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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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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上冲,遂和他交起手来。
  我和这对头其实武功均在伯仲之间,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打打斗斗十余年也没分出个胜负,交手至今。
  我两你来我往,激战正酣间,四个蒙面人突然自四面小道出现并围了过来,不说一字,拨剑即向我两刺了过来,招招均是杀着,竟是欲把我们两置于死地。当时我两惊的呆了,一疏忽间,各自均受了三剑。
  我两见遭人围攻,虽有嫌隙,也顾不得了,遂并肩作站,但因先前受敌暗算,功力大减,再加上那四人武功亦奇高,斗得一刻,我俩均感渐渐不支。
  再斗的几个回合,我那死对头已是大汗淋漓,而我更是几欲倒下,眼看着瞬间就要不明不白的死于这幽洲之地。
  突闻一阵琴声由远而近,由小至大,慢慢向我们靠近,我听这琴声,力量似乎陡然间大了许多,看我那对头时,亦似乎功力斗增。
  我当时一想,可能是哪路高人到了,有了支援,我斗志陡高,刷刷三剑,由防为攻,向那四个蒙面人逼了过去,我那对头亦反防为攻,攻了上去。
  正斗间,琴声突停,随即闻得一声长笑,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四人打二人,可不太公平啊’顺着声音看去时,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年轻人。
  只见这年轻人鼻直口方,一身雪白衣服,怀报一把黑色古琴,正朝这边笑着。
  打斗立即停了下来。那四人见是这样一个年轻人,遂不以为意,其中一个道:‘别多管闲事,快滚开’。那年轻人微微一笑,道:‘呵,还挺霸道的’。另一蒙面人道:‘那又怎样,再不走连你一起杀了。’‘“脸皮还很厚的嘛,难怪要蒙着面,哈哈”
  “你……再不走你就没机会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偏不走,倒要看看你这几个见不得人的家伙把我怎么样“大哥,别跟他啰唆了,一起干掉得了。’‘”呵呵,来呀’‘“找死’。话换没说完,其中一个蒙面人已旋风般扑向这年轻人。
  却见这年轻人仍旧笑嘻嘻的道:‘啊约,来真的啊’眼见得这蒙面人手中长剑就要触及动这年轻人的胸口,突然之间,琴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只见那年轻人脸上盛着笑意,一手把琴,另一只手却没有抚琴,而是在琴尾轻弹了一下。
  只一瞬间,那蒙面人便似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另外三个蒙面人见同伴尚未和那年轻人交手,便被一招制住,略一愣神,三人和身扑向这年轻人。那年轻人却仍微笑,只听他道:‘啊,脸皮真厚,围上来啦’,说话之间,中指一点,三人突然顿住,再也动弹不得。
  说也奇怪,我听那琴声,却倍感心旷神怡,毫无丝毫杀气。
  这时琴声嘎然而止,只见那年轻人收起古琴,上前拍拍那四人的肩膀,笑道:‘四人定身功夫当真了得“,说着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
  一瞬间有多快?一瞬间这年轻人的手指敲了这古琴四百八十下,每一下点了蒙面人的一处穴道。也就是说,这四个蒙面人跟本就没有避让的机会,当然,更不会有反击的机会了。
  这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因为我的眼睛当时根本看不清沉欢儿的手指动了多少下,只觉电石火花之间,四人全被制住。
  当时这位年轻人朝我俩走了过来,,掀起我俩的袖子看我两的伤势。看的一会,脸色突然一变,口中道:’梅花剑法?“顿了一顿,忽急朝我俩道:‘你们中了那四个奸人的剑毒,快坐下运气封穴,不然来不及了’我俩吃了一惊,这时这年轻人又道:‘好恨毒的剑法’我两一听,知道事情不妙,忙坐下运气封穴。
  我当时一运气,只觉胸口郁闷心躁,心神不安,想我修行几十年,这等事却是头一会。这毒药这等厉害,当时为师还真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那年轻人见这场面,知道毒药厉害,解铃还须系铃人,忙转身欲从那四个蒙面人那里要解药。这一转身,一桩意想不到的事却又发生了。
  那四个蒙面人竟突然之间不见了,只这一会儿功夫,居然就在眼皮底下消逝得无影无踪,这也太离奇了。
  这白衣青年双足离地,四处纵跃之间,却哪里见那四个人的影子!
