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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香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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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谷寒香有一种知己相遇之感,对胡柏龄又有一份追慕相思之情,这两种心情,也在她胸中燃烧起了复仇之火……
  只见她仰望屋顶,圆圆的大眼睛中不停的转动了一阵,说道:“妹妹姿色,我见犹怜,如若妹妹不惜布旋雨露,不是姊姊夸你,武林道上的大部有用之才,都将为妹妹收用。”
  她眼珠儿转了两转,附在谷寒香耳际,低声说了几句,谷寒香连连点头,道:“小妹一切遵命行事就是了。”
  苗素兰笑道:“妹妹先不要急,暂时放开心中的忧恋之情,好好的在这谷中休息两天,再按咱们计划行事。”说完缓步向外走去。
  谷寒香凄婉一笑道:“这两天我要和孩子守在一起,寸步不离。”
  群豪暂时在天香谷中安住下来。
  谷寒香是什么事也不愿管,整日夜和孩子守在一起。
  她似乎要在短短几天之中,把一生慈母之爱,完全的给予孩子,她带着他游戏在花草地上,食同桌、夜同眠,爱护的无微不至,瞬息间已过了七天。
  这七天中,谷寒香似是又变了一个人般,她好像成熟的更多了,举动之间,当真和生过孩子的妇人一般。
  第七天晚上,余亦乐、钟一豪、姜宏、文天生等,都得到了苗素兰的通知,邀他们初更时分,在林外花坪之上赏月。
  这晚上,正是十二三月将圆,不到初更,那一轮将圆冰轮,已高高悬挂在天上。
  万里无云,月华似水,拂面的小风,不停的送来各种花香。
  受邀群豪,都已坐入席位,流目鉴赏着四外景色。
  忽然间环佩叮咚,林木深处,缓步走来了一个艳光夺目,容羞花月的丽人。
  麦小明抬头看看天上的月色,低声赞道:“啊!好漂亮的师嫂,这月亮的光辉,也被你的美丽掩遮了!”
  余亦乐暗自一笑,望了钟一豪一眼,心中暗暗忖道:“也无怪钟一豪会为谷寒香的美色陶醉,连这人事还未全通的孩子,也似乎是为她的美丽迷惑了……”
  心中忖思之间,那丽人已然走近了座位,正是胡柏龄的未亡人谷寒香。
  在她身边紧随着苗素兰和万映霞,这两人也似经过了一番刻意的修饰,描眉敷粉,娇艳欲滴。
  谷寒香蓝色短衫衣裙,衬着她雪肤玉貌,有如那蓝天托出来一轮明月。
  苗素兰仍然是一身雪白,万映霞却改了一身翠绿。
  钟一豪正觉艳光眩目,眼花缭乱,忽觉一阵香风扑鼻,谷寒香已然走近身前,只见她轻启朱唇婉转出一缕清音,说道:“有劳诸位久候了。”嫣然一笑,盈盈作礼。
  群豪齐齐起身,躬身还礼。
  谷寒香突然一整脸色,道:“诸位都是我大哥生前好友,不是他亲如手足的兄弟,就是他倚作双臂的知己,现他已经抛开我们离开人世……”话至此处,突然住口,目光环扫了群豪一眼,接道:“这替他复仇之事,也都落在诸位肩上了!”
  余亦乐轻轻一皱眉头,道:“夫人请恕属下饶舌,胡盟主那遗书之上,不知是否提到过,要我们为他复仇?”
  谷寒香道:“我大哥胸襟何等广大,自然是不会在遗书上要你们替他报仇了。”
  余亦乐道:“这么说来胡盟主复仇之事,全是夫人的主意了?”
  谷寒香道:“不错,替他复仇一事,是我的主意,但我一个弱女人,哪里有能力替他复仇,还得借仗诸位大力了!”
  余亦乐道:“夫人纵要报仇,也该从长计议,属下既被盟主生前视作知己,盟主死后又得夫人倚重,自觉应恪尽心力,相助夫人。”
  谷寒香突然把目光投注在余亦乐的脸上,庄庄重重地说道:“如若我已想好报仇之策,不知余先生肯不肯相助于我?”
  余亦乐仍是想不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怔了一怔,道:“这个……属下自是义不容辞。”
  谷寒香道:“替大哥报仇一事,本极困难,虽然我想到一个办法,但还要借重诸位之力。”
  余亦乐道:“在下既已答应,那就义无反顾,夫人有什么事,不妨明说出来吧!”
