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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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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舒扬,突然很想见陆一鸣,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了,想告诉他,他们孩子没有了,想告诉他自己的难过,想告诉他,她想他。
可是,他现在,在哪里呢……想到这个,舒扬的心里又有点刺痛,鼻子也再一次地酸了起来。
季涵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轻咳了一声,将舒扬的思绪拉回来后,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你的手术做了很久,到晚上文老爷子就带着文海韵一起回去了,后来一直到夜里,手术才结束,医生出来,告诉我们孩子没保住……”
说到这,季涵的嗓子也哽住了,这些日子里,机场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脑海中反复地重现,让她寝食难安。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她任性地去要和白司棠在一起,去当世人眼中的“第三者”,或许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她亏欠舒扬的,这辈子只怕都还不清了。
坐在床上的舒扬尽力伸出手来覆在季涵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她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季涵感到一点点的安慰。
“后来,你就一直昏迷着,”季涵说得很慢,可想而知,对于她来说,这段日子,未尝不是一种煎熬,“陆一鸣一直守着你,可是,一天,两天,三天……你一直都没有醒,医生甚至要我们做好你不会醒过来的准备。”
说到这,季涵长吸了一口气:“在第三天的早晨,就传来了文海韵割腕自杀的消息。听说她那天从医院回去后,就把自己整个人关在房间里,时而暴怒,时而哭泣。不过到了第二天,在听说你失去了孩子且一直昏迷不醒后,她反而不吵不闹了,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安静理智,文家人感到有些异样,原本打算第二天找心理医生过来看看,结果,就在这天夜里,他们就发现文海韵躺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死了。她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说她这些年过得很辛苦,人生的希望一个一个地破灭,爱她的人一个个变成另一副模样,现在,就连陆一鸣说了永远都不会再原谅她了,她感到很累,没有勇气再走下去了……”
又是一阵的沉默后,舒扬长叹了一声,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文海韵,就这么死了?”
季涵明白她的心情,和了一声:“是啊。”
那个横亘在她们俩婚姻爱情里的文海韵,那个说着要让她们谁也得不到幸福的文海韵,居然就这样突然地,以一种冷静而又惨烈的方式,结束了她骄傲而又凄凉的一生。
舒扬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不单是为了文海韵的死,更为了她的死带来的更深的困局。
“你是说文家因为文海韵的死,迁怒于陆一鸣,所以要让他陷入囹圄之地吗?”想到这一点,舒扬又觉得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她不由地攥紧了床单,按捺着这股子发泄不了的愤慨。
“这只是我的猜测,最近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所以实际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季涵想了想,尽量以一种平和的语气提议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系白司棠问问看。”
“还是不要了吧,”舒扬摆摆手,“等会我公婆会过来,我想,他们应该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如果真的是文家做的,他们可以迁怒到陆一鸣,只怕也不让白司棠好过,甚至是你,也说不准会被牵连。季涵,如果你决定了要抽身而出,就不要再把自己陷进去。尽快和你父母一起回上海吧。”
季涵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舒扬还会想到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已经要留下来,不过她最终还是攥着手指忍住了,她看着舒扬,认认真真地答了一句:
“好,再见,舒扬。”
失去(下)
季涵走后,舒扬眯着眼睛在枕头上靠了没一会,陆伯言、傅颖和舒爸三人就都来了,还好舒扬住的是单人间,不然这会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在陆母傅颖的这个年纪,含饴弄孙是最值得期待的一件事,当她知道舒扬一个人跑去机场,还搞到受伤流产的时候,她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后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看到做完手术一直昏迷的舒扬后,她渐渐地心疼起这个孩子来,想当初,傅颖自己也流过产,那种失去孩子后,整个人空落落的感觉,她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酸。
后来舒扬一直昏迷不醒,儿子又出了事,傅颖跟着陆伯言后面,白天四处奔波,晚上辗转难眠,饶是她平日怎样的长袖善舞,这次也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直到刚才,傅颖踏进这间病房,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还是有点苍白,但精神看起来还可以的舒扬时,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好歹,总还有了个好消息,这个孩子,在昏迷了九天后,终于醒了过来。
对于舒扬这个儿媳妇。陆母一直是有点不满意的,她没有显赫的背景,高贵的气质,甚至连听话也算不上。但在这一刻,陆母发现,在这一年的相处里,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这个孩子,把她视为家庭的一份子。看到她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还能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叫自己一声“妈”的时候,陆母不由地眼角濡湿,走过去坐在床边,拍着舒扬的手说:
“孩子,你醒了就好了。”
“妈,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鸣现在情况怎么样?”舒扬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一开口就问道。
说到这事,陆母心里又是一沉,正准备回她的时候,被身后的陆父出言打断:
“舒扬,这件事我和你妈会处理的,你现在先安心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
“爸,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现在一鸣这个情况,我又怎么安得了心……况且我醒来后医生已经给我做了检查,都没什么问题了,你们放心。”当然舒扬不会说,医生说她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未来一个月最好卧床静养。
陆父陆母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倒是一起进来的舒爸开了口:
“舒扬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她是一鸣的妻子,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也应该一起分担。我们虽然没什么能力,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也想略尽一份绵力。”
既然舒爸也这么说了,陆父也没有再说什么。舒扬将他们的沉默视为默许,打蛇随尾上,问陆母:“我可以去见陆一鸣吗?”
