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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七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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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玉娃点头道:“这的确是桩该提出的问题,我对此毫无所知,但经过推理研究,业已找出了一条有可能的答案。”
  柳延昭赶紧找机会下台,自我解围地,急向司马玉娃陪笑说道:“玉姐有何高见?”
  司马玉娃又向他瞪了一瞥极为妩媚的白眼,秀眉微扬,含笑说道:“你们吹奏‘同心箫音’之时,三妹曾觉十分熟悉,曾在‘寒玉洞天’中,曾听我母亲吹过,并想起洞府中是藏有一青一紫两根玉箫的……”
  秦文玉笑道:“我恩师与伯母既是堂姊妹,则艺业相通,甚至拥有同样质料的玉箫,也就不足为奇的了!”
  司马玉娃笑道:“二妹请想想,我娘受了我爹那大误会屈辱,设法修函通知你恩师后,你恩师柳仙子曾采取什么应付步骤?”  秦文玉略一寻思,尚未答言,司马玉娇已在一旁接口笑道:“我认为应付之道,可能有二,一是与‘九绝书生’董前辈等,立向江湖各处访查被遗弃在‘泰山南天门’附近的大姊下落……”
  司马玉娃道:“第一点是必然之事,第二点呢?”
  司马玉娇妙目之内,闪烁慧光,嫣然微笑,答道:“女人总爱替女人出气,何况柳仙子与我娘还有堂姐妹关系,她老人家说不定会对我爹爹大兴问罪之师……”
  柳延昭恍然笑道:“我明白了,当时司马伯父尚未知晓真相,双方难免会起言语争执,进而因彼此全属武林中知名人物,可能动上了手,也说不定……”
  司马玉娃笑道:“在‘九绝书生’与‘罗浮仙子’联合问罪之下,我爹爹那有便宜可占,一定吃了小亏,他老人家性情略嫌急躁偏狭,于是就起了再与‘一仙三绝’,互较上下之念……”
  柳延昭抚掌道:“对,对,对,‘尊天会’由此设立,近年来一切的江湖风波,也以此作为‘主澜’,等到司马伯父发现收容太多,结交太滥,心生悔意之时,局面业已形成,不是他一人之力所能善了的了!”  司马玉娃目注柳延昭道:“昭弟,还有其他问题么?倘若没有,我们要立赴‘九回谷’,先设法救我父亲,再进入‘寒玉洞天’,见我母亲,一倾孺慕之情,也使她老人家得悉爱女无恙,骨肉周全,放下一桩心事。”
  柳延昭连连点头,正色说道:“这是两桩大事,第二桩‘见母’之事,恐怕比‘救父’之事,还应优先,因为司马伯父号召力强,在‘黑白尊天大会’期前,定可安然无虑!”
  司马玉娇毕竟是由司马霖亲自教养,父女之间,比较情深,秀眉蹙处,幽幽一叹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若能与爹早点通个讯息,她老家人总比较安心,何况万心玄穷凶极恶,歹毒无伦,其手段之狠,往往出于人性预料,万一……”
  话至“万一……”两字,她已有所碍难,不便再讲,但两行泪珠,却像断线珍珠般,扑簌簌的顺腮滚了下来!
  柳延昭体会出司马玉娇的芳心忧虑,剑眉双挑,朗声说道:“好,我们立赴‘九回谷’,必要时,便与万心玄等,提前解决也可……”  “九回谷”已非先前。
  昔日,“九回谷”虽是“尊天会”的总坛,执关东江湖牛耳,但在谷口一带,不过略布岗哨,对人相当谦和,没有什么剑拔驽张迹象,和横眉竖目之辈!
  如今,则不仅岗哨增添数倍,且大都换了新人,个个骄横无比,都带着满腔杀气。
  一日,午后,有个风神绝世,英挺无比的白衣书生,大摇大摆,潇洒从容地,向“九回谷”缓步走来。
  进入谷口,便是“尊天会”的总坛,而自人小兴安岭,到这“九回谷”口,少说些,也会有三五十道岗肖,为何外人擅入,竟无任何飞报?……
  在谷口领班警戒的“尊天会”头目,名叫孙裕,心中惊疑,口中叱喝道:“这是什么所在,来人休得妄闯,先行报个万儿!”