  我此时只觉渐渐无力,虽然免力运气,却没办法冲破几处大穴,想不到为师纵横几十年,却要死于这伙连来路都不清楚的蒙面人剑下。
  为师这样一想,遂对这年轻人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人总是要死的,年轻人,你也不必太费心了。’又转头对我那对头道:‘想不到我们打打斗斗十几年,到最后却要死在别人剑下,真是世事难料啊!’‘哈哈,就算到了阴遭也还和你斗’。这一笑,十几年来的嫌隙尽去。人生如梦,杀来杀去又有什么意思,到最后,都变作了一堆枯骨。
  哎,这些道理,只有临死时才会想到,枉我活了几十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参透。
  却说这白衣青年听我这么一说,急道:‘两位大师,千万别灰心,肯定有办法的’。只见他略一思索,随即又道:‘两位大师试着再运一下气,看我能否帮助你们打通穴道’。我俩当时也没多想,依言重头晕气。正在这时,琴声忽又响了起来。
  这时的琴声却一改刚才轻灵的声调,忽而沈如铁,忽而轻似羽,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忽而汇千军万马,忽而如细流汩汩,千音万缕,一齐奔出。
  而我的穴道居然随着这音律一一打通,我那对头亦眉头舒展,想必也正一一解开。行至最后一关,眼看即大功告成。
  可奇怪的是,无论如何,这最后一关,却怎么也冲不开了。
  凭为师的经验,这毒药可能最毒之处即在这最后一处穴道上,唯有得到解药,才可以冲破。看那白衣青年时,额头汗水如柱,头上蒸气如雾般腾腾升起。
  我心里一惊,随即悟到这白衣青年是在拼着自己的性命来救我俩。为师何德何能,值得这青年如此拼命?苦于当时正在运气关头,不能说话!
  正在这时,却听扑通一声,琴声忽断,擡眼看时,这白衣青年已倒在地下。
  虽说还有最后一关没通,但因得这白衣青年相助,真气已几乎恢复如常。我略一愣神,连忙扶起这白衣青年,捏其人中处。
  不一会儿,这青年慢慢苏醒过来,略一定神间,只听他道:‘真对不起两位大师,这最后一关,不知为何,却总冲不过去’。我那对头这时道:‘小兄弟,你为何拼了性命来救我们!’‘这是小子份内之事,也没什么,倒是这最后一关,不知为何总冲不过去。’我当时道:‘这可能就是那毒药最毒之处了,并非小兄弟功力不至所致。只不知这四个蒙面人是什么来路,却要置我们于死地’。‘道长想想,你此行这位大师为何会知晓?而这四个蒙面人为何在你们激战时刚好杀出来?’‘有人把我的行踪告诉了我这对头?乘我们战累后置我们于死地?’‘嗯,大体上和这差不多,其中具体缘由,小子也不甚知晓,只知有人可能利用两位大师之间的嫌隙同时置两位于死地。今日幸好赶到,不过还是迟了一步,令两位大师受累了’‘好毒的计谋,是谁要置咱们于死地呢?我们这两把老骨头虽互相打打斗斗,却没惹了谁啊!’‘可能是两位大师在江湖中声望颇高,阻碍了某些人行事,故尔加害吧‘’哎,江湖,又是江湖,对了,少侠,你今日冒性命之危救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一命,却不知少侠大名,尊师是谁。‘’呵呵,两位大师不必为此些须小事挂怀,尊师之名弟子不敢妄说,弟子姓沈,草名欢儿‘’哦,沈少侠当真尊师重礼,难得难得,当今武林,似沈少侠这种人真是凤毛麟角啊。‘’能得武当无为道长一夸,弟子备感荣幸之至。只是弟子生平行事轻浮,大市大师这一夸,恐怕小子日后都会飘飘然的了。小子其实对武林一道并不知晓多少,以后还望道长多多指教呢。‘当时我只道这沈少侠只是谦虚,后来才知道,严格说来,这沈少侠倒真不纯熟武林之人,这是后话了。’这时我那死对头笑道:‘哈哈,沈少侠虽然重礼,倒不失为一性情中人,能在暮年得见这样一位少年英雄,也算不枉此生了,老道说是不是,哈哈。’‘见性大师言重了!对了,两位余毒未尽,晚辈深感不安,但凭两位大事现在功力,当能回到少林武当,今晚辈欲就此别过,待拿到解药,当于八月十五赶到苏州天涯客栈把解药给两位前辈。’