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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星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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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辈,未尽然就会狠下毒手,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尽力一拼,也未尽然就会输在千面狐狸之手下,因为他知道千面狐狸最擅长的,还是医道易容和技巧,武功一道,至少不是天下无敌。

  但是,祁灵心里耽忧着一件大事,那便是:“武林之中,一经出手,便定输赢,如果是祁灵输了,虽然有辱师门清誉,但是靳一原输了这三十招,或者即使不输,祁灵输得理所当然,如果万一是靳一原输了这三十招,或者即使不输,彼此打了一个平手,靳一原脸上挂不住,难保不会老羞成怒,如此,岂不是对今后有所不利么?”

  祁灵如此一沉吟,站在对面的千面狐狸靳一原,虽然是双目紧闭,却是有如目睹,当时便若有所感的说道:“怎么听说有三十招比划,便吓得迟疑不决了么?如此胆小,畏首畏尾,还来到飞来峰做什么?”

  祁灵当时便应声接着说道:“并非是晚辈胆小,如此畏首畏尾,而是晚辈另有原虑,使之迟疑不决。”

  千面狐狸靳一原大笑说道:“老夫生平最厌吞吞吐吐,有话尽管说,说得是理处,就是你当面唾骂,又当如何?何况老夫当年与丐道人虽然不同谋,倒也彼此闻名,我岂能对你这样后生晚辈,斤斤计较么?”

  祁灵朗声说道:“靳老前辈豪迈盖世,肝胆照人,足令晚辈景仰。。”

  靳一原两道长眉一皱,说道:“快说!你有何另外顾虑?”

  祁灵依然是沉稳异常,接着说道:“老前辈昔日威镇武林,神功盖世无匹,晚辈已经久仰,但是,今日晚辈若与老前辈动手相搏,却自问不致落败。”

  靳一原神情一震,手捻长髯,厉声大笑,微有颤抖之意地说道:“什么?

  你自持必胜的理由,是因为老夫今日双目已失,而不堪一击么?”

  说毕这几句话,靳一原仰天大笑,笑声震得这些苍松翠柏,枝叶纷纷,回声如潮,波涛凶涌。

  祁灵一点也没有异样,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静等靳一原笑声一毕,他才冷静地说道:“晚辈之意,正是如此。”

  千面狐狸靳一原这时候双手背在身后,面对着祁灵,虽然是两目依然紧闭,却可以看得出,他是在沉思暗忖,全是对于祁灵这个年轻娃娃,有了另行估价之意。

  过了良久,靳一原忽然又缓着语气说道:“你既然自恃必胜,又何必避而不愿动手?卅招相搏,你能取胜,甚而你可以博得平手,你便是飞来峰上三担种的嘉宾,为何如此迟疑不决?”

  祁灵应声说道:“晚辈专程前来此地,旨在拜谒老前辈,并非立意前来与老前辈较量高低,如有此意,晚辈岂非不知尊卑、不明札数狂妄之徒,有何颜敢立于飞来峰上与老前辈谈话?”

  祁灵此言甫毕,靳一原止不住哈哈大笑,指着祁灵说道:“好个猴崽子,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你师父机智胆色盖世无双,想不到如今衣钵传承有人,你的机智与胆色,尤有过之。”

  祁灵恭谨地一躬,应声说道:“多承老前辈谬奖。”

  千面狐狸靳一原脸上露着一层诡秘的笑容,向祁灵说道:“凭你这份胆量与机智,这三十招比划,可以例外免除。目前为止,你已经是飞来峰上三担种的嘉宾,既然你言道有事相求于我,此事与客礼又毫不相关,老夫少不得另有一事要与你相谈。”

  祁灵立即应说道:“晚辈自当洗耳恭聆,不知可否能容晚辈先问一句话?”

  千面狐狸靳一原点点头,说道:“本来你既为老夫宾客,自应延至草堂奉茶献果,不过目前另有一事未决,只好仍在此间谈话,你有何事相问?先说。”

  祁灵拱手说道:“晚辈前来飞来峰,系与丛慕白姑娘同行,方才在洞口,接过灵猿掷来的长剑。。”

  千面狐狸靳一原听到此地,没等到祁灵说完,便拦住他说下去。自己却呵呵大笑,仰起那颗皓皓白首,说道:“你是问到丛慕白那女娃娃么?这件事说来与老夫要和你说的事,至有关连,你不要先问下去,还是先让老夫说明如何?”