  白衣书生约在四五丈外,便止步笑道: “在下姓柳,草字延昭,江湖好事之徒,曾送了我个略嫌轻狂骄妄的外号,叫做‘四海游龙乾坤圣手’……”
  常言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近年以来,“四海游龙乾坤圣手”八字,已足使侠义拱手,邪恶惊魂!
  何况,上次柳延昭独闯“九回谷”,在与“黑白天尊’司马霖,暨“笑面人赌潇洒杀手”万心玄对手之下,安然退出之事,更复震动传遍了整个“尊天会”。
  故而,柳延昭的名号才报,值班头目孙裕便立即改容,同时也明白了何以外围三五十道岗哨,均未发现来人踪迹之故。
  他赶紧躬下身躯,一抱双拳,向柳延昭陪着笑脸问道:“柳大侠是要入谷么?你是要会会我家万……万爷!还是要拜会本会的司马老会主?”
  柳延昭摇头笑道:“我一不斗万心玄,二不拜司马老会主,此来只是奉命投帖而已。”
  以柳延昭的身分尚称“奉命”,自使孙裕听得一惊,悚然问道:“柳大是奉命投帖?你……你奉谁的命?投……投什么帖?”
  柳延昭突然肃立庄容,目闪神光地,朗声发话说道:“是奉我恩师白玉箫夫人,暨师母绿玉箫主人之命,请‘大荒逸士,西门缺与‘血杖仙娘’龙纠常等‘大荒二老’,到这‘九回谷’东侧的‘独秀峰凤凰顶上,子夜听箫!”
  一听竟是“一仙三绝”中人,对“大荒二老”有约,孙裕自更不敢怠慢,又一抱拳,躬身笑笑道:“柳大侠请稍候片刻,在下孙裕,入谷禀报一声……”
  柳延延昭摆手道:“不必禀报,孙裕只把这封小柬转呈便可,‘绿白玉箫双主人’既然投帖,‘大荒二老’决不致胆怯不来,在‘黑白尊天大会’的龙虎风云,天惊石破之前,先来场比较蕴藉文雅的‘凤凰顶上夜听箫’,也是武林快事!”
  话完,右手向怀中一探,取出一张小柬,随手对孙裕掷来。
  对方人在四五丈外,所掷的又只是一封小柬,孙裕自然不甚经心在意。
  但是他发现小柬化作一片电闪白光,挟带着惊魂锐啸,飞掣而到之时,却已躲避不及!
  才只一怔,白光已擦着他头顶掠过,“夺”的一声,钉在谷口栅门的巨大松木柱下!  小小一张纸柬,具有如此威力,孙裕怎不惊魂俱冒,目瞪口呆!
