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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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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要是力之所及,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白瑞麟见老化子如此一说,面现喜色,遂道:“老哥哥言重了,小弟只是想在最近一月
之内,暂留此谷,一些未了之事,想请老哥哥代为办理……”
  说至此,话音微微一顿,继道:“第一件事,就是本门三十六代弟子司马彬,他自离开
本谷后,七年来,尚无一点下落,欲烦老哥哥通知贵帮各地弟子,代为寻找,要他速回谷
来!”
  白瑞麟这几句话,直听的谢家兄妹,不住的点头,谢琼芝更是高兴非凡,只是在表面上
不表露出来。
  老化子站起身来,慨然道:“这件事,包在老化子身上,只要去的不大远,在这一月之
内,绝对可以回来!”
  一直偎依在谢琼芝身边的司马玫,突然问道:“你知道我爹长的什么样子?”
  老化子一听,不禁心中一呆,暗道:“是呀!这司马彬长的是什么样子?若不问清,到
哪去找!人家总不会把名字刻在脸上”,一时张目结舌答不出话来!
  谢玉龙见此情形,忙说道:“姑丈看去约四十岁,白净面孔,蓄有短须,常做文士打
扮,身材中等,骑了一匹白马。”
  谢琼芝忙在旁补充道:“佩了一支长剑,紫红色剑穗!”
  老化子听完,忙站起来,向谢琼芝及谢家兄妹一拱手,又朝白瑞麟道:“那老化子就此
告辞!”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蓦听臭和尚道:“慢着,难道你连谷口的阵法都懂了!”
  老化子哦了一声,尴尬的一笑,自我解嘲的道:“我老化子平常的聪明都跑哪里去
啦?”说完,突然又唉了一声,朝白瑞麟望了一眼道:“那海姑娘是否送来此地?”
  白瑞麟见问,忙朝谢琼芝望了一眼,尚未作答复,可是谢琼芝也是冰雪聪明,如何会不
明白瑞麟的心意,遂开口说道:“那海姑娘要不嫌山居简陋的话,就送来此地好了。”
  说着,向谢玉龙道:“龙儿!你去送陶长老出谷!”
  接着,又朝老化子裣衽一礼道:“久居山野,有疏礼仪,简慢之处,尚祈海涵!”
  臭和尚忙说道:“只是打扰女侠清修,多有不该,就此告辞!”
  白瑞麟诧异道:“牛……老哥哥怎么也要去?”
  他本来要说牛前辈的,猛想起刚才的活,忙改口称老哥哥。
  只听臭和尚哈哈一笑道:“我去接海姑娘来!”
  说着,便和老化子联袂随在谢玉龙身后,出谷而去!
  明心谷!位于白于山之东南。虽接近边陲,但谷中景色确实不俗!往常谷中总是静悄悄
的,加上混元阵的阻隔,总给人以神秘之感觉!可是近来情形大变,内面不时传出笑语之
声!
  这代表着欢乐!
  也代表着朝气!
  约午未之交,迎春亭前,突然跑来一位穿深黄色衣裙的少女,那少女跑得娇喘吁吁,但
身法轻盈迅捷,美妙,兼而有之!
  那少女的身后,紧跟着一位少年,身穿一件白软缎长衫,腰束一条蓝带,走路如行云流
水般,轻飘飘的,不温不火!
  蓦听那少女一阵银铃似的娇笑,说道:“麟弟!我又跑到你前头了吧!这可没别的说,
证明我的轻功比……”
  倏听有人打断那少女未完之言,接口说道:“别不害臊啦!人家要不相让,你能跑到前
头吗?”
  接着,就见走进一位身穿天蓝色劲装,背插长剑约二十三四的少年!
  少女一听,小嘴撅得老高,撒娇的道:“你怎么老是给人泄气,哪像个做哥哥的样
子!”
  那穿天蓝色劲装的少年微微一笑,道:“我这是实事求是,绝不好高骛远,假若欺人自
欺,那不但对你无益,将来还可能会害了你!”
  那少女闻言,不耐烦的道:“你又在说教,听都听烦了!”
  那天蓝色劲装少年摇摇头,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我这就叫老灶爷上天,有一句
说一句!”
  正在这时又跑来一位穿蓝衣裙的少女,只见娇喘吁吁,香汗涔涔,张着小嘴,上气不接
下气,跑进亭来,一屁股往石凳上一坐,扬起手帕,不住的扇风!
