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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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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闻言面色惨白如纸,自己心意尽被舒翔飞洞察无遗,穴道亦为制住,逃战两难,不禁厉声道:“尊驾请速出剑赐我一个痛快,不然别怨我辱骂无情。”
舒翔飞摇首微笑道:“在下现在不愿杀你!”
目注远处飞掠而来一条身影。
那身影来势绝快,正是四老之一陶广。
舒翔飞一跃向前,迎着陶广两人低声密语一阵。
陶广道:“果是绝妙好计,老朽遵命!”
只见陶广以肩头长剑换易舒翔飞所佩的膺玉吴钩。
舒翔飞换回的剑无疑是真剑,然被改颜换面加镶了一层套鞘。
这时,舒翔飞目送陶广行将消逝远去的身影微微一笑,转顾那面目狞恶汉子轻哼出声道:“玄阴教有你如此蠢材如何成事?”
那汉子不禁大惊失色只听舒翔飞冷冷说道:“在下不杀你是要你吐露白云观内外隐秘!”
那汉子厉声道:“小的只求一死,别无话说。”
舒翔飞两指忽疾点而下,一把捞起挟在胁下,掠入左侧林中。
三条蓝色人影如飞而至,现出三个蓝衣人,均都五官端正,唯一不同的却是带着一股浓重的无形杀气。
一个蓝衣惊噫出声,道:“在这里了,足迹仍在,显然离去不久!”
另一蓝衣人道:“这档子的事看来我等似不应伸手!”
“为什么!”
“师出无名!”
“不!”
阵蓝衣人杀气逼泛眉宇,冷笑道:“那两人我等虽不知来历,但似与邢无弼恩兄有关。
我等当年蒙恩兄之助,才得免去一场杀身大祸,如今恩兄身受困境,我等岂能坐视?宁可错杀,不容漏网一人。”
“老二,你如此做,不但不能减轻邢恩兄困境,反使恩兄徒增罪愆,如非为了邢恩兄,我等三人一向同进同退,出手辛辣,从无反悔!”
“似你如此畏首畏尾,如何能在一团乱麻中找出头绪?蓝衣三煞一向行事干净俐落,一经伸手,决难中止。”
突闻一清朗笑声传来道:“三位莫非寻找在下么?”
三蓝衣人闻声不禁怔得一怔,循声望去,只见舒翔飞负手凝立在五丈开外远处,但闻舒翔飞又道:“在下与三位一般。”
习性刚愎,一经伸手,非水落石出永难中止,出手辛辣狠毒,从无后悔,宁可错杀,不容漏网一人。但从不杀无名之辈,三位总该有个来历姓名吧?”
中立蓝衣人唬声道:“我蓝衣三煞难道尊驾并无耳闻么?”
“不知道!”
舒翔飞右掌疾骈如斧,平胸挥出,一声悸耳锐啸破空而起,蓝衣三煞面色狂变,呼地疾飘开去。
左侧蓝衣人仅丝毫之差,一截蓝衫下幅似被利剑割下一般,随风飘舞飞向远处。
中立蓝衫人惊呼一声道:“旋空斩?”
“不错!”
舒翔飞沉声道:“正是旋空斩,在下说话从无第二遍。”
念在三位武功确实不同凡响,居然能避开在下一式旋空斩,破例问第二次,三位请报出姓名。
蓝衣三煞不知是为舒翔飞威势所慑,竟自动报出蓝楚威、蓝汉雄、蓝秦武之名。
舒翔飞冷冷一笑道:“三位自承乃邢无弼之友,不幸在下系邢无弼强仇死敌,试问三位应如何自处?”
蓝楚威道:“尊驾真是邢无弼之敌么?”
舒翔飞道:“若在下否认三位能见信么?”
“在下方才已经说过习性刚愎,—经伸手非水落石出永难休止,三位如欲就此抽身,未必见得如此容易咧!”
蓝衣三煞不禁面色一变,知难善了,蓝汉雄性情最是暴烈,目中威秽暴射,大喝道:“尊驾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话出,人出,剑出,其快无比。
不知何故,舒翔飞一见此三人,即觉如留下蓝衣三煞性命,无异纵虎归山,后祸无穷。
蓝汉雄一剑挥出之际,舒翔飞不退反进,肩头玉昊钩脱鞘而出。
惊虹一现,蓝衣三煞顿感寒意侵肤欲割,情知不妙,三声惨嗥先后腾出,宛如藕切一般,尸分六截淌在血泊中,面目怒张,似犹死不瞑目。
翠柳满提,青萍盈溪。
临水人家深庭院,阶下残花,门外斜阳照岸。
正是白云观写照。
舒翔飞只身单剑飘然走入白云观中。
—个中年道姑疾迎而出,面带惊异之色。
打一稽首问讯道:“少施主可是进香么?”
