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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再出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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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建龙道:“贤侄虽然察理入微,但老朽认为你等参与其事甚是不智!”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小侄决定之事决无更改。”
伏建龙不禁鼻中冷哼一声。
突然,一位食客霍地立起匆匆离在严晓星席旁经过,正巧与店夥迎面相撞,店伙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香味四溢的红烧牛肉,哎呀一声,身躯一个旋转,立足不稳,倾跌在地碗碎汁溅。
那食客也摔在伏建龙身上,慌忙立起,面红耳赤,连声道歉,急急离去。
伏建龙瞧出那食客是个不会武功之常人,想是有急事撞上店伙,也不以为意。
严晓星忽瞥见疾金刚猛逸雷走来,离座立起,含笑道:“幸会,孟大侠可在找寻在下么?”
孟逸雷发现伏建龙在座,道:“伏老英雄亦在此,幸会,孟某方才风闻无极帮总坛探悉就在瘦西湖边游大院内,武林群雄纷纷赶去,少侠如有兴请一并前往。”
伏建龙道:“去去无妨,万勿轻率伸手结怨,老朽随后就至,试图救出杜姑娘。”
严晓星道:“那么小侄等先行告辞了。”说着与许飞琼孟逸雷离去。
伏建龙目送严晓星三人身影消失后,眼中闪出森厉精芒沉思须臾,留了一锭纹银放在桌上,缓步离去。
严晓星非但未去游家大院,反在相距不远一家僻静客栈内客室聚议。
只见严晓星要怀中取出一只色如琥珀碎瓷细瓶小颈。
许飞琼诧道:“从何处得来?”
“由伏建龙身旁窃取而得!”严晓星目注孟逸雷一眼,冷笑道:“在下早就疑心伏建龙就是无极帮主,如在下料测不错瓶中之药可解救杜翠云,便可救明月禅师等七位武林高手,必能原。”
许飞琼道:“星弟贤信如此么?”
严晓星微微太息一声道:“小弟贤信必是。”
许飞琼道:“万一瓶中不是解药呢?”
严晓星不禁一呆,两道剑眉深深蹙在一处。
孟逸雷道:“倘伏建龙途中发觉此瓶失窃,只恐弄巧成拙。”
严晓星沉吟不答,猛然目中神光一闪,笑道:“有了!将瓶内药丸,倾倒在桌上面,共定三十九粒,褐黑圆如菀豆抓起数粒,在鼻端嗅了一嗅,接道:“有劳孟大侠中药肆中购买一两六味地黄丸。”
孟逸雷闻言疾闪而出。
许飞琼道:“你是否想用鱼目混珠之策换易药丸,怕只瞒不过伏建龙。”
严晓星道:“真假各半,伏建龙绝不致在短日内察觉,就怕他途中发现失窃,除此以外别无他虞。”
许飞琼冷哼一声道:“伏建龙年老成精,哪还有不发现失窃丹丸之理。”
“纵然发觉,也不致疑心在小弟头上。”
“但身知身分己暴露,恐促使他变本加厉。”
“这倒是可虑之处。”严晓星道:“但小弟看来未必,因种种情势对无极帮大为不利,诸般疑团未能揭开,困扰索怀,怎能顾及于此。”
说时,病金刚孟逸雷已自匆匆走人,笑道:“孟某碰巧买到一只同样的瓷瓶。”说着取出竟是与琥珀碎瓷一模一样的瓷瓶,并将一包六味地黄丸放在桌上。
严晓星轩眉一笑道:“这倒巧得很,不过瓷瓶有无关宏旨,小弟意欲将原瓶壁还伏建龙。”说着将六味地黄丸一算,不多不少恰是二十颗。
他将二十粒地黄丸装入瓶中,再将解毒丸十九粒装入塞好,微微一笑后揣入怀中道:“琼姐,以偷天换日手段易取二十颗药丸将是大大用处,请琼姐收存。”
许飞琼星眸眨了眨,将解毒丹丸一一装入孟逸雷买来之瓷瓶中,诧道:
“星弟,你为何确认此必是解毒药无疑?”
严晓星道:“灵不灵当场试验,待救出白眉老怪或清风庵主一试就知!”
许飞琼道:“为何不说救出杜翠云?”
严晓星道:“自有伏建龙带来。”
孟逸雷与许飞琼两人闻言不由一怔。
许飞琼道:“此话何解?”
