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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手点将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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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文道:“嘿,不愧为黑龙帮之帮主。”
  黑龙翔一抱拳道:“谢兄,过奖了。”
  谢文清又道:“有你黑龙翔一人,我看要打黑龙帮,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黑龙翔又一抱拳道:“谢兄,夸奖了,想必你谢家亦必如此,恐还胜过敝帮一二。”
  说罢,他四下一瞧,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定神一想,脱口道:“司马温呢?”
  谢清文也一惊道:“司马温此一去,势必卷土重来。”当下略一沉忖,又道:“现今太行有两股势力,任何一股力量,均非咱们所能抵挡,与其等会受人胁迫,倒不如此刻咱们就联合起来。”
  黑龙翔点了点头道:“谢兄此言断之有理,只是适才兄弟已先声明过了,绝不能以共享秘笈为条件。”
  谢清文一征,他原意就是要分享秘笈,哪料黑龙翔竟出此言。
  谢—飞道:“此事黑帮主也不用为难,兄弟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
  黑龙翔问道:“愿闻其详。”
  谢一飞道:“此物乃是晋王所有,如晋王的后人来到,自然该交给他,但在晋王的后人未来到之前,咱们可暂保存。”
  黑龙翔点了点头,正待开言。
  陆文飞突然大声说道:“今天任谁也别想取去锦箧。”
  谢一飞轻蔑地一笑道:“你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了,竟妄想保有锦箧,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陆文飞哼了一声。
  张南道:“谢兄,依兄弟看来,事情不能再延误了。”顿道:“咱们动手吧。”
  黑龙翔把脸一沉,喝道:“二位稍安毋躁,切勿自乱步骤。”
  张南哈哈笑道:“黑帮主的意思要等着避秦庄的援军来到。”
  黑龙翔伸手一指道:“来衣门的人已来了。各位如再不省悟,那是自取灭亡。”
  张南等人顺着他的手看去,果见一队朱衣武士浩浩荡荡前来。
  黑龙翔已知张谢二门不足为谋,沉岗对郑仲虎道:“即速着人通告易晓天,余人可与陆文飞共同御敌。”
  郑仲虎应声是,便将属下帮友一字排开,自己居中站立,严阵特敌。
  朱衣武士来势甚速,转眼已到面前,竟是虬髯田威所领的那一队。
  行至切近,目光四下一瞥,指着谢清文问道:“可曾见着避秦庄的司马温。”
  谢清文扬着脸不理不睬。
  田威大怒,厉声喝道:“我问你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谢清文身为一派之主,哪里忍受得了这般言语,重重哼了一声,正待开言。
  谢一飞从中插口道:“已为那姓陆的少年赶跑了。”
  话音未落一指陆文飞。
  田威猛地往前一趋身,粗声粗气地喝道:“你夺下了司马温的乐西?”
  陆文飞一俯身拾起锦箧,冷冷地答道:“是又如问?”
  田威眼看他藏起锦箧,大吼一声,抡刀直扑了过来,兜头就是一刀。
  陆文飞就势一滑,避开了刀势,反手“刷”地一剑抢出“梅开五度”的剑势刺向对方的期门大穴。
  田威一见对方出剑之势,便知这少年武功非凡,赶紧一撤身,让开了来剑。
  高高举起銮刀,绕着游走,脚下一滑,纵身抡起一式“龙腾虎跃”劈向陆文飞头顶大穴。
  陆文飞冲着来式,举剑当胸,往上一推,推开了田威的“龙腾虎跃”,随后向横腰一砍。
  田威腾空而起,避开这一式,在空中随后一变,急泻而下,举刀当胸,直向陆文飞胸前砍了下去。
  陆文飞一挪步,却不知如何抵挡,接了这一式,人已退了几步,不觉心里震栗,田威所率领的武士,见田威已与人动了手,立即各撤兵刃,把陆文飞团团围住。
