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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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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林,缓缓说道:“看你两个想是初出江湖不久,想不到倒结了不少仇家?”
  贺云道:“仇家倒说不上。”
  老者啊了一声,微带诧异地道:“那么岂会有人追赶在后?”
  贺云想了一想,却也答不出话来,平心静气而论,若说是结下仇家,便是于公子手下的
杨氏四虎了,但一切的原因乃是在那一张地图,而那一张地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迄今也
不明了。
  她又想到为了这张地图于公子、金蛇帮均不惜与师动众,可见其重要性了,一时间想不
出什么适当的话相答。
  那老者见她迟迟不语,忽然又问道:“这姓杜的小哥儿一身内功甚是深厚,在武林中也
算少见的了,若是你们在躲避仇家,这仇家必是大大有名的人物。”
  贺云道:“那些人追赶的乃是晚辈,并非是他。”
  那老者噢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你们两人并非一路的了?”
  贺云嗯了一声道:“晚辈曾说过与他相识不过短短数日而已。”
  那老者嗯了一声,缓缓说道:“这么说来,你对他的身世来历也不甚清楚了?”
  贺云怔了一怔道:“是啊—一”
  那老者面上流露过些许失望之色。
  贺云看在目中,想起他方才握着杜天林的兵刃包裹时神色有异的情形,忍不住开口问
道:“晚辈认得他么?”
  那老者面上掠过一抹严肃的神情,沉吟了一会才缓缓答道:“但愿是老夫看走眼了。”
  贺云怔了一怔,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道:“前辈此言何解?”
  那老者面上露出阴沉的神色,缓缓说道:“若是老夫没瞧错,这小哥儿来头可是不
小。”
  贺云吃了一惊问道:“老前辈这话怎么解释?”
  老者望了昏迷的杜天林一眼道:“方才老夫以内力注入他体内之际,发觉他身兼数门之
长,内力造诣业已臻至惊人之境……”
  老者说到这里,忽然住下口来。
  贺云望了望他一眼,而他此刻心中却正自忖道:“若是这姓杜的果然是那个来头,我若
向他直言相问,他必不答,但此事太关紧要,若是他的功力真是得自那人,则那人迄今仍在
人世,这果真是天大的奇情怪事。可惜这姓贺的并不知他的身世来历,否则倒可乘他昏迷之
际向姓贺的打探一二。”
  贺云只见那老者面色阴晴不定,她不知老人在心中想些什么,但她只怕这老者不再下手
施救杜大哥了。
  老者又自沉思道:“这事关系太大,非同小可,今日天赐良机将姓杜的送上门来,老夫
说不得非要弄出个结果来不可。”
  他想到这里,转脸望了贺云一眼,心中又想道:“然而这姓贺的在一边却是大大不便,
我且将他支开一两日,说不得只好用骗了。”
  他想到这里,面上神色不由微微紧张起来,内心也微微跳动加速,老者缓缓吸了一口
气,想要平息下来,心中不由感慨交集,想当年在江湖之中一日机变不知几许,想不到如今
在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面前,未说假话已然先自面红,这二十年光阴,自己是完全变了一个
人啊!
  老者摇了摇头道:“这小哥儿内力根基极深,神智虽已昏迷,但四经八脉之中真气未
撤,老夫数度想打散其经脉之闭塞,却不敢冒然行事,如今毒血虽已拨出,但阴毒已然走入
经脉,却非得借重药物不可。”
  贺云啊了一声,连忙说道:“是什么药?”