舒翔飞含笑道:“那是自然了,但在下因事而来,不知那位是妙香道友?”
中年道姑先是惊异舒翔飞悄然进入白云观一无传讯二无拦截,此刻问及妙香想必大有来历。
不禁心中一震道:“少施主自何处而来?要见妙香道友为了何事?”
舒翔飞未露出丝毫不悦之色,辗颜微笑道:“在下自九华而来,奉了教主之命有要事相商。”
“清平镇外曾与妙庄妙严二位道友相遇,她们为了追踪东方亮不克分身,嘱在下面见妙香道友!”
笑时露出一列编贝,神采迷人。
中年道姑不禁呆住。
舒翔飞已是微微一笑道:“道友还有什么疑虑不成?”
说着取出一件信物。
中年道姑面色一凛,忙道:“少侠请坐,贫道通报去去就来!”
舒翔飞又是一笑道:“道友请便!”
一连三笑,笑得中年道姑心弦猛跳,满面通红,快步离去。
舒翔飞暗叹一声道:“白云观清净之地,竟藏垢纳污,无边风月,残害生灵难计,并非在下嗜杀不予人迁过向上之机,而是作恶多端,难以饶恕!”
须臾,那中年道姑领着一年可三旬,浓敷脂粉妖艳淫荡的道姑匆匆走入。
舒翔飞知是妙香,不待妙香出言,忙道:“妙香道友么?奉命请将白云观所有门下疾撤出分坛,烦为唤来聚此,尚有后命!”
那道姑闻言不禁愕然诧道:“这是何故?”
舒翔飞故作讶异之色道:“道友未曾风闻么?剑阁主坛为焦叔平恶贼摧毁了么?”
妙香答道:“这个贫道已知?”
“黄山外教主与天旋星君联臂出手擒住两名焦叔平坛下弟子,独东方亮一人逃脱,道友亦必知情!”
“贫道亦巳获悉!”
妙香嫣然一笑道:“是以妙庄妙严两位师妹奉命追踪东方亮!”
舒翔飞朗笑一声道:“道友尚有不知之事,教主所擒两人施以无边风月之术,自动供出焦叔平欲将本教各地分坛悉数殒灭,老君洞就是一例。”
白云观近在咫尺,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今晚子夜,焦叔平必率人前来,此人心黑手辣,白云观恐难幸免。
妙香不由面色大变,道:“天色尚早,俟妙庄妙严两位师妹转返再说如何?”
“来不及了!”
舒翔飞面色一整,答道:“妙庄妙严两位道友追踪东方亮深入伏牛,今日必返回不了白云观!”
妙香略一沉吟,笑道:“其实白云观仅贫道四人,尚有两名执司炊厨杂役的两名又聋又老的道婆。”
“不过白云观外尚有五处分舵,本教门下弟子不下三十余人,是否一并唤来听候少侠谕示”
“那倒不必了!”
舒翔飞微笑道:“在下临来之际,遵妙庄妙严两位道友之嘱,因人手不敷,命在下悉数调遣赶去。”
另一中年道姑恍然大悟道:“这就难怪了,贫道惊异少侠翩然到来竟一无传讯!”
舒翔飞微微一笑,道:“在下今日匆匆行事,滴水未曾入腹,饥饿难禁,烦为准备。”
那中年道姑咯咯笑道:“少侠怎不早说,贫道这就送来?”
言毕离去。
舒翔飞又道:“妙香道友,速去收拾紧要之物以免沦入焦叔平手中,贻害无穷,在下就在此拈香!”
妙香嫣然一笑而去。
褚青史四老忽疾如闪电掠入,相互道了数语后,陶广递送九支线香交与舒翔飞纷纷疾隐而杳。
舒翔飞点燃了线香插入炉中,一股清香弥漫全殿,缓缓拜了下去。
忽闻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舒翔飞早有所觉,缓缓立起。
只见中年道姑粉面微红,眼波流射,春意盎然,斜睨了舒翔飞一眼,媚声道:“少侠,你可知白云观供奉何神祗么?”
的确舒翔飞茫然不知,神龛长幔笼掩遮没,无法瞥见。
中年道姑细手一挥,和幔立时飞扬了开来,只见供奉一尊欢喜佛像,不堪入目,禁不住耳鸣心跳,舒翔飞暗怒忖道:“死在顷刻不知么?”
此时妙香巳然走入,紧要之物已打好两双包袱,见状叱道:“妙清速将食物取出与少侠果腹!”
