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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木兰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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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春花点点头。“爷爷,你什么时候再来?”
丁不一道:“只要你听丁公子的话,爷爷就会常常会常来看你的,如果你不听丁公子的话,爷爷,就不来看你了。”江春花道:“爷爷,我听丁公子的话就是。”
“爷爷走了。”丁不一说着,话音一变,春花,你爷爷走了,现在跟我回客栈去吧。
“是。”江春花温驯得像头绵羊。
丁不一暗自长吁口气,带着江春花奔回万盛客栈。
当丁不一和江春花逾墙进入客栈后院墙时,院内已是曙光策露了。
四名侍者正在院内恭候。
领头的侍者铝身道:“丁公子,您和春花姑娘回来了。”
“嗯。”丁公子急忙间道:“白姑娘怎么样了?”
侍者道:“她已经走了。”
丁不一脸色顿变,露出焦急之色:“怎么会这样?”
侍者道:“余二爷和贾老板、黄老板在房中等候您与春花姑娘。”
江春花猛然抓住丁不一手臂道:“我没走,我就是白如水,爷爷叫我听你的话,我怎么会随便走?”
丁不一拍拍她的肩道:“好,你听话,随我回房去。”
丁不一带着江春花回到客房。
余小二见到丁不一便从靠椅中蹦了起来:“大哥!你怎么才回来,真把人急死了。我还以为你追不上春花姐姐呢。”
江春花咕噜着道:“他怎能追得上我?要不是爷爷来了,叫我听他的话,我定要叫他追到我天涯海角。”
“皇甫师傅来了?”余小二摸着后脑勺,“他老人家没死?”
“你才死了呢。”江春花道,“爷爷当然没死,他附魂身在不一哥身上了。”
坐在椅子中的贾老板和黄老板,同时起身拱手施礼:“丁公子,春花姑娘。”
丁不一还未答话,江春花瞪眼道:“你们是谁?”
贾老板和黄老板同时一怔:“春花姑娘,你真不认识我俩了?我俩是爷爷的朋友,皮货商客贾叔叔和黄叔叔呀。”
江春花嚼起嘴道:“告诉你俩,我已是有丈夫的人了,你俩可别想打我的主意。”
贾老板和黄老板面面相朗。春花姑娘疯病可不轻啊!
丁不一将江春花扶到床上躺下,又哄着她吃了一粒药丸,她才渐渐安静下来。
丁不一转身到桌旁,盯着余小二道:“你怎么让水姐姐走了?”
余小二耸耸道:“她一定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丁不一带气地道:“你不会挽留她,不会帮我向她解释?”
余小二缩着鼻子:“我什么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她就是不听。”
丁不一跺着脚道:“一定是你没说好话,想不到你这么笨,连个人也留不住!”
余小二皱起眉,一副受尽了委曲的模样,冲着丁不一嚷道:“我知道你和她说过什么,干过什么?好一个劲地哭,说你根本就不爱她,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她不愿意和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丁不一沉声道:“我爱她,真心地受着她。”
余小二说道:“可她说你不爱她,哪里出毛病了?”
丁不一咬紧了牙齿,确实是出了毛病,但那毛病怎能向外兑?
贾老板见到丁不一阴沉的脸色,以为他在关心白如水的安危,于是,说道:“请丁公子放心,白如水也不是那种气量狭窄的女人,我们兄弟二人随后便去寻找她,叫她回到你身旁。”
“哦,”丁不一道,“二位来此,不知有什么事?”
贾老板道:“昌乐发现有东厂探子,所以特来告诉你们要小心,另外,我们已安排一标人马在昌乐城外迎驾,以瞒东厂探子耳目,到时千万不要误会。”
黄老板接着道:“今日动身后便不要停歇,日夜兼程前往益都,已告诉两位车夫了。”
丁不一拱手道:“谢二位英雄相助,这份恩情,丁某终生不忘。”
“丁公子言重了。”贾、黄二板拱手还礼。
丁不一又道:“关于白姑娘,烦劳二位一定将她找到,劝她到益都太岁坊来。”
贾老板道:“一定办到,见到白姑娘时,丁公子可有话转告。”
丁不一落落大方地道:“请告诉她,我真心爱她。”
“是。”贾老板和黄老板站起身,“天色已明,我们该走了。”
“后会有期”。丁不一抱拳施辞别礼。
“告辞。”贾老板和黄老板步出房门。
丁不一转身对余小二道:“水姐姐走时,没留下任何话?”
