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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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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紧闭的大门又一次打开,红旗车倒了出来。
“上车。”文老爷子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坐在文家的会客厅里,经过这一番折腾的舒扬终于喝到了一口茶。茶是极好的猴魁,清香扑鼻,可惜此刻的舒扬根本没有心思品茶,喝了几口解了渴后便放下来杯子,等文老爷子开口。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文件的?”文老爷子坐在上座,问起话来,也有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老爷子是明白人,看到这些文件应该就猜到它们的来处了吧。”舒扬抬头,平静地看着他。
“白司棠,他打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文家。”老爷子似乎心有不平,说到这连咳了好几声。
“彼此彼此,老爷子您最后不也把他从主席的位子上拉了下来。”舒扬微笑道。
“好了,不说这些,”老爷子眯起眼睛,看着舒扬,“你拿这些来给我,是什么意思?”
听他这么问,舒扬坐正了身体,和文老爷子说:“我知道,老爷子您之所以会这样对陆家,对陆一鸣,除了想问孙女出一口气外,更多的是想为了家里这些小的谋一个安定吧,有老爷子您在,他们当然是过得逍遥,但老爷子你总有庇护不了的时候,到时候,这家里有个正部级的顶着,总不至于被人欺负到哪里去。”
舒扬说到这,看了眼老爷子的表情,基本上,除了眼睛眯得更深了点以外,看不到有什么变化。
这帮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精啊,舒扬在心里哀号了一声,继续说下去:
“可是,如果这一刻,他们就已经不无法安定的话,老爷子您辛苦筹谋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觉得,就凭这些东西,你就能来威胁我?”老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算是白司棠,他也不敢这么说吧。”
“老爷子您的能耐我是见识过的,这点我从来没怀疑过。”舒扬说,“但这么多的文件,上面可都是你们白家人的亲笔签的字,还有那几笔银行的大额低息贷款,可都是您想把他推上去的那位行长大人亲自批下的。我要是把它们都摊出来,虽然撼不动白家的根基,但多少也能扬起些浮尘吧,再退一步说,至少,这位行长大人的部长梦,怕是做不成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老爷子的语调里,终于有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要陆一鸣没事,我要陆家没事,其他的我不管。”舒扬毫不示弱地看着他,左右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不可能!”老爷子一怒,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啪的一声,象牙瓷的茶杯在地上四分五裂,青绿的茶叶和茶汤一起,洒了一地。
孤注(中)
舒扬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很是震颤了一下,可是已经到了这步了,她已然不可能退缩了,唯有咬着牙继续撑下去。
“老爷子,我知道,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文家,就好像我和陆一鸣也会为了陆家而豁出去一样,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他们现在签下这些文件,您老还能保得住他们。可是倘若他们真的坐到部长的位子,再这么肆意妄为,您老还能护得住他们几时?我想,您要维护的,不止是文家的荣华,更是子孙后代的安乐吧……”
说完这番话,舒扬抬眼偷瞄老爷子的神色,说实话,要是她有这么一班不成器的子孙,只怕也得闹心。
文老爷子的眉毛拧着,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舒扬的话,舒扬相信,她说中了老爷子的担忧。
她故意抬头不去看老爷子,自言自语般地说:“想当年,我一意孤行要去澳洲读书的时候,我父亲曾经对我说,他说你可以选择你要走的路,但是你也要自己去承担最终的后果。老爷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直以来,不是您帮这些子孙辈们选好了他们该走的路,他们会不会比现在更清楚自己的责任,也更有担当些?”
听到她这话,文老爷子瞪大了看着舒扬,不满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这么多年都做错了?”
“您没有错,”舒扬说完这句故意停了下,然后接着说道,“但也没有全对就是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老这样替他们全盘安排好了,固然能让他们少走些弯路,但没有经过努力和煎熬就得来的成功和幸福,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珍惜呢?更何况,您又怎么知道,你给他们安排的职位和婚姻,就是他们想要的成功和幸福呢?”