  那穿黄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银铃似的娇笑,然后说道:“云姐!
  你不会跑慢点嘛!看你累得这副神情,累坏了才不合算呢!”
  那穿蓝色衣裙的少女,将小嘴一撇,不屑的道:“不要假惺惺了,你要不提起较量轻
功,也不致人家累成这个样子,现在你们可开心了!”
  这几个人,并非别人,正是白瑞麟、海彩云,以及谢家兄妹。
  原来白瑞麟自在明心谷,遇到三十六代弟子司马彬之妻谢琼芝之后,心中便暗暗下了决
定,他要在二月之内,把无极子的全部绝学,传授与谢琼芝,以便对师门有所交待!
  同时,请臭和尚把海姑娘送来,以便传她一门绝学,免得嗣后自己对她分心。
  他这种决定,不失为明智之举!
  因为,依照无极子的遗命,除无极掌之外,其他武学均可择人而授,所以他先把无极
掌,传授给谢琼芝,以便司马彬返来时,再转授给司马彬,或有不利之处,将来有机会时,
再加以指点!
  他传授给谢家兄妹的,是太极剑法,这一方面是师父遗命,一方面是为了答谢赤松门授
艺之恩!
  可是目前他传授给海姑娘的,则仅是一套飘渺步法,这种决定,并不是他藏私,不愿传
授,而是时间短促,只能择其实用易成的武功,先予传授。
  而且依照他的经验,这套步法,确是当世的绝学,他曾经以这套步法,把海姑娘斗败
过。
  所以在明心谷中,除了练功的间隙外,余下来,便是大家在一块游玩,尤其年轻人,只
要意气相投,很快的便建立起深厚的友情!
  虽然如此,但女孩子的心胸,都是狭窄的居多,武林儿女虽说看得开些,但也不能例
外。
  海彩云和谢碧凤两人,就是如此!
  她们两人对于白瑞麟,都有独占之心,可是白瑞麟对她们,则仅有姐弟之情,因之,她
们两人便明争暗斗,争奇斗艳!
  这几个年青人,每天一块除练功夫的时间外,便是一起在明心谷的附近玩,不是斗智,
便斗功力。
  这中间谢玉龙的年龄居长,所以不予计较,白瑞麟却以功力高出他们很多,只有处处相
让,只有这两位姑娘,不但在言语,常常针锋相对,在较量功力上,也是辎珠必较。
  可是其结果,大多均是海姑娘输给谢姑娘,因此,海姑娘常常觉得有点不是味道!尽管
海姑娘内心中,是如何的好胜,好强,但练武功这一行,却是丝毫不能勉强,它不但要有好
资质,而且尚须有后天的培养,乃可有成!
  这海姑娘虽属于中等以上的资质,可是受了后天的限制,所以在成就上,便无法和谢姑
娘相比拟!
  谢姑娘自生下之后,便经中州隐侠予以伐毛洗髓,兼家学渊源,其成就虽不及白瑞麟机
缘巧合,得天独厚,但较之乃兄犹有过之!
  今天他们仍如往常一样,在练功完毕之后,便到附近山中游玩,突然,谢碧凤提议说,
要比赛轻功,谁先到迎春亭者胜。
  少年人,没有不好胜的.白瑞麟当然也不例外,可是行至中途,又怕触怒了这位不讲理
的姑娘,因之,便故意落后,和谢姑娘走了个并驾齐驱,两人不先不后的,同时进入迎春
亭。
  这种情形,看在谢玉龙眼里,当然心中非常明白,知道是白瑞麟有意相让,不愿使自己
妹妹过份难堪。
  至于谢碧凤,她的想法便不同了,她以为是情郎对她的体贴,所以虽经谢玉龙用话点
清,她自己仍觉得心中甜蜜蜜的,得意异常。
  这仅是几人初到明心谷不久的情形,可是时间是情感试金石,有了它,便可把人与人之
间的距离拉近,缺少它,就是知心的朋友,也有无形中疏远,甚至于因时间和环境的变迁,
而视同陌路!
  转瞬之间,一月将届,这几位年轻人,不但在武功上均有进境,同时在情感上,也不和
初见面时,同日而语,尤其两位姑娘,更好得如蜜里调油,终日寸步不离,喋喋不休!
