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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魔求道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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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上武当,大家相见一下,先交换一下意见,到时为了神道伏魔令,你师伯妙一定会陪你走一趟的。”
  一提到神道伏魔令,柳剑雄可有些作了难,如果师伯妙清也随着上黑龙关,在夺得神道伏魔令之后,那时候自己应该呈给师伯呢?还是奉回师门会呈给少林掌门人觉智上人来得妥当呢?
  这个难题,柳剑雄暗暗的埋在心底,他真不敢提出来请示父亲该如何做才好?
  柳剑雄就在这天,拜别父母,背着那张七弦古琴,向武当山而去。
  柳老夫人乍见爱子,母子俩尚未畅叙天伦,又被太夫支使开去,心中多少有些难过,暗中抱怨老伴,但有一点她很是开心,柳彤本已卧病在床了好几个月,经爱子这么按几下,竟然好了大半。
  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亦悲亦喜的情景下,只好任由爱子离家。
  柳剑雄背着七弦琴上了武当,武当山盛况空前,狂道、刘银龙、玉凤、段玉芝与华燕玲同弟妇柳慧娟全在,相见之下,全都喜不自胜,但是众人之中,惟独少了个柳世杰。
  柳剑雄拜见过灵修道长与妙清、妙玄两位师伯之后,将玉凤与段玉芝叫到一旁,问道:“你们怎的恁般胡来,到了武当山上,难道没有听说过父亲伤热觉沉重……”
  玉凤白了他一眼,不待他说,抢着说道:“什么胡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我们在途中碰到刘师叔,硬说是灵修祖师要我们直上武当,不准去襄阳,怕公公知道我们去黑龙关难过,我们上武当山之后,仍不准我们离开,师祖这样,纯粹是为了公公他老人家好。”
  柳剑雄沉吟不语,段玉芝秀立一旁,俏眼望着丈夫沫吭一声,良我,他猛的轩眉望两人道:“怎么!师祖他们已知我们要上黑龙关”
  玉凤娇笑道:“我说你真是蒙在鼓里,这种大事,怎瞒得过他老人家?不但如此,他老人家还东邀了剑盟七门的长老,到时候还公论那神道伏魔令究竟属谁呢?”
  柳剑雄松了口气,道:“我正为此事作难,既然剑盟七门长老亲自参与此事,这神道伏魔令的归属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了。
  玉凤接口道:“错了!几位长老只在此地讨论一下,黑龙关之行,看来仍然是以武当少林的成分居多。”
  柳剑雄“呃”了一声,点点头,猛然想起一件事,深锁着眉梢,道:“嵩山这上发生了件事,我想,这事还须凤姐走一趟方妥。”他遂将那天早上,牟昆在少林夺了《太乙真经》的事说了一遍,又将自己心中所猜之人说出。
  玉凤听得面现愤色,咬牙恨声道:“我二师兄也太胡闹了!嗳!有了!天山观现在由我大师兄掌理,我想,左近这天把之内,大师兄一到,这事不难查个水落石出。”
  柳剑雄只好点点头,就在此刻,突然前山钟声大作,登时之间,武当山上一片忙乱,玉凤问道:“什么事?你常在武当,这儿的规矩你总比我清楚些?”
  柳剑雄道:“不知是哪两位掌门驾到。”玉凤皱着眉,接道:“会不会是我师兄?……”他们这展讲,远远的看去,灵修道长率着武当三杰自三清殿中踱了出来,往山下迎去。
  三人谈了此产闲话,没有多久,灵修道长与少林掌门觉智上人,峨嵋掌门人伏虎禅师并排走了上来。
  觉智上人身后随定武林三僧中的弘仁大师及弘惠大师,伏虎禅师身后则随定两名长相威猛的和尚。
  狂道朱纯飞本是找妙清闲扯,此刻也走来跟柳剑雄畅谈,少林掌门一到,柳剑雄不得不迎了前去,与觉智上人互行了番大礼。
  不几天,青城、昆仑。天山、崆峒四派的掌门相继到来,武当山到此,真是人物荟萃,各派掌门人与高手不说,单就剑林四龙就到了两人,其余的玉凤、两道、三僧也都到齐了。
  狂道想着早年武林中的:“四龙霸寰宇,玉凤镇边陲,三僧伏群魔,两道斗干坤”看看差不多全到了武当山,心中快意已极。
  青城派的掌门,现下是由狂道的师兄诸葛太真李道全接掌,师兄弟俩多年不见,此刻乍然相见,说不出的兴奋。
  这些人均是武林之中的一时之雄,互见之下,畅论古今,将天下大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但也有例外,玉凤见到掌门师兄笑面弥勒之后,头一件事就问起二师兄气死神判来。
  笑面弥勒那么爱笑之人,此刻竟然哭丧着脸,指指他随侍身后的两个虎臂腰的少年道:“自从恩师谢世之后,为兄接掌门户,收了你这两上师侄之后,你二师兄就不言而别,悄悄地走啦!十多年,他从未上过天山,也不知去了那里?”
