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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之鬼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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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你才追下去。”
  “好在我在百家集之外就追上他们,否则林家现在已天翻地覆。”
  “林家现在也并不见得好到那里去。”
  银鹏大笑道:“有你这位沈大侠坐镇不成还会出什么乱子?”
  沈胜衣轻叹道:“我只是一个人。”
  银鹏道:“江湖中却有人将你神化!”
  沈胜衣道:“这个人当然不是你!”
  银鹏道:“当然!”
  在他的眼中,沈胜衣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所以他才会单人匹马赴约!
  沈胜衣忽然道:“耿香莲好像已等了你三年。”
  银鹏道:“差不多。”
  沈胜衣道:“这三年以来,你似乎全无表示。”
  银鹏道:“我很忙。”
  沈胜衣冷笑道:“所以她答应嫁给林天方,并不能说是她的错。”
  银鹏冷笑。
  沈胜衣接道:“难得她放开怀抱,忘记以往。”
  银鹏只是冷笑。
  沈胜衣又道:“事实你这种人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对象!”
  银鹏又是一声冷笑,一字字地道:“我到手的东西绝不许他人染指!”
  这句话沈胜衣并不陌生,在小菊的口中,他已听说过一次。
  他冷冷一笑,道:“你当林天方仇人,杀掉他,在你来说想必也是享受?”
  银鹏道:“我怎会杀他?”
  沈胜衣一怔。
  银鹏道:“我杀他,在他来说,相反是一种解脱,那岂非便宜了他?”
  沈胜衣不明白。
  银鹏解释道:“他两个之间的故事,我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知道,林天方对她,她对林天方,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你以为我不能想像得到?”
  “你的意思是……”
  “在这大喜的日子,我将她从林天方的身边带走,你以为在他们是一种怎样的打击?”
  沈胜衣恍然大悟。
  银鹏笑道:“这比杀了他,岂非更来得痛苦。”
  沈胜衣盯着银鹏,沉声道:“听你这样说,事情是与你全无关系的了!”
  银鹏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是说什么事情。”
  沈胜衣语声更沉,道:“他们两个在新婚之夜,就被人刺杀!”
  银鹏失惊道:“有这种事情?”
  看他的样子,绝不像作态。
  沈胜衣微喟:“有人认为是你下毒手!”
  银鹏正色道:“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沈胜衣颔首道:“我也是这样推测。”
  银鹏诧声道:“他们两个都有几下子,又有你坐镇那儿,谁还杀得了他们?”
  沈胜衣道:“我当时并不在林家。”
  银鹏道:“那最少还有耿亮,他的一张刀好像并不是用来切菜的,身手方面似乎也没有退化,难道他们两个一会子也挡不住,甚至不懂得呼救?”
  沈胜衣道:“其他人闻声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伏尸房中!”
  “凶手的本领倒也不小!”
  “一击夺命,这本领简直就大得很。”
  “是谁有这种本领?”银鹏又是一惊。
  “耿亮他们赶到的时候,凶手已离开,不过根据现场留下的线索,可能是鬼箫方玄。”
  银鹏一怔,大笑。“方玄有这种本领?”
  沈胜衣道:“凶杀发生的时候,现场传出鬼叫一样的箫声。”
  银鹏道:“懂得吹箫的,并非只方玄一个人。”
  沈胜衣道:“在事发之前,方玄曾经出现过!”
  银鹏道:“可有认错人?”
  沈胜衣道:“方玄是腰插黑箫,右手只有四指,缺去尾指。”
  银鹏道:“还有什么特征?”
  沈胜衣一想,道:“据讲他的面上,十字交叉着两道血口!”
  银鹏这才变了面色,脱口道:“我跟他交手的时候,的确曾用剑在他的面交叉划了个十字!”
  沈胜衣道:“如此说,那个人的确是鬼箫方玄的了。”
  银鹏冷笑道:“莫非他当真有什么奇遇,在那见鬼的落魂壑下找到了灵芝仙草,遇上了奇人异士!”
  他虽则又在冷笑,已显得非常勉强。
  沈胜衣晒笑道:“你不是说这只是骗骗小孩子的说话?”
  银鹏闷哼,没有作声。
  沈胜衣也沉默了下去,半晌才喃喃自语道:“他怎会在这里出现?”
