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上官鼎八极神童-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红袍老者在院中向四下一打量,倏又纵身上了房顶,向附近寻视了一遍,唯有萧萧秋风,那有半点人影。
他观察了良久,随气愤的道:“藏头露尾,算是什么人物,是朋友就出来儿个高下,何必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露面,难道就凭传音入密的微末之技,就能吓住你任大爷吗?”
他这些话,本是种江湖门槛的场面之言,其实是色厉内荏,自己虽知道此门功夫,却也不会使用,故想交代几句场面话后,便算了事。
谁知人家并不饶恕他,就在他的场面话刚落,那缕清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道:“任老贼,何必尽说场面话,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一言为定,有胆量,是好汉,今晚三更在金山寺脚下,江边相见!”
“好!你家任大爷准时到!”
红袍老人说完之后,未等对方再有什么表示,就跃下房来,又回到大厅中,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他落坐之后,在他那狞狰的青面之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表现得十分沉重起来。
那十余位彪形大汉,见他面色凝重非常,也一个个噤若寒蝉,停杯不饮,私下里互相观望不止。
良久,那红袍老者站起身来,沉声道:“各位快点吃吧!金山寺的事,暂缓一日,今晚三更,另有朋友相约,各位吃完之后,没有本坛主之命,不准离开一步!”
红袍老者说完,站起身来,迳向房内中走去。
那些彪形大汉恭送红袍老者进房之后,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议了一阵,就闷声不响的把饭吃完,各自进房休息不提。
你道这群自视不凡的人物,何以会如此沉重,而暗中发笑与传话之人究是谁呢?
各位定然猜想得到,必是先住上房的谢姑娘等人闹的玄虚了!
不错,正是谢碧凤等人玩的花样。
原来谢碧凤、海彩云、邵美芙以及改扮为小斯模样的白瑞麟等四人,自住店之后,就未离房一步,外人自不易观察出形迹。
本来他们自进店之后,正计议着搜寻敌迹之际,忽见进来几位大汉,当即心下一怔,正不知是那路人物,而心中犯疑。
尤其当邵美芙看到那红袍老者之时,差点笑出声来,正打算唤麟哥哥也来观看,谁知白瑞麟却先低声叫道:“芙妹小声点!”
邵美芙闻声尚未闹清麟哥哥何以态度如此慎重,而茫然不解,却闻谢碧凤压低声音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倒省了一番周折!”
海姑娘忙就近窗糯格子往前厅一看,惊喜的道:“啊!任老贼!”
邵美芙闻声一惊,随诧异的道:“他就是七煞枭面住阴吗?怎么长像那样难看,快进棺材的老头子了,还穿一袭红袍,真叫人看了恶心!”
白瑞鳞对他改穿红袍,也觉得有些奇怪,随道:“他从前不是穿红袍呀!怎么现在改了装束?”
谢碧凤微一沉思,忽做猜测的道:“大概穿红袍就表示是红旗坛吧!”
“嗯!对了,一定是的!”
白瑞麟经谢碧凤一提,恍然而悟的说着,但旋又哼了一声,又道:“一些么魔小丑,也想作怪!”
谢碧凤不以为然的道:“你不要小看了他,在一般江湖高手来说,也属于第一流的角色,只是他遇到麟弟弟你,恐怕又要吃蹙了!”
