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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二部沧海月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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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仿佛在暗示,表哥没有什么,与其被他们折磨,不如被你折磨,不要心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表哥是个杰出的将军,不明白事有轻重缓急么?
柳熙阳抽紧了胸腹道:“陛下,那么臣就看着那些个行刑手,要是他们办事不力,臣就以军法从事。”
“好,爽利,到底是朕的忠勇将军。先侍候这妖精几回拶子吧!”
行刑手上了拶子,柳熙阳一看心都缩在一块儿了,他是军中主将,这些个常见的刑具哪有没见过的,可是这拶子却不是普通的竹或者木制的,一看就是精铁制成,上面还有很多故意制出来的细小尖粒,这玩意,不是存心要废了表弟的手么,自己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如此磨挫表弟。他已经将手捏紧了,罢了;大不了今天就和表弟一起死在这里,也比受这酷刑强。玉龙吟已经看出他的心事来,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道:“陛下,不记得夸过臣妾的手了么,说我这手比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让陛下销魂,陛下如今却要废了我这手,陛下好忍心。”柳熙阳一下就清醒过来,来日方长,决不可乱了方寸,他暗暗用龙心术定定神,眼睛虽然盯着那拶子,心却飞到小时拉着表弟那软软的小手,在春天放风筝时的情形了。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恼羞成怒的风净尘已经下令用刑了。
行刑手把那修长纤丽的十指紧紧用木板固定住,怕他挣扎就不好夹了。他们却不将刑具放在指根,而是放在指尖,刑部郎中的说法这种施刑方法叫倒吃甘蔗,越吃越甜,那可是对付极凶恶的江洋大盗用的,没几个受得了五收的,那人妖细皮嫩肉的,估计就那么两三拶,就要招了。那小铁棍开始往指甲和肉骨里掐进去,玉龙吟觉得心都要飞出来了,恍惚间,好象又回到了二三岁的时候,爷爷抱着自己弹铁弦琴,那时自己的小指尖,没有弹了几下就流出血来,爷爷一边流泪,一边继续让自己弹,也是那样刺骨地疼,不过自己却越弹越不痛,越弹越流利,琴声真的很好听,每一根琴都在自己的指挥下收放自如,自己和哥哥终于练成了龙爪功和凤爪功。对运龙爪功震断这个难看的铁东西,龙爪功呢,自己的龙爪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越运气,手指就越疼呢?啊不,一种突然弦断的声音,如此刺耳,他猛地扬起头来,汗如雨下。不这声如尖弦断裂的声音不是他发出的,他不会有如此可耻的声音发出来了。
风净尘冷笑道:“才收了一记就受不了,还是快将奸夫招出来,朕念在你今日刚刚生产的份上,就饶了你。”
“奸夫就是你,我除了和你通奸,还会和谁?”
风净尘气得笑出来,道:“那就继续收,你们给我用些功夫,柳将军在你们身后站着,要是压不服这妖精,今晚就有你们的好看。”一连十放十收,从指尖到指根,全都青紫黑了,每次到他快昏迷时就放,风净尘抓住他的头发要他招认奸夫,但玉龙吟被拶到十指骨裂都不出一声。风净尘怒极,又下令用十二分的劲,给我死命收。行刑手第十一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收,柳熙阳只听见表弟的手指骨在格格作响,每一节指节的碎裂都裂碎了柳熙阳的心。他看着表弟脸色发青,嘴唇蠕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晃动着头昏死过去。
