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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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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白瑞麟见东海一剑的豪爽热情劲儿,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尤其满脸诚恳之色,丝毫看不出他故意做作,或另有什么阴谋的意向。

  恰在此时,东海一剑又惊异的指着邵美芙和杜素娟道:“这两位女侠也是小侠的同道吗?”

  原来邵美芙和杜素娟在一处树丛旁坐着,他们来时只顾和白瑞麟说话,没有注意别处,现在始才看到。

  白瑞麟点点头,随把来此的经过说了一遍。

  东海一剑听后,隐忧的道:“长春岛距离鲨鱼岛不远,可是那老虔婆古怪得很,所以平常并无什么来往,…”

  他话音微微一顿,微加思忖,又道:“我看小侠先到敝岛略作逗留,等问明长春岛的情况之后,再去不迟!”

  “莫兄不必顾虑!”白瑞麟道:“长春岛虽未去过,但她们的情况,料想尚难不住在下,只是……”

  他说至此,看了杜素娟一眼,尚未说下去,东海一剑莫辉立即接口道:“若需兄弟效劳之处,尽管吩咐好了!”

  白瑞麟见他如此热情,也就不再客气,随道:“既然如此,就请莫兄照顾一下这位姑娘吧!”

  东海一剑莫辉慨然道:“只要是小侠的同伴,兄弟是义不容辞,不过她的伤势严重吗?”

  说话中,即向杜素娟瞟了一眼。

  白瑞麟忙解释道:“莫兄且勿误会,这位姑娘并非在下的同伴,她乃是长春岛的右洞弟子!”

  东海一剑闻言,诧异的道:“怎么!她是长春岛的弟子?”

  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方、钮二人,也有点茫然不解之色。

  白瑞麟点点头,就把杜素娟的受伤经过叙述了一遍,当然对于杜素娟向他表示爱意的事,略过不提。

  东海一剑听后,由衷的称赞道:“小侠真是宅心仁厚,连敌人的弟子受伤,也一样的爱护有加,难怪在数月的时间内,就能蜚声武林了!”

  “莫兄真过奖了,虽仅数月的时间,在下确也得罪了不少武林朋友,今后尚望莫兄时加指证为荷!”

  “那是他们对小侠不完全了解所致,就以鬼机秀士来说,他要不妄用迹近暗算的毒辣手段,我想小侠也不会对他使用煞手的!”

  方骏此时接口道:“他们结怨的经过,师弟也在场吗?”

  东海一剑随口答道:“我岂止在场,当时尚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白瑞麟忽然口中一动,不自觉的朝东海一剑望了一眼,立刻对他动了怀疑。

  东海一剑似是觉察到这一点,随同白瑞麟道:“小侠是否对兄弟动了怀疑?”

  白瑞麟听他坦然相问,不自然的尴尬一笑。

  东海一剑诚恳的道:“其实,也难怪小侠起疑,第一,我们同处东海,第二,又同时在八里滩出现,且又都是去帮助王大业的,就凭这些,小侠起疑,乃是应该的事!”

  白瑞麟见东海一剑如此坦诚,由衷的对他发生了敬佩,觉得这东海一剑,恩怨分明,不愧是一条汉子。

  “不过我们虽然同时出现在王大业家中,却并非一人所邀!”东海一剑继续道:“兄弟系应王大业所请,适才已经说过,那儿机秀士则是应大漠之态之邀,而且他们中间尚有条件……白瑞麟不等他说下去,即惊诧的道:“他们尚有什么条件?”


  东海一剑神秘的一笑,说道:“这乃是一大秘密,武林中甚步有人知道的!”

  “师弟怎么向来没有说过?”那一直闷声不响的钮冲,此刻惊奇的问着。

  “我们又不想去分一杯羹,提他作甚?”

  白瑞麟不禁一阵悚然,暗忖:“幸而大漠之熊的鬼谋未逞,否则,可能掀起大的波浪呢?”

  他想至此,又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觉得自己的无意之错,放大漠之熊哈本赤师徒离去,他们能就此安心吗?

  固然这是她和谢碧凤等人,未曾碰上面,不然,他若知道大漠之熊已成为坛主,替他的仇人在效力时,恐怕更便他悔不当初了。

  就此,即听他意向东海一剑问道:“难道那狗熊另有什么图谋不轨吗?”

