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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仇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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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孔林,占地三千余亩,林内古松翠柏数万株,全是成材大树,砍砍伐伐,那能盖多少间房子?
“树砍了,地平了,三千多亩地,种粮食,能养活多少人哪!嘻嘻!”
老化子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她们两口子嘀咕,是石中玉给她生点子,叫丫头糗我呀!
于是一吹胡子,一瞪眼,骂上啦:“好你个小兔崽子,小王八羔子,你小狗入的自己不敢出头,叫你老婆糗我,好哇!叫化子从今以后,这个饭债不要啦!与孔门弟子的这笔账不要啦!一笔勾消.”
石中玉又糗了他一句:“伯父哇,叫化子不要饭,那今后吃什么呀?”
“好你个小兔患子,要饭的受了两干多年的窝囊气,从今以后要翻身啦!”
一请看下册一
第七章 殊大恶创门立派
明珠也来了一句:“化子伯伯,翻身?怎么翻哪?小心点,别从供桌滚到地上摔着了。”
“好哇,丫头片子,你也跟伯伯捣乱哪,告诉你们,从今后化子翻身,是要财富从新分配,人他妈的全是光着屁股来的,凭什么生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就该坐享其成,生在穷人家的,就该吃苦,受罪,要饭哪!”
石中玉道:“伯父,寿夭穷通是命,富贵荣华自修。您没听过吗?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吗?不是也有人说:穷穷不过三代,富也富不过三代吗?”
“你简直放屁!”
明珠来了—句:“不臭!”
“你个死丫头片子.老化子决定了,我这就下令丐帮全体.再不要饭了,全他妈的吃大户。”
石中玉道:“伯父,那人家要不叫你们吃呢?”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他们敢不叫吃,我叫他们来个打、砸、抢!”
明珠也道:“对,抢比偷来得快!”
转头对于掬义道:“于叔,咱们扯旗的也改行吧,跟化子伯伯吃大户,打砸抢吧!”
石中玉这时斥道:“胡闹,伯父只不过说说而已,你还拿它当真哪!”
“嘻嘻,我们还不也是说说而已嘛!”
“我还以为真的呢!急了我—身汗。”
于掬义笑道:“姑爷,你想想,那要成了真的,岂不天下大乱?丐帮人人忠义.怎么会胡来呢?”
他这话一说完,老化子领头哈哈大笑道:“于老真是深知我心,我刚才这番话,全是叫你们这对浑球给逼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当时大伙哄堂大笑。
等大伙笑够了,石中玉才道:“伯父,咱们说点正经的。”
“啥正经的?老化子打从上泰山到现在—天半了,到现在滴酒未饮,赶紧找个市镇,先喝他个痛快,那才是正经的呢!”
经他这么一说,大伙也感到饿了,吃饭比天大.还是先打尖吧!
他们进了曲阜城.在大街上找了最大一家酒楼“文荟楼”!
大伙入内落座之后.石中玉笑道:“这曲阜真不愧是圣人出生的地方,就拿这饭馆的名来说,全都文绉绉的!”
老化子哼了声道:“孔圣人的卵子嘛!当然文绉绉的啦!”
好!他这句话幸好在没上菜之前说了,要是满桌子的菜肴,大伙这一笑岂不全把口水喷到菜里头去啦!那酒菜还怎么吃?
这家既然叫文荟楼,当然里面也得布置文雅—点啦!
四壁以及明柱,不是刻的对联,就是挂满了字画,的确文绉绉的。
可是老化子一进门就叫饿,大伙也没时间仔细浏览这些名家的手笔啦,酒菜一上来,就风卷残云般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当老化子喝了五大碗陈年老酒之后,石中玉笑道:“伯父哇,侄儿有一事不明,想在伯父面前领教。”
“小子,有什么话你直说不就行了吗?干嘛也学孔二先生的卵子,绉起来啦!”
大伙正在吃喝,—听老化子这句,全扭身子,转了向。
他们怎么啦?干嘛转身哪?原来他们把刚喝下的酒,吃下的菜,笑得全喷出来了,喷了一地,要不转身,这桌子菜还能再吃吗?
大伙笑够了之后,石中玉才道:“伯父,侄儿想问哺问您,知不知道‘十二金钱’是谁?”
“嗳呀!我可真老糊涂啦,怎么把他给忘啦!你给我看你父母所中的暗器,就该想起了他呀!”
