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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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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就站在舒扬旁边,她打电话的声音自然也就一字不落地都传到了舒扬耳朵里。起初,舒扬只顾着缅怀自己打了水漂的全勤奖,也没在意她在说什么,一直到陆母在电话里提到了她的名字——
“老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好几年没来上海了,这路都有些不大认识了,刚好你们风险控制部的小舒在这边,我就琢磨着让她带我四周围转转,当然啦,还要您放人才行嘛。好了,那就谢谢啦,等哪天你到北京,我跟老陆在一起请你吃饭。”
舒扬越听越惊讶,这个小舒,说的应该是自己吧,那老刘……难道是他们银行在上海这边的分行行长刘新平?
不会吧,舒扬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难道说,刚刚这位不知道什么来头的陆妈妈,自作主张地帮她请了假,还是直接跟她领导的领导的领导请的假?
舒扬终于相信,遗传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你看陆一鸣和他母亲,两个人都一样的不按常理出牌,一样地做事不考虑别人,最重要的是,舒扬遇到他们俩,都是一样的倒霉!
回到1408号房,陆母在靠窗的小桌旁坐下,舒扬莫名地有些紧张,借着帮她泡茶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而陆母则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位姑娘。眉目清秀,相貌还算过得去,有稳定的工作,对她这位长辈,虽然没有很热情,但也还算有礼貌。
陆母一边看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虽然照房间目前的陈设来看,这位舒小姐应该还跟自家儿子同居。但就看他们俩一起起床上班的事实,再加上先前她掌握的情况,陆母已经很肯定她跟自己儿子之间,绝不会单单只有“朋友”这么简单。
这个认知多少让陆母的心中宽了一宽,还好,她儿子是喜欢女人的。再下来,她就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够资格进他们陆家了。
舒扬哪里知道,她泡茶的这会儿功夫,陆母的心思已经转了几转,更不知道,在陆母心里,已经将她作为未来儿媳来考察了。
舒扬泡好茶后,陆母接过,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盖上盖子放到了一旁。
见她迟迟不说话,舒扬干脆自己先问:“不知道,伯母想去哪里逛逛,城隍庙还是外滩?”
陆母一怔,她说想要四处转转不过是想和舒扬再多接触接触,看看这女孩人品如何。可现在舒扬一副把她当外地游客的样子,倒把陆母给问住了。
沉吟了片刻,陆母抬头道:“也不用这么麻烦了,要不就去中看看吧,好多年没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中?”舒扬的面色白了白,她小声地嘟囔一句,“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啊……”
“呵呵,”陆母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我是在上海出生的,当年读书的时候,我念的就是中,后来去了北京,认识了一鸣他爸,我才留在那的。这些年虽然回来过几次,但都是来去匆匆的,今天难得有空,就像过去看看。”
既然陆母这样说了,舒扬心里即便是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在去中的路上,陆母看着窗外的风景,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舒小姐,你和一鸣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啊,”舒扬想了想,避重就轻地答道,“其实是因为一场小碰擦。”
哦,”陆母脸上露出和蔼的笑意,“是一鸣擦到你的车子了吧,这孩子开车急,我说过他好几次了。”
说完这句话后,陆母的眼神扫过舒扬面上,意味深长地继续说:“不过,你们能因此认识,倒也算是有缘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有缘……舒扬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她遇到陆一鸣,分明就是一场灾难好不好!
那些花儿
“对了舒小姐,听说昨儿个晚上,你陪一鸣一起去了白家的订婚宴?”陆母看着舒扬,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昨晚的事。
舒扬一愣,隐约有些明白,陆母为什么要执意把她留下来陪自己聊天了。
“是有这么回事。”舒扬思忖了片刻,斟酌着解释道,“其实,我跟陆总并不是很熟,不过是他知道我跟白家的新婿是旧识后,出于好意,才会陪我去观礼的。不然,要不然,这种场合,他怎么也该带他女朋友去才对啊。”
舒扬心想,她这么一说,陆母应该明白她和陆一鸣是各自心有所属,不可能扯到一起了吧。
但舒扬偏偏忽略了一点,知儿莫若母,陆一鸣会不会好心到陪一个“不是很熟”的女人去参加白家订婚宴这种很容易就撞上熟人的聚会,陆母还能不知道嘛。
于是,她再一次抬眼重新审视舒扬:这个女孩,竟有能耐叫她那个对女人耐性极差的儿子心甘情愿陪她一起去白家的订婚宴观礼,还真是不简单呢!