  老者面现难色,叹了一口气道:“这种草药附近似乎并未见过。”
  贺云心中一重,不过仍然抱着希望说道:“请前辈指点明路,晚辈无论如何也要将它找
来。”
  老者略略沉吟了一会才道:“这种草药叫做‘白根草’稀奇倒也未必,大约较大的药草
店铺都有现成的……”
  贺云不待他说完,已自狂喜说道:“那么晚辈立刻前去找寻。”
  老者想了一想道:“嗯,也只有此法了,否则这小哥儿性命虽可保全一身功力便靠不住
了。”
  贺云急向前面奔去,才奔出数步,忽然想起这一条捷径究意如何行走自己并不知道,杜
大哥昏迷不醒,又没有人为自己带路,想着便停了下来。
  那老者似乎已看出她心中所思,微微一咳说道:“出了这小径之后,你只要向正北方一
直行走,大约一两个时辰的脚程,便是江南地域了。”
  贺云啊了一声,连忙急奔而去。
  老者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重重夜幕之中,仰天长叹一声,面上现出古怪的神色,目光注
视着躺在地上的杜天林,然后,他转目瞧着那一个白色布包。
  他望着那白布包良久良久,终于俯下身去拾在手中,双手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他缓缓地将白布拆开,一层一层垂了下来,到那布条垂地之时,一股昏哑的黄光由布缝
之中闪透而出,映在老人的脸孔上,显出苍老的神情。
  老者望着那出鞘一半的金刀,一瞬也是不瞬,忽然他缓缓自怀中一模,右手又多了一件
兵刃,只见那兵刃套在鞘中,宽厚而微弯,分明也是一柄长刀。
  老者右手紧握着把柄,忽然一按卡簧,只听“叮”的一声,那兵刃脱鞘而出,也是一道
金光一闪。
  此刻杜天林若是清醒,恐怕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只因那老者此时左右双手一手持着一
柄金刀,形式完全相同,两道昏昏的金光映在地上,若非一柄仍包有半截白布,再也难以分
辨得清楚。
  老者静立不动,过了足足有一顿饭的功夫,忽然他面上露出决断的神情,缓缓吸了一口
真气,左右双手平空而举,两柄金刀慢慢叠在一起,他内力冲入手臂之中,就待发出使双刀
相震碰击,忽然他面上又流过犹疑不决的表情,双手平举,久久不能决定。
  终于他面上的神色转为颓然之表,缓缓吐出真气,又将双手放了下来。
  这时他心中沉思不决,忽然他伏下腰来,将缠着白布的那一柄金刀全部折开了,然后将
自怀中取出的那一柄金刀用白布小心翼翼地缠绕起来,扶起杜天林的身子,将白布包重新为
他插好。
  然后他拾起杜天林一直携带的那一柄金刀,插入自己鞘中,重新收放怀里。
  他做完这些动作,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时淡淡月影已然西斜,老人弯下身来,将杜天林
轻轻横抱起来,一路向林深之处行去。
  他足行甚快,似乎对这浓密的森林地势熟悉无比,忽左忽右,足足行了有半个时辰,突
然参天古木骤然稀少起来。
  只见前面地势变得十分空旷,树叶当顶的感觉一去,令人有一种轻松的感觉,这时半月
西偏,夜风微拂,那老人仰天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苍天助我!”

  
  玄鹤 扫描,风云潜龙 OCR,旧雨楼 独家连载




上官鼎《金刀亭》
第十七章 海南乌鞭

  白云飘渺,山风萧萧,杜天林缓缓睁开双眼来。
  他只觉眼前一亮,强光刺痛了一直紧闭着的双目,他眨动着双目习惯了光亮,只见眼前
一片彩色。
  杜天林吃了一惊,一时之间尚不能回忆起昏迷前一刹那时的经过,他左右偏转头颈一
望,只见四周都是绿油油的草地,轻风拂面,苍云当顶,原来自己睡在露天之中。
  杜天林摇了摇头,慢慢想起自己与贺云一路到密林中遭毒蛇咬伤的经过,他脑海之中最
后的记忆便是贺云满怀情意,又怨又恨,泪痕满面的影象。
  一念及此,心中不由自主轻微震动,一种温柔的感觉慢慢泛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他想着贺云的倩影,似乎一切思维都为之停顿了下来,数日以来与贺云相
处的种种细节在这一瞬间—件件流过他的心胸,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希望,能够看见贺云在
自己身边。
  此念一兴,他立刻半撑起身来,四下张望,这一看他心中不由大吃一惊。
  只觉眼前一亮,原来前面是一块极大的山坳,密密的长着各色鲜花,但见万紫千红,五
色蝴蝶纷纷飞翔。
  杜天林看了一会,只觉眼花目眩,如入仙境,一时之间,不知是真是幻,不由看得呆
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
  他看了一阵,想起与那毒蛇相搏之时,四周全是参天巨木,又阴又暗,那来此等景色,
看来自己是另到别地了,心中又惊又急,忍不住开口呼道:“贺兄弟……”
  他才一开口,只觉喉头倏地一紧,发出的声音又沙又哑,低微得几乎连自己也听不真
切。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蛇毒未愈,连忙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右肩,只见那三个蛇齿啃啮的小
孔仍在不断地泛出血水。
  杜天林缓缓平息下纷乱的情绪来,试着提气运息,那真气才提便散,一时把持不住,四
下行向四肢穴道,只冲得浑身刺痛难耐,忍不住呻吟出声,好不容易才平定一些,但再也不
敢轻易相试。
  忽然只听耳畔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小哥儿,你总算醒过来了。”
  杜天林吃了一惊,连忙循声望去,只见左方约七八丈之外,一个白髯及胸的老人盘膝而
坐。
  杜天林望了一会,觉得那老者面生不识,他不知那老人为何在此,也不知现在自己身在
何处。
  他在心中思索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白髯老人吁了一口气道:“穷山僻野,总之是绝无人迹的隐密之地。”
  杜天林啊了一声,顿了片刻又道:“请问老先生,在下如何来到这里?”