忽觉一阵头晕目眩,惊叫未及出口便自轰然倒下。
那妙清亦是一般颓然倒地。
卫凤池四老疾闪掠入,取过妙香包袱检视袱内各物。
舒翔飞挟起妙清妙香掠入后殿,取出一黝黑药块放在她们鼻孔。
只听二女道曼声嘤咛,睁开迷茫双眸,浑然不知自身发生何事。
舒翔飞沉声道:“李攀桂,蔡朝兴何在,烦两位道友领在下前往晤面。”
一双女道宛如梦游般领着舒翔飞走去……
暮霭深垂,白云观为一片黑暗吞没,不见一个灯火。
蓦地。
迢迢传来密如骤雨奔马蹄声,似奔行甚疾,渐近宛如擂鼓,震人心弦。
只见一队人马明火执仗奔向白云观而至。
蹄声寂然,骑上纷纷下鞍,一对灯笼前导,夜风拂摇仍隐隐可见:“新野县正堂”五个朱红大字。
白云观关门紧闭着,一身着官服中年人沉声道:“敲门!”
如水沉寂中又起了一串敲门重击声响。
两扇关门呀的开启,走出一庞眉皓首清癯老道,凝目扫视了一眼,微露惊愕之色,合掌稽道道:“贫道清尘恭迎大人?”
知县也面现惊愕之色,道:“本县据报白云观是一女主持,观中弟子均为女冠,难道不实么?”
身后忽闪出一身着金红黄三色锦袍五旬老者,面像奇丑,呈现三四处烙伤疤痕,一足微跛,躬首禀道:“谅系事机不密,走漏风声所致!”
知县面色一沉,道:“此事仅有本官与你知情,怎能泄漏,道长领路,容本官进入察视是否属实!”
清尘道长在锦袍人说话时已目瞥清共有官兵百余人,由守备率领将白云观团团围住。
锦袍人共是五人,虽然衣着无异,却腰中丝绦项圈有别,那五旬老者显然是此行之首,目中神光森厉阴沉,遂微微一笑道:“贫道遵命!”
新野知县一干人等进入大殿,只见三清殿内尚肃立着三个白眉银须道首,稽首行礼。
知县微皱眉头,向守备下令道:“搜!焦义士五位也去!”
殿间除四道者外,仅知县大人及两名允卫。
清尘道长道:“贫道师兄弟四人居此白云观十三载,清修善为,未干法纪,请问大人何故来此?”
殿内灯火齐明,亮如白昼,知县正要作答,突发现东西壁间悬有一幅山水条幅,并有词句。
只见条幅上颖首:“恭录御赐即兴十首。”
不禁大惊失色:“道长,此系何人所有?”
清尘道长肃颜正色道:“昔年贫道四人追随圣上多年,蒙圣上恩典颁赐。虽蒙圣上怜念老朽放野,但仍带职调遣候用!”
说时取出一面金牌,接道:“大人谅知这面金牌来历!”
那知县已是心中发毛,接在手中,金牌上镌字:“如朕亲临!”
顿是眼睑,不由胆寒心惊,面色大变,惶恐道:“卑职该死!”
便欲跪膝行礼。
清尘道长忙伸手拦住。
含笑道:“大人,你我不相统属,贫道已是山野之人,叫贫道如何担当得起.不过贫道有句不当之言,未知可否启齿?”
“下官恭聆教益。”
“那焦叔平乃江湖凶顽,官府不可与其共通声气,而且武林中事自有武林中人解决!”
清尘道长说时向其余三道示了一眼色,接道:“三位师弟,我等不可失礼,素席相待!”
“贫道尚有关系重大言语禀知大人!”
知县闻言心神一凛,立命弁卫守住门外,如未允准不得妄入!
咄嗟之间,已摆上一桌素筵,清尘道长延请县大人上坐,知县固辞不允,只得从命。
四道相陪,酒过三巡,清尘道长低声相告目前武林动乱,焦叔平与九尾天狐何素素相交反目始末经过详细叙出。
知县大人不禁骇然动容,抱拳道:“尚望四位鼎力相助,下官容图后谢!”
清尘道长道:“此乃贫道等分所应为,何敢言谢。”
不过此事不可宣泄,于大人官声有碍,被妖妇擒囚壮男生者悉被救出,给以重金灵药,回家各安生计,他们不敢吐露半句,以免招来杀身大祸!死者巳矣,后图重血!”
知县道:“看来侍卫大人成竹在胸,下官告辞回衙静聆佳音便了!”
遂起立告辞。
清尘道长悄声道:“贫道目前已飞书密呈大内宫统领,宫大人自有殒灭江湖妖孽良策,大人回衙后十日内当获宫统领亲笔手书!”