  黑龙帮原来就站在陆文飞一面,郑仲虎见陆文飞被困,暗对黑龙翔道:“请帮主示下。”
  黑龙翔悄声道:“陆小侠未必落败,待他真个难支时,咱们再伸手尚来得及。”
  郑仲虎点了点头,举目看去。
  只见田威,金刀虎虎生风,一派进手招式,几式急攻,便将陆文飞卷入一片刀光之中,不禁暗皱眉头。
  再看陆文飞运剑如飞,不时地闪出剑花,竭力地迎挡,场中不时地闻生铁交鸣之声,只见两条人影在场中打转。
  郑仲虎再也沉不住气了,长剑一拉,便待上前接应。
  突然陆文飞的剑式一变,势于慢慢地缓了下来。
  原先是一片耀眼的银虹,绕身飞舞,此刻却是左一剑,右一剑,杂乱无章,缓慢异常,说来也怪,田威那么强劲的刀势,竟为此种杂乱无章的剑法所制。
  在场之人俱是对武学有深湛造诣之人,细察陆文飞所用的剑法,竟然是一种罕见的神奇剑法,每出一招无不神奥绝伦。
  田威已然完全为此种剑法所控,金刀虽仍猛砍猛劈,但只是随着剑式而已。
  此现象在群雄眼内,无不骇然暗惊。
  就在陆文飞稳占上风之际,突然场中一个娇音冷冷地道:“田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不快返。”
  田威正在无可奈何之际,抬头见是燕山宫主来到,赶紧一抽身,退了下去。
  在场之人此时方才觉察,原来燕山宫主已在群雄观看二人争斗之际,悄然来到了场中。燕山宫主招回田威后,秀目四下一扫,冷冷道:“此是本门的家务事,诸位群侠没有留此的必要,俱都请回吧。”
  黑龙翔、谢清文等人乃是一派之主,涵养工夫较深,闻言心中虽然有气,但却没即时发作。
  张二嫂怨道:“别说你并非是晋王之后,就算你是晋王之后,又能将老身如何?”
  燕山宫主缓缓说道:“看来不给你们一点苦头吃,是不肯走的。”紧接喝道:“与我把这些人打发走。”
  只听四下轰雷也似地答应了一声,四个身材高大的黄衣劲装武士,飞落场中,正是古陵前出现的那四大护法。
  谢清文心头微微一懔,尚未及开言,方涤尘挺着烟杆,亦飞跃而至,扬声喝道:
  “兄弟奉命驱逐闲杂之人,望诸位群侠即速撤离,免伤了同道和气。”
  张二嫂怒气冲冲吼道:“什么,又不是皇宫私地,你凭什么赶我们?”
  方涤尘冷冷道:“江湖上之事,是非很难分得清楚,但有一项不易之理?”
  张二嫂哼了一声道:“像你们这种人也配说道理?”
  方涤尘哈哈一阵狂笑道:“老夫所奉的理,乃是弱灭强存,各凭手段。”
  张二嫂怒不可遏,笑道:“我看你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我今天要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方涤尘冷冷一笑,对身旁的黄衣劲装武士一呶嘴。
  操南方口音大汉一语不发,跨步上前,举刀呼地当头劈去。
  张二嫂气愤填膺,忿然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批人究竟有多大本领。”
  一抡朱拐直封了出来。黄衣劲装武士所用的刀法怪异无比,但见刀光一闪,朱拐抡空,一片冷森森的刀光已临面前。张二嫂一拐抡空便知要糟,赶紧撤身后退,呼地一声,黄衣劲装武士的第二招,已挟着一缕寒芒,拦腰砍来。
  张南对黄衣劲装武士的刀法,早存有戒心,张二嫂强行出头,心中甚为不悦,想要拦阻已是不及,只得暗凝功力,准备接应。
  一见老嫂子一招未满使即遇险,立时一撤剑,大喝一声,迎着金刀一截,呛当一声震响,长剑立折,人也被震得平空飞起。
  这原是一瞬间之事,谢门与黑龙帮之人正冷眼旁观,川西张门迎击强敌,万料不到一经交手;张氏叔嫂便露败迹,心头不禁一怔。
  操南方口音的武士,两招便将张氏二人震慑,并不追杀,怀抱金刀,屹立原地不动。
  第二第三及第四黄农劲装武土,为呼应操南方口音的武士,亦各撤出金刀,将方位站好。
  黑龙翔在各派之中,隐隐以领导自居,此刻他不能不出面了,迈步行近燕山宫主道:
  “姑娘现尚未接掌大位,竟与中原武林各派为敌,这实是一件大为不智之事,还望姑娘三思。”
  燕山宫主道:“这事本宫早已想过了,我觉着与你们打交道无异与虎谋皮。”
  黑龙翔咧嘴一笑道:“未必见得吧。”
  燕山宫主目光一瞥陆文飞道:“你们如自忖无法与本宫属下的护法为敌,那就都与我撤出百步之外,待本宫将眼下之事办完后,再与你们说话。”
  黑龙翔道:“你觉着他们会答应吗?”
