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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涯情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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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玉霜微微一皱眉头,继而淡淡一笑,道:“这也难我不住,还有你的四条船……”
  周簧哈哈一笑,道:“打开舱门,让西门姑娘瞧瞧。”
  只见一个身着水农水靠的大汉,砰然一声,打开了舱门。
  凝目望去,只见舱中堆满了木柴,一股强烈的桐油味,迎面扑来。
  显然,那木柴都已经用桐油浸过——
  周簧笑道:“老朽等已详细查过,姑娘的能耐,的确是少见、初出江湖;已然从各大门派帮会中,吸取百名似上精锐高手。”
  西门玉霜道:“不用夸奖,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周簧道:“不论今尊夫妇昔年的作为如何,但姑娘替父母报仇,总是不能算错,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姑娘不度把这股忿怒之气,迁移到无辜苍生身上。老朽一生之中,从未恳求过人,今日破例求你姑娘一次。”
  西门玉霜道:“什么事?”
  周簧道:“老朽请姑娘答应不再在武林中兴风作浪,由老朽负责邀请昔年围攻令尊夫妇的武林同道,和姑娘订约决战。如是姑娘能把我们一举尽毙剑下,那么算涉令尊夫妇等报了仇。如是姑娘不幸落败,咱们决不伤姑娘毫发。”
  西门玉霜柳眉一扬,道:“你心中好像有很多愧咎,是么?”
  周簧道:“老朽这一生中,已然杀了四百九十七人,个个都是个恶不放之徒,但老朽心中并无半点愧疚,只是行将就木,就算老朽不死在姑娘之手,也无好多日子可活。但得以一条老命,挽救了江湖上一次浩劫,岂不是死得心安理得。不论后人如何评议老朽的生平,但老朽却可瞑目九泉了。”
  这几句话大义凛然中,却又带着一股英雄老迈的凄凉,连冷面冰心的西门玉霜也听得有些怦然心动。
  西门玉霜眉宇掠一种黯然神色,但这神色一瞬即逝,冷冷说道:“如是我不答应呢?”
  周簧道:“那是逼我等全力一拼了,就算咱们当真的不是姑娘放手,那也是一个同归于尽,沉尸湖底之局。”
  西门玉霜突然格格一笑,道:“你们计算清楚一点,如若能胜得这场,那就不妨一试,如若形势逼得我用杀人不可,纵有承诺。也是无可奈何的了。”伸手抓住了林寒青,奔入了船舱中,回手关上了舱门,松开了林寒青的手腕,拉上窗幔,指指一旁木椅,笑道:“坐下去吧。”
  林寒青心知武功和她相去甚远,动起手来难以挡她两招,此时此情,只宜斗智,不宜拼力。
  心念转动,依言坐了下去——
  只见西门玉霜打开壁间一个木柜,取出一个翠玉瓶来,俩个酒杯,笑道:“患难夫妻最可贵,今月咱们如能挡过这次大难,日后就可一帆风顺,白头偕老了。”说话间,伸出雪白的皓腕,纤纤的玉指,替林寒青斟了酒杯,笑道:“先吃交杯酒。”
  轻启樱唇,喝了半杯,送到林寒青的面前,接道:“快些呀!”
  林寒青暗道:“此女诡计多端,又不知要耍什么花样,且依了她再说,今日就算拼着一死,能找机会帮周簧等除去江湖上一大祸害,也算是一大善功。”
  他心有所谋,变的十分随和,端起面前酒杯,喝了一半伸手递了过去。
  西门玉霜接过林寒青手中半杯残酒,格格一笑,道:“但愿郎心如此酒,从此常系贱妾身。”一仰脸,喝下半杯残酒。
  但林寒青面前仍然摆着西门玉霜吃过的半杯残酒未动,西门玉霜忍不住说道:“快吃下去啊!”
  林寒青缓缓端起半杯残酒,吃下去道:“你好像已有了退敌之策?”
  西门玉霜摇摇头,笑道:“我一步失措,遇上此时困局,唉!我一颗心全放在对付白惜香身上,忽略了李中慧的才智谋略。”
  林寒青道:“这么说来,咱们要应了那周簧之言,今日要沉尸湖底了?”
  西门玉霜笑道:“你很怕么?”
  林寒青道:“生死虽然不放在我心上,但如弃尸湖内,却是非我所愿。”
  西门玉霜道:“死都死了,管它青山埋骨,还是碧波葬身呢?”