  这天一早!白瑞麟正独自参研“混元阵”法的变化,突见司马玫蹦蹦跳跳的跑来,手中
拿来一个角黍,见了白瑞麟就叫道:“祖师,妈妈请你到‘明心石府’去,姐姐和哥哥都在
那里等你。”
  白瑞麟闻言一怔,忙问道:“怎么?今天他们都没练功吗?”
  司马玫并未注意到白瑞麟的神色,仍是天真的道:“姐姐说要休息一天。”
  白瑞麟闻言眉头一皱,不乐意的道:“你妈妈怎么说?是不是准许她们休息?”
  司马玫道:“妈妈不敢作主,所以特地请祖师去商量!”
  语气中,好像替妈妈抱屈的样子。
  白瑞麟闻言,面色稍霁,拉着司马玫的小手问道:“你的步法,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司马玫闻言,自傲的答道:“妈妈说,我的步法比姐姐还好呢!
  不信你看。”说着,就在当地游走起来!白瑞麟仔细一看,走得还真不坏,心中一高
兴,兴趣也就来了,遂扬声道:“注意,我的招式来了!”
  说着,就用了一成功力,一拳朝司马玫打去。这一拳,竟用的混元拳中的师直为壮!
  可是他一拳打出,只见司马玫滴溜溜一转,竟然避了开去,直乐的白瑞麟心花怒放,心
想,自己用的心,总算没有白费。
  慢慢把功力增加,一直加到四成,司马玫仍能应付自如,并丝毫不觉得迟滞,只见周围
拳风呼呼,连地下的枯叶,均被劲风吹得四下飞舞。
  至此,白瑞麟始深深体会到,这套步法的精奥,司马玫才练了几天,竟有如此成就,遂
停下手来说道:“不要练了,我问你,你的无极神功可是天天练?”
  司马玫小嘴一啄,委屈的道:“不但天天练,有时妈妈连饭都不让吃哩!”
  原来自白瑞麟决定不收传人时起,即有意把全部武功,先传给这位天真活泼的司马玫,
同时考虑到女孩子因先天的限制,等司马彬回来之后,再设法找一个资质均佳的男孩子,作
为三十八代传人。
  他这种想法,并不是说司马彬和谢琼芝二人均不足造就,而是他们在年龄上有了限制,
虽孜孜不倦的终日钻研,也难有卓越的成就。
  正当白瑞麟和司马玫谈论练习无极神功时,蓦听一阵清脆的声音说道:“你这位小祖宗
真难请,大家在那里等你,你却有兴趣在这里喂起招来了!”
  单听声音和语气,不用看,就知来的是何人,遂诧异的问道:“凤姐!什么事?值得三
番两次的来唤!”
  谢碧凤一听答话的语气,就不乐意的道:“什么事?你去就知道了!”
  说完,就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黄影一闪,便消失在林木深处!
  白瑞麟望着她身影,摇摇头,拉起司马玫便朝明心石府走去!
  明心石府中的石桌前,围坐着二男三女,和一个小女孩,大家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有的
主张去城市里逛逛,有的主张就在附近山中走走,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忽听默坐一旁的谢琼芝这时说道:“我看你们既不必到城内,也不要去山中,我给你们
指示个去处,那里不但今天人多,也有的是玩意可看!”
  谢碧凤一听说有好去处,便首先撒娇的道:“姑姑真是的,既有好去处,何不早说!”
  谢琼芝微微一笑,说道:“野丫头,每天就知道玩,要不是你起头,要过什么节,哪有
这档子事……”
  海彩云突感不耐的,不等谢琼芝说完,就在旁催促道:“老前辈,究竟是什么地方,快
说嘛!”
  谢琼芝向各人看了一眼说道:“离此地不远,有一处玄天观,每年的五月五日,便是庙
会之期,附近百十里地的人们,都要到那里去进香,甚至有口外的一些商人,来此贩卖皮
货。”
  说着,话音微微一顿,继道:“只是近来听说那里不甚平安,需要小心一点!”
  白瑞麟闻言,忙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附近走走算了,何必去惹麻烦呢?”
  原来白瑞麟就是主张在附近走的,他的想法,是怕耽误了大家的练功,而致影响自己的
行期。
  可是谢碧凤闻言,便不屑的道:“你要是怕事,就在家好了,我们几个去!”
  话落,便站起身来,准备要去的样子。
  白瑞麟见此情形,知道非去不可了,于是无可奈何的朝谢琼芝望了一眼,遂说道:“我
并不是怕事,只是觉得惹些无谓的麻烦,未免有点划不来!”
