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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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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直冲而上,他在马背上猛可一掌推出,只闻“呜”的一声疾嘶,巨大的掌力登时将白雾
吹向左侧,他一松马缰,马匹向前一冲,伸手搭在杨老大肩上一推,杨老大身形被推得向右
一连跌出五步,脱离那白雾的笼罩。
杨老大惊怔甫定,立刻意识到原来那贺云竟然再度施出毒雾相害,若非那少年突施援
手,自己又将与两位兄弟一样立刻横尸当地。
这时那贺云马匹已向前冲出五六丈之远,杜天林一拍马臀急追而去,杨老大望着杜天林
的背影,心中也不明白这少年究竟是何门路,但他施救自己却是再也不容怀疑,耳边响起杨
老二惊惶的声音:“大哥,他……他救了你一命……”
马匹一冲而过,两人两骑已到林深密叶之中。
杜天林坐在马背上,心中充满了难抑的怒火,他沉声向贺云说道:“贺云,你的手段太
不像话了——”
他一连两次怒叱贺云,贺云一生何曾受过这等喝叱,一时反倒震惊得呆住了,只觉心中
一阵惨然,泪水立刻涌入眼眶,这时她根本无心思想如何用言语去反驳杜天林,只觉满心委
屈,坐在马背之中痴痴发呆。
杜天林这时丝毫没有将她想作一个女子,那三番四次对她施毒,欺骗的容忍之心这时均
爆发而出,非要说出口来方才通畅。
他说了两句,侧过头来只见贺云满眼泪光,心中一震,但仍是不能释然,虽止住继续说
下去的话句,却暗暗忖道:“你对别人骤下毒手,连杀别人兄弟两人,就没有想到别人的痛
苦,我才说不到两句,你就是一付伤心欲绝的面孔,哼哼,我才不理会……”
他正思索之间,忽然前方林木之中响起一声大锣,人影连闪处,五六个人一字形散开站
在道前十丈之处。
杜天林一策马缰止下马来,扫目一望,只见左右林中枝叶晃动,分明尚有多人埋伏四
周,自己和贺云已是身陷敌人重重包围之中了。
杜天林四下打量了一下,心中暗暗吃惊,他知那于公子手下力量甚为强硬,这时分明对
方志在必得,自己若是一个在此尚可逃离,但有贺云在身边,逃离的机会又要打一个折扣。
他心中思索不停,低声对贺云道:“贺兄,咱们得速战速决才是。”
贺云这时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心凉,她虽在江湖上行走了不少时候,但对这种真刀真枪杀
人流血的大场面尚未见过,是以心中对杜天林立刻生出强烈的依赖之心,但又想到他方才开
口叱骂自己,这时杜天林低声说话,她反倒偏开头理也不理。
杜天林暗暗忖道:“倒底是女子心窄,这等关头还计较方才小事,要知我是为你之事,
你若不急关我啥事?”
他虽是如此想,但贺云沉着脸的颜色,仍使他心中微微不安,他四下环顾一眼,这时那
迎面五人居中的忽然沉声说道:“两位少侠请了,在下候文泰在待候侠驾……”
杜天林在马上拱了拱手,暗中吸了一口气,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低说道:“贺兄,咱
们先下马上前,等到双方距离接近,我骤起发难,你千万紧紧跟随,不可出手,如能一举冲
出尚有机会远扬。那五人功力个个不弱,侯文泰之名我曾听过,是有名的北派太极门人,气
功悠长惊人,我若一冲不过,咱们立即退回原地,你可要牢记清了。”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也不管贺云理不理自己,缓缓跨下马来。贺云微一迟疑,也自落马
下地,杜天林侧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面上怒容已消,禁不住心中一放,他自己也弄不
清为何这等注意贺云的心情,这当儿也无暇由他多思,他向右靠了两步,站在贺云身体微前
的方位。
两人缓步向前,一直走到跟那五人不及三丈之处,杜天林缓缓停下足步,仔细打量那五
人。
只见那五人均是四旬左右年纪,身穿黑衣,腰间扎着显明的蓝色腰带。
杜天林心中暗忖:“那侯文泰在于公子手下仍只能担当‘蓝带’身份,想来那‘白袍’
的人必定均是一方名主子了。”
他微微一拱手道:“五位请了,在下不明白方才这位侯先生所说在此地等候在下两人的
话……”
侯文泰微微哼了一声道:“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要等的是这
位姓贺的,你若有事前行,咱们也不强留,自行请便吧。”
杜天林又向前走了两步,这时距侯文泰仅有三丈多的跑离,他摇摇头道:“在下与这位
贺兄萍水相逢,一见如故,是以同道而行,侯先生找贺兄有什么事,在下听听或可有效劳之
处——”
他口中一面胡扯,一面四下观察倾听,那侯文泰听他如此说法,忽然仰天哈哈大笑道:
“好说好说,这位少侠贵姓大名可否见告?”