拶子过去是夹棍 ,同样也是换着不同部位夹,从踝骨开始,一寸寸地往上夹,可怜玉龙吟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叫了无数次表哥救救我,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死死地将嘴唇抿住,不,他不说,他不能连累表哥,当年大姨和姨夫私奔,是秋呈的一件丑事,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柳熙阳是他表哥,连玉国公都不晓得。大姨多爱自己,她和姨夫第一次来龙泽见到自己,就把自己使劲搂着亲个不住,在自己心里,大姨就是娘啊,可惜自己六岁的时候大姨就亡故了,可怜姨夫一夜就白了头,不是为了表哥,姨夫也就跟着去了。自己不能让姨夫和清河柳家陪葬,不要开口,不要发声,想想别的事,想想龙神功里头有没有对付夹棍方法。龙神功里没有,那玄天密录中其他记载有没有呢?自己是唯一一个通读玄天密录的人,连爷爷也只读了一半呢?想想,好好想想,哦,为什么如此头疼,一点都想不起来,脚要折断了,不要,麒哥哥,你不是说我的小腿是世上最美的么,你怎么舍得夹它们。啊,我的小胫骨,不要再用力了,它要折了,玉龙吟在四个行刑手狠命的抽拉下,终于惨叫着昏过去,昏去之前,他在嘴里喃喃“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我们是六年夫妻,应当怎样深呢。”
风净尘看着行刑手,那北夏的一个行刑大师道:“陛下,刚生过产的人,那些个淫乱的部位,格外地敏感。我这里有来自北夏铁荒原的一种锯刺草,这种草只有三五寸长,却可以钻破铁荒原的铁层,所以极为坚韧,而且那上头长满了小尖刺,用来施刑,效果好得不得了,那北夏最凶狠的大贼寇鲁青当年被捉的时候,死活不肯交出赃物,拿着尖刺,捅了三根,就鬼哭狼嚎了。这尖刺晒干了以后就更韧了,陛下要不要用一用。”风净尘想起这种东西要是刺进那个人妖的那种部位应当是个什么样了,竟然有了极度的渴望看这种刑法,在坐的那些人虽然都是表面正人君子,但有时正人君子的心反而比小人更丑恶。他们一听说有这么一种草,兴致都高起来。
柳熙阳只听得毛骨悚然,表弟还在昏迷之中,没有听见他们恶毒的对话,表弟这样的人当众用这种淫邪的毒刑,表弟何止是活不下去,简直便是生不如死。表弟你就招吧,随便拉个人来做奸夫,就算拉我柳熙阳,我也当场认了,你何苦为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守节呢,他都这样对你了,叫我编他三千个奸夫的名字来气死他。至于那两个孩子,是他风净尘的,他要杀了,表弟你心疼什么?☆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他却不知道,正因为表弟自己缺少母爱,所以才对自己的孩子有一种疯狂的爱恋,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受尽宠爱,如今眼看让他们受尽宠爱已经不能,怎么能胡乱招供,让风净尘找到理由将两个孩子扑杀呢?他是舍了身子受罪,也要为孩子拼一回。
玉龙吟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死去活来,他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快要用尽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屈服,当玉国公再一次问他谁是奸夫是,他颤抖着仍然回答是:“鸿雁帝君,风净尘。”
行刑手给勃然大怒的风净尘带上了来自北夏的这种酷刑,那是一种带着无数小尖刺的细草,细草碰到人体还能分泌一种酸辣液体,足可以将人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风净尘要亲自动刑,他先用二根锯刺草轻刷着的玉龙吟那前胸的两点杏红,玉龙吟是个阴阳合体之人,在刚生产之后,自然这女性特征要敏感得多,所以一碰到那两个地方,他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玉龙吟低声道:“你下流。”风净尘怒极而笑道:“再说一遍。”玉龙吟道:“你无耻下流。”风净尘将锯刺草一分一分刺进玉龙吟那红草莓般的柔软可爱的地方,他身后,柳熙阳的眼睛在喷火,和其他喷欲火的眼睛不同,他喷得是怒火,可以将人活活撕裂的怒火。
那草刺一点点地钻进去,在那敏感之极的地方,一种极痛又极酸的滋味,从心口开始弥漫开来,玉龙吟竭力地扭动着,想要逃避风净尘的手,但越扭,那痛和酸却越是钻心,玉龙吟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开始呻吟。风净尘道:“说,谁是奸夫,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玉龙吟含混不清地重复:“是你,是你,就是你。”风净尘按行刑手的教导,将草根的大半刺进去,已经到了奶根了,风净尘停下来,将草根轻轻的转动,那草根上密密麻麻的锯刺的尖撩拔着那粒杏红内的丰富的神经,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此时玉龙吟本来被正常男人要稍微发达一些的哺乳器官的根部,也受到了这尖刺的锯割,结缔神经,几时受过这种苦,玉龙吟的叫声是越来越凄厉了,最后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但还是拒绝改供。