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河劫-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娟梅星眸一红,凄然欲汨,但又倏忍住,幽幽说出详情。
原来黄娟梅之父黄宏庆系邯郸县县丞,因知县魏英贪赃枉法,又勾结当地恶霸鲁绍球,狼狈为奸。
鲁子好色贪花,鱼肉乡里,横行不法,苦主告之县衙,非但不得其直,返回后即暴毙于家,黄宏庆暗中封函密呈保定府,怎奈事机不密,被魏英截获,定下栽赃诬陷之计,罗织成罪,将黄宏庆打入死囚牢内。
黄娟梅因其母赢弱多病,未随其父到任,依其姑父姑母家居,闻得噩耗,迢迢赶来,探出魏英派使鲁绍球栽赃,诬成一项死罪。
黄娟梅知鲁子元霸好色,遂现身风尘,诱使鲁子入彀,欲挟持鲁子使冤情昭雪,无奈天不从人愿,竟被鄂祖东看中,无计可施,那店夥是一好人,意欲藉公子之力与鄂大爷说情,常飞闻言不由剑眉一凛,冷笑道:“天下竟有如此赃官,黄姑娘请勿忧心,在下自有妙策救出令尊!”
忽转颜一笑道:“如下在猜得不错,黄姑娘定谙技击!”
黄娟梅霞扁红生,芳心暗喜,道:“如救出家父,贱妾愿为妾奉伺奉终身,贱妾姑父本为武师,耳濡目染,足以略谙武
功仅足以防身,怎可与公子相比!”
常飞忽面色微变,低声道:“有人来了,姑娘请勿多言,凡事自有在下担待!”
两条身影疾如电闪穿入室中,只见是—双面目阴冷狞恶短装汉子,一人却挟着那店夥。
店夥面无人色,目光乞求着常飞救援。
常飞似无动于衷,—双牙筷却疾如离弦般射出。
挟着店夥的汉子,忽张嘴裂牙惨嗥出声,身形亦倒撞跌翻在地,—双牙筷深插入肩胛骨内,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店夥,额角沁出黄豆般大豆汗珠,龇牙痛哼。
另—短装汉子目露惊悸之色,倒退了两步。
常飞岭冷—笑道:“胆大鼠辈,竟胆闯入本公子居室,挟持店夥,分明意欲劫财,该当何罪!”
说右伸手握向肩后长剑。
“且慢!”
那未受伤短装汉子忙道:“兄弟两人奉了鄂老师之命恭请少侠移驾一叙!”
常飞沉声道:“我去了也无用,解铃还须系铃人,鄂老师自己心里明白,不过你等挟持店夥何故?”
那汉子答道:“这位姑娘本是鄂老师心上人,兄弟恨店夥明知故犯,为贪图赏银,竟荐与少侠……”
不待话毕,常飞面色一沉,冷笑道:“胡说,这不关店夥的事,是在下闻得几位姑娘艳名才命他请来,鄂老师命在旦夕,自身难保,尚欲与在下争风吃醋么?此事暂且休提,两位速回去请鄂老师前来,别误了重要大事。”
说时人已离座飞起,五指奇快无比拔出伤肩汉子牙筷。
两道血箭随着牙筷喷出,常飞身形已然回座,端的快极。
伤肩汉子弹立而起,手抚伤肩,与同伴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黄娟梅目睹常飞暗器手法玄奥卓绝,不禁大感震惊,暗道:“料不到他竟有如此高强的身手?”
店夥低声向黄娟梅道:“小的不是与姑娘说过,这位公子是正人君子,绝非恶匪徒!”
黄娟梅莲靥一红,道:“贱妾骤闻之下,错把公子当作邪恶邪匪徒,不过贱妾一见公子气宇方正,顿知贱妾所拟非是!”
常飞笑笑,里了店夥一眼,道:“看来你不出到有知人之明,谅黄姑娘受你之劝,以邪制邪不妨一试,否则定是你已受高明指教!”