  谷寒香道:“我请诸位易容乔装,伴我在江湖之上行走,同罗高手,以壮复仇之力。”
  余亦乐沉吟了一阵,放声大笑道:“夫人既已决定,我等只有遵令行事。”
  钟一豪道:“为何要易容乔装呢?”
  谷寒香道:“咱们要以新人新面出现江湖,才能引起绿林道上之人的注意。”
  麦小明笑道:“不知要扮个什么样的人物?”
  谷寒香微微一笑,道:“我要穿上最动人的衣服,让他们看我一眼,就留下难以忘怀的想念。”
  麦小明拍手大笑,道:“好啊!妙极啦,我可以天天看你!”
  余亦乐仰脸望望天色,笑道:“趁皓月当空,夫人请把心中计议之事,告诉我们吧!”
  谷寒香缓缓坐下娇躯,轻伸皓腕,提起酒壶,替每人斟了一杯酒,低声说道:“各位先请满饮此杯,咱们再慢慢谈吧!”
  群豪各取酒杯,一饮而尽。
  谷寒香喝了自己的一杯酒,细语莺声的说出了苗素兰教她的计划。
  在场群豪,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有的点头微笑,有的摇头叹息。
  这件大事决定之后,谷寒香忽然放荡起来,满桌轮转,有如穿花蝴蝶一般。
  这一夜,群豪在她美色眩耀之下,孰款劝酒声中,一个个都喝个烂醉如泥。
  七天后,江湖上出现了六匹快马和一辆美丽的骡车,奔行在驰往中原的大道上,他们第一站,到了古都长安。
  六匹快马和一辆骡车,同时下榻在金龙客栈。
  这是西京最大的一座客栈,也是西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由于他们衣着特殊,当时就哄动整个金龙客栈。
  钟一豪已取下了他的蒙面黑纱,换着一身蓝色劲装,余亦乐也改了装束,不再是长衫福履的算命先生,改成了一身土布裤褂的赶车夫,腰束白布带子,背上斜背个土布包袱,那里面暗藏着铁板铜锣,手执长鞭,足着草履,完全是一身车夫打扮。
  钟一豪等分骑不同颜色的马,穿着不同颜色的劲装,但有一宗相同处,就是每人在左腕上带了一个三寸宽的金圈,金圈在太阳下闪闪生光,成了一个极显明的标志。
  谷寒香更是装束妖艳无比,长发披肩,用黄绫打两个蝴蝶结,分排左右,一袭红衣,全身喷火,衣裙相连,长仅及膝,露出一对晶莹如玉的嫩圆小腿。
  在那个时代中,这装束在中土极是少见,是以当谷寒香启帘下车时,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金龙客栈本就兼营着酒饭生意,闲杂人等一哄群应,刹那间重重叠叠的把谷寒香围了起来。
  苗素兰仍然是一身素装,白衫白裙,腰结彩带,她也打扮的艳光照人。
  万映霞一身翠绿,头梳双辫,辫梢处用红绫分打了两个兰花结。
  三女鱼贯下车,万映霞挽扶着谷寒香左臂而行,红绿相映,只看得四围观众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知哪个登徒子,受不住谷寒香艳色照射,大声喝道:“我的妈妈呀,世间竟然有这样漂亮的女人……”
  麦小明皱皱眉头尖叫道:“你们站远一点瞧,好不好?”大步向前冲去。
  围观群豪看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放在心上,依然站着不动。
  麦小明心头火起,双臂一振,登时有四个站在最前面的大汉,被推倒地上。
  但见麦小明双臂连挥,扑扑通通,有如滚瓜一般,倏忽之间,被他推倒了二三十个人。
  围观群众眼看前面的人,一个个摔的鼻青脸肿,不禁心中害怕,但秀色可餐,他们又不愿放弃这一个饱睹秀色的机会,纷纷向两侧躲开,让出一条去路。
  谷寒香低声说道:“小明,别管他们了。”
  麦小明回头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店伙计迎了上来,带领几人直入左面一所跨院之中。
  这是一所幽静的跨院,院中放满了盆花,谷寒香、苗素兰、万映霞,住到东面一座房中,钟一豪带了群豪,住在西房。
  店家送上来丰盛的酒菜,群豪一日赶路,都已有些饥饿,匆匆吃完后,吩咐店伙未得允准,不许入内,紧紧的闭上跨院的门。
  他们这等神秘的行踪,更引起了人们的好奇,话由金龙客栈伙计口中传出来,当夜初更时分,就传遍了半个长安城。
  就在传说广播之际,谷寒香的房中,也正高烧着四支红烛,群豪团团围了一桌,研讨大计。
  苗素兰望了谷寒香一眼,笑道:“夫人的艳色,已然倾动人心,再加上这一身全身喷火的奇装异服,已是够留给人谈话的资料,但这不过哄传街坊闹市之间,要怎生想个法儿,惊动武林中人物?”
