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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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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你半言,他半语的互相牵扯,把个聪明的白瑞麟,一时弄得茫然起来,不知他们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随迟疑的瞥了一眼老化子,始道:“我看还是请老哥哥处理吧!”
“哈哈哈哈!”
老化子先哈哈一阵大笑,然后又手抓了抓他那如同鸡窠似乱发,始笑说道:“你们这么一来,反把我的小老弟闹迷糊,其实都是自己人,说穿了并无什么秘密"二弟之意,是要你千万不可轻率,三弟与帮主之意。则是任凭小老弟处理,或杀或放均无不可!”
其实,老化子的话,仅不过在为他们圆说一番而已,尤其过山鹏单仁,他本要说千万不要放过倪毕,而令放虎归山,可是智多星看破了他话中之意,所以忙阻止单仁多说,免得使人听了,觉得穷家帮过分量小。
但是待决的红砂掌□毕,也是个老江湖,心中可明白这些,随连声嘿嘿冷笑道:“你们穷家帮也不用狗仗人势,倪大爷今天落你们手中,杀剐悉德尊便,若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条汉子!”
白瑞麟听后,忽然朗朗大笑道:“你也用不着充英雄,现在余意已决,这就放你回去,传命那符立老魔,就说我等准期赴约,希望他好生准备一下,不要到时说他死的太冤枉!”
白瑞麟说着,把话顿了一下,继道:“至于魏明哲的事将在泰山之会中交待,担保不少一根毫毛,不过我却要在你身上先取点按金!”
说着陡伸二指,在倪毕的左臂关节订处一剪一扭,倪毕一声惨叫声中,一条左臂已被扭了下来***
冬,给人们带来了一片萧杀。
疾劲的西北风,吹得冷澈透骨,大部分树木,均剩下光秃秃的老枝,在迎着寒风发出刺耳的哀鸣!
仅有那青葱的老松,尚孤立在山坡上临风摇曳,只是每有一阵急风吹来,便发出清脆的“吱”“嚓”声响,彷佛在叹息着:“二好冷的天呀!”
在一条小溪之旁,伫立着几个人,那是一位白衣少年,和三位千娇百媚的少女,而在那少年的身旁,却站立着一位老化子,他在不住扯抓着蓬乱的头发,似欲将这三千烦恼丝,统予扯光似的?
小溪上已结满了一层厚厚的冰,临溪的两棵柳树,它那柔软的细条,已被冻得发出红色,并无半点绿意!
溪水大概尚未被冻实,故在冰层下,隐约传来流水之声,犹如伤心的少女,在暗自饮泣,低诉着她那悲惨的身世。
“唉!”
蓦地!不知是谁在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思,打破了几乎被凝结的空气。
接着,就听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在慰说:“小老弟,何必自苦若此,她既自然存心离开你,即是找,恐怕也不容易找得到!”
他说着,深思了一阵,又接着道:“请你相信老哥哥,只要她不死,总设法能把她找到,不过她成七避着我们,那就难说了!”
这个破锣似的声音方落,另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似在气愤的接说道:“麟哥哥,我不是故意褒贬云姊,她的为人,也太使人失望了,上次假若不是闹意气离去,何致使我们跑到南荒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又留书出走,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乱子哩,我看算了吧!”
另一个穿黄衣的少女,见她说话过于激愤,就忙加以解说道:“芙妹,冷静点,对人对事,在未弄清原因之前,最好不要妄加批评…………”
她说着倏然住口,沉思有顷,始接着道:“我们都是女人,对女人的心思,认识得应该更透澈一层才对,要知道,人就怕自卑感过重,而致很多事,都不敢面对现实,同时在她的思维里,总觉得处处不如人,其实,是不是真的不如人呢?”
“就以她前天对付阴阳真人的打斗来说吧!”她又思索了一下坚决的说:“阴阳真人虽非不可一世的高手,也究非泛泛之辈可比,而云姊终在苦斗之下,把那人妖歼除,可知她的功力,已非吴下阿蒙了!”
那白衣少年听至此,突然面含微笑,而且在笑的态度上,觉得有点神秘之感?
