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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剑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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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媸道:“咱们的师父是谁呢?做弟子的总不会连师父都不知道吧!”
  冷瑶光道:“如有别人询问,你就说家师隐居盘谷,是一个不问世事的无名老人。”
  索媸道:“我知道了。”
  他俩随着其他贺客在留名处留下姓名,即被迎入城堡,堡中屋宇连亘,大厦千间,一队队劲装武士,在不断的往来巡行,欢乐中不忘戒备。这位惜花帝君,确然决非等闲。
  在一间十分宽敞的寿堂中,他们呈献了寿礼,收礼的是一名年逾四旬的矮胖子。他目射异光,向冷、索二人一瞥道:“恕兄弟眼拙,两位兄台是怎样称呼?”
  冷瑶光道:“愚兄弟云杰、云英,武林中的末学后进。”
  矮胖子哈哈一笑道:“兄弟路遥,现居本堡左相之职。”一顿接道:“两位送礼如此之重,是与敝堡另有渊源了?”
  冷瑶光道:“愚兄弟与贵堡主素昧平生,只是崇拜高人,妄图攀龙附凤,图个进身之阶而已。”
  路遥哈哈一笑道:“两位如此看重敝堡主,兄弟定为两位转达。”
  冷瑶光道:“小弟先行谢过。”
  左相路遥,显然是一位颇有分量的人物,由于他与冷瑶光谈话较多,这双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立被来宾所重视。
  来宾之中不少黑、自两道的高人,最能引起冷瑶光注意的,是少林知客心明大师,及血刀门的蒙骜师兄妹。这一正、一邪两大门派都来参与祝寿,可见惜花帝君的确不凡。
  寿期还有两天,除了几位身分特殊的贺客,没有见到牡丹堡的主人。
  晚餐之时,冷、索二人,正好与蒙骜、黄瑜师兄妹编在一桌。席间没有主人,是由百叶帮主共三化的首徒任天宠坐主位,可见百叶帮与牡丹堡,交非泛泛。
  任天宠丰姿秀美,是一位八面玲珑的典型江湖人物,席间有了他倒也轻松不少。
  客座首席是一位艳丽若花的黄衣女郎。看年龄,只怕二十还没有出头,但她每一寸地方,都显出一股成熟的美,而且举手股足之际,无不风骚入骨。全厅数百双目光,几乎被她一齐吸了过来。
  经任天宠的介绍,冷瑶光才知道她名叫云裳,但师承出身,任天宠则只字未提。
  江湖之中,龙蛇混杂,由于人们的品流不一,常会发生一些令人意想不到之事。冷瑶光这一桌八人,就是江湖的缩影,他们言谈之时,就加了一份小心。
  酒过三巡,云裳忽地伸出纤纤玉手,掠了一下额角的长发,未语先笑,向冷瑶光送了一记秋波,道:“贤昆仲也姓云,这倒是巧得很,也许咱们正是一家人呢!”
  冷瑶光淡淡一笑,道:“愚兄弟是被师门收养的孤儿,对个人身世毫无所知,云姑娘如此抬爱,咱们实在高攀不起。”
  云裳道:“原来如此,那么我给你一个建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采纳?”
  冷瑶光道:“云姑娘有什么指教?”
  云裳冷声道:“在当今武林之中,姓云的,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也姓云,似乎有点儿不妥。”
  冷瑶光面色一变道:“姑娘之意,是说咱们兄弟不配姓云了?”
  云裳道:“实情确是如此,你们兄弟不妨改变一个姓氏。”
  冷瑶光微现怒意道:“姓氏是父母赋予,岂能随意改变,姑娘如此说法,似乎太以过分。”
  云裳冷哼一声,道:“我是为你们好,听不听我不勉强。”
  冷瑶光正拟推杯而起,任天宠急伸手一拦道:“云姑娘不过是说笑罢了,贤昆仲万不要介意。来,兄弟敬云兄一杯,权当替云姑娘陪个不是。”
  那两眼翻天,冷傲凌人的血刀门下黄瑜哼了一声道:“本姑娘走遍三山三岭,就没有听到过姓云的有什么上得抬盘的人物。这位大哥姓不姓云有什么要紧?”
  云裳粉颊一变,道:“你是血刀门下?”