明珠道:“化子伯伯.到底是谁呀?”
“咳!并不是十二金钱,而是十二金钱镖,乃云台堡贾四甄当年的绰号,十五年前的一次竞技大会上,他技压群雄,勇夺尊号,被大家恭送了美号‘云台剑客’。
“从这之后,再也没人提过十二金钱镖的名号了,所以我当初看他那暗器的时候,就没想起他来。”
石中玉问道:“他住哪儿,您知道吗?”
“知道,由这儿去扬州,还得从他门口过呢!他的家就住在苏北的宿迁县.不过最近十几年,他在江湖上的口碑可甚好哇!地方上全称他‘贾善人’呢!”
石中玉咬牙切齿道:“好个伪君子,两面人.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这种人更该杀!”
老化子脸一沉道:“那可就看你喽!我倒是认为已经回头的人,该给他个机会。”
“伯父,您可真是菩萨心肠啊!猫儿会不吃腥,贪婪之人,见财帛会不动心吗?看在您的份上,他要真能改邪归正,我放他—马,不过他要是个两面人,您可别说我心狠!我要让他做鬼也不得安宁。”
大家听他这句话,脊背都发冷。
离开了曲阜,直往苏北宿迁进发。
这天大伙到了宿迁县境,石中玉道:“伯父,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让孩儿对这位云台剑客,暗中查察。”
好,大伙找店住下来。
老化子一个人没事在大街小巷转了一圈,正好碰上一个背—个炒米口袋的小化子.于是问道:“相府从哪儿来呀?”
小化子听了一愣,忙回道:“称不起相府,经师晚,离师早,不过是个小跑吧!”
“吃谁家的饭哪?”
“跑岳远尘老爷子的腿。”
“嗯!回去叫你们二柜到悦来老店去找我。”
小化子这时才发现这位老人家,一没穿法衣背品级,二没有拿法杖(打狗棒).于是问道:“老前辈您说个万,小子也好回报。”
“好,告诉你们二柜,我姓童!”
“啊,你是不是祖师爷吧?”
“好小子,真机灵!”
小要饭的一听.忙把打狗棒往上一举,又戳了三下,行了丐帮大礼.并道:“祖师爷,徒孙这就请师父前去叩拜您老人家。”扭头走了。
老化子也回悦来店去等啦!
没多久,就见来了一位年约五十左右的壮年化子,背着六个炒米口袋,两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开合间,精芒暴射,走路时,步子沉而稳,在内行看来,准知道是武林高手,—进店门,就用目四下打量。
明珠这丫头,又犯了调皮捣蛋的性子!
见他进店,就迎上出去,问道:“二柜,你可是要找你们的老掌柜的?”
这位壮年化子问道:“姑娘是……”
“连我你都不认识,真是白眼瞎!嘻嘻!”
“姑娘到底是哪位前人哪!恕要饭的眼拙!”
“你岂止眼拙.我不说你连我都不认得,就是白眼瞎,嘻嘻!”
石中玉看不过去,斥道:“明珠,你怎么能对老前辈无礼!”
“什么前辈呀,他要敢跟我论大辈,我不揪光了他的胡子,哼!”
这位壮年化子,知道该对她怎么称呼了。
这时老化子在房里叫了:“远尘哪,别跟丫头扯了,快进来吧!”
这位化子见了老化子,并没行丐帮大礼墩打狗棒,而是行了一般大礼,跪拜了下去,口称:“恩师在上,弟子岳远尘,给恩师磕头!”
老化子领授了,等他拜罢起来之后,老化子道:“见过扯旗门的于前辈。”
他又要行大礼.可是被于掬义拦住了.彼此常礼相见。
老化子介绍石中玉道:“河洛双侠的后人,你们该算平辈吧!”
他们以平辈礼,彼此一抱,互道了声:“久仰!”
现在轮到明珠了。
老化子道:“他是扯旗门袁门主的掌珠.你们也该算平辈吧!”
没想到这化子一听她是扯旗门主的掌珠,拜了下去,道:“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小表姑,姑奶奶她老人家可好?”
老化子一愣道:“没想到你们还是亲戚哪!”
这化子道:“袁老夫人是徒儿本家的姑祖母.”
明珠白了石中玉一眼道:“你别瞧萝卜小.长在辈上啦!嘻嘻!”