  东海一剑轻松的道:“当然有罗!听说人家靠山可硬着呢!”

  “是不是他师父,北岳神君?”白瑞麟迷惘的问。

  “他师父虽也是武林前辈,也无如此大的势力!”

  方骏此刻在旁着急的问道:“师弟什么时候地想会了卖关子,乾脆的说出来好不好?”

  东海一剑看他师兄也着了急,虽道:“据说是漠北的什么“万魔天尊”!”

  这一说,白瑞麟和方、钮二人,均茫然了,这一个名字,在武林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这是谁呢?大家谁也弄不清楚。

  良久,还是钮冲首先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位人物,师弟可曾细问过?”

  东海一剑地无可奈何的道:“问是问过,只是那大狗熊对这“万魔天尊”也很顾忌,始终不肯说出武功门路,以及百出的程度。”

  “师弟也太大意了!”方骏责怪似的道:“为什么不把这种情形,禀告大师伯他老人家呢!”

  二睬也许他老人家会知道一点底细!”

  东海一剑听大师兄责怪,觉得只怪自己大意,疏忽了这一点,随自惭的道:“这是小弟大意了,因为我觉得那大漠之熊,有些故作神秘,所以……”

  “所以你便对他所说的“万魔天尊”发生了怀疑,是不是?”

  钮冲不待东海一剑说完,就追问了这两句。

  东海一剑经师兄先后责怪,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就立刻正容道:“只怪小弟判事不明,自愿领责!”

  方骏见师弟这等情形,也不愿深责,随安慰道:“师弟也不必过份自责,须知武林中,本就诡诈多端,遇事即不能自满,也不可大意,什么事,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后还是小心为是?”

  方骏这些话虽是对东海一剑而说,但听在旁立自瑞麟的耳里,也是悚然受教,觉得眼前的两位粗犷壮汉,实是粗中有细,难怪他们能纵横东海,经久而不衰,看来绝非侥幸!

  这时,就听邵美芙清脆的叫道:“麟哥哥,娟姐姐醒来了!”

  白瑞麟闻声,急抽身来到杜素娟面前,由于失血过多之故,面色有些惨白,但她看到白瑞麟对她的关怀时,在她那惨白的脸上,仍绽放着安慰似的微笑!

  白瑞麟扣了她一脉,觉得除有点气弱之外,己无大碍,但仍不放心的问道:“娟姐,现在觉得怎样,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杜素娟感激的向他望了一眼,微弱的道:“麟弟弟,谢谢你,没有什么不适!”

  说着,两眼向东海一剑等人一瞟,迟疑的问道:“他们是谁?可是你的朋友?”

  “是的,他们是鲨鱼岛的,你不曾见过?”

  白瑞麟如此答着,两眼却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只见她有点诧异,也有几分顾忌,迟滞的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娟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据师父说,他们是一群海盗!”

  “那可能是传说中的误会,其实他们倒是很爽直的!”

  杜素娟似乎仍想说什么,但樱唇张了两张,却并未说出话来。

  于是,白瑞麟又□:“我为了赴长春岛减少几分顾虑,所以我想……”

  “你想把我寄居他们那里是不是?”

  杜素娟不等他说完,就急着这样问。

  白瑞麟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愿到鲨鱼岛去,可是要到长春岛去赴约,自不免要有一场激斗,若有杜素娟同行,虽有好处,但也有难处,两下衡量,仍是弊多于利,于是,便觉得暂寄鲨鱼岛,可减少自己几分顾虑。


  “好吧!就遵从你的安排,是否现在就去?”

  杜素娟见白瑞麟沉吟不答,当然也想到他为什么在为难,所以很快的作了如此决定,她的意思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能连累了他。

  她这种决定是明智的,果断的,同时也证明了她对白瑞麟的那份挚爱。

  所以她说了这句话后,白瑞麟即欣喜的道:“娟姐,你同意啦?”

  杜素娟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差点流了下来,但为不使白瑞鳞看到伤心,所以就竭力的隐忍着,不便它流出眶外,而且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是的,我同意你如此做法,但是希望你不要忘记,倘有一位可怜的薄命女子,在那里永远等着你!”


  白瑞麟听得一怔,想不到自己的大仇未报,却惹了满身的情孽,随不禁暗叹了口气,说道:“娟姐,你放心的去吧!将来我会想办法安置的!”