我当时道:‘已让沈少侠差点送命,今怎敢再劳少侠费心。’‘这是晚辈该做之事,两位大师不必挂怀。晚辈就此别过,保重。’我和见性大师来不及说话,沈少侠已经移步而行,沿一条小道去了。‘我和见性大师嫌隙既消,再无打斗之说,便结伴回到了少林武当。此后数月,方才探之这位沉欢儿正是黑客岛少岛主,名满江湖的大黑客“欢乐浪子”。而那具黑色古琴,则是黑客岛名震江湖的’大悲琴‘。据说这大悲琴乃百年前合数十位造琴高手之力,费数年心血而成。极尽精巧之能事,蕴藏无穷变化。琴尾具一百二十一颗夜明珠,每颗夜明珠大小皆异,色亦各不相同,抚琴者只需操纵这一百二十一颗夜明珠,便能幻化出无穷音调。而这无穷音调,纵横交错,高低起伏,又可生出无数变化来,当然,这抚琴之道,却非一日之寒了。而这古琴,亦远非仅音律之器那么简单,个中变化,几乎无法举之,是以天下黑客,莫不对这大悲琴倾慕仰止,而江湖骇客,更是欲得之而后快。幸好此琴终择正主,让沈少侠得之,而江湖之中,恐怕亦惟沈少侠这样的人才配的上这旷世名琴了。“这青衣老者原来竟是武当派的无为道长,而他所说的那死对头,竟然是少林三大高僧之一的见性大师,这围着的一群着青衫的人,想必便是那无为道长的弟子了。萧简虽然不谙世事,少林武当,倒是知道一些的。
  这青衫长者一番话说下来,其弟子早已听的热血沸腾,那沉欢儿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令这武当道长对其赞不绝口。
  萧简一边想着一边看师傅时,竟已倒在着上经睡着了,一只手胡乱放在桌上,另一只手犹自捏着酒杯。阿简想自己忙着听讲故事,竟忘了师傅,当真该死,遂收起了心,起身去摇师傅。
  过得一会,书生睡眼惺松的慢慢擡起头来,嘴里犹自说着“徒……徒儿,再陪我……我干……一杯,来……干……”,眼睛却紧闭着。
  阿简扶住师傅道:“师傅,已经很晚了。我看……我看我们该走了。”书生闭着眼,嘴里含混不清的道:“走……走……走啦?好……好的,店……店家,结……结帐”。说着手遥遥晃晃的伸进怀里。半晌,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元来“啪”的放到桌上,也不问店小二找银子,惶悠悠的站了起来,嘴里道:“走……徒儿,走……走吧。”阿简看师傅如此模样,忙扶住师傅,慢慢向门口走去。书生似乎甚无气力,头一歪,竟软软的靠在了阿简肩上。
  却说阿简扶著书生慢慢走向门口。正行间,听得一人问道:“师祖,那你说那有趣的事是什么呢?”无为道长道:“呵呵,这有趣的事,却是指”欢乐浪子’沉欢儿沈少侠和幽灵教现任教主‘幽灵指’北宫纤纤之间的事了。这沈少侠生性不拘小节,而这幽灵教教主脾气古怪,江湖传闻,说……“忽然间,一个清脆的声音自门外远远传来:”说什么?再说小心你舌头被割下来。“接着,客栈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众人擡眼看时,只见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这女子身穿一身玄衣,头带斗笠,足穿黑色布鞋,身材纤细,面部被斗笠罩住,却仍可模糊见一双眼睛,透出冷冷的光来。
  这时无为道长一弟子道:“你是谁,敢对我师父如此无礼?”这女子却并不答话,径直走到无为道长面前道:“幽灵教教主也是你提的吗?那个什么沉欢儿不沉欢儿的和幽灵教教主有什么关系?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声音虽冷,却甚稚嫩,敢情年龄还小。
  这玄衣女子也太霸道,居然敢对武当无为道长如此无礼,若是常人,早已忍耐不住,这无为道长却不生气,只微笑道:“哦,不知道姑娘师承何派,今日却来指责老朽”“看在你对幽灵教说的还不算太坏的份上,本姑娘就告诉你吧!幽灵十二指之‘无心指’秦飞烟的便是。”“幽灵教?”众人齐声惊呼,想不到这女子竟然是幽灵教之人,听其说话的口气,似乎刚才已把无为道长说的话全部都听进去了,看她的样子不似在撒谎,可是幽灵教素以飘忽著称,这女子虽冷面示人,却无半分飘忽之气。