石中玉也来了一句:“你是土地爷的屁!哼!”
“土地爷的屁是什么呀?”
“神气嘛!”
“不来啦,你糗我!”
老化子道:“我们别闹啦,我叫远尘来是有事要问他。”
化子道:“恩师,您要问啥?”
“我问你,你在苏北多年了,贾四甄的为人如何?”
“不错呀!以前他还与黑道朋友有来往,自从武林贺号‘云台剑客’之后,不但再没见过他与黑道往来,而且夏舍汤药.冬舍棉衣,舍棺助葬.不亚万家生佛!尤其从他成了云台剑客之后,宿迁县再没生过盗案。”
老化子对石中玉道:“孩子,你都听见了?”
石中玉没回答,但点了点头。
夜.三更。
石中玉悄悄地起来了,连一个被窝睡的明珠都没惊动,一个人纵身上房,去了云台堡。
云台堡主贾四甄,自获武林公贺云台剑客之后,大大的改了样子,堡内明岗暗哨密布,连个飞鸟都飞不进来。
可是这个难不了石中玉,运起轻功,如御风飞行。
他从房上望过去,见上房尚有灯光泄出,直扑了过去。
谁知,他到了上房旁的厢房屋脊,往下一看哪!嘿!好—幅三人合演的春宫戏。
原来在台儿庄漏网的两个女淫贼一一女罗刹花自芳同妹妹粉蝶儿花自艳,两人双战一名半百的汉子。
她们三个,不但一面唱戏,还一面说话。
就听花自芳道:“四甄哪!你不是说索仇郎已从北京往咱们这个方向来了吗?你一定得为姑姑报仇哇!”
贾四甄道:“你们姐俩放心吧!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
花自艳问道:“为什么?”
贾四甄道:“索仇郎从小被老化子救到南疆调教了二十年,老化子救他的时候,难到不看看洛双侠的尸骨吗?说不定河洛双侠的尸骨就是老化子处理的呢!他俩尸身上有我当年成名的暗器,老化子会看不出来?
“他们上次由南往北.八成是对我有了顾忌,这次由北往南,直奔宿迁而来,八成是狠了心.要跟我斗了。”
“那你有把握除他们吗?”
“二十年前老化子要不带着小的去苗疆调教.想替双侠报仇,我还真不是老化子的对手.现在嘛……就是他们师徒联手也不行啦!”
“这么说你一定有了什么奇遇,莫不是索仇郎他爹得的那本秘笈落入了你手中?”
“不是,是我无意中在个旧书摊上,发现了—本手抄的少林易筋经,练了之后,功力大进,要不然在比武大会上,怎么能技压群雄,赢得云台剑客美誉。”
“那你为什么不教给我姑姑?”
“教啦,谁叫她心不在焉,没练成功啊!不然也不会被索仇郎杀了啊!”
“那你什么时候,教教我们姐俩?”
“什么时候都可以呀!要是你们不想乐了,现在我就教你们口诀!”
花自芳道:“现在正在兴头上,还没开始爽呢,二丫头明天再叫他教吧!”
三人又展开了肉搏啦!
石中玉由贾四甄的念淫好色,就知他是伪君子.双面人了,看他们做那肮脏事儿,不声不响就回客啦!
再就明珠睡到半夜. —翻身.发现老公没啦!这还得了。
背着我偷人去啦! 马上起来就摄手摄脚的去了四艳的房子外面,她以为石中玉去偷情.想捉奸.谁知四艳全睡得跟死猪一样,又溜回来啦!
哪知,老公这时正坐在床沿生闷气呢!
明珠一见问道:“于嘛鼓着—对斗鸡眼,谁欠你二百两银子没还哪?”
“哼!半夜三更你到哪儿去了?”
“哈哈!你还问我呢?姑奶奶半夜一翻身,人不见了,说!去哪儿偷腥啦。”
“你先说.到底去干啥?”
“姑奶奶怕你偷腥,去捉奸!”
“捉到了吗?”
“原来你兔子不吃窝边草,到外头去偷啦!说,你到哪去啦?”她越说,声音越大。
石中玉知道误会了她,忙道:“好老婆,小声点,别嚷嚷的全店都听见。”
“你怕别人听见哪?也行,老实点吧!”
“我的亲亲热热的好老婆呀!”