杜天林缓缓伸出手来,搭住贺云的手掌,暗以“传音”之术道:“贺兄,我助你一臂之
力。”
他感到贺云手掌轻轻捏了自己一下,知道他已有所准备,于是他长吸一口真气,口中冷
冷道:“各位若是不放行,在下也不必分说了。”
他大步向前而行,侯文泰似乎不料他如此强横,身形向后微微一闪,这时杜天林已走到
五人身前。
侯文泰冷笑一声道:“朋友,这可是你自找的——打!”
他“打”字才一出口,一左一右两人斗然闷声不响地齐齐推拳而出,只闻那拳才挥出,
拳风已自霍霍而至,分明都是成名的好手。
杜天林依然前行,只见他微一晃身子,真如凭虚御风一般,竟生生从两股强劲的拳风之
中穿越而过。
那两人拳势不知不觉之间已自落空,一时收之不及,险些互相击中,拳风侧击相撞,轰
然声起。
杜天林这一手端的漂亮已极,那林木四周埋伏的个个都是武林人物,只差没有叫出好
来。
侯文泰怔了一怔,大步向前一跨,冷冷地道:“朋友,你不要欺人太甚。”
杜天林并不答话,继续前行,他看似目不旁视,其实此时全身有如拉满的弓弦,一触即
发。
忽然“呼”的一声,最右方的一个大汉一把向天林抓来,杜天林一瞧那攻势强而不猛,
便知攻击决不止此,只见他身体向左一倒,右肘宛如钢锤猛然飞出,左腿却横里飞起一脚直
踢而出——
果然那人一抓乃是配合左方一人,正待出拳,却被杜天林飞起一脚先行攻到,只得倒退
一步!
杜天林自开始上前到此刻,没有一个动作不是既攻且守,虽然招式点到便收,并未发出
内家真力,但实是巧妙之极,只见他单个一翻,又向前行了三步。
这时那五人不由自主一起向后缓缓退着,贺云立身之处又已在五丈之外。
侯文泰面上神色一紧,蓦然他顶门之中微微泛出白烟,杜天林看在眼中,知道此人太极
门心法已到极高境界,太极门的内劲纯系“柔”路,最难破解应付,一旦被他缠上,功力再
高也得耽搁许久。
侯文泰低吼了一声,猛可一晃身形,已到了杜天林的身边。
杜天林目观四方,他见侯文泰已然来到身边,精神不由为之一凛,五指同时分出,抢前
一步,大喝道:“贺兄,快起!”
贺云一口真气早已提纯在身,她听杜天林一吼,再不考虑,身形如苍鹰一般腾跃而起,
一直向前而去。
杜天林未想到她轻功甚佳,一腾之下已及四丈之远,他观准时刻,猛可左掌一挥,一股
力道柔和托住贺云即将下落的身形。
贺云借力一弹,一口真气再度转上,呼地一声落在五丈之外!
那五人见主要的对象竟已冲出重围,不由大惊,除了侯文泰以外,四人一齐跃起相拦,
霎时漫空都是人影飞翔——
杜天林低吼一声,猛可一掌劈出,这一掌发得快,落得却是奇重,侯文泰只觉胸前一股
压力砰然袭至,当下大吃惊,慌忙连运“推”字诀驾想将力道推向边门。
杜天林知道只要力道与他一接触,便要打上好几掌才能脱身,他内力收发已臻自如之
境,猛可一撤,侯文泰只觉双手一轻,禁不住向前冲了一步。
杜天林就在这一刹时猛可也自腾空而起,只见他青气密布满面,已然施出全力。
那四人在空中腾起,只见杜天林突冲而上,四人一起递掌击下,杜天林猛然在半空中一
旋身形,双掌齐击而出,只听闷哼声起,四个人中立有两个已被拍中穴道,自半空中平跌而
下。
杜天林神功惊人,他身在空中,竟仍不停留,真气猛转,向前飘出一丈之外才落下地
来,拔足便待前奔。
只见一个人快逾奔马,由斜刺里直截而上,伸掌直点。杜天林闪目一瞥,正是那侯文
泰!