  等他回过神来,柳延昭早已失踪影,孙裕只得取下嵌在柱中的纸柬,果见赫然写着:“‘九绝书生’董伯奇,‘罗浮仙子’柳凝碧,敬请‘大荒二老’,移驾‘独秀峰凤凰顶’上,子夜听箫。”
  第二十章 群凶已尽歼 双珠还合浦
  “独秀峰”的“凤凰顶”上,斜阳如血,余霞幻彩。时光正值黄昏。
  司马玉娃、司马玉娇、秦文玉、萧克英、孟赞、焦良,共是两男四女,坐在乱石之间,柳延昭则独自走到靠近‘九回谷’的一面,仔细眺望形势!司马玉娃见柳延昭的仔细注意情况,含笑扬眉叫道:“昭弟不必看了, ‘九回谷’是谷地,外有高峰为障,在这‘凤凰顶’上,应该看不见谷中情况。”柳延昭走了回来,连连点头,对司马玉娃之语表示同意,并正色说道:“西门缺和龙妙常等‘大荒二老’,享名多年,威望太高,我与秦二妹,若不能倚仗‘万妙箫音’,在这‘凤凰顶’上,拖住他们,真不敢听任玉姐和娇妹,去往‘九回谷’中冒险!”司马玉娃的一双充满智慧的妙目之内,闪射出迥炯神光,朗声说道:“拜慈母,认严亲,是何等重要大事,纵然昭弟未想出这‘凤凰顶上夜吹箫’的妙策,假借董柳二位前辈名号,把‘大荒二老’诱来,我和三妹,也必冒险到‘九回谷’,暨谷后的寒玉洞天’,走上一趟的了!”原来,他们是想利用‘万妙清音同心箫谱’使‘大荒二老’在‘凤凰顶’上,听柳延昭和秦文玉彻夜吹箫,司马玉娃、司马玉娇姐妹则乘此机主人谷拜母认父。
  柳延昭笑道:“此计必行,‘大荒双老’决不肯对我恩师示弱,也必采此听箫,但玉姐娇妹进入‘九回谷’,仍须特别谨慎……”
  秦文玉自练“同心箫谱”后,性情已平和好多,所谓“玉屏风”中,只有司马玉娇最傲,她一挑秀眉,哂然说道:“‘大荒二老’若来‘凤凰顶’,我和大姐,还会怕谁?”
  秦文玉不等司马玉娇再往下说,便自面含微笑,嫣然接道:“三妹身得伯父母两家之长,功力盖世,大姐的智慧之高更旷代无匹,加上轻车熟路。你们更不会把万心玄那些毛贼看在眼中……”
  司马玉娃笑道:“二妹放心,万心玄虽不足惧,但‘白山枯佛’和‘黑水醉真’,却是极高明的人物, ‘九回谷’中,并可能还有其他不为世晓的厉害凶邪在内,我和三妹定会极度小心,期无陨越,因为虽然我当过军师,她是少会主,却连‘轻车熟路’四字,都对我们未必适用。”
  司马玉娇道:“大姊此话怎讲?”
  司马玉娃笑道: “三妹忘了‘翻天七煞’中,被称为‘地煞’的‘璇玑狂士’公孙智么?万心玄既已笼络此人,在我们离去后必添布无数奇门阵法,回旋秘径,使‘九回谷’成了陌生环境!。
  司马玉娇听得完全同意地,向司马玉娃连连颔首道:“大姐所料,定必不错,我对奇门遁甲方面,虽曾涉猎,所知甚少,你……”
  一个“你”字才出,司马玉娃便双漾梨涡,接口娇笑说道:“三妹,今夜拜母认父之行,动手靠你动头脑靠我,凭‘璇玑狂士’公孙智那点胸罗,加上可供他布置的时间有限大概难不住我。”说至此处,忽然偏过脸儿,对柳延昭笑道:“昭弟,你和二妹,隐身暗处吹箫,却打算留下谁来,从明面接待‘大荒二老’?”
  柳延昭彷佛早有成竹在胸,毫不思忖地,指着孟赞、焦良,含笑答道:“二弟三弟,便是理想迎客人物,因为‘大荒双老’,是极为高傲人物,自矜身分,爱惜羽毛,越是对二弟三弟这等根器深厚后辈;越是会矫揉做作,假意表面是爱惜,不好意思暗下毒手!”