“去你的!肉嘛。”
“说真的,咱们全误会啦,我是去云台堡踩盘子。”
“踩着啥啦?”
“贾四甄是个两面人。”
“啊……化子伯伯跟岳远尘不全说他近十几年来.再再行善,已成了宿迁一代万家生佛了吗??
“非也!”
“非也?那么他……”
”我不是说他是两面人吗?人前一面,人后又是—面。”
“那他……”
“今晚我见他与花自芳、花自艳那两个淫娃在一块儿腻呢!他还能是个正人君子吗?”
“啊!有这种事儿?那天亮我跟化子伯伯说。”
“用不着劳动大驾,这事我自己会料理。”
“那你打算……”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
“去你的!”
石中玉正在年当力强,刚才见了那幕活春宫,早已性欲大发,如今见老婆衣衫不整,更是诱人,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足足可以唱一句回龙传,二进宫啦!
早饭过后,石中玉对老化子道:“伯父,咱们何不对贾四甄明查暗访一番?”
“孩子,岳远尘在苏北很多年了,对苏北江湖动态,应该了若指掌.难道他昨天说的,你认为还不够吗?”
“伯父,不是侄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越是大奸大恶之人.对他的恶行,越是掩饰得天衣无缝.您岂不闻‘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是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吗?”
“好,你既是这么说。咱们就分头暗中看他几天吧!对于人手怎么分配?你做主吧!”
他开始分配了。
老化子自由行动,于掬义与本地扯旗的联络,调查他过去的行为,他夫妻观察他最近动态。
他夫妻白天在街上闲逛,就见有位孝子,穿了一身重孝,到云台堡去化棺材,云台堡居然叫家人到棺材店选了一口上佳的棺木,另外还助银百两,叫孝子办理丧事。
明珠看了都说:“看样子他舍棺材确实是真心的。”
石中玉只嗯了一声,没跟她辩。
晚上回店后,老化子也知道贾四甄舍棺材的事,对石中玉道:“孩子,看样子贾四甄改为善,似乎不假,有道是‘但是—步地,何处不容人!’”
石中玉也只地笑笑,没置可否,老化子感到很不是味道.赌气去睡了。
石中玉等到鼓打二更之后.对明珠道:“我还要去云台堡踩探踩探。”
明珠道:“我也去。”
“不行,你的功力太差,万一有点什么,我是照顾你呢?还是办正事?”
“哼!你把别人全看成废物啦!”
“嗳呀,我的好老婆.人家是关心你嘛!何况那两个浪女的毒针,又防不胜防。”
”哼!不去就不去,姑奶奶乐得睡大头觉。”
她—生气,也睡了。
石中玉—个人,又去了云台堡。
今夜云台堡的气氛似乎不太一样.前院的警卫人员多了不少,难道有什么意外发生吗?他,没管那么多,仍然去了后院的厢房屋顶,偷窥上房里的动静。
今夜上房里虽仍然是他们三个人,可不像昨夜,精赤赤的盘肠大战,而全是衣饰整齐。怎么啦?休战哪!
就听贾四甄说道:“好妹妹们,你们快走吧,我在前院加派了人手,防止那‘花疤’夜间到处乱闯!你们不走,要叫他撞上,我可救不了你们哪!”
花自芳道:“贾朗.你为啥那么怕‘花疤’?”
“咳!小芳啊,你不知道,自从这花疤出现以来,专一好管闲事,武林中还没遇过手呢!”
“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吗?”
“你该知道,老哥哥我是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再没摸清他的底细之前,我是不会跟他动手的。”
花自艳问道:“贾朗,那花疤到底是个什么出身?”
“我只听说过.他是迦蓝寺的不戒僧,劳酒和尚。至于迦蓝寺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那你以前跟认识吗?”
“从来不队识,就知道他跟五当山的玄真子道长一块儿来了,看玄真子的面上,我不能不接待呀!”
“你跟玄真子很熟吗?”
“熟、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花自芳问道:“贾朗.那你要叫我们躲到哪儿去呀,我们姐妹俩,在宿迁就认得你呀!”
“你们往东走约二十里,有个霍家镇,是个大镇甸,那儿有家‘东云阁’,找老板娘,就说我叫你们去的,她就会照顾你们了。”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们放心吧!她跟我是二十多年的老关系啦!”