  余亦乐笑道:“在下曾经听人说过,长安城外三十里,有一座屠龙寨,寨主姓金,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姓名,他本也很少在江湖上面走动,但实际上,他却是暗中领袖西北绿林道的首脑人物。”
  麦小明接道:“有此线索,最好不过,咱们就从他身上下手如何?”
  余亦乐摇头说道:“事情虽然不错,但办法未必就如咱们想的那般容易,此人领袖西北绿林道,垂二十年,但江湖上都没有他一点事迹传闻,这等心机,岂是常人能及万一,兵略云,攻敌不备,如果让他有了准备,咱们不但心愿难偿,且将树一强敌,更别论把人家网罗手下了。”
  群豪全都听得一怔,不知如何接口。
  苗素兰道:“此事还得仗凭先生的神机妙算……”
  余亦乐接道:“眼下第一件事,是要如何接近于他,如何才能混迹屠龙寨中……”
  苗素兰轻轻叹一口气,道:“如果江湖上传言不虚,只怕此刻那姓金的已然知道了咱们的行踪……”
  钟一豪突然站起身来,举手一挥,室中烛光登时一起熄去。
  谷寒香急道:“你要干什么……”下面的话还未出口,人已被钟一豪拦腰抱起,纵身一跃,直向一侧跃去,附在她耳际间低声说道:“有人来了!”麦小明似乎也警觉到有人来了,尖喝一声:“什么人?”身子一晃直向后窗冲了过去,人还未近,长剑已到,砰然一声,一扇窗应手而开,疾穿而出。
  余亦乐、江北三龙、文天生等紧随麦小明身后,穿窗而出。
  苗素兰、万映霞虽未追出窗外,但也都拔出兵刃守在窗子两侧。
  钟一豪抱起谷寒香跃躲到一侧之后,抱着谷寒香的双臂,并未放开,反而劲力暗加,愈抱愈紧。
  谷寒香想到他为人的冷傲,居然肯对自己言听计从,在他的心中,亦不知强忍了多少委屈。
  一缕怜悯之情,迅快在心中扩大,一面把娇躯依偎过去,一面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放开我,别让他们看到了……”
  钟一豪依言放开了谷寒香的娇躯,附在耳际间低声说道:“你好好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瞧瞧。”
  也许夜暗壮大了他的胆子,也许谷寒香紧偎在他身上的娇躯,给了他无法耐受的诱惑,说完话,他竟然大胆的向谷寒香樱唇上亲了一下。
  他似是觉出自己的举动太过放肆,望也不敢再望谷寒香一眼,纵身向窗外跃去。
  谷寒香倒似是未放在心上,一语未发的站起了娇躯,缓步向窗边走去。
  钟一豪跃出窗外,脚尖一点实地,立时又腾空而起,落在屋面之上。
  只见江北三龙各执兵刃,分守在屋角,不停在左顾右盼,却不见了麦小明、余亦乐的人影。
  喷火龙刘震回望了钟一豪,缓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余先生和麦小明追赶来人去了。”
  钟一豪道:“他们走的哪个方向。”
  刘震道:“追往正北。”
  钟一豪道:“你们好好守在此地,别再离开,我追上去看看。”说完话,纵身而起,直向正北方向追去。
  这时,不过是初更稍过,华灯高挑,夜市正闹,街上行人,接踵擦肩,钟一豪翻越过几座屋面后,停了下来,心中暗暗忖道:“街道行人如梭,到处灯火通明,我在尾面之上行走,难免惊扰行人,如就这样回返客栈,心又未甘。”正感懊恼之际,忽见满街行人之中,有两个步履矫健之人,奔走在人潮之中,抵隙穿行,快捷异常。
  钟一豪回望一眼,立时看出那后行之人,正是剽悍绝伦的麦小明,微笑忖道:“这孩子,也像脱胎换骨一般,竟然有耐心和敌人在人潮之中追逐。”心念转动之间,人已疾跃而下,沿着街边,疾追两人。
  这时,他已看出前面奔行之人,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大汉,身着长衫,足登福履,双手提着衣角,疾行在人群之中。