  谢碧凤哼了一声,说道:“亏你还称得起‘八极神童’,想不到竟胆小如鼠,你不去算
了!何必再罗嗦!”说毕,就一把拉起海彩云,气忿忿的道:“我们走!”就一溜烟似的,
纵身往外走去!
  白瑞麟望着她俩的影子,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玉龙兄,我们也去吧!”
  蓦听司马玫叫道:“妈!我也要去!”
  谢琼芝见白瑞麟的情形,本就后悔不该提起玄天观来,今见玫儿也说要去,便想加以申
斥,可是她尚未开口,就听白瑞麟道:“好!
  就一块到外面看看!”
  司马玫听说让她去,高兴得跳起来道:“祖师!你真好!”
  谢玉龙在旁打趣的道:“让你去,就真好,若不让你去,还不是把脸拉的老长!”
  白瑞麟和谢玉龙领着司马玫离了明心谷,已看不到谢碧凤二人的踪影,略一迟疑,就听
谢玉龙道:“恐怕她俩已经走远了,我看施展轻功赶一程吧!”
  白瑞麟朝四周打量了一眼,道声好,忙抱起司马玫领先纵身而去!
  玄天观!在靖边县之南。距县城仅有二十余里。每年的五月五日,为庙会之期。因其地
距古长城不远,所以在会期中,不但附近的人赶来热闹,即连长城外的人,也携带大量皮
货,在此做交易,于是,每届会期,便热闹非凡。
  约午牌时分,走来两位姑娘,打扮得清丽脱俗,挤在人群中,引得那些年青人,两眼直
勾勾的,尽在姑娘身上溜个不停!
  可是那两位姑娘,对这些丝毫不在乎,仍是落落大方,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她们已挤
到了玄天观前,这里是会场的中心,只见万头攒动,说得上是人山人海!
  庙里面,一些善男信女,都在那里膜拜!有的祈子祈孙!有的祈财求福!
  只见在那里主持的一位老道,他虽是口中不断的念着经文,但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在那
些女客群中巡视!不知他是要找熟识的人?抑是他另有目的?
  总之,这是反常的表现,依照一般出家人的习惯,应该是目不斜视,耳不旁听,专心礼
佛才对!
  蓦见他,两眼陡然一亮,旋即敛目凝神,注目两位少女,一瞬不瞬,面上的表情,则是
阴晴不定!
  再看那两个少女,高矮不差上下,一个淡黄色衣裙,十分合体,一个淡蓝衣装,宽窄称
身!
  两个人,一般的俊秀,一般的美丽,虽然服饰不同,但红花绿叶,各擅其胜,从外表上
看,并无轩轾之分!
  自她俩进庙之后,所有人的视线,差不多都集中在她俩的身上!
  这两位少女,并未进香,只是在拥挤的人群中,东瞧瞧,西望望,并不住的交头接耳,
不知在说些什么?
  旋见她俩穿过大殿,越过走廊,直往后面而去!
  就在那两个少女走往后面的当儿,从庙门口,又挤进来两个少年,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
孩!
  这两位少年,均是一样的眉清目秀,俊伟挺拔!
  只是那穿蓝色劲装的少年,年纪较大些,约二十三四岁,看去稳重老成,沉着干练,满
脸坚毅之色!
  那穿白软缎长衫的少年,年约十四五岁,走路文质彬彬。不温不火,左手拉着那个小女
孩,不住的喁喁细语!
  可是这两位少年,好似无心看热闹,尽在人群中,不住的搜寻。
  当他们看到那道士时,不禁的两眼一呆,不约而同的两人对望了一眼,作一个会心的微
笑!旋见他们并未停留,径往后殿而去。
  这先来的两位少女,不用说,一定就是海彩云和谢碧凤了。
  这后来的两位少年,和那个小女孩,当然就是谢玉龙、白瑞麟和司马玫无疑!
  原来白瑞麟离开明心谷虽迟了一步,因为是在白天,自到山下之后,便不能再施轻功,
因之,始终未追得上谢碧凤她们。
  就当白瑞麟越过走廊进入后殿的当口。蓦地,听到一声惊叫!
  这一声惊叫,发自海姑娘之口。白瑞麟和谢玉龙两人内心同时一惊!
  接着,就听谢碧凤的声音,在娇叱道:“杂毛,找死!”
