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司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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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乎？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对自己来说，是福是祸呢？释兵跟在表情阴晴不定的老头子身后，心里思量着，这老头子肯定以前玩川剧的，说变脸就变脸，真的是吓坏哥了。
　　　　老头子再没说话，缓步走在前面，释兵也只能跟上，不一会已经进了一个单元楼，老头轻车熟路地打开一个门，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老头子和释兵说道。
　　　　释兵一进房门，不禁感觉一暖，客厅所有点小，但是古色古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檀香，让人不由心神一定。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有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老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慢里斯条地沏起茶叶。释兵只觉气氛一阵凝重，也不敢多言，坐在了旁边。
　　　　“整整二十年了，我没有杀过人，一有杀人的念头，我就喝茶，茶道可以宁心。”老头子的声音有些沧桑。
　　　　“啊？”释兵不由一阵哆嗦，这简单一句话学问可多着呢，首先，二十年了，老头子没有杀过人，那说明以前他是杀人如麻……娘的，这是个什么人啊？现在他通过喝茶来宁心，说明刚刚动过杀念，在篮球场上没有小猫小狗的跑过，那很明显对象就是自己……可幸的是，他通过喝茶来消除杀念，说明还不想杀自己……释兵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脊背的凉飕飕的，这不大一会工夫，自己竟然在阎王殿前走了一遭。
　　　　“哎，人老了，可能就不想有什么差错了吧，只想稳定现状，安然等死了……”老头子慢慢闭上眼睛，像是自言自语道。
　　　　“老头子，我……”释兵到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了，如果八荒拳真的这么可怕，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怀璧其罪的概念了，而是直接上升到该不该杀的地步了……
　　　　“哎，你小子，心性不错，可谁知道以后的发展呢？小崽子啊，太莽撞了，太莽撞了……”老头子叹道。
　　　　“那……”释兵一时语塞，老头有些语无伦次了，自己实在是听不懂……
　　　　“罢了，罢了，既然我让你走进我的家里，就决计不会杀你。俗话说，堵不如疏，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不如老头子再陪你们年轻人疯狂一把吧！”老头子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重重叹了口气，说道。
　　　　“老头子，我不……”释兵猛地一惊，正要说道。
　　　　“你不？八荒拳选上了你，你就是不也晚了啊……”老头子斜眼看着释兵，撇嘴说道。
　　　　“好了，不要再说这个了，你相信老头子么？”老头子不管释兵的表情，继续说道。
　　　　“相信，相信！”释兵猛地点头，老头子今天虽然有些神神叨叨，但释兵还是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有点出于意料的高深莫测。
　　　　“好，那你就继续回到蒋家去工作！”老头子说道。
　　　　“老头子你……”释兵这下真的懵了，自己和蒋思怡产生矛盾就是上午的事情，老头子竟然已经知道了？释兵心里一阵害怕。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老头子的实力？只要是我想知道的，就没我知道不了的！”老头子傲然说道，“回去蒋家，小思怡那小妮子现在肯定已经后悔得不得了了，而且蒋家应该不会对你不利！当然，八荒拳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也没想过不在蒋家工作了，只是今天旷工玩玩来着……”释兵挠着头说道。
　　　　“噢？看来我还是小看你小子了！”老头子哈哈笑道，又一整脸色问道“你觉得在YQ市，上位，第一步是什么？”