  看他一身装着,颇似公子哥儿模样,但身法迅快,隐隐可看出身负上乘武功。
  两人在街中追逐,虽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但因行动极快,一晃而逝,刚一转头相望,两人已走的踪影不见。
  那人像是有意和麦小明开心一般,单拣行人多的地方奔走。
  麦小明追了一阵,心中不耐起来,尖叫道:“给我站住。”纵身一跃而起,从人头上飞掠追去。
  他这举动,登时使满街行人为之震动,齐齐停了下来,抬头相望。
  那身着长衫大汉目睹麦小明下沉之际,突然身子一闪,滑溜无比的,由人群之中,闪躲开去。
  等麦小明身子落下,那人早已闪避老远,害得麦小明撞在了别人身上。
  他下落之势十分疾猛,近身几人被他撞的踉踉跄跄,向一侧倒去,这一来,立时激起众怒,拳脚交加向他打去。
  麦小明生性暴躁,如何能忍受挨打之辱,双臂一振,挥拳反击,片刻之间,被他打伤了十四五个。
  他出手极重,挨打之人,不是臂折腿断,就是胸腹重伤,四周之人,眼看他落手奇重,拳无虚发,吓的纷纷向两侧让去。
  麦小明抬头看时,早已不见那身着长衫之人,冷哼一声,骂道:“没有出息。”双臂一振,拔身而起,飞上屋顶,疾奔而去。
  但站在一侧的钟一豪,却已紧紧的盯住那身着长衫大汉,见他戏耍过麦小明后,微微一笑,沿街向北面去。
  钟一豪因为衣装特殊,怕引起路人注意,乘着混乱之际,出手点了一人穴道,脱去他身上一件长衫穿上,又拍活了他的穴道,疾追那长衫大汉而去。
  他久走江湖,经验丰富,始终和那人保持三丈以上距离。
  两人穿行了几条大街,到了一处极为热闹所在,但见宫灯走马,彩带飘飘,家家朱门绿瓦,气象十分豪华,那身着长衫之人,直向左边第三家走去。
  钟一豪抬头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春江书寓”四个大字,不禁微微一笑,暗道:“原来此人落足这等所在,想不到花街柳巷之中,竟成了藏龙卧虎之地。”当下记熟了街道,匆匆返回金龙客栈。
  他一回到跨院之中,立时觉出不对,四面一片漆黑,不见一点灯光。
  他故意放重了脚步,走到谷寒香卧室门前,重重的咳了一声,问道:“夫人休息了吗?”
  他一连问了数声,不闻回答之言,不禁大生惊慌,举起右手,暗运内劲,用力在门上一推,想震断门栓,推开双门。
  哪知两扇门,竟然是虚掩着,钟一豪手指一和木门相触,两扇门立时大开,但他蕴蓄在掌心的内劲,已难再收回,随着两扇大开的房门,撞入房中。
  但闻一声大震,室中桌椅,吃他掌力击中,桌上的茶杯、茶壶,相撞一起,一阵呼呼乱响,碎片横飞。
  钟一豪心悬谷寒香的安危,已不顾及本身危险,室门一开,立时纵身而入,口中叫了一声:“夫人!”人却疾向室中一角闪去。
  室门一触而开,钟一豪已然想到暗中可能藏有敌人,是以脚落实地之后,立时举起双掌,护住前胸。
  哪知事情又出了他的意外,除了那一阵连续的杯盘响声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他经过一阵静站之后,目光可在夜暗之中见物,仔细把房中看了一遍,毫无可疑之处,再从怀中摸出火折一晃而燃。火光初亮突然由门口传来步履之声。
  钟一豪探手摸出一把毒针,扣在手中问道:“什么人?”
  耳际间传来了余亦乐的声音,道:“是钟兄吗?”
  钟一豪伏身拣起地上的蜡烛,燃了起来,室中登时一片通明。
  余亦乐缓步而入,目光遍扫全室,低声问道:“夫人哪里去了?”
  钟一豪道:“兄弟亦正为此事焦虑不安……”
  余亦乐目光一扫那散落地上的茶杯碎片,未及开口,钟一豪已抢先说道:“这茶壶、茶杯,乃兄弟掌力所毁,奇怪的是,苗素兰和江北三龙等,都守在此地,竟然不经搏斗,而让人把夫人劫走了。”
  余亦乐低头沉思了良久,突然抬头笑道:“钟兄怎知夫人是被人劫走?”
  钟一豪奇道:“不是被人劫走,难道是她自愿而去不成?”