  林寒青心中暗道:“她口风如此之紧,竟不肯潜心漏出一点退敌之策,看起来,她对我仍存着三分戒心。”
  林寒青故作摸不关心之状,沉吟了一阵,道:“你躲入舱中,不看外面变化,那是他们很好的机会,怎的还不见他们动手?”
  西门玉霜笑道:“我愈是沉着,不理不睬他们,他们也就愈是多疑,不知是否该立刻动手。不过时间拖的愈久。对咱们也愈是有利。”
  林寒青道:“可是要有援手赶来?”心中却是在暗自盘算,怎么把这消息传给周簧。
  他心中明白,以西门玉霜的武功和机智,如施展传音之术,也是难以瞒得过她。必得想出个她不在意的方法才行。
  只听西门玉霜说道:“只要能拖个半个时辰,咱们就胜算在握了。”她说的深情款款,林寒青却听得心头焦急,忖道:“半个时辰,极快就要过去,杀她的时间,如此短促,怎的周簧等还不动手。
  他心中虽是急虑,可是一时间交是想不出个传讯之策。
  西门玉霜突然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在记恨我?”
  林寒青吃了一惊,暗道:“这女人果然厉害,我已经尽我之能,不使这心中所思,形诸于外,竟然仍被她唤了出来。”
  急急接道:“没有的事。”
  西门玉霜笑道:“不用唬我,我知道你现在在想着……”
  林寒青暗提真气,必要时拼死挡她一击,招呼周簧等下手——
  但闻西门玉霜接道:“想着白惜香是么?”
  林寒青胆气一壮,道:“不错,她温柔识礼,是比你强的多了。”
  西门玉霜缓缓垂下头,沉吟了良久,道:“林郎,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毁去你容貌,等咱们脱了今日之难,我就洗去你脸上彩色。不过,咱们脱险的机会很小。”
  林寒青道:“好啊,我还道你真的对我有些情意,原来是明知要死了,要拖我垫背……”
  只听西门玉霜接道:“林郎,我从未真心去喜爱过一个男人,一向讨厌男人们那副馋涎欲滴的急色相,但在这大难当头之际,我忽然想嗜试一下情爱滋味,究竟是苦是甜?”
  林寒青冷笑一声,道:“姑娘做作虽佳,可惜的是在下知你太深了。”
  西门玉霜急急说道:“这次不是做作,而是全心全意的认真……”
  缓缓站起娇躯,行至林寒青身前,柔声说道:“信我吧!这一次很认真,不信你就打我一顿,瞧瞧看我还不还手?”
  林寒青想到她为人的恶毒,顿时掀起了怒火,右手一挥。甩了过去。
  但闻砰然一声脆呼,西门玉霜那娇艳如花的粉颊上,登时泛起了五个清晰的指痕。
  林寒青原知她武功高强,这一掌,纵然击中,也不碍事,却不料她竟未运功抗拒,不禁呆了一呆。
  西门玉霜眨动一下圆大的眼睛,笑道:“嗯,一个人如果动了情爱,连痛苦也带着甜味。”
  林寒青缓缓放下举起的右手,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西门玉霜笑道:“打人和我被打,竟是两种大大不同的滋味。”
  语声微微一顿,道:“你恨我甚深,为什么不惜机狠狠的打我一顿,也好出出你心中之气?”
  林寒青道:“你不肯还手,我打了你,那也不算英雄行为。”
  西门玉霜笑道:“你可知机会多么难得?”
  林寒青突然提高了声音,道:“既咱们都死定了,纵然对你厌恨,也是不用记在心上了。”
  他有意高声呼叫,好使周簧等听得消息,迅速动手。
  西门玉霜突然敛去脸上的笑容,冷冷说道:“你可是想要他们听到,咱们是被困于此,要他们早些动手?”
  林寒青心中暗道:“此女忽冷忽热,喜怒无常,既然被她看穿了,只怕她就要施下杀手,机会已然不多,实难再拖延下去了。”
  心念转动,接着说道:“半个时辰,咱们的援手才能赶到,可是他们如若出手,不用半个时辰,就可以使咱们船毁人亡了。”
  这几句话不但说的声音甚高,更见露骨。
  西门玉霜脸色微变,似欲发作,但却又突然已变了主意。微微一笑,道:“你可知道,他们无能凭籍武功杀我。只有破坏这艘快艇,使船沉人亡。那是连你也难逃一死了。”
  林寒青道:“在下是死而无憾。”
  西门玉霜道:“这么看来。你对我,实是积怨甚深了?”