知县唯唯喏喏而退,四道恭送如仪。
一退出殿门外,守衙禀道:“焦叔平等五位不告而别,想系捏造不实,畏罪而逃!”
只见知县面色一沉,冷笑道:“回衙再说吧!”
四道不言而知是褚青史、卫凤池、陶广、刘铁痕四老乔装所扮。
目送知县登骑疾驰离去,相视了一眼,褚青史面无笑容道:“焦叔平等五人心有不甘,必卷上重来,你我照原定之计行事!”
回至大殿后,灯火全熄,白云观又消失在翳森幽暗中。
这晚,彤云密布,星月无光,牛毛细雨随风飘散,沾面欲湿。
忽见五条魅影疾如轻烟般掠入白云观内,落地悄然无声。
蓦闻一声阴森如冰冷笑道:“焦叔平,你委实胆大包天,江湖恩怨就该江湖中了断,为何备缘官府,如此卑劣无行令人齿冷!”
焦叔平厉声道:“玄阴教孽徒,焦某与你等誓不两立,速现身一战!”
暗中人影疾闪,四老分立四象立定,陶广冷冷一笑道:“谁是玄阴教匪徒,就许你与何素素无耻贱婢有仇么?”
焦叔平闻言愕然,道:“四位不是玄阴教?为何来到白云观冒充主持?”
陶广冷笑道:“看来这白云观主持是你焦叔平,不然就是何素素?”
焦叔平目光锐厉,瞧出四象剑阵玄奥奇绝,在他们四人之前似有一层无形障碍,剑气?玄罡?
他不禁暗暗心惊,略一沉吟道:“焦某此来并非有意寻衅,志在查究真象,四位若非玄阴教弟子,一切均属误会!”
陶广沉声道:“误会!贫道等一切安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因如此一搅,几乎俱付之流水了,难然武林之内只许你焦老师与何素素结有宿怨么?”
焦叔平不禁语塞,自悔此行似嫌草率用事。
沉吟须臾,道:“道长有所不知,白云观为玄阴教分坛,由四名妖女主持,非但淫乱无耻,而且屡害壮男无数,因此牵涉极广,故焦某请求官府派兵清剿,事非得已,怎能怨责焦某!”
第十七章 化身千千万
陶广哈哈大笑道:“但焦老师不该再度重来!”
其余四锦衣人已自不耐,暴喝一声,各各挥剑猛攻击手,剑式一出,寒飚潮涌,锐啸刺耳。
四剑堪堪袭至四老胸腹,突感劲力一顿,已是刺空,但四老形影犹在,猛悟出那是幻影,其实尚在三尺开外,不禁面色大变。
要知焦叔平五人武功已臻化境,堪称武林顶尖高手,无如对方也是江湖怪杰,姜老弥辣。
尤其严昌陵、胡薇兰、郑奇、乐宸均是才智极高,料事如神,谋定后动,设下天罗地网,不容焦叔平遁脱。
焦叔平猛然醒悟,心知不妙,厉喝一声道:“走!”
五条身形同的一鹤冲天拔起,凌空一个斛斗身如轮转,翻落观墙之外。
五锦袍人身形沾地欲起之际,面色又是一变,只觉身陷在一团漆黑中,彼此无法瞥见,焦叔平大喝道:“五剑合壁,神龙翔空!”
但喝音韵哑沉闷,无法播传开来。
剑势胶滞,顿感四个同党已不复瞥见形影,不禁面色惨变,也顾不得四个同党安危,潜龙升天拔起,穿空斜飞而去。
但。
为一片无形阻力堵住,身如断线之鸢般落下。
其他四锦袍人无独有偶,亦如焦叔平一般,冻蝇穿窗,无法逃出。
这时,白云观外阴暗中只听胡薇兰娇脆语声道:“严老前辈,焦叔平已困住,我等应欲如何?”
严昌陵道:“兰姑娘,欲速则不达,我等此行志在救出翔儿之父。”
焦叔平已练成金钢之躯,百毒不侵,武功又高,除了玉昊钩可制他性命外,很难擒伏,不如把他困在阵内,使他真元耗损筋疲力竭,才能使他就范,套出玉虚洞天隐秘!
胡薇兰道:“老前辈智虑周全,晚辈万万不如!”
严昌陵笑道:“兰姑娘,别奉承老朽了,遵老朽之劝,在翔兄之父未救出之前,绝莫与翔儿见面!”