  余亦乐笑道:“不错,正是她自愿而去……”
  他微微一叹,接道:“胡夫人的智慧和聪明,高出咱们甚多,不是兄弟自灭威风,两年之后,她将玩咱们如掌上木偶,她的美丽正和她的聪明一般,超绝人寰,最可怕的是她娇憨的神情,遮盖了她的智慧,使人对她不生戒心,误把她认作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去惜怜爱护……”
  钟一豪不耐地说道:“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如何查出胡夫人的下落,余兄高论……”
  余亦乐笑道:“如钟兄能够先知道胡夫人的性格,才能相信兄弟之言。”
  钟一豪道:“那余兄就先说出胸中高见。”
  余亦乐知他对谷寒香失踪之事,有着双重忧虑,既怕她受到伤害,又有着一种强烈的妒忌,轻轻叹一口气,道:“苗素兰深藏不露,但她的武功决不在江北三龙之下,万映霞、文天生,也不是容易对忖的人,江北三龙久走江湖,对绿林中闷香之类,一目就可辨识,除了夫人自愿随来人而去之外,非经过一番搏斗,决不致被人劫走。”
  钟一豪道:“如果她自愿而去,总不能不留下一点消息。”
  余亦乐道:“唯一不解的,就是这一点了,但胡夫人为人,不可以常情测度。”
  钟一豪突然抬头望望天色道:“现在天色不到一更,余兄如果有兴,咱们不妨到屠龙寨去瞧瞧?”
  余亦乐道:“纵然夫人是被屠龙寨中之人带走,也不会直回屠龙寨中。”
  钟一豪眉头一皱,道:“余兄的意思是,咱们守在这里等消息了。”
  余亦乐道:“纵然去找,也得等麦小明回来再说,以兄弟之见,明日午时之前,夫人必然有消息传来。”
  忽觉一阵微风,拂动了案上烛光,一条人影飘然而入。
  钟一豪道:“你师嫂不见了。”
  麦小明双目圆睁满室瞧了一眼,道:“怎么不见了?”他微微一顿之后,尖叫道:“这鬼地方,惹得我动了火,烧它个片瓦不存。”
  钟一豪心中暗暗忖道:“余亦乐为人持重,和他走在一起,反而碍手碍脚,倒不如和麦小明联袂行动,可以放手大干。”
  心念转动,微笑说道:“余兄告诉我们屠龙寨方向去路,兄弟和麦小明去走一趟,余兄就请守在客栈之中,等候消息。”
  余亦乐道:“两位一定要去,兄弟也难拦阻,但望遇事三思而行,免得树下强敌。”当下给两人说明屠龙寨的去路、方向。
  钟一豪、麦小明,立时换了装束,联袂离开了金龙客栈。
  幽静跨院中,只余下了余亦乐一人,他收拾一下打破的茶杯碎片,和衣倒在床上睡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忽觉一股脂粉芳香,触鼻馨心。
  睁眼望去,蜡烛只余下一寸长短,艳绝天人的谷寒香,娇躯斜卧,就睡在他身旁,鼻息微闻,似是睡的十分香甜。
  余亦乐凛然挺身而起,走下木榻,就案边坐了下来。
  谷寒香人见人爱的姿色,对他有着极大诱惑,他忍不住转过脸去,多望了两眼。
  忽见谷寒香双目启动,缓缓坐起来。
  余亦乐怔了一怔,道:“夫人几时回来的?”
  谷寒香道:“我刚回来不久,看你好梦正甜,不忍叫醒于你,但我困倦的很,只好和衣躺下了。”
  余亦乐道:“夫人怎不叫醒在下之后,再睡呢?”
  谷寒香道:“我看你睡的很香,叫醒之后,你心中定然十分难过!”
  余亦乐轻轻咳了一声,道:“属下不该擅自躺在夫人卧室之中。”
  谷寒香道:“你又不知道我几时回来,如何能够怪你?”
  余亦乐哑然一笑,暗暗忖道:“我也被她的美色所迷了,怎的说了半天,还未谈到一句紧要之言。”当下一整脸色,问道:“夫人哪里去了?”
  谷寒香微微一笑,道:“我要渴死了,你替我倒杯茶喝好吗?”
  余亦乐只觉她那柔婉的一笑之中,潜蕴着无可抗拒的力量,叫人无力抗拒,只好依言转过身去替她倒茶。
  哪知桌上茶壶、茶杯,尽都被钟一豪掌力击碎,一时之间,哪里去找,看了半天,仍然找不出一个好的茶杯,摇头一叹道:“茶杯茶壶,都被钟一豪打破了。”
  谷寒香一皱眉头,道:“打破啦!”
  余亦乐道:“钟兄回客栈之时,不见了夫人行踪,心中慌急,失手打破……”
  谷寒香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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