“一派胡言!”老爷子被舒扬激得又连咳了几声,伸手想去端茶,才意识到茶杯刚被自己给摔了。
舒扬见状,起身给老爷子倒了杯白水,在他面前放下后,继续说道:“其实,老爷子您大概也相过,如果当初……你没有阻拦文海韵和一鸣在一起,后来的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舒扬的这句话,毫无疑问地触动了老爷子的内心,她看到他端杯子的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这一刻,舒扬不由地有些不忍,说到底老爷子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要是在寻常人家,这个年纪早就不问闲事,种花养草,逗逗小曾孙什么的。反而是老爷子这样位高权重的,就算是退下来也不得安生,要谋划这个算计那个,舒扬看着都替他累的慌。
偏就他这样的谋算,还要面对子孙不成器,最疼爱的孙女儿自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果……
舒扬觉得,或许,她真的不该再去刺激这个虽然很可恶,但也有些可怜的老人了。
可是,如果她说到这打住不说的话,可不就前功尽弃了。
舒扬叹了口气,趁着老爷子情绪波动的时刻,继续动摇他说:“我记得在机场的时候,文海韵说过,就算她疯了,她也不可以和白司棠离婚,她要守着这段无望的婚姻,因为她要守住文白两家的世代荣华。老爷子,你真的觉得,她这样,是幸福吗?”
见老爷子眼角微动,舒扬又劝道:“放手吧,老爷子,放手让年轻人自己去闯去博去决定他们的命运吧,如果他是天才,不要让家族成为他的负担,如果他是庸才,就让他安安稳稳的做个平凡人,您能为他们筹谋多少年?路,终究还是要由他们自己去走的。不管是幸福还是不幸,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承担。”
她说完这番话后,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看文老爷子慢慢地喝完了半杯水,再慢慢地放下杯子,最后说了一句: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后悔我做过的决定。”
这个老头子,还真是倔强啊……
“那么,老爷子,可不可以请你帮忙让陆一鸣暂且回家一阵子”舒扬吸了口气说。
“做什么?”文老爷子微微抬眉,问。
“我要和陆一鸣离婚。”但就说出这一句话,已让舒扬的心里堵得难受。
“为什么?”即便是老爷子这样的人精,在她说出这句话后,也难掩面上的惊讶。
“我想和陆家撇清关系。”舒扬沉吟了下,说,“然后去自首。”
“自首?”老爷子一下明白过来,“你要把整件事揽上身?你不要忘了,陆一鸣已经认下一切了。”
“可是我比他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吗?我是她的妻子,我完全有条件拿到一汽的相关资料。因为季涵的关系,我也完全能接触到白司棠,还有白司棠的电脑,也是我拿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删除其中和我相关的罪证。至于我做这一切的原因,很好理解啊,我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我没有优渥的家庭背景,所以比你们更容易受到诱惑,不是吗?”舒扬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这样的“事实”,说出去只怕还真的更让人信服呢。
老爷子抬起头,盯着舒扬看了好久,才撂下一句:“你不必如此。”
“每个人都有自己觉得重要并且愿意为之倾尽一切的东西,老爷子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文家筹谋划策,而我,只是为了我爱的人,做我自己能做的事情罢了。”
“你还很年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老爷子用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舒扬说。
“或许吧,”舒扬笑了,“可是做事不计后果,不是年轻人的特权吗?老爷子,您不用劝我,既然您不肯放陆家一条生路,既然这件事最后总要有个人站出来,那么您有您的坚持,我也有我要想要守住的东西。
“我没有想劝你,既然你觉得坐牢有意思,那就一起去好了。”文老爷子把玻璃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
“您也劝不住我的,”舒扬笑道,“事实上,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封自述信,十天后会自动发到内地和港台的各大媒体的邮箱里,同时我也准备好了书面材料寄到相关部门和调查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我也不介意再闹大一点了,左右你们泼出来的脏水,我统统认了就是。”