“不行,”陆母的态度很坚决,“不要说你的身子还很虚,就算是我们现在想见他也很困难,他这次的事正好撞在国内企业一窝蜂去海外并购的时候,社会舆论也很关注,我们处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一点的动作都会被认为是以权谋私,到时候反而可能会让事情更糟……”
舒扬还没想到这个层面上,听陆母这么一说,才觉得事情真真是棘手,如果陆一鸣因此坐牢……舒扬闭上眼睛,不敢想象。
“一鸣既然没做过,事情总会有办法澄清的。”这种时刻,身为一家之主的陆伯言出声道。
“可是……”陆母显然不如他这般笃定,但见陆父面色不豫,也就打住不说,转而拉住舒扬的手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虽然不能见一鸣,但他可以每晚打个电话回来,等一会你也可以和他说两句。”
这个消息多少让舒扬觉得安慰了点。
在等陆一鸣电话打来的漫长时间里,陆母给舒扬大略地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这次一汽收购沃勒的事,虽然是老魏牵头的,但具体的操作,包括前期和沃勒方面的接触,以及现阶段竞购谈判的过程,都是陆一鸣在负责。在舒扬出事前没多久,陆一鸣还跟陆伯言谈过这事,他说整个谈判的过程对方对一汽表现出了深入的了解,相比之下他们对汽车公司和沃勒本身内部运营情况的了解明显不够,他担心完成收购后,沃勒无法为一汽带来预期的收益,甚至有可能像当初上汽收购双龙的案子一样,花巨资给自己买回来一个大麻烦,一个填不完的窟窿。当时陆伯言听了他的话,也有些疑虑,曾建议过他和老魏深谈一番,必须要在收购敲定前,对可能存在的风险重新进行一个明确的分析,有必要的话,宁可暂停收购,也不能拿着这么大笔的国有资金去冒风险。
后来陆一鸣和老魏谈了一次,老魏答应他会慎重考虑这方面的风险,但也明确谈判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不可能因为陆一鸣的一点担忧就停摆。这个态度多少让陆一鸣有点失望,却也无计可施。
没想到,一周之后,就陆陆续续地发生了这么多事,就在文海韵下葬的当天,北京警方和部委调查小组的人就找到了沃勒在北京的办事处,将所有参与这次谈判的人和相关的资料、电脑都带回了公安局,经过调查后,在其中的一台电脑里,发现了相当数量的、属于一汽的内部保密资料。
就在当晚,警方对所有参与这次谈判的人进行了封闭性的审查,一直到这个时候,陆一鸣才知道原来有人匿名举报了他,说他在这次的谈判中,收受了汽车公司相关人员的贿赂,对他们透露了一汽的资金和生产方面的大量信息。
从那天之后,陆一鸣就一直被隔离调查,到现在刚好三天。
而在这三天的调查过程中,有媒体爆出汽车公司现阶段最大的外部投资者,持有其将近10%股份的一家投资公司,幕后的老板正是永锋集团的主席——白司棠。
这件事毫无疑问地在国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涉及上百亿的跨国收购,身家显赫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的高干子弟,商业贿赂和国有企业商业机密的泄露,这些关键词每天出现在媒体,尤其是港台和境外的媒体上,各种猜测一时间尘嚣至上。
舒扬把整件事的脉络理了理,渐渐有些明白过来。白司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大笔地入手了汽车公司的股票,出于自身收益的考虑,他一直在暗中促成着收购的事,甚至乎,可能还为汽车公司牵线,介绍了一汽内部的人,把资料卖给了他们。
“不过,即便是有匿名举报指向一鸣,没有确实证据的话,他们也不能将他定罪对不对?”舒扬问。
“理论上说是这样。”陆母点点头,面上却还是有些担忧,“虽说现在沃勒方面是死咬着不承认资料来自于一汽内部,只说是商业合作前地惯例调查。而一鸣那边的,调查组也还没有查到他有什么不合理的不明收入。但沃勒那边查到的资料,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接触到的,惯例调查的说法唬不了人。目前,在仅有的几个能接触到这批资料的人里面,一鸣还是嫌疑最大的。再者,这件事闹到这么大,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总要有个人负责的。”
总要有个人负责……怎么负责?舒扬的心凉了半截,同时又忍不住地愤怒,为什么,为什么陆一鸣要为他没有做过的事负责,为什么文海韵明明是自杀,文家却要来报复已经失去了很多的他们?