余小二从怀中掏出个小红绫布包:“水姐姐说,这两件东西是你的,物归原主。”
丁不一打开红绫布包,布包里一粒蜡丸,一颗小香珠。
蜡丸是丁不一寄放在白如水身上的那粒青龙帮梦寐以求之物。
这香珠却又是什么?
余小二一旁道:“水姐姐说,这小香珠是你身份的证物。”
他拎起小香珠看了片刻,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门外,响起了侍者的声音:“丁公子,该动身了。”
在丁不一踏上太岁坊马车时,心中猛然想起留在太平铁铺里的欧阳台镜三人,但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第十八章 生死全凭天命
阳光照耀着丘坡,金灿灿的,就像是在丘坡上洒下了一层碎金。
阳光明媚,但很冷峻。
本来该是温暖怕人的阳春三月,突然一股过境冷风使气温骤然下降,仿佛又回到了酷严的寒冬。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倒春寒”
丘坡小坪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具尸体。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三人,背靠背,屹立在小坪中央。
小坪四周站着近百名东厂杀手和锦衣卫侍卫,山场口和丘坡上还站着不少人。
薛宇红、袁骏星、陈风林、胡彪和胡汉一行人,立在欧阳台镜正在十步远的地方。
地上的尸体是锦衣卫和东厂杀手,他们人多,气势很凶。
但命也很贱,十多条人命在上司眼里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欧阳台镜抖抖手中的剑,对薛宇红道:“薛宇红,不必叫手下来送命了,我们并不想要他们的命,叫你的主子出来吧。”
薛宇红冷哼一声,挥挥手:“上!”
数十名侍卫呐喊着,如海浪般的向欧阳台镜三人。
“进者死,退者生!”司马神驹进出一声大喝。
欧阳台镜和诸葛独景同时应声,挥出手中的剑。
刹时,一片片挟风厉啸的剑影,仿佛来自虚无,赫然显现,布满小坪天地之间。
金铁交鸣声和狂呼、惨号声同时响起。
侍卫盖出的海浪溅起数团血花之后,倏然后退。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屹立坪心,巍然不动,就象是耸立在海浪中的磐石。
坪地上又增添了三具尸体。
薛宇红的脸色铁青得发紫。
仅仅是三具尸体,这并非进攻侍卫的武功突然间有了长进,或是欧阳台镜在已力不能持,而是侍卫们已心生怯意,不敢再拼死进攻,欧阳台镜的声音又在坪容响起:“薛宇红,叫你主子出来吧,他再不露面,我们兄弟三人就要走了。”
薛宇红冷声笑道:“欧阳台镜,你认为你们走得了吗?”
司马神驹哈哈哈大笑道:“你也未免太小看咱们兄弟了。
凭你这些侍卫和埋伏在山场口的弓箭手,道路上的两百铁骑兵,就想挡走咱们三邪,简直是白日做梦。”
薛宇红沉声道:“你们可以试一试。”
诺葛独景道:“我们要是一试便走了,你如何向主子交待?”
“妈的!”袁骏星怒声骂道:“你们已经死到临头到了,还在此说大话!”
“放你娘的狗屁”司马神驹回敬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一个小小的东厂二档头,比狗屎还不如!”
“呀!”袁骏星狂叫一声。暴闪进身,一刀劈向司马神驹。
“狗崽子!”司马神驹斜身抢出一步,手中剑光轰涌推出。
诸葛独景一旁道:“不要硬碰,当心他宝刀。”说话间,手懒洋洋地一挥。
司马神驹避过袁骏星劈来的宝刀刀刃,剑在刀背上一磕,一声锻铁声随着一团火光进起。
袁骏星手腕一震,心中正在暗惊对方功力之强猛,手肘顿觉一凉,情知不妙,急身后跃。
“狗崽子!一招就逃,算什么种?”司马神驹追身刺出一剑。
“算夹尾巴狗种。”诸葛独景道。
袁骏星无心对骂,司马神驹追出一剑险些将他喉管刺穿,跃身落地之后,低头察看,右手肘已经被切开一条血口,火辣辣的疼痛难熬。
没想到和邪司马神驹的剑法居然会如此高强。比薛宇红还要快,能够在磕刀背的同时,削伤自己的右手肘!袁骏星惊的呆了。
他不曾想到,这是诸葛独景偷袭了他一剑,否则,就不会这样惊恐了。
薛宇红瞧着惊慌的袁骏星,脸色由青转白,手背上的青筋在跳动,欧阳台镜沉声道:“薛宇红,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想知道是方便谁在杀咱们七邪兄弟,叫你主子露面吧。”
欧阳台镜拼着性命危险走此险着,就是为了看看那个皇甫天衣所说的人是谁,以便向大哥天老邪告警,故此死死不肯放手。
薛宇红正欲说话,突然,兵坡侍卫中传来了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欧阳台镜,你们如果胜过了我手下的这几个奴才。我当然就会露面了。”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扭脸向丘坡瞧去。
丘坡上数十名侍卫,谁是说话人?