  银鹏沉吟道:“我记得在落魂壑那处,他曾经隐约透露要走一趟百家集。”
  “哦?”沈胜衣目光一闪。
  银鹏迫视沈胜衣,道:“他方玄在弄什么玄虚是他方玄的事情,与你我的决斗又有何关系?”
  沈胜衣道:“没有。”
  银鹏道:“你还要问我什么?”
  沈胜衣道:“一件事。”
  银鹏不耐烦地道:“快问!”
  沈胜衣寒声道:“前后你到底害了多少女孩子。”
  银鹏嗤笑道:“这与你何干?”
  沈胜衣闭嘴。
  银鹏道:“我有我个人的自由,个人的行事作风,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
  沈胜衣面寒如铁,道:“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银鹏反问道:“你的废话还有多少?”
  沈胜衣又闭上嘴巴。
  银鹏仰天一反眼,随即道:“时间已不早了!”
  沈胜衣没有应声,左手缓缓地拔剑出鞘,一翻腕,将剑插在面前的地方!
  银鹏亦闭嘴。
  风仍急,漫天飞沙。
  银鹏徐徐卸下长衫,挥手,呼的一声,长衫飞入了风砂之中!
  沈胜衣一动也不一动。
  银鹏彷佛在风砂之中凝结。
  再没有说话。
  在现在来说,任何说话都已是多余。
  风更急。
  急风一阵将沈胜衣耳旁的一绺散发吹飘面前。
  沈胜衣张口一口将那一绺散发咬住,左手同时握住了剑柄!
  银鹏的右手已握住了剑柄!
  嗤嗤的两声,插在地下的两支剑几乎同时拔离了地面,两条人影亦飞入了半空!
  人剑合成了飞虹,左一道右一道,刹那在半空交击!
  铮的火星飞闪,连随又是铮铮铮的一连串暴响!
  双剑半空交击了十多二十次,沈胜衣的银鹏双双落地!
  铮铮之声并未绝,两人落地的刹那,最少又已交击了七八剑!
  霍霍的衣袂破空声暴响,两人落地的身子突然左右飞开!
  一退两丈,身形才一敛又飞回!
  闪亮的银剑,夺目的青锋,人未到,剑已到!
  铮一声,银剑青锋再交击!
  护手银鹏的双翼一侧,就锁住青锋!
  银鹏的额上已有汗珠滚下,面上却泛起狞笑!
  沈胜衣的剑已被他的剑封死!
  他左手五指旋即一合,式取“凤点头”,正要啄向沈胜衣的眼目!
  却就在这刹那,沈胜衣开声吐气,猛一声暴喝,握剑的左手往上一吐!
  嗤一声,沈胜衣的剑脱手飞入半空!
  锁住那支剑的银剑亦被带动!
  这一着的威力凌厉无匹,银鹏右手掌剑,左手起风点头,内力已开始分成两股,如何再把持得住手中的银剑,一声惊呼未绝,手中的银剑已脱手!
  两道剑光相连,破空疾飞!
  银鹏也算得反应敏锐,左手凤头,马上啄出!
  只可惜沈胜衣的右手也不慢,五云捧日式,反扣银鹏的腕脉!
  银鹏猛一声怪叫,凤点头急变拿云手,右拳同时击出,左右脚鸳鸯连环,起双飞,一踢就五六脚!
  沈胜衣的拳脚亦开展!
  拍拍拍拍的几声,两人拳脚双撞,猛一挫步,双双腾身飞起,各自一探手,抓向半空中落下的剑!
  剑抓住在手中,嗤嗤的又刺出!
  火星一闪,再闪!
  人双双落地,剑仍在交击!
  剑势突一变,两支剑化成了两团光球在风沙之中滚动,人却在光球之中!
  剑气弥天!
  砂剑光中磨成了砂粉,风已被剑气切断!
  嗤嗤的两团光球突然破裂!
  人剑乍现即分,左右交错,各自冲出了一丈才各自回身!
  沈胜衣咬在口中的一绺散发尽断,脸颊裂开了—道血口!
  他张口吐出口中断发,一翻腕,长剑呛啷的入鞘!
  银鹏一回身,右手便一沉,哧的又将剑插在地上!
  他双手扶剑,面如金纸,张口猛一声:“好剑!”
  好字未出口,他的眉心已进裂,一股鲜血怒射而出!
  剑字方落,他双手一松,人就倒下去!
  沈胜衣望着银鹏倒下,满脸汗珠纷落!
  张送耿亮亦各自捏了一把冷汗!