　　　　“第一步？当然是有钱！”释兵不由说道。
　　　　“错，钱算什么？这个社会虽然是金钱社会，但真正缺少的还是人才！人才啊！懂么，小子？”老头子丝毫不给释兵面子，吼道。
　　　　“噢，懂，懂。”释兵不由点头，葛优也是这样说的……
　　　　“怎么？莫非你想自己去打打杀杀？而且就算是这样，你一个人够么？”老头子问道。
　　　　“啊？老头子，要像上位难道真的要走黑道才行？”释兵不由问道。
　　　　“开什么玩笑！你是玩政治的人么！而走商路，什么时候你才能出头！”老头子蔑视地看着释兵。
　　　　“呃……”释兵一脸尴尬。
　　　　“现在YQ有些乱，不过正好是你见缝插针的好时机！”老头子说道。
　　　　“请老头子指点！”释兵不禁心里有些期待。
　　　　“第一，人才；第二，关系；第三，敛财！这是必不可少的三步！为什么我不希望你第一步就去敛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有一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完全能搭台戏了，要那么多，反而引来祸害！YQ是什么地方？世界上最大的无烟煤产地！遍地都是乌金，遍地都是金钱，只要你有了班底和门路，随便砸个口子不是几千万甚至上亿？所以在YQ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前提，是你胆子够大！路子够广！”老头子循循善诱道。
　　　　“那您让我回蒋家的意思是……”释兵听在耳里顿时茅塞顿开，肃然起敬。
　　　　“至于回蒋家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蒋家前期是走黑道的，我想，蒋东应该暗示过你吧……”老头子神秘地问道。
　　　　“呃……好像有过。”释兵答道。
　　　　“那就对了，放心地去做，我向你保证，蒋东不会害你！”老头子字字珠玑地保证道。
　　　　“老头子，说了半天，您还是没说清楚，我第一步应该怎么走……”释兵不由大汗淋漓。
　　　　“先回去上学，肉戏马上就来！”老头子依然一脸神秘。
　　　　“人才……”释兵不由问道。
　　　　“自己去找！记住，只有自己抓住的才是人才！别想着挖墙脚之类的，你现在没那个实力，而且那样最容易引火上身！走吧，我会为你上点心的，大胆去做，有事我通知你！”老头子又教育道。
　　　　释兵若有所思地离开了老头子的家。
　　　　老头子端起那杯在炉上暖好的茶，慢慢品着，看着窗外现在依然孑然一身，背影甚至有些单薄的释兵，他不由心中一叹，谁都不会比他对释兵更有信心，这个孤身闯荡YQ的孤儿，从来都是那么的乐观，甚至有些吊儿郎当，但是假以时日，谁会想到他掀起怎样的风浪呢？
　　　　哎，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不会错，但既然蒋东你个小子已经退出了，而偏偏又是释兵得到了八荒拳，天意啊天意……　　　
第三十三章　得永生，选人才
　　　　“大刀向鬼子们滴头上~砍~去！”释兵哼着小曲走在YQ的街道上，并没有因为刚从鬼门关转悠回来而心有余悸，他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八荒拳虽然对他的心性有些影响，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释兵的骨子里还是一种痞子性子。
　　　　释兵这种性格恐怕到了自己真正上位之后也不会有多大改变，不管现在的目标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但释兵崇尚随心所欲的初衷是永存的。哎，混个黑道都这么难，还是各安天命吧！释兵心中叹道，他一直以为自己能打，很容易就能闯出一片天地，但今天听老头子一说，心里有些拔凉拔凉的。自己能打？能打几个？能打得过刀枪剑影，能打得过飞机大炮？八荒拳？至少现在自己还没发现那玩意儿对自己起到了什么决定性作用，没有具体的招式，那能干吗？透视？意念之力？起死回生？……等等，起死回生？
　　　　不对！想到这里释兵忽然魂飞魄散，他不由得往自己腰间的伤口摸去。
　　　　怎么不疼了？纱布包裹的伤口不仅不疼了，而且自己依稀能感觉到纱布上的血迹已干，而且还和自己黝黑的皮肤来了个比较顺滑的摩擦！伤口好了？愈合了？
　　　　顿时释兵如被雷劈了一般，一手不断摸着自己左腰伤口，站在了大街上，目瞪口呆了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竟然如春风润物般来得无声无息，竟又是那样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啊！释兵心里满是震撼，枪声是最不好养的外伤，那种强烈的冲击，往往造成的是一大片的皮肉损伤，甚至有可能会危及一些软组织。但自己竟然就这样好了？华佗？扁鹊？妙手回春？悬壶济世？靠，什么跟什么啊，释兵现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八荒拳？只能这样解释了……释兵终于缓过神来，却又进入到另一个范畴的震惊中。
