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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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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是个矫健的人物,但事已至此,明知讨不了好,也只得硬起头皮说道:“常兄既肯赐
教,自是荣幸之至,就先领教拳脚吧!”
说着,就拉开架式,一招“黑虎偷心”,直向常先春打来。常先春忙避过对方来势,左
手一迎,右手急切,一掌朝着王大虎右肋上印去,王大虎急跨步让开。转瞬之间,两人互拆
了十余招,并未分出胜负,原来这王大虎的招式虽差,体力却稍胜一筹,故两人可说是半斤
八两。
此时台下却是一片呐喊,各为自己的人助威。
又是四五十招过去,王大虎便渐渐不济起来。
原来这常先春,因自知体力不及对方,故一上来,便先用小巧功夫,消耗对方的体力。
可是那王大虎便不同了,他乃想藉体力之强,一上来,便用出全力,想把对方打倒,因之,
几十招下来,便浑身流汗,气喘如牛,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摹听常先春喝道:“还不给我躺下!”
王大虎还真听话,就地一滚,竟变成爬地虎了。
这时西棚中爆出一阵鼓掌叫好之声。
原来那王大虎见久战不胜,心内一急,一招“饿虎扑羊”之势,朝常先春一个“泰山压
顶”扑去。
常先春却伏身塌腰,左脚一垫,右腿一伸,一式扫荡腿踢出,那王大虎重心在上,所以
这一腿便踢得他立脚不稳,只听“噗通”一声,便成了滚地葫芦。
良久,王大虎方爬起身来,满面羞惭的走下台去。
蓦听东棚中一声大喝道:“常先春,不要逞能,你王三太爷来会会你!”
旋见东棚中跃出一个身材瘦长的人来,手中三节根一摆,纵身上台,一招“雪花盖顶”
便向常先春打去。
这常先春本是准备飞身下台,听人喊叫。所以就站于台边,更想不到王三虎会上来,不
分青红皂白的举棍就打。
这一来,弄得手忙脚乱,后退一步,就得下台认输,急切之间,拔剑都来木及,台下一
片惊叫,眼看常先春就要命丧棍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常先春临危不乱,急中生智,一式“龙潜潭底”,伏身直向王三
虎的下裆撞去。
这眨眼之间,蓦听一声惨叫,二人滚成一团。
台下的人尚未看清是怎么回事,忽见王三虎撤棍抱腹,惨叫不绝。
王三虎这几近偷袭的打法,完全违背了常规,他是存心全力一击,而定胜负,以扳回刚
才大哥输的一场。
本来王三虎这一招,可真够狠的,常先春要避让,就一定要下台,自是必输之局,若不
下台,以空手对付三节棍,也是难有好处,他的算盘打得不能说不如意。
可是他却忽略了自己兵器的缺点,是打远不能打近,对方只要一近身,兵刃就失去了效
用。
常先春急中生智,近身相博,正好找中了他的弱点,更何况下裆正是人身最脆弱的部
位,常先春又是尽力而为,所以猛力一撞,就把王三虎撞晕了过去。
常先春虽把王三虎撞晕过去,他自己也吓了一身冷汗,所以他惊魂甫定,站起身来,狠
狠的骂道:“王三虎,你鬼叫个什么,不死就算便宜你了。”
说着,飞身下台而去。
西棚的人,至此始清醒过来,爆出一阵掌声。
王二虎和王四虎,将王三虎扶下去。
此刻由东棚中一摇三摆的走出一个文俊秀土,迈着四方步,走到台前,脚尖轻轻一点,
便飞身上台,然后慢条斯理的,向西棚一拱手,说道:“集义庄的常壮士,艺业确实不凡,
竟然连胜两场,兄弟不才,看的也有点技痒,哪位朋友有兴趣来走几招?”
大家细看这位文士,年约三十上下,其文弱的情形,一阵大风就可以把他吹倒,生的确
很俊秀,只是眼神有点邪而不正。
大家正在观察的时候,忽然台上又多了一位文士,只见后来的文士,八字步向前一迈,
深深一揖,说道:“龚兄,别来无恙?”
那被称为龚兄的文士忙还了一揖,口带讥讽的道:“吕兄,我们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
头,缘份不浅,竟在这里又碰头啦!”