  杜素娟安慰似的浅浅一笑。

  “我们可以走了吧?”

  东海一剑莫辉,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来到他们的身后,这时见他们已谈妥,所以出言催问。

  白瑞麟不禁脸上一热,随道:“好的,这就走吧!只是麻烦莫兄了!”

  东海一剑豪迈的一笑说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再客套?”

  说着,就同方骏、钮冲两人向海边走去。

  白瑞麟也忙俯身抱起杜素娟和邵美芙随后赶了去。

  米米米泳东海面上,波涛汹涌,好像群恶兽,张牙爪舞,在想择人而噬。

  夕阳西斜,映在海面上,粼粼生辉。

  一些近海渔船,也都满载鱼虾,扬帆归去。

  蓦地──从港湾中驶出一条双帆快船,像脱弦之矢似的,直向茫茫无际的海中冲去。

  驾舟的是两位青衣大汉,技术十分高超,并未看到他们用力,而那艘所驾的快船,则像流云奔马般飞驰。

  在船中,坐了两位少年男女,好像是不惯乘船,只见他们畏缩的,两人紧靠在一起,惊悸的望着那茫茫的海水,直皱眉头。

  那两位青衣大汉,看他俩那种惊惧的样儿,不由相顾一笑。

  旋听那掌舵的大汉说道:“白小侠不要怕,我辛炳在海上跑了大半辈子,向来不曾出过一点事!”

  另一位大汉也接口道:“是呀,我和老辛即蒙莫少爷吩咐,就能负责平安的把少侠送到长春岛!”

  你道此时船上的少年男女篇谁?

  正是我们的白瑞麟小侠和邵美芙两人。

  这驾驶船的两位大汉,正是鲨鱼岛的手下。

  他们一个叫辛炳,一个叫李祥,俱是海上的能手。

  原来白瑞麟把杜素娟交给东海一剑莫辉,送往鲨鱼岛之后,就由莫辉派辛炳和李祥,驾了双双帆快船,送白瑞麟到长春岛赴约。

  可是白瑞麟和邵美芙两人,虽在陆地都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但却是标准的旱鸭子,自从上船之后,望着那汪洋一片的海水,不免有些心惊胆怕!

  至此,他们才感到英雄无用武之地,这真是隔行如隔山,若在陆上,就是刀山油锅,也不会放在白瑞麟的心上,可是此时是海上,当然另要有一套海上的技艺。

  白瑞麟此时听辛炳和李祥一说,不禁有点面红耳赤,不好意思起来。

  同时,他看辛炳和李祥谈笑自如,把这颠波不定的情形,毫不放在心上,衷心的对他有种敬佩之感。

  他想到此,不禁勉强的笑了笑,就想站起身子。

  谁知当他微一用力,尚未站得起来,小船就一阵晃汤,忙不迭的又迅速坐下。

  即是如此,又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邵美芙更是粉面变色,用手紧抓住白瑞麟不放。

  “麟哥哥,我……们回去……吧!”

  邵美芙惧怕的轻声说着。

  白瑞麟忙伸手把她的纤腰搂紧些,安慰似的道:“芙妹,不要怕,有我在一起,还怕什么?”

  其实,他这些话等于不说,有他在一起怎么着,连他本人说上,还不是一样的惧怕。

  故而当他说完之后,邵美芙就满腹疑云的,朝着他一阵打量,然后怀疑的道:“怎么,你也会游水?”本来白瑞麟刚才是无心的谎言,但此时被邵美□这无心的一问,忽感尴尬异常,说会也不是,说不会也不对,故半晌答不上话来。


  在他郝然答不上话之际,忽然灵机一动,暗忖:“他们能来去自如,当然不会天生如此,定是后天的习练,即是这样,自己何不也运功试试?”

  但他为了怕辛炳等取笑,仅是暗中运功,并未形诸于色。

  谁知他的功力刚运集有五成,就听辛炳惊咦了一声,向李祥道:“老李,是不是船底出了毛病,怎么船不走了?”

  那李祥也惊奇的道:“是呀!我也正感到奇怪呢?”

  辛炳接着又说道:“不要是有不睁眼的毛贼在捣鬼吧?”

  “不像,你没看船稳住不动,连一点波动都没有?”

  “是不是搁浅了?”