只不过,这个女孩,对她儿子,好像竟并不是那么上心……陆母的心里,倒有些失落起来。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中门口。故地重游,对陆母来说,是一场隔了几十年的回忆盛宴,而对舒扬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自虐。
因为,她也是中毕业的。
那一年,刚经(书)历(网)过中考的她还是个梳着小辫,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从普通初中考到整个上海数一数二的中,她的人生仿佛揭开了新的一页,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因为离家近,从不在学校上晚自习的她也因此错过了开学后没多久的迎新生晚会。后来听说,那场晚会发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插曲,校乐队在演绎Beyond时,其中一个高二学长的吉他背带突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断了。
这本该是件挺糗的事,但那位学长一个转身踩上了身旁的音箱,把吉他就这么搁在腿上继续弹奏,一时间,礼堂爆发出的尖叫声几乎要将整个屋顶掀翻,当然,舒扬认为这很大程度上是帅哥效应造成的。要是换了个猥琐男来做同样的举动,只怕会换来嘘声一片外加臭鸡蛋一打。
后来看到那些明星为了搏出位不惜露点换取娱乐版面的时候,舒扬也曾经邪恶地猜想,当初谭昊的吉他背带断掉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只可惜,她恐怕不会再有机会对谭昊问出这个问题了。
走进中的校园,舒扬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去想那些翻涌而起的回忆,转过身对着陆母展颜道:“好了,这就是中了,伯母您想先去哪里逛?”
“哎呀,这里完全看不出我们当年的影子了呀。”陆母感叹了一句。
舒扬有点无语,这位阿姨她儿子已经三十岁了,那她高中毕业怎么着也是将近四十年以前的事了,这么久的时间,学校不变才有鬼呢!
即便中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陆母还是执著地想在其中寻找到一点当年的痕迹,舒扬无奈,也只能陪着她在校园里四处转悠。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并没有什么人,她们一路从教学楼转到了实验楼后面,再一转身,见到的就是学校新建的艺术中心了。
“这个楼盖得还蛮气派的,你不知道吧,当年这里是个小土丘,上面长满了树和杂草,我们还有同学曾经偷偷爬上去,结果被蛇咬了。”陆母回忆起当年,心情难免有些激动,“对了,当时我们临毕业的时候还在土丘后面种了几棵紫藤的,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
舒扬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艺术中心是拆了原来的老实验楼盖的,老实验楼后面的那几株紫藤……
那是一个让她印象深刻的地方。
记忆中,差不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那些紫藤树上都会挂满了紫色的花朵,一簇簇的煞是可人。也就是在那条紫藤长廊上,她第一次见到了他,当然,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个长得颇为好看的白衣少年,就是被无数女生整日念叨的帅哥谭昊。
因为要绕过老实验楼的关系,很少有人会到紫藤长廊这边来,因此,好静的舒扬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带着画板或是过来这边看书、画画。偶尔谭昊也会出现,坐在她旁边看她画画,或是与她分享一些小零食什么的。久而久之,舒扬的心里也渐渐产生了一些期待,每天中午一下课,她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兴冲冲地跑去实验楼后面,仿佛她跟谭昊之间,有过什么不曾说出口的约定一般。
到了舒扬高二下的时候,有一天,她走到紫藤长廊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谭昊已经坐在那了。他低着头,安静地吹着口琴,舒扬从不知道,他还会吹口琴,那首曲子的旋律,在当时的舒扬听来是很陌生的,但即便是不懂音乐的她,也能听出曲子里萦绕的悲伤。那时候她不明白谭昊为什么会不开心,只能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试图以此来分享他的心情……