  一直到现在,他们才松过口气,左右忙奔了过去。
  张送竖起了大拇指,道:“了不起,今天姓张的总算开了眼界。”
  耿亮亦自道:“要非你,真还没有人收拾得了这双银鹏!”
  沈胜衣淡笑,目注张送道:“有劳张兄先找个地方安置好银鹏的尸身,还有那匹马。”
  张送道:“这个很容易。”
  沈胜衣道:“然后,我们就开始今日的调查。”
  张送道:“依我看,沈兄也费了不少气力,先休息一下,再开始不迟。”
  沈胜衣道:“难道你不想早些解决这件案子。”
  张送只有点头,踉跄着走向银鹏。
  耿亮忙过去帮忙。
  他比张送更心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耿亮、张送无疑都很费力,很快就已将事情办妥,回到沈胜衣左右。
  然后又怎样?
  沈胜衣又盯着张送,问道:“到百家集一共有几条路?”
  张送不假思索,道:“一条。”
  沈胜衣道:“未到百家集之前,必经刘家村,百家集再下,又是什么地方?”
  张送道:“许家村。”
  沈胜衣道:“有多远?”
  张送道:“半个时辰可到。”
  沈胜衣道:“刘家村到百家集好像也差不多,我们现在且先走一趟刘家村。”
  耿亮插口道:“干什么?”
  沈胜衣道:“随便找个人问一句说话。”
  耿亮还要问什么,沈胜衣的脚步已举起。
  他只有与张送跟在后面。
  刘家村并不比百家集大。
  村前靠路也有一间小茶馆。
  茶馆的主人却是个老头儿。
  这个季节生意当然不会好的,老头正在门前逗着两个小孩子玩耍。
  沈胜衣就望那个老头走去。
  耿亮、张送只有跟着。
  老头看见有人走来,连忙迎上,道:“三位客官请进!”
  沈胜衣反而停住了脚步,道:“在下只是要问路。”
  老头并不介意,笑道:“这周围百里,老儿都还算清楚,就不知公子打听什么?”
  沈胜衣道:“在下想打听一下,往许家村如何走?”
  耿亮、张送奇怪地瞪着沈胜衣。
  老头并没有理会耿亮、张送那许多,手指着路那边道:“这简单,你跟着这条路直走,约莫走半个时辰,就到百家集,那儿有一户姓林的人家,在林家的庄院往左转,跟着路再走,半个时辰左右,就到许家村。”
  沈胜衣笑应道:“哦?是这样走的……多谢指点。”
  “那里话,还有哪……”老头儿补充道:“林家是那儿最有钱的人家,好大的庄院,你就算找不着,到那儿随便找个人一问,都可以给你一个清楚明白。”
  沈胜衣再声多谢,退了开去。
  耿亮、张送也只有跟着。
  沈胜衣接着竟是原路回去。
  耿亮实在忍不住了,趋前问道:“我们现在又去什么地方?”
  沈胜衣道:“百家集!”
  三人于是又回到百家集。
  沈胜衣带着耿亮退送在集外绕了一个弯,竟走到听涛院围墙之外的竹林前面。
  沈胜衣收住脚步,目光再一次落在张送面上,道:“你养的那只狗呢?”
  张送道:“已锁好屋内,是否现在就带它到来?”
  沈胜衣颔首,说道:“最好还准备一把铲子。”
  张送奇怪的道:“铲子?什么用?”
  沈胜衣道:“挖坟墓,死人的坟墓,不是鹦鹉的坟墓。”
  张送打了一个寒噤,道:“坟墓在什么地方?”
  沈胜衣道:“不知道,也许只有那只狗才清楚。”
  张送哦一声,忙转身离开。
  这一次耿亮没有再问,神态却很不稳定。
  沈胜衣转顾耿亮,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也不用再等多久的了。”
  耿亮叹了一口气。
  张送更没有要他们多等,很快就将那只狗拉来,肩上还扛着老大一柄铲子。
  沈胜衣接过那柄铲子,道:“这一次更为麻烦,也许我们要找遍这一带的竹林,而未必有所发现。”
  张送道:“这也不见得麻烦。”
  沈胜衣苦笑道:“只是辛苦了那只狗的鼻子。”
  张送笑应道:“我本来就没有意思只让它懂得享福。”
  沈胜衣道:“那我们这里开始!”