  黄瑜道:“不错。”
  云裳道:“走!咱们试试谁上不得抬盘。”
  任天宠见状大急,一面打恭作揖,向双方劝慰,一面派人报知本堡的主人,事情闹大了,他可担待不起。
  正当云裳与黄瑜剑拔弩张,各不相下之时,厅上传来一片高呼:“花后驾到……”
  惊动了本堡的女主人,双方争论只好暂停动武之意,他们随着众人的日光,一起投目瞧去。
  在一阵环环“叮当”声中,拥来五名宫装丽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宫装,头挽宫髻的美妇,她那身打扮不仅华贵无比,神态之间。也显出一副帝王后妃般的高贵气质。
  这位牡丹花后,在众人族拥之下,莲步姗姗走到冷瑶光等那张桌前。她目光流转,向他们逐一打量一遍,才瓠兮半露,微微一笑道:“各位都是本堡的贵宾,如有什么简慢之处,尚请原谅一二。”
  语音一顿,接道:“如果各位之间有什么误会之处,也请看在拙夫的薄面,暂且放在一边,好么?两位小妹子。”
  她最后直接问上云裳、黄瑜两位当事人,在别人家中作客生事,她们再不讲理,也有点不是滋味。因而同时赧然一笑,道:“对不起,我们是闹着玩的。”
  花后笑了笑。道:“那么你们多喝两杯,我失陪了。”
  一场风波虽已烟消云散,那位傲气不让须眉的黄瑜姑娘,却与冷瑶光拉上了交谊。她一扫冷傲之色,以同情的目光,温柔的口吻,向冷瑶光道:“你叫云杰么?”
  冷瑶光微微一愕道:“是的。”
  对这位曾经在冷家庄生事的血刀门下,冷瑶光并没有半分好感。虽然她适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认为那不过是她狂傲性格的另一表现而已。如果说她会对陌生之人生出同情之心,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她此时的同情,八成是表功,要受惠者歌功颂德,感激零涕罢了,因而他的神态表现得极为冷漠。
  黄瑜对他那冷漠的神态,并无责怪之意。她再度关切的询问道:“杰大哥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吧?江湖之上,是一个强者为尊的地方,老实人会吃亏的。”
  云裳觉得黄瑜之言十分刺耳,她正待反唇相讥,冷瑶光已然立起身来,道:“姑娘金玉之言,在下当永铭心里,时间已晚,在下就此告退。”他向在座各位拳一拱,迳与索媸退出厅外。
  此时明月当空,清辉无限,已是初鼓时分。堡中接待之人,立将他俩引导至一间精舍之内,道过晚安后自去。
  冷瑶光关好窗门,眉岭一皱道:“媸儿,你看那位云裳姑娘怎样?”
  索媸道:“她很美……”
  冷瑶光道:“我不是说这个。”
  索媸道:“那你是说什么呢?”
  冷瑶光道:“她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姑娘,竟被推坐首席,而且那位百叶帮的大弟子,还对她颇为忌惮……”
  索媸道:“是这样的么?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瞧出?”
  冷瑶光道:“江湖之上,波谲云诡,咱们既然出身在江湖,你以后对于一切事物,应该多留心一些。”
  索媸道:“是的,大哥。”
  冷瑶光一叹道:“这座牡丹堡中,情况十分复杂,咱们营救孟姑娘之事,只怕难以乐观。”
  索媸道:“那位黄姑娘好像对你颇有好感,咱们人单势孤,何不求她相助咱们一臂之力?”
  冷瑶光道:“她何尝是对我们有什么好感,不过是表现她比咱们高明而已。”


第八章 神秘黄衫女


索媸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不过试试倒也无妨。”
  冷瑶光道:“血刀门中,大都是秉性残酷之人,免得惹火烧身,还是不试也罢。”
  索媸道:“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冷瑶光道:“你在房中歇息吧!我出去探查一下,以防万一。”
  索媸道:“这座牡丹堡中,防守十分严密,你去查探,人家发现了可不是好玩的。”
  冷瑶光道:“咱们必须查出孟姑娘被囚禁的所在,纵然冒险,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索媸道:“我随你去,必要时也有个照应。”
  他俩推开后窗,跃到一片草木阴森的园林之内,藉树林的掩蔽,向后进房屋一阵疾驰。
  但驰出未两丈,冷瑶光忽然停了下来,并立即传音对索媸道:“此处有人潜伏,咱们装作来找黄姑娘的。”
  语声一顿,又提高嗓门道:“都是你疑神疑鬼,黄姑娘在哪儿?”
  索媸道:“我分明看到的,大概她回去了。”
  冷瑶光道:“那就算了,咱们也回去吧!”