谢碧凤说到后来,秀目朝白瑞麟瞧了一眼,小嘴角浮起一种得意的微笑,显然她对白瑞麟的武功,由衷的发生羡慕与赞美。
白瑞麟虽然遇事持重,不苟言笑,但恭维之词,谁不喜欢?而况出自凤姐的口,更感到特别受用。
恰在此时听到那些大汉争先恐后的,齐向七煞枭面任荫献媚,听在谢碧凤的耳里,不由发出“格格”笑声。
尤其那些大汉在献媚之中,又涉及麟弟弟,更在笑声之中,带着几分不屑的味道,而故意提高声音让对方听到。
而七煞枭面任荫呢?曾经吃过白瑞麟的小亏,听到属下人恭维离了谱,以为有意讥讽他,心中就感不悦,而狠狠瞪了那瘦长大汉一眼,并未发作,可是偏巧谢碧凤正在此时发出笑声,任荫听了更觉脸上挂不住。
那些人正在惊征之际,却激发了白瑞麟的意念,就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发出冷语讽剌。
同时他的用意,在表面上虽是对那瘦长大汉而发,其骨子里却在讥讽七煞枭面任荫的傲态。
任荫本是个老江湖,那能听不出话中之意,所以在闻言之后,就猛然跃起身形,到院中来,想查看究为何人?竟敢来老虎头上擦养。
其实,他要早加注意,当谢碧凤发出笑声时,本可听出话音的来源,怎奈那笑声来得过份偶然,以致失去了机会。
及自瑞麟用出传音入密功夫,更使任荫发生错觉,以为先前的笑声,也是用传音入密功力而发了。
白瑞麟对任荫的一阵戏弄,直把几位姑娘乐得忍俊不住,一个个忙用手掩住樱唇,吃吃暗笑而任荫的一切行动,均落于几位年轻人的眼中,更加乐不可支。
经过这一阵折腾之后,大家始安定下来,就听白瑞麟低声道,“早点休息吧!等下还有一阵猴子可耍呢!”
于是在前厅中那些大汉休息之后,她们也进入暗房内休息了。
约于三更时分,白瑞麟便知会她们准备,旋却见前厅中的任荫,同那些大汉,均率先越房离店,朝江边方向而去。
白瑞麟等便也暗暗跟在他们身后赶去。
镇江到长江边,本不很远,约顿饭工夫,便已先后到达江边。
七煞马面等人似乎也感到问题的严重,在行动上亦不像刚进店时那样目中无人,一路鹤行鹭伏,躲躲闪闪。
他们到达之后,同四周略一端详,就听任阴道:“这位相约的朋友,真是一个雅人,能选择这么好风景之地而埋骨,实在颇具慧眼,令人钦服!”
“能死在风景绝佳之地,乃人生一大乐事,只可惜染上贼人血腥,却有污风景幽美,不过好在江水刷洗,自可冲净你们满身的罪孽!”
任荫的话刚完,就听身后有人如此说着。
,就凭人家这份轻功,来到自己身后两丈之内而不自觉,其他就可想而知了!”
任荫听了大吃一惊,忙转过身来一瞧,心中更加怀惧万分,随暗忖道:“看来今天是裁定了。”
心中虽暗加慎惧,但表面仍嗤自镇定的道:“阁下何人?约本坛主到此,用意何在?”
在他面前约一丈五六远近,站定一位青衣少年,在那少年身后约三四丈处,并齐站定三位千娇百媚的少女。
任荫打量一阵,觉得其中两位少女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另一位少女同面前的少年,则是压根儿没有一点印像,所以才如此发问。
谁知那少年却冷冷一笑道:“大坛主真是健忘,我们咸阳相别,迄今也不过数月光景,竟春风得意而不认故人!”
任荫喃喃连说雨声:“故人!故人!”然后又把头连摇,表示不识,按着又问道:“阁下先报个万儿,若真是本坛主故人之后,就恕你年轻无知之罪,放你过去,否则,哼……”
下面的话虽未说出,但也猜想得出,定是绝不放过而留下命来。
谁想他的话刚落,那少年却不屑的道:“大坛主真是宽大,你不先问我是否放过你?”
七煞枭面真是不知进退,刚转瞬之间,就又狂态复萌的大喝道:“先报上名来,本坛主掌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少年却慢条斯理的冷笑道:“本少爷不愿说出姓名,实乃不欲你那些属下同丧于此,看来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
任荫即不耐烦的道:“小娃儿,那里这多罗唆,快说吧!”
那少年冷冷笑一笑,即恨声道:“老贼听着,本少爷乃白瑞麟的便是!”
“哦!”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白瑞麟三字测报出,任荫以及他的属下均惊哦出声,不自觉的退后了数步。
白瑞麟见他们的惊惧之态,不屑的道:“怎么样?可听说过?”
任荫走了下神,随恶狠狠的道:“那姓白的小子早到阎罗殿了,你还来吓唬那个!”
说完,就先挥掌扑来,而后才叫声:“看掌!”
白瑞麟见他奋身扑来,就道:“真是阎王注定三更死,谁能留你到天明!”