  玉凤皱着俏眉,未将少林寺发生的那事讲了出来。
  玉凤这些天,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柳世杰毫无消息,再又加上一个师兄闹了这么件无头公案,真是烦到了家。
  柳剑雄夫妇与方氏姊妹,还有狂道,他们都在隐隐着急,为什么柳剑雄直至现在还不上武当。
  这些人全数到齐了,剑盟七门的各派掌门均齐集武当,这天,是中秋佳节,皓月不,灵修道长早命人准备了很多瓜果赏月,还将武当山冻封了百十年的素酒开了三坛请客。
  狂道朱纯飞一生见不得好酒,乍见这种佳酿,连命根都不要了,只顾大碗大碗的灌,酒过三巡,酒酣耳热之际,灵修道长站了起来,向天下群雄立掌打了个问讯,吹吹苍须,巅巅的道:“贫道自接主剑盟以来,虽蒙诸位道兄爱戴,但贫道无能无德,至使今符蒙辱,如今,此今尚在牟昆手中,此令不早一日取回来,灵修就无颜对天下同道,今天请各位道兄驾临寒山,乃是为了商讨取令及论剑之策。”
  青城掌门人偏头望望身旁的朱纯飞,然后立起身,合掌一礼道:“请道兄先说明高见,以便小弟们商酌。”
  其余五位掌门和道:“此法甚妙!”
  灵修道不再多说,环扫场中一周,道:“既是诸位道兄这般爱戴,灵修只好先将浅见直言奉陈。”他顿了一下,接说道:“贫道差三个小徒……”他话到此一顿,指指身后倚立的武当三杰,接道:“令他们西上黑龙关,向牟昆夺回令符……”
  六位掌门眼神一亮,愕眼望着老道长,老道长接下去道:“各位道兄亦请差门下高手随小徒一道去,谁夺回令符,就由小徒妙清,代表本人将神道伏魔令符当场交接,贵派得令之后,接掌第四届剑盟,如小徒侥幸获得,令符只好由他请回武当。”
  众人互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少林掌门人脸上,及坐在他身侧的柳剑雄身上,大家心照不宣,都暗自有个数,认定神道伏魔令非柳剑雄莫属。
  诸葛太真站起来喧了声无量寿佛,按说道:“请恕贫道说句放肆点的话,今天实力最雄厚的还得数少林派,十拿九稳,令符非柳大侠出手,谁都无法它从牟昆手中夺回来。”
  柳剑雄起身一拜,道:“老前辈过奖了!”
  几位掌门面面相觑,互望了一阵,齐以赞同的声调道:“道兄高论,就这么办吧!”当下欢声雷动,齐向觉智道贺。
  就在诸人哄闹之际,狂道朱纯飞陡然站了起来,一撩破袖,擦擦嘴皮,豪笑连声,冲着灵修道长卷着舌间大叫道:“好酒!我朱纯飞一生与杜康老儿结了不解缘,但数十年的交情,总算今天这松子酒,将我朱纯飞的酒虫喂饱啦!冲着这一顿酒,我姓朱的要替我们戴梁冠的同道献点小宝贝!”他指的同道,谁都知是灵修道长。
  醉语醺人,语惊四座,但他是青城掌门人的师弟。当今青城派的耆宿,位高辈尊,虽是语无伦次,但都看在诸葛太真面上,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诸葛太真似觉面上有些挂不住,侧脸叫了声:“师弟!”意在制止他发酒疯。
  狂道朱纯飞那管这些,步履歪斜的走到席前,向灵修道长打了个问讯,道:“掌门人可知我们老祖师的那部《太乙真经》现落何处?”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灵修道长一吹长髯,双目睁滚圆,站了起业,手安桌面,一挥袍袖,望着狂道促声说:“道长难道知道?……”
  当此之时,连诸葛太真面容都大为震动,唇角微颤,不知要说什么好。他心中暗自埋怨师弟,像这种极是重要之事,武林之中的秘事,为什么不先与自己磋商,竟然向灵修首长泄漏。
  柳剑雄剑鼎一挑,朗目转了两下,猛的足尖点地,身形如电,一下子跃落狂道朱纯飞跟前,双拳一抱,道:“大哥……”他意在阻止狂道往下说,怕他将气死神判夺走真经之事说破,那时岂不糟糕,玉凤固然面上无光,笑面弥勒又该如何善处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当,武当、青城两派向天山要经,那岂不出师未捷就先乱了章法。
  这当口,最为紧张之人,还得数玉凤与师兄笑弥勒。
  岂知柳剑雄“大哥”二字方叫出口,狂道猛地一得两眼,厉叱道:“怎么!我这个做大哥的连说说的资格都没有吗?”