  司马玉娃娇笑连声,向柳延昭一挑拇指,点头赞道:“高明,昭弟之意,与我不谋而合,这样说来,我和三妹,可以放心去了。”
  柳延昭笑道:“斜阳一沉,夜色即布,玉姐与娇妹,早点掩藏中途,等发现‘大荒二老’,一登‘凤凰顶’,便趁虚进入‘九回谷’吧……”语音至此,略略一顿,目光一扫司马玉娃、司马玉娇姐妹笑道:“玉姐和娇妹,是打算先认父抑或先拜母……”
  司马玉娇含笑说道:“这要看你和二姊,能把‘大荒二老’,拖住多久而定?时间若长,我们便先拜母而后认父,时间若短,我们便先认父而后拜母,因为万一仓促不及,我和大姊不防在‘寒玉洞天’中,住上两日,那里安详清静无比,是个避难藏身的极好所在……”
  柳延昭闻言,细一思索,剑眉深蹙地,向司马玉娇说道:“能把‘大荒双老’,拖住多久,委实无法预料,因为对方成名太久,威望太高,我与二妹虽必尽力,却不知会不会露出破绽……”
  司马玉娃道: “昭弟与二妹,只消尽力便可,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和三妹拜母认父的先后次序,要等进入‘九回谷’后再复相机决定,若能机缘凑巧,或许我会把爹爹拉去‘寒玉同天’,在骨肉重圆之下,让两位老人家,尽释前嫌,就此言归于好。”
  司马玉娇高兴得抚掌娇笑,拉着司马玉娃的手儿不住催促道:“大姐的这种想法,太以美妙,我们快点去吧……”
  司马玉娃微微一笑,向群侠略为挥手示意,便和司马玉娇飘然下得这‘凤凰高顶’。
  柳延昭目注孟赞、焦良,含笑问道: “二弟、三弟,由你们负责接待凶名久震天下,几乎可称为‘魔中之尊’的‘大荒二老’,你们会不会有所胆怯?”
  孟赞笑道:“我们只怕不能上顺天心,下铲众恶,至于再厉害的魔头,我们照样哂然相对,怕他何来?”
  柳延昭点头笑道:“二弟、三弟只称奉命延宝,‘大荒二老’若问来历,不妨照实说是邋遢师伯门下?”
  焦良笑道:“那两个老魔,若是问起恩师,我们却应该怎样答对?”
  柳延昭想了一想道:“三弟可说你恩师游戏人间,佛驾百幻,说不定在听完‘万妙箫声’之后会和醉酡师伯,双双突然出面,请‘大荒二老’,喝点美酒,吃点狗肉!”
  焦良憨然笑道:“大哥的这种说法,委实像极我师傅的性格行径,他老人家亲手煮的‘蒜泥狗腿’,有特殊配料,委实香美无伦,如今一提起来,还让我猛流口水……”
  黄昏之际,天气变化得极快,夕阳才一匿彩,夜网便立刻撄人,在不知不觉间,已从四外包垂下来。
  萧克英道:“两位司马姐姐,‘九回谷’拜母认父,孟二哥焦三哥接得旷世魔头,柳大哥和秦二妹则将凝聚功力,吹奏‘万妙清音同心箫谱’,彷佛只剩下我一个人毫无用处……”
  柳延昭笑道:“萧大妹莫发牢骚,我对你有大大借重之处!”  萧克英的一张极美大嘴,本已闷闷的噘了起来,闻言之下,立刻扬眉说道:“小妹遵柳大哥将令,但我有自知之明,正邪两道的当世顶尖高手,业已云集‘小兴安岭’,我身上这点功夫,恐怕派不了多大用处?”
  柳延昭伸手指着位在“凤凰顶”和“九回谷”之间,但却比‘凤凰顶’彷佛高上二三十丈的峭拔高峰,向萧克英笑 道: “萧大妹看见没有,那座高峰,形势绝好,人处其上,可以看得清‘九回谷’和‘凤凰顶’两地情况……”
  萧克英失笑道:“柳大哥是要派我前往高峰顶端,当个辽望哨么?”
  柳延昭正色道: “萧大妹切莫轻视这辽望职责,因为‘九回谷’中已成龙潭虎穴,‘醉真’ ‘枯佛’功力绝高,万心玄恶毒阴险无比,我对玉姐的拜母认父之行,着实有点担心!你若发现‘九回谷’中,有了紧急情况,便立向‘凤凰顶’通报,我和二妹不顾一切也会赶去接应!”