这被称为吕兄的文士,并非别人,正是白瑞麟在迎宾楼所见的那位,他姓吕名文诚,为
华山派掌门人灵霄子的俗家弟子。
华山派虽以剑法享誉武林,唯有这个俗家弟子却是例外,他用的是一把纸扇,同时这扇
上功夫确有几分造诣,因其常为文士打扮,人称其为西华秀士。
那姓龚的,名斌,是牡丹夫人的大弟子,为人阴险狡诈,嗜色成性,所以人称其为鬼机
秀士。
他用的是万魔扇,扇中藏着一种迷魂气,使人防不胜防。这种迷魂气歹毒异常,凡被袭
中之人,重则丧生,轻则昏迷三日不醒,尤其妇女中了此气,更能令她迷失本性,任其玩弄
而不自觉。
但此种迷魂气,乃是牡丹夫人所独创,且制造十分困难,其中有两种药物,均是可遇而
不可求,故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妄自使用,江湖上一般人仅听传说,均未亲眼见过它的效
力。
在一月之前,西华秀士在剑阁和鬼机秀士相遇。
本来两人一见面,由于惺惺相惜,双方的印象均不恶,但后来因为正邪殊途,在言语上
便发生了冲突,继而动武起来,结果由于一招之差,吕文诚饮恨败落。
这次鬼机秀士是应蒋天彪之邀,前来助阵。
西华秀士则是因渭水钓叟之请而来。
所以这两个秀士一见面,便是敌对之势,且鬼机秀士话带讥讽,因之西华秀士便接口
道:“小弟是特地再来领教几手高招,谅龚兄不至于过份吝啬吧!”
鬼机秀士诡谲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扇上定输赢吧!”
说着,这两位秀士均是顺手一抖,各自从袖中取出一把摺扇,互道了一声“请”,便在
木台上游走起来。
看他二人在台上迈着四方步,一摇三晃,态度潇洒,这哪像是在过招?
简直是在低头沉思,搜尽枯肠,吟风弄月,推敲佳句的神色吗?
蓦然,两人越走越快,手中摺扇在开合之间,均是递出一半,就迅即收回。
台下的人,除懂得扇招之外,一般均不知他们二人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瞬息之间,两人互递出七八十招,均是一出即收。
忽听鬼机秀士叫道:“吕兄,小心了!”
接着,只见他把扇一开一合,进身欺步,迅疾向吕文诚的“璇玑穴”上点去。
吕文诚跨步旋身,招扇倏向鬼机秀土腕脉上截去,口中并说道:“龚兄,不要太过自
信。”
鬼机秀士哈哈一笑道:“西华秀士果然不凡,再接这一招。”
话音一落,只听“刷”的一声,折扇大开,又欺身猛进,左手指向吕文诚的“天突
穴”,右手“刷”的一声,折扇合拢,疾向气海穴上点去。这一招两式,说来很慢,实际上
就是一个动作,快似电光火石一般。
可是吕文诚也非弱者,只见他举扇上架,左手横的一撩,右手折扇猛朝鬼机秀士“乳根
穴”截去。墓地两人同时飘身后退。
惊魂甫定,西华秀士微微一笑,说道:“鬼机秀士真是名不虚传,这套诡计,实令人佩
服之至。”
鬼机秀士似是打出了真火,也不答话,但见他脸色一变,折扇微扬,朝着西华秀士扇
去。
西华秀士正觉纳闷,不知他在干什么?