薛宇红突地跃身而起,剑芒掠空而过,飞向欧阳台镜。
马公公原来就在侍卫之中,刚才一句话,就是下达的令薛宇红动手的命令。
袁骏星、陈风林、胡彪、胡汉和小坪上的侍卫,一起挥刀出击。
大挡头兼北镇抚使督主出手了,谁敢不动手?
马公公在丘坡上亲自督阵,谁敢不竭心尽力?
小坪上刮起了十二级风暴,电闪雷鸣,飞沙定石,山墩兵坡在颤栗,天上的太阳也为之惊悸。
“嗨!”惊天动地一声狂吼。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从刀山剑海之中挟着一片血雨冲天而起。
他三人若是再不走,必将被这狂涛巨浪所没吞没。
欧阳台镜三人都受了伤,浑身全是鲜血,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三人的剑依然搭联着,飞跃向丘坡。
薛宇红、袁骏星等待卫如同溅散开来的浪花,向四处倒飞急退,每人身上都有血,一时间,也弄不清,自己是否自己已经挂彩。
薛红宇足尖沾地。猛然一蹬,长声厉啸,挺剑追上丘坡。
袁骏星倒退数步,稳住身子,也随后挥刀追了过去。
胡彪、胡汉、陈风林等待卫退后十余步,相互搀扶着站稳后,高声呐喊,如海潮向丘坡涌盖过去。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景联剑飞向丘坡时,丘坡侍卫中腾起一条人影,一声震撼长仁的怪啸随之响起。
要我的人终于露面了!
“出手!”欧阳台镜发出命令。
三人联剑的姿势未变,同时挥手拍出一掌,空中旋起一股窒人的劲风。
马公公在空中见掌风袭到,并不转身躲让,视若未睹地随手抖袖一挥,欧阳台镜他们三人全力发出的掌力,竟然宛如石沉大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心!”欧阳台镜一声告警。
空中猝然出现一圈飞旋的刀轮,朝三人手中的长剑罩来。
“妈的!”司马神驹怒喝着,一招“万马奔腾”地剑式迎上去。
“快撒手!”欧阳台镜和诸葛独景一边嚷着,一边侧身攻出一剑,企图援救司马神驹。
“呀呀当当!已经来不及了。”飞旋的刀轮已将司马神驹的长剑锁住。
四条人影坠落在丘坡上。
马公公面含微笑,长袍撩在腰间,左手长袖掩住了手指。
右手袖口紧扎,手腕上一个闪亮亮的铜环,手中一把金光耀目的刀轮。
欧阳台镜和诸葛独景并肩而立,脸色凝重,两支剑交横在胸前。
五步外,司马神驹面色苍白,头额汗下如雨,右臂手弯以下的一部分都不见了,地上是一团碎骨肉和一柄碎了的长剑。
欧阳台镜道:“金轮鬼手马无良,原来是你!”
“哎!”马公公道:“现在我已是皇宫内宫太监马公公了。”
“呸!”司马神驹咬牙骂道,“你小子,想不到十二年不见,你这恶魔当上了内宫太监。”
刷!空中薛宇红飞身到。
“替我做了他。”马公公冷声道。
“是。”薛宇红挥剑刺向司马神驹。
欧阳台镜悄声对诺葛独景道:“你设法逃出去。”说罢,挥剑扑向薛宇红。
马公公横里一格:“想救你的兄弟?何必呢,反正都要死,何不求个痛快?”