一根进去又是一根,风净尘在左右奶头轮流刺入,然后再一根根的拔动,玉龙吟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号,奶头上的血珠和汗水混在一起掉下来,看得众人不停地吸口水。一个时辰过去了,在他的两个细柔粉红的乳头上竟然一共刺入了三十六根草刺,他疼得全身抽搐,昏死过去三次。到了乳头实在刺不下了风净尘才住手,临了,风净尘命令行刑手在那两颗流血肿大的乳头根捆上浸水的细牛皮。柳熙阳用最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杀人的强烈冲动,珠儿,让表哥杀了你,受这种苦,不如死了好。
玉龙吟的神经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压住了自己想要屈打成招以换来松刑的愿望。行刑手已经发现玉龙吟的异常坚强,但是他们凭多年行刑经验认定,世人没有人会不屈服于酷刑之下,只要再用酷刑,玉龙吟就会屈服了。他们示意陛下,那个人妖的下体都是淫迷的液体,而且刚刚生产过后,下体应当最脆弱,所以只要施刑,他一定会招。风净尘回到了位置上,看着无力垂挂在刑架上的玉龙吟,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向行刑手抬抬手指,行刑手,便技巧地将那细草直刺入玉龙吟刚刚生产过的下体。
那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么,在场的人都被玉龙吟那惨烈的叫声吓了一跳,柳熙阳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他不能咬牙, 更不能咬嘴唇,他要像所有观刑的大臣一样,表现出兴奋的样子,老天这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他不停地改变视线,不要看到如此残酷的景象,看那一根根狠毒的锯刺草就这样深入到表弟的体内,看他竭尽全力的抽动,嚎叫,表弟表弟,你为龙泽所受的苦,每一分我都不会忘记,我都不会忘记。
行刑手很泄气,因为那家伙的大小便全都失禁了,可是当他神智不清地睁开眼睛,行刑手以为他要招的时候,他却嘴角滴血,笑容满面道:“麒哥哥,我只爱过你一个,我不会和别人有孩子的,我只有你一个,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柳熙阳几乎要吐出血来,表弟时至今日,你还在迷恋这个全无心肝的畜生么?他害得你不够惨么?
风净尘并没有下令把那些锯刺草拔出来,行刑手把玉龙吟拖回到死囚牢去,他低垂着头,乳头上和下体的滴下的鲜血将柳熙阳的心全浸透了。
狱中那两个婴儿正饿得哭个不停,他们闭着眼睛,全然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只是张着皱巴巴的小嘴哭着。玉龙吟在他们细小的哭声中痛醒过来,他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哀求着牢子:“大爷,求你行行好,给他们一口粥吃好么。他们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求你给点吃的,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忘记。”
那牢子刻薄的笑道:“陛下说过了,你不是会生么,当然也会养,陛下开恩,让你自己用奶水喂。怎么?不会么,不会,那两个小杂种饿死了活该。你想好了,就给你一个时辰开手枷的时候,你不想喂,可是你自己害死他们的。”
玉龙吟睁大无神的眼睛难以置信地听着,不这些话一定不是麒哥哥说的,是林从容,是照月太后逼的,他的麒哥哥这样温存,他一定是被逼的。我怎么会哺乳呢,可是我不哺乳,他们就会活活饿死的。当然不会饿死他们,那儿不全被刺的是血么;可以喝我的血啊。
他抬头看着牢子,脸上满是母亲的柔情,道:“大爷,就麻烦您开枷,我,我喂。”
手枷开了,牢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如有反抗,便立即砍去双手,这是陛下的命令。玉龙吟此时心中只有孩子,那会想到反抗,而且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在龙酥散和酷刑的双重压迫下,他已经精疲力竭了。玉龙吟先把哭得凶的那个小的抱起来,他睁开一双小小的眼睛看着抱他的人,居然不哭了。龙吟突然觉得全身的伤不怎么痛了,好想逗逗他,他的小宝贝,虽然没有别人疼,可是娘一定会疼爱他们的,一定会加倍疼爱他们的。小宝贝的小脸虽然皱,可是很白,很可爱,小鼻子像母亲和舅舅一样的漂亮。但是他只有一个时辰,先把小宝贝喂饱再说。他把孩子捧到扎满刺的乳头边,让孩子吸血,可是那的乳头上刺着锯刺草,刺到了婴儿的嘴,婴儿不但吸不到奶,还被刺得哇哇大哭。