陡听老化子在台下叫道:“小心暗算。”
老化子虽然机警,仍然晚了一步,他的话音未落,西华秀士便忽闻一股香味扑鼻,暗叫
一声不好,尚未转过念头,便“噗通”一声,栽倒地上。
“迷魂气!”台下传来一声惊叫。
鬼机秀士更是一不作二不休,面露杀机,上前跨步,正行伸手向西华秀士的死穴点去,
陡听一声清喝:“住手!”鬼机秀士尚未看清来人,倏然站立不稳,直往台下摔去。
“咦!”“啊!”台下一片惊奇之声。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敢情是那鬼机秀士真正做了鬼。
原来他摔下台去,正好一头碰在见证人所坐的那个木台柱子上,脑浆崩裂而死,唯一遗
憾的,是他至死都未看清,是死于何人之手。
这些都是刹那间之事,就是想救都来不及。至此,大家才看清,不知何时,台上面,玉
树临风似的,站着一位白衫少年,正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西华秀士的口中,然后站起
身来,气宇轩昂的说道:“鬼机秀士为人过份阴险,西华秀士既已被其暗算,还想落井下
石,取人性命,此人若留其存在,江湖还有宁日?”话音一顿,又豪气干云的道:“若有人
不服,尽管找在下来理论,均—一接着就是。”
这少年并非别人,正是白瑞麟。他和海彩云一早便随同老化子到了集义庄。庄子还真不
小,气势也很雄伟,它是在渭水和洛水的河流处,约有四五百户人家,三面环山,一面靠
陆。此时庄中进出的人物,均是全身劲装,弓上弦,刀出鞘,紧张万分。
临庄的水河上,除停有一行一行的渔船外,尚有不少的小快艇,在来往巡视,每只小艇
上均有五个持刀的庄丁,看样子是在防备王家集的突袭。
靠陆的一面,筑有二丈余高的一道围墙,轻功较弱的,实不易跃过。
庄中豪侠们对于老化子的如期到来,均十分高兴,当即迎人庄中款待,席间并商讨对付
王家集之策。
当然,这次集义庄应约的首头人物为渭水钓叟,所以就由他为主帅,老化子和终南樵子
为辅,不到万不得已,便不出场,其余的西华秀士,常先春……等,均分配了工作,谁对白
瑞麟和海彩云未分配他们应付的对手。
白瑞麟这次随老化子到集义庄,本就并不十分同意,他觉得他的事情尚无头绪,不想招
惹是非,现在既未给他指定对手,也乐得清闲些。
可是海彩云就不这样想,她以为人家看不起麟弟弟,所以背过老化子,便向白瑞麟喋喋
不休。
你想,少年人,哪有一个不气盛的,经海彩云如此一说,也觉得有点不是味道,再将一
般豪侠对他的表情一对照,便暗暗下定了决心,到时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原来所到的各路豪侠,对老化子这位穷家帮长老,均是久已闻名,却把白瑞麟看成了穷
家帮弟子,故在态度上自然不及对老化子那样恭维。
虽然渭水钓叟和终南樵子,知道这位少年不凡,可是老化子未曾主动提出要白瑞麟负担
任务,他二人也不便自作主张。
就这样阴错阳差,造成了白瑞麟今天的狂傲举动。
其实这种情形,别人不甚了解,却难逃老化子的眼睛,可是老化子却也有他的难处,因
为今天所来的,大多是江湖上叫得出名号的人物。白瑞麟虽然武功高,但是目前别人并不知
道,况且他的师承尚是个谜,假若派他以重要人物为对手,又怕使别人难堪。
因之,白瑞麟自随同众人来到八里滩之后,便默默地静坐一旁,两眼不住的打量着臭和
尚,生怕他突然溜走似的,对于前两场的打斗,他并不注意。
直到鬼机秀士对西华秀士的搏斗,他才觉得很有意思,这才注意起来。
及看到西华秀士受了暗算,就觉得有气,又见鬼机秀士不顾江湖规矩,要赶尽杀绝,可
触动了他的怒火。
于是使用驭风飞行功上台大喝“住手!”
鬼机秀士闻喝,本就一怔,但他乃气量狭小,手段毒辣的人物,觉得仍是先下手为强,
便不顾一切往前扑去,这可注定了他的厄运,同时也给白瑞麟带来不少麻烦,这是后话不
提。
且说白瑞麟这一番豪气干云的话,使在场的人听了,不但震惊,而且觉得他狂妄的有点
过份。
渭水钓叟和终南樵子二人,虽然知道这少年的武功不弱,但若说要和在场的人为敌,未
免有点自不量力。
随见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向老化子投以询问的眼光,希望老化子加以制止。
谁知老化子态度却悠闲而镇定,毫无惊异之色,对于渭水钓叟和终南樵子的惊异表情,
好似未看到一般。
蓦听一声大喝道:“娃娃!你未免太狂了吧?”
接着就见从东棚中站起一位老者,眼射精光,满脸暴怒之色。
可是那位老者尚未离开座位,就见从那老者身旁跳起一位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向那
老者躬身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就由晚辈去教训他一顿好了。”
说着就见他转身跨步,就像旋风般一阵急转,飘身上台,戟指喝道:“小子休狂,看少
爷来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看是哪个老狗教养的徒弟!”