  林寒青道:“不错,你心如蛇蝎,手段毒辣,自持武功荼毒武林,你死了天下可以太平,在下就算陪上一条命,死而何憾!”
  突然蓬然一声,一股强大的力道,撞了过来,船舱壁板被击了一个大洞,一串水珠飞溅了西门玉霜一身。
  西门玉霜,一脸肃穆之色,静静的站着不动,似是忘去了身外的危险。
  两道森森的目光,投注在林寒青脸大瞧着。 

 
 


   
  
 第9章

 
 
  林寒青只觉那西门玉霜目光中,若似挟带着无数的毒针、利箭、看得心中大感不安,突然转身向舱外冲去。
  只听一声娇叱道:“下去,寒光闪动,一片剑幕,封住了舱门。
  林寒青被那绵密的剑光,迫得急跃而退,回落舱中。
  西门玉霜突然说道:“不许拦他。”
  目光转达到林寒青脸上,道:“婢子无知,林郎不要见怪,快些出能去吧!”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西门玉霜道:“我如要杀你,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林寒青默默无语,船舱中静的可听到彼此的心跳之声。
  突然间,船身起了巨大的波浪,挟着两声娇叱。
  显然,守在甲板上的二婢已和来人动上了手。
  林寒青突然坐了下来,道:“我不走了!”
  西门玉霜脸上一片严肃,看不出是喜么是怒?长长叹息一声,道:“为什么?林郎,你知道,今日我取胜的机会很小。”
  林寒青道:“你有很多杀我的机会,但你却放过我,我今日舍命陪君子。”
  但闻蓬然一声,船舶的壁板,又裂了一个大洞。
  耳际间,响起了周簧的声音,道:“西门姑娘,老朽的条件并不苛刻,姑娘如是再不答应,可别怪老朽等要倚多为胜了。”
  西门玉霜一坚柳眉儿,道:“林郎,你说我今天要不要破戒杀人?”
  林寒青怔了一怔,半晌答不出话。心中却暗暗忖道;如论她眼下的处境,那是非要杀人不可,此情此景,谁也难属守那不开杀戒的诺言,除非愿意坐以待毙。
  只听舱外一阵急促的金铁交鸣,紧接着扑通一声,似是有人冲上了甲板,和二婢动手相搏,有一人受了伤跌入水中。
  林寒青无法判断出什么人跌入了水中,但他却感觉到,西门玉霜的处境,愈来愈是险恶了。
  转脸望去.西门玉霜仍然是呆呆的站着,看不出一点惊慌,也瞧不出一点怒意、忧愁。
  她像一座雕刻的美丽神像,对生与死的大事,也是那般的无动于衷。
  突然船身波动,似是忽的升起很高,紧接着又落下来。
  溅飞起的水珠,由那破裂的船壁间,飞了进来,弄湿了西门玉霜的衣衫。
  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要坐以待毙么?”
  西门玉霜冷若冰霜的脸上,似是突然被一股暖流溶化,绽出一缕微笑,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林寒青道:“你应该设法逃走。”话讲出口,突然觉得不对,但已无法更改了。
  西门玉霜道:“怎么,你不希望我死了?”
  林寒青紧闭嘴巴,不再接口,心中暗道:“不管情势如何,我最好是不要说话了,此情此景,她不仅应该反击,就算因而杀人,那也不能算错,可是,我不能鼓励她……”
  快艇外面,情势紧张,四大武林高手,以深厚的内功,催动起重重波浪,冲激着西门玉霜的快艇——
  原来,周簧等四人,各和西门玉霜对了一掌。发觉她的武功果然高强,非同小可!四人心中明白。单打独斗起来,那是毫无取胜的机会。眼看西门玉霜进入船舱之后,久久不肯出来,心中更是狐疑不定,不知她又在要什么花招?