心意(上)
走出文家大门的时候,舒扬一下子从绷紧的状态松下来,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几乎走不动一步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勇气和文老爷子这样的人叫板,她一直以来都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过平淡小日子的。
可是,命运把她推到了这样的风头浪尖,她也只能拼尽全力,去为自己,为陆一鸣,为陆家求一份安宁。
文老爷子虽然很恼火,但最后还是撂下了一句让舒扬回去等陆一鸣回家,这个意思就是他基本默认了舒扬的提议。
然而,对舒扬来说,这样的默认还不足以让她安心,文老爷子这样精明的人,现在暂时被她软硬兼施地说服了,但保不准他不会有什么后着,上次陆母的事就最好的例子。
所以,舒扬还是打算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以最保险的方式将这件事进行下去。
打车回到医院后,舒扬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到傍晚的时候接到陆母的电话,说陆一鸣可能从明天开始,可以暂时回家,在限制出境的情况下,在家里等相关部门对他提起公诉。
虽然大家期待陆一鸣回家期待了很久,虽然这次他能暂时回家颇有些“法外开恩”的意思,但因为陆一鸣的主动认罪,让接到这个消息的陆父陆母,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的话,这次短暂的见面之后,陆一鸣就会再次被羁押,然后审判,坐牢……为那些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坐牢。
这个大傻瓜!
舒扬在心里骂着,却还是麻利地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和公婆一起,等陆一鸣回来。
也许这几日,会是他们相聚的最后时刻,她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舒扬就醒了。她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出门,去附近的菜场。
其实只要是住在陆家,舒扬就几乎不怎么自己下厨,一方面李妈的手艺好过她很多,另一方面舒扬自己也偷懒,不想闻油烟,但是今天不一样,在隔了这么久以后,陆一鸣终于又可以回家了,今天晚上是多日以来,他第一顿在家吃的饭,舒扬希望,他可以吃到她给他做的菜。
这样想着,舒扬不自觉地就买了一堆的鸡鸭鱼肉和新鲜的蔬菜、水果,装了整整两大袋的菜,拎的她两只手都勒出了红红的印子。
到家的时候,李妈刚起来,见她这么早出去买菜有些惊讶,但想想也能明白小儿女的心思,于是笑眯眯地帮她把菜接过去厨房。
吃完早饭,陆父还是要去商务部上班,而陆母在打了一连串的电话后,又出去为了陆一鸣的事忙活,可以想象,连日以来,她就这样四处奔走,舒扬看见她的额角似乎又添了几缕白发,陆母一向最注意自己的形象,此刻却也顾不上这些小事了。
他们走后,舒扬便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老藕切中段,把泡好的糯米塞进去,加红糖和红枣慢慢煮到软糯冬瓜和荷叶洗干净了,和新鲜宰杀的老鸭一起放在沙煲里小火慢炖;活蹦乱跳的鲈鱼,开肠剖肚后红烧,中途加进去一些切碎的雪菜和小块的鲜笋;买来猪肉自己一刀刀剁成肉馅,加了葱姜调料后,使劲儿搅打,再一个个揉圆了下到加了菜心的猪肉汤里……荤菜素菜凉菜甜菜做了一桌,舒扬却是忙得连中饭都没顾上吃。
她和陆一鸣结婚以来,厨艺逐渐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到现在的什么都会一点,但说实话,舒扬做饭一直秉承的是“吃饱就好”的原则,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花心思的给陆一鸣认认真真做过一顿饭。
从这点来说,她这个妻子,其实是有点不称职的吧。
舒扬一边做着饭,一边回想着她和陆一鸣结婚的这一年,她还记得那一次,她请了一堆的同事回来吃饭,结果从舒妈那打包来的菜给她摔了一跤洒了,最后还是陆一鸣系上围裙救的场。不得不说,陆一鸣做饭还是很美味的,为此,舒扬还奖励了她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想着想着,舒扬的嘴角不由地上扬了了起来,一年的时间,说起来不长,但她和陆一鸣之间,却经(书)历(网)这么多的欢笑和泪水,如果可以,她真的是很想和他白头到老的。