白瑞麟细一打量,见这位少年满脸飞扬浮燥之气,全身劲装,身背一口宝剑,来势汹
汹,开口就辱及师门,随满脸不屑之色,说道:“少爷的师门吗?你还不配问,先报上你的
万儿听听看,是否值得我动手。”
那少年想是气极,遂听他仰天大笑道:“我东海一剑莫辉,行道江湖数年来,还真没有
人敢对我如此说话。”
倏听“呛啷”一声,光华大放,东海一剑莫辉已拔剑在手,喝道:“小子,先说大话无
用,快亮你的兵刃,剑底下见真章吧!”
白瑞麟不知是有意卖弄,抑是不知对方厉害,只听他豪迈的道:“少爷就空手让你三
招,你就进招吧!”
东海一剑见对方毫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可气得他一佛出世,二拂升天,随大喝一声道:
“这是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手辣心狠!”
说着,剑走轻灵,一招“鸿飞冥冥”,直向白瑞麟刺来,但见满天剑影,将白瑞麟周身
罩得风雨不透。
这东海一剑莫辉,乃是东海鲨鱼岛,信天翁的弟子,那信天翁的武功,别具一格,在数
十年前,就是闻名远近的人物,而且为人偏激异常,近二十年来,便隐居鲨鱼岛,未到江湖
走动。
这东海一剑莫辉,深得信天翁的真传,尤其手中的一把金光剑,更是锋利无比,所以自
出道以来,便少遇敌手,故而养成一种目空一切,骄狂自大的习性。
想不到居然有人比他还狂,哪能受得了这口气,所以便阻止长白独叟,自己飞身上台。
在他本想以东海一剑之名,就可使对方稍减狂态,谁知道人家连理都不理,根本就没有
把自己放在眼里,遂一出手,就是狠招。
白瑞麟虽然江湖经验不够,但他深知“既是神仙,就有三把刷子”,所来的人,不会有
一个好惹的,因之,尽管在态度上故作狂态,内心却非常谨慎。
眼看东海一剑进一招,来势不凡,便忙用虚无飘渺步,滴溜溜一转,就到了东海一剑的
背后,口中说道:“第一招!”东海一剑这可怔了,连人家是怎样到自己的背后,都未看
清,但心中仍然不服气,宝剑倏然后指,旋身回步,陡见一片金光,朝白瑞麟袭来。
只见白瑞麟眼中精光暴射,无极神功已运满周身,脚步一错,一溜白影连闪,又到了东
海一剑的背后,并且在口中又叫道:“还有一招,拿出你的真实功夫来吧!”
东海一剑至此,不禁有点胆寒,明知绝对讨不了好,但势成骑虎,又不能就此算了,于
是手中剑一紧,将其毕生功力,贯注剑身,一片金光,把整个木台,全罩在金光之内,这声
势实在惊人,连坐在西棚中的老化子,也替白瑞麟捏了一把汗!
大家尚未看清双方胜负,陡听一声清脆的声音说道:“三招已过,着少爷的了。”
话落,倏见一股劲风,挟着石破天惊之势,猛向东海一剑袭去,东海一剑欲避不及,说
时迟,那时快,蓦听“叮当”一声,陡见东海一剑连人带剑,挟着碎木板屑,直向台下涌
去。
这种声势,震惊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静!八里滩上静悄悄的,宛似深夜的原野!
惊!这哪是武功?简直是神威!
东海一剑软弱无力的,倒卧于沙滩之上,金光剑也摔在一旁。
五丈见方的木台,也少去了一角。
白瑞麟渊停岳峙,立于木台的另一角,风吹白衫飘拂,不言不动的呆立着!
倏见白影一闪,白瑞麟纵到东海一到面前,从怀中掏出一粒白药丸,塞进东海一剑口
中,并伸手点了他数处穴道,仍然回转木台上。
原来白瑞麟又收回几成功力,同时又将掌力引旁,击于台角上,否则哪还有东海一剑的
命在。
蓦听东棚中一声干咦,原先曾经发话的那位老者站起身来,走到东海一剑眼前,打量了
一眼,向白瑞麟道:“小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请问小侠是哪位高手的弟子?可否见告,以免
伤了和气!”
白瑞麟见这位老者以礼相询,便收敛狂态,说道:“在下白瑞麟,至于师门,恕不便相
告。”
那老者见白瑞麟不说出师门,颇觉失望,施又说道:“老朽廖进,人称长白独叟,小侠
既不愿以师门相告,可否把刚才所用掌法说知?”