  索媸道:“大哥也真是的,你既然喜欢人家,就应该有点耐心。”
  冷瑶光道:“你不要瞎说,咱们与黄姑娘才初次见面,你如此说法,她听到了会生气的,夜深了,回去睡觉吧!”
  这一段对话,说明了冷瑶光因为喜欢黄瑜,才在发现人影三时前来寻找,纵使当真有人潜伏,也不会发生什么误会。
  但他俩刚刚转过身去,忽然一声轻哼,由他们身后响起。冷瑶光及索媸扭头一瞥,见一位身材婀娜的黄衣女郎,缓缓由丈外的树荫下走出。
  索媸“啊”了一声道:“原来是你!”
  黄衣女郎道:“很失望,是么?”
  语声一顿,以不屑的神色向冷瑶光撇撇嘴道:“姓黄的丫头虽然算不得什么,但阁下喜欢她却有点不配。人贵自知,阁下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
  冷瑶光自从发现隐身树后的竟是那神秘莫测的云裳时,就知道多少会有点麻烦的。但想不到此女舌尖嘴利,说起话来竟这般难听,不由面色一变道:“在下喜欢的并不是你,何必管这么多闲事。”
  云裳粉颊一寒,纤足一点,跃近八尺,右臂一抖,一记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已迎胸向冷瑶光击来。
  冷瑶光见此女不仅出语尖刻,出手竟然如此威猛,在满腔怒火之下,他也存心要与她别别苗头。口中一声暗叱,也一掌敬了回去。
  “波”的一声轻响,冷瑶光击出的掌力,竟被云裳所震散,他几乎连念头也未转,足尖一点,便已横跃五尺。
  他的反应够快,总算侥幸避过了云裳掌力的锋头。但仍然一个踉跄,一头撞在一棵树身之上。
  他的时运不济,树身上一个断枝,正巧划开了他的面具,连脸皮也受到轻伤,鲜红的血水,顺颊流了下来。
  冷瑶光的一身功力,虽无法列入一流高手,但也不致这么不济,可见云裳的武功,实在深不可测,已然达到超凡入圣的境地。因而他忘了面颊的疼痛,双目炯炯地凝视着这位神秘的黄衣姑娘,向她呆呆的发起怔来。
  一声轻哼,云裳樱唇一撇道:“摘下你的人皮面具,让我瞧瞧你究竟是谁?”
  冷瑶光淡淡道:“姑娘功力惊人,在下自认不敌。但士可杀不可辱,姑娘吩咐在下,歉难从命。”
  云裳道:“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还没有吃够苦头!”
  话声一落,纤掌再抖,这一掌来得不仅无声无息,快得只怕电光石火还要逊色三分了。在这等神奇的掌力,冷瑶光不止是还手无力,连逃避也没有可能,因而他那庞大的身躯,被掌力兜了起来,“吧答”一声,竟然摔出一丈以外。
  他一弹即起,并顺手拔出了玄云神剑,以庄严沉稳的步法,向云裳昂然走去。
  适才这一摔并不重,他知道是云裳手下留情。这位神秘的姑娘,只是要迫他摘下人皮面具而己,并没有取他性命之心。但大丈夫宁折不弯,说什么他也要竭尽所能的斗她一斗。
  蓦地一声娇叱,索媸后发先至,挺剑向云裳冲了过去,可惜她冲出去未及五步,已被云裳遥遥一指点中肩井穴,便木雕泥塑一般的定在那儿。
  此时冷瑶光已够上了距离,右臂一颤,一剑挥了出去。
  他用的是二晖玄紫剑法,出手之际,也丝毫不留余地,剑锋直刺云裳的咽喉,真是毒辣已极。
  对这招凶猛无比的剑法,云裳视若无睹,直待剑锋距离喉头不过分寸之间,她才柳腰轻折,头部便避了开去。
  一剑无功,第二招、第三招,连续攻出,他一连攻出八剑,几乎是一气呵成,声势之猛,堪称武林仅见。
  但八剑之后,他再也攻不下去了,而且他发现了一件十分骇人的怪事,因而目瞪口呆,傻愣愣的向云裳瞧看着。
  原来云裳的那一握柳腰,竟像一条韧性极强的弹簧,向着任何方位转折,无不俯仰由心。她双脚没有移动半分,便将冷瑶光凶猛的八招攻势轻轻避去。
  二晖玄紫剑法是人间绝艺,玄云神剑吹毛立断,是一件前古神兵,再加上冷瑶光那气涌河山的连续八剑,依然无法占到云裳的一丝衣角,再斗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冷瑶光停止了进攻,事情并不能算完。云裳轻蔑的笑声,又刺进了他的耳朵。
  “还不摘下来么?阁下。”
  “不!”
