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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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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扬一愣,尽量以平和地语气回了三个字——“旧同事”。
“哦……旧同事。”陆一鸣若有所思地看看舒扬,又看了看喜牌上的两个名字,嘴角隐隐现出一抹不甚分明的笑意。
又走了没几步,陆一鸣拉住了舒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直看得舒扬两颊发烫,他才松开手,叫住了一个经过的侍者,让他把舒扬带到楼上的1408号房。
见舒扬面色一凛,表情紧张的好像要与大灰狼抗争的小白兔一样,陆一鸣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上面是我们单位的长期客房,我只是让人带你上去洗个澡,毕竟,你这全身……湿透了。”
陆一鸣这番的态度转变让舒扬有些不能接受,特别是他那突然的一笑,更是叫她心里蓦的一慌,本能地就想拒绝。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陆一鸣紧接着又跟了一句:“我出去给你买件衣服,回头叫人拿上去给你,就当为我刚刚的无理行为道歉。”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跟舒扬一起上去,这样她应该可以自在点了吧。
两腿间一阵湿热感出来,舒扬一下子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匆忙跟陆一鸣道了声谢,赶紧就跟着侍者进了电梯。
1408号房间正对着黄浦江,视野极好,不过舒扬走进去后,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这个,只管一头扎进了浴室完事。
待到她洗去一身的污秽,裹着浴袍走出来的时候,她落在车上的东西和一个崭新的大袋子已经被人送了过来。
打开袋子,舒扬不由地又脸红了一把,只因那一套映入眼帘的内衣,不对,不是一套,是同一款式各个尺寸齐全的一整套……
想象了下那个变态男跑去商场买女性内衣,还叫人家把同一款式的所有尺寸都包起来的场景,舒扬不由地哆嗦了下,最后还是强迫自己不要望着方面去想。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酒店的服务生收走去洗了,不想裸奔的话,这衣服她总是要穿的,那还是少想些有的没有的来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的好。
只是,最下面的这条这条咖啡色的削肩软缎长裙,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舒扬的印象中,大学毕业以后她好像就再也没穿过裙子了,更不要说这种礼服裙了,那个变态不是脑子烧坏掉了吧,难道要她穿着这条拖地的裙子到处走?
很久以后,舒扬回想起这一天的事情,她还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淋雨把脑子淋坏了,不然她怎么就没看出陆一鸣那突然一笑背后隐藏的小阴谋呢?
旧爱不爱
捧着长裙,舒扬正是不知所措的时候,耳畔传来敲门声,伴随而来的,还有陆一鸣醇厚的声音:
“你换好衣服没?我可以进来吗?”
“啊!你等一下。”舒扬扫了一眼身上的浴袍,两害取其轻,下一秒,她已经毫不犹豫地套上了那件华丽的礼服裙,转身,过去开门。
看到舒扬的第一眼,陆一鸣微微有些愣神,刚洗完澡的她素着一张脸,面颊微染红晕,平添了几分娇俏。秘书买来的衣服很衬她,削肩的礼服裙很好地展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和分明的锁骨,只是和她那头还在滴水的乱发和额角上那撮翘着的发丝搭配起来让舒扬整个人明显地透着一股子诡异。
他陆一鸣要带出去的女人,当然不可能是这副模样!
“这位……Polo小姐,难道你还没有觉得自己的头发有点问题吗?”陆一鸣皱皱眉,语气十分欠扁。
不去看舒扬脸上表露出的不满,陆一鸣径自走进房间里,找出了电吹风和剪刀。
“你要做什么?”舒扬往后缩了缩,警惕地问道。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做事不能半途而废,道歉也是一样,所以我觉得我有义务帮你把头发处理一下。”说着,他就举起剪刀,摆出一幅要对她头发下手的架势。
“喂,你别乱来!”舒扬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跳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看到她一脸的紧张,陆一鸣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小姐,我不过是想帮你把刘海修一下,不要搞得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似得。哦,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这间客房是专供我个人使用的,所以说……你现在这么主动爬上我的床,是想暗示什么吗?”