声落掌出,迎着任旧的掌势,硬架了过去。
任荫真是个老江湖,他的奋身扑来,乃是个试探性质,因为他对面前的少年,尚存有几分怀疑,今贝他真的硬架上来,才证明确实不错,就忙闪身避了开去,准备开溜。
可是他方避过掌风,尚未脱离了身,就见白瑞麟文档在前面,说道:“怎么,堂堂一位大坛主,就想不战而逃吗?”
七煞枭面见无法脱身,即暗忖道:“看来今天是完了,枯骨帮的诸翎尚且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更不用提了,但总不能白白死于此地?”
他暗想至此,心下就有了计较,就扬声对手下大汉道:“你们还不快逃,回去禀报教主,要他老人家设法替我报仇!”
白瑞麟见他吩咐手下逃命,当知他的用意,不外乎是传言江湖,说明白瑞麟并不曾死,以便引起武林公愤。
的确不错,任荫正是此意。
但是现在的白瑞麟,已非从前可比,他现在不仅武功又精进不少,而江湖经验,也不可同日而语,任荫的这种居心,当然早就洞悉他的用意,随道:“你不必枉费心机了,不仔细瞧瞧,能走得了吗?”
任荫同头一望,只见三位姑娘互采椅角之势,把那十余名大汉围在核心,于是口中喝骂道:“好个狠心的狗小子,任大爷和你拼了!”
声落拔出成名兵刃软素金钓来,顺手一抖,迳往白瑞麟头上罩来。
白瑞麟微微一笑,说道:“早该如此才对!”说着,也挥掌击了出去。
这任荫的武功本就不弱,再加上此刻完全系采用拼命招术,这也就是说“一人不怕死,十人难抵挡”,这一只攻不守,一时之间,反把白瑞麟弄得手忙脚乱起来。
而白瑞麟到底功力高出太多,仅微一征神,就定下心来,随手拔出太极剑,迎着任荫的金钓削去。
两种兵刃刚一接触,就听到“呛”的一声,任荫的软索金钓,竟齐护手处被截断,飞出有四五丈远。
紧接着,手起剥落,就听半声惨叫,一代魔头,竟身首异处,横尸于长江之滨,长眠地下了当他剑诛任荫之后,回头一看,谢碧凤等人,仅能阻住那些大汉不便脱离,但要想获胜,实非二招两式所能解决。
于是,为了使自己的计划不致外泄,就也顾不了什么赶尽杀绝,纵身跃了过去,挥指连点,眨眼之间十余条大汉,便被白瑞麟点了死穴,而追随他们的坛主去了。
白瑞麟这种连耍绷斗,仅不过顿饭工夫,十几个彪形大汉,丝毫不漏的全作了他乡之鬼。
他把任荫等人解决之后,就听谢碧凤问道:“我们是否到手中接年姑娘同行?”
白瑞麟稍加沉思,却道:“我看不用了,秋菊姐父女相会,应该多停留几天才对,同时我也实在不愿见那些执拗的老和尚!”
“那也应该向年姑娘说一声呀!”
“不必了,给她留个字,说明一下可也!”
说着,就随手拔出宝剑,把住旧的红袍前襟,割下了一块,又用任荫的血,写了几行字在上面,找了个顽石,又把写字的红布,压在任荫身旁,一齐溯江而上。
※※※※
在沿扬子江西上,同行有几个少年男女,只是此刻,其中的那位少年,心情异常沉重,故一路行来,始终低侵着头,而闷闷不乐。
而和他同行的几位少女,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面色也个个沉重起来,不过均都默默无言。
这三位少女,其表情,在沉默中,却各有不同。
领先而行的,是位穿蓝色衣裙的,她在沉默中显得有些茫然,尚不时发出短叹,只是搜尽柔肠,也猜不出少年因何不乐!
那位穿淡黄色衣裙的少女,与少年并肩而行,且不时的偷眼瞟一下少年,思索着如何解开他心中的结,用什么言词进行说项。
那位年纪最小的线衣少女,闪灼着两只灵活的眸子,紧随在少年身后,有些凄楚饮泣之态。
这种沉思中走路,自是难以走得快,故粗看起来,好像她们在结伴散步一般,只是在夜深露冷的情况下,说他们是散步,却显得有点不通。
这些人,不用猜,却知是刚在金山寺外,杀尽红云教红旗坛主,七煞枭面住荫及十余名属下,而沿江西上的八极神童白瑞麟,与海、谢、邵三女了。
白瑞麟此时因何不乐?读者诸君大概还记得,白瑞麟本为常州人,此次过门不入,其心情定沉重可想而知。
他为什么过门不入,难道以为家中已无亲人而不足留恋吗?