  他们并没有踏遍整片竹林。
  才找到一半,那只狗便已吠了起来。
  在牝的面前是一小块空地。
  那小块空地比附近的地面高出了不少。
  沈胜衣盯着那块空地,道:“可能就是这里的了。
  他两步走前,一铲子铲下。
  泥土并不怎样的结实,沈胜衣着了一铲便知,他连随将那铲子放平,左一拨,右一扫,几下子,隆起的泥土使给他扫拨了七七八八。
  再一下,喀一声,那铲子突然扫着一样东西。
  沈胜衣才看清楚,旁边张送已鬼叫也似的叫了起来:“脚,两双脚!”
  那一铲正扫在两双脚的脚趾之上!
  沈胜衣一咬牙,铲子更不停的拨扫!
  泥土一时间沙沙纷飞,没多久,一个人就出现在泥土之中!
  死人!
  死人的上身亦裸,双脚并没有鞋子。
  尸体已变形,面庞更显得丑恶,但仍分辨得出面上交叉着两道伤痕!
  尸体心房的位置还有一个伤口,肌肉已翻白。
  恶心的尸臭迫人咽喉!
  沈胜衣几乎没呕吐,他皱着鼻子,一翻腕,用铲子挑起了死人的右手!
  死人右手掌赫然齐腕断去!
  张送面都青了,结结巴巴的道:“他那只右手……”
  沈胜衣截道:“你昨夜不是放在听涛院那房中的桌子底下?”
  张送失声道:“我们昨夜在鹦鹉棺材中找到的那只右手就是他的?”
  沈胜衣点头。
  张送哇地呕出了一口苦水。
  耿亮没有吐,面色却并不比张送好多少,矫舌道:“他莫非就是鬼箫方玄?”
  沈胜衣道:“我说就是了。”
  “这……这……这……”耿亮也变得口吃起来。
  他的说话还未接上,狗吠又在那边响起!
  三人应声不由的齐地奔了过去。
  狗吠在几株竹树之下。
  那又是一小块微隆的空地。
  沈胜衣又是两步跨前,一铲子铲下!
  张送的面色更难看,颤声道:“这一次莫要又挖出一个死人!”
  沈胜衣应道,“绝不会是个死人。”
  张送道:“那又是什么?”
  “衣服!”
  话未说完,沈胜衣已一铲子将一件黑色的长衫挖了起来。
  衣服之外,还有一双鞋子。
  张送道:“这是死人的衣服?”
  沈胜衣点头,将铲子放下,道:“现在我们还需要做的,只是一件事。”
  张送忙问道:“什么事?”
  沈胜衣道:“许家村你可熟识?”
  张送道:“那儿村长跟我是老朋友。”
  沈胜衣道:“这最好不过,劳烦你立即飞马走一趟,到那里打听一下。”
  张送道:“去打听什么?”
  沈胜衣道,“打听那儿可有人认识鬼箫方玄!”
  “哦?”张送瞟一眼那个死人。
  沈胜衣道,“无论是否有消息,日落前都得回来。”
  张送点头。
  沈胜衣一声轻叹,道:“今夜这件事应该得以解决的了!”
  耿亮没有问,他已学会了忍耐。
  即使等,现在也不用再多久的了。
  死了对新婚夫妇,再一个林天智受伤,整个林家都笼上恐怖的气氛。
  冬日虽短,阳光现在虽然满天,林家内外竟也难得有人出入。
  若大的一个院子,就只有可儿还在徘徊。
  她也似乎感到了这种恐怖的气氛,愁眉苦脸的,面色亦显得有些苍白。
  看见沈胜衣有从外面回来,她的面上才有一丝笑意。
  她迎了上去,那一声叔叔却已叫得有气无力。
  本来天真活泼的可儿变成这个样子,沈胜衣的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他轻按着可儿的肩头,道:“你独自在这里干什么?”
  可儿嗫嚅道:“家里每个人的面色都很难看,气氛很恐怖,所以我走了出来。”
  沈胜衣强笑道:“这也好,就是不要将那件事放在心上。”
  可儿道:“怎可以?”
  沈胜衣道:“怎么不可以?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过去的事情也无法挽回,我们对现在与未来的事情,尚恐不暇应付,对既往的事情,又岂能再去计较?”
  可儿好像已明白,展颜正想笑一笑,忽又皱起了眉头,道:“可是那鬼箫……”
  沈胜衣截道:“今夜也许还会再吹响,却是最后的一次!”