舒扬的脸一下子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她一边虚张声势地瞪着陆一鸣骂了句“□”,一边迅速地从床的另一侧跳了下来,绕到陆一鸣面前,舒扬伸出手:“拿来。”
“什么?”陆一鸣一愣。
“我的头发,只有我自己能动手。”舒扬接过他手中的剪刀和电吹风,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小心地修剪起自己的额发来。
对于在国外待过的人来说,理发应该算是一项基本技能吧。
片刻之后,从浴室出来的舒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额前的刘海跳脱明快,身后的长发轻挽,露出脖颈的大好肌肤,左耳的耳垂上,一枚小小的宝蓝色耳钉,微微地闪着亮光。
陆一鸣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舒扬说:“嗯,穿成这样去参加‘旧同事’的订婚宴才不输场嘛。”
“订婚宴?”舒扬的眼睛一下子瞪到老大,谁说她要去参加李云博的订婚宴了!
“怎么?你不想看看‘旧同事’过得好不好吗?”陆一鸣咬紧了‘旧同事’三个字,一脸的了然。
“不想。”舒扬的回答十分坚决,大龄单身剩女去参加前男友的订婚宴,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不想面对现实?”陆一鸣凑到舒扬面前,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你担心新娘年轻貌美,自己被她比了下去?”
说完,陆一鸣走到衣柜旁,换了套正式点的西服,整个人更显得明朗俊逸。
“走吧,我陪你去。”他对着舒扬伸手邀请。
“陆先生,一个女人活到27岁,就不会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了,说吧,从刚刚你特意叫人带我上来,再送来衣服,甚至不惜用激将法让我下楼,到底是为了什么?”舒扬眼神清明地注视着陆一鸣,等待他给一个答案。
陆一鸣敛起神色,走到窗边点起了一支烟,背对着舒扬说:
“我想去看一个人,陪着你我比较有理由出现在下面。”
“什么人?新娘?”推己及人,舒扬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一点。
“一个男人。”陆一鸣没有回头,眼中却隐隐地现出了几分阴霾。
“啊?难道你对李云博也……”经过先前相亲的刺激,舒扬很难不往那方面想,说着她心里还忍不住又哀鸣了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为gay呢?
陆一鸣回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舒扬看了三秒,继而无奈地解释道:“我说的是新娘的表哥。”
“哦,原来你喜欢的是他啊。”舒扬点点头表示理解,幸好幸好,要是她知道自己曾经跟这个变态喜欢过同一个男人,保不准她会吐血当场。
“小姐!难道你不知道新娘是白家的人吗?她的表哥,就是白家如今的当家人,永峰集团的董事长——白司棠。”陆一鸣忍无可忍,他决定,这个女人要还怀疑他有断袖之癖的话,他就把她从14楼扔下去。
白司棠,舒扬眯起眼睛,这个名字她当然不会陌生,单就白家在他们银行的存款数额,就已经让舒扬此生难忘了。
原来李云博口中那个真正喜欢的人,是白家的小姐啊,难怪交往不到半年就要结婚呢……
舒扬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下一秒,她就已经站起身,笑盈盈地挽起陆一鸣的胳膊,说:“我们,走吧。”
走到门口,陆一鸣看着舒扬光洁的后颈,突然又折回了房间里,捧了个黑色丝绒的盒子出来。
“这个借给你戴吧,省的别人说我刻薄女人。”
盒子里面是一副大溪地的黑珍珠项链,莹润的光泽,搭配舒扬的软缎礼服正是相得益彰,却又不像钻石那样太过高调浮华。
舒扬心里暗赞,嘴上却不肯示弱:“我以为只有老人家才会喜欢珍珠。”
“对啊,这项链本来就是要送给我妈的,没想到……还挺衬你。”陆一鸣一本正经地回她说。
舒扬和陆一鸣走进二楼宴会厅的时候,刚好赶上订婚仪式开始,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俩。
舒扬把目光投向台上,今天的李云博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一如既往地沉稳,而他身旁的白琦音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清丽活泼,实在不像是李云博喜欢的类型。
什么真爱,不过是想少奋斗二十年罢了,舒扬在心中腹诽。
台上的司仪插科打诨,非要一对准新人说说他们相识相恋的经(书)历(网),白琦音毕竟还是年纪轻,有些害羞,扭捏着不肯说,话筒最终被递到了李云博手上。
舒扬看着台上的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说到底,她也很好奇李云博究竟会说些什么?不,确切说,她是想看看李云博究竟能说出些什么?