牢子看这样子实在也有些不忍,杀人不过头点地,孩子又有什么错,何苦难为呢,但是一想起上官那张脸,他就发抖,为了这人妖,送了全家的命 ,不值得。他只得冷声恶气地道:“陛下命令要将锯刺草取出来也可以,不过要自己取,而且不能解开根上的牛皮绳,喂完以后,又要你自己将草根再刺回去,否则不仅明天你要当众被刺入草根,行刑手还会将同样数量的草根刺进小杂种的身体。这可是你自找的。”
玉龙吟听到如此狠心绝情的话,心不停地抖动,不,这不是麒哥哥说的,一定是那些大臣强迫他的,一定是林国舅假传的圣旨,尽管他已经热泪长流,但是一想起麒哥哥六年的温存,他不相信,麒哥哥会真的那么绝情,他一定是在做做样子,到时候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母子的。我一定要自己先保住孩子,这可是哥和我盼望已久的双生子,尤其是小的,哥说他要小的,要小的以后来欺侮我,来气我。我,我怎么能让哥失望呢。
他忍住剧痛,将草根一根根的拔出来,将孩子的嘴送到奶头边,孩子不知道母亲的痛苦一个劲的吮吸。但是牛皮绳捆紧着又吸不出多少血,一张小小脸涨得痛红,好象又要哭。玉龙吟只使劲的往外挤,可怜那地方已经针孔累累,这一挤,血水和汗水一起流下来,他痛得全身抖动,拼命想着哥,想着爷爷,想着表哥。吸了好一会儿,那小东西好像是满意了,唔唔得舒服叫着,向母亲露出了可爱之极的笑容。就在这一刹间,龙吟觉得所有受的苦都是值得的,他的宝贝儿笑了,比天上的月亮还美,那天空一轮孤月哪有他的小宝贝可爱,他能在母亲在痛苦的时候给母亲带来快乐,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把小的放下,抱起大的,大的明显比小的乖,他想是知道母亲已经受尽苦楚,所以并不乱动,安静地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又换另一个乳头,玉龙吟同样受尽了苦处,却只能强忍。那大的没有小的吸得多,只吸得半饱,便向母亲展开笑容,努力地偎依在母亲的怀里,似乎是想多得到一点母亲的保护。
龙吟把他抱起来,这一定就是哥哥的化身了,像哥哥那么温顺,那么听话。他轻轻舔去孩子嘴边的鲜血,一点点珍爱地亲吻着他的宝贝。那牢子却不给他逗逗孩子,一把将孩子夺过扔在地上,那孩子张了张嘴想要哭,却没有哭出来。
龙吟忍痛将草根一根根的又刺回去,每刺几根就晕迷过去一回,到三更左右方才将草根刺完。牢子又重新将他的手铐回到铁枷上去,龙吟哀求道:“大爷,您让我抱抱孩子吧,我不会逃,真的不会。”
牢子叹气不语,硬起心肠,又将他铐上。母子三个,两个并排躺着,吸饱了母亲的血,心满意足,另一个直挺挺地跪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对小宝贝的爱恋。那转过牢窗的月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实在没法看这刺心的一幕,人世间为什么有如此多的残酷事呢?
十七 四更风惹千里梦
柳熙阳脸色苍白的从刑部出来,好在是月光下,观刑的众大臣也还在兴奋中,谁也没有兴趣去问柳将军,大家都在讨论那人妖,有的说,那还真好看,说实在的比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那么光光的,像棵玉树一样的悬着,可是大饱眼福;这身上的伤也好看呢,一点都不恶心不说,就那样子,真是叫人既心生忍,却又想狠狠地折磨他呢,这陛下也真恨得下心肠,要我,这么个妖精,就把他锁在那儿当专属的奴隶,多有滋味;有的说,陛下其实是圣君,以前是逼于无奈,被世人误作以色事人,其实是迷惑那人妖,现在不就是翻本了么;也有的说,玉国公,听说陛下深爱令千金,可惜令千金惨遭人妖折磨杀害,所以陛下可要加倍的报仇不是。那玉国公就长叹,唉,青山玉家不幸,不应死的死了,应死的却不死。柳熙阳在心里狠骂,你这个老不死的糊涂鬼,我怎么就有你这个姨夫和小姨呢?狠不能把今晚观刑的全杀了,然后自己再自杀,可是一想到表弟那清明的眼睛,想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就又凉了下来。他也跟着众人议论了几句。
那夜雨浓却说:“我倒很佩服那人妖,受了这么大的刑,咬紧牙关就是不招,光是那份横劲,这天下我看找不出第二个来。”
“他越是这样横,就越有他好受呢?熬得了十套二十套酷刑,熬得过百套千套么?我可听说,陛下广收天下酷刑,非得好好调理那个人妖不可。”
“那还不把他弄死?”