念及此,舒扬咬了咬嘴唇,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煮好晾凉的糯米糖藕小心地切片,浇上之前熬好的桂花蜜汁。陆一鸣貌似很喜欢吃这个,每次去饭店看到都会点,舒扬觉得做起来麻烦,一直没有自己动手试过,这是她第一次做,事先还在网上查了食谱,希望不会太难吃。
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门铃终于响了,舒扬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就飞奔了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看到眼前的人,舒扬感到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起来,她捂住嘴,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太激动而哭出来。
而对面那个一个多月未曾见到,瘦了也憔悴了的男人,不顾她满身的油烟气,不顾自己的父母还站在旁边,一下子用力抱住了她。
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小别重逢的喜悦和满屋的饭菜香气到底是冲淡了一家人对未来的担忧,一家四口加上李妈一起坐在饭桌上,连陆母的眼眶都有些微湿。
“回家了就好,一家人整整齐齐最重要,吃饭吃饭。”
陆一鸣先夹了一筷糖藕,试过后连声大赞:“老婆你真厉害,简直比我们在上海常去的随意坊做的都好吃,来来来,你爱吃这个,多吃点。”
“我爱吃这个?”舒扬有些诧异,虽然她还觉得桂花糖藕甜甜的蛮好吃的,但她怕胖,从来都不会多吃,不知道陆一鸣怎么会认为自己爱吃这个的。
“对啊,”陆一鸣一脸的肯定,“我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我和你爸妈聊得挺开心的,你就一直不说话,就埋头吃面前的一盘桂花糖藕,怎么样,我观察细致吧!”
舒扬一想,明白过来,那时候陆一鸣跟她就不怎么认识,送她回家被老妈当成相亲对象拉上去考察,他也不解释,还边吃边聊和老妈自来熟,这种情况舒扬辩解无效,除了埋头吃菜还能干什么……
敢情,他从那时候起,就以为自己喜欢吃糖藕啊!
“所以,你每次去饭店都点这个,是因为我喜欢?”舒扬晕死,她还以为是他喜欢,特地忙活了一下午。
“是啊,难道你不喜欢?”陆一鸣有些糊涂了。
“喜……欢!”舒扬夹了块最大的藕,狠狠地塞进自己嘴里,好吧,从此以后,她就喜欢这道菜好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一直记着的这份心。
心意(下)
晚饭过后,陆父和陆母出去散步,李妈在厨房洗碗,客厅里就剩下了舒扬和陆一鸣俩人。
回到久违的家中,陆一鸣靠在沙发上,'炫'舒'书'服'网'地伸了个懒腰,舒扬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你还在吃这玩意啊。”陆一鸣有点不屑,却还是麻利地接过来剥开外包装塞进了嘴里。
“见证幸福每一刻嘛。”舒扬咬着糖,口齿不清的说。
“嗯?”陆一鸣有些迷茫。
“哎……”舒扬摇摇头,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一看就是个没看过广告的孩子啊。”
她记得,这个牌子奶糖的广告里,总是有美丽的新娘,幸福甜蜜的生活,就像童话里的故事,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这样的幸福与甜蜜,很多时候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或许,这一刻,能拥有口中的甜蜜,身边的幸福,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电视里放着制作简陋的情景喜剧,年轻的男女们顶着夸张的造型,说着无厘头的对白,虽然没什么营养,但就这么看看,倒也挺欢乐的。
特别是看到男主角送女主角回家,却让她蹲后备箱里,还给出解释说他车里不坐非美女,所以她只能蹲后备箱的时候,舒扬和陆一鸣一起,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照这理论的话,是不是以后我开车,你也得蹲后备箱呀。”陆一鸣挑眉,不怀好意地看着舒扬。
“是啊,”舒扬咬着手指,笑嘻嘻地看着他,“不过照我蹲后备箱的标准,这司机怎么也得是金城武级别的吧,你……”
“得,老婆,咱俩还是一起在后边蹲着吧。”陆一鸣大笑,揽过舒扬的肩膀。
靠在陆一鸣怀里,一种久违的温暖气息漫过她的全身,舒扬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鼻子有点酸,心里有些沉。
多希望,多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不再前行,不必分离。
看完电视洗完澡,陆一鸣嫌弃地穿起了舒扬给他新买的睡衣——维尼熊图案的。