店夥红着一张脸,嗫嚅答道:“公子猜得一点不错,小的在公子未曾到来之前诚然巳受高人指点,公子有所不知,小的身受黄大人宏恩,粉身难报,只要能救出黄大人,小的吃点苦头又有何妨!”
常飞慨叹一声道:“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俱是读书人,店家,因你一念之善,必获天佑,此后福泽绵远,子孙永昌。”
店夥逊谢道:“多谢公子金言!”
常飞忖知那指点店夥之人定是丐帮门下,略一沉吟,笑逭:“店家,那指点你求助于在人之人你还找得到他么?你请他今晚三更时分到此一会,因在下不能分身,相救黄姑娘尊翁出囚尚须借重此入之力不可!”
店夥立时答道:“小的自信能找到此人!”
常飞颔首道:“好,你去吧!”
店夥哈腰躬身道:“小的这就告辞!”
转身疾趋而出。
常飞目注黄娟梅微笑道:“姑娘请至内室歇息,稍时鄂祖东必同群邪前来,在下逢会设法留下鲁绍球父子。”
黄娟梅目露感激之色道:“贱妾遵命!”
盈盈一福,莲步姗姗向内室走去。
常飞忽闻内室黄娟梅发出一声惊呼,身形倏然而起,疾射入室,只见房中已坐定一青袍老叟,黄娟梅已惊得花容失色。
这黑衣老叟正是褚青史,常飞忙道:“姑娘休惊,是自己人!”
褚青史闪身常飞身前,附耳密语一阵。
常飞点点头道:“此计甚好,就这么办,一切全仗褚老大力了!”
褚青史深深地打量一眼,冷漠如冰的面色上,忽泛出一丝煦和如春笑容,道:“少侠,须防作茧自缚!”
话落人已穿窗疾杳。
常飞俊面一红,掉首疾闪出室而去。
忽闻一阵零乱步声传来,只见一双大汉架着鄂祖东走入,其后相随五人,首为峨冠高鬂身仙双剑道者,次为身着团锦暗花长衫的肥肉老者,紧接着三个劲装捷服少年汉子,均年在廿五六开外,内中一身着锦衣劲装少年,鹰眼邪视,面色白中泛青。
鄂祖东痛苦难挨,惨白面庞上冷汗如雨,也不讲礼数,任两人扶着坐下,呻吟出声道:“少侠,鄂某真的无救了么?”
常飞冷冷一笑道:“五位请坐,请赐告来历姓名?”
“贫道大别道德观太极慧剑果衍!”
“老朽铁臂驼龙鲁绍球!”
“在下北岳五行剑连天贵!”
“在下勾漏追风掌尉迟英!”
“在下琵琶摧魂鲁元霸!”
一双大汉亦报出姓名仍桐柏双杰窦建震,窦建威!
常飞含笑道:“七位请坐,谅尚有许多同道前辈均已赶赴九回谷去了!缘吝一面,不胜惋惜!”
太极慧剑果衍道长神色一怔,诧道:“少侠难道不去九回谷了么?如此岂非有负邢大侠重托!”
常飞举掌召来店夥,吩咐增添杯子。
暮霭四合,室中一片朦胧。
常飞望了鄂祖东一眼,道:“去九回谷又有何用?目前与我为敌人物并非长胜镖局,而是赤灵观主施雷,鄂老师危在旦夕,如不找到施雷,鄂老师恐活不到三天!”
果衍道长点点首道:“少侠所言虽是,但长胜镖局之事明晨即需解决,如照第三条锦囊妙计施行,虽手段似嫌歹毒,但可免除无穷后患!”
常飞笑笑道:“太迟了,别说第三道锦囊妙策,就是三十道亦是无济于事。”
说时店夥大步走了入来,燃点四盏八角宫灯,并增添了杯子,摆设时有意无意之间望了常飞一眼。
果衍道长诧道:“为何太迟了?”