  “糊说,这里我们经常行走,少说也有五十丈深,怎能搁浅?”

  “我看还是下去瞧瞧再说“”

  “好,我掌稳舵,你下去吧!”

  “好!”那李祥说着,就纵身跃进水中。

  半晌,李祥又探出头来,怀疑的道:“下面什么也没有!”

  “那就怪了!”

  李祥伸手往船舷上一扶,那船宛如生根一样,连摇一下都未摇,更觉得奇怪了。

  蓦地!

  船身微幌,猛然向前驰去,船身微向右侧,划过一个大弧,船身在海面上旋了一个大圈!

  这一猛然的疾驶,差点把船尾的辛炳甩下海去,只慌得辛炳手足失措,那尚扶船舷的李祥,更是抓紧了船舷,不敢松手!

  这不过是刹那间的事,旋即船又稳住,就见白瑞麟微微一笑,说道:“李兄,快点上来吧!”

  接着,就听辛炳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小侠和我等开的玩笑,小人们知罪了!”

  是不是白瑞麟故意开玩笑呢?

  非也!非也!

  这并非出自白瑞麟的本心,皆因其不明所以,故有此惊险发生。

  原来当白瑞麟运功五成时,船即稳若磐石似的停了下来,当时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邵美芙也更不用提了。

  及后始发觉,那李祥已跃进水中去了,心念闪电似的一转,觉得运功既能停船,一定也可以催船驶了,随右手向后一拂,船即疾冲而去。

  这样一来,连白瑞麟本人也吃了一惊,但当他看到辛炳和李祥惊慌失措的情形时,又不禁心中一乐,他虽未存报复的心理,但总是少年心性,此刻却多少有点捉弄的意味,故他冷眼旁观,并未立即说破。

  现在见自己的行动已被辛炳等识破,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只想运功试试,不想使二位受惊了!”

  辛炳和李祥听后,不由有些愕然,原先只是乱猜的问了一声,不想真是人家运功行船,如此看来,这位传说中的神童,功力竟高到不可思议的境地,就凭人家的这手功夫,就连大老爷子说上,也无此种能耐,对于一向眼高于顶莫少岛主,也会对人家恭维异常了!


  “麟哥哥,刚才你真是在运功吗?”

  在辛炳和李祥怔神时,邵美芙天真的如此着。

  因为邵美芙一直依偎在白瑞麟的身边,尽管方才船是如何的震动,她在白瑞麟的功力保护之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白瑞麟见邵美芙发问,便微一颔首,同时用手拍拍她的肩胛,表示猜的不错。

  此刻白瑞麟望望天色,见日衔西山,而茫茫无际的海面上,看不到一点岛的影子。

  随问道:“此处到长春岛尚须好久时间?”

  “不远!”辛炳忙恭敬的答道:“约需三个时辰足矣!不过……”

  白瑞麟不等他说完,即道:“不要不过啦!赶紧朝前赶吧!”

  “是的!是的!”辛炳又连答道:“假若小侠能帮几分力,我想不出二个时辰,就可以到的。!”

  这时,后面的船,也陆续到达,东海一剑莫辉对他们的叫声,不但听得清楚,而且也看清了水中漂流之人为谁日于是,就高声喊道:“忙把辛炳送这里来!”

  同时,也忙命所乘大船迎近前去。

  人救上了船,但可是气息微弱,几乎已到了死亡边缘,双目微闭,周身肿胀,面色亦成白里透青,望之令人惊惧,活像城陧庙里的青面判官。

  谢碧凤等几位姑娘,虽都是常在刀尖上打滚,而且是杀人如宰鸡的人物,可是看到辛炳的样子,仍不免触目惊心,不自觉的退开了几步。

  鲨鱼岛的人,确不愧是海上人物,经过一阵忙乱施救之后,辛炳已面色转红,气息增强,只是人却仍然瘫痪异常,宛如一滩泥似的倒卧于船板之上。

  而周围站立的人,却一个个表情木然,东海一剑莫辉,却在木然之中,蕴着愤怒之色,显然在他的预料中,定是白瑞麟也遭了同样的命运。

  只是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便坦然说出,以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那样,说不定来到长春岛,而自己的船上很可能掀起一阵内哄。

  他在暗自想着,忽然向身旁的一位精悍汉子吩咐道:“快把船只散开,在附近细加搜索!”