  祁灵倒是突然间一个闷葫芦,他弄不清靳一原所说的与丛姊姊下落有何关连?当时又不便多问,只是唯唯应道:“晚辈敬聆老前辈高见。”

  千面狐狸靳一原脸上笑容一直未平复,只是透着几分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祁灵看在心里,禁不住有些暗暗担忧,他暗自忖道:“久闻他是一只老狐狸,他究竟有何主意,如此令人难以猜测?”

  靳一原仿佛看透了祁灵的心底,当时说道,“祁灵!你有些狐疑不定,暗暗担心是么?告诉你,你既然是飞来峰的宾客,除非是有意惹事生非,否则,你用不着多耽心事。”

  祁灵点点头,但是,立即他又想到对面的人是看不见的,他又立即应道:

  “晚辈懂得,晚辈的意思。。”

  靳一原一挥手,拦住他的说话,接着说道:“祁灵!你方才说,前来飞来峰,是有求于我,是么?”

  祁灵应声说道:“是的!”

  千面狐狸靳一原接着说道:“你既然有求于我,应当知道老夫平素有一个规定,生平从不平白帮助于别人,即使要伸手帮助,那不是基于任何原因,而是基于交换条件。”

  祁灵闻言心神为之一动,立即接着问道:“请问老前辈,今日对晚辈有所请求之时,能否有所例外?”

  千面狐狸靳一原,摇摇头说道:“老夫生平做事,说一不二,没有例外。”

  祁灵又紧接着问道:“请问老前辈,对晚辈今日有所请求,是否应允?”

  千面狐狸靳一原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老夫虽然答应你可以提出所有请求,但是,这交换的条件,并未废除。”

  祁灵又不禁为之一怔,但是,立即接着问道:“老前辈!你要何等交换条件?”

  千面狐狸靳一原闻言没有回答,只一侧身,让到柴扉一旁,伸手推开柴扉,对祁灵说道:“你先看看再说。”

  祁灵立即上前数步,相隔数丈,对柴扉里看去,不觉大吃一惊,几乎脱口惊呼起来。 
 



二十三


  祁灵和全慕白这一段经历风险的情形,说来历历如绘,动人听闻。

  尤其当丛慕白说到千面狐狸靳一原,故作刁难地推开柴扉,让祁灵看个分明,祁灵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几乎要动口惊呼,丛姑娘说到此处,嘎然而停,一双大眼,亮晶晶地望着祁灵,不说下去了。

  妙手空空古长青在一旁禁不住叫道:“丛姑娘!你这简直是故作惊人之举,你若是说到此地不说下去,老偷儿会因此食而不知味了。”

  神州丐道却在此时笑着说道:“虽然大家都知道你和丛姑娘在天柱山飞来峰,不仅安然无恙,而且是深有所获而回,但是,这其间还是有许多曲折的经过,你不妨接着丛姑娘说下去。”

  于是祁灵又接着叙述下去。。

  祁灵当时上前几步,凝神向柴扉门内一看,草堂之中,摆着一张竹椅,竹椅上坐着丛慕白姑娘,在丛姑娘的两旁,一边一只站着两只大黑猩猩。

  祁灵这一眼之下,心神大为激动,立即迈步欺身,向柴扉这内,草堂中闯去。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千面狐狸靳一原仿佛早料到祁灵有此一着,人是紧闭着双目,但对于眼前的事,却是清楚可见,当时一摆手,对祁灵说道:

  “祁灵!你稍安毋躁,听我把说话清楚。”

  祁灵激动地说道,“靳老前辈!我丛姊姊她。。”

  千面狐狸靳一原立即接着说道:“她被老夫从另一条秘径,带到三担种的柴扉之内,此时她被老夫点中三处致命大穴,除非老夫解开她的穴道,否则一个时辰之后,逆血归心,分筋败血而死。”

  祁灵一听之下,无名火起三丈,右手功行径达,大有立即拔剑而起的心意,但是,祁灵明白目前的处境,千面狐狸所居的三担种,必然是久经他自己设计,埋伏有重重叠叠为他自卫的机关,自己此时莽然出手,只怕难能趁手,同时丛姊姊落在他人手中,身被点中三处大穴,投鼠忌器,祁灵不能不有所顾忌。

  祁灵长长嘘了一口气,按住心头无名之火,沉住声音问道:“我丛姊姊未曾开罪于靳老前辈,何故遭此待遇?”