“鄂老师乃使毒能手,施雷亦是驱毒个中翘楚,意念之间能致于死,无如两雄并存,先下手算为强,施雷能在不知觉间在鄂老师身上下蛊,下言而知也能在诸位身上施展鬼蜮伎俩……”
果衍道长等人闻言面色大变,坐立不安,生似在他自己身
上有物蠕蠕而动。
常飞接道:“此刻鄂老师谅感觉好些了,施雷必已去九回谷主施展蛊毒,以致分心无法兼顾,怨毒在心,这也难怪施雷反脸成仇。”
铁臂驼龙鲁绍球霍地立起,沉声道:“事不宜迟,老朽父子两人欲立即赶至九回谷擒施雷来此解开鄂老师身罹蛊毒。”
“难道尔等不怕蛊毒。” “老朽父子练就一身混元金罩钟,金铁不入,无惧那蛊毒?”
鲁绍球说时面现洋洋得意之色。
“我看未必!”
常飞冷笑道:“诸位身上施雷恐怕巳暗中下了蛊!”
鲁绍球等人闻言不禁面色惨变,骇然相颐。
尤其鄂祖东惊悸欲绝,额上汗珠滚滚冒出。
果衍道长猛一转念,不禁冷笑道:“你这是危言耸听,何以能知道贫道等人身上均罹受了蛊毒?”
常飞淡淡一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下看在邢无弼面上,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据在下所知,身罹蛊毒之人,其眉心呈露一颗豆大红斑!”
各位相互察视便知在下言之不虚,最好的证明莫过于鲁老英雄袒露上体,道长察视其背上是否有一蚕形活动?”
接着发出一声冷笑道:“说什么金铁不入?夜郎自大,不识羞耻,看来邢无弼找错人了!”
此言一出,除鄂祖东外席上诸人均不禁勃然作色,但为蛊毒所慑,却敢怒而不敢言。
果衍道长似知理屈,郝然笑道:“少侠请休动怒,贫道失言,望乞见谅!”
说时就着灯光之下察视众人眉心,果如常飞所言,眉心间均泛现豆大红斑,不禁心神猛凛,忙道:“鲁老施主可否袒露上衣。”
鲁绍球惊惶失惜,迅即脱除上衣。
众人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只见鲁结球背肌里面显出蚕形之物,其色暗红,僵伏不动。
常飞脸色漠然如冰,迳自在自己杯中满满斟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似赞许酒甘芳洌,意犹未尽,又续饮了两杯,举箸进食,旁若无人。
群邪此刻性命要紧,全然不顾体面,纷纷解脱上衣相互察视,不幸俱为常飞言中,均苦着一张脸,求计于常飞。
常飞长叹一声道:“非是在下不愿也,而是无能为力尔,除非……”
鲁绍球情急问道:“除非什么,看少侠言外之意,老朽等尚还有一线生机?”
常飞淡淡一笑道:“此乃在下猜测,但稍一猜测有误,必误诸位性命,为此在下需把此事从头说起,再抽丝剥茧找出究竟,瞧瞧诺位是否确有一线生机,不过诸位不可丝毫隐瞒,尤其是鄂老师。”
鄂祖东此际虽觉较前轻松,但背上依然齿痛宛如针刺,气血逆散,坐立不安,闻言慌不迭地答道:“鄂某照实直言,毫无所隐!”
“其实在下已从邢无弼口中得出八九!”
常飞正色道:“现在在下长话短说,九回谷主与长胜镖局江湖结怨,仇如海深,无奈长胜镖局眼皮子宽,交情广远。
九回谷主一直不敢妄动,此次竟受邢无弼教唆暗劫重镖于
松林古刹中,劫镖却是鄂老师所为,镖局人手及松林寺僧众全在昏睡中红镖却不翼而飞……”
果衍道长道:“少侠所言句句不假!”