非也!试想,他乃至性之人,怎会如此绝情?
而且家中尚有一位老仆,看守着父母的坟墓,正在朝夕盼望他回去呢!
其实,白瑞麟的心中也相当矛盾,他在想:“一别四年,家中的双亲庐墓,是否仍安然无恙?为人子的,生不能奉养双亲,而死后连烧张纸,添把土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感到愧杀?若回去拜祭一次双亲,顺便再看看可怜的忠叔,但自己夙志未偿,怎有脸回去?况且自己在离家时,曾经暗中发下誓言,若仇人不就戮,永不返家门!”
他这种矛盾的心情,别人怎能了解?
不过谢姑娘冰雪聪明,早猜透了他的难处,只是没想到适当的措词来安慰他,故陷入沉默。
海姑娘的心眼较直,她虽看到白瑞麟不乐,却猜不出为什么而感到茫然不解。
邵美芙对白瑞麟的私事知道得最多,也最为了解,就为了解之故,而和白瑞麟一样,陷入悲苦中。
“唉!”
蓦地!
谢碧凤先叹了口气,然后无限关心的道:“麟弟弟,不是我说你,这样的愁苦,会损身体的!”
白瑞麟仅唏嘘了一下,并未说话。
谢碧凤见他不愿多说,又继续道:“大丈夫做事,应该提得起,放得下,不要为一点小事,而自陷愁苦,此不但于事无补,且对己有损,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事。”
她说着,无限关怀的又向他望了一眼,又道:“你回去看看,拜祭一下伯父和伯母的庐墓,乃是人之常情,与情与理均无不合,甚至可说是应该的,至于此次过门不入,也无什么妨碍,因为人各有志,英雄好汉向来都是不拘小节的,而且相信胡良那老贼授首之期已不远,待将来妖氛敉平,原凶伏诛,再以老贼之头,设奠于伯父母灵前,相信伯父母在天之灵,也会含笑的!”
谢碧凤的这些话,是经过熟思之后才说的,所以说出来滔滔不绝。
可是白瑞麟听了之后,又叹了口气道:“忠叔他老人家一生由够可怜的!”
邵美芙突然接口道:“将来我们报仇久后,供养他到老就是,像我爷爷,他老人家有儿有孙,可是在目前,连流落到何处,均不得知,那才真是可怜呢!”
她说完,竟然满眶热泪沿腮而下了。,谢碧凤一看,这可遭了,一个尚未劝解开,而另一个又触景生情的伤感起来,该如何是好?
忙道:“芙妹,为何也悲苦呢?快擦乾眼泪!”
说着,就掏出绢帕,亲切的像哄小妹妹般,把眼泪给她擦乾!
谁知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海彩云也在轻轻啜泣了。
原来海彩云此刻想到了身世,又见谢碧凤同麟弟弟那般亲热,从自悲而然酸,竟无法自持的暗泣了。
因她走在最后面,所以她开始掉泪,别人并未看到,及啜泣出声,始被谢姑娘听见,而感到诧异不止。
谢碧凤闻声,仅不过一怔,即道:“你们是怎么啦?也在这个时候凑热闹?”
谢碧凤因一时觉得有气,故说话的语气,也比较重一点,可是听在海彩云的耳里,便完全走了样,只听她粗声恶气的反唇相讥道:“我们怎么着?你能管得着吗?”
说完,故意使气的迳朝前奔去。
谢碧凤遇此情形,一时也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叫道:“你这小子真是神经过敏,俺说不是吧,你偏说像,白小侠那会长得如此黑?”
白瑞麟闻声一怔,忙止住紊乱的心,抬头看去,不知在什么时候,江边已站定一个于思大汉,头戴斗笙,同江边的船上,指手划脚的叫着。
在江边的芦苇丛中,却停了一只小船,船上正有一位少年,在以怀疑的目光,正向自己打量着。
这一看清,不禁惊喜得差点跳起来!
但当他想到自己的这身装扮时,又几乎笑出声来。
他微一思忖,却高叫道:“那里可是鲤儿……啊!曹兄吗?”