“狗贼!”欧阳台镜知道遇上了当年的这个对头,今日是必死无疑,他只愿七弟诸葛独景能逃脱出去,放此长剑攻向马公公。
此时,袁骏星等侍卫蜂拥而至,协助正在阻截诸葛独景的侍卫,将诸葛独景裹棕子似的围了起来。
“死狗贼!”一声带号僻的怒骂,司马神驹旋转着身子,脖子里的血向向外狂喷。
薛宇红的腾蚊剑割断了司马神驹颈脖上的动脉。
赤手空拳一又断了右臂的司马神驹,不是薛宇红的对手。
“冬!”司马神驹抨然倒地,七邪中又少了一个兄弟。
欧阳台镜翻腾的剑不敢与马公公刀轮相撞,七邪兄弟中中,唯有大哥天老邪的潘虹剑才能与金轮刀相击。
兵刃上的劣势,再加上马公公的内力,欧阳台镜处处被动,防不胜防。
“呀!”薛宇红尖叫着,挥着带血的宝剑奔过来:“马公公,待小人来收拾这贼子!”
马公公呵呵一笑道:“我好久没与人交过手了,今日我要痛快地尝尝亲手杀人的乐趣,你去帮袁骏星收拾星收拾诸葛独景吧,那小子滑头得很,薛宇红应一声,即跃身扑向丘坡顶。”
马公公对欧阳台镜道:“今日咱俩好好地乐一乐。”话罢,刀轮一紧,一串旋转的刀芒直朝欧阳台镜头须匝落。
战不到十回合,欧阳台镜已中马公公一掌,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欧阳台镜眉头紧锁,二十年来自己也在不停地练功,从未间断过,为何比起马夫良来竟会差了这么一大截?
惊疑之间,左肩被刀轮擦过,落下一幅衣襟和一大块皮肉,顿时,剧痛钻心。
“这一招叫‘金龙卸甲’,滋味怎么样?”马公公嘻笑道,又抖手甩出一片刀光。
欧阳台镜连连后退,长剑不住地左右虚点,不敢冒先进剑,他在反复观察后,竟发现马公公的刀轮招式中找不到半点破绽。
“啊!”身后传来诸葛独景的惊呼声,显然是又挨了一剑,他稍一分神,“叮当!”长剑剑尖被马公公刀轮锁住,绞断三寸。
“怎么样?”马公公道:“这一招叫‘扳折龙角’。”
“呀!”欧阳台镜一声狂吼,挥着断剑猛扑过去。
断剑推出排山倒海似的从地面滚向马公公。
欧阳台镜已豁出去了,决心田自己的一条命,换马公公一双脚!
马公公待刀山滚涌到足下时,身形突起,一个空翻,跃起空中,一翻、两翻、再翻。
欧阳台镜身子前滚、后滚、侧滚,断剑的刀山始终不离马公分双脚,只要马公公一落地,就管教变成秃脚鬼。
由于地心地吸引力,马公公不能不落地,马公公落地了,但他落地的姿势不同,不是脚落而是头落地,而且在间的前面还有一只握着旋转刀轮的手。
马公公倒立落下,手中的刀轮准确无误地落在欧阳台镜肩背上。
破布裹着血糊糊的肉团从刀轮飞出,但欧阳台镜的身子还在滚,刀山还布满在地上。
然而,马公公却借着这下按的反作用力,刀轮猛一反旋,身子又离地数丈,然后复又挥轮而下。
血肉縻雨再次溅起,马公公再次升空,并在空中漂亮地翻个筋斗。
欧阳台镜连叫也没叫一声便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几乎成了一团碎肉。
马公公翻身立在一丈之外的丘坡上,望着已成碎肉块的欧阳台镜,冷声道:“你还是没能猜出我是谁,哼,七邪原来是如此不济事,想那七邪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扭头转向诸葛独景的战场。
诸葛独景浑身是血,被薛宇红,衰骏星等人围住已是只有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
眼看一切即将结束。
突然,诸葛独景一声大喝:“住手!”
薛宇红、袁骏星等人闻声一惊,不约而同一齐凝住了手中的剑。
诸葛独景抖抖手中长剑,朗声道:“我认命了。”说罢,手一拾,反剑刺入了自己胸膛,剑尖从胸脯背部透出。
薛宇红微微一怔,七邪都时兴这种长刨刺胸的自戕方法?