  那白髯老人嗯了一声道:“这个么,说来话长了……”
  他微微一顿,忽然转口道:“小哥儿,肩上伤口还疼痛么?”
  杜天林试着移动手臂,立时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他不由双目紧皱,叹了一口气道:
“疼痛无比。”
  那白髯老人嗯了一声道:“那么不碍事了。”
  杜天林心中一怔,登时意识到自己受伤之后,多半是那老人带自己至此,却不明白他所
说“不碍事”之言是何意义。
  那老者见杜天林面上露出惊怔之色;微微一笑道:“小哥儿,你中了天下罕见的奇毒,
那奇毒入血之中,混身阴冷麻痹,却无痛楚之感,若是重有痛苦之觉,便是那血液中的毒素
已经除去了。”
  杜天林想到自己中毒时阴冷的感觉,这老人的话一点不错,这般看来,乃是他动手相救
自己。只不知这老人究竟是何身份。
  那老人的话声又传了过来:“小哥儿,你的命可真不小,中了那种奇毒,若是在半个时
辰之中没有施救,奇毒入血一深,便是大罗神仙也救转不过来了。”
  杜天林忙道:“原来是老先生施援,在下这条命可是老先生所赐……”
  那老者插口道:“好说好说,总是你命不该绝,老夫终年难出山谷,却在出谷捕蛇炼药
之际遇上你中毒昏迷,也凑巧老夫明白这种古怪的毒性,否则眼见你毒发也无策可施。”
  杜天林道:“老先生义手相援,在下感激不尽……”
  那老者微微一笑插口说道:“老夫亲见你为了救援同行友伴,不惜牺牲自己,甘冒性命
之危,这等行为倒是十分难得……”
  杜天林听他如此一说,登时想起贺云,连忙说道:“老前辈看过在下的贺兄弟了?”
  那老者点了点头,杜天林紧接着问道:“请问老前辈他此刻在那里?”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那个姓贺的小哥儿么?现下在何处老夫也不知道。”
  杜天林不明白他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者见他一脸疑惑之色,便又说道:“他为你去寻找药物去了。”
  杜天林啊了一声道:“什么药物,医治这蛇毒的么?”
  老者点子点头道:“这蛇毒有附胫走脉之性,毒血虽尽,但气血却已受损,非得有‘白
根草’方可通胫活脉不可。”
  杜天林啊了一声,想起方才自己勉强试着运气的情形,的确只觉胫脉不动,贺云一人去
寻找“白根草”路上若是遭遇到金蛇帮或是于公子手下的人便苦了,她功力不高恐怕连脱身
都极困难。
  想到这里,心中隐隐升起不安的感觉。其实他现下自身毒伤未愈,若是贺云找不着“白
根草”,自己的伤势便不能治好。但他却没有想到自己,他只想到贺云的安危,这种想法他
自己没有发觉其中古怪,即使觉察出来了,恐怕也说不出为什么原因。
  那老者见杜天林半响不语,只道他心中惧怕中毒之事。
  他微微一顿,对杜天林说道:“小哥儿你放心,那毒血业已除尽,这条命是捡回来
啦。”
  杜天林面色微微一红,忙道:“晚辈只是为同伴担忧一一”
  老人嗯了一声,杜天林四下望了一会道:“请问前辈,此处是什么地方?”