  千面狐狸笑了一笑,似乎对祁灵那种强忍于心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只随意地说道:“祁灵!你如此强作忍耐,尚不是听话的心情,一个人若不能平心静气,还有何事可以相谈。”

  千面狐狸靳一原愈是如此料事如神,愈是如此神情自若,则愈是引起祁灵的警觉,他也就愈自力求神澄志一,平静地说道:“我在此地倾听你的说明。”

  千面狐狸靳一原这才点点说道:“你和丛慕白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主要的是为了请求老夫助你们一臂之力,解除你们的困境,你们舍去自己名重一时的师父不找,而要来找老夫,不用说,这份困难除去老夫,再就别无他人能够解决,你说老夫说的是么?”

  祁灵对于千面狐狸的料事如神,心里禁不住要佩服,但是,此地他实在不愿意如此承认,而且祁灵又不能否认自己确有过这种想法,所以,只好闭嘴不言,没有回答。

  千面狐狸笑了一笑,接着说道:“你没有说话,想来是承认老夫的话,是丝毫不错,如此说来,这件事既然你们的师父都不能解决困难,其困难的程度,亦不难想像,武林中所传着:‘神州一丐道,宇内二书生’为武林三大奇人,集三大奇人之力,竟不能解决的困难,这困难情形,还用多说么。”

  祁灵一听千面狐狸说到恩师,他不能不插口说话,当时立即说道:“你休要如此仅凭臆测,而损失我师门盛誉,我恩师和天山双侠,武功盖世,德威俱足服人,岂有合三人之力,不能平服之事?”

  勒一原突然大笑一声,手掀长髯,朗声说道:“祁灵!老夫虽然不知道你有任何要求,但是,此刻老夫可以明言以告,老夫愿以隐成如许年月的风烛残年,为你助上一臂之力。

  祁灵一听,大出自己意料之外,他断然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形之下,千面狐狸会如此明快地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尤其使祁灵感到意外的,就是祁灵还没有说究竟为了何事求助于千面狐狸,而他却如此一口答应。

  这个太过意外的转变,使聪明绝顶,机智过人的祁灵,一时不知如何接口说话,当时只怔然说道:“是真的么?”

  千面狐狸大笑一阵之后,立即正着脸色说道:“老夫岂能如此和你轻易玩笑?”

  祁灵这才大喜,立即说道:“靳老前辈!请你原谅晚辈言词不恭,有失札数,既然如此,承蒙老前辈慨然允诺,晚辈之幸,变为武林之幸。”

  千面狐狸靳一原丝毫没有为祁灵这种口语的转变,而稍有改变脸上的颜色,依然是神情自如,仿佛是留心倾听祁灵的说话。

  祁灵紧接着说道:“如此则请老前辈将我丛姊姊释放出来,向老前辈道过触规之罪,再由晚罪叙述此事的来龙去脉,以便恭聆老前辈的高见。”

  千面狐狸嗯了一声,向祁灵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祁灵不觉又是一怔,心里忖道:“你既然答应为我相助一臂之力,还有什么重要的话,没有说清楚?为何我请你释放丛姊姊,你又如此顾左右而言他?莫非他还有什么诡诈不成?”

  千面狐狸靳一原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道:“老夫生平做事,正如你祁灵所说的,陋规甚多,无论任何人有求于我,必须有交换条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例外。”

  祁灵一惊而觉,立即说道:“什么?还要交换条件?”

  千面狐狸靳一原立即一寒脸色,沉声说道:“当然!没有交换条件,我为什么要平白为别人做事?”

  这句话,千面狐狸又缓下语气,平静地说道:“虽然老夫要讲条件,但是,一经条件讲妥,老夫便要保证所求达到目的,不过,事情愈困难,条件愈要高,这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祁灵此时索性说道:“我身无寸物可值金钱,这件条件,看来是无法谈妥了。”

  千面狐狸笑着摇头说道:“老夫所谓的物价贵与贱,岂是等闲人一般的评价,千两黄金、无双玉璧,老夫却认为有如粪土,不值一顾,宝剑宝刀,神物利器,老夫难得上眼,所以你中不必担忧忖不起条件。”

  祁灵禁不住问道:“究竟要什么条件,才够格作为交换之用?”