这些人,当然就是本书中的主人——白瑞麟等人了。
他们在紫盖峰急急赶回,总算未能躲误大事,正在穷家帮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赶到,挽救了穷家帮的厄运。
及搏斗完毕,天色已经黎明,于是除由态帮主另外派帮中弟子整理现场之外,便恭请白瑞麟等一行人,齐到了武昌总舵。
穷家帮的总舵,除白瑞麟同邵美芙之外,其余的人,对它并不陌生,前不久,谢姑娘等人为打探白瑞麟的下落,曾经在此住过几天,现在是旧地重游,在心情上,自与从前有很大的差别。
而最高兴的,尚属老化子和帮主熊能了,他们能邀到不可一世的当代奇侠至此,真可说蓬荜生辉,给帮中增光不少,而况还是陶长老的知交呢!
因之,穷家帮帮主铁掌熊能特别兴奋,召集帮中高手分舵舵主,以及一些稍露头角的弟子,在总舵举行了一次庆功宴。
这次盛大的宴会,虽在名义上为庆功宴,其实骨子里无异说他是为欢迎白瑞麟,而特地举行,以壮穷家帮声威,来得更为正确。
因为这次盛会,参加的人,不仅是穷家帮的弟子,而且临近武昌的绅缙名流,均应邀作陪。
如此一来,白瑞麟便有几分不悦,但是碍于老化子的面子,未作任何表示,勉强应付了事。
这场宴会,从日午,一直吃到掌灯时分方散。
筵会中海彩云特别活跃,她除了不断吃酒之外,尚表演了一套剑法,曾博得个满堂采。
可是事情的发展,常人意料之外,在□后大家休息之际,方发觉已不见了海彩云,才开始,白瑞麟以为她嫌吵杂,独自到外面去了,并未在意。
可是直等到深夜,仍未见她转来,正自感到诧异,忽见老化子匆匆跑来,口内并不住的高叫着:“小老弟,快看看这是什么事!”
白瑞麟本来心中烦闷,闻言,即不奈的道:“什么事,你看还不是一样!”
“人家指名要交给你的呀!”
老化子作了个无可奈何的滑稽像,随手递过来一封密封的书信。
白瑞麟见到信,即知又发现了什么事,忙一把抓了过来,拆开细看,谁知仅看了一半,即急问道:“谁交给你的!”
“据帮中弟子们说,是一位年轻姑娘嘱咐给小老弟的!”老化子说着,也感到事态不妥,又急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快叫那位传书的弟子问话!”白瑞麟未答老化子的话,就急叫着。
老化子见他急的这个样,也不再追问,就向门外道:“流儿快来!”
老化子的话音方落,就见从门外跑进一个小化子,向老化子一躬身道:“长老什么事?”
白瑞麟这时顾不得礼貌,不等老化子开口,即抢着道:“这封信是谁交给你的?”
那叫流儿的小化子,看到白瑞麟气愤态度,不禁一怔,坐晌,始迟疑的道:“有什么不对吗?”曰“真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快点说出是谁给你的?”
原来谢碧凤等人,系住于另一另间内,此刻闻讯也了出来查看,随接口如此说着。
那小化子流儿闻言,似是有些恍然,随说出经过。
因为穷家帮今日虽大张庆功筵,却没有这些小化子的份,便和往日一样,在街头到处游荡,当天气入暮时分,流儿到了江边一处码头所在,他在那里巡视一阵,正预备回头之际,忽然迎面走来一位年轻妇人,对着他量了一下,便随手递给他一封信道:“这封信麻烦你交给陶长老,请他转交给白瑞麟小侠,至于什么事情,白小侠一看便明白!”
那年轻妇人说完,即转身而去,不过当有五六丈远,又回头嘱咐说:“此信要由白小侠亲自拆阅,要特别记住!”
说完,那年轻妇人即隐身于茫茫黑夜之中。
小流儿听说是白小挟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即一路奔跑回总舵,立即将书呈给陶长老。
白瑞麟听完小流儿接书经过,心中暗自纳闷,也想不透那年轻妇人是谁,因为从他的记忆里,想遍所遇到的人物,好像没有年轻妇人的影子,何以会代云姊传书?正当他默声不语沉思之际,年锦佩却向流儿问道:“年轻妇人长像如何,大约有好大年纪?”