杜天林嘿然吐了一口气,那等猛冲之势竟立时收止,他左掌一横,右掌当胸划了一个半
圆,猛然一推而出。
只听“呜”的一声锐响,杜天林只觉一股柔和的暗劲传了过来,他不敢大意,左掌这时
一拨化去那股暗劲,急看那侯文泰,只见他一连退了两步才化开自己内劲。
他心知此时侯文泰正值真气吐纳不接之境,连忙一吸真气,呼地直冲而过,果然侯文泰
无力再行阻拦,眼看他和贺云的身形消失在林木之中。
那剩下的两人怔了一怔,他们万万不料在两边林中埋伏了这许多人,竟然连运用的机会
也无,对方便突破了自己五人所布的防线,这等功力若是出自一代宗师或是前辈异人倒不稀
奇,这一个少年只不过二十出头竟有这等功力,错非亲身经历,真是万万不敢置信的了。
侯文泰阴沉着面色望了望密林,长长吁了一口气道:“让他们过了这一关也好。”
那两人对望了一眼,他们虽知还有更强的力量,但仍抑不住微微的寒意。
且说杜天林与贺云冲出重围,这时杜天林只觉体内真气充沛,上下运行不息,双目之中
神采奕奕,他自从上次在西疆连番奇遇,大忍禅师,八玉庄主,玄衣怪人以及盖世金刀,个
个都是功力绝世,他内心逐渐产生对自己功力低估的心理。
他虽明知这几人乃是百世奇人,凑巧被自己—一遇上,但总不能避免胡思乱想,去以自
己的功力与之相较,这种意识逐渐在他心中产生力量,有些时候他几乎认为自己的功力是白
练了。直到这时他连发神威,闯关过将,那一种久已消失的豪勇士气又再度升上胸头,他只
觉心头豪气四发,真气四下贯注极是舒畅。
贺云方才亲目所睹,她闯出重围,心中自是轻松无比,望着杜天林笑容盈盈,方才睹气
之事,早已忘在脑后。
两人在林中急奔,杜天林边走边道:“只怕前面还有关卡。”
贺云道:“你说那捷径距此尚有多远?”
杜天林道:“出了这林木,再走一个多时辰便到了,那捷径甚是隐秘,若是咱们能冲到
捷径处,于公子手下必定料想不到。”
贺云不再多说,杜天林发觉她一身轻功极为快捷,自已放腿而行,她紧随身侧并不吃
力。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只见地势逐渐起伏,道径渐渐崎岖,而且愈来愈是险恶,杜天林心
中忖道:“古人说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只怕便是指这种地势,如果半路有人设伏,端的是网中
之鱼,万难逃走。”
他明知如此,但情势已然至此,多言多虑自是无益,只得特别留神小心。
前面是一个急弯之处,一目望去,只是茫茫深渊,山弯那边却看不见。
杜天林心中一惊,贺云也发觉地势凶险,正在这时,蓦然头顶上呼的一声,杜、贺两人
连忙往山岩边一贴身形,一支利箭疾飞而过,好半天才落在远远的山谷之中。
两人对望一眼,暗道糟了,转弯处倏地出现了十几个汉子,人人都各据险要,手中握着
硬弓,对准两人立身之处。
杜天林心知此时形势实是千钧一发,虽有上乘武功,在此处却毫无施展的余地,看来对
方早就算定自己必经此道,在这等绝险之地设下埋伏。
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如不能乘机闪过这山弯,今日便要在此活活被困,成了箭
靶。”
他双目四下扫视,希望能找到一处足以藏身亡地,但见山石光秃秃的,毫无隐蔽可言。
他目光向左转移,只见左侧不远处有几块突出的大石,略略形成一凹陷,估计若能到了
那里,便不畏强弓长箭之袭了。
他知不能再多考虑拖延,目下形势,这是唯一的死中求活之路,但两人若一长身形,那
么对方箭矢齐放,饶是功力通天,也是必死之数。
是以他默察地势,自目下停身之处到那凹形地势有十丈左右的距离,却是一无藏身之
物。
凭他的功力,这个十余丈的距离,中间非要落地一次不可,如果就在这身形起落之间,