  冷瑶光的回答不仅是脱口而出,而且斩钉截铁,根本没有磋商的余地,不要说已经取得绝对优势的云裳了,连穴道被制的索媸也为之神色一怔。
  云裳面色数变,最后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如何硬法,接招!”
  话声甫落,纤掌猝发,冷瑶光还没有想出如何来抵挡她这一记掌力,身躯已倒到一丈以外。
  这一次云裳已用了七成真力,冷瑶光虽然负伤不重,撑得可不算太轻,左肘擦伤,牙龈也撞出了血水。
  他没有哼出一声,便弹身跃了起来,然后将长剑归鞘,挺胸迎向云裳。
  “嘭”的…声,他再度被云裳击倒,但同样弹身而起;毫无怯懔的迎向敌人。
  如此周而复始,冷瑶光已伤痕被体,他想拼命一战,可惜他无法接近敌人。
  只能被打而不能还击敌人,一开始他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可是自始迄今,他就没有皱一下眉头,技不如人可以,只要一息尚存,决不认败服输的。
  这种场面,不仅惨烈无比,而且豪壮得惊人。最初索媸不敢出声劝阻,此时她热血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了。当冷瑶光再度爬起之时,她纵声娇呼道:“云姐姐,你这样是不公平的……”
  云裳一怔道:“啊!原来你是女扮男装。哼!我哪一点不公平了?你说。”
  索媸道:“打架应该是你来我往的,现在只有你打他,他不能打你,自然不公平了。”
  云裳哼了一声道:“谁叫他不打我的?他打不着我是他的功夫不济,这可怪我不得。”
  索媸道:“你明明知道他打不过你,但你还是不断的打他,这不成为仗势欺人了。”
  云裳道:“谁叫他不摘下面具来的?他要是听我的吩咐摘下面具,我不是就不打他了么?”
  索媸道:“他不愿摘,你代他摘下来就是。”
  云裳哼了一声道:“本姑娘做事,一向不愿强人所难,我要他摘下面具,他就非得自己摘下来不可。”
  这位姑娘霸道得离了谱,反而说她一向不愿强人所难。天下的法律,好像是她规定的一般。索媸为了息事宁人,遂劝慰冷瑶光道:“大哥,你就摘下来吧!让她瞧瞧再戴上不是一样么?”
  冷瑶光怒叱一声道:“住口,冷某堂堂七尺之躯,岂能受这个妖女的支使!”
  索媸打从认识冷瑶光以来,从未见他发过脾气,冷瑶光那一声怒叱,她急得眼泪也涌了出来,嗫嚅半晌,才委委屈屈的道:“大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云裳更是气得面颊铁青,纤裳一抬,掌心立即涌起一片白蒙蒙的烟雾。只要她一掌推出,冷瑶光焉有命在!
  这位生性怪异的神秘姑娘,杀个把人,比吃饭、穿衣还要方便。可是她那高高举起的纤掌,竟又无力的垂下来了。
  索媸趁机咳了一声道:“姐姐,他不愿意,放过他吧!你不是说你不愿强人所难么?”
  云裳樱唇一撇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但她接着摇摇头,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以她这身骇人听闻的功力,走遍天下,可以说无往不利,要是说她还有什么难以称心如意中,那就是她的为所欲为的性格,今天第一次遭到了挫折。
  半晌,她目光一转,道:“小妹子,你们当真姓云么?”
  索媸道:“我叫索媸,我大哥名叫冷瑶光。”
  云裳似乎松了一口气道:“这还算好,否则我决不会放过你们。”
  索媸道:“为什么呢?你不是也姓云?”
  云裳道:“咱们不谈这些了,你愿意帮帮我的忙么?”