“这还无关紧要,江湖恩怨,无非劫杀寻仇,松林寺人众一觉醒来,非但镖货失去,而且面肤青紫,神智昏乱,方丈长恨大师自觉责无旁货,迳自下山查访蛛丝马迹。
不意相遇灵蛇剑客许东阳,那知许东阳竟是有为而来,问知情由,即言要找回失镖,除了邢无弼外别人无此能为,自告奋勇,七日内必有报命,劝请长恨大师回寺静候佳音!”
鄂祖东黯然一笑道:“看来大师兄毫无所隐悉以相告少侠了!”
常飞淡淡一笑道:“许东阳三日不到匆匆赶至松林等,谓邢无弼已慨允相助,飞鸽传讯两日来已查出九回谷主所为。”
邢无弼单人独上九回谷索回原镖,九回谷主略有允意,却为另一凶邪所暗阻,因松林寺众人面肤青紫,神智昏沉俱为该一凶邪魔魂之术的祟,能在意念之间制人于死,邢无弼为投鼠忌器,设词相逼!
九回谷主终于首先需找回过节,定在明晨决一高下,双方不禁邀约能手相助,如九回谷落败,原镖璧还,殊不如此全系邢无弼一手策划,迄至如今长胜镖局仍蒙在鼓中。”
铁臂驼龙鲁绍球道:“少侠言中似有不满邢无弼之意!”
常飞冷笑道:“在下说话并无偏颇,只讲事实,惟其事实找出真象才可寻求各位一线生机,鲁老英雄,在下所言,有那一点失之偏颇?”
鲁绍球面现尴尬笑容道:“少侠所言句句都是事实,不过邢大侠此举并非得已,只有如此才可重振声誉。”
常飞目光扫视了在座群邪一眼,慨叹一声道:“但邢无弼竟失之于急燥用事,所托非人,更与施雷反目成仇,致一着错满盘皆输!”
鄂祖东苦笑道:“鄂某始终不知大师兄错在何处?”
常飞道:“邢无弼不该令鄂老师施展慢性奇毒而谎言为魔魂之术所祟,向长胜镖局既已飞书请廖金吾赶来禳解及除去那隐名凶邪。”
殊不知廖金吾追袭黄山,草率用事,致全军覆没,仅以身免,如今廖金吾不明生死不落,第一道锦囊妙计顿成无影!”
群邪闻知廖金吾黄山事败,全军尽墨,不禁相顾骇然失色。
只听常飞接道:“如今鄂老师身罹毒蛊,第二道妙策须鄂老师明晨赶至,施展无形奇毒将双方人手全部制伏收归已用,遂他日争雄天下问鼎武林之志!”
话声略略一顿,轩眉朗笑道:“试问自身难保,焉可施展第三道歹毒杀人灭口以除后患之计?”
群邪不禁心怵不语,果衍道长迟疑片刻,方道:“少侠所说似与贫道等一线生机无关!”
“有关!”
常飞突厉声道:“施雷此举志在揭破邢无弼阴谋,但等明晨施雷赶至九回谷中当众说破,带领双方首脑人手赶至三悦店质询鄂老师,只要各位毫无所隐,尚有一线生机!”
果衍道长面色一变,道:“贫道纵然身遭惨死之祸,也不能卖友求荣?”
“道长错了!”
常飞含笑道:“这是求生并非求荣!”
话声甫落,果衍道长及鄂祖东等人忽张口惨嗥出声,面色大变,纷纷仰面翻倒,似痛苦已极,呻吟惨呼不绝。
常飞至此不禁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声,暗道:“不战而屈人之兵,说来容易,行之维艰,虽兵不厌诈,却有失之仁厚!”
室外疾闪入来褚青史四老,微微一笑,仅留下鲁绍球鲁元霸父子两人,悉皆挟在胁下掠出疾杳。
鲁氏父子被点了昏穴,宛然如死。
只见内室黄娟梅姗姗走出,笑靥如花,盈盈躬身一福,柔声道:“少侠侠义用心,智慧无比,一场武林杀劫转瞬之间消弭于无形,贱妾不胜钦佩!”