严晓星道:“伏建龙心计甚工,方才小弟与他所说之话不是不知,他生擒白眉叟后即来觅寻我等,因其认定柴青溪下落小弟一人独知,不找到柴青溪何能参悟出书中玄奥。”
“如此说来,伏建龙心计果然甚工。”孟逸雷笑道:“他救出杜翠云,无非用来挑拨离间许姑娘与严晓星情感!”
许飞琼不禁红云涌颊,白了孟逸雷一眼,娇嗔道:“贫嘴薄舌。”
严晓星俊脸一红,道:“我们走吧!”
孟逸雷一人单独离夫,严晓星与许飞琼相偕奔向游家大院,途中频频与正派高手相遇,他们亦闻风而来。
白衣银龙尤翰翔及一双徒儿于中龙于中凤与严晓星许飞琼最投契,笑语寒暄。
距游家大宅仅十里之遥,小径旁一株虬柯密叶合抱大树上忽泻落一条庞大如鸟身影,朗笑道:“诸位亦安参与这场是非中么?”
群雄定睛一瞧,只见是乾坤八掌伏建龙,抱拳笑道:“白眉老怪党徒现已到达游家大宅外,无极帮严阵相待,一场凶搏即将引发,双方俱非善类,我等何能参与。”龙翰翔道:“伏老师是劝阻我等折返么?”
伏建龙道:“正是,时机未至,我等似不必趟此浑水。”
蓦地——
风送入耳阴恻恻一声冷笑道:“伏老师之言不错,游家大宅外十里方圆步步陷井,寸寸死域,恃经闯入,徒招横死之祸。”
语声寒冷如冰,使人毛发竖立。严晓星迅疾挨近伏建龙附耳密语数句。
许飞琼瞧出那琥珀碎瓷小瓶已回至伏建龙身上,不禁暗暗一笑。
伏建龙高声道:“我等来此并非与贵帮为敌,而是在下求见贵帮主相求释放一人。”
“释放何人?”
“杜翠云!”
阴冷语声答道:“容在下传讯禀明帮主。”
伏建龙道:“老朽等在此恭候。”
语声寂然。
伏建龙低声问严晓星道:“孟逸雷老师呢?”
严晓星道:“小侄得讯陆道玄右三湖洞庭现迹,相求孟老师赶去,以免失去下落。”
伏建龙点头不语。
片刻,阴冷语声突起:“帮主有命,只准四人进入,必须解下随身兵刃,否则,须闯过七重伏桩。”
伏建龙道:“哪位愿随老朽前去?”
严晓星与其他二人应声而出。
伏建龙看清那两人一是昆仑高手铁掌银轮彭云,另外是少林俗家高手行者棒诸维洲,不由双眉微皱道:“三位都是想以掌中兵刃硬闯七关么。”
彭云淡淡一笑道:“伏老师有所碍难么?”
伏建龙双眉猛剔,哈哈大笑道:“走!”
四人才奔出数十步,忽听那阴冷语声入耳道:“四位请朝东南方那片密林中进入。”
伏建龙一眼望去,只见约莫里许果见一片绵互松林,冷笑一声,抢前奔去。
四人一人林中,只闻一声断喝道:“站住!”
迎面纷纷疾闪现出五黑衣劲装中年大汉,为首一人,满脸紫斑,绕腮猥鬓,目光凶恶,狞笑道:“四位为何不解下随身兵刃,要知七处伏椿,一次比一次险恶,送死无疑。”
彭云大喝道:“你这就是第一处关卡么?”
紫斑大汉一声冷笑道:“正是。”
彭云身形一闪,右手银轮一式“遮天盖日”攻出,幻起漫空轮影往大汉头顶砸下。
只听一声轻微冷笑,一点寒芒穿入漫空轮影内,丁丁两声金铁交击响起,轮飕倏敛,但见紫斑汉子一支判官笔闪烁光华的笔尖压在银轮上。
彭云额角青筋突冒,宛如蜻蜒撼石柱一般银轮直是抽不开来。
眩目寒芒疾闪,只听严晓星喝道:“撤手!”
紫斑汉子背部被剑芒划开尺许长短口子,鲜血迸溢。
鼓云趁机抽出银轮,跃了开去。
伏建龙皱了皱眉,因为他无法察觉严晓星是如何出剑的只觉剑势太快,不禁暗暗骇异。
紫斑汉子收笔冷笑道:“阁下趁人不备,偷袭暗算,枉为英雄行径。”
严晓星道:“那么尊驾先请出手吧!”