“我和琦音,认识不过半年多,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吧,说不出来了吧,舒扬在心里暗笑,一抬头,却因为角度的关系,刚好看到了白琦音背着大家悄悄地掐了李云博一把。
被掐的人却没有丝毫地不满,很自然地将手伸过去反握住白琦音的手指,同时侧过身,满眼温柔地看着她,说:
“以前,我以为结婚不过就是人生一道必经的程序,在适当的时间,跟合适的人,领一张结婚证,然后,就这么一辈子。是琦音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这种想法,她让我觉得,或许结婚,不是一件这么无趣的事……”
舒扬承认,她妒忌了。
和李云博在一起的那一年多里,舒扬一直以为,他是不太懂得表达感情的人,他不会说我爱你,也不会给舒扬送花,更不会有那些缠绵的情话。
却原来,不是不会,只是不为。
当然,情话是可以随口说的,但李云博看着白琦音时,眼神里流动的感情,还有他握着白琦音的手时,小小的动作里显露出的温柔,却是轻易伪装不来的。
至此,舒扬才算是相信,李云博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位白小姐。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还好,她输的是感情,而不是什么身份地位之类太过现实的东西。
“怎么,不上前去恭喜下?”陆一鸣在四周转了一圈后,拿了杯酒,又绕到了舒扬身旁。
舒扬接过陆一鸣手上的香槟,仰起头看了眼台上的新人,二人正在交换戒指,彼此凝视着对方,眼角满是甜蜜的笑意。此刻的他们,眼中应该看不到旁人了吧?
“他们幸福就好了,不需要我去锦上添花。”舒扬微笑着饮下杯中金黄色的酒液,把空杯子还给陆一鸣,转身欲走。
“舒扬,”陆一鸣突然叫住了她,见她回头诧异地看着自己,陆一鸣摊摊手,说,“现在的你,难过吗?”
话一出口,陆一鸣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舒扬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有过相似的遭遇吧,喜欢的人结婚了,对象不是自己。
“难过……”舒扬自嘲地笑了笑,说,“当然,还是有一点的。不过,更多的应该是不甘心吧,分手半年,人家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而我却连一个能够在适当的时间一起去领张结婚证的人都没遇到,或许,这才是最让我难过的吧。”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舒扬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当年她对李云博,是很尽心,但问题就是太尽心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来证明自己对李云博的爱,殊不知,真正的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已经表露无疑,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明。
是心里的爱不够,才会想在行动上多弥补一点吧……
陆一鸣没想到自己得到的会是这么个答案,心里生出些莫名的不满,摇摇头说:“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李云博。”
舒扬笑笑,忽略掉他语气里的不满,淡淡地说:“在那个时候,总还是有些的吧,只是还算不上爱,人年纪越大,对感情的付出,就越吝啬。”
“你会吝啬,只是因为你没有遇到对的人。”陆一鸣反驳。
听了他这话,舒扬心里蓦地一动,一些潜藏于心底的回忆又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触得她心头一片纷乱。
舒扬努力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下意识侧头看了看陆一鸣,却发现他的视线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反而是遥遥地望着人群中的某一处,只是今天到场的宾客太多,舒扬实在分不清他的眼神到底聚焦在哪里。
“走,陪我去跟白家人打个招呼。”顿了片刻后,陆一鸣揽过她的肩就想往宴会厅中间走。
“凭什么呀?”舒扬甩开他的手,眯起眼睛看着陆一鸣,“你给我个理由先。”
“理由啊……”陆一鸣愣了下,半晌冒出一句,“要不我说你是我女朋友帮你去李云博面前扳回一局?”