即便是攥紧的拳头,在这}残{书}酷{网} 的现实面前,也显得那般无力。
唯一美好的是,这个时候,陆一鸣的电话来了。
听到她醒来的消息,电话那头的陆一鸣激动地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舒扬知道他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担心着自己的情况,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暖暖的。
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在舒扬看来,她和陆一鸣,却正是在一次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心才越贴越近的。
上一次,面对谭昊的离开,是他陪在自己身边,安慰最无助的她,现在,就换她来守着他,陪他熬过这最艰难的一段。
虽然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调查,最后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她也不知道,未来法律、舆论或是这次事件的某些关键人物,他们会不会还陆一鸣一个清白,还他们一个公道,但不管怎样,她会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一直一直地陪着他。
那时候的舒扬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承诺,到最后,她也还是没能做到……
间谍(上)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一章补了点内容,昨晚上看过的童鞋可以回去看一下~ 在那通时间并不长的电话里,舒扬有很多问题想问陆一鸣,她想知道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稳,那些调查的人有没有为难他,可是所有这一切的问题,在开口的时候,却都变成了一句:
“我想你。”
情之所至,脱口而出,即便是自家的父母和公婆在床周围站了一圈,舒扬也顾不上了,她只想电话那头的那个人知道,她想他,很想他。
她不知道,那头的陆一鸣握着电话听筒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住悸动的心情,她只听到他用坚定的声音告诉她,他也想她,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舒扬知道,陆一鸣这是在让她安心,但真就是这么神奇,在他肯定地告诉她不会有事后,舒扬那颗一直慌乱不安定的心好像就真的被人安抚过一样,踏实了很多。
说到最后,舒扬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我们的孩子……”
她知道,陆一鸣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可是她还是想要和陆一鸣说,有那么一部分的悲伤,只有他们俩能够共同分享和承担。
那是曾经属于他们的孩子,是他们心中永远空落掉的那一部分。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舒扬只听到话筒里传来的长长的呼吸声,她闭上眼睛,仿佛陆一鸣还在自己身边,她捏紧了手机,就像握着他的手一样,此刻虽然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心却在一起。
最后的最后,她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爸、妈、我们都很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一家人,总是会在一起的。”
在她准备挂掉电话的同时,舒扬听到电话那头的陆一鸣说:
“总有一天,我们也还会有孩子。”
放下手机,舒扬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这一天夜里,舒扬睡得很沉,没有噩梦,也没有辗转反侧,她需要积聚能量,然后像金霸王电池广告里的兔子那样,一直不停地走下去。
第二天醒来后,舒扬想到了一个人——李云博。
她还记得,那时候李云博本来在大摩干得好好地,却为了不进永锋而和白琦音分了手,最后他离开北京的时候,他说过一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时舒扬就觉得这其中似有内情,不过既然李云博不说,她也没必要把自己牵扯进去。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需要知道更多永锋和白家的事,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逼得李云博远走西北。
然而一个电话播过去,李云博并不肯告诉她当初发生了什么。他只对舒扬说,白家做生意的手段虽然为他所不齿,但无论是白琦音还是白家的人,对他都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信任,他也不可能知道白家那么多的事,所以,既然已经离开了北京,这些事情,他也不想再提了。现在他过着以前没有想过的生活,平静、安宁,他很满足。
要照舒扬一贯的性格,他都这么说了,她必然是不会再问了。但这一次不一样,事关陆一鸣,就算是死皮赖脸惹人讨厌她也一定要追问到底了。
“我只想知道,在文家和白家的联姻中,他们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又从白家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舒扬问。
“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李云博警觉起来,“舒扬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些事,不是你我可以去碰的,你小心引火烧身。”
“如果火已经烧上来了呢?”舒扬回问,接着把这些日子发生在陆一鸣身上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李云博也有些唏嘘:“我一直知道,白司棠他们夫妻有些不对路,但也没想到,一切会变成这样……陆一鸣的事,应该是白司棠自己负责,具体我不是很清楚,白家的事很复杂,琦音的父亲,也就是白司棠的二叔本身就和他有些不合,所以白司棠有些事并不会让我们知道。不过,如果你怀疑沃勒之所以得到这些资料是白司棠在从中周旋的话,不妨趁现在想办法查查永锋基金会的账目。”
“永锋基金会?做慈善的那个?”舒扬不解,跟它有什么关系?