  萧克英略一思索,深觉柳延昭所言不差,遂点了点头,含笑说道: “柳大哥,小妹敬遵台命,我若发现‘九回谷’中有甚争斗之事,便以长啸向柳大哥和秦二姐报警,情况紧急与否?只看啸声多寡,倘若连啸三声,即属极端紧急,大哥要设法立即驰援才好!”
  柳延昭听得不禁苦笑,暗想萧克英,真叫初生犊儿,不畏猛虎!
  “大荒逸土”西门缺与“血杖仙娘”龙妙常等“大荒二老”,是何等厉害人物?他们若来“凤凰顶”,自己虽受恩师师母宏恩,获得功力转注,但毕竟修为尚浅,只有凭藉一关妙用无方的‘同心箫谱’,不知是否能拖得住对方?那里还有可能抽身赶赴‘九回谷’内?·不过,司马玉娃的智慧太高,司马玉娇则功力既得她父母两家真传,又有‘少会主’的身分,只要‘大荒双老’被自己和秦文玉拖住,不在‘九回谷’中,她们是应该可以应付,是不会有太大的凶险! 为安萧克英之心,柳延昭这丝苦笑,只在心中,未露脸上。  等萧克英走了之后,柳延昭又对孟赞、焦良,正色说道:“二弟三弟就在此处,静坐调息,准备迎宾,‘大荒二老’若到,莫亢莫卑,千万不可惊慌,态度越自然潇洒越好,我和秦二妹,也必须行动摄念,养足精神,决不能在萧声之上,露出马脚!”
  孟赞、焦良恭身领命,柳延昭遂与秦文玉一同手执白玉箫和绿玉箫,进入‘凤凰顶’之上一个早就看好的幽僻洞穴之中。
  “九回谷”中,静……
  “凤凰顶”上,静……  所谓“静”,是有时限,约莫在晚饭过后不久, “九回谷”中,便不太静了,起了一阵悠扬宛转的笙歌之声。
  除了笙歌,还有灯影!
  十二名俊男,十二名美女,半数手提红炒宫灯,半数吹奏着笙歌乐器,簇拥着两乘八宝流苏的华丽大轿,缓步从容,走出谷外。
  萧克英在谷口峰顶,居高临下,看得清明,知道好戏业已登场。
  那两名乘华丽大轿中所坐之人,不消说的,定是“大荒逸士”西门缺,和‘血杖仙娘’龙妙常等“大荒二老”。
  司马玉娃与司马玉娇姐妹,此时定已施展轻功,藏在谷口,只等“大荒二老”去远,便潜入谷中,或先拜母,或先认父,实现她姊妹最重大的心愿!
  但怪事来了,“大荒二老”的两乘大轿,以及二十四名男女随从,分明业已去远,却未见有司马玉娃、司马玉娇姐妹二人动静?
  萧克英已听司马玉娇说过此间地势,知道即令她姊妹决定先去“寒玉洞天”,也非先进入“九回谷”不可。
  难得良机,稍纵即逝,柳延昭与秦文玉纵尽全力,最多也只能把“大荒二老”,拖到天明,她们怎不把握机会,还作耽延时甚?
  萧克英迟迟不见司马玉娃、司马玉娇姐妹行动,不禁有点替他们心急。
  但越是心急,越是不见有人进谷,反而略过片刻之后,有两条宛若淡烟的人影,飘然地驰向“凤凰顶”方向。
  一来,天色已暗,二来,这两人的身法太快,宛如淡烟幻影,一闪即逝,致使身在百丈以上的萧克英,看不清他们是谁?只看出功力极高,属于一流好手!
  她眉头暗蹙,心想这两人是谁?难道是‘白山枯佛’和‘黑水醉真’,赶往“凤凰顶”,接应“大荒二老?”
  一转念间,又觉不对,因以“大荒二老”身分,不会再需人接应,而这两条人影,又是在“九回谷”外出现,不是从谷内驰出。 萧克英疑念迭起,有点糊涂之间,那两乘大轿和十二名俊男,十二名美女所组成的一行执事,业已笙歌不辍地,到了“凤凰顶”上。
  左面大轿的珠帘之中,传出一声威严甚重的语音道:“住乐!”