“就你这样的?”舒扬扫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别给我丢人了。”
“你……”陆一鸣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们去找白司棠,白司棠就已经带着夫人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个白司棠,虽然个子不高,看起来人也很平和,但走近了却总给人一种隐隐的压力。到底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的当家人,那种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所积攒来的逼人气魄,还是从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就显现了出来。
而白夫人文海韵一袭深蓝色礼服,配上滴水式的钻石项链,甫一出现便是全场的焦点所在,舒扬注意到,就连站在自己身旁的陆一鸣,也把目光久久地停在了她身上。
这一刻,舒扬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天生就好像有光芒笼罩,本来今天这身打扮,舒扬觉着自己还挺有气质的,但一遇上文海韵,两相对比,她的气质立马粉碎一地,化成了衬花的绿叶。
“一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见到陆一鸣,文海韵的脸上写满了惊喜,直到白司棠轻咳了一声,她才收住了脸上的激动之情,退后一步站到了白司棠身后。
“没想到舍妹的订婚宴居然劳动了陆总大驾光临,白某有失远迎,实在是招呼不周。”白司棠说这话的时候,就连舒扬都听出了他的话音里,那种客套的疏离。
“白董过谦了,一鸣自问还没有这分量,要白家家主来亲自相迎。更何况,我今日不过是陪朋友来观礼,现在订婚礼结束了,我们也该走了。”陆一鸣的回答一样是硬邦邦地,叫人听来很不'炫'舒'书'服'网'。
而正是因为他的这句话,文海韵才把目光转向了舒扬,即便如此,她接下来问话对象,还是陆一鸣:
“这么急着走干嘛?也不给我们介绍下你朋友,这位是??”
察觉到气氛有点诡异,舒扬自觉地向前半步,自我介绍道:
“您好,我叫舒扬。”
其实,这基本是句废话,在场的,根本没人关心她舒扬是谁,大家好像更关心她和这位陆先生的关系……
舒扬忘记了,现场其实还是有人认识她的。
“舒扬?”李云博的声音走背后传来。一瞬间,舒扬感到有些头大了。
“云博,你认识这位舒小姐?”白司棠锐利的眼神从舒扬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李云博身上。
乍悲乍喜
“嗯,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最近联系比较少了。”李云博上前一步,真诚的称赞道,“舒扬,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舒扬勉强地应了一句,她自问做不到李云博那么坦然,此情此景,无论是她和他的关系,还是白司棠探究的眼神,都让舒扬有想逃离的冲动。
打破僵局的,是随之而来的白琦音。
“你就是舒扬?”她看舒扬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以前云博说你聪明、漂亮又能干,我还不信,现在看到,倒好像一点也不假呢。”
“他有提到过我?”舒扬感到益发地不自在了。
“是啊,我知道他发了喜帖给你,刚刚在上面我还在想究竟哪个是你呢。”白琦音笑容明亮,丝毫看不出一丝的芥蒂。
舒扬不知道她是真单纯还是心机太深,像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能在这种情形下对未婚夫的前女友表现得这么友好?