白瑞麟脸色一怔,答道:“在下并非不愿说出师门,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至于刚才所用
掌法,乃是无极掌。”
长白独叟一听,口中喃喃的连说了两声“无极掌”,满脸茫然之色。
蓦听老化子道:“廖兄,问了半天,可知白小侠的师承来历?”
长白独叟面色一红,尴尬的道:“兄弟见识浅薄,这种掌法不但没有见过,连听都不曾
听说过。”
这时只见东海一剑步履踉跄的,走到白瑞麟面前一拱手说道:“小侠手下留情,我莫辉
永铭肺腑,今后有用着在下之处,尽管吩咐就是,在下就此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白瑞麟答话,便转过身子,在沙地上拾起金光剑,蹒跚而去!
忽听一声哈哈,来自见证席上,说道:“一掌惊群魔,耽误我一台好戏看不成,老化
子,还尽罗嗦什么劲,还不快叫钓鱼的处理善后。”
老化子抬头一看,是臭和尚在叫,忙开口道:“既没有戏可看,你在上面作什么,还等
着派人去抬不成?”
再看台上,已不见大漠之熊和蒋天彪,敢情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溜走了。
原来当白瑞麟一掌把东海一剑击落台下,大家正在惊异的时候,大漠之熊和蒋天彪,便
知阴谋难逞,相互一使眼色,溜之大吉!
这时王家集的来人,个个垂头丧气。
王大业见大势已去,而自己所依为靠山的大漠之熊和蒋天彪,已不告而别,便步态沉重
的走向西棚面对渭水钓叟一躬身,说道:“此次柬邀比武,完全是大漠之熊的阴谋主使,周
庄主若要见罪,自有兄弟一人负担,希望看在守望相助的份上,不要连累村中的父老兄
弟……”
渭水钓叟不待王大业说完,就接口道:“王兄请勿过虑,小弟虽愚,也不至于气量如此
狭小,只希望今后两村的人,本着敦亲睦乡,守望相助之古训,和睦相处,于愿足矣!”
话音一顿,向东棚扫视了一眼,继道:“贵村的人,请王兄遣回,然后同兄弟到敝庄
中,痛饮几杯。”
渭水钓叟的话音一落,突然东棚中暴发出一阵欢呼,并一致高叫:“大漠之熊该死!”
这时就见臭和尚,晃晃荡荡的,走到白瑞麟跟前,一阵端详,不住的点头!
白瑞麟忙躬身一礼道:“晚辈白瑞麟,叩见大师佛驾金安。”
臭和尚对于白瑞麟的见礼,好似未看见一般,只在口中不住的叨念着白瑞麟三字。
老化子在一旁笑道:“臭和尚,你不要叨念,我这位小老弟,正到处找你呢!”
臭和尚面色一怔,狐疑的问道:“找我?难道他和我有什么过节吗?”
老化子见臭和尚会错了意就故意调侃道:“哼!过节大着呢!
你把人家一老一少两个人,弄到哪里去了啦?”
臭和尚面色一怔,说道:“老化子,你不要故弄玄虚,只要拿出证据来,我臭和尚绝不
含糊,一概接着就是。”
白瑞麟见臭和尚真的发了火,忙拱手一礼道:“老前辈,不要听我这位老哥哥瞎说,我
们之间哪有什么过节,只是想请老前辈打听一个人。”
老化子见臭和尚如此紧张,随口打趣道:“臭和尚,先不要紧张,小老弟尚有一套旷古
绝今的剑法,给你留着呢!”
臭和尚脸色一红,即暴跳的道:“老化子,你不要打趣,这个过节,我记着就是。”
老化子也拾起臭和尚刚才的话,说道:“我老化子绝不含糊,一概接着就是。”
臭和尚嘻嘻一笑,转问白瑞麟道:“娃娃,你要找谁?”
白瑞麟恭声道:“老前辈可知道笑面佛邵宽?邵老前辈的下落?”
臭和尚哦了一声,用手一拍他那头蓬蓬的乱发,朝着白瑞麟仔细打量一遍,说道:“你
可是白御史之子,怎么你没有死?”
老化子在旁插嘴道:“怎么!你觉得有点失望是不是?”
臭和尚又是一阵嘻嘻说道:“我希望你老化子早点死,倒是真的,这位白少爷若真的死
了,上哪去给美芙那丫头,找个好的女婿去?”
白瑞麟听臭和尚如此一说,当即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这时就听有人冷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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