紫斑汉子目中凶光一闪,狞笑道:“好!”抢步伸臂,一式“拨云见日”,振出一圈寒光,疾如电火向严晓星胸前重穴袭去。
严晓星挥剑迎出,一抹寒芒贴着判官笔切下,迅疾无比,只闻紫斑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闷嗥,一条右臂生生离肩坠下,鲜血如注。
其余四位黑衣大汉见状大惊,纷纷大喝攻出。
严晓星一声长笑,旋身剑势酒开,只见寒风漫空,朵朵银花涌袭四人。
四黑衣大汉突然跃了开去,目露惊怒之色,肩头上均现豆大剑孔,鲜红血液循臂流了下来。
严晓星收剑含笑道:“承让,这一关我等可顺利通过了。”
伏建龙心实暗震,只觉严晓星剑势平实中实寓玄奥,分明他那武功已臻化境,此人不及早除去,当成大害,但却又不能,心情着实矛盾困扰。
严晓星道:“我们走!”
四人快步行去。
这林木竟是愈行愈密,枝叶挤压覆蔽不见天日,阴森逼人。
突闻一声断喝道:“站住!”
只人出一个冠摆高髯老道,右手执着长剑,右臂抱着一挥七星鬼旗,高颧无肉,面寒如水,目光炯炯逼射在严晓星脸上。
严晓星长剑疾出,寒剑飞虹,老道臂抱七星鬼旗竟为凌厉奇快剑势削成片片数段。
老道面色大变,厉喝一声:“小辈。。”
辈一出口,剑尖竟已点住老道咽喉。
严晓星冷笑道:“我等以礼相见,不耐此等重重拦阻,有劳道长邻路,顺利面见贵帮主。”
白须老道面如败灰,目光怨毒。
严晓星身法迅疾,己转至老道身后,剑尖点在命门穴,喝道:“道长如不应允,休怨在下心辣手黑挑断道长九处玄经。”
老道长叹一声道:“施主恐后悔莫及。”
严晓星沉声道:“我等既敢来此,纵下龙潭虎穴亦所不惧,道长何必多费唇舌。”
老道突高声道:“你等不可拦阻,容他们四位面见帮主。”
林中魅影纷闪,倏地隐去。
老道又道:“四位请随贫道来。”
果然一路行去,竟无拦阻。
诸维洲低声道:“诸老师,后生可畏,你我俱已老迈,应封成退隐了。”
伏建龙颔首道:“伏老师之言有理,但老朽却不是如此想法,以我用用之身,何不尽其年苍牛随同。”
诸维洲默然无语。
林木已尽,豁然开朗,只见远处约莫三里开了同高墙墙内高室,檐角飞射。
道旁现出一幢小屋,屋外立着三位身穿锦衣中年人,高声道:“伏老师请留步,在下等奉帮主面谕,因白眉老怪党徒已展开袭击,帮主无暇接见,但伏老师来意已知,杜姑娘及清风庵主俱在屋内,伏老师四位可将两人带着照原路离去。”说罢三锦衣人略一包拳往高墙大宅掠去。
严晓星待闪身掠入小屋内。
伏建龙大喝道:“且慢,慎防有诈。”
只见伏建龙淡淡一笑道:“容老朽先行入内察视。”右掌护胸,迈入门中隐去。
须臾——
乾伸八掌伏建龙身形闪出,左手抓着清风庵主躯体,笑道:“杜姑娘尚在屋内,贤侄可救他出来。”
严晓星诧道:“两人奇毒未解,救回又有何用?”
伏建龙道:“无极帮主留下两粒解药,救治尚须耗费甚至多手脚,不如暂离此处再作计议。”
严晓星双肩一振,疾如奔驽般帘入屋中,只见杜翠云躺卧在草榻上,双眸紧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顾男女之嫌,托抱而起,侧身掠出屋外,道:
“我等快走!”
四人施展轻功身法,朝来路奔回。
群雄仍在途中相候,目睹伏建龙四人将清风庵主杜翠云两人救回,不禁喜形于色。
严晓星忙将杜翠云递在许飞琼手上。
于中凤也接过伏建龙手中的清风庵主,伏建龙与群雄略谓数句后,便目望江都城郊走去,择一僻静客栈住下。
两女将杜翠云清风庵主送入房内再出,向伏建龙索取无极帮主赠药,问明救治之法。
伏建龙取出一纸包,打开显露出两粒药丸,正如严晓星盗取的一模一样,纸上墨书淋漓,笑道:“用无根水送入,再以本命内象真气打通经脉,两个时辰后可复原。”说着又道:“老朽留此无用,意欲赶往游家大宅外察视双方胜败情势。”言毕翩然疾闪而出。
严晓星随后跟踪出店,有顷倏又返回,道:“伏建龙已远去。”取过包药纸笺略一瞧视,皱眉道:“他心计果然至工,这纸笺事先已写好,放在小屋内,他进入屋内后再取出药丸包妥。”
许飞琼道:“你是如何瞧出?”