。”
小流儿见问,精神可就来了,只见他兴致勃勃的道:“嘿,那年轻妇人美极了,尤其两只眼睛生得更美,约有二十岁上下!”
“掳带兵刃没有?”
谢碧凤这一问,可把个流儿问住了,张大着口,却答不出话来。
老化子见此情形,知他没有注意,随哼了一声,严肃的训斥道:“平素我嘱咐们的话,总是不好好记住,连人家有没有掳带兵刃,这大关键都不去注意!”
小流儿见老化子发怒,直吓得浑身发抖,伏首唯唯称是不止。
邵美芙到底年轻,她看流儿那付可怜相,随道:“快点去吧,不要听他那些穷罗唆!”
可是流儿仅感激的向邵美芙望了一眼,却仍站着未动。
老化子见状,即又向流儿喝道:“还不快去,尽呆在这里干吗!”
至此,流儿始如获大赦般,向大家施了一礼,转身一溜烟跑去。
待流儿去后,谢碧凤方走近白瑞麟跟前道:“把信拿来我看,难道还是情书不成!”
“凤妹不必看了,我看八成是情书!”
“就是情书,看一下也坏不了?”
谢碧凤说着,就劈手夺了过来,打开一看,也不禁有些黯然,原来上面仅简单的写着:“别了,去我应去的地方,反正仇人早死,心愿已偿,从此无挂无碍,但一颗挚爱你的心,将永远不变,祝融峰的厚赐,我会永远珍惜着它,最后,再让我叫一声麟弟弟,再见吧!”
下面的落款,是:“挚爱你的人云上”
大家听完,都不禁面面相觑,同时叹息!
良久,方闻白瑞麟坚决的说:“不管她到那里,我一定要找回她,不然,怎向净因师太交待?”
老化子摇摇头唉叹道:“真是,何苦呢,我不是曾向她保证过吗,怎会自己先变了卦!”
“你向她保证过什么?”谢碧凤问。
“不谈这些,还是先想办法找回要紧!”
找?到那里找,她信中既未留地址,也未说去处,而况她的离去,乃是存心躲避,如何能找得到?
最后还是邵美芙想到她是不是会到她姑奶奶处,于是一行人连夜朝伏牛山赶来。
其实,他们之来,完全是存着碰碰着的想法,并不一定能砸得着,因为他们心下都明白,海彩云既是存心离去,自不愿意大家找到,而净因师太处,既为大家所熟悉,当然不会到那里去,但除此一途,又上那找呢?
本来以老化子的能力,是可以找到线索的,但从小流子所说的情形看,显然海彩云已经改了装,既能装扮成少妇,何尝不能改扮成中年妇人,甚至于改成男装呢?所以这个问题,老化子也感到寻找不易,只有随大家到伏牛山来看看。
而更出人意外的,是他们到了净困师太所住的尼□一问,不仅海彩云未返,连净因师太,也在半月之前外出未归,□中仅留了几位女弟子在看守。
于是只好有兴而去,败兴而归了。
可是白瑞麟却始终感到郁郁不乐,自离开尼□后,随信步所之的,来到这条山涧旁,对景伤怀。
人也就是这么怪,虽说由于海彩云常使点性子,以致大家对她不满,而一旦离去,却又觉得非常可惜,连邵美芙也有点闷闷不乐起来。
所以大家站在积满冰雪的小溪边,你一言,我一语,对海彩云的事又讨论起来。
此刻她们见白瑞麟面现神秘的微笑,随道:“你是否想到了她的去处?”
白瑞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于是老化子叫道:“我老化子仍是一句老话,只要她不死,终必设法交还给你一个活蹦活跳的大姑娘,至于目前,我看还是不要想她了!”
他说着,又抓了抓他那一蓬乱发,向谢碧凤问道:“今天是什么时间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问这个干吗?”
谢碧凤随口答着,又诧异的如此反问。
老化子闻说,就跳起来道:“你们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为了海姑娘,几乎连大事都忘了,正月十五日,离现在还有多少天?一切问题到以后再说吧,还是先去准备赴会要紧!”
“到时赴会就是啦,还要怎么准备?”