  柳剑雄弄得尴尬至极,慌忙双手一拱,躬身低应道:“小弟不敢!”
  狂道哈哈狂笑道:“不敢就免开尊口!”
  他接着将头仰了些,望着灵修道长,缓缓的道:“那部经典,本是封存在少林寺经楼之上,后来……被牟昆盗跑了……”
  “啊!”四座起了一片喧哗声,将狂道的话岔断,朱纯飞以疯卖狂,神气十足的提高嗓子吼道:“你们别紧张!”群雄立时静了下来,他又往下接说道:“那魔头才将经书弄到手,就被我三弟截住,大打了一场,谁知是天数呢,还是武林劫运未终,半中腰杀出个李逵,从牟昆背上将经书抢走啦!”
  群雄一个个眼珠睁得老大,抢着问道:“那人是谁?”
  狂道走了两个歪斜步,瞪目答道:“我怎么知道?你们问我,我去问谁?”
  好些人松了口气,灵修道长问道:“朱道爷的高见是……”
  汪道纵声大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神道伏魔令干干脆脆让给少林,贫道加上武当回杰,我们五人穷搜人荒,务必要找到这部经典,那时候,贵我两派,共同保存,上半部归你们少林,下半部算我们青城吧!”
  灵修道长手捻垂胸长髯,皱眉沉吟一刻,猛的低沉着声调道:“朱道爷的办法确实好,只是本门对神道伏魔令责无旁贷,贫道明知无德无能,实不敢再继续保存它,站在本门立场,非要亲手交出不可,是也妙清……”他沉吟了一下,徐徐的接说道:“这样吧!我另外派个人跟朱道爷去……”
  “谁”?狂道愕目发问。
  灵修一时答不上话来,不知应请谁去,蓦然一声朗朗长吟,起自前殿,眼着就是一声:“我去!”
  狂道朱纯飞望着前殿的山门,叫了声:“好!”接着走前几步,迎着自前殿山门转进来的一个少年走去。
  那少年身形快极,眨眼来到席前。
  众人错愕之际,玉凤与段玉芝已是忍俊不住,脱口大呼一声:“杰儿。”
  柳世杰转头叫了声:“娘!”跟着向席中的长辈见过礼,方走到柳剑雄与朱纯飞跟痢道:“杰儿陪伯伯去。”
  灵修道长拊掌道:“好!就是杰儿去!”
  玉凤与方氏姊妹双双站了起来,向柳世杰道:“我们也去!”
  柳剑雄点点头,向朱纯飞道:“有他们母子去,大哥就不必再劳驾了。”
  狂道笑着说:“也好,我还是跟你一道上黑龙关较为妥当些。”
  玉凤婉应了一声:“好!”向座中之人福了福,微微向柳剑雄示意,一扯方氏姊妹,向狂道说道:“我们走啦!”
  玉凤率着柳世杰与方氏姊妹俩,四人向七位掌门人一拜之后,当晚就下了武当山。
  但段玉芝心中多少有些痛惜,爱子甫才奔波而来,征尘未洗,又得上道。
  中秋之夜,武当山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下来,前面一拨人走后,翌日,武当三杰率着柳剑雄夫妻与狂道,还有少林双僧,直奔黑龙关而去,华燕玲母女,柳剑雄将她们支回襄阳,去侍候双亲,柳剑雄感到背着那张古琴有些不便,暂时将它留在武当山上。
  这些人,实力非常雄厚,以妙清道长为首,中间夹着个朱纯飞,行来有说有笑,生气勃勃,在路非止一日,这天来至风陵渡,甫一渡过黄河,蓦地远处尘头飞扬,迎面奔来几匹骏马。
  马上乘着三位劲装短打的壮汉,凶睛怒突,一脸的凶戾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三人纵骑狂驰,一直冲到距妙清不到三丈,方收缰驻足,摇鞭一指众人,道:“喂!你们可是从武当山来的?”
  狂道不待妙清答话,立时闪身站了出来,纵声打了个哈哈,道:“那儿来的猴儿崽子,这么不长眼,莫不是吃了熊心豹胆不成?还不赶快给道爷滚将下来,惹恼了道爷,将你项上的飘儿摘下来做夜壶!”