对方突然箭矢齐发,便连闪躲的余地也没有了。
再加有贺云犹须自己分神相护,他心中紧张之极,若说到了那凹形地势,至少不畏箭
雨,虽然仍不免与对方耗上,但总较目前形势为佳。
可是究竟能否安然渡过这段路程,他心中实是毫无把握。
这时对方停止了箭矢,四周静悄悄的只闻山风飒飒,杜天林额角禁不住已经沁出了汗珠
了。
贺云望着他默默无语,心中渐感不安地忖道:“三番四次为我之事,令他陷入困境,此
时形势太过危急,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她心中胡思乱想,忽然耳边只听杜天林低声道:“贺云留神,等会我叫你是你便全力冲
到那石凹之处。”
贺云呆了一呆道:“那么你便如何……”
杜天林路一沉吟道:“我冒险翻到那边,引他们发箭,如此尚有一线生机。”
他说得平淡无比,仿佛这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贺云听得只觉双目一湿,再也忍不住
流下泪来。
杜天林瞥见她双目之中泪光闪闪,遍布着柔情密意,心中不由大大一震,但他立刻又回
复过来,只作没有留神,低声道:“贺兄——千万小心!”
他才说完,身形斗然之间暴长而起,心中默祷道:“这样虽是奇险,但成功之数总是较
大。”
他双足一登,一个身子疾如闪电竟向千丈深谷之中飞去,口中大吼道:“贺兄快去!”
这时对面的大汉一齐发出箭来,射向杜天林,贺云只觉双目之前一片模糊,拼命跃向石
凹之处。
杜天林蓦然在空中一声清啸,身形竟然打了一个圈,又平平飞了回来,只觉呼呼数响,
一排箭雨自背上斜飞而过,射在石壁之上,铁质箭尖打得火光四射,好不惊人。
杜天林双足才一落地,分毫也不考虑,拔足便向凹石处跑去,这时他整个身形暴露在
外,但那对面箭手方才一排箭雨射向半空中,这时竟来不及再上长箭,就在这一霎时的空隙
之中,杜天林成功地奔到了凹石之地!
但他实在转气大快,在半空中飞了一圈,才一落足便全力急奔,到了那凹石之处,身形
失去平衡,一头冲向凹石之中。
贺云方才定下身形,只听身后一阵风声,转过来只见一个人影急跌而来,她慌急之中一
伸双手,那人端端跌在她身前,被她抱了个满怀。
她低头一看,只见杜天林那俊逸超俗的面孔上露出紧张机智的神色,委时她心神一松,
两颗大大的泪水滴了下来,落在天林的面颊之上,她脱口呼道:“杜大哥,你受伤了
么……”
杜天林摇了摇头,贺云忽然竟识到自己这时竟紧紧抱着一个青年男子,登时全身发热。
双手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新奇的男子气息冲入她鼻息之中,她惶然一松双手,抑不住满脸通
红,一连退了两步。
杜天林倒似没有感觉,他只有一种紧张后的轻松感觉,望了望贺云,只见她神色异然,
荡漾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意,杜天林虽是初出江湖,但也可清晰看出,他心中大震,贺云这
时抬眼一瞧,正好遇见天林的目光,她怔然地重复说道:“杜大哥,你受伤了么?”
杜天林平定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口道:“贺一一兄弟,咱们运气不差啊!”
他脱口称“贺兄”,但想到对方已称自己为“杜大哥”,再称“贺兄”便有些生份了,
于是改口为“贺兄弟”。
贺云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杜大哥你真好,为了小弟的事。一再甘冒奇险,我……我真
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是!”