店夥匆匆奔入,躬身笑道:“小的不负公子所托,已将这位大爷请到!”
常飞忙道:“有请!”
只见一身着洁净蓝衫中年汉子疾步趋入,满脸恭谨之色,长施一礼,道:“小的邯郸……”
言还未了,常飞即微笑示意阻住道:“尊驾来历姓名在下尽知,且请坐下!”
随即向店夥道:“夜深更重,有烦店家护送黄姑娘回去,三日后必有佳音,姑娘父女得以团圆!”
黄娟梅闻言不禁凄然变色道:“贱妾不能此时言离,望少侠成全贱妾此愿!”
常飞莞尔一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与这位朋友需立即登程,将鲁氏父子送往京师,使令尊冤情早雪,重见天日,万一为此耽误,事机不密,反误了令尊性命,姑娘岂非抱恨终天。”
店夥急忙在黄娟梅身前窃窃低语,黄娟梅莲靥霞生,低垂粉头,盈盈拜下,凄然一笑道:“贱妾拜别少侠!”
常飞忙道:“不敢,姑娘请多保重!”
黄娟梅走向门外时,突回面凝眸注视常飞一眼,含情脉脉,柔声道:“少侠珍重,贱妾这就去了!”
常飞听得心神猛震,目送黄娟梅与店夥身影消失后,始暗吁了一声,忙向青衫在年人道:“你我快走,日后切莫说出在下来历姓名?”
青衫中年汉子笑笑道:“兄弟遵命!”
将鲁氏父子抓起,两人疾离出室而去。
翌晚。
邯郸县大堂灯火如昼,京师上骑已至,连夜审讯,鲁氏父子为证,将魏英构陷黄宏庆经过始末一一吐实。
至此冤情得以大白,即黄宏庆官复原职,复理县府,魏英贪赃枉法,秋后处决,鲁氏父子抄家问斩。
黄宏庆父女得以团圆,但黄宏庆只觉仕途险恶,怎可再为五斗米折腰,决意俟新任邯郸县令来,立即辞官。
其女黄娟梅芳心落寞,郁郁寡欢,不时召唤店夥入衙,着他打听舒翔飞的姓名形踪下落。
店夥苦脸一张摇首答称不知。
黄父出狱后知悉被救始末原委,暗叹女儿情深,百般解说言已托京中友人探听此位恩公始名来历,谅不太难。
从此黄娟梅愁怅心情,徘徊西厢,月下凝思,正是:
檀压压,
曲屏斜灯,
心事下眉尖,
金字半开香穗小,
愁不寐,
恨西蟾。
舒翔飞一抵京城即赴乡间叩见其母舒太夫人。
舒太夫人喜见爱子归来,温慰有加,道:“翔儿,快去见过你兰姐姐她们,兰姐姐恐有话要与你说呢?”
舒翔飞低声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转入二进厅,只见夏莲秋菊两婢立在鱼缸旁瞧金鱼翔水,一见舒翔飞即娇笑道:“姑爷,三位姑娘在房间相侯姑爷。”
夏莲俏皮的一指,嘴巴弩向东间。
舒翔飞俊脸一红,骂道:“贫嘴!”
人却往东厢掀帘过入……
第 九 章 居心叵测
舒府内外油饰一新,张灯结彩,喜气洋溢,这两日来的人着实不少,但均在夜深更重之际翩然而至。
著名的武林人物亦纷至杳来,舒府内外均守口如瓶,乡人只知舒府少爷完婚,对新娘是谁均茫然无知。
在舒翔飞回来的第二晚,百了师太及石夫人亦赶至。
舒翔飞正与三女商谈之际,闻报百了师太石夫人来到,纷纷出迎。
接踵而至的是严昌陵及风尘侠丐乐宸。
但有一项奇特这事,这些老辈人物竟绝口不提武林纷争恩怨,连风尘侠丐乐宸远程相送淑莲公主返回天竺之行经过都一字不提,存心避免舒翔飞大喜之期为这些事烦虑。
盈门贺客中竟有九回谷主及长胜镖局总镖头子午断魂枪薛寿阳偕同武林同道登门趋贺。
大婚之期,华宴盛张,鼓乐喧天,舒翔飞只因荷花连枝发,惹得鸳鸯并翼游,燕婉之私,其乐无穷。
这时。
青城邢无弼却心绪不宁,辗转难以成寐,忽闻手下飞报玄都上人来访,邢无弼不禁一怔,暗道:“这么晚了,青城掌门来访必有要事!”