那一天,谭昊什么也没说,照常地看着舒扬画画,不知怎的,年少的舒扬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彼时正是紫藤花开的季节,她努力地想要把这繁花盛开的绚烂一刻画下来,但却不知怎的,自小学画的她在那一天却始终找不到感觉,画纸撕了一张有一张,谭昊见她情绪焦躁,在身旁安慰让她慢慢来,可舒扬却因此益发地感到无助,她的心情,好像也跟着谭昊吹的那首曲子一样,慢慢的悲伤了起来……
那以后,她就再也没在紫藤花架下见到过谭昊,偶尔在校园里看到他迎面走来,也是匆匆而过,仿佛彼此从不认识一样。再之后,谭昊就毕业了。
如果,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的话,舒扬现在回想起来没准会更好过一点,毕竟那时候,故事里只有她和谭昊,和那一片开得不知疲倦的紫藤花。
后来,等到那首歌红遍大江南北,甚至到了烂大街的地步时,舒扬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谭昊吹的,是朴树的《那些花儿》。
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这首歌,难道这个社会已经凄凉到了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段悲伤的地步了吗?
“那些紫藤,好像已经找不到了啊。”陆母的声音传来,讲舒扬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不见了吗?
舒扬抬头一看,果然,原先的长廊已经被拆掉了,紫藤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一直通到旁边的宿舍区。
原来,在这个什么都善变的人世间,真的没有可以被永远留住。不过这样也好,物不是,人亦非,倒也干净利落。
“七八年前我上学那会还是在的,好大一株,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个长廊。花开的时候,很是好看。”舒扬听到自己淡淡地说。
“怎么,你也是中毕业的?”陆母感到惊喜,“那么说来,咱们还是校友喽?”
“呵呵,伯母你们那会儿的毕业生可比我们含金量高多了。”舒扬笑道。
陆母听得很是受用,看舒扬的眼神也亲切了不少。
中午赶回酒店的陆一鸣没想到会被他母亲给放了鸽子,原来舒扬陪着陆母逛的高兴了,临时起意,两人就在中后门的小吃店把午饭问题给解决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一鸣愣了半晌,他家西太后,什么时候和舒扬这么熟了?
这天晚上,回到酒店的陆母开始试探起陆一鸣的态度来。
“一鸣啊,我觉得小舒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陆母捧着茶杯,呷了口陆一鸣特别为她准备的福鼎白茶,继而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觉得呢?”
“小舒?”陆一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母亲说的是舒扬,他放下手中的销售报表,有些迷惑地眯起眼睛说,“这女人,说不上来,反正挺怪的。”
“哦?怎么个怪法?你倒是说说看。”陆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好奇得很,她这个闹心的儿子,这些年来对女人的评价不是“傻”就是“烦”,难得也会有他说不上来的姑娘。
“妈,”有着 丰(书)富(网) 斗争经验的陆一鸣嗅出了陆母话语间的试探意味,他转过身,看着自家老娘,无可奈何地摊摊手道,“你不要逮着个姑娘就当未来儿媳妇看好不好?”
他这话不说倒好,一说倒恰好激起了陆母这几年积攒下来的怨气。当下,这位人前波澜不惊的陆夫人就板起了一张脸,指着她这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儿子狠狠教训道:
“你这臭小子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迟迟地不肯结婚,我犯得着整天没事四处打探人家姑娘啊!别跟我说什么你的事不要我管的废话,你一天是我傅颖的儿子,你的婚姻大事,我就得管!”
陆母是北外英语系毕业的,一度还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中文秘书处当过翻译,当年也曾雄心勃勃地想要当中国首任女大使,虽说后来为了家庭做出了辞职回家相夫教子的决定,但这要一生起气发起火来,还是隐隐能看出点当年的飒爽英姿。
“好啦,我没说不让你管。”陆一鸣做到母亲身边,好脾气地哄着她,“只是这感情的事,急也急不得,你说是不是?总不能叫我在大马路上随便拖个女人就去结婚?”