“我说,你的品位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幼稚啊。”某人抗议。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舒扬状似认真地想了下回答他,“结论就是,不能。”
“你……”陆一鸣手指着她,一脸快要吐血的样子。
“不过呢,为免你曲高和寡,”舒扬抓住陆一鸣的手指,笑的贼兮兮的说,“我特地给你买了这件衣服,山不过去,你便过来嘛,老公。”
“嗯嗯,你要把我的品位拉到和你同一层次,然后用你 丰(书)富(网) 的经验打败我嘛。”陆一鸣被她这一声老公叫得早就没了脾气,这些日子舒扬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如果能让她开心,别说是穿一件卡通睡衣,就算是要他扮女人……不行,这个是底线。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舒扬已经靠了过来。
“没,没事。”陆一鸣坚定地摇头,要是要舒扬知道他刚刚想的啥,今晚恐怕就真要突破底线了。
好容易回到家中,躺到自己的床上,陆一鸣始觉这些日子的疲累一股脑地袭来,不曾想,他眼睛闭上没一会,就感觉到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过来。
“喂,你干嘛呢?”他转头,眼角带笑地看着某个女流氓。
“我捏捏看你瘦了没。”舒扬倒是理直气壮。
“那检验结果呢?”某人挑眉。
“排骨多过肉,脂肪含量少,口感肯定不好。”舒扬以挑猪肉的姿态看着他。
“不试又怎么知道口感不好呢?”
说完,某人一个转身,手一勾,将舒扬和自己的身体贴到了一起。
对付女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流氓回去。
辗转而缠绵的吻温柔地落在舒扬的面上,多日来的思念凝聚成心中的一股热流,舒扬伸手勾住陆一鸣的脖子,积极地回应过去。
她难得的主动热情让陆一鸣有些把持不住,他撑住双臂,小心地问她:“你的身体……”
“医生说我没事了。”舒扬抿唇,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某人不是神仙,也不是柳下惠,所以,他注定是要当色狼了今晚。
在两人的身体完美地嵌合在一起的时刻,舒扬忍不住流下了一行眼泪。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舍不得这个男人,然而,她却必须离开他。
暗夜的寂静中,舒扬斟酌了好久,终于还是低声说了那句:
“我们离婚吧。”
背靠着的那个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在舒扬以为他或许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好。”
舒扬原先想过陆一鸣会反对,甚至还想过要怎样给自己塑造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形象,然而她没想到,陆一鸣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说一个“反对”,就这么简单一句“好”,就同意了一切。
如此的顺利,舒扬心里,竟生出了些许失望。
她知道,在现在的形势下,陆一鸣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坐牢,所以,他愿意放自己走。可是,这个傻瓜,他就不能赖皮一点,为自己想一点,再争取一下吗?
不过,就算他不肯,这婚,舒扬也还是一定要离的,因为——她也是一个傻瓜。
三天后,在和双方的家长汇报沟通过后,舒扬和陆一鸣来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陆一鸣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虽然舒扬表明了什么都不要,他还是坚持把他们在上海买的房子给了她。
因为他们俩人没有子女,财产关系也很简单,所以只要他们把相关的证件材料提交给民政局,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可以拿到离婚证了。
听民政局的人这么说完,舒扬心里有些唏嘘,她不由地想起她和陆一鸣领结婚证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匆匆,这一场婚姻,还真像是六月里的暴雨,来得快也去的快啊。
舒扬一手捏紧了拳头,另一只手抓起笔,在协议书上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将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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