  白瑞麟和谢玉龙当即脸一变,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忙抱起司马玫,纵起身形,电光火石
服朝发声处奔去。
  他两人的动作,不能说不快,可是及到后边一看,哪里还有一点影子,不但如此,甚至
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这一来,两个人不禁有点怀疑,互相交换了询问的目光,意思是,是不是我们都听错
了?
  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绝不会那么巧,两个人会同时听错了,但是这后面连一个人都没
有,声音来自何处?
  同时,两个人觉得奇怪,这么热闹的庙会,这里会连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是有蹊跷吗?
  正在他们怔神之中,忽见走进来一个中年道士,手中捧个茶盘,猛见白瑞麟两人,似乎
神情一怔,忙稽道:“两位施主,请到前面待茶,这里是本观休想之地,恕不招待来宾参
观。”
  白瑞麟见这道士以礼相见,忙拱手还礼,并询问道:“道长,适才可曾看到两位姑娘到
此?”
  那道土闻言,脸色陡变,旋将白瑞麟一阵打量,口中呐呐的道:“施主不要说笑,男客
尚且不许,怎会有女客……”
  那道士的话尚未说完,就见谢玉龙纵身上前,伸手扣住那道士的腕脉,口中并喝问道:
“你不要装聋作哑,光棍眼中不揉沙子,快说,那两位姑娘现在何处?若有半句虚言,定要
你的好看!”
  那道士腕脉被扣,并无挣扎迹象,只见他浑身发抖,额角冷汗直流,口中并不住的哀求
道:“施主饶命,贫……道实……在……不……知道!”
  谢玉龙看这道士的情形,并非装假,可能真的不知道,随顺手点了他的睡穴,把他拖到
墙角僻静之处,然后朝白瑞麟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在房中各处,细心的察看。
  等他们把道房中察看一遍,仍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方知此玄天观绝不简单。
  蓦地,白瑞麟猛然想起才进观时,所看到的那位道士,随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谢玉龙。
  谢玉龙一听,不禁顿足道:“我们怎么早未想到,现在恐怕为时已晚。”
  说着,便率先朝殿前走去!白瑞麟也忙拉起司马玫随后跟去!
  他们的想法,固然很对,觉得进门时,所见的那位道士不但可疑,说不定就是人家所派
的眼线。谢白二人的判断,虽然十分正确,不过在行动上,却仍然迟了一步!
  等他俩拉着司马玫,来到前殿一看,仅见那些熙来攘往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哪里还
有那道士的影子?
  二人至此,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整个玄天观,闹他个天翻地覆!
  但是仰望天色,才过午不久,在众目昭彰之下,自不便故意生事,而引起别人的误会。
  经过一阵商议,料想谢海二女虽一时被困,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尚不致有大碍,随决定
先在周围察看一番,待入夜之后,再着手行事。
  既经决定,遂佯装一般游客,慢步又朝后殿走去!
  他们一方面走着,一方面暗暗留神察看,希望能找出一点可疑迹象!
  这座玄天观,不但建造宏伟,且占地颇广,除他们曾经走过的正殿之外,后面尚有一座
大雄宝殿,殿的两旁,又有两座很高的钟鼓楼,在钟楼的侧面,则是藏经阁,阁高三层,可
俯瞰整个玄天观!
  在大雄宝殿的左侧,倒是一片道房,为全观道士住宿之所,右座则是一座花园,正值初
夏时节,内面的各色花卉,正在迎风怒放,万紫千红,娇艳欲滴!
  在花园的一角,修竹掩映中,透出一座院落,红墙绿瓦,清幽绝俗,料想,可能是本观
主持清修之所。
  等他们把整个环境看了一遍,觉得并无十分扎眼之处,仅只是那片道房,和那深藏于花
园中的院落,值得令人注意,可是依据谢碧凤喝叱之处看来,似是与这两处无关,再不然,
就是另有机关设置。
  最后,他们又转入正殿,细心巡视。蓦地,在后面跟随的司马玫一声惊哎!接着,就听
她埋怨道:“谁把凤姐的手帕塞在这里?”
  白瑞麟闻声,掠身而至,忙向道:“玫儿,你说什么?”
  司马玫小手一指那座弥勒佛,说道:“祖师你看,那不像是凤姐的手帕吗?”
  白瑞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睛霍然一亮,只见那座笑口常开的弥勒佛后面,露了
半条手帕,忙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取。
  倏闻谢玉龙喝道:“麟弟且慢!”
  白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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