  千面狐狸脸上含着微笑,返身回指,说道:“祁灵娃娃!你如果要求得老大允出出相助,她是唯一的条件。”

  祁灵一见千面狐狸用手所指的,竟是草堂里坐在椅子上,不能移动的丛慕白姑娘,突然一种想法,直窜心头,不由地当时浑身一颤,大声叱道:“靳一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人面兽心的东西!像你这等卑劣的人,留在世上,徒然遗祸于人。”

  叱声未了,脚下一点,身形凌空窜起,疾如流矢,手中长剑顺手拔去剑鞘,单演一招“樵子指路”,寒光一点,直取千面狐狸前胸。

  祁灵愤怒中凌空攻出这一招“樵子指路”,虽然不是精细招式,但是,如此凌空扑来,威力倍增,而且对方是一个双目俱盲的人,就凭这样疾如闪电的一招,已经使人难以招架,何况祁灵已在剑招之中,蓄足八成以上的功力。

  就在祁灵如此一招朴来,未曾剑临千面狐狸面门之前,只听得千面狐狸呵呵笑道:“祁灵!你仍旧不能平心静气,火气奈何如此之大?”

  言犹未了,突然听嗖、嗖两声,就在千面狐狸面前不远斜地里来了两柄巨大的钢刀,快如闪电,两刀交叉地向祁灵递来的长剑迎来。

  祁灵没有想到千面狐狸身形不动,竟会从两边突如其来的攻出主样两柄巨大的钢刀,这两柄钢刀来势极为猛烈,而且快如闪电,势若奔雷,与祁灵迎个正着。

  刀巨力沉,祁灵不敢力迎,猛吸一口气,一挫身腰,立使身形凌空一顿而落,右手长剑微递剑尖,暗使阴劲,力挑右边那柄巨形钢刀。

  就在祁灵准备振剑而起之际,千面狐狸忽然转身摇手,朗声说道:“祁灵娃娃!老夫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他怎地?待老夫说完之后,如果你要执意拼命,老夫未尝没有兴致奉陪一趟。”

  祁灵一听,暗想道:“也对!我听他说完,看他究竟还变什么花样?”

  遂收回长剑。

  千面狐狸靳一原静静地等待祁灵平静下来以后,又接着说道:“老夫和你见面之初,就曾经说过,无论何人擅闯飞来峰,必遭老夫严予惩处,丛慕白引人前来,明知而故犯,罪加一等,更是无可宽恕。

  祁灵抢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后待我说明白之后,你定能不再计较我丛姊姊之所以引我前来,而造成擅闯飞来峰的后果,何况。。”

  千面狐狸靳一原立即拦住祁灵说下去,他断然地说道:“任何理由,与老夫这条惩处的规定无关,祁灵!你娃娃不必多言。”

  祁灵又忍不住一振手中长剑,厉声说道:“飞来峰为天下之名山,普天之下,谁人不能来此?你擅设这条陋规,既不符合天理,又难近乎人情,你尚有何颜面自以为是?”

  千面狐狸靳一原对于祁灵的叱喝,潜然无动于衷,而且根本就不子理会,自愿的接着说道:“另一方面你要请求老夫出山,助你一臂之力,而又出不起交换条件,两事合并,各得其所,你即刻站在柴扉之外,隔空打穴,运用‘弹指神通’,将丛慕白这女娃娃弹中死穴,使其殒命,为老夫代为惩罚其引人进山之罪。”

  祁灵闻言咬牙大怒,厉声叱道:“你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残暴成性,动掣杀人。。”

  靳一原突然大喝一声:“住嘴!”

  这一声大喝,突然而起,何异于平地起一焦雷,不仅林木簌簌,连站在数丈以外的祁灵也为之栗然一震。

  这条路真是荒谬无稽之谈,不仅令祁灵无论接受,而且也令祁灵无法相信,千面狐狸与丛慕白姑娘,既无仇,又无恨,为何不惜以数十年隐居生活,与她的性命作为交换条件,而且,更令人说不通的,如今丛慕白姑娘的生命早已捏在他的手中,生死由之,又何必一定要祁灵假手杀之?这岂不是无法理解的怪事么?

  但是,祁灵无法如何不能以丛慕白姑娘的性命,来换取任何一件事,即使是自己的生命,祁灵岂是这种人?所以,祁灵等到千面狐狸说完之后,他毫不思虑地立即说道:“靳一原!我祁灵是顶天立地的人,断不会以别人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成功,换取自己的安全,何况这人还是我丛姊姊!所以,你究竟是何种用心,要逼我如此去做,我且不管,不过,我要使你死心,祁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千面狐狸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自己宁为玉碎,那丛慕白娃娃呢?”