严晓星道:“墨迹干透,距书写时至少四个时辰,但纸笺折痕却欠平整,显然临时慌乱折叠所致。”
许飞琼于中凤暗暗赞佩不已。
严晓星又道:“琼姐请将身旁之药先喂服清风庵主,试试是否解毒之药。”
随即向于中凤微笑道:“有劳于姑娘相助琼姐。”“于中凤娇靥微红,嫣然一笑道:“少侠言重。”
严晓星自坐前厅,瞑目沉思。
许飞琼于中凤双双进入房中,扶起清风庵主,许飞琼点了清风庵主数处穴道,命于中凤撬开清风庵主牙关。
清风庵主被喂下一颗丹药后,约莫盏茶时分过去,发出一声呻吟,睁开双目,瞥见二女,不禁怒道:“贱婢。。”
许飞琼冷笑道:“我等历尽艰险救出庵主,反被庵主责出贱婢二字,怎不令人寒心。”
清风庵主不禁呆住,自知失言,忙道:“老朽只道身尚隔在虎穴,还请见谅,此是何处?”
于中凤道:“江都效外。”
清风庵主道:“两位姑娘来历可否见告,老身何能救出,请道其详?”
许飞琼道:“庵主不用多问,我们目的在救出这位杜姑娘。。”说着伸手一指。
清风庵主已瞥明了榻上尚有杜翠云在,哦了一声道:“原来杜姑娘也救出来了。”面色显得有点不自在。
许飞琼道:“庵主见谅,因受制过久,血行凝滞,经络僵硬,我要点庵主睡穴,再用真力打通庵主血脉。”说着二指飞落。
清风庵主应指瞑目睡去。
许飞琼冷笑道:“于姑娘,你看这带发贼尼眼中闪出怨毒神光么?这等实用不着救治,为武林中除一大害。”
于中凤道:“救人须救彻,岂可有半途而废之议,恶人终有恶报之日。”
“姐姐不要答他。”
许飞琼微微一笑,两女着手救治杜翠云。
移时,杜翠云睁眸醒来,许飞琼道:“杜姑娘,你为严少侠所救。”
杜翠云闻言柳眉一扬,道:“严少侠现在何处?”
于中凤嘴笑道:“他就在房外,姑娘毒伤尚须救治,复原后自可相见。”
说着一指又飞点在睡穴上。”
二十
严晓星独坐前厅沉思,为了找出杀害双亲的真凶,不惜殚智密虑,设下引君入瓮之策,让真凶自吐实言,但因私仇不可顾武林大局,徐图渐进始为万全,是以逐步施为,所有细节具须经过周密思虑,一着微失即可影响全局。
忽闻厅外脚步声传来,只见店小二探首望了望,跨步进入,哈腰躬身道:
“店外有人求见公子,命小的通报。”
严晓星道:“此人姓名你问了么?”
店小二答道:“小的已问过,他自称姓蓝。”
严晓星不禁一怔,自己从未识姓蓝的武林朋友,猛然醒悟出必是白眉叟邀来助拳高人蓝野民,忙道:“有请!”
店小二转身走去,须臾,领着一人进入。”
严晓星仔细打量了那人一眼,只见这人约莫五旬工右年岁,身穿一袭薄薄深青缎炮,三绺长须,漆黑乌亮,浓眉虎眼,狮鼻海口,悍栗粗豪。
但严晓星一眼望真并非本来面目,更非在五凤镖局对敌之形貌,就知此人易容而来,当下急趋前两步,抱拳含笑道:“尊驾光临,不知何事见教?”