  燕山宫主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黑龙翔一愣道:“照姑娘此话说来,姑娘可是要用强迫的手段了。”
  燕山宫主点了点头,一字字道:“不错。”
  谢清文愤然插言道:“你别太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燕山宫主仰脸冷冷道:“你们也别不知好歹,本宫因体念天有好生之德,才没让四大护法放手取命,不然你们,也别想活着。”语气一顿又道:“这样吧,我知你们若是死在金刀之下,定是死不瞑目。本宫现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能在本客的手里走过三招,我便让他留在这里。”
  谢清文重重哼了一声道:“好狂的东西,这种大话说得好玩的!”
  燕山宫主道:“你可是不服气,你可以上来试试。”
  谢清文在这情势下,他无论如何不能不硬着头皮上前了。
  燕山宫主取下了身后女婢身上的銮刀,迈步行了出来,从容不迫地道:“你用兵刃或拳掌亦可,只要能接下三招便行。”
  谢清文一声不响地撤出长剑,暗提真气,脚上站定步位,摆出了一式。
  群雄俱知二人武功高强。
  二虎相拚必有一伤,是以群侠的心情亦随着紧张起来。
  双方正自游走之际,陆文飞突然大步行了过来,扬声道:“燕山宫主,你不必妄启争端了,东西我可以交给你。”
  燕山宫主闻言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徐徐道:“难道你不怕本宫主乃是假冒之人?”
  陆文飞道:“除非朱衣门之人亦是假冒,不然他们不会饶你。”
  燕山宫主道:“这话倒也不错,你是答应还了。”
  陆文飞点了点头,伸手从中摸出锦箧,双手送了过去道:“物各有主,若是妄求必罹奇锅。”
  燕山宫主伸手待接,突然一蓬银雨,朝手腕上疾射而至。
  燕山宫主耳闻有异,突地一翻手掌,拍出“铁树开花”,将银雨震得漫天飞所,纷纷落地。
  陆文飞随眼看去,飞射银雨处,竟是张玉凤,不由怒道:“你干什么?”
  张玉凤失口叫道:“你简直就是呆子,到手的东西如何能交给别人?”
  陆文飞大为不悦地道:“在下自有主张,不劳你费神。”
  张玉凤高声道:“她明明是假宫主,你交与她岂不变成了同谋?”
  燕山宫主到手的东西为张玉凤一把没羽金芒所阻,心中已是大为恼怒,同时联想到另一件事,尤令她难于忍受,当下一声不响,突然一飘身,飞向张玉凤扑去。
  郑仲虎与张玉风相距不远,曾见燕山宫主扑来,知道她必定不怀好意,急道:“张姑娘小心了。”
  可是,燕山宫主的去势犹如迅雷掣电,郑仲虎话音未落,张玉凤只觉手上一紧,玉手已为燕山宫主扣住。
  张南、张二嫂闻声双刃上前抢救,但听身侧春雷也似一声大吼,两把金刀寒光闪闪,迎面截来,迫得二人不得不赶紧后撤。
  燕山宫主制止张玉凤后,寒着声音道:“汝等放心,本宫不会要她的命。”
  目光扫了张二嫂一眼,见她叔婶已为二个黄衣护法看住,目光遂转向陆文飞道:
  “此女胆敢偷袭本宫,我要毁去她的容貌。”
  陆文飞冷笑道:“你毁了她自有川西张门找你算帐,干我什么事?”
  燕山宫主笑道:“你不心疼?”
  陆文飞色变道:“你这是什么话?”略一思忖道:“在下原准备将锦箧交给你,你这一来倒让我不得不疑了。”
  燕山宫主心中大急,这一举措未出预期效果,心念打转之下,又生另一毒谋。当下徐徐言道:“本宫身份,原无对外人分辩的必要,你既存疑,可把东西交给方涤尘,这样该稳妥了吧。”
  陆文飞点了点头道:“好吧,在下极望能物归原主,卸去这千斤重担。”目光一瞥张玉凤道:“张姑娘与你无怨无仇,你把她放了吧。”
  燕山宫主笑道:“你放心,本宫绝不伤她一根毫发。”
  陆文飞把锦盒一举,高声道:“方总护法,请过来叙话。”
  方涤尘大步行了过来道:“少侠有何教谕?”