“我没叫你随便找一个啊,你看我这几年托人给你介绍的姑娘,哪个不是知根知底家世清白的?好吧,现在这些女孩都被你赶跑了,我也不再说了。我们就说眼前这位舒小姐,在你身边打转的这些女孩子里,我看也就她还能勉强看过眼了。”
百口莫辩
“妈,我跟那个舒扬没关系!”陆一鸣无奈地解释道。
“没关系?”陆母环着手臂,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早两个月,报纸上还说,陈冠希和阿娇也没关系呢!”
陆一鸣听了,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他刚想分辨两句,就被陆母打断了。
“你不要再解释了,我还没老糊涂,自己有眼睛看!”说着,陆母甩出一张照片,扔到陆一鸣面前,“你自己看,不要以为你妈我远在北京,就什么都不知道!”
陆一鸣捡起照片一看,上面的他揽着舒扬,眼神专注而深情,难怪陆母会误会,就连他自己看到这张照片也吓了一跳,仔细思索了一番后,他才想起来那是昨晚他揽着舒扬去跟白司棠打招呼时的情形,这张照片只拍了他和舒扬俩人,外人看来很容易就意味他那样的眼神是在看舒扬,实际上,他是越过了舒扬在看一旁走过来的文海韵。
只是,这一切他根本没有办法跟母亲解释,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居然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对方还是文家的女儿,白家的儿媳妇,只怕不是自己给她一气之下打死,就是她给自己活活气死,怎么着都会是一场家破人亡的惨剧。
“妈,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是一场误会……”陆一鸣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陆母打断。
“误会?我倒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已经开放到了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可以住在一起的地步!”陆母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在她眼里,陆一鸣的矢口否认无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这让出身书香门第,道德观念森重的陆母在感情上感到无法容忍,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一次窜了上来。
“谁说我和舒扬住在一起了!”陆一鸣终于抓到了一个可以理直气壮反驳的话题。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到的!”陆母站起身,指着陆一鸣,质问道,“我问你,你和她没有住在一起的话,今天一大早她怎么会出现在你这?你和她没有住在一起的话,洗衣房怎么会把她昨天穿的衣服送到你房间?”
顺着陆母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陆一鸣才注意到洗衣房送上来的衣服里赫然有那条舒扬昨晚穿的咖啡色长裙。他不由地有些抓狂:这女人怎么这么执拗,千方百计地非要把裙子还回来。
这下,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而舒扬这边,舒妈妈上次被她打击了一番后,俩人也小小地冷战了几日。到了周六早晨,舒扬还在被窝里补眠的时候,舒妈妈却主动地跑来敲开了她的房门。
被吵醒的舒扬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老妈连番催促着去梳洗打扮。舒扬估猜大概又是一场相亲,为免老妈发飙,她决定还是乖乖地听话去走个过场,权当混顿饭吃好了。
只是舒扬没想到,这一次的相亲,居然连顿饭也不管!
看着世纪公园门前那大大的标牌——“2008浪漫盛典白领交友嘉年华”,舒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万人相亲会。
扫了眼公园里面密密麻麻的人影,舒扬第一反应是想掉头走人。不想老妈已经积极地跑去排队买票了,看着一百五一个人的票价,舒扬赶紧打消了落跑的念头,要是她今天糟蹋了老妈这三百块的苦心,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算了,她就舍身为人一把,帮助老妈平稳度过更年期吧。
如果说,进场前舒扬还幻想过能看到什么帅哥美女养养眼的话,进场后她就彻底绝望了。
一眼望过去,全是五十岁往上的大叔大妈,这……门口不是写着白领交友嘉年华嘛?怎么改夕阳红游园会了?
仔细一看,舒扬才明白,中间这些四处打探交流的,都是会员们的父母,至于相亲的主角们,喏,都在边上的草坪上坐着呢,要不看,要不发短信,更有甚者,干脆躺在草地上睡起觉来。
你说,这都叫些什么事啊!