“永锋内部,很多见不得光的支出,都是走慈善基金会那边,所以当初我接受基金会的项目,才开始了解到白家内部的一些事……”李云博不想多说,只点了点,但舒扬已然明白,只怕这个基金会做慈善是假,行贿洗钱什么的才是真。
“不过,舒扬我还是不建议你自己去做这件事,你还是先和陆一鸣父母他们商量下,即便查出什么来,也不要轻举妄动。有些事情闹大了,对你们也未必有利。”李云博想了想,关照她说。
“还有,”本来准备挂电话的李云博想了想,最后还是对她说,“舒扬,不要硬撑,有些游戏,不是我们玩得起的,不管怎样,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谢谢。”舒扬虽然明知道电话那头看不到,还是点了点头。
打完这个电话,舒扬又联系了秦承越,她记得陆一鸣的这个发小自己就有个调查公司,找他去查永锋基金会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
没想到,秦承越一口就回绝了她。
“嫂子,不是我不帮你,为了一鸣这事,我也没少往家里那几个老头子那跑,但现在这情况,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事儿盯着永锋啊,且莫说我手下的人都在上海,就算他们在北京,现在我去查永锋不是往枪口上送吗?恐怕还没查到什么,就搞得满城风雨了。”秦承越说。
“那部委那边不是成立了调查组,你可以建议他们去永锋基金会查啊。”舒扬心急,好容易有点眉目,怎么就什么都不能做呢?
“嫂子,”秦承越说,“如果照你所说,永锋基金会就是他们专门用来行贿的地方,那他们台面上的账目肯定是做得妥妥当当的,不会让你轻易查出什么问题,就算调查组那帮人真有这本事,把基金会掀个底朝天,这查出来的结果,他们敢往上报吗?
舒扬一怔,她没想到这方面,是啊,永锋基金会成立了半年多,从里面流出去的钱肯定不止一汽这一笔,如果真的查帐的话,只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后的结果,可能根本不是调查组能够负担。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舒扬郁结。
最后,秦承越答应舒扬会去想办法,但他也让舒扬别抱希望,毕竟,这是在北京,面对的又是文家,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挂了电话,一整个上午,舒扬都闷闷不乐。她一直以为,作为陆一鸣的妻子,她怎么都还算是称职的,可是,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渐渐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舒妈端着鸡汤进来,看到女儿愁眉苦脸地坐在床上,便问她怎么了。
舒扬转过头,问了舒妈一句:“我是不是不该嫁给陆一鸣?”
舒妈一愣,放下鸡汤问她:“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妈,其实以前我对一鸣他妈有过不满,我觉得她太在乎门第,从心底里嫌弃过我只是一个普通大学老师家的孩子。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我慢慢的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在乎这些。你说,如果今天我是文家的女儿,或者有个当将军的爷爷什么的,在他们的大院里长大,有一帮厉害的亲戚,是不是我公公就不会让我不要管这件事,是不是今天的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舒扬看着舒妈,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孩子,”舒妈像小时候安慰她时那样,拍拍舒扬的背,说:“我们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面对很多的选择,但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没走的那条路,到底是怎样。如果今天陆一鸣娶的是别人,可能家无宁日,也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同样的,在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也会忍不住想,如果我的女儿不是嫁到陆家,如果你的丈夫是个普通人家的老实孩子,是不是今天你会过得更平安快乐。我们谁都不知道,当初的选择是不是最好的,但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或许你没有一个有能力的家族,帮你把一鸣救出来,但总有一些事情,是别人给不了一鸣而你可以的。”
舒妈的话像一剂膏药,温温地贴在舒扬的心上,她喝完舒妈的爱心鸡汤,躺下来,慢慢地用瑜伽的呼气方法,让慌乱的心平静下来。
午后的小憩后,舒爸来了,手上还拎了个电脑包。
舒扬有些奇怪:“哟,爸你什么时候这么新潮了,还整了个苹果的本子随身带啊?”
“什么呀,”舒爸把电脑放到她床头,“我在楼下撞到季涵,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季涵?”舒扬有些不解,“她干嘛不自己上来?”
“我叫她上来的,她不肯,说还要赶飞机,就先走了。”舒爸答道。
赶飞机?季涵现在就要回上海了吗?舒扬只觉有些突然,还有这个电脑,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舒扬的手机响了,是季涵发来的短信,内容是:
这个电脑,是你受伤那天,白司棠落在我家的。我昨晚打开过,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一汽收购案的内容。我想了整晚,最后决定把它交给你处置。我马上会离开北京,或许再不会回来,你好好保重,再见。
她抓起手机回拨过去,那边却已经关机。
这是季涵第二次和她说再见,舒扬隐隐有种感觉,这次,她们可能真的不会再见了。
看着白司棠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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