“噢!原来她是你的老相好哇?”
“难道你们姐俩还会吃醋?”
“呸!我啐你一脸撒西蜜!我们会吃你的醋,你哪点儿好,值得我们吃醋?”
“嘿嘿嘿嘿!我的小二哥好,不假吧!哈哈哈哈。”
花自芳道:“我们姐俩,在她那儿要躲多久?”
“等花疤一走,我就派人接你们回来,我不派人去接,可千万别露面啊。”
这姐俩乘黑夜.翻墙走了。
石中玉本想坠下去.叮是又—想,既然知道了地点,何必跟去,还是看看到底他家来了个什么样的和尚,把他紧张得连情妇都打发啦!
这时贾四甄也去了前院,见客房灯火还在亮着,在门外就道:“大师同道长,还没歇着吗?”
就听房内二人同时道:“贾堡主不没睡吗?快屋里坐。”
石中玉见贾四甄进了房,也潜进了客房屋顶,用心倾听。
就听贾四甄道:“二位上人前来敝堡,多有怠慢,尚请海涵。”
客人之一道:“贫道傍晚碰上了大师,知道贾施主一向好客,特约他一路前来打扰。”
另一客人道:“‘洒家久闻堡主的好名儿,恨未识荆,今幸过玄真道友相邀,特来拜会。”
“大师说哪里话来.千里江湖是—家嘛,”
贾四甄问道:“二位真巧,竟然在宿迁这个小地方相
遇。”
就听老道说:“贫道听江湖传言,有自称‘河洛双侠’的后人,叫索仇郎的,由丐帮老掌门童猛陪着,要血洗武林.并在台儿庄大败山东双义,武氏昆仲,又杀了女王蜂。
“杀双侠乃是二十年前的旧案,与当今武林何干?你这儿离台儿庄不过百里之遥,所以我来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档子事?”
贾四甄说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哇!”
接着他问道:“大师您这次……”
“洒家听说有一对女淫贼花氏姐妹,曾在这宿廷出现过.洒家特来找她二人。”
贾四甄道:“在下也听说过,她俩是女王峰的侄女儿,曾与女王峰—起在台儿庄出现过。”
“不对呀!洒家听说是在这宿迁县城,有人见过她俩啊!”
贾四甄道:“不对吧?她俩要在宿迁城出现,在下怎会不知道?”
老道说啦:“大师八成是误听了,贫道想这宿迁方圆百里内的事儿,还能逃过贾堡主的耳目吗?”
“洒家也听说过,贾堡主在武林被尊为‘云台剑客’,乃当世的英雄豪杰,尤其宿迁一带。更被尊为万家生佛,也许洒家听错了,明天洒家再到别处去找吧!”
石中玉听到这里,潜身离了贾家堡,回到店里,明珠还没睡,在等他,见他回来问道:“你这趟探得如何?”
石中玉把所见说了一遍。
明珠道:“好个贾四甄,可真够奸哪!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一早,我就去揭他的底牌!”
明珠道:“对,现在平空添了个和尚帮手,活该贾四甄倒楣了!”
一宿晚景无话。
翌日一早,石小五对老化子道:“伯父,侄儿今天要真闯云台堡,您去不去?”
老化子道:“你一定要去报仇?”
“不错!”
“咳!父仇不共戴天,老化子也不拦你了.只是……”
“伯父,只是什么?”
“今后偶犯错误的人,怕永无回头的机会了。”
“伯父,贾四甄要真是已经改邪归正.为善乡里,侄儿先父之仇.不报也罢!只是……”
“只是什么?”
“侄儿怕他是表面一套,内里一套,两面人。”
“难道你所见所闻还不够?”
“那是他表面上的沽名钓誉,作奸作伪!”
“你怎么知道?”
“您只要跟我前去,到时自知。”
“好,我同你一起去。”
这回只有老化子和石中玉夫妻三人前去。
他们一到云台堡,石中玉就往正门口一站,大声道:
“叫贾四甄出来见我!”
他在门口这一闹.从里面出来一大群。
贾四甄为首,玄真子同和尚还没走,紧跟在他身后,再后面全是护院的武师。
贾四甄见来的三人中,有老化子,忙冲老化子—抱拳道:“老帮主最近几年.久违少见哪!这位公子想必是索仇郎石公子吧!不知来到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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