  六名俊男,六名美女立即笙箫停奏,另外六男六女,则高举手中红灯,把“凤凰顶”上,照得雪亮。  孟赞觉得“大荒二老虽然威震八荒,但毕竟是左道旁门,才这等大摆排场,显得小家气派!
  他心中生了鄙视之念,脸上神色,也减了几分庄敬,与焦良双双一抱拳,朗声说道:“武林末学孟赞、焦良,奉师命恭迎西门老人家、龙老人家法驾!”
  左面轿中的威严语音问道: “你们两个人,是何人门下?”
  孟赞肃立抱拳,满脸庄敬神色,规规矩矩地,接口答道:“家师上一字净,下一个字慈,与两位老人家,是当年旧识!”
  江湖中,一向只闻“邋遢和尚”之名,委实绝少人知道“邋遢和尚”的法号,原来“邋遢和尚”竟是“净慈”二字!
  左面轿中,“哈哈”一笑,道:“原来是‘邋遢’门下高足,但今晚约我夫妇子夜听箫之人,是‘罗浮仙子’,与‘九绝书生’等‘绿白玉箫双主人’,为何由你……”
  孟赞不等那显然便是‘大荒逸士’西门缺的左面轿中之人往下再问,便接口舌道:“家师因‘一仙三绝’聚会关东,心中十分高兴,正觉得不少佳酿,并炖了一只极肥黑狗,等西门老人家与龙老人家听箫以后,便运来款待嘉客!”
  左面轿中,发出一声冷笑,似乎有点不屑地,哂然说道:“我大荒‘双圣谷’中,山珍海味,收藏极丰,谁要接受那等邋遢款待?闻得谷中人报,日间投帖之人是‘九绝书生’董伯奇的唯一弟子柳延昭,他既有胆受帖,怎么没胆在此见我”
  焦良心直,听不惯这等老气横秋之语,双眉一挑,愤然说道:“我柳大哥是侠胆包天的堂堂正正大英雄,谁不敢见?
  他不过如今正在……”
  孟赞生恐焦良胸无城府,把话说漏,遂带笑接着说道:“我柳大哥如今正在代他恩师护法,只等箫声一了,可能还会向西门老人家暨龙老人家请领教益的呢!”
  左面大轿之中,冷笑说道:“不闻‘九绝书生’的白玉箫声和‘罗浮仙子’的绿玉箫声已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吹奏?”
  一语才毕,箫声已作!
  箫音本来要比笛音来得呜咽柔和,但今夜柳延昭与秦文玉,却才一上口,便吹出一响毫不柔和但极为强烈的杀伐之音!
  这声强音,哧得那二十四名俊男美女中,有好几人都神摇手颤,把所持灯火,或笙箫乐器,掉在地上。
  孟赞、焦良也颇为惊奇,暗忖柳大哥与秦二姐的“万妙清音同心箫谱”,分明已到水流花放的上乘境界,为何一开始便吹出了这等令人颤怵的杀伐之音?
  不单他们如此,连柳延昭与秦文玉本人,都在心惊,不过他们明白,功力到了火候,每每易生的感应,刚才的杀伐之音,是感应,也是示警,难道“大荒双老”不恤身份,已动杀心,今夜会在‘凤凰顶’上,发生什么异常的凶险局面?
  就在柳延昭与秦文玉得警心惊之际,耳边闻得一丝哼似的语音说道: “昭弟、二妹,今夜局面凶险,请摄心静虑,全力吹奏一曲静神安眠之曲!”
  这等传音密语,原本辩不出语音,但因有了“昭弟”
  “二妹”之称,便不问可知,显然是司马玉娃所发。
  司马玉娃与司马玉娇分明已往“九回谷”,拜母认父,怎么又回到了“凤凰顶”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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