一连几跃,窜入草丛,仓慌逃走。
金面佛收住剑势,看着色、厉二鬼消失在丛林中后,才撑剑持地,长吁了一口气。
一缕殷红的鲜血从面具里淌流了出来。
朱颜并没有说错,他的伤势尚未痊愈,功力也未完全恢复,如果他不是暗中聚集起内力,使出这一招“翻天覆地”将色、厉二鬼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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