只听胡薇兰娇啐一声,不再言语。
阵中焦叔平激怒如雷,宛如厉鬼,胡窜乱跳,东奔西挪,破口大骂,剑劈掌挥,他攻出劲势极强,而阻逆之力益巨,真元几乎耗损大半,喘不成声。
他渐渐静了下来,只觉对方存心欲将困住,使他气沮乞饶。
暗道:“我焦叔平宁折不弯,岂是乞怜求饶之辈,倘俟焦某悟出破阵之法,如不将何等挫骨扬灰,难消此恨!”
心念一定,两手摸索一隐秘之处跌坐于地,服下一颗丹药,调息行动。
一周天过去,焦叔平猛感丹田内升起一缕冰寒之气,立即警觉不妙,无法封闭穴道,奇寒顿时飞布全身,齿战舌颤。
焦叔平本非常人,忖料此乃武林绝学,异宗玄功,冰凉之气实系阴火,使本命真元引燃,导致神竭髓枯.不禁潸然泪下……
天色渐现暑光,蒙蒙絮雨,山道上现出一双人影,正是妙庄妙严淫邪女道姑。
两女疲累不堪,面泛沮丧神色。
妙严道:“白云观坛下弟子伤亡殆尽,仍被东方亮兔脱,你我有何面目回见妙香师姐!”
妙庄叹息一声道:“看来不回白云观也是不行了!”
妙严道:“一定要回去么?教主怪下罪来,我俩都是死罪,因你我与妙香妙尘已积不相容。”
妙庄忽目泛杀机道:“量小非君子,将她们二人杀掉,岂不是永除后患了么?”
妙严摇首说道:“她们两个武功与我等不相上下,恐弄巧成拙。”
“其实妙香妙尘与我等勃豁无非争风而起,忍让一时便可无事,何况地穴尚有其他男子……”
话犹未了,妙庄怒道:“师妹,只因你一念之仁,恐惹下杀身之祸,须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诿罪于我等,恐怕在劫难逃。”妙严望了妙庄一眼,只觉妙庄事在必行,立即笑笑道:“但凭师姐作主,小妹无不从命!”
两人心安离去之际,忽感腰际为一缕劲风点中,眼前一黑倒地昏死过去。
两条身影疾飞落在妙庄妙严身前,正是东方亮,童寒两人。
东方亮冷笑道:“无耻淫婢,岂可留你等活命!”
伸指欲点向死穴。
童寒伸手一拦,道:“不可,两女虽有必死之罪,但留下尚有用处,此为严老所嘱,谅必有深意在内!”
蓦地。
山谷中忽响起一声长啸,童寒面色一变,道:“申屠怀远,荀异这两个老怪物来了!”
忙抓起妙庄妙严塞入草穴中隐蔽,两人疾掠出十数丈外。
只见山谷内人影如飞纷纷扑向东方亮童寒两人身前而至,不下数十人,为首者正是申屠怀远及三尸魔君荀异。
申屠怀远仍是依然故我,荀异却头戴范阳笠,颔下光洁,一无须髭。
双邪四道森厉目光,炯炯如电,逼视在东方亮童寒两人面上久久不移。
东方亮童寒两人亦是面色漠然如冰。
山谷中气氛似是凝结一般。
突闻申屠怀远一声暴雷大喝道:“拿下!”
一双面目逼肖孪生白衣人身形飞出,夹着两抹蓝电袭去,刀身淬毒,凌厉辛辣。
东方亮童寒卓立如山,只见两股寒芒疾闪了闪,又自收剑回鞘,但两人面色复变了变。
一双白衣人身形暴退,面色苍白如纸,掌中毒刀忽脱手坠地,眼耳口鼻内沁出泉涌黑血。
突然身形缓缓栽仆在地,尸分数截,五脏六腑涌腔溢出,血腥刺鼻,令人怵目惊心。
群邪见状不禁面色猛变,只见荀异桀桀狞笑道:“好歹毒的剑法,但两位也中了阴掌,去死不远,何不束手就缚,老夫尚可救你活命!”
东方亮童寒两人仍是漠然不答。
申屠怀远沉声道:“荀兄,这两小辈不知死活,岂能留他命在,莫怨我申屠怀远心辣手黑了!”
右掌缓缓抬起,意欲一击制命。
忽闻一声大喝道:“且慢!两位不可一错再错!”
荀异听得语音稔熟,神似拘魂学究房山铭,别面一瞧,不是拘魂学究是谁?
只见拘魂学究飘然走来,不禁大喜,高声道:“房老怪,别来无恙?”
拘魂学究冷冷一笑道:“彼此,彼此?”
人却走在东方亮童寒身前喂眼了两颗丹药后,怒视着荀异道:“荀兄,你知道他们两人是谁?”
荀异愕然诧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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