“当!”诸葛独景扰出刺入胸膛的长剑,扔在一旁,仰面颓然倒地。
薛宇红和袁骏星默然站立。
所有的侍卫也都停住了手,没有人说话,仿佛被诸葛独景,这自戕的气势所慑住了。
马公公早已收起了刀缓步走薛宇红身旁。
“马公公,贼人诸葛景已经自戕了。”薛宇红垂手道。
马公公没吭声,只是用一双三角小眼盯薛字红。
薛宇红立即上前,检查过诸葛独景的伤口,再摸摸颈脉。
把过腕脉,然后回到马公公身旁道:“他确实已经死了。”
马公公浅浅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幽光。
薛宇红不明白马公公的意思,挥手发出命:“将尸体扔到丘坡山洞里去。”
陈风森、胡彪、胡汉闻声,一齐向前。
“慢!”马公公尖细的嗓门迸出一个字。
薛宇红低下头,不解地道:“他真死了吗?”
“禀公公!”薛宇红道:“属下已经探过他的脉,他确实死了。”
“不见得。”马公公沉声道:“我听说有一种诈死的功夫,叫‘龟息功’。练这种功的人,可以停止呼吸,中断血行而不丧命,即使埋在地下也能活上三天,若在脑后插上两根竹管可七七四十九天不碍事。”
七七四十九天?薛字红心格登一跳,定位心神道:“可是这剑明明已刺穿胸膛……”
马公公打断他的话道:“这是一种障眼法,长剑实际上只在胸口刺了一个浅洞,剑身都缩到剑柄里了,而透出胸背的剑尖坝是藏在背衣里一件类似剑尖的东西。”
薛宇红突兀乱蹦,峻山山谷里皇甫天衣自戕的情景在眼前浮现,难皇甫天衣的自戕是诈死?
马公公继续道:“据我所知诸葛独景练过这种龟息功。”
“公公……”薛宇红想问皇甫天衣练过这种功没有,但没问出口。
“你不相信?”马公公瞅上薛宇红一眼,顺手夺过他手中的剑,“我证明给你看。”
马公公脚步横移,一剑刺向诸葛独景。
侧!诸葛独景从地上弹起,一个翻身,已掠出三丈之外。
“哼!”冷哼声中,马公公旋身跃起,宝剑如同一道银芒击中诸葛独景左胁。
所有人都为请葛独景的复活感到骇然,都被马公公窖智悲眼和卓绝的身手所慑住。
诸葛独景被剑姚起的身子一阵急旋,向丘坡乱石丛中飞去。
不知是不放心诸葛独景中剑后的生死,还是有意卖弄功夫,马公公次旋身仗剑追刺向诸葛独景。
阳光照耀着两个旋滚的身体,一红、一白,一瘦,一胖,煞是好看,蓦地,阳光中映射出两道耀目的光芒,反射的强烈的光线照在丘坪薛宇红等人的脸上,使他们感到眼中发盲,心中发慌。
又是谁来了?
马公公也被突来的光芒刺得眯起了三角眼,这一缓之间,三剑相撞进出无数银光和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
马公公一串筋斗,倒翻回坡顶,右手热剑,左手遮眉,凝视着对方。
对方来的两人,一个是金面佛,一个是他要找的那个神秘的女人碧姣月。
碧姣月低头对金面佛道:“你快带他离开这里。”
金面佛道:“你……”
碧姣月沉声截口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我自有办法脱身。”
金面佛略一犹豫后道:“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金面佛挟起诸葛独景,纵身跃入丘坡树林中。
薛宇红、袁骏星等人在惊偿和惶恐中尚未苏醒,来不及追逐。
马公公凝身末动,他有意不去追赶,他认定诸葛独景已死,金面佛则需留着执行最后一步行动计划。
碧波月面巾洞里一双闪烁发亮的阵子盯着马公公,心中若有所思。
“呀!”
一阵海啸般的呼喊,苏醒过来的侍卫猛扑过来,呈三个圆圈将碧姣月围住。
马公公低头看看手中的宝剑,三角眼里闪过一抹毒焰。
“上!”袁骏星挥着宝刀高声下令,这是立功的好机会。
“退下!”马公公高声厉喝。
骏星等侍卫剑住刀剑,退后数步。
马公公将手中的宝剑扔还给薛宇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碧姣月,与碧校月投来的目光在空中交迸、撞击。
他耳边响起了师傅授剑时的话:“此剑乃镇门之宝,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他在真思退想之时,马公公开口向碧姣月问话:“请问女侠尊姓大名?”
碧姣月目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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