白瑞嶙不经意的答着,同时也感到十分托异。
谁知老化子却急道:“谁能像你小老弟得天独厚,不但有一身出奇武功,而机智他高人一等,可是那些前来助拳的,以及闻风前来观拳的,他们可没有这福缘,若处理不愤,不知要冤枉死多少人!”
老化子说的确是实在情形,像这种以红云教主符立为首,而出面邀约的,又是当今武林中传为泰山北斗的中州隐侠,和目前蜚声江湖的白瑞麟,这种亘古绝今之公开博斗,只要是武林人物,谁不想前来见识一下?
既然如此,届时的盛况,不卜可知,假若不事先妥为安排,一旦到时冲突起来,必形成一种紊乱的局面。
于是白瑞麟稍加思索,即道:“这样吧,现在尚有二二天时间,就烦请老哥哥一趟,请你同凤姊她们先到“习文斋”张老前辈处,料想谢老前辈必至彼处,赴会之议,先和他们商酌,不论怎样安排,小弟是一切从命!”
“你要到那去?”谢碧凤急问着。
“我先到丈人峰看一次地理环境,假若到正月十日还赶不到“习文斋”的话,于正月十二日,定在泰山相候!”
白瑞麟坚决的答着,又道:“不过有一点,你们此去,路过嵩山花石街,顺便看一下邵老前辈,看他是否已经回去,同时芙妹也应该回去瞧瞧!”
他说着,又特地拍了拍邵美芙的香肩,加以安慰了一番,表现出作哥哥的态势来。
可是他的话音方落,就听谢碧凤不悦似的道:“为什么不让我也回家看看,我妈也是那么老的人啦,而且对你也很不坏,难道你一点都不挂念她老人家?”
“哈哈!”老化子笑道:“都看,我们先到花石镇,再转穿云峰,反正都在嵩山,走起来都是顺路!”
“谁稀罕你们去看……”
“哈哈哈!”
谢碧凤嘟着小嘴,刚说了一句,就被老化子的笑声打断,气得她把眼一瞪,即狠声骂道:“死化子,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再笑我就把你的乱鸡窝翻了!”
老化子故意作了个鬼脸,忙双手抱头道:“好姑娘,求求你,假若真把我这个乱鸡窝剔掉,可真把我的金字招牌砸了,今后如何见人?”
“不要闹了,那我们就走吧!”
年锦佩见他们都是各怀心事,语意含蓄,即知他们是在斗心眼,随不耐的在旁催着。不料谢碧凤却粗野的道:“你急什么,假若早急几年,现在连娃娃都出几个啦!”
年锦佩闻言一怔,嘴张了几张,终于未再说话,却转身朝溪边走去。
这种无言的反抗,实比针锋相对的斗嘴还厉害,她如此一来,反给谢碧凤弄得一怔,于是忙纵身追了上去,一把抱住年锦佩的双肩,求告似的道:“怎么,佩姊生气啦,小妹在这里给你陪礼!”
说完,真的转到年锦佩面前,给她福了一福,逗得老化子哈哈大笑道:“小老弟,你要仔细瞧着,将来可有你………”
“老化子,你又要嚼舌头,是吗?”
老化子的话未完,谢碧凤就如此喝着,直吓得老化子直伸舌头。
不料她们尚未闹完,就听白瑞麟道:“老哥哥,就那样办,我先走了!”
话音方落,就陡然纵身而起,但见一缕白烟似的,一闪即逝,直向北而去,身法快的难以形容。
谢碧凤见白瑞麟猛然离去,就大喝一声:“我们快追!”
这一声追,提醒了大狐,只见先后一个接一个,宛如流星赶月似的,大家齐往北追,小溪之旁,又回复了原本的宁静。
白瑞麟本来就快,且又是起步在先,以他那旷世的神功,后面的几个人,虽都是当今的佼佼者,但较之白瑞麟,仍是差得很远。
所以在开始时,尚能望到一点白影,可是仅不过一杯茶时间,便连影子都看不见了。至此,谢碧凤才知自己的一切心思,都等如白费,同时也真正见到了白瑞麟的武功程度。
原来谢碧凤这阵乱闹,就是想白瑞麟先走,以便自己不吭声追去,到时,白瑞麟想不让她们去都不成。
最使她既失望又佩服的,她估计不到白瑞麟的轻功,竟高到如此地步,故追了一阵之后,即站定身形,望着遥远的北方,不自觉的两眼也湿润了,连后面的年锦佩邵美芙以及老化子,都先后赶到身后,犹自未觉。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也是她自从邂逅白瑞麟以来,第一次如此伤心,内心中有一种被遗弃的味道。
这也难怪,她本是个性相当强的人,而且不论遘武林人品,均属上上之处,又是中州隐侠的幼女,从小矫生惯养,那受过一点闲气!