那人长施一辑道:“在下蓝野民,冒昧造访,望严公子海涵。”
“不敢!”严晓星立时肃客上坐,命店小二送上香茗。
蓝野民啜饮了一口茶后,道:“在下知道公子是甘凉大侠紫霞庄主哲嗣,紫妨眉宇,星权玉立,气度不凡,成就不在令尊之下,风闻公子寻觅仇踪,但不知找到主凶否。”
严晓星面色凝肃道:“尚未,当年紫霞山庄惨遭血洗时,严晓星在襁褓,亦不在庄内,故能避开此劫,主凶行事周密,事后不落一点痕迹,多年来晓星苦苦追觅,抽丝剥筋,已有所得,只待证据确凿,不难手刃亲仇。”
蓝野民点点头道:“严公子必能如愿,”话声略顿,咳了一声道:“在下不敢相瞒,来此欲有所求,公子谅有耳闻,天外三凶白眉叟有八人相助,在下就是八人中之一。”
严晓星不禁愕然,道:“晓星早有耳闻,辅弼白眉叟之八位均身负奇学当代名宿,晓星失礼了!”说着立起重施一揖。
民忙闪身离座,双手连摇,目露愧疚之色道:“在下八人均隐迹山林多年,从不在江湖走动,只因昔年身受白眉叟救命大恩,故而应允相报,听命于白眉叟只允相助获骊龙谷藏珍却不敢为恶。”
严晓星微笑道:“我辈武林人物,行事但求不愧我心!泾渭同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蓝大侠何必耿耿于怀。”
蓝野民目中神光一亮,赞道:“公子持论正直,令人心折,神木令传人对公子亦极器重。”
严晓星不由一怔,目露诧容道:“晓星与神木令传人缘坚一面,素不相识,蓝大侠何出此言?”
“在下句句实言,毫不虚假,”蓝野民正色道:“白眉叟与清风庵主杜翠云三人同被生擒,囚在游客大宅,在下八人赶往相救,尚未进入游家大宅,却陷身重围,险遭不测。说着赧然一笑道:“在下八人一身所学非敢自诩高经,却搏杂玄诡,九官五行奇门遁甲之术亦颇指擅,但无极帮主确不易轻视,布伏暗会先天奇门,正反合用,迷离幻变,卦制中更有排教奇术。。”
严晓星微笑道:“尚有番僧搜魂魔法百天尊躯使毒枭怪兽相助,八位处境凶危,可想而知。”
蓝野民道:“正是,如非神木令传人以密语传音之法指点出阵方位,不死心伤无疑。”严晓星道:“蓝大侠看见了神木令传人没有?”
蓝野民点着道:“见着了,与外传外讹黑衣蒙面,年岁似甚轻,身后紧随着金刀四煞。。”
严晓星暗道:“这就奇怪了,自己并无所知,难道有人假冒不成。”
只听蓝野民道:“神木令传人严词斥责在下八人不该助纣为虐,但侦出在下八人情非得已,并无恶意,姑且宽谅,从他口中得知严公子已救出清风庵主杜翠云,并盛赞公子武功虽稍逊于他,却机智才华无一不高,无极帮主似对公子于心里忌。。”
严晓星朗笑道:“蓝大侠来意晓星明白了,莫非要晓星相助救出白眉叟。”
蓝野民道:“正是!”
严晓星摇首笑道:“谬蒙神木令传人抬爱,晓星委实担当不起,但蓝大侠如有所命,敢不竭尽心力,此事只宜智取,不可力敌,今晚三更时分,蓝大侠请再拨冗来此,晓风当想出一妥宜之策。”
蓝野民不禁大喜,立起抱拳一揖道:“在下不敢言谢,今晚当再造访。”
身形一人,迅疾如电掠出厅外疾杳。
严晓星醒悟出蓝野民中所说的神木令传人必是无极帮主命人假冒无疑,无极帮主施展的亦是一百二鸟之毒计。
他沉忖之间,忽闻伏建龙语声传来:“贤契,蓝野民走了么?”
严晓星不禁一怔,只见乾坤八撑伏建龙龙满面含笑,飘然走了进来。
伏建龙道:“蓝野民之话贤契是否相信?”
严晓星情知伏建龙已窥视一切,微笑道:“看来是不会假的了,不过小侄与神木令传人并未相识,他们如何断言小侄可救出白眉叟。”
伏建龙道:“我等前往游家大宅时,神木令传人暗暗在我等后后蹑随,不然他如何知情,令尊生前仁心侠风,武林推誉辅至,神木令传人不能眼见紫霞庄主后人闯入了虎穴而无动于衷。”
严晓星道:“此乃伯父猜测之间。”说着微微一笑道:“擒囚白眉叟乃无极帮主大大失策之处。”
伏建龙惊诧道:“如何失策?”
严晓星道:“无极帮主目的乃是柴青溪那本奇书,奇书虽得,但深奥难解,无柴青溪之助终是废纸一卷,如食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反招来了一场杀劫,岂非不智。”
伏建龙摇首道:“贤契虽言之成理,但无极帮主似也有他的主见,因白眉叟陷身虎穴,蓝野民既不能坐视,柴青溪更不能任令奇书落在无极帮之手中,必谋取而夺回,安排金饵吊巨鳖,何谓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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