  可儿的眼瞳闪起了一丝惊惧,道:“鬼箫一吹响,就有人伤亡,这—次……”
  沈胜衣肯定的道:“这一次绝不会再有那种事发生的了。”
  可儿惊喜道:“是真的?”
  沈胜衣点头,道:“叔叔怎会让那种事再发生?”
  可儿想了想,忽问道:“那到底是不是红儿那只鹦鹉在作怪?”
  沈胜衣淡笑道:“怎会是,世间根本就没有妖魔鬼怪,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都是人们虚构出来。”
  可儿奇怪道:“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胜衣沉吟着道:“原因很复杂,有些人藉此掩饰真相,逃避现实,有些人藉此警惕他人,愚弄他人,甚至有些人藉此谋生……那其中大都出于恶意,也不无出于善意,又或者迫于无奈,但显然都有一种企图,无论善与恶,都是一种欺骗的手段!”
  可儿一面听一面点头,道:“我以后就不会再相信的了。”
  沈胜衣笑道:“我知道你的心中,仍有疑惑。”
  可儿嗯的应一声。
  沈胜衣道:“这是因为你自小就听的太多神神鬼鬼的传说。”
  可儿说道:“很多人都对我说过神鬼的故事。”
  沈胜衣轻叹道:“我也实在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不好好地教导孩子,尽说这些荒谬无稽的废话。”
  可儿更就不明白的了。
  沈胜衣接道:“不单止不要相信,而且不要说,否则你就会变成他们那样。”
  可儿道:“那不是事实,我才不去说。”
  沈胜衣笑道:“我知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只要你记着,那等于说谎,你就知道应该怎样做。”
  可儿道:“我知道。”
  沈胜衣仰眼望天,道:“说谎事实是一种儒弱的行为,一个人敢胆面对现实,并没有说谎的的需要。
  他叹了口气,接又道:“一个谎言一定要用另外的谎言加以弥补,否则它就会漏洞百出,再来的几个谎言,本身又已有漏洞,只要别人肯细心分析,真相还是不免有揭露一日。”
  “虚伪非独与事实不符,它们之间亦相互矛盾!”沈胜衣转顾听涛院那边,一再叹息。
  还未到日落时分,张送便已赶回来。
  银鹏的坐骑本来就是千中选一的良驹,张送的马上功夫亦未曾完全忘掉。
  “方玄唯一的姐姐就嫁给许家村的一户人家。据他的姐姐说自下嫁许家村之后,他们姐弟就没就有再见过面。”
  张送带回来这两句说话。
  沈胜衣并不意外,道:“这正与我的推测相符。”
  他连随转向耿亮,道:“耿镖头稍后找一个机会,替我传话给林家天烈天智兄弟,请他们今夜二更走一趟听涛院!”
  耿亮点点头,道:“可是林天智……”
  沈胜衣截道:“他的伤势虽然也不轻,在行动方面并无多大影响。”
  耿亮转问道:“还要通知什么人?”
  沈胜衣沉声道:“他们兄弟之外,不要再惊动任何人。”
  耿亮道,“我们又如何?”
  沈胜衣道:“今夜二更我们就在听涛院的小楼内等他们。”
  耿亮道:“那是五个人?”
  沈胜衣道:“也许还有一个人。”
  耿亮道:“什么人?”
  沈胜衣道:“死人!”
  第四章 剖析揭凶案 维护掩真情
  二更。
  风急天高。
  小楼箫瑟在风中。
  灯光虽然被锁在楼内,院子里多少仍可以沾上些昏黄的色彩,却显得更阴森。
  林天烈林天智并立在月洞门外,盯着灯光迷蒙的那幢小楼,一动也不动。
  林天智面色苍白,身子仍站得很稳。
  林天烈当然站得更稳,却不知怎的,面色也好像异常苍白。
  风在吹,吹起了两人的衣袂。
  林天烈一整衣袂,忽然道:“三弟,我们不入去还等什么?”
  林天智微喟一声,道:“大哥的秘密,看情形,他们也许已经发觉了。”
  林天烈亦自一声微喟,道:“天下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秘密。”
  林天智摇摇头,道:“大哥只怕怎也想不到耿老头竟找来了沈胜衣,莫非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林天烈道:“沈胜衣无疑是一个聪明人,但即使他不来,耿亮张送两个人不放手,怎也要追查下去的话,我看迟早也会给他们找出事情的真相!”
  林天智诧声道:“二哥这样说,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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