  陆文飞把锦盒一递道:“方老先生为朱衣门总护法,望你把这东西安全交给贵门门主。”方涤尘伸手接过,陆文飞又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万一因此事引起争斗,还望老先生与贵属下积些阴德。”
  方涤尘哈哈笑道:“我岂好杀之人,实是不得已也。”
  陆文飞又道:“銮刀的一般招式已足应敌,那‘惊魂三斩’却是万万施用不得。”
  方涤尘大吃一惊道:“小侠亦谙‘惊魂三斩’之式。”
  陆文飞点了点头道:“略通皮毛,不值方总护法一笑。”
  方涤尘嘴上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是十分震惊,不知这少年是何来路。
  他们说话之声甚大,燕山宫主亦听得一清二楚,他对陆文飞的武功十分清楚,原以为他所说的略通皮毛,乃是指自己所传的几招而言。
  心中略一思忖,实感不对,这“惊魂三斩”知道的人不多,他必是从别处学来,正待上前盘问,陆文飞已然走到了圈外。
  为了应付眼前之局,她不得不把这疑窦放在心里,细察方涤尘的举动。
  方涤尘接过了一锦箧,随即纳入怀中。转眼对燕山宫主道:“东西暂由属下保存,等打发了这批人再说。”
  燕山宫主手一松,将张玉凤放了,徐徐道:“汝是总护法,可以便宜行事。”
  方涤尘目的已达,心中暗喜,沉声对田威吩咐道:“你仍护卫宫主,本座与四大护法送秘笈先行。”
  也不待燕山宫主首肯,大步朝场外行去。
  四个黄衣劲装武士护卫两侧,大步行出局外。
  谢清文心中大急,扭睑对黑龙翔道:“黑巴,难道咱们就眼睁睁地让他带走不成?”
  黑龙翔沉忖有顷道:“此物系避秦庄的司马温得来,是真是假此刻还难判定。”语气一顿又道:“咱们已且看看风向,若是桑子弼不问,那就必定是假的了,咱们犯不上打一场冤枉架。”
  谢清文恍然若有所悟,慨叹一声道:“黑兄判事如神,兄弟难及万一。”
  黑龙翔微微一笑道:“谢兄夸奖了。”正容道:“此番太行之事,关系你我荣辱,不可不慎。”
  一指燕山宫主背影又道:“此女与方涤尘并非一路,只要有一方是假的,早晚必起内哄,咱们且等着瞧吧。”
  再说陆文飞放步朝前奔去。
  突然路边闪出一行人,招手道:“小哥请这里来,我象主人有请。”
  陆文飞举目看去,竟是古陵中的驼背老者阿福,遂立定脚步道:“前辈呼唤在下何事?”
  驼背老者缓缓道:“你不用问了,见了家主人便知。”
  陆文飞略一迟疑道:“既是谷老先生召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跟着驼背老者,一路弯曲行去,不一盏茶功功夫,已来到了一堆乱石之前。
  阿福飘身落在乱石之上,沉声道:“小哥可看准老朽下脚之处,小心行走。”
  陆文飞此时方才觉出,那堆乱石,虽是天然生就,但已经过一番人工布置,星罗棋布,有如诸葛的八阵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古陵别有蹊跷。
  过了乱石,是一片松林,穿过了松林来到了一处天然岩壁,阿福回过头来道:“少侠请跟着老朽。”
  纵身一跃上了岩壁,伸手在岩壁一推,应手露出一个洞来。
  陆文飞亦步亦趋,随他进了洞穴,阿福随手将岩石填好洞口,领着他直入一间石室之内。
  只见谷天民端坐一方石凳之上,见他来时,挥手道:“你且坐下,老夫有话向你:
  今尊临终之时,可曾嘱咐你什么?”
  陆文飞含悲道:“先父重伤垂危,只吩咐将移图交给晋王的后人,别的事俱不及说得。”
  谷天民一叹,又问道:“你识得那位自称燕山宫主的姑娘吗?”
  陆文飞点点头,说道:“此女来路不明,只怕不是晋王之后。”
  谷天民道:“这个老朽也明白。”一顿又道:“除你之外,另外还有持秘图之人吗?”陆文飞答道:“除在下之外,尚有雪山盲叟与白胡子大叔。”
  谷天民双目地一睁道:“你所称的白胡子大叔是指何人。”一顿紧接又道:“他本名叫什么?”
  陆文飞摇了摇头道:“在下是在王孙大哥之处认识他的,可没问他姓名。”
  谷天民沉忖有顷又问道:“你所说王孙大哥又是难?”