可是想不到如今竟在白瑞麟手吃了蹩,那能不伤心?
这种情形,看在老化子眼中,自是十分明白,但是在这个时候,不便多说话,因为弄不好,被她使起性子来,更加难以收拾。
于是,便轻拉了年锦佩一把,两人耳语了一阵,便闻年锦佩道:“凤妹,我们还是先到嵩山去吧,麟弟弟既要独探丈人峰,就让他去吧,而且他要如此做,定有他的用意!”
“有什么用意,他那鬼心眼,我们能不明白,还不是想摆脱我们,好去找他的云姊姊!”
“就是去找海彩云,也是应该的,假若她一旦闹出好歹,发生个三长二短,将来怎向净因师太交待!”
“谁反对他去找?只是他应该对我们说明,不就得啦,何必推三推四的探什么丈人峰,言下之意,好像是我们从中作梗,阻止他们接近似的,你说气人不?”
她说着,又故作不屑的道:“不要说一个白瑞麟,我说一个半个有什么稀罕!”
“你不稀罕,你去找你的麟哥哥去!”
“我根本不用去找,回到家自然见到他!”
“哎哟!真看不出,芙妹对你麟哥哥真有信心呀!”
“当然有此信心罗!”
“可是人家现在已经去了!”
“现在去了,他会再来的,总不能说找个男人,就要把他整天绑在裤腰带上,一步一趋,寸步不离!”
邵美芙这一说,惹得大家哄然一笑,连正在落泪的谢碧凤,悖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老化子见已有了转机,随先轻唉一声,说道:“小姐们,时已不早我看就上道吧!”
谢碧凤向他瞪了一眼,使气的就:“要走就走吧,也没有人拉着你,穷嚷些什么?”
老化子故作一声长叹道:“真是人老珠黄不值钱,假若时光能倒转过五十年,也许有人会在穷化子屁股后面穷追,等追不上时,更说不定也有人要落上几滴穷泪哩!”
“老不死,也不撤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
“我老化子自忖这副德行不坏,可说是美比未玉,貌比潘安!”
“还有才比曹子建呢!”
“曹子建算什么玩意,我要是如此,岂不早就被阎老五请去啦!”
经过这一阵舌剑唇枪的玩笑,满天乌云都散去,几个人便相率朝东而去。
再说白瑞麟虽然宅心仁厚,但有些事,实不便对人赤裸裸的说出,尤其在儿女之私方面为然此次海彩云的不告而别,虽在祝融峰上从她的言谈之中露了一点口风,却并未在意,现在经他一思维,方知海彩云是早有存心,只是自己并未发觉罢了。
他本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把前后的一切经过,加以同意与连串,便找出了症结所在。
但是发觉的人晚了些,假若早在半月之前发觉,凭自己的功力和存有不少的无极丹,只要稍费点劲,可使海彩云在功力上,进入另一种境界。
故现在悔恨之余,他想设法找回海彩云,来弥补以往的疏忽。
但不论男女,在爱的要求上,大多是自私的,假若对调碧凤等人说明,恐怕惹起她们的反感,再闹出不快。
因为他清楚,芙妹一向对海彩云有些不满,设一旦说出,首先遭到反对的,恐怕就是她。
至于谢碧凤乃是个颇有心计的人,虽在外表上看到有些爽朗,可是她真正的喜怒,常会埋在心底。
唯有年锦佩,她和海彩云的感情最好,对此不仅不会反对,可能还会十分赞成。
只是在目前的情形下,也无法与她说出。
于是,心下一阵翻转,乾脆谁也不和她们说,自己一个人去找,也免得多罗嗦,不然,她们又是紧随不放。
无奈他想的确是不错,自己一个人去,只要碰到,说好说歹,甚至陪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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