“你一定在想,我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对不对?”白琦音狡黠一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因为啊,我以前的男朋友今天也来了,所以我没有立场生气嘛。”
白琦音的加入让原本紧张的氛围得到了舒缓,几句玩笑过后,陆一鸣再次提出了离开,看得出,文海韵很想挽留她,却因为白司棠的关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走出宴会厅,陆一鸣径直着往走廊尽头的吸烟区走去,舒扬再迟钝也看得出他这会儿情绪不佳,思忖了下决定还是不要上前去招惹他,先去洗衣房取回自己的衣服再说。
换回自己的衣服,舒扬感到自在了不少,这条长裙美则美矣,穿在身上却总让舒扬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看来穿衣服也是要看气场的,好像文海韵,她的气场就很适合这类的衣服。
至于她舒扬,还是白衬衫牛仔裤跟她比较搭,反正经过今天那么丢人的一幕以后,舒扬是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在危险期穿浅色的裤子了。
再回到二楼准备把衣服还给陆一鸣的时候,舒扬恰巧看到文海韵也从宴会厅走了出来,见她拉着陆一鸣站在窗口说话,舒扬也不好上前,只得挪到角落,看着他俩继续对话。
“一鸣,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
“我说了,是陪朋友来观礼。”陆一鸣抬起头,直视着文海韵的眼睛,表情看不出什么起伏。
“是这样吗?”文海韵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淡淡的失落,她小心地试探道,“刚刚那位舒小姐,是你的新女朋友?”
“她?”陆一鸣眯起眼睛,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怎么可能?”
“也是,”听到他的回答,文海韵仿佛松了口气,“她跟你以往的那些女朋友,的确不大一样。”
听她这么说,陆一鸣猛地睁开眼睛,凑到文海韵面前,眯着眼睛问她:“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呵,连我喜欢交什么样的女朋友你都知道。”
文海韵的表情有些尴尬,她往窗户边退了一步,故作镇定道:“这些都是伯母告诉我的,她担心你女朋友换的太勤,浪荡的名声传出去,日后没有好女孩肯嫁给你。话说回来,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安定下来了……”
“我安不安定,又关你什么事?”陆一鸣轻哼了一声,看着文海韵,似笑非笑地说,“你只需要当好你的白家少奶奶就好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一鸣,”文海韵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沉默了一阵,陆一鸣开口,直视着文海韵的眼睛说,沉着声音说,“我们之间,总得有个人,还记着过去的那些事吧。不然,我会觉得在英国的那几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说完这句话,陆一鸣也感觉到了自己情绪上的激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从文海韵身上移到了窗外。
“一鸣,”文海韵试图想要解释什么,“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是怎样,”陆一鸣回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你都已经结婚了,这就是事实。”
说完,他也不去看文海韵的反应,转身,迈步离开。
看来,这二人之间,也纠结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啊!舒扬在心里唏嘘了一番。不过,这又与她何干呢?她现在只想把衣服还给陆一鸣,然后上去拿了东西,回家洗个澡,舒坦地睡上一觉,醒来后彻底地忘掉今天这些个丢人的倒霉事。
待到她追上陆一鸣的时候,这家伙脸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散去,见舒扬把衣服递过来,他皱了皱眉头,也不伸手去接,反而是转过身进了电梯,不耐烦地留下一句:
“我要这衣服又没用,你要不喜欢就扔掉好了。”
扔掉?舒扬看着衣服后领那华丽丽的Logo,终归还是没舍得,只好又下楼把衣服送到了酒店的洗衣房,嘱他们明天洗好后给送到1408号房。
再走进1408号房间的时候,舒扬一眼就看见了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的陆一鸣,她下意识地低了头快步走过去,拿了自己的东西后,含糊地说了声再见就打算闪人。却不想,她还没走到门口,陆一鸣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这会不好打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几乎是在说这话的同时,陆一鸣就已经利落地摁掉手中的烟、起身、拿了钥匙出门,而等到舒扬反应过来想要拒绝的时候,他已经越过舒扬走到了门口,有些不耐地回头看她了。
好吧,舒扬不得不承认,文海韵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陆一鸣这个人,他想要做一件事的话,根本不会因为别人的想法而有任何的改变。
一路上,陆一鸣除了上车的时候问了下舒扬家的地址外,就再没有开过口。舒扬百无聊赖,下意识地把身旁的车窗按下来,又按上去,按下来,又按上去……
好容易,车拐进舒扬家所在的T大家属区时,舒扬心里暗自庆幸:好了好了,这悲摧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她没想到,时钟还没敲响十二下,这一切就都还没有结束……
匆匆地跟陆一鸣道了声谢,拿起包刚钻出那辆帕萨特,舒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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