  这无为道长听得这幽灵教三字,似乎亦震了一震,但毕竟是得道之人,这惊讶之态转瞬即逝,只微微笑道:“哦,秦姑娘大名,久仰久仰,老道眼拙了,敢问姑娘,老道却为何不能提这幽灵教教主之名呢?”却见这自称幽灵十二指之“无心指”秦飞烟的玄衣女子眉头一挑,大声道:“不能提就是不能提,反正就是不能提,我……”突然之间,只听一声破锣般的声音自门外远远传来:“幽灵教教主北宫纤纤看上了”欢乐浪子“沉欢儿,哈哈,那又有什么不能提的,我偏提。”话音刚落,只见门被砰的一声砸开,一个肥大的身躯自门外硬生生挤了进来。
  这无为道长刚说得“见性大师……”几个字,话还未说完,门外却突然又响起了一阵“呵呵”,“嘿嘿”,“哼哼”,“嘻嘻”,“哈哈”的声音,一声紧界接一声,最后那个“哈哈”刚落,只见五个打扮怪异的人已闯入了小店之中。
  那第一个闯进来的肥大的身躯,却是一个光头和尚,听无为道长的话,想必就是那冤家对头见性大师了,看那五个人时,一个打扮不同一个,带头的那个一身金黄色的衣服,头带金冠,满脸富贵之气,那第二个,打扮却奇,从头至脚,竟非草即木,一顶大大的斗笠,身披蓑衣,脚穿木屐,即象樵夫,又象渔夫,那第三个,却是一个女人,一身丝衣,一头长发及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有几分姿色,那第四个,披挂倒亦不奇,一身灰色长衫,只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看那最后一个时,却矮的出奇,一副傻傻的模样。
  无为道长这时微笑道:“大师终于到了,这几位大侠是……?”不等那见性大师回答,那满身披金带银之人抢先道:“呵呵,本人乃”五行者“之金呵呵,呵呵,大侠二字却不敢当”“紧接着那身披蓑衣之人道:”嘿嘿,道长看我们象大侠吗,一点不象,却要称呼我们做大侠,嘿嘿,好笑啊好笑,木嘿嘿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那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扭着枝腰,柔媚地道:”哼哼,小女子坐不更姓,站不改名,‘五行者’之水哼哼,哼哼“”嘻嘻,今天这儿怎那么多人,咱火嘻嘻今天不嘻嘻哈哈的也不行了。啊,你打我干嘛。“,却是那最矮的那个狠狠的捏了一下那似笑非笑者的腰。
  只听这矮子接着道:“哈哈,看你还敢”哈哈,哈哈“的学咱土哈哈不。”这五人笑骂之间,名字全报了出来,敢情名字亦怪的出奇,分别作金呵呵,木嘻嘻,水哼哼,火嘻嘻,土哈哈。
  这时那见性大师道:“让道长久等了,那沉欢儿还没来吗?这五位大师乃江湖上赫赫无名的”五行者“,在我来的路上刚巧碰着,便收了做徒弟,呵呵,嘿嘿,哼哼,嘻嘻,哈哈,还不过来拜见无为道长”。
  见性大师话音刚落,那矮子土哈哈马上道:“沈少侠还没见着呢,哈哈,呆会儿沉欢儿不来,叫你叫我十八声土大师父,哈哈。”无为道长这时笑道:“你们几位却是因何事要拜师拜徒的呢?”见性大师大笑道:“我在来时碰到他们,见生的有趣,便和他们打起赌来,这赌注便是那沉欢儿今夜是不是会到这儿来,不想这五位大师一听说赌沉欢儿来不来,居然来了兴趣,便和我赌,若沉欢儿今夜来这儿,他们便叫我做师父,若不来,那我便叫他们做师父。这沈公子一代大黑客,说了要来,当然一定会来的了,这赌不是我赢了么。哈哈。”这见性大师说话声如洪钟,这番话说下来,客栈里顿时鸦雀无声。 
 
 

 
 
 







  
 第四回
 
  过得一刻,这无为道长笑道:“呵呵,大师玩心性仍然不改。只是这沈少侠道现在却还没来,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出事。”“嘻嘻,你这大和尚,这回输了吧,快快叫我师父,这沉欢儿到现在连影子都见不着,当然不会来了。”火嘻嘻这时笑嘻嘻的道。
  那木嘿嘿道:“嘿嘿,咱”五行者“虽然想做你这秃头和尚的师父,但却不是最想的,嘿嘿,咱最想的,却还是看看这潇洒飘逸的沉欢儿,嘿嘿,大和尚你可别生气啊!”