  不如马上的凶汉闻言冷笑两声,不答他的话,一扬手,袖中甩出一个油布纸包,托放于掌心之内,动作十分俐落的将油布包打开,取出一封大红柬贴,迎风一扬,慢斯条理的道:“我们瓢把子向柳大侠致意,约他上五龙台小叙一番!”傲态依西,原样未改,根本将狂道的话当成耳边同风,来个相应不理。
  狂道见状之下,直气得吹须瞪眼,哇呀呀一阵乱叫,方待出手惩治三人一番,柳剑雄朗声大笑,若无其事的瞥扫了马上三个凶汉一眼,然后一步横越,与狂道站了个并肩,轻轻抬手,伸掌向那三个凶汉一招道:“在下柳剑雄,牟舵主既赐示,请赐给在下……”神色自若,真不愧是大侠气度。
  他那手掌轻抬之际,五指似是有意无意的微一伸屈,轻弹了一下,只听得一声“哎呀”,惨叫过处,三名凶汉立时滚鞍下,一个个手按腰眼,动弹不得。
  狂道拍手指指三个凶汉,怒叱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看你们三个狗贼那副张狂的样子,我就一肚子的不舒服。”
  柳剑雄转身向师伯妙清躬身一礼,道:“雄儿无状,请师伯……”
  妙清不等他说完,截住他的话道:“权宜行事,不失英雄本色,幸好你惩戒了这三名狂徒,否则,朱道兄真无法下台。”
  柳剑雄低应一声,走了过去,自地下将壮汉手中的那张红柬拾起,只见上面写着:“字示柳剑雄小儿得悉,前在嵩山之上,因爷爷技艺未成,你我战个平手,今爷爷精研苦练之下,绝技已成,有兴尝尝我绝世剑法的滋味吗?明夜子时,在五龙台上,一决雌雄,权借你项上人头,作爷爷重九黑龙关上论剑之彩头,如爷爷不幸输招给你,愿以神道伏魔令作赌注,绝不失言,执令以待。”
  柳剑雄看得剑眉耸扬,朗目望看那张红束之上的下款轻哼一声,道:“牟昆你这狗贼,柳某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但他看到以神道伏魔令作赌注,面上亦不由激动十分。
  狂道一把将束贴抢了过去,看得吹胡子瞪眼,霍然那下款落着:“君临四海剑盟七门第四任宗主牟昆”等字。
  狂道气得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反了!反了!”
  他顺手将柬贴递给妙清道:“老儿!你看气人不气人?”
  妙清接过一看,慧眼闪动,扫了地下那三个凶汉一眼,道:“雄儿!你先将他们放了,我们明天准时去!”
  柳剑雄大踏步走到那三个凶汉前面,气壮山河的喝道:“朋友!借你的尊口,传语牟昆,说我姓柳的明晚准定子时上五龙台候教片
  也不知三个壮汉听清楚他的话没有?他喝完之后,轻轻伸腿,在地上连钩了三次,说也奇怪,他每钩一脚,倒地哼唧的凶汉必有一人被踢得飞上马背,无巧不巧恰恰落在鞍上。
  那三匹骏马,似是久经训练,三个凶汉虽是落了马,但他们并未跑开,及至三人被踢放鞍上之后,三骑方怒嘶一声,昂首疾驰而去。
  霎时之间,尘头随着瑟瑟的秋风卷失。
  几个望着三骑背影愕然一阵,柳剑雄突然朗目一轩,“呃”了一声。
  狂道朱纯飞问道:“三弟有什么事,这般失声嗟叹?”
  柳剑雄先不答他的话,伸指望空划个半圈,虚空又打了一点,狂道也跟着哦声转过头来,向妙清问道:“老儿,你是未来的武当掌门,天下关卡地志,数你最熟,五龙台在那里你当然识得罗?”
  这一着,厉害到家,真把个妙清扣得死死的,他话中已明显地指出,自己是未来的武当掌门,要说自己连这神州之内的靖国地志都弄不清,那还像话,登时问得他心中起了个大疙瘩,仰脸望着红艳似火的秋霞,意在搜肠索思。
  在场之人,以他为尊,谁也不好岔嘴,这真是个难题,柳剑雄暗自替师伯着急。
  柳剑雄突剑眉一轩,剑眉一动,叫了声:“糟了!”
  众人愕然不解,刘银龙愕目问道:“什么事使你这般惊诧?”