  那精悍的汉子闻命,立刻传了出去,所有船只,除东海一剑莫辉和众位姑娘所生的一艘外,其余船只均纷纷向海面散了开去。

  这时,只听辛炳轻微的哼了一声,睁开了微闭而失神的双目,向四周巡视了一下,微露笑容,衰弱无力的道:“我被救了?”

  “不必多说话!”莫辉连忙阻止道:“快运功调息一下,再诉说经过吧!”

  辛炳感激的向他望了一眼,立既闭目调息起来。

  蓦地!

  一艘快船疾驶而来,东海一剑忙问道:“贺老大,有什么发现吗?”

  那船头的一位中年大汉迅既答道:“又馥现了一具尸体!”

  东海一剑立刻面色陡变,忙问道:“可看清是什么人?”

  “不认识!”

  东海一剑闻言,直如青天霹雳,头皮发炸,暗忖:“难道真是白小侠遇害了吗?”

  他思忖至此,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寒颤,看来这一场误会已成注定了,随颤声道:“快移过来看看!”

  那名中年汉子闻听吩咐,立即进入舱中,旋既见他抱着一具尸体走了上来。

  莫辉紧张的向他手中一看,不禁松了口气,抱怨道:“怎么说话不明不白,连是男的女的也不先说清楚!!”

  原来贺老大所抱的尸体,系一具红衣女尸,此刻已是衣服破碎,几乎连身上的秘密之处,也难以遮盖!

  贺老大抱着尸体,刚跨过船来,就听杜素娟一声惊叫,掩面饮泣起来。

  在一旁始终冷眼旁观的春兰,闪身到了杜素娟跟前,安慰着道:“杜家姐姐,不必悲伤,你可认识这具尸体吗?”

  杜素娟见问,仍抽咽的道:“认识,她是左洞师姐,叫梅红芬!”

  东海一剑听杜素娟如此一说,随道:“既然如此,就先把尸体放起来,待到了长春岛之后,再交还她们吧!”

  大家此时的心中,有一个共同的看法,那就是途中曾和长春岛的人,发生过争斗,而且双方互有伤亡。

  唯一使大家放心不下的,就是白瑞麟的安危,只有等往生还的辛炳来报告了。

  正在此时,陡见辛炳爬起身来,向东海一剑道:“属下无能,请少岛主惩处!”

  言下诚惶诚恐,自责之情,流露无遗。

  “不必过份自责!”莫辉安慰似的道:“快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大家吧!”

  辛炳迟疑了一阵,始说出他和李祥的经过。

  原来李祥自下水察看之后,既沿着拖于船底的反绳,直向海底沉了下去,那条皮绳相当的长,其另一端拴于海底的礁石上。

  那李祥正想把它解下来,以便船只前行,因为那条皮索,不知是什么皮装成,质料相当柔软,以他手中的兵刃,费了半天劲,仍无法损伤皮索分毫,所以才想俯身拆解。

  谁知刚刚俯下身去,冷不防被人由背后刺了一剑,这一剑虽未把他刺死,却已难以支持,再也顾不得解皮索,意向水面浮起,可是尚未离去三四丈远,又被一位红衣少女拦住。

  于是两人又在水底打了起来,这少女的水上功夫相当精纯,且功力又高过李祥,所以未出几个回答,便被那红衣少女击中一掌。

  这一来李祥更是伤上加伤,已成气息奄奄,随波逐流的浮于海面,待辛炳寻到时,仅断断续续的说出了经过,便一命呜呼!

  辛炳虽然心中悲痛,但想到白瑞麟尚处于围困之中,所以也顾不得李祥的尸体,便返身向船停处游去。

  孰料海面上也起了很大的变化,除了一只破船正在下沉之外,仅看到三具红衣少女的尸体,其他的人,一个也未看到,究竟白瑞麟同邵美芙的生死如何,就不得而知。

  谢碧凤等听至此,已是泣不成声,船上所有的人,均陷于凄楚、痛悼,满腔悲愤之中。

  陡然一声大喝道:“我们要报仇!”

  这是贺老大的呼声,同时也惊醒了饮泣的众女侠,便见好似从梦中惊醒一般,一个个悲愤填膺的高叫:“我们要报仇!”

  “我们要踏平长春岛!”

  这一阵喝叫,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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