  船艇内,却是另一番境界,男女相对,彼此都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西门玉霜突然开口说道:“林郎,我不愿就这样死去。”
  林寒青眨动了一下眼睛,心中暗道:你死了,江湖上少了一个混世魔王,苍生有福,万人庆幸,那有什么不好,但此活万万说不出口,嗯了一声,仍不接口。
  西门玉霜道:“唉!林郎,我平常从未想过的事,在这生死危难之中,竟然都想到了。”
  林寒青道:“什么事?”惊觉到不该说话时,话已说出了口。西门玉霜道:“我觉的一个人,不论男人女人,一旦成了人人钦敬的英雄,或是人人痛恨的魔王,那就永远伴随着寂寞,我是如此,白惜香也是如此……”
  林寒青嗯了一声,欲言又枝节。
  西门玉霜接道:“你不信我的话?”
  林寒青道:“那白惜香除素梅、香菊,常守身侧之外,很少和人往来,埋花居有如一座冷藏活人的坟墓,那确实寂寞得很,再加上她体弱多病,如若说她寂寞,确实不错,至于姑娘,也就寂寞,那就是大笑话了,你统率千百部属,人人唯你马首是瞻,一呼百诺,这寂寞由何而来?”
  西门玉霜道:“正因如此,我比那白惜香更不如了,那白惜香还有依林寒青怜她、惜她,可是我呢?”
  林寒青接道:“你有千百属下,数不清的闺中腻友,你妖媚绝纶,笑倾城国,真不知有多少英雄人物,拜倒你石榴裙下,难道你还不满足么?”
  这几句话,说的声音虽是婉和,但却满含着讽刺以讥笑。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你骂吧!骂得不解恨,你就再打我一顿。”
  她长叹了一口气,道:“不错,表面上我有着千百属下,数十美婢,行踪所至,有如君临天下,受尽了恭维,推崇,但近我之人,对我都是敬畏寒常,他们对我一言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是极尽馅媚。从不敢对我有丝毫的反抗……”
  林寒青接道:“好煞气啊!好威风啊!”
  西门玉霜凄凉一笑,道:“不要讥讽我,听我说下去,他们不是把我看作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就是把我视如神明一般,从来没有人把我当作个人看待。”
  林寒青本想再讽刺几句,但见她那满脸黯然忧伤之色,就不忍再说出口了。
  西门玉霜长长叹息一声,道:“我幼小之时,受了孤苦无依之苦,历尽了人世间的艰辛苦难,因此,出道之后,对人伸手,毒辣异常,不论是什么人,我都不愿去信任他,也不敢去信任他,必得想出一个办法,把他置于我控制之下,而后甘心。因而我不择手段的去学习各种武功,平常之日。一呼百诺,为所欲为,也不觉得什么,现在这生死关头之间,我忽然觉得自己缺少了些什么东西,现在我才发觉了它,也寻得了它。”
  林寒青道:“你发觉了什么?”
  西门玉霜道:“发觉了我是一个女人,只有你才把我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林寒青纵声大笑,良久不停。
  西门玉霜奇道:“你笑什么?”
  林寒青道:“西门姑娘的手段,当真是叫在下佩服,你想要我甘心情的陪你葬身湖底,也用不着这种方法。”
  西门玉霜道:“你不信我的话?”
  林寒青道:“不信,一字一句也不信,我瞧你还是不用说了。”
  西门玉霜道:“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我的话?”
  林寒青倒是未想到她会有此一问,半晌答不出一句话来。
  西门玉霜道:“可要我告诉你?”
  林寒青道:“好!倒是得领教!领教!”
  西门玉霜道:“那是因为我太强了,我的武功智谋,样样都强过了你,所以。不论对你如何真实,你都不肯相信,如是变得弱一点,楚楚可怜,你也许会觉着应该挺身而出,甘心护花……”
  林寒青接道:“你若变的弱一点,也不会在江湖上制造事端,惹起风波了。”
  西门玉霜长叹一声,道:“这就是英雄的生活,充满着寂寞!”
  门听舱外传来一个尖厉的声音,道:“姑娘多多保重,婢子去了。”
  这短短两句话,一个字比一个字低,显然是那婢子受了重伤,拼尽余力,向西门玉霜告别,最后一个字声音微弱,简直难以听到。
  西门玉霜黯然说道:“林郎,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走!我送你离开小舟。”伸手牵着林寒青衣袖,直向船外行去。
  林寒青道:“我已答应奉陪姑娘。”
  西门玉霜道:“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如是死后同葬湖底,作了鬼,岂不要天天吵架。”说罢遂掀开软帘,跨出舱门。
  只见一个青衣女婢,手舞长剑,正和金拂道长恶斗,打得激烈绝伦。
  那青衣女婢,身上已然负伤数处,满身鲜血,但仍是奋勇不退。
  板的边红上,横卧着一个青衣美婢,脸上血肉模糊.连五官亦看不清楚。
  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这些人自负侠义英雄,也手竟是如此毒辣!”