  索媸道:“只要我办得到的,当然可以。”
  云裳道:“我要你替我摘你大哥的面具……”
  索媸道:“好是好。但我动弹不得。”
  云裳曲指连弹,她不仅于指顾之间,解开了索媸的穴道,还同时将冷瑶光的穴道封闭了起来,以冷、索二人那般身手,就像木头人一般的任人摆布。
  索媸缓缓走到冷瑶光的身前道:“大哥,原谅我,咱们还有正事待办,何必要呕这无谓闲气。”
  是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冷瑶光实在没有再呕闲气的必要,何况既不是他自己摘下面具,而穴道被制,不愿意也无可奈何。只好双目一闭,任恁索媸去展示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索媸替他摘下面具,再退到一边道:“你瞧吧!这就是我的大哥。”
  这似乎是一道耀眼的阳光,忽然由云端露出。云裳微微一瞥,便有双目难睁之感。
  那张面颊,不仅是那么英俊,而面颊上每一寸地方,都有一股强烈的傲气,它充分的表现出他超乎常人的独特性格,并具有对女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她像在欣赏一件十分名贵的心爱之物,面色也由阴沉而开朗,终于现出了令人心动的笑意。
  良久,她忽地娇躯一旋,纤足一点,像一股轻烟,眨眼已飘临树梢之上,没有人知道她的行动何以这般突然。但她要离去,却是无可置疑的。
  索媸急纵声道:“云姐姐,你慢点走好么?”
  云裳卓立树梢,迎风起伏,闻叫淡淡道:“有什么事?”
  索媸道:“我大哥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呢!”
  云裳道:“这是普通的点穴手法,你只要在他第六、七两根椎骨之间拍上一掌就是。”
  索媸道:“我还有一件事想求求姐姐。”
  云裳道:“什么事?”
  索媸道:“咱们要救一个人,姐姐能否相助一臂之力?”
  云裳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索媸一叹道:“咱们人单势孤,原本只是前来碰碰运气的,唉!这牡丹堡不啻龙潭虎穴,姐姐不愿帮助,咱们不会怪你的。”
  云裳身形忽地一旋,像一片落叶般轻轻跃立索媸的身前道:“当今之世……哼,除了你那又臭又硬的大哥,还没有我云裳难以办到之事。要救谁?说吧!”
  索媸道:“我大哥的世妹孟双虹,被人用马车劫走,听说是被牡丹堡主劫来要选作花后……”
  云裳道:“我知道了,你们回去等着吧!”
  语声还袅袅可闻,这位姑娘的人影已然消失不见,其功力之高。实在已达天人之境。
  索媸拍开冷瑶光的穴道,扶摸着他身上的伤痕道:“大哥,快回去!我给你敷药,云姐姐也太狠了。”
  冷瑶光长长一叹道:“咱们技不如人,愚兄,唉……”
  索媸道:“不要灰心,武功是练出来的,咱们今后勤练一点就是了。”
  冷瑶光心知除非另获奇遇,纵然练白了头,也难与像云裳这等高手争一日之长短。但他不便说出,只是咳了一声道:“人心难测,你不该将咱们来此的目的向陌生之人说出。那云裳如是出卖咱们,咱们就别想生离这牡丹堡了。”
  索媸娇躯一震道:“那就糟了,大哥,咱们跟去瞧瞧。”
  冷瑶光道:“那是没有用的,事已至此,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回到住所,索媸细心的为冷瑶光敷上疗伤药物,他们不过才刚刚整理就绪,门外已传来几记剥啄之声。
  冷瑶光神色一愣道:“谁?”
  “是我,云裳。”
  索媸闻言大喜,立即奔过去打开房门。只见除了云裳之外,还有一位红裳绿裙,长发披肩的妙龄女郎。
  云裳向立身床前的冷瑶光道:“人是来了,但不是你们要找的孟姑娘。”
  冷瑶光向跟在云裳身后的那位女郎一瞥,不由大失所望云裳面色一正道:“我为你们办到了,至于她不是孟姑娘,那可不关我的事。”
  她语声一顿,回头对那位姑娘道:“你向他们两位说个明白。”
  那女郎对冷瑶光裣衽一礼道:“小女子宛星星见过大侠。”
  冷瑶光道:“宛姑娘太客套了,大侠二字冷某担当不起。”
  宛星星道:“两位要知道什么?”
  冷瑶光道:“宛姑娘可知道一个名叫孟双虹之人?”
  宛星星道:“据小女子所知,牡丹堡中并无此人。”
  冷瑶光道:“宛姑娘必是牡丹堡未来花后?”
  宛星星道:“小女子承堡主宠召,以护花八使由潼关接来,是否能应选花后,迄今尚无所闻。”
  冷瑶光道:“对不起。在下误听人言,将姑娘当做孟双虹,孟姑娘既不在此,在下这就告辞了,姑娘请。”
  宛星星裣衽一礼,然后退出房去,云裳向她的背影瞥了一眼,回头对冷瑶光道:“我与宛家妹子颇有渊源,才能请她前来解释你的疑虑。此间已无恋之处,你们何不就此离开呢?”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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