　　　　这就是老头子说的，八荒拳带给自己无穷的力量？莫非这东西是个全才，无穷的力量、无穷的生机、无穷的运气，还有无穷的王八之气？但如果不这样解释那又该怎么说呢？释兵不是没有受过枪伤，当时打东突恐怖分子的时候，自己那是个面目全非，遍体鳞伤，最后才决定晒黑以盖住身上一些醒目的伤疤，很明显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释兵摸在腰上，喜在心里，他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枪伤，竟然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么这种能力，毫无疑问地可以使自己度过多少次的危险，这种肉眼可见的恢复速度，天哪！
　　　　说时迟那时快，释兵从震撼到惊喜，只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苍天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选择相信神话的！释兵不管街道上路人的看傻子的眼神，兀自站在街道上狂笑起来。
　　　　释兵现在的幸福感觉丝毫不亚于看到林诗梦的第一眼，他似乎觉得整个YQ黑道已经是唾手可得了。开玩笑，说小强道小强，谁能真正成了传说中的小强？哥现在就是小强！打不死的小强！释兵觉得自己这时忽然有了一种想膜拜的感觉，只是不知道对象应该是谁。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心中一阵热血澎湃，终于蹦出了一句话：“信武哥，得永生啊！”
　　　　释兵决定不再当街上人们眼神射击的活动靶，随即边笑边走了起来，自己要去哪？现在回家？开玩笑，怎么也得磨磨蒋思怡那小妮子的心性，哥现在可是蒋东钦点的御前司机加保镖，薪水直接预付了一百万，她们可能让自己白白走掉？那就直到等到她亲自给哥打电话，然后哥才能勉勉强强地答应，然后一脸不情愿的回去……嗯就是这样，哥现在还是欣赏下YQ的夜景，看看那夜市里游荡的饥渴女人吧……
　　　　这时的天空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释兵索性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看着路边的风景，霓虹闪烁，声声丝竹，不由心中一阵恍然。
　　　　人最可怜的是不是没有计划的人生，飘到哪，算哪？习惯了从小的随遇而安，其实是因为没有既定的目标么？习惯了从小的五湖四海，其实是因为没有可以避风的港湾吗？在这个挥霍青春的年代，叛逆是不是已经成了一种时尚？自己这样，是不是应该算是叛逆的极致，随处在飘荡，随时在远航……
　　　　可人最悲哀的又何尝不是一切都计划好的人生，走到哪，还是哪？那些豪门子弟，那些名门望族的孩子们，哪个不是已经被规划好的人生？这才激起这些孩子们的叛逆，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甚至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他们也许不是真正渴望着叛逆，他们真正渴望的，也许只是关注……
　　　　释兵摇了摇头，无所谓了，本来以为自己这一生就将这样度过，怎知自己生活的轨迹会忽然被扯到另一个方向。而八荒拳给自己带来的谁说不是一个契机？改变自己，改变一生？
　　　　释兵走着走着，忽然觉得眼前的地方有些熟悉，一个半露天的小型市场，门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YQ人才交流中心”，释兵心里一笑，随即钻了进去。
　　　　依然是熙熙攘攘，依然是龙鱼混杂，释兵再次走在这里心里有着不同的感受。人才？以前劳资是被选拔走的人才，现在是劳资来选拔人才！刚才都说了是龙鱼混杂，那说明有鱼偶尔也有龙嘛！老头子说了要人才，那咱也学着蒋家两位大小姐开始从廉价开始，哥这种超级人才都被月薪两千的低保价格聘走了，说明奇迹还是无所不在的啊！
　　　　释兵直接略过那些带“工”之类的人群聚集地，往那些犄角旮旯走去，书上都是这样写的，醒目的地方一般藏不住龙。忽然前面一阵吵闹引起了释兵的注意，他不由往那里走去。
　　　　“矮骡子，你他妈找事是吧！”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响彻起来。
　　　　“俺……俺不想打架，俺跟你说，骡子哥是俺表哥！”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接着响了起来。