  老人微微一笑道:“这儿么,便是那密林的后山。”
  杜天林惊叹了一声道:“所谓别有天地,此处五彩花朵遍山遍野,真是人间仙境。”
  老人面上笑意更浓,并有得意之色,只听他道:“老夫唤这山谷叫做百花谷,此时季节
不对,当那春和影明之际,这五色十彩的花朵更加茂盛无与伦比。”
  杜天林暗暗赞叹下已,他缓缓问道:“前辈居住此谷,已有好长时光了?”
  老人微微叹了一门气道:“老夫嫌厌世俗之事,但求终日与山野为友,这一处栖身之
地,老夫已渡过了二十年光阴!”
  杜天林大吃一惊,这个竟然隐逸此谷中如此长久,见他面上神光隐现,却又经久不散,
竟然不测其深浅,忽然想起那一条被内力隔空击碎头部的蛇尸,若是这老人所为,已是超凡
入圣的高人了。
  一念及此,杜天林心中暗暗思索有什么盖世奇人在二十年前便行隐逸,但左思右想,却
始终不得要领。
  老者望了杜天林一眼,忽然缓缓说道:“老夫有几件事要问问你。”
  杜天林应了一声道:“老前辈请问,在下知无不答。”
  老者嗯了—声,忽然面上色变得十分郑重,注视着杜天林一瞬不瞬,杜天林被他看得心
中又奇又惊,好一会那老者才道:“杜小哥儿,你师门何人?”
  杜天林微微一怔,面有难色,那老者嗯了一声道:“可是有什么不便相告么?”
  杜天林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老者接口说道:“不瞒小哥儿,方才老夫运功拔你毒血之际,觉察出你体内护脉真气的
阻抗,当时老夫震惊欲绝,只因……唉,只因……”
  他一连说了两个“只因”,却始终接不下去,杜天林心中惊诧,忍不住接口相问道:
“只因什么?”
  老者双目之中忽然变为黯然神伤之色,他悠然吁了一口气道:“只因老夫好似在你身
上,又看见了二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如绘现在目前……”
  杜天林仍是不甚明了,目中疑惑之色不减,那老者微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是以方
才老夫问你师承何人。”
  杜天林啊了一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老人在运功之际,似乎察觉出自己内功路数与
他有何牵连,是以才有这一番问话。
  老者见杜天林面上露出恍然之色,又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当时老夫心中巨震,一口真
气几乎运转不灵,好不容易才重新驾驭,越是运功,脑中的影像愈是清晰,小哥儿,你身兼
两门之长,真令老夫百思不得其解。”
  杜天林此刻心中思想这老者的来历,他既能瞧出师门的内功心法,想必与师门有旧,但
却从未听过师父向自己提起这样一个人物。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不知可否见告?”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即便说出,你也不知。”
  杜天林见他推辞不答,一时也不好再说,那老人望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听那姓贺的
说,你初出江湖不久,看你年纪轻轻,这许多年来想必是苦修武功,足不及世,老夫本想向
你打听打听当今武林之中的情势,只怕你也未必清楚……”
  杜天林插口说道:“晚辈行走江湖虽仅半年左右,但遭遇甚奇,前辈要问什么,晚辈若
是知晓说不定可以提供些许消息。”
  那老者嗯了一声。援缓问道:“当今武林之中派别分立局面如何?”
  杜天林怔了一怔,他不十分明了老者这一句问话的意义,想了一会才道:“在江南一带
有好几拨人马崛起,实力极为雄大,相互之间迄今为止并未冲突,但各自暗存精英,似乎均
有长远企图……”
  那老者忽然插口道:“江南—带原来是丐帮的势力……”
  杜天林道:“前回晚辈路过中州剑会,丐帮仍然有人出现,但威势似乎已远在那几起新
兴人马之下。”
  老者噢了一声道:“世事变幻莫测,想昔年丐帮,威势遍及天下,莫说是江南,便是塞
外南疆,也均有力量分及……”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只可惜现在丐帮诸侠群龙无首……”
  老者咦了一声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杜天林面色一黯道:“那日晚辈遇着丐帮中一位姓叶的弟子,据他告知,郑老帮主业已
去世。”
  老者面上神色骤然一变,似乎不相信杜天林所说为真,呆了好一会,微带紧张地说:
“你……说!那郑少峰帮主去世了?”