  祁灵朗声说道:“靳一原!如果你是大丈夫行径,请你接受我的唯一要求,将我丛姊姊释放出来,我学艺不精,死而无怨,你我之间,与我丛姊姊无关。”

  千面狐狸又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此说来,你请求我出山相助,为你解决困难的事,也成泡影了。你愿意为丛慕白一人,而如此徒劳无功吗?”

  祁灵朗声应道:“我来邀你相助,为清除武林一个妖孽,如今你尚如此,本身就是必须铲除的妖孽之一,我何必舍近求远,去求你靳一原,就已足够了我心愿。”

  千面狐狸闻言呵呵笑道:“骂得好!如果我即刻将丛慕白这娃娃下手制于死命,又当如何?”

  祁灵说道:“我要立即为丛姊姊报仇,流皿五步,伏尸二人,至多落个两败俱伤,相信你也难逃我七星紫虹桃花剑剑下。”

  说到此地,祁灵忽然厉声说道:“如何?我祁灵再三恳求,请你释放我丛姊姊,其他一切事情,祁灵愿意以一命相陪于你,任凭何种手段,祁灵绝不退让,祁灵为丛姊姊之事,业已忍耐再三,至于可忍之时,则祁灵要仗本门七星紫虹桃花剑,为武林除害。”

  这几句话,祁灵说得声色俱厉,势气如虹,根本视周围的刀山剑海如无睹。

  千面狐狸紧闭着双目,掀着长髯,点头良久,突然说道:“视自己生命安危如无物,视一切声誉如无物,不作背信无义之人,祁灵!你可以算得上是性情中人,难得!难得!”

  千面狐狸说了两声“难得”之后,转过身去,缓缓向柴扉里走去。

  祁灵一听千面狐狸说出这几句话,分明是称赞于他,这是何意?令人愕然,忽然又看见千面狐狸缓缓向草堂里面走去,不由得心城一动,而且这时候,又看见千面狐狸举起右手对丛慕白姑娘汇穴上,虚空地按了一下。

  祁灵一见大急,厉声骂道:“好卑鄙的靳一原!你果然下手于一个无能抵御的人,你今天难逃公道。”

  当时也不管周围那些明晃晃的刀山剑海,更不理会靳一原所谓的埋伏机关,七星紫虹一掠而起,尽出全力,旋起一圈紫芒,疾风迅雷,闪电流星,疾向千面狐狸背门刺去。

  七星紫虹桃花剑是天下第一等利剑,祁灵一身内力,也是当今武林第一流的深厚,而且此时此地他又是全力以赴,这样凝聚一点,换过当今任何高人,也难能如此硬接一招。

  但是,奇怪的事,七星紫虹桃花剑的锋芒,已经指向千面狐狸的命门,却一见靳一原有任何还手或躲闪的模样。

  祁灵虽然此时心已横,眼已红,一心只想将千面狐狸来个对心透明,但是,他究竟还有几分灵智未混,当时心里闪电一转:“他为何如此?不躲不闪?难道其中有诈?难道有隐情?”

  心里如此闪电一转,手里的七星紫虹桃花剑虽然仍旧是直刺而下,但是毕竟因此而为之微微一缓。

  就在这样瞬间不到的微微一缓馒,说时迟,那时快,在七星紫虹桃花剑的剑下,人影一闪,快得有似电花火石,穿身到祁灵身前,手向祁灵的手腕架去,口中叫道:“灵弟弟你住手!”

  祁怒火一听竟是丛慕白姑娘的声音,不由地大惊叫道:“丛姊姊!”

  这一声“丛姊姊”的同时,祁灵的右手,已经被一只软若无骨的柔黄,紧紧地握住,情形当前,白衣如雪,秀眉皱蹙,星目含幽,那岂不是千真万确是丛慕白姑娘,风华绝地站在面前么?

  祁灵的手仍然是握在丛姑娘手里,呆呆地望着丛姊姊,他实在茫然不知这件事突然变化到如此地步,任凭祁灵是如何聪明了得,此时此地,他也只挣得一句:“丛姊姊!这是怎么的了?”

  丛慕白这才缓缓地松下自己的手,又似歉然,又似深情地嫣然一笑,轻轻地对祁灵说道:“灵弟弟!你是误会了,这都是靳老前辈有意试你一试啊!”

  祁灵一听,似恍然大悟,又似茫然不解,望着丛慕白姑娘,又望望千面狐狸靳一原的背影,喃喃地说道:“是靳老前辈对我有意如此一试?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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