  柳剑雄扫了众人一眼,苦笑道:“牟昆真是出难题给我们做了……”众人望着他一声不响,静待他接说下去。
  他接说道:“我想起来啦!这事得从十多年前说起,那时,我因痼疾已深,在西昆仑山上从昆仑老人养病,就曾碰上牟昆那狗贼过,他对那里的地势想来十分熟悉,我听昆仑老人曾说:‘那天河尽头有座五龙峰,冰封雪冻,万年玄冰,晶莹如球,非有绝世神功之人,休想上下……’当时我因疗疾养神,等身心调养好了之后,又因急着去寻杰儿,是以未曾登过那峰,我想……”
  妙清一拍额头,道:““呵!呵!对啦!我想起来啦!数十年前,听家师伯说过这五龙峰,好像隐隐提到过五龙台……”
  狂道不待他话落,急得跳了起来,狂吼一声,道:“牟昆这狗吠真个心毒如蝎,那五龙山即是在西昆仑绝顶,距此当在千里之外,他本人此刻必是早好整以暇的在那峰顶之上养神,只待我三弟万里奔去,精疲神瘁之时,他好以逸待劳的不费吹灰之力,将我三弟……”
  他不由自主的咽住话音狂吼一声,道:“三弟!不去也罢!”
  武当三杰不置可否,段玉芝一步靠近丈夫,拉着柳剑雄的长袖,憔灼的望着他。
  柳剑雄沉默了半晌,仰头望着染红了西面半边天壁的艳霞,轻喟一声,猛地昂然说道:“大丈夫既生于世,岂能言而无信,被牟昆这种小人耻笑,我已经答应过他,明夜三更必与他一决雌雄,怎能失梅反复?”
  段玉芝含着两眶清泪,凄声道:“但你万里奔波,我怎能放得下心?”
  柳剑雄望着娇妻,苦叹一声,道:“芝姊既然这般爱我,就不会陷我于不义!”
  段玉芝紧抓着柳剑雄的健臂,啜泣失声,无言以对,狂道抖嗓向妙清问道:“妙清老儿,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妙清皱皱眉头,道:“雄儿是你们黄鹤老三,这事还是由你作主。”
  狂道急得搓手,良久,一拂破袖,大叫一声,道:“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我也作不主,此番出来非是办我们黄鹤三雄之事,他乃是代表少林一脉,想争取剑盟宗主之荣誉,这事看来你我双方都作不了主张,还是由他自己去决定吧!”
  柳剑雄朗声豪笑,剑眉一扬,向狂道朱纯飞道:“芝姊仰仗大哥多予照拂,小弟先走一步。”
  段玉芝是一代侠女,乃知情达理之人,不忍心离开丈夫,但她深知脚程没有丈夫快,当下提出意见道:“雄弟先走可也,但我们要跟着赶去!”
  妙清拂拂长髯,道:“一言为定,就这么办。”
  柳剑雄登时拜别诸人,爱意横溢的凝望了娇妻一眼,拱手振臂,迎着烧天的残霞飞身而去。
  妙清低叹一声,狂道望了望段玉芝道:“狂道生成是个苦命……”他想起以前玉凤找不到柳剑雄的时候,他不知遭受了多少磨难?心中一面盘算,一面低低的褥告:“你可别使小脾气,否则,我这半条老命要送在你手上了……”
  他方才思忖间,妙清已低低的道:“走吧,我们大概要后天才能赶到呢?”
  一行人黯然神伤的迎着抖瑟不已的秋风,望着柳剑雄的去路,飞起几道影子,猛赶而去。
  轻车熟路,柳剑雄提着一口真气,宛如腾云驾雾,在穷荒僻谷中极力飞驰,尚幸他用的是“空”字诀,身轻气灵,加上他的大罗金刚禅功已练到九成火候,一再的提运灵气,仍未觉得精力匮乏。
  他一口气奔了一日一夜,少说点话,也跑了个里出头,这真是史无前例的飞行轻功,骇人听闻。
  人终究是人,不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就算是铁打之人行了千多里,也要磨掉层铁锈,他大罗金刚禅功未到十成火候,以是这血肉之躯,在急速的奔了这么远的距离之后,渐感心力交瘁,体力不支了。
  第二天日落时分,他来到冰天雪地的西昆仑那座高峰脚下,望着白皑皑的冰河,他不自觉的浩叹一声,失神的轻喟道:“唉!我要翻上五龙峰,起码还有两百来里……看来三更天都无法走到!唉!我柳剑雄难道真个今天要埋骨冰窖不成?”
  他暗中在想,要不是急着赶在三更前头上五龙山峰,先去找昆仑老人商酌一下,岂不是个绝佳之策。
  他想得有些烦恼,强打精神,苦撑着向冰峰跃去。
  刚一爬上峰腰,头顶突然传来一声:“柳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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