　　　　释兵一听，满脸惊喜。　　　
第三十四章　小罗子
　　　　“骡子哥？什么人物啊？莫非你们是传说中的‘骡子’兄弟？”那道声音阴阳怪气地取笑道。
　　　　顿时全场哄然大笑。
　　　　“俺，俺跟你说，俺不想打架！”一个被几个不良青年围起来的壮实后生唯唯诺诺地说道。
　　　　其实这个后生不是很矮，也有170以上，但是他的身材很容易误导别人的感官，挺大的肚子，粗壮的身体，再加上他圆圆的脑袋，小小的眼睛，稀疏的头发，整个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偏偏他还在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上别着一根枯黄的小草，嘴巴里漏风的两颗牙齿间还有半根菜叶卷在上面，可他却穿着一身和释兵那时候一样的荒漠迷彩，提着一个运行包。
　　　　娘的，不是小罗子是谁！释兵心里骂娘，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别根草还专挑那种最黄最枯的来，开始走极端路线了？依然是那副扮猪吃老虎的怂样，莫非也是来投奔他那个什么表哥来的？我怎么看着这小子牙齿里那棵菜叶和我走的那时候那棵无论品种颜色形状都一样，这都一个月过去了啊……释兵心里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小子，你调戏劳资女朋友算什么啊？”那个为首的黄毛青年咬着牙恐吓道。
　　　　这是释兵才往这些人看去，只见一群围在小罗子身边的有三个明显是一伙的不良少年，而且为首的那位更是搂着一个狮子头的小太妹，几个人嚣张地把小罗子围在中间，旁边的人都是些看热闹的了。
　　　　“俺，俺没有，她，她写着……”小罗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释兵才终于晓得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几个人脚下还踩着一个纸板，上面被人写着三个狂草大字“求包养”，其他空白之处都是感叹号！小罗子呀小罗子，我说你当兵当傻了吧？这么明显的“仙人跳”你也看不出来？人家写个“求包养”你就相信了？什么时候变这么实诚了？那边奔驰写300你怎么不去买啊？不过按照小罗子的性格来说，我还是比较相信这位小青年说的……反过来说，不是我不明白啊，这世道变化快，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么个屁大的人才市场，竟然出现“求包养”的小女生？哥不是不认同求包养这件事，只是现在网上购物那么方便，谁来这臭烘烘的市场猎艳？即使有，您也别求到小罗子这一根菜叶舔半年的穷当兵的身上啊……
　　　　“怎么？我老婆写个‘求包养’你就打算动手动脚的？她是嫌我昨天晚上伺候得她不好了，发点脾气，你小子还当真了是吧？”青年食指戳着小罗子的胸口狠狠说道。
　　　　“俺，俺没有动手动脚，俺是跟女娃说，这么小，别做这营生……”小罗子满脸委屈说道，挤得两只眼睛都看不到了。
　　　　“哥们，刚刚退伍回来的吧？这事要是闹到局子里去，对你的前途是很有影响啊！看着解决了算了？”旁边的一个青年终于说道。
　　　　“俺，俺是退伍回来的，但俺身上没钱……”小罗子一口哭腔说道。
　　　　“怎么着，没钱还想调戏老娘啊！看你牙齿里还有菜叶子呢，是不是打算留着过年吃的？啊？靠！”这时那个狮子头肥猪流的小太妹尖叫了起来。
　　　　“俺，俺是这么想的……”小罗子一听赶忙点头应是。
　　　　顿时释兵差点把隔夜饭给喷了出来，他看着小罗子在那里演戏，小罗子？开玩笑，自己当了他两年的班长，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的主，他长相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能把恐怖分子忽悠瘸咯，间谍给你反间谍咯，被团里定位为悲情路线重点培养对象，还被派去中戏学了几个月呢，身手虽说差了一点，但放倒几个街边不良分子还是不带哈气的。
　　　　“听说退伍费也有不少嘛，小子，你要是再不上道，我可就报警了？”为首的青年晃了下手中的手机，开始推搡了起来。
　　　　“俺，俺的退伍费是要回去买种猪的，俺娘说了，俺家那只母猪这些天叫得欢了，每天晚上撞墙，俺娘说可能是发春了，要俺买只种猪回去，要不……要不母猪是会出去求包养的……”小罗子前半句话说得是泪声俱下，后半句发生了质的变化。
　　　　“擦你娘的！”这时包围着他的三个青年才听出这小子话里的意思，一阵大骂开始动起手来。
　　　　小罗子早有准备，岂让他们得逞？他左手运行包一挥，三个青年不由闪躲，随之小罗子飞速出脚，围观的一群人谁也没看得出来不发生什么事，只听乒乒乓乓几声，三人已经倒地，哎哟声不断，而旁边的小太妹还愣在原地，张大嘴巴，连惊叫声也没来得及发出，顿时全场一阵沉寂。