白瑞麟在惊喜中唤出了鲤儿,猛又想起人家姓曹,故忙啊了一声,又改口称曹兄。
那船上的少年,果然是鲤儿,闻言就叫了声:“白小侠!”
然后急划动小船,直向岸边冲进。
到了岸边,也顾不得系船,就迳向白瑞麟扑来。
白瑞麟也忙纵身迎了上去,一把将鲤儿抱住,就高高的举起空中。
“哎哟哟……”
那鲤儿刚被抱起,口内就连声哎哟,兹牙裂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白瑞麟见状一惊,忙把他放在地上,满怀歉意的道:“曹兄对不起,我一时太高兴了,竟想不到把你弄痛了,真是遗憾!”
说着,就又用手在他身上一阵揉搓。
那鲤儿虽吃了点苦,但仍强忍住道:“没关系,小侠怎会大清早就到此地来?”
“我说你这小子真没用,又不是纸糊的,怎会被小侠抱了一下,就兹牙裂嘴的!”
这詹大胡子真有趣的可以,说着,也不等别人答腔,就像连珠炮似的,又道:“小侠真有办法,我们才分别几天,就有这么多妞儿跟着你,像俺詹大胡子这副德行,一辈子就没有被姐儿爱过,下一辈子非去找阎王老子算账不可!”
“叹嗤!”
“格格!”
那詹仁的话刚说完,就见谢碧凤同邵美芙满脸飞红的笑出声来。
詹仁见谢碧恩同邵美芙发笑,就又道:“姐儿们笑起来真美,嘻嘻嘻嘻……”
他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鲤儿见他胡说八道,忙喝斥道:“大胡子,你发疯了吗?再这样没规矩,我就不理你了!”
谁知詹仁听后却道:“你这小子神气个什么,谁要你理,要不是早先白小侠吩咐,我早就走了,谁耐烦埋你?”
白瑞麟见他如此,忙喝斥道:“你敢不听话,我也不理你了!”
詹仁这下可急了,忙道:“我听那小子的话就是,可不能不埋我?”
“好!那就规规矩短的站在那里,不准乱讲话!”
詹仁真的往旁边一站,不再说话了。
白瑞麟也不理他,就忙把谢碧凤邵美芙二人给曹鲤儿引见过后,再抬头一望,竟未见海彩云,急道:“云姐呢?”
谢碧凤道:“还不是又使性子了,大概在前面吧!”
白瑞麟摇摇头,随道:“烦都烦死人了,还要使性子!”
原来白瑞麟方才只顾自己忧伤,并未注意到她们的言语变化,到现在才发现少了海彩云一人谁知这些微的疏忽,又引出一些困扰,这是后话。
且说白瑞麟同曹鲤儿一阵交谈,方知他自白虎堡回来之后,把所带银两置了份田产,自己则仍然抽空在江上打些鱼,以供家中食用。
白瑞麟听完之后,嘉许了一番,又问道:“伯母可好?”
鲤儿满脸堆笑着道:“她老人家挺健壮,还不时的记挂你呢!”
白瑞麟心下一阵安慰,随道:“谢谢她老人家关怀,只是今日无到府上拜谒,只好等候来日了!”
曹鲤儿听他如此一说,诧异的道:“怎么?不到家中坐坐吗?我家中的一切,差不多都是你的哩!”
白瑞麟满怀歉意的道:“实在无暇分身,你不看我还有一位同伴,已经先行走了吗?”
“你说的可是一位穿蓝衣的姑娘?”
“不错!你见到她吗?”
“已经过去好一阵了!”
“谢谢曹兄指点,我们要告辞了!”
詹仁见白瑞麟要走,急道:“我也要去!”
白瑞麟朝他望了一眼,即道:“你要到那去?”
“小侠走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
白瑞麟贝他执拗起来,为了免得和他纠缠不清,随忽然心下一动,即道:“我交待你件任务,去替我办理一下好吗?”
“什么事?小侠快说吧!”
“你到常州城南,有个白御史府,那里现住着一位老人,你就去陪伴他等我回来,可行?”
“好!我这就去!”
詹仁说完,转身就走。
白瑞麟忙叫住道:“慢着!我还有话说!”
“什么话,小侠快说吧!”
白瑞麟微一思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