忙道有请。
玄都上人走了入来,行礼落坐后即道:“发出柬帖多半都有覆音到来,端午前必然参加本门盛典,不过……”
邢无弼神色一惊道:“不过什么?情势莫非有变?”
玄都上人面色凝重,双眉微蹙,道:“方才贫道接获传讯,是否与施主有关尚不得而知谅施主亦必有所闻……”
邢无弼来到青城后,建立了自己体系,发号施令,传递消息均不经由青城,青城也无法预闻,是以玄都上人说出此话。
玄都上人若一味恭顺,处处仰人鼻息,反使邢无弼起疑,不如保持一派之尊,又看在昔年同门香火之情上暗加维护来得不亢不卑,逼使邢无弼畏首畏尾,不敢明目张胆,喧宾夺主。
邢无弼闻言面上一热,忙道:“邢某丝毫不知,望掌门人见告!”
玄都上人望了邢无弼一眼,道:“风闻黄山天璇星君与雷音谷主已然化敌为友,结合共盟,将侵入黄山之敌全部歼除,主其事者廖金吾仅以身免,但已罹重伤,虽得以逃遁但不知生死存亡!”
青城掌门说话殊为技巧委婉,不明言廖金吾系邢无弼指使。
邢无弼面色微变,答道:“邢某早就忖知石中辉并非久蛰之辈,为祸武林当在不远,但目前邢某罹受嫁祸江东之际,心有余而力不足,惟俟端午之期再图设法。”
玄都上人微微一笑道:“尚有一项惊人信息,传闻长胜镖局护送一批重镖,价值百万,路经松林寺,因总镖头子午断魂枪薛寿阳与松林寺方丈长悦大师乃方外至交,顺道探望旧友,那知一夜之间百万红镖竟不翼而飞,经多方杳访才知是九回谷主所为,双方邀约能手订期印证,如非弭乎化解几乎酿成武林巨变……”
邢无弼大惊失色。夺口问道:“掌门人请道其详?”
玄都上人长叹一声道:“贫道也不怎么清楚,但施主是明知故问,事情均败在施雷鄂祖东身上,鄂祖东不该贫杯好色,竟为施雷暗中下蛊,施主更不该在施雷回至赤灵观后暗中派人袭杀,方有今日之变……”
说着又是一声叹息道:“这也难怪施主,定是施主隐秘被施雷获知不少,恐泄漏风声则全功尽弃。”
邢无弼闻言面色红如吐血,由红转青,由青变为惨白,额上青筋爆突,只觉心如刀绞,半晌做声不得。
玄都上人见状暗道:“天作孽获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正要你倒行逆施,图穷匕现,伏尸在天下武林之前!”
口中却笑慰道:“施主不可心急,自乱脚步,导致一错再错,施雷已吐露施主隐秘谓玉虚洞天确址只有施主一人知情。”
邢无弼霍地虎跃立起,须发怒张,神色狰狞厉声道:“邢某若不将施雷剥皮抽筋难消心头之恨!”
玄都上人正色道:“贫道深夜来访,意在施主必须沉稳持重,不可急燥用事,风闻雷音谷主已离黄山搜觅施主行踪下落,天璇星君勤习一宗绝学武功亦志在施主,申屠怀远风闻已去猩猩峡身为三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