老妈一声令下,舒扬也只好端起笑容,跟着她绕场一周,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看到那些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子女的相片,个人资料满场地问询,舒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酸。更有细心的家长,还给孩子做了详细的简介,双方家长接触跟单位面试一样,开口就是在哪工作,可有房有车,家庭条件如何……
“哎,来亏了。”一通忙活下来,舒妈妈忍不住抱怨道,“你说这国家不是总说现在男多女少,男孩娶媳妇儿成问题,可你看今天过来的女的比男的多一倍还不止,条件好一点的男生家长前面都聚满了人……哎。”
叹了口气后,舒妈妈翻开手上的小本,不无得意地说:“幸好你妈我有多年在菜场赶早市的经验,你看,我给你抄了几个男孩的资料,有的还有照片,你看看怎么样。”
舒扬接过小本子,从上到下看了一番后,不由地恶寒了一阵:“妈,你这都挑的些什么人啊……”
“咋啦?”舒妈妈凑过脸来,边看还边说,“这不挺好的吗?这几个可都是主办方推荐的精英男,你可别不识货。”
就这还精英男?舒扬翻开本子,一条条地指给她妈看:“
你看这个一号,虽然是个公务员,但个子只有1米65,我不穿高跟鞋都比他高,这个肯定不行;
再看这个二号,说是身材高大,有安全感,你看看体重,都不好意思写多少了,直接来个>100kg,我是想找老公,不是找相扑运动员;
至于这个三号嘛,家里倒是挺有钱的,在上海有三套房子,可是他本人只有大专学历,目前有没有稳定工作,这总不能两个人结了婚靠收房租过活吧;
最后这个四号,部队军官,看照片人长得不赖,父母是退休干部,有房无负担,听上去挺好是吧,可你再仔细看看,他工作单位是在福建海军某部队,一年除了几次探亲假,大半时间是在海岛上,嫁了这样的人,跟守活寡有什么俩样!”
舒扬一口气说完,迎接她的,是舒妈妈目瞪口呆的表情。
过了好半晌,舒妈妈才回过神来,劈头盖脸地教训道:“舒扬,你要记住,你今年不是十八二十,青春年少得随你怎么挑,你现在已经虚28岁了,再不抓紧就奔三了!个子矮点有什么关系,浓缩的就是精华,你看那些国家领导人,有几个个高的?胖点更不是问题了,既有安全感,抱着又不会咯得慌,你说是不是?再看这个大专毕业的,人家虽然没有正式工作,可你搞清楚咯,人家倒到卖卖的,每个月挣得不比你少,咱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最后这个更扯了,部队又不是非要你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结了婚慢慢往回调就是了,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事物,你知不知道哦啊!”
舒扬怎么就忘了,自家老妈可是教政治的,跟她辩,这不是找死嘛!
“舒扬,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挑!”最后,舒妈妈总结陈词道。
舒扬低头默默地反思,她真的太挑了吗?其实,她真的只是想找个差不多的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只是面对这些人,她总是能一眼看到和他在一起的风险,她所做的,不过是努力规避这些风险罢了,难道,这也错了吗?
“那后来呢?”
周日的下午,季涵窝在她家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边吃着朗姆酒葡萄口味的冰激凌,边问舒扬那场万人相亲会的后续情节。
“后来啊,后来我妈就拉着我去跟那几个所谓的‘精英’接触啊……哎,不说了,太丢人了。”舒扬捂脸。
“说啦说啦,”季涵兴奋起来,放下手中的冰激凌过来拉开舒扬的手,一脸坏笑地说,“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说给我高兴高兴!”
“去你的,”舒扬推了她一把,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四个人,两个说我年纪大,说要找25岁以下的小姑娘,一个嫌我个子太高,还有一个最搞笑,居然说我和他的属相相冲……”
现实就是这样,在你不满别人的同时,对方可能也在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你。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昨天我浪费了我老妈三百块块,估计她这会正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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