　　　　“俺，俺跟你们说，俺不想引起军民纠纷，俺……俺班长教俺的！”小罗子一句话说完，袖口一抹鼻涕，扬长而去，周围的人自觉让出了一条道路。
　　　　“小罗子！”释兵看完小罗子的表演，莞尔一笑，跟在小罗子身后，直到出了人才市场，这才叫道。
　　　　“班，班长！”小罗子顿时满脸惊醒，就要向释兵扑来。
　　　　“别，别，淡定，淡定。”释兵现在一身整洁的衣服可不想被这个邋遢鬼弄脏。
　　　　“班长，班长，别淡定，您再不来俺就要蛋疼了！”小罗子依然满脸兴奋，但看到释兵一身像模像样的衣服，也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那个玩得不错的表哥呢？”释兵不由揶揄地问道。
　　　　“靠，啥表哥啊！俺等他两天了，让俺在这等他，还不来，俺还打听了，人家根本没听过他的名字！不指望他了，班长俺跟你混！”小罗子一脸沮丧。
　　　　“好了，走，咱先去吃个饭，饿坏了吧？怎么你也退伍了？连里不是有你的名额的么？”释兵奇怪地问道。
　　　　“俺也不知道，俺没退伍，俺要退伍就回家了，俺还刚入了党呢！”小罗子再怎么狡猾，见了班长也是眼中一热，顿时找到了主心骨，像是一个刚刚考取满分的孩子期待地汇报着自己的成绩。
　　　　“好了，不错，我就说你行的！说正经事，没退伍怎么回来了？”释兵不由心中也是一股久违的感觉，搂着小罗子的肩膀问道。
　　　　“俺……俺被除名了”小罗子有些踟蹰地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释兵大惊。
　　　　“喝酒……”
　　　　“靠，我都除名了，你喊敢喝？”释兵不由骂道，心中却在思量，这是怎么回事？
　　　　“团长叫俺的……”小罗子甚是委屈。
　　　　“哎，算了算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迟早要走的，只是……哎，刚才怎么回事？”
　　　　“靠，班长，那女的MM真大！”　　　
第三十五章　初步筹划
　　　　释兵坐在小饭馆的一个“雅间”里，抽着小罗子给自己的“雪莲王”，任烟灰快要掉到小罗子的碗里，看着小罗子狼吞虎咽的样子。释兵心里却是在思量着，如果说自己喝酒被除名，这已经是够匪夷所思的事情了，那小罗子也被除名了，这算是巧合？还是真的是阴谋？而且两次事情都与团长有关，小罗子在部队里那明显是自己的跟班，这算什么？斩草除根？莫非哥的惊世存在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压力？这也说不通啊，部队里人才济济，都是给党扛枪的，有什么内部矛盾不能自我调和一下，非要搞到除名？自己倒真的无所谓，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可这直接影响到了小罗子的前途啊，除名啊，在部队里，那是一个禁忌般的词语，最起码政治生涯就此终结了……
　　　　“不敢回家了？”释兵心中一叹，问道。
　　　　“那还敢啊，俺妈不得劈死俺！”小罗子饭还没咽下去，咕囔道。
　　　　“那心里有没有怪班长？”释兵问道。
　　　　“干吗怪你啊？班长您别这样想，如果不是您，俺现在还在后勤部喂猪呢！”小罗子一听，急了，嘴里的饭差点喷了出来。
　　　　“好好。不怪就好，那接下来你怎么办？”释兵也没躲闪，就凭这句话，再脏自己也得挨。
　　　　“俺也不知道，俺爸让俺去跟他鼓捣煤去，俺不去，俺这人不适合做买卖，俺生来就喜欢打架。”小罗子答道。
　　　　这小子，果然不愧是哥**出来的，性子都是一个样，不过听说这小子当初是因为打架惹了事，跑去部队躲灾的，家里虽然住在乡下，但还是很有钱的，他妈妈是个传统妇女，也恨不得送去部队教育下，他爸爸在外面做煤生意发了财，却是将他宠得要命。谁知去了部队不要紧，教育是教育了，都教育到打架上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你那个表哥？”释兵若有所思问道。
　　　　“啥表哥，快别说他了，俺算看透他了，俺打听了下，好像是吸毒进去了。”小罗子撇着嘴说道。
　　　　“你到YQ几天了？”释兵又问道，吸毒对于YQ来说不是什么罕见事。
　　　　“三天。”小罗子答道。
　　　　“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有没有混头？”
　　　　“好像是很乱，很有钱，很有混头，班长您是啥意思？”小罗子一听，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摔下筷子，愤慨地站了起来。
　　　　“你想的就是我的意思。”释兵一脸好笑地看着小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