她这几句话乃是肺腑之言,神色之间一片诚恳,杜天林摇摇头道:“那里的话,贺兄弟
与我师门有旧,咱们算不得什么外人。”
贺云怅然若失地“啊”了一声,心中却暗暗一酸,默然忖道:“原来他是为此才出手相
救,我只知道他对我情义深重,云儿啊,他连你是女儿之身尚且不知,是你自己多此一举罢
了。”
想到这里,眼泪又冲向眼眶,终于抑止不住流了下来,杜天林不像她这等微妙思想,还
道女子心地软弱,心中暗暗忖道:“瞧她骤下毒手,手段凶狠,内心还是软弱无比,大约当
她下毒之时,根本就未想到后果严重,只是习惯性的任意行为罢了。”
他想到这里,觉得总算找到了对她下毒伤人之事得以释然于怀的理由,心情竟不知不觉
间轻松起来。
两人默默相对了一刻,杜天林说道:“咱们目下虽是安全,但却被困于此,他们一日不
退,咱们便一日不能行动。”
贺云此刻心中杂乱,思虑烦复,她根本未想这困境如何,但听杜天林如此一提,随口应
道:“那么咱们怎么办?”
杜天林想了一想,叹口气道:“到天色入夜之后再想办法吧。”
贺云也是默然,杜天林忽然心中一动道:“贺兄弟,有一件事我本不当相间,但目下情
势如此危急,我想知道知道,这也是一种好奇之心……”
贺云怔了一怔道:“什么事?杜大哥请问吧。”
杜天林略一沉吟,开口问道:“想那于公子三番四次锲而不舍,派遣这许多人马相拦于
你,为的便是那一个小布包,想来这布包之中一定是惊人之物了,却不知究竟是些什么?”
贺云啊了一声道:“你问这个么,说来也好笑,连小弟也不知其中究竟是何物呢?”
杜天林奇道:“此话怎讲?”
贺云说道:“这小布包小弟乃是无意中得自一人手中,那人临终时交到小弟手中,一言
未发便自死去,小弟一直也未拆开,想带回家再仔细看看。”
杜天林道:“那这种消息怎会传入于公子手下耳中的?”
贺云想了一想才道:“这个我也曾想过,大约那人身受重伤便是于公子手下所为,为了
这一个小布包,后来他们见那人死了,便找到小弟身上来了。”
杜天林想了一想道:“很有此可能,那交布包于你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与你素不
相识么?”
贺云道:“若是素不相识,他岂会轻易交付于我,那人我倒是认得的,在武林中名头犹
自不小。”
杜天林道:“究竟是什么人?”
贺云道:“泰岭四侠,杜大哥听过么?”
杜天林斗然大吃一惊道:“原来便是那张地图……”
贺云奇道:“杜大哥你说什么?”
杜天林想起那一日武当神风剑客血战金蛇帮众,为熊四侠传过遗物之事,口中说道:
“这个布包金蛇帮的人也在到处搜寻呢!”
贺云面色斗然一变道:“金蛇帮也搜寻这布包么?杜大哥是如何得知的?”
杜天林道:“此事我亲目所见,金蛇帮,于公子两路人马不惜兴师动众为了这个布包,
看来其中一定含有不小的秘密了。”
其实此时他心中忖道:“岂只金蛇帮与于公子,那汤武的冒牌徒儿与郭姑娘不也是为了
此事?那日我亲见布包之中乃是一方地图,难不成是什么巨宝之图?”
他心中思索不定,贺云突道:“咱们将这布包拆开来看看如何?”
杜天林心中实有此意,当下点点头道:“你快拆吧。”
贺云自怀中摸出布包,拆开重重包布,只见那一张地图再度出现眼前,杜天林想到这地
图辗转易手,秦岭诸侠竟均为之丧生,不由凝神望去。
只见那张地图绘在一张桑皮纸上,上面全是符号却并无文字,看了一会丝毫不得要领。
贺云皱了皱眉道:“这是什么地方?”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
这时他却细心注意各种符号,但一时之间只觉那些符号东西杂列,也瞧不出所以然来。
正细看之间,忽然下面传来一声锣音。
两人对望了一眼,只听一个朗朗的声音道:“姓贺的你听清了,如若想走出此山,除非
你双臂生翼,快将那布包交出来,咱们既往不究……”
那发话的人中气甚足,一字一字传上山来清晰异常。
贺云冷笑了一声,杜天林道:“咱们不理他。”
那人停了一会,不见上面回答,冷笑了一声,又再次发话道:“那位不知名的朋友,在
下瞧你也是一身功夫,犯得着为了姓贺的,将性命丢在这里么?”
杜天林笑了一笑,对贺云道:“这人中气不弱,我倒要瞧瞧他究是何人。”
他斜斜站起身来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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