  只听西门玉霜低声叱道:“住手!”
  那青衣女婢闻声收剑,倒跃而退。
  金拂道长攻势正猛,一个收势不住,金拂侧的扫了过来。正中那女婢左臂,一条左臂登时衣袖碎飞,血肉模糊。
  那女婢本已身负重伤,全凭一般勇锐之气,苦战不退。如何还能受得惨重的一击,侨胞一降穗动,摔了下去。双目中流爆出无限痛苦,因目望着西门玉霜道:“姑娘,婢子不能……”言意未尽,人已晕了过去。
  西门玉霜望望重伤女婢,脸上一片冰冷,缓缓道:“金拂道长,如非她收剑而退,你这一招,何能伤得了她?”
  金拂道长脸上微观愧色,略一沉吟,道:“这一招虽是伤不了,但她已难再接十招。”
  西门玉霜双目中冷芒暴射,缓缓扫掠周簧等人一眼,轻轻说道:“林郎,你该去了。”
  林寒青摇摇头道:“我不走了。”
  西门玉霜目光凝注在周簧的脸上,肃然说道:“他不是我梅花门下人,你们和我为敌,不论咱们这一战如何,你们不能伤害他。”
  林寒青还未来得及接口,周簧已高声说道:“咱们答应姑娘,决不伤他。”
  西门玉霜道:“周大侠,-诺千金,我相信得过。“目光转注到金佛道长身上,道:“你认为十招之内,定然能够杀她么?”
  金拂道长道:“不错。”
  西门玉霜眉宇间泛起杀机,道:“你可要讲行试试?”
  金佛道长奇道:“她已经重伤晕倒,毁去一臂,如何能够再战?”
  西门玉霜道:“梅花门的属下,只要有一口气,就有再战之能。”
  金拂道长道:“我不信。”
  西门玉霜冷冷的说道:“不信就当面试给你看。”突然一挥左手,抓起那青衣女婢,右手迅迅快的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两粒红色丹丸,捏开那青衣女婢的牙关,把两粒红色丹丸,投入她的口中。
  金拂道长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只见西门玉霜一掌拍在那青衣女婢背心之上,低声说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青衣少女突然睁开双目,苍白的脸上,也同时泛起一片艳红之色。
  林寒青吃了一惊,暗道:“这女婢受伤甚重,难道当真的还能再战成?”
  只见那青衣女婢服下两粒药物之后,精神突然振作起来。失去神彩地双目中,也突然泛起了清朗的光芒,缓缓转过脸来,望着西门玉霜道:“姑娘有何差逍?”
  西门玉霜伸手一指金佛道长,冷冷说道:“那道长伤了你的身躯,毁了你的前程,你既然要死了,为什么不向他报复?”
  那青衣女婢应了一声,道:“姑娘说的是。”伸手捡起了地上长剑。
  她脸上泛起异样的红彩,手中横着长剑,满身鲜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金佛道长暗生震骇,暗道:“她受伤如此之重,难道真能再战么?”
  付思之间,那青衣女婢,已然欺身而上,长剑一抖,勾起两朵剑花,分刺金佛道长两处大穴。
  金佛道长手中金拂横裹扫上,疾向长剑之上卷去。
  在他想来,那女婢身受数处要伤,纵然服下了灵丹妙药。也是难当自己金佛一击。这挥尘一卷,定可把她手中长剑震掉。
  那知事情竟然大出金拂道长的意料之外,那青衣女婢,竟然不闪不避的硬接一招。
  金拂道长腕力一震,那青衣女婢长剑竟然未被震开,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丫头的力量怎的比未伤之前,大了许多?”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那女婢长剑推出,幻起一片剑花,挡开了那金拂道长的要害。
  她的内力也突然增强了甚多。剑风疾急,划空生啸。
  金拂道长和那青衣女婢连拼了二十余招,仍是无法取得半点优势,不禁大感奇怪,暗道:“不知她服用的什么药物?怎的内力突然增强如此之多?”
  原来那金佛道长微力甚强,金佛尘虽然是柔软之物,但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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