“怕什么,人家医谷秦葛两家叫人妖给灭了门,谷主都疯了,医谷剩下的那些人还不对人妖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呀?听说人家医谷二号掌谷葛云姑娘已经来了,她和天竺院的神医江沿海一起联手,说是已经向陛下保证了,只要用刑当时不断气,那二人就有法子叫人妖不死不活的熬下去,让他求死不成呢?”
“陛下这是干吗呀?光要泄恨,犯得着花那么大的血本么?”
“这恨呢,本来就深了,大行的帝后都死在人妖手上,陛下的授业恩师,天竺院前任院主也死在人妖手中,然明姑娘,还有风净宇亲王一家五百多口人,还有那么多死去的将士和百姓,这帐能不算么?”
“你错了,哪儿就光这帐,说透了咱们陛下是志向远大,听说龙泽有三宝,这三宝支撑龙泽千年不倒,所以是为了龙泽三宝呀。”
“哪三宝?”
“玄天秘录,天下江山总揽图,和龙泽秘宝。”
“这些个玩意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你真读书读呆了,连这么有名的传说都不知道。真书呆子,孤陋寡闻!”
“究竟有什么好处,你快说,别买关子啦。”
“那玄天秘录据说是无所不包,无所不精:武功,医理,算术等等,反正如果学武的人见过了,那可就大发的,所以是天下学武之人魂牵梦萦的宝物,陛下精于武学,自然是想要得到手啦。”
“哪另两样呢?”
“嗨,普天下当帝君的哪个不想要?那江山总揽图据说是神魔大战时,诸神派神工匠所绘制的全天下十二大国和各小国的地形图,规模庞大,谁要是得了这图,那对别的国家还不是一清二楚?那宝藏么据说是上古魔神大战和诸神离开时留下的宝物,还有当年玉天然那个叛逆带走的鸿雁祖上传下来的大部分宝物,再加上龙泽那些妖孽那么多年来收刮的财产,要是拿到了,全天下说不定就是咱们鸿雁的啦,那苦栎的狗东西算什么?我看当今陛下不是池中之物,光看他对付人妖的手段,可不比大行皇帝要狠绝么。”
“可是,万一人妖说那些东西,他全放在龙泽了,咱们又进不去,哪不无计可施么?”
“所以要那人妖招出龙泽入口在哪里,只要找到龙泽入口,不就什么事都好办了么?”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陛下只想报仇呢?原来是为了咱们鸿雁的百年大计呀,那可要对人妖狠点儿,不然,他那肯说。”
柳熙阳听着这些鸿雁朝廷的尔虞我诈,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慢慢地向家里挪去,家里那个监视他的内奸还没有回来,到是先将涔儿送回来了,爹这两天有涔儿作伴,也不寂寞,心里的伤怀好得多,爹过两天要回清河去,他实在受不了看表弟天天受活罪。自己也得好好想想万一泽主受刑不过,将龙泽的地下城入口招出来,怎样才能救地下城的兄弟呢?无计可施啊。他正在苦恼间,突然只觉得一阵杀意从身边飞起,一把刀水光一样直掠向他的脖子。
柳熙阳叹气道:“惜言,你要杀我,就杀好了,也省得我这无穷烦恼。”
“说,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去折磨泽主去了。”
“是,还是监刑呢?”
“你找死!”
顾惜言刀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柳熙阳尽管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然而痛还是有的。便低声道:“惜言不要再斗气好么,你我都一样的无奈,我们都想救泽主,但是谁也救 不了,唯今之计,是怎样把两个婴儿救出来,你,我都不能救,咱们得找人帮忙。”
“帮忙,这种情形下还有谁能帮忙?”
“有,陈王世子。”
“风净亭?”
“是,我早看出来了,这世子对我家主子心仪已久,想必是愿意出一臂之力的。再加上我手上截获了陈王通南拓的证据,这些证据我交给你,你去找风净亭,请他出面承认是奸夫,因为征南拓时他是一起去的。两个孩子有一半风家人的血统,自然有些像,所以风净尘就算不信,也不能有太多理由否认。”
“找别人不行么,为什么偏找风家人?”
“如果是跟他堂兄私通,那两个婴儿便是风家的人,他风净尘又怎能随便将他们处死,只要有喘气的机会,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把两个未来的少主,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好,那就照你说的办。”
“你这就去,事不宜迟。”
“我还有话说,我想收涔儿为徒,你不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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