  杜天林长叹一声道:“那姓叶的既为丐帮弟子,岂会将此事胡乱说出,看来果是如此
了。”
  老者似乎吃惊过度的模样,好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杜天林心中感慨正多,一时间两人均
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那老者长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望着杜天林,缓缓说道:“方才你提及
郑少峰之死时,面上神色黯然不乐,若是老夫没有看错,你与那丐帮关系定然非浅了。”
  杜天林摇了摇头道:“那却不然。晚辈连郑老帮主之面也未曾见过,丐帮中也毫无熟
人。”
  那老者咦了一声,似有几分不信,杜天林略一沉吟,又接着说道:“只是那郑老帮主据
说对晚辈有恩,晚辈仅知如此,其中详细情形却也不清。”
  老者面上忽然露出恍然的神色道:“是了,怎么老夫没有想起?”
  杜天林面露诧异之色,那老者笑了一笑道:“老夫既已知你姓杜,便应连想及此。”
  杜天林心中一震,连忙追问道:“前辈但请详言。”
  老者沉默不语,似乎在心中反复考虑不休,只见他面上神色忽阴忽晴,时而沉思,时而
皱眉,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门说道:“有一位姓戴的人你可曾听说过?”
  杜天林脱口呼道:“可是那戴庆泉?”
  老者沉重地点了点。杜天林想起那一日在中州剑会有一个少林和尚忽然告诉自己有个姓
戴的人要见自己的事。
  当时自己立刻随他而去,到了一座荒山中,那和尚曾要自己到一棵合抱枯松之下,等日
正中天时.松影落在石壁之上,发内力拍击石壁便得密门而入。
  那和尚才告知自己,便遭绝毒金蛇咬死。自己依言得密门而入,原来是—个石室。
  那石空之中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人,而石壁墙上满布着乱七八糟的掌痕,是一篇文字为人
生生用掌力刮去,只剩下一行字写着:
  “施主请候,午夜必归”
  自己当时曾猜测这一行字为那日与狼骨唐泉对峙的少林方丈所留,依言一直等到天明依
然没有动静,只得不了了之。
  这一番经过闪过他的脑际,想起“戴庆泉”三字,心中禁不住一热,不由自主脱口而
出。
  杜天林这时只觉脑中纷乱无章,许多思路一齐出现在脑中,却各不相关,霎时间那里整
理得清。
  老者这时心中也甚为震动,但口中仍保持平静地道:“你既知那戴庆泉之名,老夫便不
再怀疑你与那郑少峰的牵连。”
  杜天林想了一想,觉得这一些头绪,终结如何这老者似乎完全明了,不由兴起一问究竟
之心。
  他考虑了片刻,仍是忍耐不住,开口问道:“请问前辈,那郑老帮主与晚辈的牵连,晚
辈只是据家师所说……”
  老者接着插口问道:“你师父对你怎么说?”
  杜天林想了一想道:“他老人家说,你这一生欠了三桩人情大恩,当时晚辈才十八岁,
记忆之中成长之年便一直在深山之中与师父朝夕相处,会欠人恩情?是以晚辈诧异万分,便
请问师父他老人家。师父便说了郑老帮主之名。晚辈追问细节,他老人家便道此事尚未到让
晚辈知晓的境地,况且他老人家也知之不详。”
  老者啊了一声,却接口问道:“还有其余两件恩情如何?”
  杜天林嗯了一声说道:“家师也仅提及姓名而已。一位是陆捷恒,还有一位……”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这老者究竟是何身份自己丝毫不知,当年师父曾对自己提
过,这三桩事都有关种种辛秘,内情极为复杂,自己岂可如此大意,一一说给这老者听?
  他一念及此,登时住下口来,那老者听见“陆捷恒”的名字,神色又似一动,却不见杜
天林继续说下去。
  他略带诧异的望了杜天林一眼,只见杜天林双目之中似乎射出警觉的神色,心中一震,
装作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却忍住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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