  “哼哼,那沈少侠不知是个英俊的小白脸呢,还是个威武汉子”“嘻嘻,我说水哼哼啊,你不会对那沈少侠有点那个那个……嘻嘻”“哈哈,这倒说不定,想那沉欢儿琴声一响那四个家伙马上就被制住,我们水哼哼心里早就想那沉欢儿想的睡不着了。”那水哼哼这时却无半分羞涩,竟作小巧玲珑状掩面笑道:“哼哼,沉欢儿那一双琴指,那一双眼睛,那一把琴,那四个人怎么挡的住呢?”这话听起来柔若无骨,似谈的不是沉欢儿如何战败那四人,却是沉欢儿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琴指,那一把琴。
  “哈哈,假如换成我土哈哈,定可接那沉欢儿三四招,那四个脓……”那“包”字还没出口,突然间,这土哈哈语音中断,竟张大嘴巴呆立当地,没了任何声息。
  那火嘻嘻看这土哈哈没了声音,以为他在故弄玄虚,便嘻嘻笑道:“嘻嘻,那沈公子只一招,这土哈哈便没了声音,嘻嘻,有趣,有趣。”火嘻嘻话未说完,却听扑通一声,那土哈哈竟直直的倒了下去。
  这一来,那金呵呵,木嘿嘿,水哼哼,火嘻嘻顿时呆住。不约而同叫到:“哈哈,哈哈……”,叫的几声,那土哈哈却不答应。木嘿嘿纵身一跃,跃至土哈哈身旁,食指一伸,往土哈哈鼻前凑去。
  过得一刻,这木嘿嘿绷紧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其余三人知道没死,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木嘿嘿道:“大哥,哈哈尚有一口气,不知受何人暗算,脉搏起伏剧烈,随时有停止跳动的危险。”那火嘻嘻这时关心师弟安危,脸上不再有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高声骂道:“哪个王八羔子,居然在背后暗算,有种的出来。”水哼哼亦一扫楚楚可怜之气,提高声音道:“有种的来和老娘斗个三百回合,你敢现身,老娘把你打个屁滚尿流。”那金呵呵这时竟亦无那富贵之气,提声道:“哪路朋友,为何对咱忽施暗算。咱‘五行者’哪里得罪了吗?”这金呵呵虽怒气填胸,说话却仍不失和气。
  这几个刚才还嘻嘻哈哈的人这时再无一人嘻哈儿笑,想五人兄弟情深,这土哈哈忽遭暗算,其余四人哪里笑的出来。
  过的一刻,无为道长忽长身而起,行至土哈哈跟前,伸出食指往那土哈哈鼻前探去。
  这一探,无为道长脸上忽然变色,只见他回头对见性大师道:“是上次我们中的那毒,我俩身上余毒未解,今日却又加上一个。”“什么,那四个家伙来了,他奶奶的,这回俺可不怕,又种的出来和我斗斗。”这见性大师是个火暴性子,一听上次暗算之人重又出现,一股牛脾气登时又冒了上来。
  忽然间,只听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自屋顶传来。“”想死?别急,老秃驴,上次没让你去见阎王,这次你不想死也得死了。“声到人到,转瞬之间,竟从四面八方,齐刷刷跳下一班人来。
  却说这班人约十六个,清一色紧身黑衣,用黑布蒙面,只露出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这客栈之中,显得阴森之极。
  其中一个道,:“哼,两个老家伙,上次让你们逃掉,这次却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们了,那什么”欢乐浪子“沉欢儿,这时早已……”“哈哈,恐怕早去见阎罗王了。”听口音,这班人正是上次围攻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之人,只是这次不是四个,而是十六个,这十六个黑衣蒙面人移形站位间,早已把店内一干人等围住。
  无为道长看这架势,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倒不是因为今日脱不了身,自己和见性大师早已是垂死之人,死亦不足惜。只是这一干弟子和那五行者,却要白白死在这里,那就是罪大莫及了。
  见性大师却早已忍耐不住,嘴里道:“哼,你奶奶的,老和尚偏就不信。”手中禅仗一舞,一股劲风呈泰山压顶之势,直朝西南方那说话之黑衣人奔去。
  眼看一场恶战即将爆发,这无为道长思虑虽多,却也顾不得了,“哧”的一声,青光一闪,一把青锋剑已握在手中。
  “哧……”,陡然之间,西南角上四个黑衣人四柄黑剑破声而出,而东南,东北,西北三角。则齐刷刷现出四把刀,四根棍,四只锤来。
  旋又听得哐啷啷声响,那金呵呵手里,不知何时,亦多了一只金算盘,而那木嘿嘿手里,是一只木头鱼,水哼哼手中,握着的却是一朵水仙花,火嘻嘻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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