  陆文飞脑际浮现着王孙那温文儒雅的神态道:“是位年约二十左右的文弱书生,此人举止高贵,且携有四个女婢。”语气轻微,又道:“白胡子大叔,实际上只是他的看门的苍老头。”
  谷天民霍地立起身来道:“他可曾参与夺宝之战?”
  陆文飞道:“我那大哥性情豁达,他岂属为此盗匪行为?”
  谷天民沉忖了半晌,突然唉声长叹,便却不再开言了。
  陆文飞大感诧异道:“谷老先生为何故而叹气呢?”
  谷天民又是一声长叹,看了陆文飞一眼,徐徐道:“实不相瞒,老朽当年与晋王约定,只在此陵守护十年,转眼十年一到,便即撒手不管。”摇了摇头只道:“谁知今日的太行情势,我是没法卸肩了。”
  陆文飞点了点头,道:“此时在陵之情势,太复杂了……”突然想起一事,急问道:
  “谷老先生快去看看秘笈,只怕已然为人盗去了。”
  谷天民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这古陵之内,锦箧不下十个之多,每一锦箧,俱盛有先王墨宝,可并没有什么武林宝典?”
  陆文飞疑问道:“如此说来,秘笈是假的了。”
  谷天民摇了摇头道:“你该想想一个人练武功,应该从小练起,晋王已有后人。”
  目光停注在防文飞脸上道:“他为什么不把秘笈一并托付给托孤之人,而要藏在这古陵之中,你想是不是?”
  陈文飞半信半疑,又问道:“既然没有秘笈,何故又让谷老先生守在这里。”
  谷天民微微一笑道:“问得有道理。”面容一整道:“晋王的才智超人一等,不是普通人所预料的如此容易。”
  陆文飞长吁一口气道:“还幸在下没有做错,不然真是愧对故主了。”
  谷天民哈哈笑道:“小哥心地光明,对故主忠心耿耿。老朽十分佩服,纵是做错了什么,谁也不能怪你。”
  陆文飞此刻深信谷天民便是受晋王之人,遂从怀中取出那面金牌,递给谷天民请求道:“前辈可知这面金牌的用处何在?”
  谷天民伸手接过金牌细看抚摸了一番道:“这金牌是假的。”
  陆文飞心里一怔,困惑道:“前辈没有看错吧?”一顿又道:“这面金牌乃是先父所遗留,怎会有假呢?”
  谷天民道:“你初出江湖,怎知江湖人的险恶,说不定你的金牌给人掉包了。”
  陆文飞猛然省悟,忽道:“是了,这必是那雪山盲叟给掉包的。”
  谷一天点头道:“这就是了,此人是有名的老狐狸。你怎的会与地交上了朋友?”
  陆文飞叹道:“只怪在下一时糊涂,上了他的道儿。”
  一顿又接道:“他自言是先父的好友,并且知金牌上之暗语,是以在下才上了他的当。”
  谷天民道:“好了,不用说了,还幸他不知内中玄机,要不然可真上了他的当。”
  陆文飞急问道:“莫非金牌之内,另外还有玄机吗?”
  谷天民点了点头道:“金牌一共三块,分由三位信使所保管。三人合起来则便可知道其中的奥妙玄机了。”
  陆文飞这才明白过来,遂道:“目下鱼龙混杂情势不明,前辈将如何处置?”
  谷天民沉思半晌,哼了一声道:“这些人处心积虑,不仅志在宝藏,且有觊觎朱衣门大位的意图。”
  话音略停又道:“还幸有人传出宝藏出现太行之消息。引来了许多三山五岳的江湖人,把情势弄得更复杂。”
  陆文飞道:“按晚辈推断,来山的这些江湖人,除了贪图藏宝与秘笈外,绝不会过问旁门杂事。”
  谷天民笑道:“你但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老夫并未寄望这些人主持公道,而且经此一来,消息不径而走,晋王当年托付之人,以及他的后人,定然耳中也听了一些消息。”
  笑容一敛又道:“眼看老朽约定期已过,仍不见世子前来,委实令我担心,我想他们该要来了吧。”
  陆文飞道:“这点前辈倒不用担心,我想他们该要来了。”
  谷天民摇头晃脑道:“迟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陆文飞道:“难道目前的情况如此的紧急吗?”
  谷天民一叹道:“那自称燕山宫主的委实厉害,她把每一派的人都摸清楚了。如今每一个人都已肯定藏室及那本秘笈都在古陵之内,而且知道古陵之内,只有老夫与阿福二人。”
  陆文飞道:“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谷天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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